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刀小试(18禁)》 31

尔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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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会变了这麽多。

整型了是吧不,或许没有,毕竟早在年轻时,或许我根本就不曾仔细

的珍惜过身边的每一个人。

「记起来了吗」尔竹轻笑,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正chiluo裸的在我的眼前。

当然,她的luoti也摊在镜头之下。

必要时拿她的luoti影像用来交换房客们,不知道她肯吗

多半是不肯的吧。

我有些无奈。

「来报仇是吧」我有些无奈,怎麽会这个节骨眼上才来讨债

难道针对的不止我一人

我记得阿水、阿火似乎也有份的样子。

想及於此,我安心了不少。

「你说呢」又是这种答案,尔竹轻笑,笑的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是又怎麽样,杀了我吗照理说你应该有一百个机会杀了我,刚刚开

门开枪不就得了」这样岂不痛快

「这怎麽行,让你死得这麽不明不白」

我发现尔竹真的很喜欢笑,而要命的是,她笑的真的很美。

笑的这麽纯真,没有丝毫防备。

「难道我之後就会死得明白」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我只是不想多几

个人陪葬。

毕竟说穿了,大夥也不过是一群房客啊。

「至少过了今晚吧,明天我可就不保证了。」说完,尔竹缓步向我走近

走近──并轻轻的在耳畔轻语:「抱我。」

也许是出自於内柩,我抱住了尔竹,照理说我应该勃起的。

但我没有。

我甚至没有任何一丝感觉,只想安静的抱着裸身的尔竹,静静的什麽也

不说。

见我没有反应,於是尔竹拉下我的拉链,伸手触摸到我的yanju并上下套

弄着:「其实,我思念你的身体很久了。」尔竹的表情认真,口吻却非

常yindang。

只可惜垂头丧气的ji-=ji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感觉很无力,很丢脸。

或许,或许是疲惫外加没有吃鸟头牌的关系吧。

「对不起。」只能说这句了是吧不知道为啥连我自己也很无奈。

因为我想,或许只有一晚,起码是今晚没有关系吧。

「难道我就这麽没有吸引力」尔竹苦涩的笑,又努力将我的身上

的衣服褪下。

接着牵起我的手,关上灯。

尔竹找到屋里最熟悉的位置,那是我和她曾经缠绕多次的房间。

进到房间以後,我们先是沉默各自抽菸。

可奇怪的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尔竹恨我。

当然,我们彼此也没有任何心力去叙说往事。

紧接着要命,尔竹躺在床上以後,我仍是不敢稍有动作。

「就这麽怕我」

於是我走近:「怕是一定要怕的。」我点头,心想着这支av一定卖钱

多得没想,别的也没想,走进房间以後我满脑子只想着这只av剪辑

以後,该置於何处

显然,我在自己房间里也装了针孔。

虽然当初目的究竟为何,现在已经完全忘了。

只是怎麽也不曾想过,自己将成为其中的主角。

「抱我好吗」尔竹的胸部起浮着,美好的形状,曾经,曾几何时是

我想像中的那种美好。

甚至就连梦中,我都不曾想过,自己也能跟这样可爱的女人好上。

想及於此,我抱住尔竹。

可她的手却主动伸了过来,要我抓紧她,抓得更紧更紧。

也许是错觉,我隐约感觉到她在颤抖。

从头发、肩膀、胸部、tunbu、大腿、小腿,无处不在颤抖。

是紧张麽

我说服着自己放胆游戈。

面对着眼前这个,曾经熟悉,现在又过份陌生的可爱女孩──

我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她,不能不要。

如果现在不要,这辈子也许将不会再有另一次机会。

可不是麽即使现在如胶似漆的缠绵一块,心里想着别的事儿。

天马行空,却也怎麽也抑止不了一种恐惧。

过了今晚我们就变成敌人了。

不,或许不是敌人,除了刀枪相向之外,对准对方砍去之外──

我现在已能确认,即使在已知的未来,我们并不憎恨彼此。

於是我闭起眼睛,睁开。

这才脱光她的衣服,使她全身chiluo。

我压在她的身上,捧起她的脸,贪婪的看怎看都不够。

尔竹毫无声息,只是安静地看着,享受着。

於是在顷刻之间,在轻微的碰触发端,她的身体竟然一阵哆嗦。

「你认出我了。」她微笑在耳畔温柔说着。

我接着舔她的rutou,抚摸尔竹的小腹──那个曾经替我拿过几次

孩子的肚子。

我听见她粗重的chuanxi。

手边却没有停下动作,越过肚脐,往下再摸到毛丛,湿润、温暖。

撇了尔竹一眼,她满是羞涩和无助的表情,却又多了期待。

我深入了她,而越深入,就越觉得离她越近。

「好,真好。」尔竹安心的闭上眼睛。

她并不主动。

可在这时,我却泛起了一种大限临身,一切都必须快点做个了结的

打算。

我感到满身罪孽。

早在年轻时代,红衣女孩总是一步也不离的跟在身边。

我去飙车,她跟着来。

我跟别人打架,女孩也跟着来──她从来不曾露出害怕的表情,反倒

是我打赢的时候,血流满地,火烧得越狂烈,红衣女孩才越开心。

那时我从来不曾呼喊她的名字。

只觉得她跟我一般地疯狂,疯狂的美好。

再过一些时候,我偶尔抽着大麻,她也跟着抽。

我赌钱,她跟着下注,甚至偶尔有闲钱跑去酒店时也是一样。

彷佛我一飞天她也随时跟着遁地──

多少次,我们在大街上拥吻,似乎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待。

多少回,我们在不知名的医院里、寺庙、校园里的厕所、甚至是大操场

上狂欢,狂欢。

她都只是一意跟随,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彷佛天塌下来我都能一肩扛起似

的。

可我仍是不曾呼喊过她。

当然,我也是有落魄跑路的时候。

我和红衣女孩睡过车站的地下月台,公园里的函管、甚至是鬼屋。

超过一星期以上没洗过澡,而且两人身上加起来甚至还不够一顿饭钱。

可是出乎意料,我竟连一次都没担心过。

怎麽可能会就这样死呢年轻时代的确是想都没有想过。

反正该吃饭时,总会有钱的。

简单来说,那时候我总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我们都为了对方拼命了。

只要她稍稍受了委屈,饿了、冷了,或是怀孕了需要钱堕胎,我就会跑到

街上,一路拦下机车乱抢皮包。

男人啊、老人啊、小孩啊、特别是女人,我抢的特别起劲。

然後抢得多了,多少也累积了些心得。

抢完以後,我开始偷,从学生套房偷起,不但偷钱、手机我还偷书转卖。

几乎可以偷的我全都偷个了遍。

偶尔失风遇到必须战斗的时候,我也毫不犹豫,而且毫不留情。

反正是跑路啊!还需要内柩些什麽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渐渐坏事干多了,我和红衣女孩还是有一餐没一餐的过着。

菸、酒大概还比饭钱花得还凶。

然而那时我们却并没有任何值得回忆的“快乐”。

除了zuo -ai确忍彼此之外,我们并不能一起做任何事。

因为见不得光。

那就见不得光吧。

还记得那时,我们在零晨三点。

一路拿着石头狂砸,没有任何目的砸向路边的每一台车子。

我甚至买了铁乐士,跟她一人一瓶,胡乱在大马路上大哭大笑地喷着。

有时候心里起劲,也会买上一桶汽油,烧它mage满山遍野。

是了,就是类似这样的游戏。

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一般的游戏。

我想,那个时代的我们根本就是疯子,可我们只想生存,不想伤人。

那个时候,我们活得很痛快,并深信即使再过几辈子都不会这麽开心。

直到後来,事情告了一个段落。

风头过了以後,也许是玩过头了,当我牵着她的手准备回家时,红衣女

孩却怎麽也不肯了,我还记得她说:「我们一辈子就这麽过好麽」

自然是不肯的了,但我也想陪她继续玩上一回。

而後来,後来就在某次,我好不容易返回鬼屋,手上拎着久违的鸡腿时──

我发现红衣女孩正在跟别得男人shangchuang。

那一煞那,那一幕,可想而见,原本我该发疯的,我活该杀了眼前这对

狗男女。

可我没有,我甚至帮她们关上了门。

然後等着,接着号啕大哭的想起了家,好想好想家──想我的兄弟们,

想着乘风甚至满街砍人的快感。

门开启了,男人首先走了出来,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也就走了。

我甚至没看清他的脸。

之後是红衣女孩,她luoti,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

那是完美的躯体啊,大概是16或17岁吧,全身上下完美的没有一丝缺点

可我却觉得她脏,好脏好脏。

「我们分开吧。」我说,等了这麽久我就是想说这一句。

虽不想过问些什麽,可我就是不想走得不明不白。

红衣女孩没有多说什麽,甚至连眼泪也没掉,自然也没走了:「就骂我

是表子吧,我是个表子,哈──」

红衣女孩大笑,几乎笑插了气。

於是我丢下她,一路逃,一路奔跑,脑海一堆,一整个弄不清的问题。

不懂,全都不懂。

可红衣女孩追了上来,她总有办法找得到我。

然後我回到了兄弟们的行列,依然故我。

甚至,我甚至当着红衣女孩的面,一遍一遍跟别得女孩zuo -ai。

她不爱我喝醉,我偏要喝个大醉。

她不要我打架,我偏要整天水里来火里去──弄得浑身是伤。

我像是个倔强而又叛逆说不听的孩子,只为了反对而反对。

反对反对反对反对,只为了能早早让红衣女孩恨我。

越恨我也就越好,因为我怎麽也恨不了她。

日子也就到了最後哪天,女孩只是摸了摸我的头发,又叹了口气──

接着背起行囊,头也不回地就这样离去。

就突然就像空气般地消失──再也不曾回来。

我依然没有喊过她的名字。

而後来,我更为了生存亲手杀了红衣女孩的父亲。

清醒过来。

我突然觉得有些荒谬,因为我记起来了,记起了这麽多。

她的倔强,她的笑、她的温柔,她的眼泪,她的身体全都一点一滴的记下了。

可记忆里的尔竹这个名字、她的脸,却怎麽都不曾清晰。

我只记得红衣女孩,只记得她年轻,她疯狂。

换而言之我想,红衣女孩其实可以是任何人,毕竟我还是没记起她的模样。

乾脆不去想了。

来吧!zuo -ai吧,zuo -aizuo -ai吧。

我的两手从她的背上向下滑,滑到腰间,尔竹的腰紧紧的,细细的。

摸起来的曲线让人陶醉。

而她的胸部,甚至是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让人致命的弹性。

又或者应该更精确的描述,尔竹的luoti,此刻正是那麽的紧密,那麽

洁白,那麽纤细、那麽瘦弱、那麽柔软、那麽性感──chiluo裸的肩膀

锁骨、肋骨、膝盖、小脚指头。

无一不让我凝神注目,我几乎就要狂呼。

尔竹开始亲我的嘴唇了,死命的亲着,舌头也是拼了命的绞缠。

於是我配合地抽动起来了,只是非常单纯的律动。

直至动作最激烈之处,上下摆动,尔竹却突然开口:「快,快骂我。」

听到这,我停下动作,一脸狐疑。

「快骂我,我是个表子。」尔竹的眼睛在笑,声音却充满了亢奋。

於是终於明白。

始终在我早遗忘的同时,尔竹始终没能原谅自己。

我打了她一巴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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