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17章

其实,张银龙考虑过这个问题,只是当时太急不可耐,正所谓色胆包天。他早忘乎所以啦!他听到火凤的抱怨心里很不是滋味,气急败坏地说:“怕他个吊,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

“你说得轻巧,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我是女人,女人最丢人的事莫过于偷汉子!弄不好我的饭碗会丢掉。”说着她呜呜哭了。

张银龙是个贪得无厌的好色之徒,他勾搭女人从来不计后果,在来此剧团之前他就是因为搞女人被开除的,他凭着他的一技之长对此已经毫不在乎。他看到眼前这个漂亮柔弱的女人已经哭成泪人,心里也有些酸楚,他连忙哄她:“没关系亲爱的,到时候我就说咱们是谈恋爱……咹,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好主意?”

张银龙神神精精地附在火凤的耳旁嘀嘀咕咕说了一会。火凤听后骂道“亏你想得出这骚主意!你不怕戴绿帽子?”

“这只是将计就计而已,到时候你只要采取点措施就万事大吉啦。”“难道就没有其它办法了吗?这一招有点太损。”

“这叫美人计,从古到今一直在用,可说是百发百中,戏里也屡见不鲜。”

“你就不怕我跟他真的好上,把你甩了!”

“我相信你不会。”

“你这么自信,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比他年轻,床上功夫比他强。”

“去你的,流氓!”

这时张银龙又淫心浮动,他一把揽过火凤就是一阵热吻,然而,当他再次动真格的时候,他疲软了,始终像条死鱼,往日的雄威已不复存在。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丢人现眼,狼狈不堪。

雷鸣踉踉跄跄回到办公室,刚才的一幕像发无声炮弹差点把他轰倒,他热血沸腾,心跳怦怦,口舌发干,他手捧茶杯咕咕咕就是一阵猛灌。然后又大口大口抽烟,即使如此,他的心依然充满躁动和不安,他索性将桌上那瓶老白干一饮而尽。这时他才想起火凤那天找他时的情景,她头发散乱,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她一定是被张……“她怎么会看上他,这个流氓,一定是他用下三赖的卑鄙手段得到了她。”他不相信自己比不上他,他后悔自己动手晚了,常言说,先下手为强。都怪自己太保守太迂腐,他早就知道别的剧团团长都有相好的,人生苦短,自己辛辛苦苦干这么多年,究竟为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自己也该享受享受啦!他是过来人,只求能找一个发泄的女人,至于是不是处女他不在乎,更何况火凤又温柔性感,尤其性感是他最着迷最渴望的。这时火凤的丰乳和雪白肌肤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顿时变成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饥渴难耐,他倩女离魂似的恍恍惚惚来到火凤的房间门口,此时夜幕已经低垂,剧场的琴弦清晰可闻。他知道今晚火风没戏。他轻轻推开门,侧身而入。室内没有开灯,影影绰绰可以看见床上有个白花花的东西。他略一迟疑便弄明白,原来那是火凤凝脂般的酮体。他喜出望外,心想这真是天助我也!他迅疾脱去衣服便学着张银龙的姿态扑了上去。这时他听到火凤甜甜的叫了声:“哦,银龙。”他下意识地“唉”了一声。

其实,火凤早就在门缝偷窥着他,果不其然,他终于把持不住了。火风大喜,连忙做好准备,鱼儿上钩就这么简单。

按计划入港后两分钟等照片自动拍完,火凤就要开灯。可是,这个荡妇已经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雷鸣虽然已经年近半百,但性欲并未减退,不仅如此他的功夫和时间都是张银龙无法比拟的。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火凤才将灯打开。火凤故意大叫,雷鸣连忙捂住她的嘴。“怎么,我不比张银龙强吗?”他松开她忙穿好衣服。

“怎么你偷看我们!”

“告诉你,你是我的,以后不许你跟他!”他又恢复了常态。

“跟你?你能给我什么?”

他抚摸着她说:“我给你他有的,还给你,他没有的。“

火凤不知怎的,此时对这个平时冷若冰霜、铁面无私的家伙,突然产生了些许好感。也许这就是女人,她们一旦把身体给了谁就会寄希望于谁,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有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什么要求?莫不是演主演吧。”

火凤佩服他的老辣和精明。但她并不难为他:“不急,能演个b角就行。”

“好,不出三天我就让你演上。但,我也有个要求你以后不要和张银龙来往。”

“好”

就这样,火凤出卖了张银龙。为了不留后患,雷鸣走后她将偷拍的照片毁掉。

震豫东听说要火凤跟她配戏,她演白素贞,火凤演许仙。嘴上不说心里却在翻腾,火凤是个三流演员,从来没有演过这样重要的角色。而雷鸣在会上却一再强调,要培养新人,要大胆要有魄力!令震豫东不解的是,论唱腔和表演比火凤强的大有人在,他为什么偏偏选中她。这不得不引起她的怀疑。但,她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把柄。她只好找到火凤帮她多排练几遍,火凤在排练的时候唱腔有些嘶哑,身体虚弱汗流浃背。“凤妹你怎么啦?是不是生病啦?”

火凤用衣袖擦擦汗说:“于姐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

“你放松点就好啦!”说话的是张银龙。

火凤见到他,显得十分不自然,而且常常忘词。

震豫东瞅瞅他俩,他俩却在用眼睛说话。“好了,就到这吧,你抽空再好好背背词。”说完她去忙别的了。

火凤白愣张银龙一眼:“你别那么黏糊好不好。”

他嘻嘻笑笑小声问:“姓雷的上钩没有?”

她有些不耐烦:“你知道我是第一次演这么重的角,我必须全力以赴!”说完她悻悻走了。

张银龙被两个女人冷落,仿佛一下坠入万丈深渊,他满腔愤懑无处发泄就“啪啪”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白蛇传》按时上演,火凤除了有些紧张,唱的还可以。震豫东窃窃告诉她,放松点。

火凤很感激震豫东,不是她的帮助她恐怕连登台的勇气都没有。于是她竭尽全力把戏演好唱好。可是,天不作美当戏演过一多半时,她倏然晕倒了。剧场里一片哗然,震豫东连忙让工作人员放下幕布,然后把火凤抬至后台并派人送她去医院。

戏马上接着演,许仙仍由花常艳扮演。

火凤在送往医院的途中突然醒来,她要求回去,车只好调头。这时她才发现原来送她去医院的是张银龙。他扶她下了车,又扶她走进宿舍。这个家伙一进屋就搂着她狂吻起来。虚弱的火凤尽管有些反感,但,禁不住他的强烈抚摸和刺激,只好任其摆布。然而,就在他跃跃欲试准备重温旧梦时,他意外的发现自己不行了,那玩意已失去往日的雄风,像条死蛇一般。

“你怎么啦?”火凤折起身子问。

“妈的,不知怎么搞的,自从上次姓雷的偷看以后,就他妈的疲软啦!”

“你还是去看看吧,”

然而,张银龙不死心,他用舌和手还是把她玩个够……

雷鸣自从和火凤那次以后,一直沉溺在甜蜜的回味之中,屈指算来他还不到五十,正是如虎的旺季,可是这些年来他只顾低头拉车,对于男女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如今已经破戒,苦行僧式的日子已经结束,他决心把过去的损失加倍的补上。

他听说火凤晕倒在舞台上,还知道她已回来,于是忙去看她。他;推门进去,见火凤躺在床上,忙走过去。“听说你晕倒啦?我不在去会一个朋友。怎么样现在好些没有?”说着他坐在她的身旁。

火凤曾经多次对这两个男人加以比较,张银龙年轻威猛;雷鸣老练温和体贴。相比之下,她更喜欢后者。但是她也知道,和他俩都不会有什么结果,眼下也许……她不愿多想。

雷鸣:“小凤,你哪里不舒服?”说着他拉起她的一只手。她的手柔若无骨,一股股热流迅疾传遍他的全身,他立刻膨胀起来。

火凤刚才和张银龙并没有发生实质性事件,雷鸣的到来正好派上用场。于是她一直等待和渴望着,这就为两人的如胶似漆、如火如荼提供了土壤和条件。

事后,火凤说:“谢谢你,让我演主角,都怪我不争气。”

“没关系,一遭生,两遭熟,你还年轻,来日方长嘛!”他安慰她。“我只怕辜负了你的期望。”她担心。

“你好好休息休息,给,这点钱你买点补品吧。”

火凤一瞅是张一百的:“俺有钱,你不必破费。”

他把钱塞到她手里:“快拿着,多少是我的心意。”

“这多不好,好像是……”

“好像什么?你以为我是跟你随便玩玩吗?”

“那是什么?”火凤脱口而说,其实她根本没考虑过能和他怎么样。她说不上对他的爱,一是年龄,二是他已有家室。

这倒问住了他,他和她好严格说来只是一时的性欲冲动,至于将来如何,他似乎并没有考虑过。然而,既然她问,他也只好顺水推舟:“总之,我对你是真心的。”

火凤对他这话还算满意,尽管在他面前她还有些胆怯和不自然,但她受虚荣心的驱使,明白说是对他的团长职位感兴趣,她知道为了成名不少年轻女演员使尽浑身解数巴结团长,可他竟然主动送上门来。这也许是她的福分。“好我相信你,可是咱们总不能在这里幽会呀。”

“好,我想办法!“

14。第十四章 偷尝禁果

第十四章偷尝禁果

震豫东忙的不可开交,她已经好久没看到高玉树了。高玉树似乎也没有来看戏,这使她很惶惑也很担心。她问刘堂,他也说不知道。她仿佛一下掉进无底洞充满迷惑和失落,一个画面使她心惊,高玉树病卧在床。说来也巧,这晚散戏的时候白薇在后台给她一个信封并告诉她,你的那位病了,听说不轻。

白薇走后,她打开信封,啊,果然是玉树病卧在床的照片。人们说女人有第六感,看来并非玄虚,原来在她脑海出现的影像和她现在手上的照片毫无二致。这晚她久久不能入睡,高玉树病恹恹的影像时时在她眼前晃动,她决计去学校看他

翌日,她一早就出发了,为此她还去早市买了许多礼品。

河南大学地处开封东北角,离市中心不过几里的路程,震豫东坐上出租车一支烟的功夫便到了那里。啊,名不虚传,大学是大,简直是座城市,又是座风光旖旎的花园。她无心观赏,经过询问,她径直奔向第三宿舍楼。寻觅间,突然从楼里出来一个学生,他长的敦敦实实,浓眉大眼。他匆匆走过来问:“您是找高玉树的吧?”

震豫东惊喜:“是呀,您?……”

“我是他的同学,也是他的好朋友,叫史良。”他接过她的礼品,领他上楼。

史良领她上了三楼并在305房间门口站定:“就这屋。”他轻轻敲敲门并推开,一股异样的气味直冲震豫东的鼻翼。

“伙计,你看谁来了。”

高玉树此时正面向里躺着,震豫东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很紧张,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他没有动。史良干脆用手扒拉过来他:“伙计,你看看谁来了。”

高玉树睁开朦胧惺忪的睡眼,见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要坐起。震豫东忙把他按住:“你还是躺着吧,我又不是外人。”

“你们先聊我去外面瞅瞅。”史良快步走出去。

这时震豫东仔细审视高玉树,他脸色苍白,两眼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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