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名伶的风流史》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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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并没有追到手哇!”

“是啊,他正是缺少你的那些优点,话说回来他要是有你的优点,恐怕你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也许这是上天对你的眷顾吧。”

李论这时候豁然开朗,第二天就写了入党申请书。震豫东看后异常高兴,并对他鼓励了一番。他兴奋的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

时光如梭,转眼过去一年半,震豫东忽然想起高玉树曾经说过的复婚的话,她便约他谈谈,两人重新来到龙亭公园。

公园里依旧是绿树成荫,湖水潋滟,风光如画,然而,却是物是人非,两个人形同陌路,居然无从说起。

“你还好吧?”高玉树打破沉寂。

“好。”震豫东良久才蹦出一个字。

“小红燕长大了吧?”

“嗯。”

“会说话了吧?”

“嗯。”她显然很不愿意多说什么。

“我那小子不行,很笨!”他无话找话。

她没有回应,依然阴沉着脸。

“还记得吗?你的剑穗当年就是掉在那儿的。”他想勾起她的美好回忆。

可是,事与愿违,她却潸然泪下了。

他手足无措,十分懊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她突然擦干眼泪并昂起了头,凛然如钢地说:“你也别转弯抹角了,说咋办吧?”

他明白她是指复婚的事:“对不起,我向她提出好几回了,可是她一推再推,说等孩子稍微大一点再……可是没承想,她如今又……”

“又怀上了是不是?秃头上的虱子,很明显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关键是你,你根本不想复了是不是?”

“不是,丽,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呀!”

“今天,我就要你说句痛快话,是复还是永远离!”

高玉树看她态度坚决,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甚是痛心,其实,这些天来他一直不敢想这个问题,说真的,对于她俩,像对待儿子和女儿一样,他都舍不得。他常常想,如果可以要两个该多好!然而,现实是必须进行选择,也就是取一舍一。他意识模糊的认为,已经折腾了一次,没有必要再折腾一次了。可是,今天她非要他说出个结果出来不行,他又举棋不定了!

“你说话呀!”她在催。

他在犹豫在一筹莫展。

“我就知道你现在已经把我娘俩全忘了,我根本不该来!”她哽咽了。

他上前去抚慰她,被她推出好远。

“你不说,我也知道,算了,我不逼你了,你走吧!“

“我现在心里确实很乱,俊丽你在等等好吗?”

“等什么?等你说你已经完全彻底爱上了她了吗?长痛不如短痛,我现在就成全你们!”说完她踉踉跄跄地跑了。

高玉树久久地呆立在湖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背后有人说话:“伙计,她既然离你而去,你何必还恋恋不舍。”

他回头一瞅是张银龙。这个时候他不愿看见任何人,尤其是他。他没有理他。

“好马不吃回头草,一个唱戏的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他依旧沉默不语。

“其实,她早已经背叛了你,不瞒兄弟说,我和她早已经上床了,要不我怎么会知道她肚子上那颗痣?”

高玉树如今再听他说这句话,已经没有当初那种醋意和愤怒的感受了,恰恰相反,他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与平和,他宁可信其有。

50。第五十章 超级婚礼

第五十章超级婚礼

震豫东想回家去取些衣服,一开门,发现有些不对劲,柜子敞开着,衣服什物抛洒一地,其它地方也有被翻动的痕迹,室内,一片狼藉。她忽然发现鲁总买的那些贵重物品全都不翼而飞,再瞅瞅,那台电视机也不见了。她沮丧地坐在沙发里,感到从没有的空虚和孤独。她想到报警,但很快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不愿意张扬,“嗨,那些东西本不应该属于自己,权当没有这回事算了!”她又想:“可能自己没有那个福分,自己只配穿这些既朴实又大众的衣服!”她简单收拾收拾,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便匆匆离开了家。

她来到剧团,见院子里围了许多人。“哦,正好,团长来了!”她走近一看是一炮红,她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哭。震豫东把大家撵走,把一炮红扶到团长室,然后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你这是跟谁?”她一边给她梳理头发一边问。”

她无语凝咽。

“是不是因为和张银龙的事?”震豫东干脆一针见血。

一炮红大吃一惊,心想:她怎么知道?莫非……“于团长你怎么知道?”

“我是冒猜的,他一向是又封官又许愿,可是到头来便鸡飞蛋打啦!”

“啊,你说的太对了,一年前他就说一定娶我,可是现在却变卦啦,说那是说着玩哩,你说说,这婚姻大事哪有开玩笑的?这还不算,他还指使他的情妇温如水跳出来帮腔,我一反驳,她就动手打我,那个没良心的站在一旁竟然哈哈大笑。”

震豫东这时才弄明白,又是那个张银龙,近来他处心积虑地正在追求自己,哪会有暇去顾及其他人。“咳,这些天了,你还不了解他,他对哪个女人动过真感情?你还是放弃他吧,到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

“其实,我并不急,看看你的今天,我已经兔死狐悲了,哪还有心思考虑个人问题,天下哪有好男人呀!”

“你也不必灰心,好男人还是有的,不过少些罢了,慢慢碰吧!”

“于团长,有人说,你们是假离婚,还能复婚,是真的吗?”

“你以为呢?”

“我看悬儿!”

“是啊,泼到地上的水,怎么能再收起来?”她斩钉截铁地说。

一炮红仿佛找到了惺惺相惜的伙伴,是啊,连赫赫有名的震豫东的婚姻都翻了船,自己被这个流氓男人耍了又算什么呢?!也许比结婚再离婚强些,想到这她的气陡地冰化雪消了。

一炮红走后,震豫东陷入沉思,她想到高玉树,想到鲁总,想到张银龙,想到李论,好像这些男人都在向她挤眉弄眼,显然,高玉树是她的最爱,他的长相、性格、学识,都是她所喜欢的,可是他居然背叛了她,她已经对男人失去信心,她也许这辈子再不恋爱结婚,她将和女儿相依为命,将和自己的事业为伴!

张银龙其实并没有闲着,他在处心积虑地筹划着如何能把震豫东弄到手。他宴请团里几位有威望的人,让他们给他出谋划策。酒桌上有人提出干脆借机把她灌醉,然后生米直接做成熟饭;有人则提出,震豫东性情刚烈,只可智取,不能强攻,最好,采取明媒正娶的方式。当然,关键是要找一个得力的媒人。大家研究来研究去,最后决定让刘堂去说这个媒。

刘堂听张银龙说明求他的原由后,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是我不帮这个忙,而是我实在是不能重蹈覆辙,当初是我做媒让她和小高联姻的,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把她伤害了,现在我都没脸见她了,如果硬着头皮去说和,肯定会碰钉子!”

“老刘哥,我求求你了,此一时彼一时,姓高的是什么东西,他不过是想玩玩戏子而已,怎么样,玩厌喽,这不一台脚便把她踹了!可,现在是我追求她,我也是戏子,不会嫌弃她,只要你能够摇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和足够的耐心和决心,成功的可能还是会有把握的,你放心事成后,我会重重有赏的!”

刘堂见实在难以推脱,只好说:“我只能说试试,至于能不能说成,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好,好,一言为定,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刘堂找个机会走进震豫东的办公室。

“啊,堂哥,你咋这么闲?”

“我来看看你,真对不起,我没有把握好小高,以至于造成……”

“这不能怪你,哪个媒人也不能担保婚姻一辈子不出问题,不管怎样你已经尽到你的责任了,怪都怪我们没有经营好!”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不是怕,我实在是没有考虑,怎么,你有合适的啦。”

“不一定合你的口味,你会猜得着。”

“哦,又是那个色魔吧?”

“其实,好色并不算什么坏事。”

“刘堂哥,你今天咋的了?吃错药了吧?”

“嘻嘻,我没有吃药,女人嘛,往往口是心非。再说了,色是所有男人的共同喜好。”

“哈哈,也包括你吧?”

刘堂的脸刷的红了,可是他不愿意示弱:“当然,我也不是和尚!”

震豫东哑然失笑了,她油然想到剧团里那些比比皆是的男女之间流传的种种绯闻,以及许多描写爱情的戏剧,觉得这话并非夸大之辞,男女不是就那些事吗?不然,人们怎么会那么津津乐道,而且亘古不衰?!

“话是不错,可是,人和人总会有差别,特别是干咱们这一行的,本来名声就不好,所以,男女之事决不能太张扬!”

“是,我不仅赞成你的观点,而且支持你的做法,但是,我还是希望你早点成一个新家!”

“好,我会考虑的,刘哥,谢谢你的关心!”

刘堂刚走出不远张银龙就在那儿等他:“伙计,怎么样?”

“不怎么样!”

“她如何说?”

“她不愿意从屎窝挪尿窝!”

“你没说,我可是真心对她,绝不会像那个臭大学生,朝三暮四!”

“嗨,说了也没用,她是王八吃秤砣——铁心了。”

“哦,没成想她竟然如此……”

“这事你慌不得,我看你还是等等吧。”

“不行,时不我待,谢谢你老刘。”他心事重重的走了。

张银龙经过精心策划决定采取第二套方案。

震豫东听张银龙说赫赫有名的豫西第一小生鞠朋来开封了,喜出望外,这是她仰慕已久的人物,她梦寐以求要与她联袂演出。她立即进行精心准备便跟着张银龙去赴宴了,接风宴是在汴京饭店举行的,人不多,只有四个人:张银龙,她和一炮红,再就是那个鞠朋了。

震豫东一边握手一边打量眼前的第一小生鞠朋,他人长得不错,中等个儿,眉清目秀,文质彬彬,唯独说话有些娘娘腔。他异常能喝酒,而且特别能劝酒,总能找出各种理由不断的向震豫东敬酒,使她欲罢不能,欲推不掉,而一炮红也一反常态,一杯接一杯地让,看看张银龙更是谈笑风生,开怀畅饮,他不仅不帮自己却常常督促怂恿自己。震豫东在自己敬仰的人面前,怎能太拘谨,只好舍命陪君子。酒,是把双刃剑,能成事也能误事,尤其它具有麻醉人神经的作用。何况张银龙事先在酒中加了酒精,所以,不一会震豫东和一炮红便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

张银龙和那个第一小生,喜出望外,两人连忙各抱一个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包房。

张银龙把震豫东平放在床上,见她烂睡如泥,面如桃花,不禁哈哈大笑:宝贝,你终于还是成了我这条龙的美餐了吧!说着,他拿出照相机,继而又去解她的衣服纽扣,然而,她却突如其来地将身子翻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四下瞅瞅,发现有个窗帘没有拉严,他连忙去拉窗帘,无意间看见对面房顶上有干活的工人在向这边张望,他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浑身疲软,两腿打颤,他下意识地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坐下来喘息一会,他再一次瞅瞅震豫东,她依然不省人事,他下定决心:“犹豫什么,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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