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下了『永远离开志豪』的决定,但是内心仍然是很痛苦难熬,那一种矛盾与沉重,让我心烦意躁。
我写了一封信给至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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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志豪:
我只想告诉你,我爱你。
我知道你以经选择了你的最爱,也已经选择了你的幸福,我也只能默默接受。
我的身边有一个很关心我的他,虽然我心里爱的是你不是他,但是,我想,或许他能顶替我心中最爱的那个你,让我不会再如此痛苦难敖。
未来的日子,你无须再为我担忧,我会自己去处理这份伤痛与情绪的。我的事,将与你无关了,你只要专心顾好你的她就好了。
我只想让你知道,未来的日子里,即使我不在你的身边,我的心也会永远牵挂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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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一大早,志豪就难得一见的出现在我家门口。
他骑着他的老旧机车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料想到他会出现,我以为那封信他会懂,显然,他有话想要对我说。
他丢了一顶安全帽给我,我戴上了,坐上他的车,任他将我带离。
我问:「我们要去哪」
志豪说:「到方便我们俩单独聊聊的私密场所。」
於是,我们俩人来到某家旅社,这里的确很适合一对一谈话,而不会因为一些特殊话题引来一堆旁人的异样眼光与关注表情。
他说:「你那封信是什麽意思」
我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不知道。」
看到他,我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我们本来说好,就算是分手,还是可以当互相谈心的好朋友,只是,我变卦了。
志豪强忍着怒气又问了一次:「你那封信是什麽意思快说。」
我羞怯的回答说:「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说。」
我根本无法直视着他。
他生气的将我推倒在床上,从裤档中挑出他那耸立的棒杵,威吓道:「快说~就把你想说的话全部说出。」
我将头撇向一边,无法直视他。
他双脚跨坐在我身上,双手紧握着我的双手,呈严刑逼供的姿势,感觉他强忍着怒气再度逼问:「说呀!那个男人是怎麽回事你留那样的话语是什麽意思说~」
「他....我....呃.....」我像一只偷腥被捉包的小猫般,吞了口口水,支吾的语塞,只能用傻笑来化解尴尬。
大概是我的行径太过於反常,点燃了一触即发的醋火~
他扳开了我的双腿,拉开了我的neiku,快速的攻入我的花惢强行的挺进,快速的冲刺,企图将所有的怒火与夹杂的醋意全部宣泄在我的体内。
「说吧!」他停下身子逼问着。
我说:「我不知道怎麽说。」
他说:「就直接说,把你所想的、所埋怨的不满与怨气,全部一次说清楚。」
「我.....我....我....」看着他的眼眸,我的内心有许多的千篇万语就这样哽咽在喉咙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了你会生气。」我小声的回答。
面对他的逼问与尴尬,我只能选择再度将头给撇了开来。
他听到我的回答,更加的生气,再也顾不了我的感受,只想扭动着身子,用他那一次比一次还要快速的烈焰摩擦着~
我发出嘀喃的shenyin声,用我的身子静静的接收他最後的爱意,任由他那特有的男性液体溢满我的小neiku,连衣裙也无一幸免。
在这冷的没有温度的房间里,配上两个温存缠绵的两具屍体,搭配着索然无味的重复言语,隔绝着两颗彼此猜忌的心,在两人之间筑上一道厚重的墙,连美好的xingai也索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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