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佞王爷》 第13章

沙绮俏脸覆上心碎的伤痕,泪已流干,眼涩得发疼,“我只不过和别的男人

说句话就是不贞洁;而你却可以三妻四妾,甚至玩弄女人的感情吗?”

“怎么?难道你也想学我?”他嗤冷怪笑,手指顺着她光洁的颈部下移,出

其不意的扯开她肚兜后的红绳。

瞬间,她白腴圆润的乳房现落他眼底,狂魔似的眼定定锁在那儿,微扬的唇

展露出一股狂佞味。

她凝住他的眼,悲伤划过眸间,纤美的容颜只融入沧桑的颜色,“你干脆杀

了我吧!”

“这我可舍不得耶!我至少得先玩玩你,或者玩死你!”他露出嗜血的笑意,

紧紧箝住她的下颚,低下头如狂风暴雨地肆虐她的唇。

她忍着泪,紧闭着唇,不让他继续侵犯。

他屡攻不破,凝唇低笑,“好倔的丫头,这是为他而保留吗?”

随即他的唇轻触她的耳垂、颈后,带给她阵阵酥痒,大手更毫不迟疑地拱起

她丰腴的胸脯,以舌尖舔舐啮啃…

她全身痉挛,因憋气过久而胀红了脸,却在偷口气时被他攻占进小嘴里,任

意掠夺,直到她虚软投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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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络的唇慢慢往下探索,来到她玉乳前紧紧吸吮着那乳蕾不放,仿若要吸

出奶似的!

那阵阵抽搐的感觉传遍了沙绮全身,她想抗拒却无法随心所欲,只能任他以

狂烈的手段予取予求。

“你真有本事,待在王府内,竟有办法挑勾男人,一会儿卢冰,一会儿外人,

我若不治治你,下回不知该轮到谁了!”他冷言狎语,突然撩高她的裙摆,推

上腰际,让她两只粉白的长腿呈现眼前。

他的话仿若一记寒棒敲醒了沙绮,她死命挣扎,踢着小脚,“放开我,你这

个恶魔、狂徒,放开我…别碰我!”

“你这双金莲可真迷人哪!”他擒住她胡乱飞舞的小脚,猖狂地伸长舌头,

沿着小腿肚一路往上滑动直到三角地带,眼中抹上狂佞色彩,“让我好好看看

你那儿,究竟有多诱惑人?”

说话同时,他已扯开她腰间的亵裤丝线,倏地,一块小白布便落在炕上,飞

得远远地。

“不——”她按住他不规矩的手,“不要…”

他挥开那浓密的毛发,寻觅着藏匿其中的珍珠,“瞧,都硬成这般,穴里也

湿透了,还说不要?他们有这么看过你、摸过你吗?”

邢络脸上除了有被欲火焚尽的痛楚,还有丝磷磷青火愤懑的在闪烁着。

沙绮对住他炽热的眸,全身无力地挪动身躯,想逃开却更掀起他潜藏在小腹

狂烈的火种。

“该死的女人!”

他猛低头衔住那颗珍珠,刹那间,他的舌尖如火苗般燎遍她全身,在他的轻

吮慢捻下,她忘情的娇叹,那如花瓣的乳峰也挺立发胀,引诱他一亲芳泽。

他的舌钻进她潮湿的幽穴中细细品尝,双手则举上捧起那两团柔软,恣意狎

玩!

“天——…”他怎么可以…

那强烈的需索如排山倒海般袭向她,她开始扭动臀部,自愿投入火海中,即

便万劫不复也无所谓了。

她要他爱她…

他强势的攻陷,带给她无限的狂潮与悸动,她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颤抖,呼

喊着强烈的渴望,逐渐登上仙境般…

一阵重颤击中小腹,她重喟了声,没想到他根本尚未与她交合,她已尝到高

潮欢快的滋味!

红滟染上两颊,咬着下唇,似羞耻似窘涩的感觉,不停占据她心头。

邢络猛然翻起身,褪下自己的衣物,倏然翻转过她,跪趴在跟前。

捧住她的玉臀,奋力一举,他探入那温热多汁的小径,在她沉醉呻吟的同时,

仿若也听见他低沉的暗吼声!

他不再温柔的加快速度,抓住她的腰配合自己的律动猛力抽送,在一阵狂喃

中,他毫不保留地释放了自己的种子,两人同时迈向颠峰。

他抬起头,扳过她的身子,定住她的眼,“你…你只能属于我,从今以后,

你的心里不可再有别人。”

他说话梗凝,脸上却有掩不下的悸动!

“你…”沙绮微启唇,不甚相信地看着他。

“反正我说了,不准你再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他狠狠地撂下话,起身赤裸

地走向茶几,为自己倒了杯水。

头一回看见他袒身裸体的在她面前晃荡,尤其他那巨大的…她不禁羞红了脸,

别过脸不敢看他。

他察觉她的不自在,凝高唇角,“就是你这副脸红的模样,让我看了顺眼极

了。”他狭长的眸又潋过一道红痕,放肆地攫住她那曼妙的曲线上。

似乎发现他瞳间又闪耀诡火,沙绮惊愕地又缩紧身子,害怕他又…

他走向她,以一抹醇柔的嗓音问道:“你怕我吗?怕我这么对你?”他的指

间轻拂过她优美的唇线,动作柔蜜似水…

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不禁迷惘,“我喜欢你爱我的感觉。”

“既是这样,把那男人给你的捞什子订情物给交出来。”他长眼一眯,拧眉

对她伸出手。

“那东西不在我身上。”

“你不肯交出来?”他脸色顿转冷沁。

“当真不在我身上。”她瞪着他那只索物的手,直摇头。

“你?”他端起怒容,开始搜她身。

“不可以——”邢络不理会沙绮的恳求,粗鲁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突然,

在她腰袋夹缝内发现一块硬物。“在这儿是不?”

他压低嗓音,神色如阴霾罩顶。倏地抽出该物,他才赫然发现原来这是他赏

给她的红玉。

她将它以红线编成一条衬线,系在腰间的荷包上,小心翼翼地携带着…

瞬间,竟有股暖意泛过他的胸口,他说不出心头微颤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你就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他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俏脸蛋,动手将红玉塞

进衣中归还她。

她点点头,“它是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收藏它的。”

“它并不值钱,明天我派人送一箱珍宝给你。”他慷慨道,赐女人东西他可

从不吝啬。

“不要,我不要东西。”他这句话又推翻了她甜美的梦想。

“只不过一箱东西,不准推托。”他冷下脸,仅想藉以赏赐来掩饰自己心中

那份怪异情潮。

“我付出自己所有,并不是要收取什么金钱或财富报酬。”若真要说要,她

只想要他贫乏的爱。

“难道你只收别的男人给你的东西?”他拧起眉,清冷的眸倏地变得炽烈。

“除了你,我没收过任何人的东西。”她极委屈的道。

“那坠链呢?”他定睛看她的眸光,阴冷地让她心悸。

“我…我根本没拿它,我教圆圆追去还给那人,没想到他怎也不肯收回,我

一气就将它扔到废纸篓内。”

她低声解释,小手紧扭着衣摆,水灵似的清眸蕴上淡淡氲气。

邢络额一颦,掬起她低垂窘迫的小脸,漆黑的眼乍现笑纹,得意的道:

“你扔了它?”

她怯生生地点点头。

“这才乖。”他起身整理衣物,离去前又道:“近来可有学着吃些荤食?瞧

你瘦的,再这么下去,胸脯变小,爱抚起来可就不好玩了。”

“呃——”她为他露骨的话顿时无言以对。

“待会儿我会命喜儿送燕窝来,你非得喝了不可。”他暗沉的眸潋过一道幽

光,虽柔和却也强硬。

不待沙绮开口,他已潇洒离去;她只能愣在当下,小手紧紧握着那只红玉,

心头蓦地是狂跳不已…

***夜深人静,沙绮瞪着那碗已凉的燕窝,迟迟不知如何下咽!

喜儿和圆圆催促了好几回也重新端来好几回,但每每一沾唇,她便顿觉胸口

闷疼,那久久不曾发作的毛病,似又在体内隐隐泛滥。

“唉——”叹了口气,她拿起瓷碗正要就口,门外突然旋起一阵风,吹得门

棂嘎嘎作响!

不一会儿,屋内的油灯突地熄灭,这奇怪的情形让沙绮心头直发毛,仿若有

什么事将发生似的。

果真,一阵强风吹开门扉,一道黑影赫然闪入,当她发现,那人已将锐利的

匕首抵在她喉头,一手箝住她飞舞的双手,沉声喝令。“不许叫!”

“你是谁?”她手中的瓷碗顿时落了地,发出一阵破裂声。

黑衣人警觉地挟住她往屏风后一闪,半晌过后并无人来探询,这才放心地走

出来。

“少废话,跟着我走。”他持刃之手略使劲,沙绮颈间立刻有一丝刺痛。

“你究竟是谁?”她忍痛低吼。这人竟敢夜闯王府,是刺客吗?为何找上她,

又要带她去哪儿?

“你这张小嘴还真是不得闲,待会儿我会让你动得够!”

此人邪佞一笑,露在黑脸罩外的一双大眼闪耀着诡火,这眼神让沙绮感到好

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我见过你。”她瞪着他的眼珠说道。

黑衣人瞳仁一闪,撇高唇笑道:“你的确不错,敏锐度十足。”

“你是谁?为何要挟持我?”她不停的扭动身子,企图扯开他加在她身上的

力道。

“跟我走你就知道了。”他冷冷一笑。

“你要带我去哪儿?”这声音也好耳熟。

“你的问题还真多啊!”

黑衣人担心引来闲人,不愿再继续逗留,“快走,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画

花你的脸。”

“我不走——”她就是死也不愿让他得逞,隐隐约约中,她猜得出此人必是

为和邢络作对才会绑走她。

“这由不得你。”他瞬间在她颈后点上麻穴。

沙绮一愣却已无法动作,只能任由那人扛起她跃窗而出,几个跳遁便隐入了

漆黑夜色中。

紧接着他翻墙而出,经过了暗巷、狭道、最后出了北京城,来到一处位于偏

远山郊的木屋内。

一进屋里,黑衣人卸下脸罩,露出那张轻佻的脸庞;沙绮怔忡地看着他,却

开不了口。

他走近她,对她诡异一笑,解开她的麻穴,沙绮才得以松口立刻怒骂道:

“是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麻烦你帮我做件事。”他不疾不徐地开口。

今天下午,他随宓瀛格格回宫大玩床上游戏时,她无意间发着牢骚,指责他

为何拿坠链送给沙绮?还说沙绮目前是邢络的新欢,他现在把心全都放在她

身上了,哪还轮得到他?

若果真如此,亚夫心想,那请她帮他偷个东西应该不是件难事,况且他还真

想见见她呢!

想他在喀荁国可是多少女子梦寐的对象,他的周遭云英无数,偏偏那些粗线

条的北国胭脂他全放不进眼里,而初入北京,却被眼前这位纤柔的江南金粉夺

去了心神,他怎会轻易放过她!

他已决定事成后,将她绑回去当他的床伴。

“我为什么要帮你?”她后退一步,提防地看着他。

“你当然也可以不帮,但如果我玩了你呢?到时候邢络可不会要一个残花

败柳,你不跟我还能跟谁呢?”他嘴角那抹狰狞的味道更浓更深了。

“你…你怎么能?”天!她究竟是遇上什么样的贼人了?

“为何不可,我只不过是想请你帮我偷样东西。”

他方才已趁夜进府勘察过了,邢络的书房戒备森严,凭他一人绝难闯进的,

可如今军防吃紧,他得加快脚步才行,唯今之计,只有藉用此名女子的力量,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或许她就是邢络的致命伤。

“我不会帮你偷东西。”沙绮一口回绝。

“乐姑娘,你何必那么激动呢?偷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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