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抱起她,放到大床上,解开她身上浴衣的腰带,把浴衣从中间慢慢分开,随着白色浴衣滑向她身体两旁,在睡灯的微光下,杨汇音的玉体凸凹分明的出现在王老五眼前,她的身体在急促呼吸中起伏着,这种起伏增强了她曲线的弧度,她微闭双眼,等待着他来占有她,右腿半缩起,向外慢慢的分开。
王老五的眼睛看着她凸凹有致的裸体,开始脱去自己的保暖上衣,双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看着杨汇音的命门。
此时的杨汇音,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正刺透她的花瓣,无声无息的从她羞处钻进来,慢慢向上爬着,直达她的心脏,她呻吟一声,然后又一声,心里感受着他目光的不断刺入,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呻吟的频率开始加快,开始用她的右手抚摩起自己来。
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目光占有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和兴奋,这种视觉的刺激远远胜过肉体的直接接触,他随着她在眼前的蠕动和抚摸,用心灵感受着自己正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里。他看着、想着,即使在退去保暖裤子和内裤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离开过她扭动着的身体。
这是一次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交欢,两人都凭借着丰富的想象,和对对方的渴望,各自享受着不同的快乐。
杨汇音的身体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而是被王老五的眼睛控制着,她愿意在他的眼神中尽情的放纵身心,甚至想在他的眼神中撕裂自己。
王老五的眼睛被她身体的媚态迷醉了,上下浏览着杨汇音妖媚的姿态,这样的情景他似曾相识,以前一个人深夜自慰时脑袋里的景像,此时真实的再现,但那时想的是要在女人身体里释放自己,而此时,美貌绝伦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没有用肉体占有她,却是用眼睛和想象来和她交欢,王老五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现实之中。
两人几乎同步达到快乐的顶峰,杨汇音象昏迷般,闭着双眼。
王老五瘫软的爬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呼出的热气,把杨汇音唤回到现实中。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不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到全身的舒畅。身上王老五压迫着她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她叉开双腿接纳着他的整个人,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象个孩子一样的睡去。自己也感觉一阵疲倦袭来,又慢慢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20 同病相怜
杨汇音没到八点就回到学校宿舍,同宿舍的姐妹们都不在,拿上书包正要去教室,郝冬梅却急匆匆的跑进来。
“汇音,你昨晚做甚去哩?一夜没回,让姐妹们都急死哩!都担心你打工回来的路上出甚事情哩!”郝冬梅是陕西人,一口的陕西口音。她是杨汇音的死党,个子比杨汇音稍高,大眼睛,双眼皮,鼻梁挺直,上嘴唇微微上翘,显得尤其的性感,标准的美人。
“在医院呢,陪妈睡的。”杨汇音真有点心虚,怕她看出自己说谎,接着就说:“快上课了,你怎么回来啦?”
“忘带课本,回来拿。”郝冬梅知道她母亲的情况,所以没怀疑杨汇音的话:“阿姨甚时候做手术?”
“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快走吧,边走边说。”杨汇音催着她。
“甚事嘛?”两个手挽手的下楼往教室走。
“你放寒假要回去吗?”
“回去能做甚,来回还花冤枉钱哩。不回,我要在这里找个工作做。”郝冬梅是陕北农村的,父亲为了供她上高中,到山西一个私人煤矿做矿工,在一次矿难中死了,母亲两年后也改嫁,她用父亲不多的赔偿金和母亲改嫁时那男人给的钱,上完高中并考上这所大学,是叔叔收留了她,上大学的钱还是全村老乡给凑的。所以来到岛城后除了上学还要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她人漂亮又机灵,白天没课或放学后在商场做牛奶促销,晚上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做啤酒促销,每个月也能挣近千元,除平时花消外,就攒着做学费,两年多来没回去过。
“妈要做移植手术,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妈一个,时间就定在寒假期间,所以需要人在手术后照看我半个月,我妈那里也要找人照顾的,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就请你帮帮我,钱我会给你的。可以吗?”
“你说甚嘛!甚钱不钱的,你放心好哩,谁让俄是你的死党哩。恭喜你终于挣够手术费,阿姨有救哩。”她的善良热心让杨汇音很感动。
“我为一个有钱人打扫房间,每个月有一千元,加上还做别的,所以才凑够的。”杨汇音小声的解释着:“我住院后,你就去做打扫房间的工作吧,每周一次,每个月钱还是一千,那家人只有周末才来住两三天,平时不在,只要周一到周五把房间收拾好就可以。”
“甚?有这好事?你前没告诉过俄的,俄问过你都多少次,就是不说。原来是这样的好事哩。”郝冬梅接着说:“你让给俄,那你病好了做甚?俄不做。”她真的是不想抢了杨汇音的这份工作。
“我做完手术后没办法再做这种需要体力的活,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帮我把这个活做下去,等以后我完全恢复了,再接过来做,好吗?”杨汇音只有把谎话编圆了,不然郝冬梅是不会接受的:“你做着好几份工,加起来一个月也挣不了一千,以后你只要做这份工就可以,别的都不要再做了,会把身体累垮的。”
“真是这样的吗?是医生说不能做体力活吗?还是你骗俄的?”郝冬梅有些疑惑:“汇音,俄谢谢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她是最了解杨汇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还命苦。
其实,杨汇音还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不能给她说,也不能给王老五说。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再找别人做,多可惜呀!一周才一次,钱又给那么多,你不做,那别人可不会推让的哦。”
“说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说好,俄是帮你做,千俄一分不要,都给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着做,你比俄更需要钱哩。”郝冬梅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工作落入别人之手,所以决定帮杨汇音做这个工作。
杨汇音想:‘等你爱上他,到时候就是我让你还,你也不会还给我的。’想到这个,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我已经凑够所有的费用,可以到毕业也不用再打工了。我还要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等妈妈出院后养病住。所以我不缺钱,你去做,那钱当然要归你,以后你有了很多钱,我需要的话再找你要,就算是你帮我攒着,好吗?”
“恩,这样也好哩。汇音,真的谢谢你。”郝冬梅真的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空余时间,上个星期累得晕倒,杨汇音陪她到校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中度贫血。
“那你下个月就开始吧,我们也要考试了,学习的时间更加的紧,你从明天开始别再去打工了,冬梅你就答应我好吗?”
“好哩,俄答应你。”郝冬梅觉得杨汇音就象是亲姐姐一样,心里面暖暖的,挽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两个苦命的女孩相互就这样紧紧的挽着胳膊走进教室。
杨汇音人坐教室里,心却还在王老五身上。早上她恋恋不舍的从他赤裸身体旁边起来的时候,看着他那象婴儿般熟睡的样子,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见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她怕把他弄醒,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给他做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点就往学校赶。她很明白,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都难以离开他。
刚才自己的一个大胆想法,让她痛苦不堪,不能去爱心爱的人,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自己曾经做过*,她不想给王老五在以后的生活中带来麻烦,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又想报答他,于是,就想给他找个好女人,而这个好女人就在身边,(她看了一眼正专心听讲的郝冬梅)希望冬梅能给他带去真正的幸福。她很清楚,郝冬梅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班里甚至是学校其他班男生都很喜欢她,向她表示过爱意,但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轻易和那些男生过密的交往,当然她也没时间谈情说爱。杨汇音认为只有冬梅才配得上王老五,想帮他结束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有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也就放心了,可自己究竟能不能真的放下这颗深爱他的心,自己也没把握。
21 职业经理人
王老五和段向东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蓝山咖啡店见面。
“段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没起色?”王老五为了不让段向东跑太远,所以电话约他在蓝山咖啡店见,这家店刚好在段向东他们公司楼下。此时两人已经把各自的牛排吃完,王老五喝口咖啡后问段向东他老婆的病情。
“唉,难啊!在国内,几乎所有大医院都跑完了,最权威的专家也看了,回答都一样:‘国内没办法。’”段向东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五看着都有些难受。
“那就到国外去看看吧。”
“谈何容易啊,一没钱,二没时间哪。”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主要是你走不脱,这可是个问题啊。”
“谢谢武哥,等以后需要话我会开口的,我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帮我。”段向东其实早在一年前就跟王老五借了十万,至今没还,心里总是别扭,他接着说:“还好你能理解,每次提要还钱的事,你都说不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呀!”
“朋友间说这话就见外啦,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我是看你象个爷们才帮你的,要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家伙,就是跪着求我,我还不理呢。”王老五喝口咖啡,接着说:“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说真的,我是敬佩你的为人,所以才和你交朋友。你是真不容易啊!不说别的,就光说象你这年纪的男人,能忍受着无性生活,就已经够让我感动得掉泪啦。除非你不正常,没有性的需要。”
段向东苦笑着,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向外人倾诉。他老婆和他是一个村的,都在老家县城读高中,两人是青梅竹马,后来都考上大学,但为了供段向东一人读大学,他老婆主动放弃,回家伺候他体弱多病的娘,直到把他娘送了终。他毕业后二话不说,就和她结了婚。他老婆因为伺候他娘和供他上大学积劳成疾,落下了个腰椎严重向内增生的毛病,婚后没一年,就下半身瘫痪了。这么多年来,段向东多次拒绝了他老婆提出离婚的要求。要说他没想过找别的女人,那就虚伪了,曾经有几个女人主动的和他好,被他给拒绝了,因为在他心里,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妻子,为了赎罪,他愿意服伺她一辈子。说起性生活,可以说只有一半,隔三差五的,他妻子会用手或口帮他解决一次,开始他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妻子坚持要这样做。他的工资收入,绝大部分给她老婆治疗保健用,自己连零用钱都得省着花,上下班连公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这些苦处,没人知道,有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外面挣很多的钱呢,他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需要呢,想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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