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19部分阅读

忧伤极了,“他们都欺负我,就在刚刚萧衍还想杀人灭口呢。”

某人很自觉地省了美男计这一茬,还有杀人放火这一段。装委屈,谁不会,容浅念鼻子一抽,还不心疼死某人。

果然,萧殁心疼了,拂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满眼柔情:“乖,现在没事了。”

容浅念笑着凑上去亲萧殁的唇,笑嘻嘻地:“嗯,你多亲几下就没事了。”

得到机会就啃豆腐,这厮,又得寸进尺了。

萧殁只是浅笑,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唇角。

一旁,青衣见怪不怪,只是一干侍卫可就眼珠子掉了一地,这等脸皮,厚得无人能及啊。

那边,容浅念旁若无人,搂着萧殁的脖子抱怨:“逸遥,你是不知道萧衍那厮有多不要脸,居然威逼色诱。”

突然背脊一冷,容浅念打了个寒颤,抬头,正好撞见自家男人沉下的俊脸,她缩缩脖子立马改口:“口误口误,我的意思是威逼利诱。”

萧殁沉默,俯身,咬了一下她的唇,声音微哑:“你总让我担惊受怕,怎么这么不乖。”

妈呀,这才叫勾引。美男计,果然是自家男人的专属,太勾人了,太让人想犯罪了。太……

“咳咳咳。”容浅念撇开眼,装正经,“放心,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萧衍敢打我的主意,我放了一把火,烧不死他,也让他脱一层皮。”

青衣闻之怔了,太子还在里面?

这人要不要这么彪悍?要不要猖狂得这么正大光明?

“青衣。”

沉沉一声,青衣一愣,眼皮跳得莫名其妙。片刻,自家主子不瘟不火地丢过来一句:“堵住牢房各个出口。”

这叫什么?有仇必报!落井下石!连本带利!

主子,和某人越来越像了。

青衣擦汗,回:“是,王爷。”

这下,萧衍定是不死也要脱上几层皮。

容浅念开心了,抱着萧殁一顿胡乱亲,眯着丹凤眼笑:“还是我家男人最疼我了。”

萧殁抓着她不安分的手,哄着:“乖,别乱动。”

她继续乱动,乱摸,偶尔凑过去亲上几口,萧殁拿她没法,扶着容浅念的腰,转身道:“都退下。”

瞬间,面红耳赤心跳如鼓的一个个做鸟兽散。

四下无人,夜黑风高的,容浅念抱着萧殁,亲了亲脖子,亲了亲下巴,最后轻咬他的唇,他任她做乱,只是抱着她,拂着她的发。

这家伙,吃豆腐上瘾。

耳鬓厮磨了好半响,容浅念像只魇足的猫儿,窝在萧殁怀里,声音懒得很:“你怎么让皇帝答应放了我的。”

萧殁抱着她软软地身子,将她放在自己腿上,才启唇:“南疆王临时起义造反,十万南兵临城,慧帝身边五万近卫军还在晋文公府整编,因帝君大寿,百官不得携兵马入城,左右翼军远水解不了近火,能让南疆王退兵的,唯有我一人。”

容浅念心惊,前后她入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风清便翻天覆地了。

她抬头看萧殁:“你损失了多少人?我们肯定又亏了。”

她不吃亏,她男人,也不能吃亏,这帐得记着,将来好连本带息。

嗯,容浅念是个锱铢必较的人。

她滴溜溜转着眸子,狡邪极了,萧殁俯身,吻着她的眼:“十一,往往有时,大获全胜不需一兵一卒。”

容浅念一知半解,难得露出懵懂神色。

萧殁嗓音轻轻,很柔和,在她耳边说着:“南疆王造反,是因为慧帝要削藩,我许他永不削藩。”

一字一言,她只觉得心惊:“你未称帝,他竟信你?”

慧帝在位三十年,也没能削了南疆王的番地,这南疆王绝非池中之物,又岂会因三言两语折服。

这中间,唯有手段。

“你对南疆王做了什么?”容浅念忽然觉得,自家男人深不可测,不过,她喜欢。

他笑着,淡淡的语气,不张狂,只是从容:“我既能让他十万兵马入得皇城,自然有办法让他有来有回。”

容浅念大豁,难怪南疆王的十万兵马能不动声色地进来,原来是自家男人放了行,只是如此一来……

“逸遥,你让南疆王的兵马进来是要风清改朝换代吗?”

萧殁轻摇头,云淡风轻的语气:“让他出出血而已。”

“嗯,南疆王的十万人马,是该让皇帝老头焦头烂额了,没准一个没弄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

也对,要慢慢玩,先出血,再扒皮,抽筋,最后,一口吞了。

不错,容浅念喜欢这法子,只是……

她小脸一垮,郁闷了:“只是这下都乱套了,慧帝没有出血,也肯定烧不死萧衍,闹了这么一出,我们白白损失了南疆王这张牌。”容浅念恹了,耷拉着眼皮,最后下结论,“我果然闯了大祸。”

凤歌儿,你给老娘等着!

容浅念一边郁闷,还不忘问候某人。

“十一。”

他唤她,嗓音低哑,微促。

“嗯。”她抬头,很认真地回视他,只觉得光是看着他的眼便能让她七魂掉了三魄。

大概是这三魄,无所不能的容九,上天入地的容九,聪明成精的容九。剩下的类似于j诈贪心,狡猾无赖,得寸进尺,无所不用其极的本质,也都用来谋划着怎么亲摸啃咬直至扑倒。

诶,动情的容九就是女色狼与女白痴的综合体啊。

所以,她还在七晕八素完全没有嗅到一股子醋酸味。

他抱着她的手忽然紧了一分力道,眸中竟多了几分霸道:“我可以纵容你闯祸胡闹,甚至杀人放火,唯独一种罪名不可以。”

总是温柔宠溺的男人,强势起来,很危险。

嗯,很危险,容浅念终于嗅出了一丝不寻常,搜肠刮肚了一番,这才发现她罪名太多。

“什、什么?”声音完全没底气,那小眸子转来转去,明显的做贼心虚。

萧殁声音一沉,四分冷,六分别扭,吐出四个字:“与人苟合。”

容浅念只觉得平地一声雷,脑袋被轰炸成一团乱麻。第一反应:完了。第二反应:淡定。

于是乎,她心虚地猛眨眼,又镇定地挺直腰杆:“我什么有没有做,真的,我是被迫的。”才说完,就瞅见自家男人一张俊脸沉得不像话,她没出息地慌了手脚,乱了言辞,“不对,是根本什么都没发生,她做不了那事,她不行的,我是清白的,不然,我发誓,我——”

下一秒,萧殁吻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她立马安静了,瞪着眼睫毛乱颤。

神马情况?嗯,敌方太诡异,她惨白,于是乎,伸手,勾住萧殁的脖子。

“十一。”

他喊她,有一下没一下地咬她的唇,隔得近了,容浅念鼻尖全是淡淡的药草香,缠缠绕绕弄得她心猿意马心神不宁。

这到底是气还是不气,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容浅念无力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直接说:“我真的是清白的,要不我脱了让你检查?”

好吧,她是不会承认她借题发挥,趁火打劫的,瞧瞧,多一本正经的表情,多天衣无缝的理由,当然,多猥琐急色的法子。

萧殁神情渐进柔和,只是沉默地看她,眸光比这月色温柔。

嗯,敌方抵制力太强,不行,得加大火力。容浅念又说:“我们现在就回去验明正身吧。”

“我们早些大婚吧。”

一双蓝眸,灼灼如炬,与身后漫天大火一般。

容浅念愣了,一时没找到东南西北。

萧殁将她搂在怀里,嗓音尤其痴缠:“不用解释,我从未怀疑你半分,只是打你主意的人太多,我不放心,那样的罪名,即便不是真的,我也容忍不得,所以十一,我早些娶你可好?”

容浅念想,她家男人果然最要命,就是这么几句话,她有种想把心掏出来给他的冲动。

她想说,什么八抬大轿,什么凤冠霞帔她都不要,巴不得现在直接就叩首拜堂,然后就地解决。

好吧,会不会太猴急了点?

容浅念咬着牙,点头:“好,我们回去就选日子。”说完,一个没忍住,补上了一句,“其实我觉得早些洞房更好,你觉得呢?”

她中了一种叫做萧殁的毒,这是毒瘾犯了,天知道,她真不是这么猴急的人。

萧殁扬唇,笑了,吻了吻她的唇:“大婚之日,我定不放过你。”

肉偿!容浅念脑中忽然闪过这么两个硕大的字,然后她的厚脸皮破天荒地红了,只是嘴硬:“等着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萧殁哑然失笑,目光微灼,俯身,重重吻她。漫天火光下,闭着眼的他们看不到,只是唇边灼热。

皇宫监牢的火整整烧了一个时辰,又是一个让慧帝难眠的夜,长信殿的宫人一批一批进进出出,步履急促。

辰时三刻,太子觐见,长信殿们禁闭,殿外守了几层卫军。

殿中,慧帝站在九阶之上,萧衍跪在堂下。

“南疆王兵临城下,你这个做太子的哪去了?”

萧衍脸色惨白,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儿臣罪该万死。”

慧帝冷笑:“罪该万死?”鹰眸骤然一寒,“你可知道,萧殁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南疆王退了兵,总有一天,让你死的不是朕,是萧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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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得没时间开电脑,我用手机传的排版,符号错了没,妞们原谅一下,要是错了,我回头来改哈

第六十五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慧帝冷笑:“罪该万死?”鹰眸骤然一寒,“你可知道,萧殁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南疆王退了兵,总有一天,让你死的不是朕,是萧殁。”

这不是危言耸听,殿中父子皆心知肚明,那个人,是一把利器,就等着插进他们心口。

“那儿臣便在那一天之前让他死。”萧衍咬牙,手臂上青筋爆出,露出里衣边角,隐约沾了猩红。

既然不能坐以待毙,那么只能先下手为强,论起很辣,萧衍为最。

慧帝眼一沉:“说得容易,他未雨绸缪了十几年,整个皇宫,甚至整个风清有多少已经握在了他手里,即便是朕,也动不了他一分。”

天家啊,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主。杀心,慧帝早动。

太子微微沉吟片刻,眸中浮出一抹阴狠:“父皇,萧殁还有一个弱点,致命的弱点。”

一语,醒了梦中人。

慧帝念了一个名字:“容九。”

嗯,有些人,还没好伤疤就忘了疼。

“阿嚏。”

容浅念揉揉鼻子,眸子一转:算计老娘者,连本带利地还。

该怎么还呢?容浅念想着想着,打了个哆嗦,冲着屏风外喊了一句:“逸遥,水凉了。”

喊完,容浅念寻了个最撩人的姿势靠着浴桶。

她料准了,椒兰殿没有侍女,进来的果然是萧殁,只是容浅念没料到从头到尾萧殁除了看她的脸,眼睛没有往下移一寸,一分都没有。

“别泡太久,会着凉。”

留下一句话,萧殁出了屏风。

靠之,要不要这么正人君子?这样显得她很邪恶好不好?

好吧,她确实很邪恶。

容浅念不爽地拍着水面,自言自语:“难道他看不出来我在勾引他?”容浅念想了想,坐起来一分,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有些郁闷了,“果然,男人都喜欢大的。”

干煸豆,是容浅念的硬伤。

重重叹了一声,容浅念整个人滑进了水里。

自然,她不知道,屏风外他家男人自动离远了,脸色绯红,眸光灼热。

片刻后,容浅念套了件萧殁的袍子就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随意散着。

“过来。”

容浅念乖乖过去。

萧殁将她抱在怀里,梳着她的发,动作笨拙却很轻:“我母妃告诉我,一个男子一生总要为一个女子琯发。”

容浅念不由得想,那个红颜早逝的女子,一定是世间很美好的女子。

“和我说说她吧。”

他拂着她的发,沉香木的梳子凉凉的,他的声音也凉凉的:“我三个月便开始养在她宫中,晋文公府世代为将门之家,她却是个很温柔的女子。”

容浅念想,逸遥也许像那个女子一般温柔。

“她性子温和,不喜争宠,倒是很喜欢花草,尤爱兰花。”声音微微沉下,“那是那个人最爱的花。”

这样的女子,奈何嫁入了帝王之家,奈何恋上了一个寡意之人,如何逃得掉红颜白骨的宿命。

他似乎在轻颤,容浅念伸手,紧紧地抱他,耳边,他轻叹了一声:“只是到她死去,他也从未替她琯发。”

“三千后宫,自古帝王都是薄情的。”她不是愤世嫉俗的人,只是替那个女子不值。

萧殁捧着她的脸,眸光缠绕,他说:“十一,若有一天我为帝,没有后宫三千,我只为你一人琯发可好?”

她笑:“好。”

她想,若他为帝,她一定烧了后宫,然后,他睡哪,她就跟到哪,对了,还必须将宫里的宫女都换成太监,杜绝一切雌性。

这么想着,容浅念心情甚好,抱着萧殁蹭来蹭去,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不合身的袍子已经半敞。

萧殁忽然松手,然后移开眼:“乖,好好休息。”

容浅念不松手,搂着萧殁的脖子:“你去哪?”

容浅念有个习惯,通常一到夜里就会不安分,总要找些事来做,要么打家劫舍,要么偷香窃玉。

今日夜色正好,她有些心痒痒。

萧殁回:“偏殿。”

“逸遥。”

容浅念糯糯地喊了一句,没了下文。她还没想好,到底扑,还是不扑。

萧殁看着她的眼:“嗯?”

就一个简单的字符,容浅念所剩不多的理智溃不成军了,她扑自己的男人,不算犯罪吧?嗯,不算。

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容浅念手一勾,紧紧抱住萧殁的腰,半天,声音柔了八度:“我怕黑。”

她上天入地惯了,还会怕黑?这话说出口,容浅念自个先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忍住,凤歌儿说,男人都喜欢娇滴滴的弱女子。

不料,萧殁很淡然地回答:“我会替你留灯。”

果然,萧凤歌的话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容浅念绞尽脑汁,又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床太大,我不习惯。”

矜持,矜持!古筝说,女子不能太直来直往。

萧殁眸子一如常,很好看,说:“我让青衣换。”

果然,古筝这个假男人,根本不了解真男人。

不靠谱!

容浅念还是不放手,咬咬牙:“我怕冷。”

这话的潜台词够明显吧,冷嘛,就抱着,都抱了,离躺还远吗?

十三说,姑爷是内敛的人,要循序渐进。这总循序渐进吧?

萧殁笑得很无奈,贴着她耳边说:“十一,现在是夏天。”

容浅念老脸一红,很想骂人,靠,没一个靠得住的。

抬头,她直说:“我要你和我一起睡。”

这才像容浅念说出来的话,果然,娇弱矜持,矫揉造作不适合她,她想要的,她会无所不用其极。

这一刻,甚至上上一刻她都不否认,她想要这个男人,她爱到骨子里的人,连灵魂都愿意捧上,羞耻矜持这种东西便显得太微不足道。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她,萧殁有多喜欢。

他笑,揽着她的腰,说:“好。”

容浅念愣了,原来自家男人喜欢直接啊。

容浅念记下了,打算将直接贯彻到底。

片刻后,萧殁抱着她一起躺下,他亲了亲她的脸:“睡吧。”

容浅念睁着眼,看床沿上嵌着的玛瑙石,毫无睡意,说:“灯太亮。”

貌似某人忘了,她刚才说她害怕来着。

一阵风吹过,烛火全灭了,黑暗中,容浅念一双滴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嗯,黑灯瞎火好干坏事。

于是,她挨过去一点,再挨过去一点,再一点……

“十一。”萧殁有些无奈地喊她。

容浅念接得顺溜:“床太小,有点挤。”

贴得近,干柴烈火还能不烧起来?

容浅念竟想着这一茬,完全忘了刚才某人说床太大来着。

萧殁由着她,只是安静了不到半响,容浅念又说:“逸遥,我热。”

这话倒是真的,抱着自家最爱的美男相公,她能不热吗?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热血。

“乖,别闹,好好睡觉。”萧殁拍着她的肩哄她。

他坐怀不乱,难道她就这么没魅力?容浅念郁闷了:“我不困。”

她闷着头埋在萧殁怀里,未曾看到他蓝眸中有灼灼的亮光。

她继续闷着头,默念:他喜欢直接的。

于是乎,黑暗中,一只小手,一点,一点,又一点地……摸索过去。

俄倾的安静后,这夏天的夜越发热了。

“十一。”

“嗯?”容浅念应得漫不经心,手,很忙。

萧殁的声音微微暗哑:“手。”

“我就抱一下。”她老实了,没有再动。

又一会儿……

“十一。”声音竟是带了几分情欲。

黑灯瞎火中,传来女子很正经的声音:“就摸一下。”

这是个得寸进尺的女子,这是个肆意妄为的女子,这是为了萧殁着了魔的容浅念。

他呼吸沉沉,近乎嘶哑的声音:“乖,别动好不好?”

别动?怀里是自己最爱的人,是她时时刻刻想占为己有的人,别动?开什么玩笑。

容浅念继续动,手很不老实地探进萧殁衣服里:“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没有回答,空气里只有两个重重的喘息声,之后容浅念说,“把衣服脱了。”

这叫什么?嗯,这叫勾引,容浅念大概用上了她从销魂窟里学来的所有本事。

她哪里知道,她身边的男子理智早开始溃不成军。

“十一,你可知我对你,”他按住她的手,掌心灼热,“毫无半分抵抗力。”

萧殁知道,他若松手,便一定停不下来。

容浅念却笑:“那就不抵抗。”她趴在他胸口,笑莹莹地说,“逸遥,长夜漫漫,我们做点正事吧。”

她不急色,对此,容浅念解释为四个字:情不自禁。洞房与大婚对她来说,从来就没有先后顺序。

沉默了许久,萧殁说:“好。”

容浅念愣住,然后天旋地转了,再抬眸,萧殁压着她,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情欲。

她笑了,原来她的男人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太疼爱她。她伸出手,凑过去,吻了他的唇。

一个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衣衫落地,容浅念缓缓闭上眼。

这样缱绻,只是突然,门外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一个很扎耳的声音:“王爷,明华公主求见王妃。”

靠!容浅念很像骂人。

忍住,不然太破坏情趣了。她耐着性子:“我忙着呢,让她打哪来回哪去。”

说完,扯了扯萧殁半敞的衣襟,意思很明确:继续。

萧殁浅笑,俯身,只是……

“师傅。”

殿外,萧涵一声惊天动地。

萧殁动作顿住了。

容浅念直翻白眼,咬牙道:“我们继续。”

这时候要她停下来,就好比她吃到了嘴里的肉还没没来得及嚼上一口就让她吐出来,可能吗?开什么玩笑。

容浅念果断地伸手去解萧殁的衣带。

殿外,一声更比一声高:“师傅,你出来,我有正经事跟你说。”

正经事?还有什么事比她扑倒自家男人更正经?

嗯,没有!容浅念很正经的继续干着不正经的事。

忽然,萧殁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乖,先起来。”

“别管她。”

容浅念才说完,又传来一声:“师傅。”

容浅念脸瞬间黑了个彻底,萧殁笑着亲了亲她的唇,拾起她衣衫,为她穿好。

殿外,萧涵嚎叫了几嗓子,直接就往里闯,随即一把剑横过来:“公主请止步。”

整个皇宫,谁敢这么用剑指着明华公主?

萧涵当下便摆出了公主的架子:“让开,不然本公主宰了你。”

一句话刚落音,殿门毫无预兆便开了,随即是女子阴测测的嗓音:“你最好有正经事,不然,我先宰了你。”

萧涵抬头,只见女子穿着素白的袍子依着殿门,长发尽散,精致好看的小脸因着生气,染了淡淡的绯色,一双英气的丹凤眼三分笑,七分坏。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干架。

萧涵缩缩脖子,退了又退,抬头,打量眼前女子,试探:“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深更半夜,衣衫不整,确实是干坏事的时候。

容浅念挑挑眉,阴阴反问:“你说呢?”脸一沉,“有话快放,大晚上的,我忙着呢。”

大晚上的,能忙什么?

这脾气不小,口气太差,性子太燥,俨然,是欲求不满的症状。

萧涵了然:“那我直接问了。”顿了顿,她问,“你真的和古将军通j了?”

有够直接的啊。容浅念毫不犹豫地摇头:“当然没有,我容九是那么没节操的人吗?”

是!

萧涵很想这么回答,奈何看着容九邪邪上扬的眸子她就没出息地嘴软了:“不是。”

容浅念斜了斜唇角,模样痞气,将身上男子的袍子撩起来,席地便坐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回头记得把账结了,青衣,开始计时。”

一边的青衣愣了一下,默默地点上一柱香。

萧涵傻了,哪里见过这样混人。

容浅念懒懒地靠着门,语气散懒:“公主,你还要不要说正经事?”

萧涵一个惊醒,立马坐过去:“这件事是不是和我有关?我本来在长信殿见我父皇,然后不知怎么就晕了,睁开眼还没搞清在哪里,又被人一掌敲晕了,再醒来又回到了长信殿,我母妃说我是睡着了,可是我脖子到现在还疼,我敢确定,一定有人把我敲晕了。”说着,萧涵揉了揉后颈。

容浅念笑得意味深长,点头:“确实有人把你敲晕了。”眸子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萧涵的脖子:嗯,下手重了点。

诚然,她不会承认是她敲的。

萧涵小脸皱起:“可是为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瞥了一眼内殿,说,“我就长话短说了。”

萧涵竖起了耳朵。

“你父皇看上古将军了,”

容浅念才说了一句,萧涵打断:“看上他什么了?”

“兵权。”又继续长话短说,“想将他收为驸马,”

还是一句,被打断:“父皇那么多女儿,给谁做驸马?”

容浅念晃出一根手指,幽幽丢过去一个字:“你。”

萧涵眼眸一瞪:“为什么是我?”

擦,问题真多。

于是乎,这个问题解释了半盏茶的功夫。

为什么?大概是这个意思:躺枪。

接着上文:“然后古将军不从,”

容浅念这才又说上一句,萧涵立马跳起来,一脸愤慨:“他凭什么嫌弃本公主?”

容浅念很像骂娘。

之后,这个问题又解释了半盏茶的功夫。

凭什么?大概是这个意思:嫌弃。

容浅念长吸一口气:“然后你父皇就想生米煮成熟饭。”

萧涵眨巴着大眼睛凑过去:“怎么煮?”

容浅念连续翻了几个白眼,尼玛!能再蠢点吗?

接着又是半盏茶的功夫。

容浅念焉了,有气无力:“然后被我撞破j情。”

“怎么撞破的?”萧涵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

丫的,还没完了。

一刻值千金,千金!她忍!美人啊,美人,要乖乖等哦,诶,口干舌燥啊。

“接着呢,接着呢?”萧涵一脸猴急。

容浅念揉揉额头,扬手:“青衣,倒杯茶过来。”

月下,一壶茶,对影四人,夏风习习,如此花前月下,奈何,诉的不是情衷,是j情败露,是替罪羔羊。

就这样,拖了明华公主的福,这长话短说说了很久很久很久……

两柱香后,第四杯茶下肚,容浅念问:“我这么说,你听得懂吗?”

萧涵愣了半响,方回过神来,仰天大吼一声:“奶奶的,那是谁敲晕了我?”

容浅念刚咽下的一口茶喷了出来,眼一翻,擦,你丫就记下这一茬了?

容浅念佯作淡定,擦了擦嘴边茶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卖女求荣。”

萧涵摆摆手,一脸豪气:“这不要紧,正好,本公主看上古筝了。”

“咳咳咳——”容浅念华丽丽被呛了,放下杯子,这茶没法喝了。

刁蛮公主看上伪男将军,这世界玄幻了,容浅念连连叹气:又一朵烂桃花。

那边,萧涵瞪了鼻子上眼,又一阵嚎叫:“到底是哪个龟孙子竟敢坏了本公主的好事,被我抓到,非扒了他的皮。”

龟孙子?老娘是狐狸精!

扒皮?从来都只有她扒别人的皮。

诶,天真的孩子,容浅念叹息,抬头,月深,懒懒问道:“青衣,几柱香了?”

“回王妃,两柱。”

嗯,值千金。

容浅念起身,拍拍尘土:“回头把银子送到椒兰殿。”

萧涵小脸一垮:“师傅,你不是开玩笑吧?”

开玩笑?她容浅念有个优良品质:从不拿银子开玩笑。

她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伸了个懒腰,眨眨眼,“银子别忘了,你可以滚了。”

萧涵嘴一抽,起身拍拍手,边走边嘟囔:“萧闵说欲求不满的女人都柔情似水的,也不全是吗?”

刚走到殿门口的容浅念脚步一顿,磨牙,很想骂人,抬头,看了一眼内殿,忍!

殿中,烛火已抽了灯芯,微微昏暗。

“回来了。”

他靠着床沿,柔柔看她。

不过他一句话,她皱起的小脸笑开了:“在等我?”说着,抛了个暧昧的小眼神。

他应:“嗯。”

看吧,她家男人很闷马蚤。

某人大大的满足了一把,想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乎很果断地走过去,很果断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萧殁怔了一下,按住了她的手:“十一,上来。”

她抬头,看萧殁,严肃地回话:“我喜欢裸睡。”

诚然,她不会承认,她更喜欢抱着自家美男相公一起裸睡。

萧殁又是一怔,便在这一个晃神的时间里,她手指一挑,外袍落地,她仅着贴身的小衣,烛光映得她肤如凝脂。

他眸光骤然深蓝,额间,朱砂红得灼眼,染得俊颜绯色。只片刻,他转开眼。

哟,这纯情样!她笑得嚣张。

诚然,容浅念不知道烛火下,她模样有多妖精,更不知道,他对这妖精毫无抵抗。

那只妖精啊,道行太深,她爬上床,抱住自家美男相公,一边蹭一边解衣服,咬着他脖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们继续。”

萧殁伸手,拂过她眉眼,视线灼灼,微红,道:“好。”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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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到?不扑到?会不会急色了点?好矛盾啊

第六十六章: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吗?

她笑,花枝乱颤,然后,衣衫一敞,身上一凉,她一个哆嗦,脸白了:“等我一下。”

萧殁染了欲的蓝眸只是看她。

下一秒,怀里的女子一个鲤鱼打挺,卷起被子就爬下了床,然后,狂奔。

半响,门口,传来一声:“等我哟。”

殿中,男子笑出了声。

好半天,容浅念卷着被子回来了,脸色微白,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萧殁伸手将她抱在怀里,拢了拢她的发:“十一,怎么了?”

容浅念鼻子一抽,抬眸,泪眼汪汪委屈极了:“我的洞房花烛夜泡汤了。”

萧殁微愣。

容浅念咬牙:“我亲戚来了。”

他敛眸,看见白色锦袍上,染了斑斑血迹,脸,大红。

容浅念一个猛扑,蒙着被子趴在床上,大嚎:“草泥马。”

就这样,容妖孽的洞房花烛夜打了水漂。

折腾了一夜,次日,容浅念赖床到日上三竿,等她到狩猎场时,已近午时,此时,皇家狩猎正如火如荼。

“师傅,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容浅念没骨头地靠着萧殁,眯了眯眼睛,俨然没睡饱,懒洋洋的语调:“春宵一刻值千金。”

嗯,两柱香,不少银子,容妖孽醒了瞌睡。

顿时,周边竖起了不少耳朵,细听,偷瞄。

只见,明华公主红了脸,有些急:“一时一刻。”

两柱香时间要那么多银子,这人怎么不去打家劫舍?

诚然,明华公主不知道某人就是做这勾当的,而且正在做。

又见容家那妖孽摇摇头,说得悠哉自得:“不,是一时三刻。”

说的无心,听的有意,细听,是不是有那么股子邪恶呢?百官席中不少闺阁小姐红了脸,冷嗤声阵阵,暗叹:这容家的九小姐实在无耻得太光明正大。

那边,萧涵声音再提一分:“哪有这么久?”

容家那妖孽淡定从容:“诶,没办法,战斗力持久啊。”

听听,这人多无耻!

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明华,快过来。”

说话的是那温婉的茹妃娘娘,容浅念这才抬头望过去,惠帝与几个王爷都不在,高位之上坐的是年太后与文皇后,百官其后。

只是……这一个一个都是什么眼神?

貌似她没有闯祸吧?嗯,没有!容浅念回头,看自家男人:“她们这都是怎么了?”

却见萧殁俊颜微微绯色,眸中眸中竟有一抹忸怩,说:“十一,这些话,以后莫言和别人说。”

“额?”容浅念愣了,这些话?哪些话?搜肠刮肚一番,容浅念脸黑了。

这些不纯洁的孩子,都想哪去了。

容浅念想说话来着,青衣便过来了:“王爷,酬祀时辰到了,皇上与几位王爷已经在等了。”

萧殁牵着她的手,凑在唇边亲了亲:“哪也不要去,在这等我回来。”

萧殁方转身,容浅念便拉住他的手,不放。

“怎么了?”萧殁看着她。

容浅念小脸皱着,语气很严肃:“逸遥,我刚才真的很正经。”末了,补上一句,“很纯洁。”

这厮,这会儿知道纯洁为何物了。

他轻笑,拍了拍她的手,哄着:“乖,听话。”

又是这一套!偏生,某人专吃这一套,手一滑,松开了。

嗯,真的很听话啊。

青衣推着萧殁走了,容浅念巴巴地一直看着,很憋屈:“我真的只是很正经很纯洁地在讨账。”回头,坐回席中,容浅念挠头,自问,“难道我是这么没节操的人?”

百官席中,频频有人点头。

要问容家小九那是什么人?京都一片缄默,暗地里,掩嘴道:无耻又没节操的人。

可偏偏,这无耻又没节操的容某人丝毫没自觉,自问之后,饮了口茶,自答:“怎么可能。”

看吧,这人无耻没节操的正大光明。

这话刚落,十三抱着元帅过来:“小姐,你昨晚怎么没回欣荣宫?我等了你一晚上了,连元帅也没带去,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

知容妖孽者,十三也。

当然,容浅念不会承认,她抛弃元帅就是为了方便干坏事,她回答得很正经:“折腾得太晚,睡椒兰殿了。”

“折腾?”

十三兴奋了,看吧,这是个多富含深意的词啊。连棺材脸的十二嘴角都抽了一下。

说到这一茬,容浅念揉着肚子,怨念十足:“尼玛,我现在还腰酸背痛呢。”

哇,状况好激烈啊,十三滴溜溜的眸子与元帅大人一模一样,转啊转,一肚子黄|色颜料。

百官席中,阵阵冷嗤,不绝如缕,一个个那眼鄙视容浅念。

容浅念头皮一麻,回头,皮笑肉不笑:“你们懂的,女人嘛,谁没那点事儿。”

“不知羞耻。”

尼玛,没事找事是吧?

容浅念扯扯嘴,一笑,尽是邪气:“不知羞耻?”声调一提,倒是一本正经得可以,问,“难道皇后娘娘绝经了?”

文皇后脸色那叫一个黑,张张嘴,气得吐不出话。

这时,年太后吼上一句:“休得再胡言。”

胡言?来月事的女子,哪个不折腾,哪个不腰酸背痛?不过……容浅念拿眼打量年太后:“啧啧啧。”容浅念又是遗憾,又是同情,“戳到太后娘娘痛处了,是容九的不是。”

这把年纪,再怎么保养,也绝了吧。

容浅念发誓,她是真的捏了一把无辜又怜悯的同情泪。只是,太后气得眼一翻,向后晕倒,然后倒在宫女身上,颤抖着手指着容浅念:“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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