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第61章

穆棱给她上了皮筋,把青筋勒出来,针管刺进了她的静脉里,药剂全部推了进去。

叶华浓双眼无神,眼睛紧紧地盯着天花板,四肢开始痉挛。过了好久,才平复过来。她的胸口还在起伏,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没什么焦距。

“你当年给她的量,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我不会杀你,也不会给你药,你要是想要,就自己去外面找。”白潜在穆棱耳边低语了几句,穆棱应下,指挥着几个保镖把人丢了出去。

新婚的一天,解决了长久一来恨之入骨的一个人,白潜的脚步落在廊上都是轻的。

院子里还是静悄悄的,花圃里的夜合花也争相开放,吐出醉人的芬芳。白潜打开古老的雕花木门,跨过门槛。这一刻,心却跳地像小鹿乱撞一样。

他像一个初恋的毛头小子,揭开屋内一层一层的纱幔,寻找他的新娘,他年少时就一直思慕的女孩。

他没有告诉过禾蓝,除了爱以外,他对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他叫她“姐”,年少的心灵就有一种皈依,不管他如何乖张,如何无所顾忌,她始终是她的软肋。

拨开了最后一层纱幔。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空荡荡的高脚床上,居然没有人,只有层层棉被和一层鲜红的丝绸。他正惊异,一个温软的身体贴在了他的后背,柔软的双手环住他。

白潜松了一口气,“你在吓我?”

“哪有?我去换了身衣服。”禾蓝的笑声有些小得逞,还有些小小的紧张。

“你换了什么?”白潜真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禾蓝笑得有点羞涩,任由他慢慢转过身子。

昏暗的灯光里,她一身雪白肌肤,没有一丝瑕疵,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鲜红的肚兜,露出姣好的香肩和后背,还有白花花的大腿。腿根处幽黑的森林若隐若现,白潜只看了一眼,就差点流下鼻血,一把把她揽到怀里。

他在她挽起的头发上拨了几下,拔下了束发的银簪,一头柔滑的秀发披肩而下,被他的修长的手指穿过。

捏了几丝头发置于鼻下,陶醉地深呼吸,“好香啊。”他顺着她的胸口慢慢闻上去,禾蓝面色绯红,有些忸怩地逃开,“不要这样了,一涵和一彦还在隔壁。”

她指了指室内掩上的小槅门——一彦和一涵睡在那里。

白潜咬着她的耳垂,含在唇齿间舔了舔,“没关系,那两个小鬼那么贪睡,没事的。”

禾蓝还想再说什么,被他猛地抱起,扔到了床榻上。他压在她身上,捉起她的手,不让她动弹。禾蓝嗔道,“你要干什么?”

“这种情况,你还问我要干什么?”白潜把手伸进肚兜下面,滑进了她光滑的腿根处,笑了一下,“没穿底裤?还真是……”

禾蓝脸颊通红地狡辩,“别胡说了。”

白潜捏住肚兜上凸起的两个小点,指尖转着揉弄着,笑得有些邪恶,“是吗?那下面怎么那么多水儿?”另一只捏着两片小花&瓣,耳边已经发出津津水流的声音。

禾蓝勾住他的脖子,“别这样了,要做就做吧,别把一彦和一涵吵醒了。”

白潜笑得暧昧,“吵醒了又怎么样?提前教育一下。”

“这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吗?”禾蓝气得拧住他的耳朵,白潜连忙告饶,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今天我们换个姿势。我让你在上面,怎么样?”

这么放浪形骸的姿势,禾蓝还没有试过,心里也不怎么适应,“不要了,还是换过来吧。”

“我要是不想换过来呢。”

“你——”

“快点,宝贝,我都胀死了。”白潜喘着粗气催促她。禾蓝红着脸,扒下了她的裤子,双手抚了下那直直跳起的阳*bsp;她的舌技进步了很多,一下一下舔着他那个地方。抬头的时候,可以看见乌黑的头发垂下,遮住了一边肩膀,另一边露出颈侧细腻优美的线条。仿佛感受到他的视线,禾蓝一边含着,一边低头看他一眼。

他那东西很大,她只能努力含着,小巧的嘴巴被撑地滚圆,眼睛也随之睁大,有时疑惑地看着她。

看到她这种表情,白潜心里的亢奋无与伦比,刹那间到达了顶峰,在她的嘴里喷涌而出。

灼热地像岩浆一样的液体,她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舔着他宽阔的胸膛,轻轻吮吸、含住那颗小红点。

白潜再也受不了,把她狠狠压在下面,按住了手。

他掰开了她两片臀¥瓣,巨大的肉#棒就挤进了她的双腿间。他扯了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抬高她的臀部就从后面一贯而入,直捣黄龙。

每一次插¥入都尽根没入,有技巧地旋转。

“真紧,不管干多少次都那么紧。”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她吃痛了,里面的褶皱更紧地缩住,把他直接锁住,甚至让他动弹不得。

“还真是名@器呢,你说是不是,宝贝儿?”他一边努力地挺动,一边摸着她的脸颊,把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挤进她的嘴里。

禾蓝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快要到顶端了,把侧脸贴在床上,白潜按着她贴在床上的双手,食指从后插@入她的指尖。

禾蓝娇喘着,呼吸也节节攀升,白潜抱着她,正准备进行最后的一步,一个好奇的声音从床下传来,“粑粑麻麻,你们在干什么?”

——是一涵。

白潜被这么一吓,直接影响了水平发挥,一泻千里。

禾蓝连忙扯了被子遮住他们的身体。

两颗小脑袋从床下伸出,四只肥短的小手撑在床沿上,还有两双好奇的大眼睛。

一涵不解地看着他们,见他们不回答,又回头去问一彦,“哥哥,粑粑麻麻在干什么?”

“你不会看吗?”一彦敷衍地翻了个白衣。

一涵眨眨眼,“粑粑在欺负麻麻?不然的话,为什么麻麻叫地那么惨?粑粑好过分。”

一彦挖了挖鼻子,“笨蛋,这叫生孩子!”

“生孩子?”一涵不解。 一彦打了个哈欠,继续给她普及知识,“穆棱告诉我的,他们这样上下压在一起,就叫生孩子。他们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断地做。”

一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会有弟弟妹妹吗?弟弟妹妹是怎么出来的?”

一彦似乎被问住了,有些恼羞成怒地对她吼道,“你傻呀,不会自己动脑子?什么都问我,以后你要怎么办?人头猪脑!”

一涵委屈地扁扁嘴,眼角渐渐湿润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一彦还想再教训一下她,白潜已经爆发了,操起枕头就向他砸来,“你给我滚出去!”

一彦身手敏捷,就地一个打滚就避了过去,直接破门而逃。白潜不顾禾蓝的劝阻,披了件睡衣就冲了出去,在廊下对穆棱大声道,“准备家法——”

这个新婚之夜,注定鸡飞狗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还有一两章完结,下个礼拜再补几个番外就算正式结束了。新坑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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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大结局)

白潜抓到了一彦;到底还是没能动他。有禾蓝拦着;就是他想;也动不了他。这一个憋屈的新婚之夜,就这么草草地度过了。

——那个混小子,需要好好教训。

在禾蓝不知道的地方,白潜已经暗暗谋划,要把某个无法无天的死小孩扔出去好好磨练磨练。

叶华浓消失了;白家内部也没有人质疑询问;大家好像达成了同一意见,闭口不提,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内部的工作照样运行;运来她的羽翼也被慢慢剪除,一切恢复了本来的平静。

只是;白潜心头还有一件事。

禾蓝给他准备早餐的时候,他还望着窗外的金盏菊出神,温声道,“怎么了?又想那件事了?”

白潜放下手里闲置的报纸,接过她煮好的咖啡抿了一口,“没事。”

“还说没事,这几天你晚上睡觉时都说梦话。”

白潜略有尴尬,“真的?”

禾蓝点点头,“是啊,某人只想着那事,都不理我了。”她收了咖啡杯,略有些重地摆到一边。白潜拉了她扯到怀里,“哪有的事情?”

禾蓝别着头不理他,白潜有些急了,一直拉,她终于回过头,“扑哧”一声笑出来,“开玩笑的。”

“好啊,你敢耍我?”白潜扛起她,站起来就要朝室内走。禾蓝双脚踢蹬着他,“放我下来,混蛋!白潜,你个王八蛋!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白潜把她压进床里,伸手就要扒衣服,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

禾蓝忙推他,“起来,大清早的不正经。”

白潜起了身,整了整衣服,临走前,趁她不备在她胸上抓了一把。禾蓝气急了,操起枕头砸到他头上。白潜迅猛地避开,正正紧紧地开了门。

门口是穆棱,毕恭毕敬地报告,“白东临要见您。”

“他要见我?转性了?”白潜唇边抿了丝笑意。

穆棱道,“这不是好事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那您要去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什么不去?”白潜回头换了正装,就去赴了会。到了场,才发现白东临不止一个人来,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娇俏的少女,眉目妍丽,神采飞扬,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在他身后乱转。

白东临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桦树出神。

白秋姜拉拉他的衣角,“哥。”

白东临回过神,见到白潜也没有露出像其他人一样敬畏或诧异的神色。他比白潜年长,辈分也比白潜大一辈,白潜微笑着见礼,“见过小叔叔。”

白东临捞了桌上的雾峰龙井,低头啜了一口,眉目清冷,在旁边坐下来。

“铿锵”一声,穆棱拔出了随身的武士刀,神色冰冷。

白潜摆摆手,挥退了她,表情上看不出什么在意。他在白东临旁边坐下,屏退了其他人,才开了口,“小叔叔不是不想见我吗?为什么又来见我了,是觉得我的提议可行吗?”

“你想在北方完全打开商路,没有我的同意,那些关口的没人敢给你方便。”白东临这话不是夸大。年少时跟随母亲失意地离开本家,他对这里的感情一直很复杂。仇视、留恋,还是别的?他自己也说不清。

抿着茶的时候,他想起小时候在大院子里的事情。他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除了白东楼。这一次,如果不是他开口,他也不会出手帮白潜,更不会南下。

关于白潜最近提的交易,他本就想答应,迟缓了几天,只是想看看对方的反应而已。不过,对方似乎也不急。

白秋姜见他们都不说话,心里就忍不住着急起来,在后面暗暗拧了拧白东临的背上的肉,小声道,“哥——”

白东临正出神,怎么听得见她的话?

白秋姜急了,狠狠掐了他一把。白东临轻嘶一声,努力平息着额头冒出的青筋,低头有抿了口茶,“既然声音谈完了,我们就出去放松一下吧。”

“放松?”白潜疑惑。

白东临点点头,“很多年没回来了,故地重游,想必也别有一番风味。

“那倒也是。”白潜笑了笑,还想说点什么。白秋姜是个急性子,再也等不下去了,火急火燎地打住他,“我刚学了新刀法,听说你们这里高手辈出,便想请教一下。”

“白小姐好有兴致。”

“是啊,我这几天心情特好,碰上了一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我的心情怎么能不好?”白秋姜冷笑了一下,当先已经跨步踱了出去。

她今天穿了鲜红色的骑马装,马靴在阳光下锃亮发光,踱起来特别有气势。

偌大的室内击剑场,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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