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项肩头,箍在她腰间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容北冥不断地亲吻着她的脸颊颈项肩头,箍在她腰间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
彼此逐渐失去控制的呼吸和理智升高了房间里的温度。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会如此的狂放大胆,居然就在窗边,与他相互纠缠。
他的进入和动作都是那般的轻柔,仿佛害怕弄疼了她,持续的给予能把她溺死的温柔。
在他的身体面前,她只能无助的投降。被他点燃的火苗,在身体里蔓延着,燃烧着
“冥,冥”她紧紧的抱着他的颈项,在他怀里啜泣的低吟。她想抗拒那种带给她羞耻感的欢愉,可是身体又拼了命的想要去迎接。
“乖,好好的感受,我不会扔下你的。”
“我害怕”
“放松,有我在,嗯”容北冥低沉暗哑的说着,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用越来越有力的动作要着她,把她拉进了自己打造出的,被欲念包裹着的世界。
在那里,只有最真实的发自内心的最原始的渴望;在那里,只有他和她。
切结束后,她不再拒绝他的体贴,由着他把她抱进了浴室。
“喜欢吗”沐浴完,他用大毛巾裹住了她的身体。
“”
“说话”
“不想说”她有些娇羞的回答,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啊随后,干脆又补上句,“不喜欢”
“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饿了”
“哪里饿难道刚才还没把你喂饱”
俞念恩狠狠的掐了他下:“你有完没完说起这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我肚子饿了,昨晚昨晚也没怎么吃东西。”
“叫你好好吃饭,你偏要胡思乱想。”容北冥心疼的埋怨着,把她抱进了衣帽间。
下去吃早餐的时候,俞念恩没有看到秦淑仪。她看了眼秦淑仪坐过的位子,想起了昨夜,心里又开始翻腾。
“念恩,秦小姐很早就离开了,让我跟你说声谢谢。还说不会再来了,因为她的爸爸马上就要手术了,她要住在医院里守护。”边的玲姨赶紧过来解释。
“好,我知道了”俞念恩点点头,默默的吃起了早餐。
容北冥见她喝光了碗里的粥,又帮她盛了碗:“多吃点,跟个非洲难民似的,太瘦了”
“谁是非洲难民啊我要是长胖了,还能跳舞吗你不是就喜欢会跳舞的吗”
“我喜欢吃饭多的。”
“那你不去找只猪”
“扑哧”声,玲姨忍不住别过头去,捂住嘴笑了。俞念恩这下也忍不住了,开心的笑出了声。
容北冥扭头看着她美丽的侧影,盈盈的低笑给她的脸上更添了份光彩,靓丽迷人。
“我就找你。”他懒洋洋地笑着回答。
俞念恩的脸微微的红,低着头慢条斯理的掰着小麦馒头。
吃了饭,容北冥并没有急着去公司,而是把俞念恩拉到了钢琴面前,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弹曲”
“弹什么啊你去上班吧回头我还要练功,不然开学要被老师骂了。”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弹什么啊你去上班吧回头我还要练功,不然开学要被老师骂了。”
“卡农”容北冥没有理会她,左手在琴键上翻飞着,弹出个个的悦耳音符。
“我不会,你那个r版本的太难了。”
“那就来那个最简单版本的”他把她的右手拉到了琴键上。
手指摁在琴键上,俞念恩并没有动,实在是不想弹这支曲子。因为音乐每每想起,就会记得那个儒雅的男孩子。
“有些事情不是我想,就能做到;有些东西,不是我要,就能得到。”的确,忘记丁子谦,不是想,就可以做到的。而爱情,不是她要,就可以得到的。
她的人生充满了太多的无奈了,让她如同掉进了网里的鱼,望着向往的那片大海,越是挣扎,越是深陷。最后,只能任人宰割。
“我跟你正好相反,我想的,都能做到。我要的,都能得到。”他自信的说完,空出的手把住了她的腰,“这首曲子,是他教你弹的”
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低头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沉默了。
“以后,这首曲子,要跟我起弹”容北冥熟练地弹奏着,缓缓的说“有些事情,忘记的话,你会更加的快乐我让你忘,有很大部分是因为,想看你笑,为我笑“
俞念恩的心微微的颤动着,右手手指开始跟随着他的节奏弹动着,开始,还会因为跟不上节奏,而使乐声显得有些杂乱。
但是很快,空气里就飘荡着扣人心弦的琴音,曲完整的卡农从他们的手指下,倾泻而出。
玲姨站在客厅里,远远望着两个年轻人的背影,听着悦耳动听的琴音,忽的,心底被种温馨的感觉涨满,不由得眼角有些发烫。
这么美好的画面,她真的很希望能够永远的持续下去。
琴音结束后,俞念恩久久不能从刚才的那幕中把自己拽出来,她又失控了,被身边这个男人给迷惑了。
如果,你曾今走在条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忽然被人绑架着走上了另外条路,他告诉你,要忘记过去,你,能做到吗
俞念恩莫名的就感到了心伤,浑身都翻搅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怎么了”
“冥,别对我太好,要是哪天我依赖上了你,而你,又厌倦了,我会更加的痛不欲生,陷于孤独和寂寞中,那样,对我来说,你如今的宠完全是种伤害。”她幽怨的说。
“所以,你就拼命的想要抓住过去,让自己纠结,而不去正视自己的心吗”
“你偏要管我的心吗”俞念恩猛地站起了身,痛苦难耐的问,“我们不是都不需要爱吗你,能宠我多久没有爱,你能宠我多久”
“你想要多久”他也站了起来,把琴凳向身后踹,高大的身躯把她困在了自己和钢琴之间,冰冷的眸子逼视着她。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我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容北冥,我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你的床伴都是有保鲜期的。”
“那,你又凭什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容北冥又残忍的抓住了她的痛处,狠狠的击,“我倒是想试试,我跟别的女人睡了,你能怎样你敢怎样我们之间,决定权在我。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要怎么来过,都是我说了算懂吗”
“你的自尊心和独占欲就那么重要吗可以逼着我像个玩偶样的生活吗”
“玩偶”容北冥的眼眸微微眯,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说白了,你还是过不了那个坎,无所谓,我不介意你轻贱自己,因为我只是想跟你睡觉而已。”
说完,他把她推开,用力的关上了琴盖,“砰”的声,声音很大,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要获得她的真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旦提及此,俞念恩就会浑身竖立起尖刺,定要把他激怒,要把他伤到,才甘心。
而他,旦愤怒了,就会情不自禁的去伤害她。
“俞念恩,我还就不信了,我会制服不了你”容北冥冰冷的眸子没有丝温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以为你是谁”
说完,他冷冷的笑了下,转身离开了。
玲姨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高大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息着向俞念恩走了过去:“念恩,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玲姨,我去换衣服练功了,不然骨头都要僵硬了。”俞念恩努力的让自己像个没事人似的,笑着说。
“容先生真的对你很好,我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
“容先生是很好,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趋之若鹜”俞念恩说着,摸了下身边闪闪发亮的钢琴,苦涩的笑了。
上楼换好了练功服,俞念恩去了练功房,悠扬的有节奏的音乐从机里传了出来。
她屏住呼吸,做了个漂亮的准备动作,然后就开始了单调的,几乎常常都要做的功课,练基本功。
只有跳舞练功的时候,她整个的人才是最放松的,精神也是最好的。所以,她喜欢舞蹈,喜欢舞蹈给她带来的超越切的快乐。
练完功,她拿起把杆上搭着的毛巾擦着汗,这时,机里响起了那首希望,她愣了小会,放下毛巾,走到屋子中央,伸展着手臂,随着音乐跳起了她自己编排的舞蹈。
她熟练的跳跃旋转翻腾,身体像柳枝样柔软,收放自如的控制高难度的动作。
“念恩,相信我,我定会给你幸福。我要在这座城市里买幢大房子,里面铺着最好的实木地板,再放架钢琴。我弹琴,你跳舞,好吗”
儒雅斯文的声音,穿透了乐声,在她的耳边反反复复的纠缠着。
”念恩念恩念恩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好吗好吗”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念恩念恩念恩相信我相信我好吗好吗好吗”
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就像是解不开的魔咒。
俞念恩伸展着柔软修长的手臂,轻如雪花飘摇,又像蓬草迎风转舞。她的旋转,时而左,时而右,好像永不知疲劳。
她的脚尖不停的在地板上轻点着,柔软无骨的身体随着音乐和那个魔咒旋转,不停的旋转
晚上,容北冥没有回来,俞念恩独自躺在床上,扭头看着空空的枕边,心情忽上忽下的跳腾着。
会觉得得到了难得有的清静,会又怅怅然的想起了容北冥,思绪莫名的繁杂,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折腾了大半夜,沉沉睡去时,已经是深夜三点了。隐约中,她才明白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可以影响到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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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是秦淑仪的父亲做手术的日子,容北冥仍旧没有回家。
俞念恩大早就去了医院,虽然跟秦淑仪有点不愉快,她还是第时间赶到了。
见了面,两个女孩都有些尴尬,互相笑了下,便没有再说话。会,在护士的帮助下,秦淑仪的父亲被推进了手术室。
俞念恩扶着秦妈妈在手术室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念恩,谢谢你啊”秦妈妈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个劲的道着谢,“这事啊还多亏了你的男朋友,不然啊”
“没事,有什么能帮的,我定会帮到。”俞念恩温柔的劝慰着,“后期还会长期服用排异药物,那个我会想办法的,伯母你放心吧”
“那个的话就不用你帮忙了,念恩,手术要做很久,时半会的出不来,我送你出去吧”秦淑仪不紧不慢的说着,神情有些冷淡。
“是啊念恩,快回去吧你帮了我们那么多,我们淑仪就你个好朋友,真的要谢谢你啊”
俞念恩看了看秦妈妈,又看了看淑仪,想了想答应了:“好吧有什么给我打电话。”
秦淑仪心事重重的直把她送到了医院大门外。
“淑仪,你有话要讲,是不是”俞念恩问。
“念恩,我们朋友场,到今天就算完了从今后,我们就当做从来都不认识吧”秦淑仪的脸上很冷淡,没有丝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天气般。
俞念恩咬着唇,看着她,好半天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走吧以后就不要来了。”
“淑仪,定要这样吗”
“俞念恩,我忍了你很久了,其实你心里定很看不起我,定很讨厌我。干嘛要装出副救世主的样子来,我看着特恶心。”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俞念恩伤心的问。其实她从来没有看不起淑仪,也没有讨厌她,哪怕她那么赤裸裸的去接近容北冥。
她让秦淑仪离开,只是想让大家都冷静下,她以为淑仪会知道,会明白她的心意,原来,这只是她的厢情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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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她让秦淑仪离开,只是想让大家都冷静下,她以为淑仪会知道,会明白她的心意,原来,这只是她的厢情愿而已。
“淑仪,你爸爸还有后期的治疗费用,那个我可以”
“不用你帮忙,俞念恩,你还不懂吗我不需要你帮忙,你走啊你走啊我不想再看见你”秦淑仪大声的说着,情绪很快就激动起来,伸出双手用力的把俞念恩推了出去。
俞念恩背对着街口站着,不留神,被推了个趔趄,身子向后面倒退了几步。
辆电瓶车刚好往这边过来,下就把俞念恩撞到了地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骑电瓶车的是个中年女人,脸色有些焦急。她本来是来探望病人的,没想到会撞到了人。
俞念恩的腰此时疼得钻心,那下,她倒下去的时候,恰好撞到了疾驰的电瓶车龙头上,顶住了她的腰。
沉重的险些倾覆的电瓶车重量,在瞬间几乎都压在了她的腰上。她也被这股力量撞倒在地上。
秦淑仪冷冷的朝她看了眼,转身向医院里面走了进去,连头都没有回下。
“小姐,还能起来吗要不要去看看啊”中年妇女慌张的说着。
“没事我没事”俞念恩望着秦淑仪的背影,强忍住眼泪。这次,是真的挽不回友情了。
她揉了揉后腰,使劲的就着中年妇女伸过来的手臂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试着走了两步:“没事,不要紧的。”
她很清楚是秦淑仪把她给推了下,才撞到了电瓶车,所以根本不能怪这个骑车的妇女。
“真的没事吗那就好,那就好”中年妇女弯腰捡起俞念恩掉落在地上的皮包递给了她,“那我走了”
“好啊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给你添麻烦了”
“哎看你说的,小姐,你人真好,好人生平安。”中年妇女笑着挥挥手,骑着电瓶车进了医院大门。
俞念恩弯腰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向公交车站走去。
上了公交车,想起秦淑仪的话和最后那个绝情的眼神,她的心开始难受了。她拿出手机看了看,下意识的想打给容北冥,想要找个安慰。
可是这个男人几天都没有回家了,他问她就算是跟别的女人睡了,她又能怎样
是啊她能怎样离开他不允许的话,她离得开吗
其实,她好想好好的活着,开开心心的活着,可她就是不能把自己的心找回来。她都没有心的,还能拿什么给他啊
所以,说起心,她就会抓狂,就会惹他生气,然后让自己陷入绝望的境界。
她使劲的握着手机,怎么都没有勇气拨那个号码。忽然,她觉得小腹传来阵阵的锥心般的疼痛。
捂住小腹,她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层细密的汗珠。
她看向了窗外,离下个转车点还早,于是把手机塞回了皮包里,缓缓的起身,慢慢的走到车门口,准备下车。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她看向了窗外,离下个转车点还早,于是把手机塞回了皮包里,缓缓的起身,慢慢的走到车门口,准备下车。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了,她简直都不敢迈步了,因为每挪动步,小腹和腰就痛得让她快要窒息。
好不容易下了车,头顶上,夏日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射下来,肆虐着她白皙娇嫩的肌肤。
她缓缓的,艰难的挪动着步伐,走到离车站十几米远的地方,想打的回家。
想必是腰被撞伤了,她用力的屏住了呼吸,手捂住腹部,手撑着后腰。
她额头上和身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很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湿透了。
她向四周打望着,街对面有家规模不大的医院,她几乎是挣扎着,顶着烈日走了过去。
进了医院的门诊大厅,俞念恩只觉得有什东西从小腹里流了出来,顺着双腿滑了下来。
“哎呀血啊”
“你流血了,小姐”
大厅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小姐,你怎么了医生,快啊急诊急诊”个导医迅速跑过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俞念恩。
“我的肚子好痛啊”俞念恩很吃力的说着,低下头,裙子上腿上地上全是血,红得刺目耀眼。
怎么会这样她有些害怕了,死死的抓住了导医的手,面色发白。
“让让,请大家让让”
俞念恩被抱上了架移动病床,推进了急诊室。
“病人流产了,要马上手术”
“病人,你知道自己的姓名吗家住哪里年龄多大了”
俞念恩昏沉中,只听到两个字:流产。她流产了怎么会她不是直有吃避孕药吗
所以推迟了经期,她都没有在意,以为那是正常的。
她的手缓缓的抚摸着胀痛着的小腹,孩子,她跟容北冥的孩子。想到这里,她的眼眶充盈着泪水,心痛如刀绞。
“病人,你知道自己的姓名吗家住哪里年龄多大了”去手术室的过程中,护士个劲的重复着。
“我叫俞念恩,住在住在玉沙路,今年二十岁了。”她忍着泪,面色惨白,机械性的艰难的回答着。
充斥着消毒水味的手术室里响起了手术器械碰撞的冰冷声音,俞念恩的手紧紧的揪着床单,无助的闭上了双眼,泪水顺着面庞哗哗的滚落下来。
原来,她的人生里是如此的苍白无力,留不住爱情,留不住友情,连自己的孩子都留不住。
短短的几十分钟,对于俞念恩来说,如同是炼狱,她连怎么有的孩子都不知道,孩子就已经从她的身体里消失了。
那是她身上的块血肉啊上天竟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就残忍的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
是惩罚定是惩罚这是她背叛了爱情的惩罚只是这样的惩罚来的太直接,太残酷了。
她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无情的被推向了痛苦的深渊。
“要通知你的丈夫吗”病房里,护士看着输液瓶里的液体问。
不要用别的女人来羞辱.
“要通知你的丈夫吗”病房里,护士看着面色惨白,神情很是虚弱的俞念恩问。
俞念恩的喉咙有些干涩,想起那个几天未归的男人,心里竟然多了几分哀怨,她,有资格去埋怨他吗
想必,他要是知道自己怀了孕,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反应。他对海心说的那些绝情的话,她至今都没有忘记。
他这样的男人,掌控欲望那么的强烈,怎么可能接受凭空里多了个孩子出来
与其听他冷言冷语,不如就这样没了,无声无息,谁都不会牵涉到。那种窒息般的疼痛,就让她个人去承受吧那才是她应得的报应。
想到这里,她用力的吞咽着口水,吃力的说:“他在外地出差,不想他担心了,算了会,我自己可以回家。”
“嗯那好你好好休息会,休息好了跟医生说声,办了手续就可以回家了。”护士说完就出去了。
俞念恩掀开被单的角,看到了被血渍污染了的裙子,临床的位妇女好心的说:“小妹妹,打电话让人给你送件衣服过来,你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裙子上全是血,很吓人的。”
“哦谢谢你”
“哎定很痛吧流了那么多的血。”妇女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是你丈夫不想要孩子”
俞念恩怔了怔摇了摇头:“是意外,被撞了下。”
“那你可要注意了,千万不要成了习惯性流产,那样的话,以后再想要孩子可就困难了。”
“嗯知道了”俞念恩笑了笑,摸出了手机打给了妹妹俞心爱。
半个多小时后,俞心爱匆匆的拎着大口袋赶了过来,脸的焦急和担忧。
“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俞心爱边说,边把袋子里的衣服卫生棉和毛巾拿了出来。
“没什么,大姨妈忽然来了,没注意到,所以出丑了。”俞念恩忍着痛,慢慢的下了床,拿起东西进了卫生间。
她脱去了被污染了的衣物,用热水清理了身体,换好了衣服,轻轻的拍了拍脸,让脸色稍微显了红,这才走了出去。
“姐,要回家吗我看你的脸色好难看,定是痛经吧”俞心爱知道痛经是姐姐的老毛病了,所以尽管担心,也没有很留意。
不然,她定会发现俞念恩说每句话出来,都是用尽全力,整个人几乎是出于半迷糊状态。
“心爱,帮我叫个车,我改天再回家”
“对了你通知姐夫了吗你那么难受,让他过来接你,好不好”
此时提到容北冥,让俞念恩感到莫名的委屈,那种想找个坚实的怀抱来依靠的渴望从她的心底涌了出来。
她,已经脆弱到,需要那个男人的温暖了吗
她用力的做了个深呼吸,眼角噙着泪:“心爱,快点,我想好好休息下姐没事,就是老毛病了,你知道的,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哦你是怕姐夫担心,耽误了工作吧”
冥,救我1
“哦你是怕姐夫担心,耽误了工作吧”
“心爱,不要告诉他”
“知道了”
出了医院,俞心爱帮她叫了车,想要同上车送她回别墅,俞念恩拒绝了,因为很怕会穿帮。
她现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没了孩子,因为这是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事实,更不想被别人追问了。
以容北冥的性格,不管他想不想要这个孩子,都不会原谅秦淑仪把她推下街沿的事。
她不想再因为自己,把事情越闹越大。说到底,她还是想要维护那份姐妹般的情谊,她还是把秦淑仪看成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回到别墅,她刚刚进了房间,玲姨就上来了:“念恩,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很疲倦”说着,俞念恩已经坚持不住的掀开被单,直接躺了下去,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她不仅累,而且痛
“容先生已经回来了,在楼下的书房里。”
“是吗”俞念恩微微怔,忽然心底穿透了股酸涩的滋味,眼角有些发烫。
“念恩,你好好休息有什么记得叫我”
“谢谢玲姨”俞念恩缓缓的侧过身子,痛苦的蜷缩在了起。腹部和腰部产生的剧烈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下半截身子快要废掉了。
她咬着嘴唇,可嘴里还是不自禁的发出了低低的轻吟,充满了痛苦。
玲姨下了楼就直接去敲了书房的门,俞念恩的样子让她看了非常的担心。
“进来”书房里面响起容北冥低沉的嗓音。
她轻轻的推开门进去,容北冥正在电脑前忙碌着。
“有事”他头也不抬的问。
“容先生,念恩回来了”
容北冥微微颌首,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敲击着电脑键盘。这几天,他不是故意不回来,而是照着日程安排出国了,国外的分公司有个很重要的活动,需要他亲自前往。
那是很早就在日程表上安排了的,本来是想带着俞念恩起去,给她个惊喜的,结果,还是他个人匆匆出行了。
“容先生,念恩的脸色好难看,她说有点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玲姨担忧的问。
“叫医生了吗”容北冥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人已经站了起来。
“念恩她”
“我上去看看”他匆匆的越过玲姨身边,走出了书房。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他就没办法淡定。
进了房间,他眼就看到了那个蜷缩在床上的身影,显然没有睡着,而是被什么痛楚侵扰着,不时的变换着蜷缩的方向。
本来也是想硬着心肠的,可是离开了几天,就想了她几天,煎熬了几天。如今见面,她又是这般的柔弱,惹人生怜。
禁不住心软,走过去坐在床沿上,倾身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明明痛得难受的是她,怎么却觉得撕心裂肺的是自己。
容北冥心疼的用额头抵住她的,还好,不烫。
冥,救我2
容北冥心疼的用额头抵住她的,还好,不烫。
他用手指抹去她额头上的汗珠,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口,她娇柔的身子在他的怀里轻轻的颤抖。
“怎么了很难受吗”他低低的问,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怜惜。看她这幅样子,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那些不愉快的记忆,骄傲的自尊,全都抛在了边。怀里抱着她,心里眼里都是她。
什么时候开始,抱着她,竟然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那般的满足什么时候开始,看着她,竟然就不想再看别的女人眼
他紧紧的抱着她,薄唇温柔的轻点她微凉的唇瓣,缓缓的厮磨着。
他温柔,俞念恩就更加的委屈了,小手揪着他的衣襟,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忍了很久的眼泪就这么颗颗的砸了下来。
眼泪流进了他的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她没了孩子,是他们的孩子。她甚至都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她甚至都没有机会抚摸着肚子,跟孩子说声,妈妈要你。
压抑的低泣带动了腰腹,呼吸之间,更是疼痛难忍,于是,索性抱着他肆意的哭了出来。
越是哭得伤心,身体就会被牵扯得更痛,她的手指攥紧了他的衣襟,死死的揪着。
“好了,没事了,我们去医院。”容北冥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想把她抱起来。
“不去我不去”她流着泪,身子个劲的向后缩。
“不去就不去,我打电话叫枫过来看看。”
“不要”
“不去医院,也不让看,你又那么难受,万出了事怎么办”他稍用力,又把她扯回了怀里。
俞念恩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容北冥的白色衬衣,湿了好大的片:“老毛病了。”
“什么”
“我大姨妈来了,很痛。”想想,还是只有这个理由最贴切了。
容北冥低头看着她,柔声问:“以前直都这样吗”
“嗯”
他略微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担心地问:“看你那么难受,还是去医院看看,让医生开点止痛药。”
“不要了,休息下就好了。”她的声音软软的,依旧带着点哭腔。小脸因为疼痛皱成了团。
抱了她会,容北冥轻柔的拉开她的手,想要起身。
“去哪”她先是哼了声,随即问。
他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说:“等会我问问玲姨,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舒服些。”
“不要了”
“你再这么倔,我直接把你扔医院去。”他温和的略带威胁的语气,让俞念恩乖乖的躺回了枕头上。
下了楼,玲姨迎了上来:“容先生,念恩她不要紧吧”
“没什么,”容北冥想了下,接着问,“玲姨,那个女孩子痛经,要怎么做才能减轻痛楚”
“痛经”玲姨先是松口气,然后又紧张的说,“这事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的女人生过孩子后,就不会痛经了。”
冥,救我3
“痛经”玲姨先是松口气,然后又紧张的说,“这事可大可小,说不定会影响今后的生育。不过,话又说回来,有的女人生过孩子后,就不会痛经了。”
“玲姨,我是问立刻缓解痛楚的方法,生孩子再短也要十月怀胎吧”容北冥心疼念恩,巴不得有什么良药下去,立刻解了她的痛。
他什么都可以帮她,唯独身体上的痛楚,他没办法替代。所以,心里很是着急窝火。
“对哦容先生,我想念恩大概体质偏寒,我去给她弄点红糖水,喝下去应该会好点。”
“玲姨,念恩面浅”
玲姨赶紧回答:“我懂,容先生,放心吧我亲自去做,你先上去陪着念恩,我做好了就端上来。”
靠在容北冥的怀里,俞念恩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不知道应不应该喝。她年轻,没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不知道这个无论是对经期中的女人还是流产后的女人,多少都还是有帮助的。
“喝吧这是甜的,红糖水”容北冥轻轻的吹了吹,端到了她的唇边,“乖,喝了,就没那么痛了。”
俞念恩慢慢的喝了口,容北冥赶紧问:“怎么样”
她歪着头看着他,意思是有那么快吗难道这不是红糖水而是仙药
容北冥也意识到了自己因为过于担心她而引发的幼稚,言不发的喂她喝光了碗里的红糖水。
“要是会没有缓解,就要听话去医院。”他放下碗,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大掌轻轻的抚着她的背。
“疼”她轻轻的哼着,抓紧了他的衬衣。
容北冥这才看到自己的手习惯性的摸到了她的腰,赶紧向上面挪了挪:“腰疼”
“嗯”医生说,后腰青肿了大块。俞念恩只希望容北冥现在最好不要看到,等青淤散去,可以推说是练功扭伤的。
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体温,带给俞念恩不少安心,她在疼痛和悲伤中挣扎了那么久,早已是疲惫不堪了。于是,就在密密麻麻的痛楚和容北冥的抚慰里,陷入了沉睡中。
晚上,容北冥让人把晚餐端到了房间里,他特意吩咐厨房给俞念恩准备了补血的汤水。
俞念恩本来没有什么胃口,但是看到他担忧的眼神和关爱的神情,又不忍心伤了他,只好勉强着自己吃了些东西,喝了碗汤。
“吃得太少了”男人显然还不满意。
“很多了”
“乖,再吃点,你是身子弱,才会这样的。”
“不要了,长胖了不好,我是练舞蹈的。”她实在是吃不下去了,只好又推到了舞蹈上面。
容北冥的眼眸里闪过丝不悦,让她吃东西,她就找这个理由。他又给她夹了些菜在碗里:“胖了就不要跳舞了,我养着你,怕什么”
“我喜欢跳舞”
“喜欢又怎样还能跳辈子要我说,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见她没动筷子,他夹了菜就送到了她的唇边,“张嘴”
冥,救我4
“喜欢又怎样还能跳辈子要我说,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见她没动筷子,他夹了菜就送到了她的唇边,“张嘴”
“冥,求你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听话胃口是撑大的,饿小的。胖了怕什么我喜欢。”
她看看了他,那脸的坚持,根本就不允许她反对,只好张开了嘴。
退让的结果就是,被他又灌下了小碗米饭和大碗汤。
吃过饭,俞念恩躺在,腰腹还是酸痛得要命。
“我去给你放水洗澡”容北冥摸了摸她的脸颊,问。
“不行,那个不行,算了,我自己去,只能淋浴的。”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慢慢的下了床。
其实医生告诉她今天最好不要洗澡,但是看这情形,要是不想穿帮的话,只有硬着头皮洗个澡了。
反正,她也觉得浑身汗腻腻的,很不舒服,顺便也可以把头发洗了。
“我帮你”
“不要了,我那个啊不要进来。”俞念恩又急又羞,拿了衣服和干净的卫生棉进了浴室,反手就锁了门。
“我都不嫌弃,你还介意什么”容北冥皱皱眉,他这是心疼她,这个女人真的是零智商吗怎么点都不体谅他的心呢
他走过去,试着拧着门把手,无奈的笑了,还真的锁上门了。他抬手敲了敲门:“念恩,小心点,有什么就叫我,我就在外面。”
“好”俞念恩回答的时候,正全身靠着淋浴房的玻璃,这样才不至于瘫软下来。
打开水喉,她以最快的速度清洗着长发和身体,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快,不然,那种剧烈的痛楚就会把她狠狠的击倒在地上。
因为她站着所要承受的痛,比躺着不知道了多了好几倍。她想,过两天,肯定还是要去医院看看腰,不然,真怕会断掉。
洗浴完,她已经没有力气再给自己吹干头发了,于是打开浴室门,门外,容北冥果然站在那里。
“洗好了没事吧”他走进浴室问。
“没事,可是我好累,冥,帮我吹干头发好吗”她站在妆镜前,双手撑着大理石台面,撑住了全身的重量。
“你脸色好差”容北冥看了眼镜子里的倩影,把将她抱了起来。
“很痛,轻点。”俞念恩用力吊住了他的脖子,让腰部少了些坠胀带来的痛苦,“腰会断了。”
容北冥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扶着她小心的躺了下来,头搁在了床沿。然后起身从浴室里拿了吹风出来,体贴的替她吹干长发。
她的头发长而柔顺,如丝般顺滑,摸上去手感是极好的,就像是匹上等的黑色丝绸,在橘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念恩,每次你都会这样痛苦吗”容北冥摸了摸她吹干的长发,在指尖缠绕着。
她愣了下,每次大姨妈造访,定是会痛的,但是没有这样厉害。她眨了眨眼睛,轻声回答:“以前也痛,只是没这么厉害。大概前几天,我贪吃了冷食,所以才这样痛的。”
冥,救我5
她愣了下,每次大姨妈造访,定是会痛的,但是没有这样厉害。她眨了眨眼睛,轻声回答:“以前也痛,只是没这么厉害。大概前几天,我贪吃了冷食,所以才这样痛的。”
“过了还是去医院看看,把你的身子调理下。”他起身把吹风放进了浴室,要是她每月都这么来下,她难受,他会更加的难受
入夜,她辗转反侧,嘴里低声的哼着,他自然也是无法安睡,抱着她心疼的安慰着。
“干脆去医院看看”他实在搞不明白,她这么难受,还在顾及着什么害羞不害羞,“看个病有什么好害羞的”
“算了,过了这两天就好了,看了也没用。我没少看过,药也吃了不少,没什么用的。”她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可是绵绵不绝的疼痛,还是困扰着她,她有些懊恼的低喊:“冥,你干脆杀了我吧真的好痛,都不想活了。”
“念恩,你行行好,杀了我成吗你这样受着,又不去医院,我看着都难受。”他捏捏她柔滑的脸蛋,苦笑着说。
俞念恩不语,使劲的掐着他的胳膊,会又变成了揪。好像这浑身的痛苦,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样。
要是这样能减轻俞念恩的痛苦,容北冥倒觉得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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