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你的,以前听说百花楼的客人开苞还要给开苞费用,听说芙蓉姐姐当初的开苞费用高达百两纹银呀。
这开苞,开苞到底指啥子呀!是不是男女头一回干那种事呀?谢仁旺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修炼武学上了,所以对于开苞这种事还不是很清楚,事实上也没有哪一个来教给他这方面的知识。就如同三年前他听芙蓉姐姐他们在说开门做生意时取笑他没有这个功能一样(那也是一段爆笑的经历)以后会以回忆的方式写出来(看看小白们是否愿意)谢仁旺心中疑惑,而且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颇为棘手也颇为急切想知道的问题,于是谢仁旺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爆笑不已的话来:“小红姐姐,你知道开苞是什么回事吗?如果你开苞的话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作为开苞费呀!”
“扑——”
日使者正拿着羊皮水囊在喝水,闻言立即满口的水全部喷了出来,而月使者和老王头以及赛貂蝉全都一愣,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谢仁旺足足有两秒钟之久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爆笑声。
而小红姑娘则一张俏脸刷地一下变成了烟台熟透的红苹果,这——这——这小子——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等事都被这小子当众提了出来——而且是替自己开苞——这——这真的是羞死个人了。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在心里不断埋怨着谢仁旺,虽然是又羞又恼,但内心深处却没来由地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谢仁旺兀自还在马背上发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到这转到那?——奶奶的——我说的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嘛!
谢仁旺脸一板,挥手想要打断众人的笑似的:“嗨,嗨,嗨!你们笑个锤子呀!倒是说话呀!是不是我要给小红姐姐开苞钱呀!”
车里的赛貂蝉,赶车的老王头,日月两人再次爆发出轰天的大笑,赛貂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地倒在小红姑娘的怀里按着肚子直喊哎哟!肠子都差点笑岔气。
日使者更是眼泪水都笑了出来,还不忘打趣道:“恩,仁旺——你——你——是该——给小红姑娘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
旁边月使者也笑岔气地爆笑道:“至于——小红——姑娘肯——肯不肯——收你的开苞钱——哪就不得而知了!”
日月俩人说完再次爆笑起来。车里的赛貂蝉早已笑的“哎哟哎哟”地不行了。
就连老王头都笑得扑在车辕上按着肚子。
赛貂蝉,老王头,日月俩使者四个人笑得最后只能按着肚子,儿始作俑者谢仁旺还是一头雾水,到底该不该给呀?怎么一个个都笑得这么欢?我给小红姐姐开苞钱,小红姐姐还会推辞不肯接吗?奇怪!这些家伙今天说的话还真是奇怪耶!谢仁旺道现在还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个当事人小红姑娘对于开苞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谢仁旺当做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提了出来,而且是当着众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高谈阔论起来,这死谢仁旺——这真是一个猪脑袋,可气的是日月这俩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一般。
真是气煞本姑娘了!
“嗨!”
小红姑娘柳眉一竖,纤指指着日月俩人呵斥道:“日月你们两个老小子听着,再敢说起此事,胡乱搭腔,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小红我的小姑奶奶,剥皮,好怕哟!”
日使者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卖力地表演着:“我们的皮你还是少剥的好,要剥,诺,仁旺那小童子鸡的皮才好!”
说着,和月使者会心地一笑,同时开口道:“诺诺诺!仁旺要给小红姑娘开苞钱罗!小红小姑奶奶也要给仁旺剥——包——皮罗!”
日月这俩人这一玩笑开的可就过火了,小红姑娘一张俏脸又红转青,一双大眼里隐隐泛这泪花。赛貂蝉也听不过去了,从车里头探出头来呵斥日月俩人道:“嗨!你们俩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呀!这儿可不是百花楼,你瞧瞧,你们将我们小红丫头都快气哭了!”
转过头来赛貂蝉又忙着安慰眼里泪花直打转的小红:“丫头,日月俩人也没有什么恶意,你想想就他们俩那德性,还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丫头,你也崩气了,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吧!乖,不气不气啦!”
“丫头,你还气?是不是真的不想当我们仁旺的大媳妇呀?呵呵,现在看来你们俩都还蛮般配的了?仁旺,小红姐姐这个童养媳你要不要呀!”
赛貂蝉见小红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去,灵机一动咯咯笑着问起仁旺来。
“娘亲”都发话了,谢仁旺忙点头应道:“要要!当然要!我可喜欢小红姐姐呢!”
“丫头,现在怎么样?我们家仁旺可是亲口承认你这个童养媳的身份,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嗨,我说,你是不是不满意我们家仁旺,不愿意呀。不愿意你就吱个声。”
小红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事实上,打十五年前赛貂蝉那一句玩笑似的童养媳的话一出,便在小红这丫头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如今亲口听到谢仁旺要自己这个童养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只是碍着女孩子脸皮薄,要她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说愿意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尤其是刚刚还为了这事和日月俩人闹红了脸。
但要拒绝小红姑娘又实在不舍得,也不愿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愿呀,心中一急,脱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后嫁谁,我就跟谁?”
赛貂蝉脸一红,啐道:“你个死丫头,好端端地扯上我干嘛?你嫁不嫁人干我何事?”
口中这么说,心中却在想——这死丫头难不成也想要我委身于仁旺这小子?哎哟,这丫头,这时脑海中掠过仁旺那高高耸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顶在自己两大腿根部那种让人无限遐思脸红耳赤的场面。赛貂蝉每每想起那种场面时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脸红心跳,全身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的酥麻感觉。
然后在赛貂蝉的脑海中幻化出自己小红两人服侍一夫——谢仁旺的璇腻情景,心中娇羞无限。
“哟,小姐,也想嫁人了吧!你看,‘干’都出来了,想要被谁‘干’呀?”
小红姑娘立时抓住赛貂蝉语句中的一点大作文章起来。
“你个死丫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发春了,满脑子就是想着那种那个事了,一门心思就是干干干,早晚当心被人干死。”
赛貂蝉说着说着到了最后自己“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边谢仁旺一头雾水:“娘亲,难道你不是嫁给我爹了吗?怎么还要嫁人吗?我老爹到底是谁呀?怎么从我记事起卧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就是娘亲你和阿姨们还有小红姐姐,芙蓉姐姐,牡丹姐姐,月季姐姐等人呀!”
见到谢仁旺又将他老爹怎么从未见到过的问题提了出来,众人的说笑声终于停了下来。
赛貂蝉俏脸上的笑容迅速凝结,谢仁旺的话语再次勾起了赛貂蝉的回忆,在拾到谢仁旺以后,便江湖上极为盛名的一代年轻高手谢王庭一家惨遭灭门的消息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经过当时仔细辨认和分析当时在还是婴儿的谢仁旺的襁褓里找到的一张用血迹写就的布巾以及谢仁旺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银锁上说雕刻的字样,在加上日后秘密地探查最后确定赛貂蝉从树林里抱回来的这个小婴儿就是年轻大侠——谢王庭唯一仅剩的血脉,根据沾血的布巾和长命银锁上的资料,赛貂蝉将这个婴儿取名叫谢仁旺。
可怜的孩子,一直还不知道他真正的父母早在十五年前他刚出生一个月的时间便被双双杀害了,但显然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真相的时候,毕竟以目前的谢仁旺的实力,即便加上赛貂蝉小红丫头,日月星辰等人的实力,甚至百花门的实力都还不足以和杀害谢仁旺双亲的仇家相抗衡。要知道——早在十五年前,聚宝斋的实力便是在正邪两道都堪称实力最强大的几个门派之一,如今经过十五年的时间,聚宝斋的实力是有增无减,现在已经是黑道实力最强大的三巨头之一。
聚宝斋靠什么发家致富的,相信只要是在江湖道上修真界里走动的人没有一个不清楚,财雄自然势大,更何况聚宝斋斋主钱万贯本身的实力便是高居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这几年更是招收吸纳了不少黑道的巨擘邪道的霸主加盟其中,现在已经和黑道原本实力最强大的魔道盟和人员众多的千剑门并列邪道三大顶级门派,合称三大巨头。而且隐隐然现在聚宝斋有后来居上的态势,可以说现在的聚宝斋在整个江湖道上甚至整个修真界里跺一跺脚整个修真界都要震三下。
赛貂蝉的心中泛起一股深沉的母爱,眼中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仁旺,你爹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等以后你满十八岁或者你的武技修为达到了天玑心境的阶段我们再来探讨这个话题,好吗?到那个时侯,我一定详细地向你说明我说知道的一切关乎你爹——爹(差一点说出娘)的事情。好吗?”
“好的,娘亲说咋样就咋样!我争取快一点突破天权迈入天玑,呵呵!”
谢仁旺呵呵地笑道。
嘿嘿!这样做就对了,哈哈,今天仁旺小子和小红丫头都表现不错,哈哈,这是老王头发出的总结性结论。
第48章:童子鸡的火气有多大?
由于从顺义府道弯屋山路途较远,两百多公里远,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两三个时辰,这还幸亏老王头精心饲养的这几批上等的赤红马,若是一般地普通马,至少要花多一倍以上的时间才能赶到。
在距离弯屋山脉还有近五十公里的时候,谢仁旺响起了怀里的一件宝物——五年前从老头那赢过来的一个破羊皮袋子——仙界宝物——乾坤储物如意袋。老头赌中仙虽然告诉了谢仁旺从袋中取物的方式方法,但却在一些重要物件上都加了封印,不仅如此,即便是在银两这般普通的物件上也做了限制数额数量的封印,只有当谢仁旺的功力达到甚至超过这些封印的力量,才能从袋中取出相对贵重的物品或者更多数量的物件。
像最早的时候,谢仁旺只能一次从袋中取出五两纹银,而且在同一天里像这种取出五两纹银的事件都只能三次,超过三次便再也取不出来,倒是书籍的取出次数没有限制,谢仁旺第一次取出的书籍便是《乾坤混元心法》第二本书籍是《炫舞身法要旨》第三本居然是《玄门十八般武器图谱大全》谢仁旺顿时将彩色封面纸张印刷质量上乘的《玄门十八般武器图谱大全》首先翻阅了一下,谁知道都是一些各种兵器的图谱,以及详细的制作流程,工艺,材料,用途等等。这简直就是一本铸造工艺书嘛!我又不是打铁匠,兵器铸造师,后来这本书谢仁旺送给了——铁记铸铁铺的未来继承人——铁蛋儿。
继续搜寻武技秘籍和赌博方面的书籍,因为当时的谢仁旺对于赌计比较作迷,而在街头打不赢辱骂自己‘娘亲’——赛貂蝉的那个汉子以后又看到老头那神奇的法术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有时是要靠强大的武力来取胜的,谁的拳头大谁便有饭吃,法力高强才能施展如老头那般将千里之外的物件隔空取来,才能隔空取物存储物件。
故此,当时的谢仁旺对于法术武技方面的书籍最为着迷,其次便是赌博方面的。
顺着这一思路一搜寻,果真被谢仁旺收索出一些好书。像前面提到的《乾坤混元心法》和《炫舞身法要旨》一本是修炼真元一本是修炼身法,都是在它们各自的领域里都是非常实用非常经典的书籍。
谢仁旺后面的五年绝大多数时间便是修炼这两本书里所记载的东西,当然,还有两本书籍也不能不提,一本是《百拳经v千剑诀》还有一本便是《博彩成圣之路》前一本里描述了数百种拳术的精要和上千种剑法的心诀,后一本讲述的是如何在赌技方面最终成神成圣的一条曲折历程。
五年的时间里,《乾坤混元心法》和《炫舞身法要旨》谢仁旺已经是学的七七八八了,说欠缺的只是火候功力程度的深浅,后面两本《百拳经v千剑诀》和《博彩成圣之路》里面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尤其是《百拳经v千剑诀》里面涉及的拳术和剑诀多达上千种,谢仁旺只挑了其中数种自己感兴趣的修炼,十分之一都不到。
《博彩成圣之路》也只修习了关于抛掷骰子,麻将,十三点,押宝,五张等谢仁旺自己感兴趣的赌技。
在昨晚从玉戟心境突破至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差不多整整提升了一个完整的等级,而且是突破性地质的一个飞跃的等级,想必老头这个袋子中许多的禁忌封印随着自己功力的突飞猛进有不少是要被破除了,而且经过昨天一天种种难得的磨练让十五岁的谢仁旺感觉就仿佛比自己此前的五年时间所经历的还要多还要丰富还要多姿多彩,谢仁旺在一天之中如同一块榆木突然遇到了一个巧匠一般开窍了,许多的事情都豁然领悟,谢仁旺长大了。
长大了的谢仁旺当然不在仅仅对武技法术赌技一类的东西感兴趣了,他现在最感兴趣的是——那神秘有趣的男女之情,雌雄之欢,当然,小红姐姐是目前她最感兴趣的一个(其实在他的心中,‘娘亲’赛貂蝉那让人沉醉的体香那迷人的身段那比仙子更加美丽的酮体才是谢仁旺心底最最渴望知晓的,但那是——埋藏在谢仁旺最心底的一个秘密)当然有机会的话,他也想瞧瞧芙蓉姐姐甚至月季姐姐牡丹姐姐等人(一想起昨日芙蓉姐姐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和粉嫩嫩的桃源洞口谢仁旺的鼻血就不可遏制地流了下来)这个时候,谢仁旺的鼻血再次不听指挥的流了下来。
“仁旺,咋好端端地流鼻血了?”
小红姑娘坐在窗边,一抬头看到谢仁旺两道鼻血缓慢流出,忙递上一块手绢关切地问道。
谢仁旺在马上一弯腰接过手绢赶忙将鼻血狠狠地擦拭了俩下,嘿嘿地干笑两声道:“呵呵,没事,可能是天气太干燥了吧!”
说完,还故意抬头看了看头上温暖的阳光。
“仁旺,不热不干燥呀,这天气挺好的呀!”
日使者抬头看了看天,虽然已经是上午十时多了,但头上的太阳光虽然耀眼但并不炎热,照在人身上是那种暖暖的感觉,接近深秋季节的阳光正是最适宜晒日光的时候。
“老哥,你这就不懂了,我们的仁旺如今已经长大了,你瞧瞧仁旺的身体无论是身高还是肌肉都要比我们俩强的太多了,但发育的这么完美竟然还是一个童子身。你想想童子鸡的火气该有多旺,我敢打赌——仁旺的两道鼻血就是心中的那一把火太旺,无处发泄导致的!”
月使者信誓旦旦地说,最后还瞄着小红姑娘念了一句:“小红姑娘,我说的对不对?”
小红姑娘俏脸一红,对着月使者啐了一口道:“干我嘛事?干嘛问我呀!”
月使者哈哈一笑道:“当然干你的事呀,如果——干——你,仁旺心中的火自然会消,如果不——干你,仁旺心中的火自然不会消,当然流鼻血了。你说说干不干你的事?”
小红姑娘的脸更红了,骂道:“小姐说了,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不和你这狗嘴说了!”
说完将窗幔一掀,躲回车里去了。
哈哈,仁旺,你说哥哥我说的对吗,你的鼻血和‘干不干’小红姐姐是不是有着直接的联系呀!月使者见小红姑娘高挂免战牌,哈哈一笑将目标瞄准了谢仁旺。
谢仁旺毕竟是在风月场所百花楼长大的,尤其经过昨晚今早的事件之后对于男女之间那种神秘的事情可以说有了较为直观的认识,也从以前的懵懂状态迅速地过度到憧憬状态里来,这时对于日使者的话语也多少清楚了一些其中所蕴含的一些意思。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有点火气好呀,年轻嘛!心中有股火气也是正常的,如果像月哥这般还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心中的那股子火就熄灭了,我看月嫂以后的日子就难熬了!”
谢仁旺边说还边摇晃着脑袋做惋惜状。众人那曾料想到才十五岁多以点的谢仁旺居然能够说出如此寓意高明的话语来,一时之间不但月使者目瞪口呆,就连日使者,老王头也不由得对谢仁旺刮目相看,连赛貂蝉和小红姑娘也不禁将放下的窗幔重新卷起两双美目又惊又喜地盯着谢仁旺那略带邪笑的俊脸。
三秒钟的口气凝固,然后,日使者,老王头,赛貂蝉和小红姑娘四人发出发自内心压抑不住的爆笑声。
哇!这把刀好呀——刀身墨绿,整个刀鞘都是由上等的鳄鱼皮制作而成,而且刀鞘成一个极为完美的弧形,将刀抽出来,碧绿的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一种淡淡地如烟如雾一般地淡绿光芒,刀身长一尺九寸八,刀柄长六寸二分,整吧刀加起来总的长度只有两尺六寸。小巧精致而又藏锋于芒,实不可多得的宝刀。
当谢仁旺最后掏出的这把墨绿色宝刀出来后众人齐声惊呼起来。相较于此前的那几样让日月两人眼冒红心的刀剑来说,这把墨绿色的宝刀更是让他们心动加速。对于谢仁旺手中的那一个小小的看起来破烂不堪的羊皮袋子更是充满了艳羡之情。
谢仁旺将刚刚拿出来明显是几件宝物中最好的墨绿宝刀递给赛貂蝉。赛貂蝉接过刀,轻轻地抚摸着鳄鱼皮的刀鞘,突然有几个凹痕进入手指,细一端详——刀鞘上刻有五个蚊蝇般地小字——“神族&碧玉刀”然后在刀把上也看到这五个小字,难道,难道这把短刀竟然是神族的宝物。
老天,赛貂蝉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轻轻地落下,无声无息地头发从刀刃上一分为二飘落下来,倒!这竟然真的是一把吹毛立断的绝世神刀。
谢仁旺自己则从老头的乾坤储物如意袋中拿了一把通体血红的——炎灵剑,而小红姑娘则是一对颇为古雅的长短子母剑,而日使者和月使者此前的兵器一个是青钢长剑,一个是后背大砍刀,都是当今武林道上修真界里最为常见的武器。
这一次谢仁旺给日使者取出的是由极寒之地的玄铁打制的冰魄玄铁重剑,剑长三尺六寸,重七十二斤。月使者的则是由塞北沙丘的赤金锻造而成的赤金龙王刀。刀身长二尺八,巧妙的是刀柄是活动的,可以拉长,平时不拉长时刀身刀柄共长三尺六寸,既可以单手使用也可以双手横握,如果将刀柄拉至最长,整把刀的长度达到九尺,那就变成了一把完整意义上的大刀了。
日月两人对于自己新的武器是爱不释手,也更加坚定了要跟着赛貂蝉谢仁旺两母子的决心,日后也证明,日月星辰四人在日后也确实给谢仁旺说创立的王国立下了不少的功勋。
老王头的武技修炼大多在手上,这老头的成名绝技是维斯擒拿手。对于兵刃武器倒是没有那么多讲究。谢仁旺根据老头的特点,特意运用强大的精神力在乾坤储物如意袋中搜索到了一双天蚕手套,既柔软又坚韧,不畏刀剑,薄如蝉翼,可以说是练习擒拿术的绝佳武器。老王头对于这副战备倒是欢喜的紧。
谢仁旺仅仅通过从老头那赢过来的乾坤储物如意袋里的几样物件便赢得了三位武技颇为高明人士的忠心,为日后创建自己的血神帝国(本来是邪神帝国,但碍于大众一致反对,最后取名为血神帝国,当然,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开始积聚能量。
一行人经过近三个小时的跋涉,终于在晌午时分来到了弯屋山脉的脚下,七拐八弯地终于找到范剑所描述的乾陵七煞的藏匿财物的地点。
这是群山环抱的一个小山谷,在离地两丈有余的一块被长长地蔓藤所遮掩的一块突出的岩石上,谢仁旺和日使者终于找到了洞口。这个洞口有一人多高,宽不过三尺,只能供两个人并肩行走,洞口非常地隐蔽,距离地面有两丈多高,而且洞口都被四季长青的藤蔓说遮盖,所以不知底蕴的人即便站在这块突兀的岩石之下,不仔细查看的话也根本不可能知晓这居然是一个藏匿了许多宝物的藏宝之洞。
马匹大车等都停在下面,老王头独自一人在外负责警戒,谢仁旺,赛貂蝉,小红姑娘,日月两人一共五人进入了洞中,日月两人举着火把在前带路,走过一条长约五米的较为狭小的通道后,洞里突然开阔起来,一个高三十余米,长百米,最宽处约五十米的巨大溶洞出现在众人眼前,日月两人举着火把将洞壁四周的壁灯一一点燃,整个洞窟的面貌逐渐呈现在众人的眼前。
在这个巨大的洞窟里面居然有着七八间造型别致的石头房子,最中间的一座石头房子高度在十五米以上,宽度也达到了十五米,如同一只巨大的河马横卧在洞窟的正中央,在它的身边,左右两边各有三间高度只有五米上下,宽约十米的平房环绕排列,最后还有一间同样大小的平房垫尾,形成一个七星拱月的情景。
赛貂蝉迈开莲步就往洞窟中间的那间最大的石头房子走去,谢仁旺和小红姑娘自然一左一右跟着赛貂蝉。正行进中突然赛貂蝉前进的步伐停止了,张开双手示意后面谢仁旺和小红姑娘小心,三人立即提聚功力,就连五丈开外的日月两人也不由得将全身的功力全部调运起来,见众人都做好了准备,赛貂蝉的右足在地上一踩,“嗖嗖嗖嗖”无数支利箭从地上,前方顶上铺天盖地地朝着赛貂蝉谢仁旺和小红姑娘三人所在的地方飞蝗似的射来。
从那尖锐的破空声就可以知道这些利箭都是经过机关强铉劲弩发射出来的,不断劲力十足而且数目众多,若不是赛貂蝉事前有所警觉让众人先就有个心理准备的话,在猝不及防之下还真不定会有人受伤,现在的情况当然有不同了,每一个人都有了准备,而且赛貂蝉和谢仁旺的功力都是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这些经过机械控制射出的看似威力强大的利箭根本突破不了他俩的护身真气,在飞至两人身体前三米许便速度明显地减慢,到了一米处更是再难寸进,噗噗噗发出一连串如撞皮革声纷纷坠地而落。赛貂蝉抢前一步挡在小红姑娘的前面,右手划出一个半圆。帛地一声,一个淡蓝色的真元气盾出现在小红姑娘的身前,“扑扑扑”一连串沉闷地响声过后利箭寸寸断裂。
少数的利箭掠过三人所在的气圈也是强弩之末,被日月两人各自击出一股刚猛的拳风击落在地。
赛貂蝉对着谢仁旺嫣然一笑道:“仁旺,去吧所有的机关全数破了。”
谢仁旺哈哈一笑,大声应是,一个修长的身形顿时如同一只蝴蝶翩翩飞舞,而随着谢仁旺的脚踏掌击声各种箭矢,飞刀,铁蒺藜,甚至长长的投枪接二连三地标射而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持续了大约三分钟才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地上各种断裂的兵刃铺了一地,这个巨型洞窟里的机关几乎被谢仁旺破坏殆尽。
五个人没有一个人身上有丝毫地损伤,这恐怕也是范剑料想不到的。
赛貂蝉纤手一挥,一股柔和的掌风将面前通向洞窟中央大房道路上所有的断折兵刃全都清理的干干净净,小红姑娘和谢仁旺以及日月俩人齐齐喝彩鼓掌,对于赛貂蝉这漂亮的一手报以最诚挚的赞赏。
经过查看,发现八间石头房子里有五间都堆的的是各种金银珠宝,首饰,毛皮貂绒珍珠玛瑙之类的东西,最后那一间房子里面居然堆满了各种粮食,干粮,野味,美酒清水,厨房灶台,锅碗瓢盆,日常用品应有尽有,这个洞窟但是乾陵七煞藏匿财物之所在,同时也是他们逃避仇家躲避管家追捕的一个藏身歇息的场所。
这么多东西,不要说一辆马车,就是三辆,四辆,甚至是五辆大车都可能盛载不了。
众人对着满屋的金银珠宝皮草干货正感到发愁时,赛貂蝉的眼中突然神光一闪,想到了谢仁旺那个神奇的破羊皮袋子。
在谢仁旺,小红姑娘和赛貂蝉三人的通力合作下,花了一个时辰才把所有的金银珠宝钻石玛瑙皮草干货一股脑地装入到乾坤储物如意袋中,这还是谢仁旺将收藏东西的口诀手法毫无保留地传给了赛貂蝉和小红姐姐三人一齐动手施法才办到,如果是谢仁旺一个人可能要花两个多时辰才能办完,其中90%以上都是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装入的,这往袋中装东西和取东西差不多一个原理,功力越高,能装入取出的物品就越多,速度也越快,如果这些东西是老头赌中仙来装,他只要大袖一挥,袋子自动变大自动去装而且是分门别类地装好,时间嘛——有个三五分钟也就足够了。
而在谢仁旺,赛貂蝉,小红姑娘三人忙着往袋中装入珠宝皮草等物件时,日月两人也没有闲着,将酒水,粮食,日杂用品全都挪上了大车。
将洞窟里的东西搬空以后,一行六人五骑,外加一辆大车,开始下山。
第50章:独目邪尊——卜帝
刚拐过一道弯,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几乎同时察觉到有数道劲风从两旁的树林里传出,谢仁旺一声叱喝,将驾下的赤红马勒住,同时传音要前面五米许的日月两人停在原地。
等到后面老王头的马车赶了上来停在谢仁旺赛貂蝉等人的身后时,两边树林里窜出来的人马也已经排好阵势了。
排在队伍最前方的一共有六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逃脱的猜度,此刻身上的伤势看来是被精心处理过了,虽然脸色还是异常苍白,但精神头倒还是不错,这小子,动作还真是利索,才半天的时间便招揽来了一大帮帮手,光是后面的一众喽啰就有三四十个之多。
为首的六人除了一个猜度大家都比较熟悉之外,另外五个是四男一女,唯一的女子年约三旬,一身红衣红裙,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团火似的,面目还算过的去,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惊艳的当夜不算看一眼就要呕吐的恐龙级女子,非常地普通,唯一让人觉得有点印象的是下唇上有一颗醒目的红痣。
女子左边是一个粗壮结实,满脸粉刺疙瘩的黑大汉,最右边的两个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身材高瘦如同两根手竹竿的汉子,从外表上看都在四十上下,最中央站着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独目勾鼻的阴鸠老者。
这边谢仁旺等人在察看对手,对方超过95%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赛貂蝉身上,原因无他,实在是赛貂蝉太美了。
赛貂蝉的耳中传来后方老王头的声音:“小姐,对方领头的那个独眼龙是老叔我的一个老相识,等下留着他让我来称称他这些年是不是有所长进。”
老相识?“呵呵,王叔,这个独眼龙的眼睛是不是就是老叔你的杰作呀!”
赛貂蝉笑意盈盈地传音道。
“呵呵,那倒不是,这老乌龟的手底下可硬了,老叔还没强到能废了他招子还能安然坐在这儿的本事”“这老乌龟有这么厉害,他到底是谁呀?”
“那看到他的独目还想不起来吗?这江湖道上修真界里有几个厉害的独眼?”
“难道,难道这老乌龟竟然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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