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忙於照顾凌娜，有时前来探望零真白。托尔对零真白不像以前那麽热烈了。零真白感到难过。「托尔，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但是你放弃我。」

「真白，你到底想怎样我爱你爱得我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要是你爱我的话，你不会选择淩风了。」

「我真想你不再离开了。」

托尔极为痛苦地对零真白说道。「我想你幸福。」

另一边厢，艾凡来到淩风的研究所。淩风说：「实验体几乎要流产了，她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终止projeczero。」

「为什麽」

「政府发现到这件事，不过暂时没什麽动静。昨天又有警察过来跟我说实验体要流产，又说她怀疑使用伪造身份拒捕，我只好马上去救她。」

「她果然是想逃。」

「不，我哄哄她，似乎又没事。」

「那警察那边呢」

「可能是觉得她太可怜吧，或者是说没什麽杀伤力。警察将他搜到的东西交给我，再告诉我说自己警告过她，然後什麽都不做。」

凌风拿出装在袋子内的东西。

「干扰装置和隐形眼镜」

「唔。」

「我不会让她离开这里。」

「只是，我在她体内验到两个人的体液，我相信她同时跟两个人交配於是几乎要流产。」

「谁」

「就是她的同事跟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也许是那个警察吧。」

「你怎麽不问他为什麽要这样做」

「这里不能管的，没有相关的法律。」

「实验体为了存活，不断地吸收养份。」

「我也是时间要取得实验成果的结论。」淩风道：「将一切资源投放到观察对象上，放弃零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