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1-900)》 第61章

我不想离开阿梅,但阿梅坚决让我走,她妈对我也客气起来,赵妈对我说:你快回家睡一觉,不然你得累趴下。

我也感觉自己的精神有些恍惚,只好跟着冼伯伯走了。

冼伯伯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就急着走了,他要赶时间去开会。中国的领导干部会议就是多,各层级的领导干部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文山会海之中度过的,何况冼伯伯这样的厅级干部呢?

我回到家中,手机没敢关机,唯恐阿梅那边再有什么情况,老子现在都快变成神经质了。

一头攮在床上,没过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毕竟精神和体力都已经透支到了极限,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臭老鼠突然响了起来,我立即条件反射地腾的一下就从床上蹦了下来,也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摸起手机来接听,刚紧张兮兮地喂了一声,对方就说道:喂,康大胆,是我。

我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原来是康警花打来的电话,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康大胆,你怎么了?我怎么听你的语气很是紧张。

嗯,是很紧张,你这一来电话,快把我吓死了。

呵呵,你真不愧是康大胆,接个电话都快被吓死了,哈哈。

这几天的事太多了,搞的我紧张兮兮的。

你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遇到什么,只是工作太忙太累了。

呵呵,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呢。

我心道:老子的确是被绑架了,但绑架的不是老子的小体,而是老子的心,nnd,这种滋味更难受。

心中虽是这么想,但表面却呵呵而道:我一没钱财,二没权势,谁绑架我啊?呵呵,再者说了,我要是帅气一些的话,可能真的会被那些老娘们给绑架了,但我这么丑,她们看到我都想吐,我想被绑也没人愿意绑我,嘿嘿。

哈哈,你别逗我发笑,我现在正在开车呢。

哦,你要去执行任务?

不是,今天是星期六,一般情况下,我都要在星期六下午去训练。

哦,原来你又要去训练啊?

是啊,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让你过来再陪我对练。

我忽地想起了那个跟踪盯梢我的女侦探,老子被那妞整的很惨,当时老子就下定决心要好好向康警花学学,免得再被女人打倒在地,实在是太丢人现眼了。刚想开口答应她,但又倏地想起了躺在病床上的冼梅,顿时打消了去陪康警花训练的念头。

我现在正在家睡觉,昨晚加了一宿班,等会还要到单位去加班,这次我就不陪你了,下次吧。下次我一定陪你训练,正好我也想学学擒拿格斗。

呵呵,好吧,既然你过不来,那我就不去体育中心了,我回队里和队友一起训练去。

嗯,好吧,你训练不要太累了。

嗯,知道,你加班也不要太累了。

嗯,再见。

再见。

我日,和康警花通话通到最后,竟然语气暧昧,恋恋不舍起来。同时我感觉到她也有点恋恋不舍,语气暧昧。顿时,心中那个美啊!美的老子只想唱歌蹦高。

但忽地又想起了躺在医院中的阿梅,康警花带给老子的那个美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匆匆洗了把脸往医院赶去。

当我赶回医院病房时,阿梅正在和她妈谈论着什么。

我看到阿梅的脸色比早上更加红润了,雪肤花貌,艳如樱桃,禁不住心中一阵喜悦。

她妈一看我来了,对我客气地点头微笑,立即到外屋去了,把阿梅留给了我。老子没有想到阿梅这一自杀,她妈的态度竟然转变如此之快,如此之大,竟然使我很不适应。

阿梅对我甜蜜地一笑,柔声说:嗯,你的脸色比早上走时好多了。

嘿嘿,你好起来了,我的脸色当然也就好了。

阿梅伸手给我剥了个橘子,吃了几瓣橘子后,我才想起来,老子从昨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想到这里,肚子开始卯足了劲咕咕叫个不停。

我看到床头上有几个肉包子,便顺手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吞了下去,阿梅看我这样,忙问:你怎么饿成这样?

我一天没吃饭了,都快把吃饭这回事给忘了。

阿梅一听,立即喊赵妈过来,让她回家多做点好吃的送来。

当医生进来给阿梅复查时,我便来到屋外走廊里想透透气,只见一个人满头大汗急匆匆地走来,我一看他是冼伯伯的秘书,立即把他喊住了。

冼伯伯怎么没来?

冼董出事了。

第8卷三六八、阿梅妈的指责

冼伯伯的秘书姓李,他慌里慌张,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地跑来。看李秘书这副焦急样子,又加上没看到冼伯伯本人,我便把他喊住问冼伯伯怎么没有?他一看是我,知道不是外人,便对我说:冼董出事了。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冼董出事了?他能出什么事?难道也住院了?想到这里,心中也焦急起来,nnd,阿梅现在都成这副样子了,如果她爸爸再出事,那可就麻烦了,而且是大麻烦,天大的麻烦。

我急忙问道:冼伯伯出什么事了?

李秘书刚想说,但又欲言又止起来。我顿时更加着急了,又再连问下去,他看我焦急万状的样子,只好把我拽到一边,轻声对我说:冼董半小时之前,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啊?检察院的人把他带走干嘛?

检察院的人说有一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了冼董,另外还有人举报冼董个人有经济问题。

我一听也慌乱了起来,忙问:冼伯伯又不是搞工程的,怎么还与那些烂工程有牵扯?冼伯伯现在是不是被双规了?

检察院的人只是说带冼董去调查了解一下,没说是双规他。

nnd,这和双规有什么区别?难道亲口说出来才算双规吗?我听到这里,头都大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吕,我这就去和冼伯母说去,得抓紧时间想办法。

李秘书说完就要往病房里走,我急忙伸手把他拽住,对他说:李秘书,冼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进去和冼伯母说这事,阿梅能承受的了吗?

李秘书一听,怔在了当地,焦急地反问:你说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稍等,我把冼伯母叫出来,我们在外边谈,这事不能让阿梅知道了。

说完,我就来到了病房里,怕李秘书跟进来,反手就把房门给反锁了。

医生仍在给阿梅做着检查,她妈也在一边,此时赵妈已经回家做饭去了。

我来到冼伯母身边,悄声对她说:冼伯母,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点事。

她一愣,随我来到走廊里。

我怕这个老太婆听到冼伯伯出事后,会情绪失控大喊大叫起来,便给李秘书使了个眼色,我们三个人先后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比较偏僻一些。

在昨晚抢救阿梅的时候,冼伯母在走廊里昏过去的那一幕犹在眼前,我担心她又会再来这么一出,因此,在李秘书没有开口之前,我对她说:冼伯母,你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遇事一定不要慌乱。阿梅现在还没有康复,等会无论你听到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着急,一定要沉住气,如果你再倒下,后果将不堪收拾了。

她一听我这么说,顿时惶恐起来,忙问:怎么了?

冼伯母,等会李秘书和你说件事,你一定不能焦急,更不能让阿梅知道。

她此时对我充满了信任,听我说完,对我点了点头,问李秘书:小李,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后,李秘书便把冼伯伯的事对她详细说了。她听完之后,嘴唇不住颤抖,眉头紧蹙,泪水在眼眶里团团打转,我担心她又会昏倒挺腿,急忙站在她的身边,以防不测。

但这次她却挺住了,惶恐不安之后是焦躁,焦躁之后开始低头沉思起来,她这是在努力想办法尽快让自己的丈夫度过眼前这道难关。

突然,她掏出手机来打起了电话,但接连打了几遍都没有打通。李秘书问她:冼伯母,你这是给谁打电话?

我给我们家老冼打。

冼伯母,冼董被检察院带走后,手机肯定也被收缴了起来,你就别给他打了,没用的。

我相信我们家老冼不会有什么问题,他能混到这一步不容易,他自己也有清醒的认识,他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她越说语气越坚定。

李秘书又道:冼伯母,你尽快想办法吧,我也相信冼董不会有什么问题。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看着李秘书远去的背影,冼伯母终于支撑不住了,用颤抖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额头,我急忙将她搀扶住,扶她坐在旁边的连椅上。

过了没一会儿,她怔怔地看着我,但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使我毛骨悚然起来。

我小心谨慎地低声问道:冼伯母,你怎么了?

她眼睛一眯,愤怒地对我说:我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检察院工作,还身居要职。阿梅为了你非要和人家退婚,现在好了,阿梅爸被检察院控制起来了,我还怎么有脸去找人家,哼。

她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然气得全身颤抖了起来,险些被气昏了过去。

第8卷三六九、只为阿梅

老子做梦也没有想到,阿梅妈对我的态度好转了连一天也不到,又恢复到了阿梅自杀之前的那种状态。我看着她那怨恨的目光,听着她那刻薄的话语,我的心中开始慢慢变凉。

阿梅对象的爸爸就在监察院工作,并且还是身居要职,这点老子是真的不知道。阿梅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打听。阿梅妈到单位找我谈话那次,曾经说过冼伯伯和阿梅对象的父亲是多年的好朋友,但当时也没说阿梅对象的父亲是tm干什么的。

想到这里,老子的心不但凉透,还直发颤,我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和阿梅的感情之路又出现了一道很难逾越的坎。

不管冼伯伯自身到底有没有事,自己到底有没有把柄被人抓住,但现在人被控制起来了,说有事就有事,没事也会有事。像冼伯伯这种身居高位的人,每天处理那么多事情,接触那么多人,想做到面面俱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是陈谷子烂芝麻地给冼伯伯拉起清单来,那就不是一个小问题了,最起码得进去蹲个十年八年的,那冼伯伯的这一生就算彻底完蛋了,他的一生就是失败的一生。

反过来说,即使你再清白,也会出现鸡蛋里挑骨头的倒霉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抓你小辫子,即使你是个和尚头,也会先给你戴上假发,再去揪你的小辫子,虽然是个假的,但总被人家给抓住了,你想挣脱还挣脱不了,因为上面有万能胶。古往今来,这种事层出不穷,屡见不鲜。

想到这里,我的背上开始冒冷汗,也理解了阿梅妈为什么用这么怨恨的目光看我,为什么用这么刻薄的话语说我了。

我对阿梅妈深沉地说道:冼伯母,如果阿梅对象的父亲能把冼伯伯救出来,我会离开阿梅的,从此以后不会再和阿梅来往了。

你说得倒好听,因为你,阿梅都不上他家的门了,她对象伤心痛苦,她对象的家人对我们家也很不满意,我还有什么脸去登人家的门?

她越说嗓门越高,老子在她眼里,现在已经成了个罪魁祸首了。

不行,我得去找阿梅,告诉她,她爸爸出事了。她边说边站起来向病房走去。

nnd,这个老太婆简直是疯了,这么不管不顾,她现在要是和阿梅说了,说不准阿梅又会出现什么反复。

老子也顾不得她是长辈了,忽地跑上前去,伸手就拽住了她。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厉声对我说:放开。

老子今天下午改口叫她冼伯母,不再叫她阿姨了。现在情急之下,老子又改了过来。

阿姨,你不要冲动,阿梅刚刚抢救过来,你现在就去和她说,她会承受不住的。

她爸爸都被人家关起来了,阿梅现在不是没事了嘛。

阿梅的刀口还没有愈合,一旦着急伤心情绪波动大了,说不定刀口又会崩开,那是要出人命的。着急之下,老子的嗓门也高了起来。

她听我说完之后,略一沉吟,气闷闷地对我说:这是我们的家事,你这个外人管不着。

她这句话绝对是伤自尊的话,一下子把老子伤的支离破碎,但为了阿梅,老子也顾不得自尊了。

阿姨,你冷静些好不好?

我冷静不冷静,用不着你来管。

老子真火了,怒目瞪视着她,问她:你还是不是阿梅的妈妈?阿梅还是不是你的女儿?

她没想到我会和她上火瞪眼,一下子冷静了不少。

我紧接着又道:在阿梅伤势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谁也不能告诉她冼伯伯的事,你是她亲妈也不行。阿梅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别说你和我急,我就先和你急。说到最后,老子竟咬牙切齿起来。

她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顿时愣在了那里。

我沉默了一会儿,又道:等阿梅彻底康复了,你爱怎么和她说就怎么说,她毕竟是你的女儿,但现在不行。这段时间,我们都要瞒着阿梅想办法托关系找门路,去救冼伯伯。虽然我是一介草民,人微言轻,但我也会尽最大努力的。我谁也不为,我只为了阿梅。

说到这里,我的语气悲戚起来,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委屈,抬步向病房走去。

进了病房,只见阿梅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故作轻松地走上前去,笑着对她说:阿梅,医生刚才检查的怎么样?

嗯,不错,说伤口没有再往外渗血。

这样就好了,你快快好起来吧。

大聪,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了?

没什么……

第8卷三七〇、星巴克

当阿梅发现我的脸色难看,开口问我时,使我措手不及,因为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急忙开口否认。

阿梅,我真的没事,可能昨天太劳累了,都快被你吓死了,所以脸色才这么难看。

不对啊,你刚从家里过来时,脸色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了一趟再进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什么样子?

苍白中带着蜡黄。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刚才你让我吃橘子造成的,我一吃橘子这个东东,脸色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老子临时编的这个瞎话,阿梅不由得不信,因为人吃橘子通常都会脸色发黄,甚至是蜡黄。

nnd,终于蒙混过关了,知道这样,老子就该在外边多呆会,再洗把老脸,就不会这样了。

这时,阿梅妈也进来了,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旁边,没有说话。我怕这个老太婆感情用事,趁她未开口说话之前,抢先说道:冼伯母,冼伯伯是不是出远门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我边说边悄悄给她使眼色,她立即会意过来,忙说:是啊,阿梅,你爸爸刚才给我来电话了,他又出国了,可能得过好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让你不要牵挂他。

哦,我爸爸就是天天忙,让他忙去吧,反正我也没事了。

她妈一听,急忙装着咳嗽走了出去,我知道她这是出去偷偷掉眼泪去了。

我递给阿梅一杯水,趁她喝水的时候,我来到外屋,悄声对冼伯母说:你不要太着急,我们分头想办法,我现在就马上出去一趟找人去,你先陪着阿梅,千万不可让她知道,等我回来后,你再回家去。记住,阿梅现在很敏感,千万不要让她察觉出什么,算我拜托你了。

她听我说完,怨恨的眼神中终于有了些许感激,冲我点了点头。

我又回到里屋,对阿梅说:阿梅,我现在要马上回单位去加个班。加完班后,我立即再回来。

赵妈一会就来了,你吃过饭再去。阿梅对我总是关心备至。

我先去把工作忙完,回来再吃。

好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就放心吧,你只管安心静养,我忙完了马上就回来。

我和阿梅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妈一直就站在旁边。我临出门时,又暗示她一定沉住气,千万不能表露出来。

我从病房楼出来,立即给满江大哥打电话,我现在只能去求他了,没别的办法。

电话终于打通了,但电话那头传来了人声噪杂的声音,我心中一沉,坏了,满江哥现在可能在酒局上。

喂,大哥,是小弟我,吕大聪啊。

哦,大聪,有事么?

嗯,我找你有点急事。

哦,我现在正在接待我海南过来的几个朋友,如果事情很急,你在电话中先对我说说。……大哥,你明天有空吗?

怎么?在电话上说不方便吗?

嗯,是有点不方便。

这样吧,明天早上我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过来,我们再详细面谈。

好的,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大哥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老子恼怒的用手猛地拍了一下身边的墙壁,暗骂那几个满江哥的海南朋友,真tm来的不是时候,尽耽误老子的大事。

但现在自己已经出来了,满江哥那里去不成,又不能马上回到病房去,免得阿梅生疑。

急的老子在那里团团乱转。病急乱投医,人急乱找人。此话当真不假。我忽地想起康警花来了,她是警察,公检法自古不分家,她应该认识检察院的人吧,想到这里,我立即又拨通了康警花的手机。

喂,警花美女,你现在训练完了吗?

哦,康大胆啊,我早就训练完了,现在刚吃完晚饭往家赶呢。

想不想喝点什么?

怎么?你想请我喝什么?

嗯,我刚刚加完班,想请你去喝杯咖啡,赏脸吗?

一般的咖啡厅我是不去的,再者说了,喝了咖啡不容易睡眠。

嘿嘿,我请你去喝的这种咖啡,不但美容养颜,还能瘦身催眠。

哦,你说得是哪里?

星巴克怎么样?

呵呵,好吧。

那我们就到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如何?

好,我这就过去。

嗯,你慢点开车,给我留出时间,我得提前先赶过去,好去迎接你这位警花美女。

少耍贫嘴,你打车快过去吧。

和康警花通完电话后,老子急忙跑到公路上招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往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厅驶去。

约康警花到星巴克去喝咖啡,才能显示出我的诚意来。星巴克咖啡厅情调高雅,环境温馨,卖的咖啡是全市最贵的,但确实是美容养颜,还能瘦身,但催眠一说,则纯粹是老子在扯蛋。

第8卷三七一、她太美了

我打车很对就到了汉正路上的星巴克咖啡店。这家星巴克是全市最高档最正规的咖啡店,装饰典雅,环境温馨,透着浓浓的暖意,放着舒心的轻音乐,再tm粗鲁的人来到这里也会被这里的气氛感染的文雅起来。因为星巴克咖啡店虽然卖的是咖啡,但经营的却是与众不同的‘情调’。

‘情调’二字就把星巴克给高高地烘托了起来,这就是企业文化的魅力。

我选了一个僻静角落,这里紧靠着宽大的窗户玻璃,使人感觉更加通畅。点了两杯咖啡,星巴克的咖啡煮的味道也是别具特色,每杯咖啡煮的时间是有严格限制的,多一秒不行,少一秒不可,让人喝起来感觉就像是在喝仙汁玉汤,回味无穷。

这时,一个身穿牛仔裤,上穿一件杏黄色外套的高挑女子出现在门口,丰盈窈窕,掩映生姿,顿时使这个星巴克更加地星巴克起来。

nnd,进来的正是让老子馋涎无比但又不敢摘的康警花。

我急忙站起身来,微笑着向她招手,她一甩那头飘逸长发,甜甜地笑着向我走来。刚才她那轻甩长发的动作,让人看着神魂颠倒,妙不可言。

她走路的姿势有点像模特,步履轻盈,珊珊作响。美!她太美了!老子流着垂涎,不管不顾,多此一举地迎了上去。

她看到我起身迎接她的样子,抿嘴一乐,更加高兴起来,如踏五色祥云般飘了过来。老子如手捧灿烂花枝迎了过去,双手空空伸向了她。

她扑哧一笑而道:康大胆,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呵呵。

这不是客气,而是热情,嘿嘿。

你双手伸的这么长干嘛?

还能干嘛?不是表示欢迎你嘛,来,握个手啊。

她莞尔一笑,将右手的四根手指伸向了我。nnd,老子的两只爪子都在半空停了半天了,你丫竟然只给老子四根手指尖,我双手往前一送一合,由于过于贪婪,两只爪子竟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只好又急忙回缩,才紧紧握住了她那诱人的腕白肌红,细圆无节的玉手葱指。

她挣了几挣,才将手抽走,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佯装生气的样子说道:康大胆,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揩警察的油?

老子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嘿嘿一笑,道:这不是和你握手嘛,表示我热烈欢迎你啊,怎么能说我是揩油?你们警察怎么尽冤枉人?

她鼻孔里哼了一声,又道:我看你那架势就像吃人,哪里有点像欢迎人的样子?

别,你别多心,可能是我有点热情过头了,嘿嘿。

康大胆,这么晚约我出来什么事?

先别急,喝点咖啡再说不迟。

康警花听我说完,伸手端起面前的那杯咖啡,品了一小口,一双秀眸笑成了月牙,呵呵乐道:嗯,不错,星巴克的咖啡就是好喝。

我又和她闲扯了会,也别说,康警花还挺喜欢我和她闲扯葫芦乱扯瓢。她的工作太过于惊险紧张,天天提着脑袋冲杀,我和她闲扯乱聊,老子的诙谐幽默,能让她得到很好的放松。这也是她乐于和我交往,喜欢听我东扯西侃的原因。

在闲聊中,看她将那杯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此时正是谈论重要事情的最佳时机,我轻声问她:你在检察院有熟人吗?

干嘛?

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啥事?

她边问边提高了警惕性,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知道她一听我问她这个,她肯定会格外小心的,这也是她的职业使然。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漫不经心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违法乱纪的,你是警察,我不能让你知法犯法,但这个事,你如果有能力就帮帮我,好吗?

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是这样的,冼东海你听说过吗?

哪个冼东海?听着有点耳熟。

就是烟草总公司的董事长。

哦,你说得是他啊,听说过这个人,但没有和他打过交道。

我和冼伯伯很是投缘,关系很好,他曾经帮过我很多忙。(没办法,为了打动眼前的康警花,老子只能扯谎话了。

啊?你和他认识?

嗯,不但认识,关系还非常好。他出事了,今天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事?

我没有口头回答她,而是对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很是担忧焦急。

他是因为什么被检察院的人带走的?

听他秘书说是一个烂尾楼豆腐渣工程牵扯到了他,另外还有人举报他个人存在经济问题。

他是不是被双规了?

差不多,但听他秘书说,检察院的人带走他时,并没有说是双规,只是说带他去调查了解一下。

康警花听完之后,沉思了起来。我没敢打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第8卷三七二、康警花的吝啬

她忽地抬起头来问: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你这种小人物怎么能和他这样的大人物接触上?

我日,老子就担心她这么问,果然是干警察的,问话总是能问到点子上,但这个点子是不好回答的。nnd,老子又不能和她耍小聪明,只能是实话实说,毕竟是有求于她。

冼伯伯是我同事的父亲,是通过我同事和他认识的。

你同事?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冼伯伯的女儿和我是同事。

你和他女儿是什么关系?

同事关系啊,怎么了?(老子这句话回答没有任何迟疑,速度很快,也很自然,并且反问了她一句怎么了。老子没敢对她说和阿梅的真正关系,不是不敢,是怕她不给帮忙了。

没想到她看我回答的很是自然,不像是做作的样子,便微微一笑。我从她这微微一笑中可以看出,她被我的这种态度给蒙蔽了,她以为我和冼伯伯的女儿只是同事,关系很好而已,没有往深处想。我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种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我有一个警校的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只是一个小兵子,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晕,听她这么说,我心里顿时凉了下来。她说她警校的一个同学的对象在检察院工作,这是拐了多少道弯啊?这种曲里拐弯的关系恐怕真的不起什么作用,如能起作用恐怕也不会很大,但有总比没有好。想到这里,我禁不住问道:你同学的对象?

对,我警校的那个同学在法院当法警,她对象在检察院工作。

你同学是男是女?

问这个干嘛?

你能问我同事是男是女,我就不能问你同学是男是女了?

呀嗨,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

我一听有些不高兴起来,低头闷声喝起咖啡来。

呵呵,不逗你了,我那同学是个女的,她对象在检察院。

哦,……除了她之外,检察院那边你还有其它的关系吗?

检察院的几个领导我都认识,但都是见过几次面而已,工作上也接触过,但没有很直接的关系。像你冼伯伯这种事,没法问人家,直接问反而会坏事的,只能通过底细人打探一些消息。

哦,那就拜托你了!

不过,这忙帮上帮不上还得另说。再者说了,如果你冼伯伯真有什么问题,谁也救不了他,你也要做好思想准备。

嗯,这个我知道。

我和康警花又闲谈了会,等我们把各自的咖啡喝完后,这才起身离去。

康警花开车想把我送回家,我对她说:你把我送到医院吧,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要去看一下。

她微微一笑,没有问什么,而是直接开向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临下车时,我又伸出手想和她握手告别,她嘴巴一噘,说道:我这手是随便握的吗?这次不让你握了。见面握分别握,你还有完没完?

nnd,她把老子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大会儿才反应过来,只好把爪子缩了回来,笑道:嘿嘿,你真吝啬。

嘿嘿,对你不能大方了,只能吝啬点,否则,你会得寸进尺的。

哈哈,真不亏是当警察的,你真是火眼金睛。好了,我下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我边说边跳下了车,她抿嘴一笑,瞬间就开走了。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只有赵妈一个人在陪阿梅,那个老太婆不在,估计是回家找人托关系去了。

阿梅看到我回来,微微一笑,轻声问道:加班加完了?

嗯,刚刚忙完。

你吃饭了吗?

没有。

那你快吃点饭吧,赵妈把饭菜都带来了。

阿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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