《以欲之名》 第16章

顺势坐了下来,手指轻扬,凌乱的音符渐渐成了曲调,却是甲壳虫的《yesterday》。

yesterday/all/my/troubles/seemed/so/far/absp;nobsp;oh;i/believe/in/yesterday。

suddenly;

i&39;m/not/half/the/man/i/used/to/be;

there&39;s/shadoe

oh;yesterday/came/suddenly。

&39;t/kno&39;t/say。

i/said/something/wrong/;noe/to/play。

now/i/need/a/place/to/hide/absp;oh;i/believe/in/yester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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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醇厚的调子不知响了多久,直到一个低沉醇厚的声音将它打断。

“love,is,an,easy,game”他说,“可可,你真的只把它当成一个game吗?”

我猛地按住琴键,轰的一声,刚才逸着尘埃的宁静不复存在。

“喜欢这里吗?”身后的人欺过来,手臂环过我的背,修长的手掌压在我的手背上,温热的呼吸吹拂着鬓角的发丝。

我没有移动,只是静坐在原处,淡淡的回答道:“很喜欢,谢谢”。

“怎么谢?”他轻笑,呼出的空气钻入了我的耳朵里,酥痒燥热。

“欧阳”我叹息着回头,身子微微一侧,放在两边的手臂突然合拢,将我扣在中间,然后重重的压了下去。

琴声乱了一片。

(二十四)琴乱(上)

还未开口,唇已被堵住,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琴弦上,冰凉的触觉透过薄薄的衣衫,沁冷一片。

“你会来,难道不正说明,你仍然放不下吗?你只是赌气而已,可可,你要怎样才能不再生气?”纠缠片刻,他的唇游移在我的耳边,低低的问道。

我嘲弄的笑笑,“这没有什么关联”

他神色微黯,继而重新炙热起来,“没关系,你来了就够了”。

见他又准备压下来,我连忙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吃力的推着他,“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对你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的手臂越箍越紧,舌尖在我的耳垂处小心的舔舐着,声音却与动作截然相反,冷酷而锐利,“你知道,我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你的那个乔,惹了我”

“欧阳!”我心中一急,大声喝道:“他并没有恶意,他只是对朋友的关心而已……”

“朋友?!”欧阳的唇角邪魅的勾起:“真的只是朋友吗?什么性质的朋友?男朋友?”

我神色微冷,“这与你无关”。

“可可,你明知道会在这里碰到我,你怕我伤害他,不惜这样来找我,这样的友谊,让我嫉妒了”欧阳说这句话的时候,云淡风清,而是眼中的寒意,却暗涌阵阵。

“别乱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对于欧阳,也许我并不甚了解,但至少有一点能够肯定——他是一个不顾一切的人,当决定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可以用最直接,最胡来的方式,利索简洁的完成。

如果他要对乔不利,我甚至以前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好,只要你证明,他真的与你是普通朋友,我便放了他”欧阳撑起身子,将我环在他的双臂见,在高处俯视着我。

我敛了敛心神,镇定的问:“怎么证明?”

他眯起眼睛,淡淡的说:“很简单”,说完,他回过头,大声吩咐道:“把他带上来”。

两个硕长的黑衣男子压着衣衫凌乱的乔走近城堡里,阳光悠悠荡荡,铺在他带着伤痕的脸上,狼狈而倔强。

“把他抓住很费劲呢”欧阳闲闲的说,“你的朋友和你一样,别扭的很”

乔瞪着他,正待说什么,旁边一个人突然掏出一团布条,粗鲁的塞进了他的口中。

我认出了,那个人是阿南。

看见阿南眼中隐隐的幸灾乐祸,我突然一阵愤怒:以前我能忍,是为了欧阳,而今天,已经没有忍耐的必要了。

特别是,竟然敢伤害我身边的人!

谁欠我的,谁对不起我,统统的,给我还回来!

“怎么?生气了?”见到我神色的异常,欧阳似笑似恼的问道:“看见情人被打,反应就这么激烈?原来你还是懂得在乎啊”

“不要伤害他,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我盯着他,丝毫不掩饰目光里的炙焰,一字一句。

欧阳怔了怔,随即兴味的挑起我的下巴,“我就是要你不放过我,因为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猛地转过头,躲开他的桎梏,不再看他。

欧阳显然也动了怒,突然松开我,站起身,缓步走到乔的身边。

我想追过去,却被刚进来的两人抓住,拦在钢琴前,动弹不得。

出乎意料的是,欧阳并没有打乔,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示意阿南将他绑在一旁的楼梯扶手上,然后浅笑道:“你是可可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请你免费看一出戏,不要客气”

乔愤怒的盯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可以肯定,欧阳在意体无完肤了。

可惜目光不能杀人,所以欧阳依然在笑,笑得危险而魅惑。

“你们都出去”欧阳与乔对视了一段时间后,突然转身吩咐。

阿南很顺从的带着另外两人走出城堡,大门被合上,蕴着尘埃的阳光很快被暗影取代,从彩绘玻璃天窗透进的光线让大厅里的三个人如鬼魅般迷离。

我突然意识到欧阳想做的事。

惨然一笑。

为什么不能平平静静的散,一定要互相伤害到面目全非,烧成灰烬了,才能彻底的松手吗?

他果然停在了我的面前,伸手松了松衬衣上的领结,一只手按住琴盖,斜依在我的身边。

古龙水的味道,淡淡的散了出来,却不再引起心跳。

“一个韩玄飞,一个乔,可可,当初你走得那么决绝,原来是因为选择太多了”欧阳撩起我的发丝,自顾自的说道:“可笑,我还自责了那么久,为你失魂落魄”

我没有解释,懒得解释。

“你会后悔的”我说,说得很安静。

“不做才会后悔”他丢下一句话,然后不客气的俯下身,将我压在琴盖上,手攫住我的双臂,拉向头顶。

(二十五)琴乱(中)

此章为阁主友情操刀,果然是,不同凡响。

很好,很强大,决定向此看齐,呵呵。

总而言之,辛苦阁主了,抱一个,么一个,吻一个……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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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挣扎。我知道,无谓的挣扎只是徒劳,反而更容易激起他的征服欲。

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看他扯开我的衣衫,眼中燃起浓浓的火焰。

“唔……”是乔的声音,我冷冷的将眼眸转向他。

他挣扎着,英俊的脸已然扭曲,双目圆睁。我相信,如果现在绳子断了,他一定会扑上来将欧阳撕得粉碎。

可是,绳子很结实。所以,他只能徒劳的浪费力气。

他的声音似乎让欧阳很高兴,“你的朋友似乎很着急呢?我们不会让他失望的,对吧?我们一直那么契合。”

转过脸,我不再看乔,他的眼神会让我刺痛。

欧阳俯下身,试图在我的身上燃起火苗。

从我细致的颈项,到暴露在外的胸部,烙下一个个灼热的吻。如果这是在三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他,并热情的反应他。

可是现在,我的心里除了无望,再无其它。

欧阳,非要将彼此烧到体无完肤,化为灰烬才肯罢休吗?

身体忍不住的轻颤,不是因为他的挑逗,只是冷。那冷透彻入骨,几乎连牙齿都在打颤。

“可可,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看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他将我的轻颤当成对他的赞赏。

我不语,知道现在说什么他已听不进去。他是这样极端一个人,他宁可抱着我一起毁灭,也不会放开我。

动手抬高我的裙子,却低下头用牙齿一点点将黑色的内裤脱下。

金色的阳光撒在脸上,却愈发觉得冷了。

“唔唔……”那是乔的声音。

对不起,乔,因为我,让你受这样的伤害!

欧阳用手在我的身下探寻幽穴,却盯着我的眼睛低低的笑,“可可,我很想你!”拿开手,拉下他前面的拉链,释放出灼热的欲望抵着我,述说着他的思念。

我的脑中却一片空白。

“轰”琴的声音在身下轰然鸣响,巨大的声音震醒了我的意识,身体已然被他贯穿。

非要这样吗?欧阳,非要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吗?非要让我恨你吗?

他却停了下来,“可可,你永远都逃不开我!你的身体,你的心,永远都有我的烙印!”低沉磁性的声音却仿佛魔咒一般。

任他在我的体内冲刺着,我却不做任何的回应,合上眼睛,耳边只有一阵阵乱了的琴声。

身体的感觉依然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遥远。

支在我身上的欧阳那么触手可及,可是我伸出手却摸不到他。

欧阳似乎已经忘了最初的目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进入,仿佛要将我穿透。

我咬住唇,努力不让那呻吟逸出口去。这呻吟声,会摧毁乔的。

不满意我无声的抗拒,欧阳咬牙道:“可可,你真不诚实!”然后猛地低下头,含住我耸立的蓓蕾,轻咬慢噬,用他灵活的舌带给我另一波愉悦的快感。

以前,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招,我总说:“欧阳,你真棒!”

现在,却让我感到耻辱!

口腔里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冲击着我的感官神经。

这血是不是留在了唇上?欧阳似乎愤怒了,退了出来,将我的双腿举高,用力刺了进去。

“啊!”我再也忍不住的低呼了一声,他满意的深深埋入,然后又缓缓退出,再整个的冲进来。

闭上眼睛,欧阳,你真的很残忍,非要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吗?

耳边一直不停的响着纷乱的琴声,和乔“唔唔”的低噎声,还有欧阳偶尔的喘息声。一片金色的迷茫中,眼前划过韩玄飞修长的手指。

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在欧阳的低吼声中,一股滚烫的力量击打在我的最深处,划上了沉重的休止符。

欧阳没有离开,仍旧埋在我的身体里,轻轻的拥着我。

(二十五)琴乱(下)

尘埃落定,喧嚣散尽。

我缓缓的闭起眼,遂有睁开,清清冷冷的望着他,清清冷冷的抽开自己。

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仔细而平缓的穿上。

欧阳没说话,也胡乱的套上衬衣,然后点上一支烟,依在钢琴边望着我。

“给我一只”我说。

他愣了愣,递过来,然后俯过身,为我点上火。

在此期间,乔一直很安静,刚才过度的挣扎,让他精疲力竭。

散发贴在他的脸上,汗水濡湿了视线。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入肺,盘旋一圈,然后一点一点的吐出来——仿佛连全部的气息一并吐出。

心很平静,眉梢眼角,俱是平静。

“可以放人了吧?”用手指掐灭烟头,我淡淡的问。

欧阳又点上一只烟,没有言语。

森森古堡,烟波飘渺。

“可可……”许多被浓烟熏了,他的嗓音有点沙哑,“为什么我看不懂你?”

“想看什么?”我轻笑,“我全身上下,你哪里没有看到过?还有什么是看不懂的?”

“这里”他的手伸过来,压在我的胸口上。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声愈大,几乎笑出眼泪。

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可笑?在强要了一个人后,又深情款款的说:为什么我看不懂你的心?

难道一个人的心就那么贱,打个巴掌给颗糖?

“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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