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2》 第415章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肉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肉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龟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肉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肉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bsp;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肉棍就在淫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性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表情,小穴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淫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淫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淫性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白嫩。

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

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

然后蜂腰频摆,操弄她的脚心。

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肉。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乳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

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阴户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淫液。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

将湿淋淋的小穴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操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

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

他的那根粉嫩的肉棒,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液的银丝拉出去;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淫穴,已经泥泞一片。

黏湿的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淫液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穴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中兀自抖动。

最难得的是,月娘那小穴流的淫液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

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穴上。

蜡油将那菊穴与蜡烛的根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

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

喘息声,淫叫声,肉体拍打的脆响,阳具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

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

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

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棒越逼越近,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

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龟头,跳动着青筋的棒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

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

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娘的踪迹。

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肉棒,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

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性。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

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肉棒顶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

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撕扯的痛楚。

「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你被休的原因。」

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口。

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

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

如果那样,她就真地成了弃妇,连李家也不能容她。

想到这一点,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也只能低泣着,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的肉棒。

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皱着眉头,硬生生地屏住气息,轻轻转动几下舌尖,犹豫地触碰那棒身。

「李玉臻,给我好好地舔弄它,从上到下。不要只舔那里。你记住,你们李家若没有卫家资助,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早就倒闭了吧。你的那几个不成材的兄弟,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

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

既然不爱她,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

她越是排斥的,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

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

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

她无处躲藏,无从回避。

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心,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龟头上。

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去淡化那呛人的体液味道。

「用舌尖,绕着这儿……吸它,好好地吮。」

卫子卿把肉棒又向她口中塞进一截,指导着她的生涩。

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欲望。

他棒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那龟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只好把满嘴的唾液吞下。

口腔内的一阵蠕动,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他开始闭着眼睛,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

于是,他缓缓地耸动腰臀,让巨大的肉棒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

李玉臻一面吸吮着,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去愉悦他的肉棒。

那肉棒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和口腔被塞满的触感。

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打消休她的念头。

就只能凭着直觉,像孩子吸奶一般地,去吸食眼前那粗长的肉棒。

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性致,那肉棒猛然间又涨了一圈。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胸前游移抓弄。

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乳头,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捻动着。

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乳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肉,到底能被拽到多长。

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含着肉棒含糊地说:「唔……痛……轻些……」

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乳头不肯放松,而且加快了挺动肉棒的频率。

「嗯……嗯……」

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喉咙,就连那两颗蛋,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阴毛。

那些硬硬长长的阴毛中,甚至还有一些,刺进了她的鼻孔,钻进了她的口腔。

跟那巨大的阳具一起,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她吐不出那长长的肉棍,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婊子!躲什么!难道它操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地套弄那暴怒的肉棒。

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那肉棒在自己口中进出。

每一次冲进口中,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每一次短暂地抽离,她都本能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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