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姐妹花》 第148章

可以再把我绳之以法!」

石冰兰的心再次动摇了!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她执着固守的那些基本价

值观、法律观和理想信念,都在黑暗的诱惑中摇摇欲坠。

可是想起枉死的丈夫,她又满腔愤恨,半晌才咬牙切齿的说:「如果你没有

设下圈套,骗我误杀了忠平,也许我会答应你的……但是现在,只有让你接受法

律的制裁,才能对得起他的在天之灵……」

余新轻轻一笑:「说来说去,你还是死抱着法律的教条想不开!如果今天犯

罪的不是我,而是……嗯,比如说你姐姐!你还能这么坚定的维护信念,也把她

送上刑场吗?」

「我姐姐不会犯罪的!不许你拿她做比喻……」

「是吗?」

余新意味深长的说着,脸上又露出嘲讽的笑容,对着石香兰比了个手势。

石香兰脸色顿时苍白,但还是勇敢的点了下头,冷冷说道:「小冰你错了!

姐姐也会犯罪的,而且还是死罪……」

她边说边伸出手。身旁的孟璇立刻将配枪上膛,放到了她掌中。

这是石冰兰刚刚错杀了苏忠平的那把枪。沉重的配枪,握在石香兰手中连拿

都拿不稳,全靠孟璇帮助托住她的手腕才没有跌落下来。

乌黑的枪口缓缓调转,对准了倒在地上的沈松。

石冰兰霎时明白了过来,大惊失色道:「不!姐姐你不能这么做!千万不能

啊……」

「开枪!」

余新一边喝令一边取出手机,打开拍摄功能,双眼闪动出残忍兴奋的光芒。

石香兰瞪大眼,吃力的将枪口瞄准沈松的脑袋,颤抖着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轰鸣声中,强大的后挫力将石香兰几乎整个人推了出去,配枪也失手滑脱,

幸好孟璇伸臂扶住了她,才没有失去平衡的摔倒。

「沈松!」

石冰兰惊恐得大叫一声,定睛看去,这一枪只击中沈松的腹部。显然是姐姐

扣扳机的瞬间,手腕发抖被震开了。

但子弹毕竟击中了血肉之驱,沈松已经痛得弯腰缩背,鲜血汨汨淌了出来。

「没打中,再来!」

残酷的命令声中,石香兰咬牙挣扎着站稳身体,重新端起配枪,瞄准了沈松

的后脑再次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彻大地,沈松的右肩应声轰出了一个血洞,更多的血水狂涌而出。

这一枪仍然打歪了!石香兰也仍然震得跟跄后退,配枪脱手飞出。

但她只稍微喘息了几口,就再次接过孟璇检起递来的配枪,用两只手一起握

住。

「姐姐!快住手……你不能杀他!他是无辜的……姐姐!」

石冰兰歇斯底里般狂叫,在地上翻滚着,想要阻止姐姐再次开枪。

然而余新一脚踹下,狠狠踩中了她的左足,令她无法再前进半尺。

「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中,沈松右胸中弹,发出悲惨的痛呼声。

(bsp;「香兰……你……你……为什么……啊……为什么……」

年轻的医生口鼻呛血,神色充满怀疑和惊讶,彷彿无法相信仰慕已久的石香

兰竟会开枪轰击自己!

石香兰的眼泪流了下来,脸上的神色是如此愧疚、如此哀伤,彷彿再也不忍

心多开一枪了。

石冰兰心中燃起希望,苦苦哀求说:「求你听我一句,姐姐!现在停手还来

得及……」

「太晚了!」

石香兰突然尖叫起来,蹲下身将枪口直接顶住沈松的太阳穴,毅然扣动了扳

机!

「砰!」

天空为之震颤!

鲜血和脑浆一起喷洒而出,溅得石香兰满脸都是红白液体,看上去是那样的

可怕和陌生!

「不!」

石冰兰双眼发黑,几乎昏了过去!就算是刚才亲手杀了苏忠平,她的叫声都

不如此刻淒惨。

硝烟散尽,只见沈松脑骨洞穿,双眼翻白,已经英魂归天!

这一枪总算打中了!

石香兰长长吁了口气,双腿一软,整个人虚脱在孟璇怀中。

余新哈哈大笑:「做得好!香兰,你今天的表现一百分!」

「谢谢……主人夸奖!」

石香兰疲乏的挤出一个微笑,泪珠却像断线珍珠一般流下,嘴里喃喃的念着

「对不起」,表情更是无比的悲伤。

「好啦,现在就让我们看看,你维护法律正义的信念到底有多强!」

余新洒然笑着,示意孟璇将石冰兰脱臼的双臂「卡、卡」装回,然后将冒着

烟的配枪交到了她手中。

「你……你……你这个恶魔!」

石冰兰嘴唇颤抖,手握发烫的配枪,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握着,以至於手背上

都冒出了青筋。

「要击毙我,还是逮捕我,悉随尊便!」

余新淡淡一笑,随手将手机抛到了一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石冰兰身体也颤抖了起来,握枪的手腕也在一起抖,而且抖得更厉害。

「别忘了还有我,好妹妹!」姐姐的声音平静地响起:「现在连我也是杀人

犯了,请给我戴上手铐,让我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噹啷啷」一声响,配枪重重的掉落在地。

石冰兰猛然扑倒,脸埋藏在双臂之中,像个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孩子般嚎啕大

哭起来……

这时候天完全亮了,但对於这片墓地来说,黑暗却刚刚来临!

冰峰魔恋(实体书手打版)第十四卷 第六十七章 永堕深渊

“哧溜!哧溜!哧溜!”

吸吮肉棒的淫荡声音,在车厢里回响着,听起来格外扣人心弦。

“啊呦!不错嘛……才几天功夫,你的技术又进步了!”

余新惊喜的讚歎着,左手继续握着方向盘,右手轻拍着石冰兰的后脑勺,示

意嘉许。

石冰兰彷彿被上了发条一样,唇舌舔吸更加起劲了,整个头部用力地上下摆

动着,一次次将肉棒吞到口腔最深处。

坚硬的龟头顶住了喉咙,那种呛人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然而她却十分

认真,将每一下动作都完成的一丝不苟。

——和心灵中的痛苦比较起来,这一点点难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自暴自弃的颓丧感觉瀰漫全身,然而唇舌套弄肉棒的频率反而更快了,彷彿

只有不停做着这不间断的机械动作,才能略为减轻内心的煎熬。

直到此时此刻,石冰兰还跟作梦一般无法置信,五天前的那个血色凌晨,自

己居然真的把灵魂出卖给了恶魔!

当时的她,遭受了太过巨大的打击,整个人就像一具没有思想的行屍走肉,

丧失了最后的勇气、最后的尊严、最后的正义感和最鲜明的是非观。

当时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姐姐!我绝不能眼看着姐姐被判刑、坐牢、

甚至枪毙!

因此当时的她,也就只剩下唯一一条路可走了:色魔替她安排好的路!一条

滑向黑暗深渊的不归之路。

於是,她只能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上了这条路。

於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昏迷中的王宇被“灭口”,注入了超出几倍剂量的

“原罪”,令他重新变成白痴。

於是,现场被重新佈置了,屍体被精心处理了,口供被“串通”无误了,一

切细节也都进行了相应的伪装!

比较麻烦一点的是母亲和孙德富的冰雕容器,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

将之敲碎、截断、分批运出墓地,然后藏到了上次那个废弃的大仓库里。

一切就这么“搞定”了。虽然不能说天衣无缝,但至少似模似样,足以掩盖

住真正的血案内幕,并且对外也解释得通!

所以,警局同事们赶到后,很快就都接受了有关案情的解释。

虽然老田等几个经验丰富的老警察,明显感觉有地方不太对劲,也发现了一

些令人疑惑的蛛丝马迹,但这次命案现场牵涉的却是两个顶头上司、刑警队的正

副队长!

要是连她们两个都信不过,那刑警队也就直接可以解散了!

正是出於这样的想法,那天警员们的调查基本就是在“走过场”。尽管他们

也仔细勘查了屍体和现场,但完全是在例行公事:虽然不算马虎,但也没有特别

认真,问话的语气更是恭敬之极,跟平常向上司汇报工作几乎没有区别。

石冰兰已经记不清自己那天是如何回答部下的问题、又是如何解释事情经过

的了。她只记得自己当时精神恍惚,机械麻木的声音就彷彿小学生在背书,将背

熟的答案一字不漏的念了出来。

念完后,她心力交瘁,头晕眼花,几乎昏倒在丈夫余新的怀抱中,再也说不

出一个字了。

警员们自然不会为难她,忙将这位女上司和她丈夫、还有石香兰、孟璇、王

宇五个“倖存者”一起送进了医院。

住院的头三天,石冰兰不吃不喝,也不肯睡觉,就像化身为石像一样痴痴发

呆,彷彿沉浸在巨大的打击中无法自拔。

在她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在吵嚷不休。

——我到底应不应该这么做?我做错了吗?做错了吗?

——现在向同事们自首,说出事情的整个真相,还来得及吗?

——我还配当警察吗?

所有的问题不停在脑中翻转,石冰兰双手抱头,痛苦的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精

神折磨,人也迅速消瘦,仅仅三天时间,体重就掉了五公斤!

医院只好强制给她吊点滴,输入葡萄糖液补充营养。

第四天,余新来到病房,递给了她一张报纸。

她没精打采的望了一眼,那是本市发行最大的《f市日报》,用一整个头版

刊登了“警花与色魔”的新闻专题。

头条是触目惊心的鲜红大字:色魔真身是医生,图奸警花遭射杀“本报记者

综合报导:“变态色魔案”困扰本市接近两年,令女性谈”魔“色变,警方数度

宣佈破案,最终却都发现摆了乌龙。据警方发言人最新公佈的消息,色魔原来另

有其人,竟是医院胸科医生。他日前趁女警洞房花烛夜,意图杀夫奸妻。岂料女

警早有防范,与暗中守候的同袍合力擒魔,并在遭遇反抗时果断将色魔击毙。

事发四月一日愚人节晚,据警方表示,此前石冰兰为侦破色魔一案,曾失手

被擒数月,其后虽侥幸逃脱,但其姐香兰仍陷色魔手中,而丈夫苏忠平则因故与

石氏离婚。不过石氏很快再婚,当日委身下嫁给一位余姓商人。婚礼结束后,由

副队长孟璇、警官王宇两人陪同新婚夫妇返回洞房。

至午夜十二时后,石冰兰接获一神祕男子电话,声称知道其姐下落,约她面

谈。

石氏孤身前往,发现对方竟是姐姐医院的同事沈松!沈松企图对她不軏,但

暗中跟随而来的同袍孟璇闪电出招,与石氏合力将其抓获。“

小题:两男被诱决斗警花被迫杀夫“沈松假称愿意带路往囚禁香兰之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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