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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田惠一睁眼,入目的便是低调的奢华的香槟色挂帘,身体接触着柔软的几乎没有重量的被褥,舒服的真想一睡不起。
天花板垂下一盏威尼斯琉璃灯,外形和色彩都很迷人;脚下踩的是能陷至脚踝的土耳其地毯,柔软且舒适;数道门帘垂落在门前,另有一扇门通向第二个房间,里面似乎被照耀得富丽堂皇。这个房间参照的是《基督山伯爵》中有名的装饰风格,体现了中世纪欧式卧房的重要特点。
野田惠把身子侧向右边,卷起身子。
真是丢脸,她,居然晕倒了,还是在迹部家……
“醒了?”迹部推开门,发现床中的人卷缩着身子,被子不断地蠕动着。一下子就猜到在床上的人已经醒了过来。
野田惠慢慢地把盖着自己头的被子移到眼睛以下,对视上迹部那双烟灰色的眸子,立马心虚的转移视线。
“真有你的,竟然因为休息不足而晕倒。”迹部边说着,边走向野田惠,双手抱拳,淡淡地看着野田惠。“最近你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啊。”
“哈哈……迹部你有打电话给我吗?我完全没有看见呢……”可是看到迹部那双洞悉一切的双眼,立马瘪了下去,“对不起……我错了……”
“累了我难道还会逼你超负荷练习吗?”迹部带着些质疑的语气询问道。
“不是……”野田惠的声音带着些颤抖,“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最近的自己没有练琴的平常心,如果这个时候练琴被你听到的话一定会让你失望的……
“唉……”
野田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怎么好像听到了迹部叹气的声音?
“我已经向补习班请了两天的假,这两天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不要太劳累了。不然,不要学习没搞上去,连身体都搞垮了。”迹部带着些无奈有些担忧,不过语气依旧接近平淡。
“谢谢……”除了这个,野田惠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把头埋到柔软的枕头中,有些疲惫的野田惠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野田惠一直很感,她并不想因为其他的事情把钢琴有一丝丝的荒废。其实迹部说的道理她都懂,她是迷糊,但不是无知,可是知道明白理解和做起来是个很难的跨越,她并不喜欢学习,她喜欢的只有钢琴。
等野田惠走进房门,门内的灯亮起,迹部翘起了二郎腿,沉下了声音,“回去。”
月森莲早就注意到了这辆嚣张的劳斯莱斯,很奇怪,看到野田惠野田惠从车里出来,那辆车子一直停到等房内的灯亮起才走,拿着小提琴的手逐渐捏紧。
翌日
野田惠背着补习的书籍,慢悠悠地走在去补习班的路上。脸上影一片。
她昨天,竟然敢对迹部用那样的态度对待!明明迹部在昏倒的时候照顾了自己,还请自己吃了那么美味的食物,可是她竟然用那样的态度对待他!她也不清楚她昨天到底是怎么了,一股脑儿的把不满的情绪撒到迹部的身上,明明是自己的不对,她还……
野田惠懊恼万分,她压不清楚昨天为什么会有那样抽风的举动,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行为!这不科学!十六年的生涯中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野田惠没有注意到对面的来人,于是,径直的撞上。幸亏两人的速度都不快,而且来人也看到了野田惠就提前站住刚想喝野田惠打招呼不过没有想到野田惠竟然就径直撞上了,一点要停下的预兆也没有,说是相撞其实也是严重的,只是单方面的野田惠冲到了来人的怀中一刹那,很快就重新站好。
一身白□生大褂,一张清秀俊雅的脸庞,有些儒雅的微笑,野田惠看到来人就站直了身体,僵直地鞠了一躬,“月老师你好。”
“野田妹,早上好。”优雅的年轻男子微微笑着,“走路不看路可不是好习惯。”
“对不起,我错了!”野田惠立即反地回答。
“知道错了可要改啊。不过,昨天有人替你请了假了呢,说是因为你积劳过多,晕倒了?这可不行,身体可是革命的本呢。看样子野田妹你还是要多多锻炼呢,有没有兴趣再跑几圈?”年轻男子说着,带着些调笑的语气。
“您说笑了。”野田惠扯了扯唇角原本想给年轻男子一个笑容,发现自己挤不出笑容就放弃了。
“我可是很心疼野田妹你的呢。”年轻男子轻轻拍了下野田惠瘦弱的肩膀,“既然身体不好这两天就好好在家里休息,不要让关心你的人伤心。”
野田惠的右眼皮不住的抽动,为什么这是句好话,可是从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效果就完全不一样呢?她有着他在看戏的感觉……
不用怀疑,这个有着儒雅气息的年轻男子就是教导野田惠数学的那个东大生,而是东大医学院的高材生,她现在也不明白到底东大生是有多闲才会来教高一的学生,这些个老师基本都是穿着白大褂来的,有的是医学院的高材生有些是科技院的高材生,难道是这些智商太高的天才来接触平凡人的世界才办的这个补习班?
不得不说,有时候野田惠天马行空的猜想也有正确的时候。
于是,刚才,她最惧怕的数学老师给她放了假。
她现在,除了补习学校,还能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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