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其内含的聚异丁烯的威力至少能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炸成碎末。
而金属软化剂和稀释盐酸则是月子想在不把表链弄断的情况下软化、腐蚀表链表面,增加其弹性和宽度,然后从我的手上取出。
k哥跟我说过,这个项圈是会感应我的心跳的,如果15秒以上感应不到我的心跳,项圈就会自动爆炸。
月子说,心跳感应这个感应器应该是机关的人为了在自己的成员死亡之后消灭现场证据而设置的,怕的就是警方通过他们成员尸体身上携带的资料或者一些证据查到他们机关的蛛丝马迹。
虽然15秒的时间很短,但是月子说,如果速度够快的话,15秒钟的时间还是足够把项圈从我的手腕上取下来。
项圈在我的手上戴的比较紧,想要取下来非常不容易,所以要想在不砍断我的手的情况下取下来,只有两个思路,一个思路是把表链给弄宽,另一个思路则是割去我手掌上的一部分肉。
月子给我的提议是,两个办法都一起尝试。
最好是在不伤到深层肌肉的情况下割掉我手掌两侧的一部分肉,来减小体积,然后再用金属软化剂或者用高温来软化表链,让表链变形,从而取下项圈。
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但是月子安慰我说,恐怕没有别的选择了。
那时候我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是,至少这是一个办法。
“项圈在取下来后感应不到我的心跳,15秒后就会炸掉,那时候k哥也会知道我想要背叛他们,到时候就麻烦了。”想到了最关键的地方,我还是非常不安。的确,就算我能够取下项圈又怎么样?k哥要是找上我,再给我戴上一个,我岂不还是照样完蛋?
“不会,还是有办法能够骗过他们的眼睛的。”对于我的担心之处,月子却是笑着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回答,“只要能感觉到心跳就行了对吧?我查过了,狗的心跳和人很接近,在每分钟70到100之间……”
听到月子提供的思路,我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那一刻,我真的是深深地被月子的想象力给折服了。
我傻傻地盯着月子,看着她有些无奈却又显得精神的脸庞,不禁惊讶地问道:
“你是想把我的项圈戴到狗身上……然后,瞒过k哥的眼睛?”
听到我惊讶的疑问,月子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
“除此之外真没别的办法可想了。而且,本来嘛,项圈这种东西,就是给狗用的。虽然……想到要牺牲一条小狗,我真的高兴不起来。”
那天,我去宠物市场买了一只超小型的迷你狗,然后,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终于取下了项圈。
取下项圈的那15秒,那是我一生中最紧张的15秒钟。
取下项圈的过程大概是这样的:
前一天晚上,月子先让我把项圈的表链在稀盐酸里稀释了整整4个小时,腐蚀了我的表链表层,然后,雨慧把冰块片插入了我的表链和手腕接合处,之后就用铁匠那边买到成套打铁工具把烙铁块加温到1400度,然后用烧地发红的烙铁块轻轻地触碰表链的表面,在冰块保护我的皮肤的情况下,月子一次又一次触碰表链表层,一点一点地用烙铁块融化了表链,然后我就用小锤子轻轻地改造表链的表面,让它延展变形,最后当扩展到了和纸片差不多薄的程度时,原本只能插进刀片的表链终于空出了可以塞进两根大拇指的宽度。
当然,为了保证项圈能够感觉到我的心跳,我还是不敢让它太宽松,在正式决定把它拿下来之前,我先让它扣在我手臂最粗的那一处位置。
知识帝雨慧说,人从手指到手臂都是能够测试到心跳的,所以,只要手表还触碰到手的表皮,而且有一定压力的话,就还是能够测试到心跳。
因为在被融化变形之后,表链的宽松程度超过了我们原先的预计,所以月子原本打算用剪刀割去我手掌上一部分肉的计划没有实施,而是改成了用透明胶把我的手掌紧紧包了起来。
月子在我用透明胶裹起来的手背上涂了不少的人体润滑剂,来保证表链取出来的成功率。
当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就是最后的取表环节。
那也是最最紧张的时刻。
为了防止意外爆炸伤到月子和雨慧,取表的过程,是我一个人进行的。
取表的地点,是在当初我和月子、雨慧一起去过的鬼屋外,月子找到了那堵有洞的矮墙,月子让我把手穿过墙上的洞,最后插进墙另一边的一只水桶里,按照月子的说法,水可以减少爆炸的威力,而墙壁则是可以防止炸弹炸到我的身体。
因为有墙壁挡着,就算最后炸弹爆炸了,也顶多炸断墙另一边的手,至少我人还是能活下来的。
那时候我想,这么周全的想法,也只有月子能够想出来。
那时候,我真是极为地佩服月子和雨慧两个人。
那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没有她们,而是我一个人在家被机关的人给盯上的话,恐怕现在,我根本一点逃脱机关的希望。
从取下项圈,到把项圈戴到狗的后腿上,只有15秒钟的时候,哪怕超过0.01秒,项圈也会爆炸,所以这15秒的时间,非常地紧要。
为了得到确切的取表戴表时间,月子事前还买了好几只铁链手表让我进行多次实验,最后得大概的出来,只要我动作够利索,一切顺利的话,那么,从我拿下手表到给小狗戴上手表,大概只需要8到10秒钟的时间,理论上,我是能够成功的。
当然,理论归理论,我最担心的就是意外的发生,万一k哥告诉我的信息有误该怎么办?
万一不是15秒,而是5秒,那我不是死定了?
好在雨慧通过对掐开项圈的外壳,对内置电路结构进行了分析之后确定引爆装置的确要在心跳检测器检测不到心跳后的15秒左右才会启动,这才打消了我最后的疑虑。
最后拿下项圈的过程,是最考验我心理承受能力的15秒钟,在拿下项圈之前,我甚至向月子交代了遗嘱。我告诉月子说,如果我真的出了意外,那么,雪绮就拜托她了。
不管是逃到国外也好,或者迁到外地也好,一定要让雪绮平安活下去。
月子阴沉着脸,对我说,放心吧,哥,你不会有事的。最多……断两只手。如果真的出了问题,我会按你的意思做好的。我知道,雪绮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
那时候,月子已经准备好了止血的急救箱,里面装好了凡士林纱布、粗绳和止血药,这些都是从三鑫的销售部的张经理拿来的,作为制药公司,这些基本的急救物品还是容易搞到。
当月子为我准备好这一切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
世界上最欣慰的事是什么?
无非就是在自己死了之后有一个人能够埋葬自己吧。
当一切准备就绪了之后,就是最关键的取下项圈的时刻。
最惊险的15秒。
虽然已经用普通手表试验过了十多次,但是,当我真的开始摘项圈的时候,还是神经高度集中。
说真的,做那种事,和在悬崖边跳舞没什么区别。
我用左手压着表链,然后一直把项圈往前推,因为涂了润滑油,项圈迅速地就滑到了合拢的手掌处,那时候我的拇指已经尽量地往里缩了进去来减小体积。
我用左手抓着表链,然后,在到达腕掌关节处时,用尽了最大的力气往外一拉——
在润滑油的作用下,已经松了几分的项圈毫不费力就取了出来!
“狗!”项圈拿出来的那一刹,我差点激动地让它掉落在地,只是这时我听到月子的叫声,急忙一把抓过一旁盒子里的小狗,然后把项圈迅速地套到了小狗已经捆在一起的后腿上。
整个过程差不多花了了10来秒钟的时间,当我把项圈套进了小狗的后腿上之后,我拼了命地往后退,因为我知道说不定下一秒项圈就会爆炸!
我连滚带爬地跑开了差不多五六米的距离,一直跑到了月子和雨慧的身边才停下脚步,然后,回头看着身后那只小狗。
可怜的小狗安然无恙地躺在原地,无力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这个虐待狂。
但是炸弹……却没有爆炸!
“没事!哈哈!我没事!”看到没有爆炸的炸弹,我忽然大笑了起来,“妈的,总算是摘下那鬼东西了!哈哈。”我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右手手腕,摸着手腕上光滑的皮肤,我真的不敢相信,就20秒前那个炸弹还在我手腕上,可是现在,我已经彻底摆脱它了!
就在几天前,我还以为这个项圈会在我的手上戴一辈子,但是没想到,居然现在就摘下了!
妈的……真的想不到死里逃生居然能让人产生这样的狂喜感。
但是我还是在心里惊呼:
我逃脱了生命的危险,现在的我,已经安全了!
我大笑着,进而这大笑声又变成了狂笑、疯笑……
章七十八生死抉择,山雨欲来风满楼
更新时间2012-11-2413:02:13字数:3542
“呼,太好了,哥。”月子也是松了口气,然后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是这几天来她露出的最释然的笑容。“真是太好了……”
看着雪白的手腕,看着月子脸上欣喜的笑容,那一刻,我感到这半个月来一直压在我头上的压力正在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我心头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自制地热血,然后我忽然张开双臂,就把月子搂在了怀里。
我这么做,我完全是发自肺腑的狂喜,我就那样抱着月子,看着她带着喜色的玉面,看着她如同一抹红霞般的嘴唇,而月子也是没有反抗,她的脸稍微有点红,但是眼里的喜色却更浓了。
“咳咳……好了,好了,还不能高兴太早呢,还有第二步的计划要做。那才是最重要的。”和我相拥的一会儿后,月子还是主动地推了我一把,打消了我狂喜的念头。
月子转过头,然后对站在一边的雨慧眨了眨眼,给了暗号,然后我看到雨慧面无表情地走了上来。
她的手里,拿着一块银白色的手表手机。
那块手表,单单是外形的话,几乎和我刚才摘下来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那是雨慧事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接下来的第二步计划。
第二步计划的真正开始,是在我摘下了手表手机的那个晚上。
那天晚上,我、月子、雨慧都是通宵未眠。
那天深夜,我在家里接到了田德光打来的紧急电话,电话的内容很让人震惊。
田德光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我说道:“杨董,3号仓库起火了!!”
“着火!?什么时候的事?有没有什么损失?我现在就过来……”
之后,我就挂了电话赶去了三鑫。赶到了三鑫后,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前方是一片红色的霞光,而消防队员正在拼命地喷水灭火。
我询问了火情,田德光说,仓库的门好像被人给撬开了,有人恶意在仓库里纵火。但是因为着火是半夜三更,值班室的老胡也去休息了没有值班,所以被纵火犯给钻了空子。
因为除了打火机和小瓶汽油之类的点火装置之外,实在是缺少其他的证据,到最后,警方一时间也没能查到到底是谁纵的火。
这次的纵火事件,警方把调查对象定到了三鑫的一些死对头上,但是,由于三鑫的竞争公司过多,一下子查起来,也找不到对象。
虽然警方没有查出纵火犯,但是我却没有因此罢休。
因为这一次的火灾,三鑫损失了一大批的药囧品原料,这算是近段时间三鑫损失最大的一次。
第二天,我直接提着手提包去了派和谐出所的刑事科,以提供线索的名义找上了周齐士。
我一屁股坐在了周齐士的沙发上,然后把三鑫公司所有的资料和一大堆的废墟照片全都摆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我找上他,周齐士也是惊疑不定,他关上了办公室的门,直接问我什么情况,出了什么岔子。
我把桌上一些烧毁的药囧品的单子以及一些烧毁的物件全都摊在了周齐士的面前,然后死死地盯着他,说:“k哥,是不是你派人烧了我公司的仓库?”
“杨建东,你搞什么?拿开拿开拿开,这些东西拿到我办公室来干什么?”看到我堆在他面前的一大堆烧毁的物件,周齐士当场怒喝了我几句。
“k哥,的给我个答复,是不是你找人烧了我的仓库?”我还是盯着k哥的脸,我没有管k哥说我什么,而是在他的注视下把一些被烧毁药瓶、工作制服全都往他那边推了过去。
k哥也是恼了,看到我把烧地黑乎乎的垃圾往他那边推,他一怒之下把桌上的物件全都一股脑地推到了地上,“杨建东,你搞什么鬼?我干什么找人烧你的仓库?”
我冷冷地看着k哥,道:“谁知道。大概是你知道我的sir2基因成品药已经完成了,怕我上位抢你的位子,所以闲着无聊来搞点破坏吧?”
“成品药出来了?”听到我的最后一句话,周齐士把前面的话全都给忘了,犀利的目光盯着我,眼里还有几分的惊喜。
“装得还挺像啊。要不是知道我成品药出来,你会来烧我的仓库?”
“杨建东,你给我弄清楚点,我明确地给你一句话,你的仓库不是我的人放的火。我估计是你的哪位仇家。你自己去解决。”k哥的神情平静了几分,他也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四处踱步,推测道。
“我不管是谁放的火,反正你给我查出来。”我对着k哥说道。
k哥眯起眼看着我:“杨建东啊,你给我脑子清醒点行不行?别给我忘记,你现在没什么资格要我做什么。”说着,k哥还特意把视线落到了我的手腕上,上面有我的那个假“项圈”,k哥还不知道我已经摘下了项圈,还以为我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到k哥的视线,我故意装出紧张的样子,眼神躲闪了一下,消了几分脾气,然后用稍微柔和了几分的声音说道:“行。k哥,如果不是你放的火,算我找错了人。但是这件事我的确很恼火,好在成品药没有受到损失。但是,我怕下次着火的恐怕就不是一个无关的仓库了,说不定成品药的实验室都会被人给烧掉。k哥,给我个明确的时间,我想早点把sir2药给交手,免得再节外生枝。”
我喘着气,然后盯着k哥,死死地盯着他。
那一刻,我在冒险,为了实行接下来的计划。此刻,我必须骗过k哥。
被我一催,k哥也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要求药囧品交易的要求。
“这么快?你确定你的药囧品没有问题?”k哥眯起一只眼,看着我,问。“人体实验……做过了?”
“等交易的时候我会把人体实验的实验数据和药一起交给你。你看了就知道。要是我骗你,你可以按下炸弹开关,炸我个粉身碎骨。”
我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这番话的。
这话挺有说服力,k哥斜着眼瞄了我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哼了一下,笑道:“行,那今晚我会把交易地点发给你。”
k哥侧着脸看着我,还用手指翘着桌面对我说道:“杨建东啊,我以为你是个更犹豫一点地人,没想到这么快就搞定了。呵呵。倒是让我省心多了啊。”
“别太小看我。”我淡淡地对k哥说道,留下这句话后,我就离开了派和谐出所。
那天晚上8点多的时候,我收到了k哥发来的消息,k哥给我的消息是这样的:
碰头时间:后天下午4点
地点:郊外10公里外船山山腰湖畔。
提醒:一个人来。别让我发现有别人,不然,项圈开花别后悔。
……
k哥给我的信息很简单,看到这则信息,我长长地吐了口气。
船山是市郊外的一座小山,因为形状比较像一座被颠覆了的船,所以有些人叫它船山。
我对那座山并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座山名气不是很大,此外山脚下有一座小城隍庙,公司里有几位同事有一次对我提起过那座庙,说他的父亲住院的时候他去那庙里求过签,还挺灵的,其他的,我知道的就不对了。
不过,不管那座庙怎么灵,现在那里的人不多是毋庸置疑的,因为现在春节将至,天气又冷,不少人都回家过年去了,估计那座山上也没什么人。
当月子看到k哥发来的信息时,她立起了皱着秀美说:“哥,周齐士选了这么偏僻的地方进行交易,估计他会在那里对你下手。”
我也是点点头,周齐士想要找人交易,随便找个人少点的广场或者建筑工地找我碰头就行了,现在他却偏偏要找人那么少的郊外,稍微动一下子脑子就知道有鬼。
“船山……湖……如果湖的话,是个好地方呢……”当看到k哥发来的信息后,月子眯起了眼,说出了不明所以的话。
“不管是什么地方,这次我也是不得不去,这一次,最好能够把所有的事全都解决。”我看了一眼月子,说道。
月子也面色复杂地看着我。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事情都还算在我和月子的计划之内。
“月子,今天我们打点好所有的东西,明天我们去火车站买10张去不同省份的火车票。”
“嗯。”月子手里抱着戴着项圈的小狗,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知道。”
买10张去不同省份的火车票,是为了干扰机关的人追查我们的下落。这也是我和月子为自己找的后路。
万一事情有变,k哥要对我下手的话,那么,我就带着月子、雪绮三个人远走高飞。
这就是我选择的后路。
那一个晚上。我和月子背靠背地坐在沙发上,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
雪绮看到我们心情沉重地样子,也是偷偷地站在楼梯口打量我们。
当我发现雪绮偷偷打量我和月子时,我让她赶紧上床睡觉。
雪绮问我,papa,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和月子都愁眉不展的。她很担心。
月子对雪绮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公司的仓库最近着火了,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担心而已。
月子的谎话是半真半假,雪绮也是相信了几分,在我和月子的劝告下,雪绮上楼睡觉去了,期间,雪绮还是不安地回头打量了我几眼。
一下子,诺大的客厅里又只剩下了我和月子两个人。
我对月子说:“我还是放不下雪绮,要是明天真出事了,怎么办……”
月子拉着我的手,用手指抓着我的手指说:“放心,事情总会过去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周齐士,只要能解决周齐士,情况应该会好很多。真不行,我们也做好了逃亡的准备了,对吧?”
我就那样和月子背靠背地坐在沙发上,说着心声。
最后,月子对我说,我是她二十多年才找到的哥哥,也是在中国唯一的亲人,她无论如何也会帮我到底的。
我说让月子不要做傻事,月子却是笑笑说,她不会做傻事的,因为她还要替我保护雪绮。
之后,月子又问我,我的肩膀恢复地怎么样了。
我说已经好多了,前几天抬手的时候还觉得肌肉僵硬酸痛,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
月子说,那就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背靠着我,沉默许久,月子幽幽地说出了这话。
而和k哥……甚至可以说是机关的最后一次较量,也就在月子说出这句话的第二天,拉开了序幕。
章七十九湖心围剿,斗智斗勇生死间
更新时间2012-11-259:21:39字数:4430
第二天,天气挺阴沉,那天一大早,我就和月子出门去了火车站,那天我们一共买了10张火车票和三张机票,分别是去ah省、b市、苏州、海南、xinj等地,没有一张票是重复的,这是为了瞒过机关的追踪,万一机关来追踪我们的下落,这么多的去向,他们也未必能一下子找到我们。
之后,那天我和月子在家里打点了行李,最重要的东西全都装到了手提箱里,整整装了3只手提箱和2只背包,这种节骨眼上,我们也带不了太多的东西,只能把身份证、户口以及银行卡、信用卡等等关键物品带上。
毕竟,只要有钱,在大江南北都还是能走得通的。
至于雪绮,我只是告诉她说我们三人可能要出门去hn省旅游,所以才提前做好准备。我和月子都守口如瓶,所以雪绮也没能看出什么端倪,只是念叨了好几次,说:“你们两个人,真怪。”
我和月子都是对视一眼,然后无奈苦笑。
直到真正的灾难临头前,我们都不打算告诉雪绮真相。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事。
交易前的那一天,是我和月子最忙的一天,为了准备和k哥的最后对垒,我做了各个方面的准备。
第二天,是我和月子最忙碌,也是过得最快的一天。
和k哥最终交易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和月子依旧没有睡好。
我们两个在沙发上商量着各种出路,一直到深更半夜,才迷糊了一会儿。就算这样,第二天我们还是起得很早。
那天一个上午我根本没心思做任何事情,而是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到中午11点整的时候,我一个人拿着两只手提箱出了门。
前往k哥指定的船山赴约。
而月子,则是留在家里,表情凝重地对我点头。
“哥,祝你平安。”这是我出门前,月子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看好雪绮。”那是我对月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在那之后,我就毅然地出了门。
我没有开自己的车出门,而是去附近打了的士,中途连续转了三次车,故意绕了城市小半圈,最后从老东站打的前往船山。这是为了防止有机关的人跟踪我。
船山说远不远,但是说近也真不近,花了我整整2个小时才到山脚下。
船山真的是一座不大的山,因为季节已经是深冬,山上一片光秃秃的景象,除了一些常青树,入眼的不是枯草就是秃头树。
船山是一座没有怎么开发过的山,山上连台阶都没有,只有一条很漫长的山路,路上满是碎石,我就那样两只手提着手提箱在山路上走。
差不多走了15分钟之后,山路转过了一个弯,前方的视野宽阔了起来,紧接着,我看到前方出现了一大片竹林,竹林不算很大,但是看得出来,在竹林的尽头有一个湖泊。
船山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除了山脚下有一座小庙之外,山上没有什么居民,只有一些田地,现在到了冬季,田地里除了几个谷堆,连个农民的人影都看不到。
虽然不熟悉路,但是因为船山不大,大老远我就能看到k哥指定的那个湖。
我穿过了不算大的竹林,竹林的尽头是一片枯萎了的芦苇丛,而浓密的芦苇丛包围的,是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小水库。
走到眼前的湖畔,阵阵冷风吹在我的脸颊上,我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不过,很快我就心旷神怡不起来了,因为在湖畔,有一艘小舟,而在小舟上,居然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用小脑想都知道,就是周齐士。
也就是k哥。
“刚过三点半,来得还挺早的嘛。”看到我提着手提箱,戴着墨镜坐在小舟上的k哥笑着对我露出一口白牙。
他从小舟上挪出了一个空位,然后对我使了个手势说道:“坐上来吧,到湖中心再交易。”
要我上船?
我不太明白k哥的用意,为什么要到湖中心再交易?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还是说,k哥是怕我交易之后逃跑所以才故意想把我带到湖中心?
我隐隐感到了不安。
我咽了一口水,手里握紧了手提箱,然后对着k哥点了一下头。
我就那样坐到了k哥的小舟上,和k哥面对面而坐,k哥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划船本事,在我上船之后,他就划动了船桨,然后就让小舟摇摆着朝着湖中心慢慢地划了过去。
船桨划动水面,阵阵波痕像是皮肤的皱痕一样延伸,在冷风中,我和k哥就那样一点一点地划向了湖的正中心。
一直到湖心之前,我和k哥都没有说半句话,k哥戴着墨镜,隔着黑色的镜片,我还是能够看到他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一分钟后,我们的小舟终于停在了湖的正中心。
说起来,这个湖并不是很大,距离岸边的芦苇丛都不到10米的距离,只要是会游泳的人,要是敢冒着冬天的极低水温游泳的话,基本上没一会儿就能游到岸边。
小舟,就那样停在了湖中心。
然后,k哥收起了船桨,把滴着水的船桨放在了小周的中央。
放下了船桨之后,k哥吐了一口冷气,然后他摘下了墨镜,托着下巴,无比认真地看着我。
“杨建东,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带到湖心来么?”
k哥用不缓不急的深沉语气问我,而不是那种阴阳怪调的娘娘腔语调。
我只是盯着k哥,却没有回答他。
因为,我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
看到我没有回答,k哥的酒窝动了动,给了我答案:
“因为如果在这里杀了你的话,把你的尸体丢进这湖里,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捞不上来的。”
“!”
k哥果然语出惊人,简简单单的一番话,顿时让我全身的神经都绷直到了弦上。
“呵呵,好了,你别动,我搜搜看你身上有没有藏着处于开机状态的手机。你以前耍过我的人一次,这一次,你别耍小聪明。”k哥说着,忽然就朝我伸出了双手,然后,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拍打了一阵后,搜出了我藏在口袋里的手机。
不过,那只手机是关机状态的。
“啧啧,还算老实……杨建东,你转头看看,在你的左右两边的芦苇丛里,还有后面的竹林,都有三个我的狙击手在,要是你给我的药是假药,就算我不炸死你,你今天也别想从这里逃出去。”
我捏了一把冷汗,转过顺着k哥所说的方向看去,只见在芦苇丛的后方、竹林深处,果然都有几个身穿黑衣的人躲藏在那里,而且,眯起眼,我还能隐隐地看到那几个黑漆漆的枪口。
我感觉到脖子后方全是冷汗,比冬天的风还要冷。
k哥阴笑着看着我,然后他转头对着周围的那几个狙击手喊了一声:“朱丽叶,皇家礼炮,kitty,你们先把枪放下,他不敢怎么样的。”
被k哥这么一喊,那几个埋伏在芦苇丛后面的狙击手立马收起了枪,但是他们还是像是老鹰捕捉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我。
我回过头来盯着k哥,说道:
“周齐士,你非要做的那么绝对吧?我被你们逼着做药,我家人的性命都被你给威胁着,难道你还不肯放过我?”我看着k哥,然后开口说道。
k哥歪着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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