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
溪斛以为儿子担心这个猫猫吃不了,对他道:“这次我用的调料是猫猫可以吃的,你放心。”然后把螃蟹放到了冷忱的盘子里。
溪和快手地把冷忱盘子里的螃蟹拿走,塞到嘴里咬了一口,对爸爸说:“你不知道,猫猫特别讨厌螃蟹”然后眼神投向冷忱,热情地说,“我帮你吃!”
咦?有这样的事儿?溪斛看看一脸笃定的儿子,又看看……看不出表情的冷忱。
“这样啊……”
“是啊是啊,你这样,猫猫会生气的。”
“好吧。”溪斛不再坚持,继续吃饭。
冷忱早已气得心肝脾胃肾统统移位。
好……很好……没想到报复心这么重,之前都看错你了……
不吃便不吃就是了。
冷忱深呼吸了好几口,然后垂下头吃自己的拌饭。
溪和看到猫猫没有什么异样,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果然没猜错,猫猫一点都不喜欢螃蟹,不然早就来抢了才对。
“啊呜——”螃蟹真好吃啊,溪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不过,可惜猫猫不喜欢吃,那我就义不容辞把他那份也吃了吧。
冷忱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冲动,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眯着眼睛咬着蟹肉的溪和,将这幅画面,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你行。
溪和却并不知道,这误会大了。
这件事告诉我们,语言的这架桥梁,多么重要。
因为没吃到喷香喷香的螃蟹,冷忱在离开之前都没跟溪和有所交流,谁能想到正怄气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人,就被接走了啊。
——反正不是我的错。
而溪和一开始并未发现冷忱的离开,因为他家院子里的那棵树被偷了!
事情发生在他午休起来后。
他起来的时候,猫猫并不在身边,对于猫猫先他起来这件事,他早已习以为常,因为猫猫不在他身边,除了在院子里就还是在院子里,没别的地方。
然后他迷迷糊糊地下床,找到拖鞋,来到院子里,打着哈欠,耳边是熟悉的小鸡叫声,闭着眼睛往洗脸盆走去,接水,洗脸,揉眼睛,回身。
依旧闭着眼睛,嘴里不忘叫一声,“猫猫——”
没有听到猫猫的回应,溪和睁开眼睛,愣愣地发了会呆。
有点不对劲,周围好像缺了点什么……双眼在四周扫视一圈……鸡还在,摇椅在,啊……树……树不见了!
有人把树偷走了!
在药铺的溪斛看到儿子的时候,只听到他说:“不见了,不见了——”却说不清楚什么不见了。
一会儿是猫,一会儿是树,半天才拼凑出来。
是家里的树不见了,还有猫猫也不见了。
听到树不见时,溪斛身体一震,蹲下来,颇显绪恢复平静后,语气淡淡地说:“不是不见了,是爸爸趁着你睡觉的时候把树挖了出来,种到了别的地方。”
“啊?”溪和露出个惊讶又迷糊的表情,原来……是这样吗?
溪斛面不改色地说罢就先一步走进堂屋,然后左转,来到卧室。
本应该是折叠好放在一旁的薄被此时正被人扯开盖在身上,溪斛才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有些不受控制,几次深呼吸后,终于安抚住躁动的心情。
床上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身体动了下,伸手打了个哈欠,转身面向站在卧室门前的溪斛,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溪斛后,床上之人未语先笑。
溪斛跟着露出个笑容,说:“你回来了。”
床上的人正是溪和的妈妈,何忧芷。
何忧芷坐起来,溪斛走近,何忧芷伸出手抱住溪斛的腰,吸了吸鼻子说:“想这样抱你很久了。”
溪斛双臂紧紧地圈住妻子,下巴在她的发旋上蹭了蹭,闻言微微勾起嘴角,并没有立时说话。
溪和愁眉不展地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爸爸正在和一个人拥抱,一时没认出来是妈妈,张着嘴巴呆了一会,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溪斛的背影,大声地说:“爸爸,你不可以背着妈妈偷偷抱别人!”
“噗嗤——”何忧芷笑出声,然后歪头,探出半个脑袋,冲儿子眨眼睛。
溪和看到妈妈,尖叫一声,向她冲过去。
“我的妈呀——我的妈!这是我的妈!”我妈出远门回来了!
溪和冲过去就挤溪斛,成功把溪斛挤开后,扑到妈妈的身上,像只小狗一样在何忧芷的身上蹭啊蹭,蹭一会儿抬起头在何忧芷的脸上亲一下,亲完继续赖在怀里蹭啊蹭,怎么都抱不够似的,嘴里还一直软软地叫着:“妈妈——”
何忧芷这会儿也没空跟老公腻歪了,抱着儿子也是亲亲宝贝的叫个不停,母子俩是你亲亲我的脸,我再亲亲你的脸,然后抵着额头一起傻笑。
何忧芷看着儿子的小脸蛋,被她亲的红扑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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