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交差啦,”陈子州重新走到悬崖边,朝张永军招招手,“你过来看看,那边悬崖下的那棵兰花,你见过没有”
张永军跟着陈子州趴下,把头探出去望,果然发现旁边山崖块吐出来的石头上,长着棵奇异的兰花,叶子挺拔疏朗,花朵秀美,像荷花样鲜艳。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漂亮的兰花,而且还能闻到阵阵清香,它居然长在这么寒冷的地方。
张永军摇摇头,惊奇之后,无所谓地望着陈子州说:“不就是棵长得好看的兰花么管他的,快起来,小心坠下去。”
陈子州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兰花,惊喜地说:“这棵应该是寒兰,长得又像荷花,颜色还怎么鲜艳多姿,我感觉这可能是十分名贵的兰花。永军哥,你不知道,要真是难得的名贵兰花,有这棵,我们修路的钱就绰绰有余了。”
“什么,”张永军重新鼓大了双眼,这下,他是真的惊奇了,“这棵难道就可以值几十万”
陈子州点点头:“不错,当然我还不敢肯定,但能在如此寒冷的地方生长,应该不离十。”
其实,他心里异常激动,要真是十分名贵的品种,何止几十万,很有可能上百万,甚至两百万。市里去年举办兰博会的时候,上百万的就有百多珠。
张永军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眼睛鼓鼓地盯着那棵兰花。似乎比陈子州还激动。
突然,身后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张永军跃而起,大声叫道:“有野猪,小心”
陈子州惊,迅速爬起来,惊恐地躲到张永军身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树林和草丛里。
可是什么声音也没有,此刻静止得似乎连时间都停止了。
过了会儿,陈子州张嘴想要问野猪在哪里但张永军伸手做个手势,制止了他。
只见张永军聚精会神,高度注意着,移动步子,不付出点声响地慢慢向前面的草丛靠过去。
突然,树林前的草丛里“嘶”声,头黑黝黝的打野猪跃而起。
啊,陈子州吓得声尖叫,赶紧躲到棵大树后,可转眼,又没了动静,只听见张永军说:“妈的,太远了,现在这野猪都变得狡猾了。”
陈子州走出来看,野猪早已没有了踪影,奇怪地问:“刚才不是还在向你发起进攻么你枪都没打,怎么又跑没见了”
张永军哈哈大笑:“你被吓坏了吧,刚才野猪是逃跑,我告诉你,现在这山里的野猪都知道了我的厉害,它们的鼻子十分灵敏,闻到我的气息就像见到阎王样,赶紧溜了。今天可能是闻到你这个生人的气息,才敢追来的。”
啊,陈子州好笑地摇摇头,恶人他倒是不怕,因为可以想办法治恶人,这野猪他是真的怕,因为自己不是壮士,也不是神枪手,没法治它,遇到它只能丢命。
陈子州回头又望着那棵奇异的寒兰,说:“永军哥,我们还是得想个办法,把这棵兰花挖回去,要真的可以卖几十万,加上收购白术的钱,不仅可以修路,还可以做金银花产业了。”
“好,我先看看地势,”张永军也来了劲,他探查番,就有了注意。
那棵兰花就在悬崖下两米左右,又有块凸起的石头,张永军钻进树林里,砍了五六根软藤条,紧紧连在起,用手狠狠试了试,很结实,便说:“我绑在腰上,你拉住我,我抓着这些灌木下去,你只要稍稍用点力就行了。”
这办法果然行,片刻功夫,张永军就把那棵花色繁红的兰花,连土拔根而起,交到了陈子州手上。
陈子州反复仔细看了看,心中越来越激动了,这应该是精品兰花,他喜笑道:“走,永军哥,今天收获不小,不用打野猪了,我们下山。”
张永军嘿嘿笑:“那我也得打几只野鸡野兔回去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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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姐妹吃醋
下午5点,陈子州捧着兰花,张永军提着只野鸡两只野兔回村了,把小兰高兴地呵呵直笑。.b. 新笔下文学
由于小兰不会做野味,陈子州放好兰花,便和张永军提着野鸡野兔到德望叔家,顺便请德望叔去镇上帮忙。
灵儿好几天都没去小兰家了,这会儿见陈子州来了,笑嘻嘻地急忙帮着爷爷修理野鸡野兔,小兰自然也过去帮忙。
会儿,德望叔就把香喷喷的野味弄上桌来,三人就倒满酒喝起来,小兰和灵儿坐在旁边,边吃边有意无意地盯着陈子州看,那眼神里流露出小女人的情意。
陈子州自然感觉得到,但他发现灵儿今天似乎对小兰没有往日的亲热,他时也没多想,只顾跟张永军和德望叔喝酒。
边喝酒,陈子州就边把自己收购白术筹钱修路的事说了,并请德望叔去帮忙,还开工资。
德望叔想了想,大概是想到了对车正国的顾忌,由于下后,直爽地说:“好,为了全村的大事,我去”
陈子州之所以请德望叔,也是为了牵制车正国,德望叔毕竟是他儿媳妇的外公,有他在,车正国也许不敢明着去干涉收购点。
这顿饭直吃到晚上八点,张永军悄悄去米秀娟家了,德望叔又醉倒去睡了,陈子州醉眼迷离地看着身边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心里的邪火,借着酒势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兰,我现在灵儿这里坐下,你回去把热水烧好,我会儿就回来。”
听到陈子州的吩咐,小兰答应声,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灵儿见小兰走出了门,她边洗碗,边回头白了他眼:“小兰姐都回去了,你还不跟着去,哼。”
这是明显的吃醋了,陈子州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从背后大胆地抱住她细软的腰身,嘿嘿笑着说:“灵儿,你凶我干嘛,我这不是想你了,想跟你单独待会儿嘛。”
“滚开,”灵儿不知为何,扭着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粉脸怨恨地说:“你想我,说屁话,你看了我的身子,却跟小兰姐好上了,还夜夜睡在起,你就是个大坏蛋”
陈子州明白了,这少女觉得被自己看了身子,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男人,他紧紧搂住她,更大胆地把双手按在灵儿的乳鸽上,嘻嘻笑道:“灵儿,你小兰姐孤零零个人,我那不是照顾她么。自从第眼看了你,我就喜欢你了,你放心,我会直疼爱你的。”
少女最敏感的双胸被猛地握住,又听到陈子州的甜言蜜语,哪里禁得住这番刺激,红艳艳的小嘴啊的声轻叫,身子猛地颤抖了下,粉脸顿时红到了耳根。
她急忙双手按住陈子州的手,不让他再动,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说:“子州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陈子州狠狠点头,大手又用力抓了抓,说:“真的,我的宝贝灵儿,以后我不论还在不在村里,我都会直疼你。”
灵儿开心地笑起来,温软的少女身子往他怀里依偎着,可她突然又不高兴地问:“你骗我吧,你要是疼我,为什么给小兰姐买了新裙子,却没有给我买,哼,你骗子。”
“灵儿,我的乖乖,我那是见小兰没衣服穿了吗。好,我改天进城,也帮你买件新裙子,不,两件,行了吧”陈子州抱着这娇嫩的少女,底下兄弟大大地直立着,顶在了灵儿的臀儿上。
嗯,灵儿终于灿烂地笑了,同时,被他火热的大棒挑起了少女的椿心,她扭身过来,羞涩地扑进了陈子州的怀里。
这样更好,陈子州紧紧抱着灵儿,把她的乳鸽使劲挤压在自己胸膛上,双手却摸到她的俏臀上,隔着青布裤子抓揉起来。
揉了会,陈子州捧起灵儿的俏脸,正低头准备亲下去,突然,门口传来了的的声尖叫
陈子州跟灵儿吓得赶紧分开,扭头看,小兰正气鼓鼓地望着他们俩,惊呆在那里。
灵儿羞得慌慌张张地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小兰姐,我,我”
“灵儿,别说了,都是我的错,”陈子州几大步走出去,大手拉住小兰胖嘟嘟的玉手,搂着她说:“小兰,我们回去,”走了几步,陈子州回头,悄悄给灵儿笑了笑。
小兰语不发地走着,回到家,她才咬着嘴唇轻轻滑下来行眼泪,伤心地望着陈子州说:“恩哥,你你不喜欢我了吗”
陈子州把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小兰,别乱说,哥哥最喜欢的就是你,”说着,他便轻轻吻干她的眼泪,把抱起她,边吻边走向床铺。
刚把小兰放在床上,陈子州迅速剥掉两人的衣物,像头猛虎扑了上去。
吻遍小兰的全身,用手指弄湿了她的小蜜处之后,陈子州把大棒哧溜下,狠狠顶了进去,便狂风暴雨般动作起来。
不会儿,小兰就迷失在他的勇猛之中,声声欢叫在喉咙里打着转申吟出来:“恩哥,啊,我我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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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遇
俗话说,要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身体。而对于才开始尝到饮食男女之趣的小兰来说,巨大勇猛的陈子州让她完全迷失了。
这夜,陈子州次接次地,疯狂地让小兰姑娘的身体战栗了四五次。
最后次,当小兰浑身啰嗦着,失禁潮喷的时候,她双手紧紧抱着陈子州的虎背,十个纤纤细指深深陷了进去,拖长了音调高亢地嘤咛声,无力地说:“恩哥,我要死了,啊,不要不要啦。”
陈子州继续全根而进,次次直抵花心,坏坏地问她:“那你还要生我和灵儿的气么”
“不不了,恩哥,啊,你快停了吧,我不行了,”小兰迷离着双眼,四肢瘫痪似地躺在床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了,周身各处泛着性快乐的美艳红晕。
嘿嘿,陈子州这才邪恶地笑下,抽身出来,侧躺着轻轻抱过小兰的身子,暧抚着她的小脸说:“小兰,你不生气就好,我实话告诉你,我既喜欢你,也喜欢你妹妹灵儿,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小兰眯眼看了看他的坏笑,伸手无力地打在他的肩膀上,软软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大坏蛋不管你啦,我要睡了。”
看着小兰软化地默许了,陈子州得意地搂着她睡到天亮。
虽然经过昨夜那么惨烈的摧残,但小兰还是勉强支撑起来,帮陈子州做饭,这让陈子州很是感动,知道这真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以后真的要对她好。
陈子州早上都在琢磨着那棵奇异的寒兰,最后还是拨通了滕子峰的电话:“子峰,你记还得去年市里举办兰博会,有价值上百万的兰花吗”
滕子峰说:“记得呀,你问这个干嘛”
陈子州说:“我在这山沟里挖到株兰花,跟我们去看展览的那几株珍贵的寒兰,有点相似。”
“什么大哥,那你岂不是发大财了,”滕子峰惊讶地叫起来。
陈子州说:“现在说这个还早,我不会鉴别,不敢肯定是不是珍贵名品,这样行不你在市里见多识广,又跟上层人物混的很熟,看能不能找人,帮我鉴定下”
“行呀,绝对没问题,我姑父就是开名贵花种专卖店的,你马上带到市里来,我到车站来接你,”滕子峰爽快地说。
陈子州想也没想,高兴地说:“好,那我马上赶到县里乘车,可能最后班车才到,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匆匆忙忙刨了碗饭,陈子州就把去市里的事给小兰说了,小兰却像离别似地,难舍难分地跟他拥抱了很久,才放他骑摩托车上路。
陈子州想着这棵兰花,很有可能卖出几十万上百万,路心情格外好,车子也跑得虎虎生风,会儿就跑完乡村路,到了连接国道的十字路口。
转弯过来,陈子州看见辆越野车停在路口,两个气势不凡的男子站在车旁,好像很焦急的样子。
陈子州正准备绕过去,却被前面那个身材瘦削的男子,伸手拦了下来,男子说:“小兄弟,能不能麻烦你帮个忙”
陈子州也是好心人,在学校就是出了名的喜交朋友,他停下来问:“这位大哥,你说,只要我能帮得到的,绝对没问题。”
男子回头望了望身后戴墨镜的胖个子,见他微微点头后,才说:“我们想去太阳山村,但车子没法开进去,想请小兄弟帮个忙,带我们坐你的摩托车进去,我们有急事要去办。”
陈子州犹豫了下,前面虽然有跑摩托车的,但他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好,带你们进去也不费事,你们等等。”
此刻,陈子州看见这辆越野车,再仔细看后面戴墨镜的男子,心里蓦然惊,至少能肯定这是两个身份尊贵的上层人物,便想干脆明天再回市里。
“小兄弟,你带我们进去后,还得麻烦你等我们出来,这样吧,我给你200块辛苦费,请你帮我们这趟。”
陈子州把摩托车调了头,连连摆手:“别别别,这是举手之劳,大哥,出门在外都有不方便的时候,你放心,我等你们就是了,”他推开递过来的200块,指了指绑在车后架子上的兰花说:“你们上车吧,路上颠簸,只是请你们别太往后坐,别把我那棵兰花坐坏了。”
“你说什么”瘦高男子正准备扶胖个子上车,那胖个子忽然惊讶地说话了,“小兄弟,你这黑口袋里装的是兰花”
旁边那瘦高男子也惊讶地瞪着他。
陈子州愣了下,看着他们吃惊的表情,不解地说:“是呀,我昨天才挖的,准备今天带到市里去请朋友看看,怎么啦”
“小兄弟,我们先不忙去了,能让我先看看你这棵兰花吗”中年胖子听这小伙子准备把兰花带到市里,十分真诚地询问。
陈子州看了看他,浓眉大眼,高额宽脸,又是坐越野车来的,绝对不像半路抢劫的,而且,跟这中年胖子说话,就感到阵不可抗拒的无形的气场。
陈子州哦了声,才微笑着说:“行,看看也没事,”说着,就解开袋子,捧出那棵鲜艳的寒兰。
中年胖子眼睛亮,而那个瘦高男子更是双眼发光,激动地说:“老板,这这”
中那胖子早已恢复从容镇定的神态,唰地把手举,制止了瘦高男子的话。
而此时,镇上大桥边也突然停着辆车,车上两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陈子州这边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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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被偷窥
见陈子州不拿那两万块,中年胖子略微惊讶地问:“小兄弟,为什么不拿钱了,你难道不担心我们耍诈,白要了你这盆可能是名品的寒兰”
陈子州呵呵笑:“我也不是不担心,但看你们的样子,不像是耍诈的人,而且你是为了完成老人的心愿,像你这样孝敬的人,我相信是不会骗我这个穷光蛋的。再说,如果不是名品,这两万块钱我白拿了,不仅心里不安,对修路来说也是杯水车薪。”
说完,陈子州把兰花递到中年胖子手里。
中年胖子接过来看了看,高兴地笑笑,递给瘦高男子说:“放进车子吧。写个电话号码给小兄弟。”
陈子州拿上写着名字和电话号码的张纸,向中年胖子挥挥手, 就发动车子准备走了。
突然,已经坐进车子里面的中年胖子,想起什么似地,朝他喊道:“小兄弟,我差点忘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陈子州回头呵呵笑:“老板,我的名字不重要,你赶快回去照顾老人吧,过几天后,我就给你打电话,”说着,陈子州骑着摩托车飞快地回村去了。
看着陈子州渐渐消失的背影,中年胖子笑了笑:“想不到还有这等巧遇,这小伙子挺不错的,居然个小小村官就敢承担筹钱修路。哈哈,小钟,回去吧,让老人早眼看到家乡的兰花。”
哎,小钟答应声,启动车子调头朝国道上疾驶而去。
越野车跑出镇里后,直躲在桥边车上的那两个男人下了车。个当官模样的看着越野车消失的方向,震惊地喃喃自语:“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陈子州是下来镀金的”
旁边那个司机模样的也说:“是呀,周书记,看刚才他们那深切交谈的样子,关系可不简单,还向陈子州要了什么东西。”
原来是春江镇周文平,他的司机小张刚才在镇里饭馆吃早饭,眼尖,眼看到了那辆越野车,就急忙赶去向周文平汇报,两人才偷偷来到桥边观察。
此刻,周文平满脸凝重地思考了下,手挥:“先不管了,回去,找人查查再说。”
陈子州赶回村里,刚好到村东头,遇到个送信件的年轻邮差,正从摩托车上下来,东张西望地似乎在找人家。
那邮差见陈子州来了,挥着信件朝陈子州大声叫道:“喂,兄弟,有封你们村刘海艳的快递,不知道是哪家麻烦你给我指指。”
哦,陈子州狐疑地看看,还会有谁会给刘海艳快递,难道是她的兄弟姐妹他点点头说:“好,你跟我来吧,就在前面。”
可到了刘海艳家里,门却锁着,陈子州朝邮差说:“可能上山挖红烧去了,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助理,要不,我帮她收下吧。”
“好,那请你签个名字,”邮差把快递递给了陈子州。
回到小兰家,小兰也不在家,大概跟灵儿也上山帮德望叔去了。陈子州就打电话给滕子峰说了兰花的事,气得滕子峰大骂他笨蛋,要他以后找到了相同的兰花,无论如何也要送给他看看。
陈子州坐在板凳上,好奇地拿起快递看,当看到寄件人是酉州县公安局时,他不由惊讶起来。
这绝对不是亲人所写的了,县公安局寄来的,难道是跟她男人有关,他男人可失踪了七八年,也许真的跟她男人有关。想到这,陈子州心里咯噔下,就有了个不祥的预感。
陈子州把快递放好,想想没事,就信步朝山上走去,看看小兰跟灵儿在哪里挖红苕。
沿着蜿蜒的小路,陈子州朝左边那块山坡走去,走到半坡,树林越来越茂密,转过弯,他看见车小强挑着担红苕在右边下山去了。
哟,陈子州突然来了兴趣,要是余小红在这山上就好了,他心里阵激动,着就朝右边走去,到处张望着,寻找余小红的身影。
突然,在片柑橘林背后,个粉色娇小的身影吸引了他,陈子州注目看,那不是自己送给余小红的新裙子嘛,嘿嘿,他瞅瞅四周无人,便朝着余小红奔跑过去。
余小红正在蹲着选红苕,被陈子州从背后突然抱起来,她尖叫声,马上被陈子州蒙住了嘴巴,等她回神过来,听到陈子州说是我的声音时,已被陈子州抱到了茂密的树林里。
“你你这坏蛋,吓死我了,快放开我,被人看见不好,”余小红担心地四周瞧了瞧,却点也没有推开陈子州,反而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惊喜地笑了。
陈子州嘿嘿笑:“放心,没人,小红姐,你这几晚咋不来找我了”说着,他把就扯掉了余小红的小裤裤,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余小红羞红了脸:“我男人这几晚看得紧。啊,从后面来吧,你快点,我男人会儿就要来了。”
边说话,余小红边转身,高高撅起了屁股,只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摇了摇,她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陈子州掏出暴涨的大棒,坏笑着狠狠顶了进去,顿时,声声百灵鸟样动听的莺歌燕语,在树林里欢乐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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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骨灰
在树林里,也许是偷乐带来的身心激情,陈子州抱着余小红的翘臀,猛烈阵大干,余小红很快就抽搐样快乐地颤抖起来,嘴里也禁不住大叫起来:“啊,我的助理大人,好爽呀我都被你弄晕了。新笔下文学 .b.”
陈子州继续猛干着,轻轻拍打着她的白屁股:“这么快就爽了小红姐,你也太不经搞了,来,再动起来,弟弟让你再爽次”
啊,余小红禁不住嗯哼着,真的又开始耸动着屁股,可是手却突然反过来,抓着陈子州的屁股,催促道:“子州,不行啊,你快点,恐怕我男人要来了”
听着这话,陈子州感到特别刺激,你想啊,她的男人就在外面,而自己就在这树林里搞他的女人,这真痛快。
陈子州嘿嘿笑:“怕什么,他又看不见。你爽了,弟弟还没有爽啊,再抬高点,对,这样好”
如此刺激,很快,陈子州也放了,看着自己乳白色的汁液,汩汩从余小红的粉红处冒出来,他爽歪歪地笑了。
突然,阵脚步声传来,踢踢踏踏的,余小红轻轻尖叫声,慌张地找到白色小裤,手忙脚乱地穿上去:“我男人来了,你赶快从后面下山去吧,不要被他看见了。”
陈子州把捞在她的裤裆,手掌摸,坏坏地笑道:“哟,你还这么湿,小红姐,明天我再来找你啊”
那里的汁液都还没有来得擦干净,余小红也顾不得羞涩了,推他把:“都是你这大坏蛋,”说着,急忙朝树林外快步走去。
她男人车小强已经在四处大喊:“余小红,余小红。”
余小红走出树林,装模作样的理理裙子,朝他吼道:“你叫什么叫,老娘去树林里撒泡尿,赶快挑你的红苕去”
车小强嘿嘿笑:“好好,我还以为你跑哪去了呢”
余小红道:“少废话,天天被你看着,老娘能跑哪儿去。”
陈子州听得阵好笑,大白天的热身次,心情大好,哼着歌儿又朝山上走去。不会儿,就找到小兰和灵儿了,俩姐妹果然在帮德望叔挖红苕
小兰回头见陈子州,惊喜地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恩哥,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市里了么”
陈子州没想到这丫头胆子这么大,这么多人就敢这么亲热,看来她还真把自己当做她男人了,不过,这种感觉挺好,他呵呵笑道:“兰花送给别人了,暂时不去了,还是回家陪我小兰妹妹好。”
小兰听得脸上红,心里却喜滋滋的,拉着他走进地里:“恩哥,你耍下,我和灵儿装完这些红苕,就回家做饭去。”
灵儿直偷偷地注意着他们俩,她本来也想跟陈子州去说说话,但自从那天被小兰撞见后,她就觉得有点对小兰不好意思,这会儿见小兰跟陈子州这么亲热,也不敢说话,偷偷看眼陈子州,满是醋意。
陈子州看着这姐妹俩,小兰开心,灵儿吃醋,但现在看得出来,小兰已经不再跟灵儿生气,似乎还有同意灵儿跟自己的意思。陈子州心里乐呵呵地笑了。
帮着姐妹俩背着红苕回家,吃过晚饭,陈子州跟小兰交代几句,就拿着快递走向刘海艳家。
刘海艳跟孩子正在吃饭,上小学年级的女孩车红梅很懂事,圆圆看到陈子州,就回屋告诉妈妈:“妈妈,陈叔叔来了。”
陈子州走进院坝,刘海艳笑着迎了出来:“弟弟,快来吃饭。”
陈子州每次到刘海艳家里来,感觉就像家人样,除了跟刘海艳还没有弄那个快活的男女运动,拥抱,亲吻,抚摸都很自然地做过了,此刻,他边走进屋,边在她丰臀上轻轻摸着说:“海艳姐,我吃过了,这段时间没得空,今晚我就来看看你。”
刘海艳马上红了脸,丰臀却没有摆开,反而很享受地扭动几下:“那你坐吧。”
等刘海艳吃完饭后,陈子州让她把孩子支开,才面对面坐下来,掏出快递,望着她疑惑不解的脸色,安慰似地说:“海艳姐,县公安局给你寄了封信,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你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刘海艳脸色唰地白了,她立刻意识到将要出现什么情况,颤抖着手抢过快递:“给我”有点慌乱地撕开快递,果然是张通知,她紧紧盯着看了眼,就傻傻地呆住了,脸色顿时惨白,行眼泪哗啦下滚落下来,少顷,哇的声大哭起来
陈子州捡起落在地上的纸通知,看,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刘海艳男人车正林在云南挖煤时失踪,最近才找到他腐烂的尸骨,已经火化送到县公安局,请刘海艳去县公安局领回骨灰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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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死因不明
受到这突然而至的噩耗,刘海艳许多年隐隐不安的期待刹那间毁灭,她悲痛欲绝地趴在板凳上,哇哇大哭个没完没了。{新笔下文学.b.}
陈子州感受到她内心精神意志的彻底崩溃,个孤零零的农村少妇,有谁能禁受得住这样的无情的打击呢他心痛地抱过她的上身,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痛痛快快地哭。
刘海艳周身伤心地软弱无力,再加上这段时间对陈子州的信任,要不是心头直顾忌着前夫,几次都跟陈子州好了,现在,陈子州是她唯可以倾泻和安慰她的男人,她趴在他肩头哭了整整半个小时。
见刘海艳哭够了,陈子州才爱怜地捧起她的脸庞,关切地安慰:“海艳姐,别再哭了,人死不能复生,现在你要把女儿抚养成人,才是大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个人承担痛苦的,我会直帮你的,我会把红梅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帮助她完成大学。”
听到此话,刘海艳感动不已,她软在陈子州的怀里,只哽咽着说了句:“弟弟,姐谢谢你了,”便让陈子州抱着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个安全的港湾。
刘海艳已经哭得声音嘶哑,刚才泪如江河的,把她的整个前胸都打湿了,这样跟陈子州抱着,那胸尖上的两颗红豆,顶得陈子州麻酥酥的,再加上这样挤来挤去,差点让陈子州把持不住了。
“海艳姐,明天我带你去公安局,今晚你就先休息了,别再哭了啊,眼睛都哭肿了,”陈子州干脆把她整个抱起来,抱进屋里轻轻放在床上,给她拉好被子,守在她床边。
很快,刘海艳伤心过度,就昏沉沉地睡过去了。陈子州心痛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就回家了。
第二天,陈子州找德望叔,把车正林死亡的消息告诉了这个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德望叔决定还是要按丧葬仪式入土为安。
等孩子去上学之后,德望叔便在村里张罗事情,陈子州带着刘海艳去公安局拿骨灰。
到了县公安局,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让进去,说是要局里有人来接,才允许进去。
陈子州把县公安局的通知给他看,那个保安冷冷地瞟了眼还是不让进,气得陈子州心里骂娘,真想冲上去刮他妈两耳光。
而刘海艳从未见过这场面,直对穿警服的都有种畏惧,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陈子州。无奈,陈子州只好拿出电话,准备找吴依玫帮忙。
正在按号码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甜甜的呼喊:“子州,你在干嘛”
“依玫,”陈子州回头,看见吴依玫的警车已经停在自己身旁,在车窗朝自己招手,惊喜地道,“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我这正想找你帮我打个招呼呢。”
吴依玫笑颜如花:“你嘴巴是越来越甜了,怎么你是不是又做什么坏事了”当她看到他身旁那丰满妖娆的美丽少妇时,眼睛里掠过丝惊讶。
陈子州呵呵笑了,半开着玩笑道:“我是大大的良民,你是知道的。这是我们村的刘海艳,她丈夫在云南挖煤意外死亡了,接到你们局里的通知,让她来领骨灰,但这保安却怎么也不让进,原以为你们公安局是好进不好出,没想到现在也不好进了。”
听着这话,吴依玫笑得眼睫毛不住微微抖动,眼角眉梢都洋溢出丝丝甜蜜开心的笑,她走下车来说:“是这事哟,我听说过,走,我带你们进去。”
走进大门之后,陈子州朝那个保安扮了个鬼脸,还挤眉弄眼地嘲笑他,气得那个保安要抓狂了。
把骨灰取到手,刘海艳又禁不住流下了眼泪,陈子州赶忙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是哭的地方,刘海艳便咬着嘴唇止住了。
陈子州本想打听下死因,可吴依玫微笑着把拉着他出门:“死因目前还不明确,云南那边正在着手调查,有了结果,我给你打电话。”
吴依玫的话,陈子州当然相信,可他凭直觉,这事很蹊跷,说不定还有许多秘密在里面,个大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自杀吧。但陈子州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问了也白问。
送到大门,吴依玫跟他挥挥手,有点调皮地笑道:“子州,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记住,可不许你再进这门哟,当然,如果是来看我,那倒是可以的。”
陈子州也朝她挥挥手,嘿嘿笑道:“嗯,我记住了,万我要是被抓进来,肯定也是跟你起被抓进来。”
“去死吧,你,”吴依玫当然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羞红了脸,扭身,小跑着进局里去了。
陈子州发动摩托车,带上眼泪汪汪的刘海艳,风驰电掣地赶回镇上,买了箱鞭炮,按照当地风俗,路放着鞭炮送亡灵回家。
没有下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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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安慰少妇
鞭炮声路炸响,摩托车开进村里,村民们早已安排妥当,看着刘海艳抱着个方盒子回家来,大家都为这个少妇的悲惨遭遇,心酸滴泪。{新笔下文学.b.}
这时候,车红梅也放学回家了,远远看见自己家里贴上了白色对联,噼里啪啦地跑过来,看着妈妈抱着个盒子,跪倒在堂屋中央,中央还停放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满脸惶恐地问:“陈叔叔,我家怎么啦”
陈子州正要说,刘海艳返身把拉她过去:“红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面了。”
车红梅泪如泉涌,扑通声跪在地上,抱着盒子痛哭起来:“爸爸”
三天丧事,送亡灵上山后,刘海艳和车红梅母女,已经伤心憔悴不已。
在爸爸坟前,车红梅怎么也不肯走,陈子州望着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说:“红梅,听叔叔的话,跟妈妈回家吧。”
车红梅滴着眼泪,摇摇头:“叔叔,我爸爸都没了,你说,以后我会受到欺负嘛同学们都说我是个没爸爸的野孩子。”
陈子州擦干她的眼泪,微笑着说:“他们胡说,你爸爸虽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远都在,你放心,叔叔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以后,叔叔帮你”
“叔叔,那你可以当我爸爸吗这样我就又有爸爸了。”
陈子州苦笑下,回头看看旁边双眼哭红的刘海艳,心里痛,紧紧抱起孩子:“好,叔叔答应你,那你快呀跟爸爸回家了吗”
嗯,车红梅小手抱住陈子州的脖子,牵着刘海艳,像家人似地下山了。
回到家,肩膀上的车红梅由于整夜哭灵,已经疲倦地睡过去了。
刘海艳坐在床边,也昏昏欲睡,陈子州拿起条毛巾,拧干水,帮她脸上擦洗干净,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刘海艳突然伸出玉手,紧紧抓住陈子州的衣角,柔弱无力地说:“弟弟,我好累,你可以留在这里陪陪我吗”
望着憔悴又楚楚动人的美少妇,忧郁的双眼透出可怜兮兮的神色,陈子州点了点头,搬来个小凳子,坐在她床边。
刘海艳勉强挤出丝笑容,放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因为伤心而略显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她娇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樱桃小嘴,脸型是如此漂亮,比电视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会,陈子州也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刘海艳也醒了,她正在看着自己,陈子州微微笑:“好点了吗”
嗯,刘海艳轻哼声,却皱着眉头道:“只是感觉有点热。”
陈子州伸出手,摸了下刘海艳的额头,哟,还真是有点烫:“海艳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刘海艳漂亮的脸颊就在眼前,让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刘海艳摇摇头,突然伸手抓住陈子州的手,眼睛深情地望着他,玉手热热的,传来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陈子州的心。
陈子州也不觉深情地望着她,两人的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刹那,陈子州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女人的需要。
“弟弟,你以后真的可以直照顾我吗”刘海艳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当然,海艳姐放心,你和你女儿,我都不会丢下的,”陈子州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觉得这气氛越来越暧昧了。
刘海艳轻轻地抖动着,浑身散发着种奇异的热气,她掀开被子,娇羞的声音从心灵发出:“嗯,抱我”
陈子州伸出双手,俯下身搂住她的肩膀和背部,却突然被刘海艳用力逮,整个身子就扑在她温软的胸上。
刘海艳抱着他的脖子,面对面地望了下,突然主动张开樱唇,呼着热气碰上他的嘴唇,就伸出湿润滑腻的细长舌头,带着缕香气,探进他的嘴里,缠住了他的大舌头,有些生涩却热烈地吸允着。
陈子州浑身震,心里大喜,他早已想跟这美村妇鱼水相欢,今儿个受到她如此主动索吻,还挺着胸儿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胸膛,知道她身心已经动情,也热烈地回应起来。
当两条舌头忘情地互相探索,吃得两人满口生津,陈子州侧身抱着她,手从她衬衣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她光滑的小腹和秀背,他知道,刘海艳属于劫持类型的,即使主动了,也还是不能直入主题,需要耐心引导。
在她小腹和秀背上抚摸阵,听到她口里开始发出恩呀声,身子也微微扭动起来,陈子州知道火候已到,便挺着大棒摩擦着她的大腿,手也滑到她的屁股上,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她丰臀的结实和柔软。
没有下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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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寡妇新欢
也许是很多年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了,刘海艳被陈子州大手握住丰满的胸儿,发出啊的声嘤咛,就微闭着眼,浑身开始疯狂扭动起来:“子州,爱我,我想要。{新笔下文学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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