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难免碰个遍体鳞伤，但对两个喜欢保留底牌的人来说，这是拉近彼此距离的最好途径。

做完扩张，刑毅倏地抬起头望向转过身面对他的秦默，微喘着道，“正面会比较辛苦。”

“我知道。”秦默半眯着眼回视刑毅，“但我想看着你。”

秦默得承认，他喜欢做爱时刑毅凝视他的目光，那不加掩饰的火热视线，可以轻易点燃他所有的情绪。

虽然这同时也会给予刑毅从眼神和表情透析他的机会，但一切都是均等的。

刑毅要靠近他，研读他的心思，就必须自己走进，那么他正好可以借此看清刑毅，看清全部他想要了解的。

他们相互进行着探索，在探索中不断拉近距离，在距离的缩减中不断沉沦，一如既往。

刑毅抬起秦默的双腿，将硬到发痛的欲望抵了上去。

“啊……”秦默眉头紧锁，叫声略带着沙哑。刑毅硕大的阳刚撑开发热发烫的入口，一点点顶了进来，在他体内持续胀大。

“很疼？”滚烫的汗水从刑毅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落，打在秦默胸口。

秦默粗喘着，仰头靠在墙上，眼神有些难堪地望向刑毅。

刑毅揉弄着他的臀部和胯间的硬挺，凑过去吻住他的下巴，低语，“你咬得太紧了，放松，不然我不敢动。”

“我、知道……”话虽这么说，太长时间没做过，秦默根本没法在短时间里调整状态。

他阖上双眼，尽量享受刑毅的大手抚慰他的身躯，急喘着问，“你……这三年，有没有，做过？”

刑毅沉笑一声，“你在乎？”

“……”

见秦默闭口不答，刑毅退出几公分，随即又猛地撞了进去。

秦默被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措手不及，整个人剧颤了一下，痛哼出声。

他咬紧牙关，低头看向刑毅，视线燃火。

“你——在乎。”刑毅迎上他冒火的眼神，断言般地说。

秦默没有反驳，只是用恼火的目光盯着刑毅看了片刻，重重闭上眼叹了口气，问，“到底有没有？”

刑毅低声笑了，搂紧秦默缓缓动作起来，“我这里，和你做惯了，没法和其他人，兼容。”

话落，刑毅的双眼准确捕捉到秦默睫毛不自然的颤动，唇边的笑意逐渐加深。

随着抽送的频率加快，激情的汗水不断挥洒在空气中，他们的双眼都被生理泪水湿润，眼眶变得发红发热。

“啊……你慢、慢点……”秦默不堪刑毅长时间的快速挺刺，忍不住呻吟着叫停，“不行了……刑毅，啊——”

微哑的低吼声挑起内心更深处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