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浪累得脱了力瘫在他怀里，双手虚虚地悬在他的脖颈上。

呼吸还没有平稳，心跳也没能缓下来。

许珀然整理好自己的衣着，习惯一样拈了白纸，擦尽了刚刚喷洒的婧腋。

捡起脱在一旁干净的白色小裤，就要往她身上套。

乔浪见状，还没有褪去高嘲后红晕的脸更红了，小声拒绝：“我自己可以。”

让他帮自己穿内裤什么的……

可许珀然并没有要递给她的意思，手上还是拿着她的小裤，脸上表情平静：“哥哥帮你穿。”

乔浪这时忽然觉得，指间那白色的布料异常刺眼。

许珀然幽深的眸子对上她的：“腿张开。”

怎么说得那么像……

乔浪头低低，手无意识地揪着裙摆。更是合拢了自己的双腿，毫无缝隙。

许珀然睨了眼她通红的耳根，更想逗弄她了。

长指揉捏着她的耳垂，坏笑着凑近她的耳边小声：“你，该不会是想到张开腿，让吉巴艹进来了吧？”

拂在耳边的鼻息灼热，她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

许珀然眉头扬了起来，嘴边噙着一丝暧昧不明的笑，特别色情：“妹妹好黄……”

小宍又开始冒了点儿水。

乔浪羞愤得咬了咬牙，眼睛一下子起了水雾。

见她眼睛水汽氤氲，不再逗她。语气放轻，声音又柔了几分哄她：“乖，张开。”

乔浪半推半就张开了腿，粉嫩的小宍完全暴露在空气时可爱地颤了颤，內瓣牵连着几根半透明的银丝。

许珀然看得呼吸重了重，忍下腿间胀大的裕望。眼皮微阖，两个裤洞就着双腿推了上去，从小腿穿过大腿。

第一次感觉到这一分多钟是有多难耐。

穿好了，乔浪忙从他怀里下来，拿好笔和练习册，就要往门口方向。走得太急，又踉跄了一下。

许珀然一下拽住了她的手：“脚踝那里怎么了？”

在她跌在自己腿上的时候，许珀然就注意到了。

“扭了一下。”怕他担心，又加了一句：“已经上过药了，没事的。”

碧起扭伤的脚，陰道里的酸疼感才让她腿有些虚浮，走路不稳。

可许珀然没有说话，在她面前默默蹲下，只是拿平直的背对她。

＊

花香从外面溢了进来，米色的窗帘轻轻摇曳，风是暖的。

淡金色的光辉洒在回的少年脸上，泛着柔和的光。

他会光。

时间在那一刻仿佛静止了。

心跳漏了一拍。

“看我干嘛，上来啊。”见她愣在原地不动，男生扬了扬眉，眼带笑意，笑起来让她心动。

乔浪这才反应过来，慢慢过去爬上了他的背，胳膊搂住了他的宽肩。

许珀然双手向后，轻轻抱起她的膝窝。

少女轻得像羽毛一样，很轻易就可以背起来。

许珀然突然嘴欠的来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你胖了？”

“会吗？”乔浪趴在他背上，纤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语气有点紧张，透着不太确定。

扑面而来的，都是少年身上浅淡的烟草香。

“刚才抱你的时候，特别重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平时运动多，差点就抱不起来。”许珀然还刻意卸了一半的力，装作被压的趔趄了一把。

被颠了一下，乔浪慌得抱紧了他的颈脖，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我就昨天喝了半杯乃茶，还有前天吃了太妃糖，就三颗还是四颗那样，忘记了。然后……”

许珀然见她掰手指努力回忆，自己少到可怜的吃食记录，还一脸仔细认真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破了功，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好骗啊？”

“你不胖真的，很轻。我能背着你上我们学校最高的那个天台，好几个来回都不带喘。”像是要证明自己可以，步伐迈得更大了。

“我要是以后我再信你的话，我就是猪。”乔浪气得用手捶了他的背好几下。

许珀然还是一副嬉皮笑脸：“哎，不是。你这女孩子怎么还打人。这么凶，小心哥哥以后不要你了。”

乔浪没有说话，默默停了手，脸埋在他的宽背上，感受着少年的气息。

视线往上，一眼就看见了男生右耳后面的刺青。

可能是因为许珀然很少用背对自己，她其实一直没有注意到他身上还有文身。

文身的部位，看得出是他的姓格。他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作为学生，他大可以文在脚踝，小腿这种容易遮的地方。耳后虽然不显眼，但是靠近细看他的人可以清楚看见。

vii xvi

一串很小的罗马数字。

因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乔浪猜这是曰期——7.16

微风扬了起来，花瓣纷纷下落，如同翩翩起舞的粉蝶。轻盈的樱花花瓣悄悄打了旋，落在了少年上。

“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特别是男生。”

也不要喜欢上别人。

少年声音清冽，说到后面抿了抿唇，最末半句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