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那么害怕了,小声道:“伯伯。我感觉你好像我的大哥哥一样。”说着吐吐舌头,“可不是不尊重您。”
叶昭笑笑,道:“我知道。”
红凤却有些出神。轻声道:“我经常做梦,梦到我是个大将军,有好多好多勇士随我出生入死,奇怪的很,我现在一丝也不怕。”
她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跟叶昭说话,叶昭心中一颤,凝视红凤亮丽脸蛋,突然有抱住她呵护她的冲动。但终于还是忍住,眼眶,却莫名有些湿。
“或许。你前辈子就是将军呢……”说着这话。叶昭慢慢低下头,他很怕自己眼泪会流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这辈子什么生死离别没见过?曾经一度叶昭觉得自己的感情已经枯涸,可是,此时此刻,心中莫名的难受。
三人都沉默下来,各想各的心事,彩凤稚稚的凤眼不时瞥向叶昭,如水如波。
……
接下来几日叶昭等都在包厢里度过,每天叛军都按时送来食物和饮水,分组放出去放风方便,只是这许多人挤在小小的空间里,是怎么也休息不好的,更莫说处于被挟制的险境,有几名乘客几日几乎都没合眼。
这日早晨,朝阳跃出地面,叛军送来的早餐花样多了起来,有来自中国的罐头和小吃,更有几名咳嗽发烧的乘客被叛军带走。
叶昭拨弄着蔡宝军拿来的罐头,道:“是生是死就这几日了。”
此时彩凤枕着他的腿睡得正香,秀丽已经略有些小妩媚的俏脸几乎埋进了叶昭怀里,小身子蜷曲在床上,还偶尔呢喃两声。开始的恐慌过后,现在的她吃得好、睡得好,倒真是得过且过的性格。
红凤开始还总是把姐姐抱进自己怀里,可后来也就听之任之,甚至前晚红凤打瞌睡之时也伏在叶昭腿上小睡了一会儿。
虽然叶昭三人霸占了一张床铺是包厢最悠闲的三人组,但三人同床,毕竟还是空间狭小,两个小姑娘青春正茂,瞌睡自然多,也就免不了将叶昭当枕头了。
红凤昨晚小憩片刻,此时正抱腿坐在床脚,不知道想什么,听到叶昭的话愕然抬头道:“您怎么知道?”
叶昭道:“现在咱们享用的食品一见便知是从国内运来的,生病的人质,也定是被送去就医,十九便是国内的医疗队也到了。”
红凤轻轻点头,道:“您真是观察入微。”
正说话间,突然就听到外面门锁响声,接着包厢门被拉开,几名叛军士兵的步枪刺刀在前面开路,最开始来过车厢的络腮胡叛军首领陪着一位绅士打扮的中年白俄男子走了进来。
络腮胡叛军头子指了指叶昭这边,在白俄绅士耳边低语起来,白俄绅士目光也看过来,微微颔首,随即便走了过来。
在叛军刺刀威逼下人群分开,白俄绅士和叛军头子没走到床前,便被蔡宝军和一名混血高大青年拦住,散在人群中的其余几名天蝎小组成员手都摸进了怀中,他们的重型武器都在皮箱中,但身上都藏带微型冲锋枪,可以即刻发难。
叛军收缴了乘务组中警务人员的武器,却实在想不到乘客中会有中国特种部队携带武器上了火车,为了同中国政府谈判占据主动,他们对中国人质倒也客气,为防激起乘客反抗杀伤人命,叛军首领并没有纵容士兵大量搜刮中国乘客的财物,只有个别叛军士兵在军官不在的情况下,将中国乘客的金链、手表等物占为己有。
叛军头子想扒拉开蔡宝军和那混血青年,却不想两人站得极稳,对几乎捅到眼皮上的刺刀更毫不在意,那混血青年会说俄语,冷冷道:“你们不要惹麻烦。”
身为人质却这般镇定的威胁绑匪,而且没有一丝恫吓的意思,好像眼前几名叛军的生死就在他的掌握之中。
白俄绅士怔了一下,更觉得叛军头子汇报的情况没错,微笑道:“没关系,我是自由民族党理事会副总干事杜拉济科,我只是想同苏先生说几句话。”
混血青年道:“苏先生没什么跟你谈的,你不要再来打扰他。”
白俄绅士怔了好一会儿。点点头。说:“那好,我告辞了。”
络腮胡叛军头子目露凶光,但白俄绅士低声训斥了他一句。他只好做个手势,带着手下不情不愿的跟在白俄绅士后出了包厢。
一直捏着把汗的红凤看看叶昭,又看看那若无其事斜靠在铁床架旁的混血青年和好像永远都背身站在床前的蔡宝军。嘴唇动了动,但还是没说什么。
彩凤睡得还是那么香,小身子又向叶昭怀里挤了挤,根本不知道刚刚发生的冲突。
叶昭对红凤笑道:“不用怕,若不是顾及平民伤亡,匪兵也困不住咱们。”
红凤道:“您不仅仅是泰和银行的高管,是不是?”
叶昭点点头,道:“等脱了险再和你们细说。”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那白俄绅士又来了。不过同上次一般,又被蔡宝军和那名混血青年拦住。
白俄绅士态度极好,对叶昭这边道:“苏先生。我只是想跟您说。我们已经与贵国政府达成了协议,虽然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贵国政府提到的那位贵人。您多半不是,就是不知道您跟他是什么关系,如果您跟他有关系,请您告诉他,我们对这次的鲁莽行为很抱歉,也不是诚心冒犯他,我们只是为了我们人民的自由而战。”
说完话,白俄绅士便摘帽子行了个礼,转身走了。
包厢内有几名懂俄语的乘客,都不知道这个叛军头子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呢。
突然有人惊呼:“看,快看外面。”
从车窗向外看去,就见几队穿着迷彩绿军装的士兵缓缓行来,是中国军服,他们没带武器,但白俄叛军,正纷纷跳下车厢,铁路旁巡逻的叛军士兵也向东方退却。
车厢内立时爆发出欢呼声,被反锁的门更被人撞得砰砰响,靠近门的乘客见门外叛军离开,便想撞门逃出去。
彩凤激灵一下坐了起来,睡眼朦胧的道:“怎么了?怎么了?”
叶昭就笑,红凤也无奈的看着姐姐,说道:“发水了!”
彩凤吓了一跳,说道:“那怎么办?明斯克也有大江么?”旋即见到红凤笑容,才知道妹妹骗自己,伸手拧了红凤一把,便板着脸端着姐姐的架子教训红凤,红凤耷拉着小脑袋,不敢还嘴。
大概十几分钟后,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车内乘客一涌而出,外面走廊中穿着迷彩服的都是中国士兵,正依次打开包厢的门,又用高音喇叭喊话,要大家遵守秩序,以免发生意外。
等车厢内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十几名穿着黑色唐装的年轻小伙子快步而入,为首的小伙子见到蔡宝军打立正行军礼,蔡宝军笑着握了握他的手。
叶昭已经起身,对红凤和彩凤道:“咱们走吧。”红凤满腹疑问,但此时也不好问什么,至于彩凤,糊里糊涂的道:“绑匪叫咱走了吗?”叶昭一时无语。
下了火车,叶昭等人在一大票人簇拥下来到空旷处,那里已经停了一溜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叶昭招呼红凤和彩凤跟随自己上了一辆黑色小轿车,不一会儿,车队缓缓启动,拐出中央车站,风驰电掣般向南郊驶去。
半个小时后,车队驶入了南郊一座军用机场,红凤和彩凤都不说话,跟在叶昭身后登上了一架螺旋桨运输机。
这是帝国最成熟型号的运输机,本来是3o座的“嫦娥—3o”型,但是这架飞机经过了改装,内部极为宽敞,舒适的贵妃沙发床,冰箱家俬一应俱全,奢华的私人会客室一般。
彩凤再忍不住了,惊奇的道:“原来大飞机里面是这样的。”她和红凤都新潮,但也只坐过那种三四人座的螺旋桨飞机,却从没登上过大飞机。
叶昭笑道:“也不都是这样,这架改装了。”又道:“这里有洗漱室,不过没给你们换的衣服,洗澡就先免了,等回国内你们小姐俩再好好休息。”指了指冰箱道:“就跟到家了一样,想喝什么随便拿,别客气。”
十几分钟后。蔡宝军也上了飞机。他拿来了一大叠文函,叶昭接过翻看。
此次帝国负责与白俄政府、叛军谈判的是中国外务部副部长余日章,在赴明斯克前。余日章便被告知人质中有一位皇族成员,余日章被授予谈判的底线是满足叛军所有条件,总理唐绍仪千叮咛万嘱托。要佘日章无论如何要保证全部人质的安全。
佘日章却是胆子极大,眼见叛军不肯让步,所提的要求更是白俄罗斯政府绝对不能接受的价码,所以在与叛军代表的双方秘密会谈中,佘日章竟然声称帝国已经退位的大皇帝便在这趟列车中,质问叛军代表如果圣德大皇帝稍有闪失,他们可担待得起?到时莫说什么争取独立自由,别说你们这些绑匪,便是你们那占据了塔拉地区的抵抗力量也定会被诛杀干净。甚至所有你们的亲属、与你们有关系的朋友都将被全力报复的中国情报机构追杀,若不将你们整个种族变为历史,我帝国民众的怒火也无法平息。
佘日章提出的条件是。叛军无条件释放所有人质。中国政府既往不咎,不会将自由民族党列为反文明暴力集团。同时会保证明斯克政变士兵安全到达塔拉根据地,至于叛军先前提出的释放他们被逮捕的骨干分子等等要求,那是想也不用想了。
虽然佘日章与叛军代表的秘密会谈没有官方书记记录,但在谈判结束后他一五一十的写得清楚明白,这些绝密材料也一股脑被蔡宝军拿到了副本。
叶昭看到这儿就笑,佘日章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用来恐吓白俄叛军的大皇帝实则真的在列车上。
如此那位白俄自由民族党的副总干事种种行径也就说得通了,叛军高层自然会猜测车上乘客哪一位是中国皇帝,可那些年老的乘客自然看起来都不像,他们定然要部下反馈乘客的情况,定是听那络腮胡叛军小头子说了自己等人的特异之处,其高层人物便来求证,至于络腮胡叛军头领,地位不高,自不知道党内领袖在找寻什么人。
看自己面相,自然和退位的中国皇帝年纪不符,那位杜拉济科副总干事却觉得自己可能同中国皇帝有些关系,所以才有了事后的那番话,自也希望自己将话传到中国皇帝耳中,令自己多少能同情其遭遇,不要再追究此次被挟持一事。
放下手上厚厚文函,叶昭笑着摇摇头,佘日章若知道自己真在车上,不知作何感想。毕竟现今皇族成员众多,自己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一大堆,如果不严格区分的话,都可以称为皇族成员,佘日章谈判时若知道自己在车上,保密还来不及呢,哪敢搬出自己的名头来赌博?若不然万一叛军心一横,将自己找出来胁迫中、白俄两国政府,可就极为麻烦了。
此时机身一颤,活塞式飞机第二次爬空,幅度极大。
地面机场上,几架涂着中国空军标徽的歼击机正慢慢进入跑道,准备升空护航。
蔡宝军在旁边说道:“几座沿途加油的机场已经联系好了,终点站是戴河么?”
叶昭微微点头,他退位后和众妻隐居在戴河行宫,这座耗资巨大的宫殿建筑群是帝国步向现代社会的象征,与古香古色的紫禁城两种风格,比如高耸入云的盘古巨塔,比如皇家园林中的观景摩天飞轮,都和紫禁城的内敛威严截然不同。
众妃中,蓉儿可算是高寿了,仍与自己相濡以沫的一路陪伴,同自己一起甩掉蔡宝军也是她的拿手好戏,年纪越大,反而变得顽皮了。
叶昭回头看了看正窃窃私语的小姐妹,笑道:“回头,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蓉儿见到她俩,也定然惊奇万分吧,只是以前蓉儿是红娘和金凤的小妹妹,现今,却是奶奶辈的人物。虽然众妃便是离世时也往往不显老态,蓉儿也一如既往的端庄娴丽,可毕竟年纪在那儿放着了,这次见面定然有趣的很了。
而又,令人怅然。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五卷 三龙戏珠 最终弹 那一瞥的风情
夏宫在1887年竣工,从开始施工竣工历时十数年,在上世纪9o年代和本世纪1o年代又经过两次大规模的扩建,戴河县则伴随着戴河夏宫的修筑而兴起,最开始是一片木棚区,居住着建筑工人的亲属,如今已经是一座人口过十万的城。
在帝国地方政治架构中,市县之间并无隶属关系,通常市辖区比县稍大,市行政长官由省政府任命,市长通常又被称为帝国专员,为帝国政府派驻地方的代表,行使帝国政府和省政府赋予的行政权力,同时市又有选举产生的议会,人数根据市人口数量不等,从几十人数百人之间,议员任期6年,每3年改选一半,市议会议员实行无薪制,议员互选产生议长和副议长若干名,另选秘书长一名,议长为市自治的代表,负责执行议会的决议,有权组织和领导本级政府的地方行政机构。en2
市议会为了有效行使职权,下设若干委员会,如国民教育、社会救济、公共卫生、公共工程、运输、财政委员会等等。
其中最重要的为财政委员会,它实际上是市议会的常务机关,通常称为市委员会,委员会委员由议员互选产生,由7——15人组成,在市议会闭会期间代行议会职权。
市长、议长各司其职的双轨领导制。即保证了中央政府对地方的强势又赋予地方政府一定的自治权。此时谈论中华文明的官本位制已经毫无意义,现今帝国政治家、思想家们对政治架构的讨论,是在中央集权和地方自治中找平衡点,至于所谓监督、防止等等在现今权力架构中已经不是什么需要重点讨论的问题。
帝国实行省、市、镇三级地方行政制,省一级的权力架构和市层面差不多,只是由总理和内政部长提名、内阁部长会议通过、皇帝任命的省长,比之市长更为强势,省议会基本没有行政权力,只有监督行政、订立地方法规之权,同时可以以正当的理由罢免省长。
镇是帝国最基层的行政单位。由选举产生的镇议会进行管理,镇议员由本镇年满21岁的公民选举产生,任期6年,可连选连任。镇议会选举一名镇长和若干名镇长助理,由镇长主持议会会议,镇议会每年至少举行5次例会,每次会议15天,并可召开特别会议。
镇长由议员互选产生,任期6年,可连选连任,镇长同时也是中央政府代表,具有双重身份,通过秘书长和镇长助理领导行政部门的工作。而帝国数万个镇辖区。自然有大有,是以地方各镇的行政部门规模和组织体系差别很大,大镇具有较完备的行政组织,任用大量的地方行政人员,还可能设定若干行政局;特别的镇可能只有两三名常任官员工作。
在帝国的各个镇,议员之间的斗争是最激烈和表面化的,一些镇议员们甚至会动手打架,也发生过大家族之间为了争夺镇领导权发生的大规模械斗,但阵痛的背后,是地方权力的透明化。是偏远乡村每个少年儿童也渐渐认为理所当然应该拥有天赋公民权利的烙印。
在19o8年《地方选举法案修订版》经叶昭签发之后,帝国渐渐形成了现今极为成熟的管理模式,一种不同于英国、美国的强力中央集权的民主模式。
而同样有着浓厚国家主义传统的法国,已经全面向中国学习,建立了大区、省、市镇三级地方政府建制。大区专员、省长、市镇议长的产生无不采用中国模式,甚至取消了三级地方政府行政上互不隶属的独立公法人资格。以确保中央政府可以更好的调控整个国家的资源。
庞大的东方帝国,已经渐渐成为文明世界的另一个标杆。
戴河县北戴河镇毗邻戴河夏宫,帝国第一条高速公路,夏宫——戴河机场高速路便从北戴河镇穿过,城镇更是戴河火车站所在,每年来戴河游玩的外地市民极多,不仅仅是旅游,更多的是为了能远远的一眼大皇帝居所,已经退位的大皇帝,仍然是所有帝国国民的精神领袖。
北戴河镇人口万余名,追根溯源的话自然都是外来移民,实际上这些年北方城镇的主体都是外来移民,不似南方某些城镇,仍存在大的宗族,不过这些年随着财产所有权等法规的明确,各种新思想被乡村居民接受,在南方宗族色彩也渐渐褪去。
今日的北戴河镇中心广场聚集了几百名居民,一名王姓议员站在广场中心,声嘶力竭的演讲,抨击北戴河镇议会刚刚通过的《公共卫生条例》,认为该条例收取本镇居民额外的垃圾处理费用属于违宪行为,和国家法律精神相悖,而且本镇外来游客极多,国家财政拨款中已经有特别的公共卫生款项,镇议会仍然将额外费用摊派给本镇居民,是裸的掠夺。
王议员呼吁市民们在自己的“万民请愿书”上签名,上书县政府,敦促县府和县议会禁止该条例生效。
税收、各项收费、公共建筑这种涉及市民自身利益的话题,是议员之间、政党之间互相抨击的不二法门。
北戴河镇议会共有24名议员,其中超过半数为进步党议员,议长范长庚自然也是进步党人士,同时也是本地有名的士绅。
帝国各镇镇长大多数为本镇市民,实则如此本身是最好的监督,镇长的亲属以及其朋友以前从事什么行业,有多少财产。镇长履任后这些人又是什么境遇。本乡本土的,自然明镜一般清晰,谁敢越雷池一步定然被镇上的政治对手大做文章,清清白白的还不时被对手利用伎俩攻击呢,一旦被人抓把柄,往往是万劫不复。
而在帝国政治架构中,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晋升制,镇长做得好,并没有人会把你提拔县长的位,所以许多镇上士绅只要不被选下来。可能会当一辈镇长,兢兢业业的为全镇居民谋福祉,也为自己及后人留个好名声。
当然,也有许多士绅在本镇博得巨大声望后。便去竞争省议员、市县议长甚至省议长,这种“晋升”不以上层建筑好恶来评定,而是全凭你自己以及竞选团队的努力,当然,政党的归属也是决定你政坛之路的重要因素。
现今帝国渐渐形成了两党独大的格局,民生党不必待言,从创立之初现今陪伴着帝国走过了将近半个世纪,一直是帝国的老牌大党。
进步党由“忠义护国学社”、“大公党”等党派合并而来,一直与民生党分庭抗礼,甚至近三十年来的执政年份超过了民生党。因其以保护传统和守旧著称,外媒通常按翻译习惯称其为保守党。
北戴河镇便是上万个由进步党执政的城镇之一。
在广场中心演讲的王议员则是民生党人,在镇议会中,民生党议员7人,进步党议员13人,民治公会议员1人,无党派独立议员3人,虽然是个乡镇,党派之间的竞争却极为激烈。
实际上,北戴河镇乃至戴河县环抱夏宫。在民生党和进步党的政治版图中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政治意义,两党对戴河县的争夺甚至不亚于京城、上海、广州等大城市。
距离广场不远的莎娃咖啡室中,叶昭品着咖啡,听着面前一位中年商贾模样的人劝他出面竞选下一届镇议员。
咖啡室环境幽静,屋顶有风扇慢送出微风。每个桌台上都摆着典雅的兰花,吧台旁侧还有电视柜。摆放着一台黑白电视机,现在正播送国家二台的国家地理节目。
得益于毗邻夏宫,戴河建有全国第十高的电视塔,这使得戴河地区可以接受多套公立电视台和商业电视台的节目。
帝国电视台,分为国家电视台、地方电视台和商业电视台三种,国家电视台和地方电视台属于公立电视台,由国家和地方财政拨款运营,而为了防止执政党控制国家电视台,国家电视台从创立之初,便由皇室和国会聘请社会公正人士组成理事会监督。商业电视台,自然便是私营电视台,通过广告等商业创收自负盈亏。
只是电视机现今远远谈不上普及,商业电视台不过是一些财雄势大的商业大亨投身新领域的尝试,多处于亏损状态。
在北戴河镇,共有15台电视机,“苏家”拥有两台,咖啡室一台,听宅里还有一台。
“苏家”在十五年前迁来本镇,主人苏博文,四十九岁,有三房娇妻,儿女都在外地,而且从未见过他的儿女来望他。
不过苏博文委实博学多才,虽然很少在镇上露面,但提起苏先生镇市民都极为尊重,听闻苏先生做过律师,也时常给处于困境的一些镇民法律意见。
所以,听闻苏先生回了北戴河在咖啡室露面,王议员的客再一次登门拜访劝苏先生加入民生党。
不消,苏博文自然是叶昭的化名,是住戴河行宫,实际上便是叶昭在戴河,大部分时间也是以苏博文的身份居住在北戴河这个镇。
为了满足大皇帝退位后体验公民生活的愿望,在十五年前,经国会高层特别会议批准,叶昭取得了“苏博文”的公民身份,并且迁徙了北戴河镇。
陪同在叶昭身边的三房妻为蓉儿、美咲和朱琪琪,实则叶昭其余两位妻也生活在镇上,好如娃开了间诊所,富察氏则经营一间米店,对外宣称是亲属关系,这是为了避免太过扎眼,毕竟现今的帝国,拥有五房妻妾的男人已经少而又少,一夫一妻制已经被许多人接受,只是禁止纳妾的法律条文曾经两次呈交国会。但都处于微弱的劣势被否决。
叶昭喜欢镇里闲的平民日。笑着听面前本地民生党干事陈永军话,摆摆手道:“陈老弟,你不必了,我无意从政,也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陈永军笑道:“好吧,不难为苏先生了,不过晚上的牌局苏先生一定要赏脸。”
叶昭摆摆手道:“只怕是不行,家里琐事缠身,过几日再吧。”
陈永军有些无奈,但知道苏先生向来一不二。也只好作罢。
从咖啡室后门穿过翠绿松柏挺立的院来后宅,姹紫嫣红的花圃前,蓉儿正拎着喷壶给花圃中的鲜花浇水。
叶昭默默了蓉儿背影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蓉儿身畔。伸手接过蓉儿手里的喷壶给花浇水。
“啊,您回来了。”蓉儿微笑着,着相公帮自己忙碌。
过了会儿,蓉儿轻声道:“去她俩吧。”
叶昭轻轻点头。
比起叶昭,蓉儿自更愿意相信转世投胎等,见红凤和彩凤,她从心里相信两人是红娘和金凤转世,这两天想着法要红凤和彩凤相信她俩是红娘和金凤,把红娘和金凤以前的照片拿给她俩,还给她们讲了红娘和金凤好多事。
……
三层东方阁楼式别墅极为宽阔。内部布局完全不同于西式公寓,而是别具匠心的东方风韵,红檀木月亮门将每一层分成称为苑的若干富丽堂皇区域。叶昭沿着水晶柱画廊来三层庆和苑前,月洞门额日:“溪光树色”,两侧联曰:“心澹水木秀,兴幽鱼鸟闲”。
进月洞门便是古香古色的大厅,绿幽幽古藤、嶙峋假山,美妙喷泉,落地蓝水晶玻璃窗前的||乳|白贵妃沙发上,彩凤正百无聊赖的坐着。她穿着浅蓝色系带牛仔裙,露出雪白光洁的腿,蕾丝花边的袜裹着纤美足踝,配上那双秀气的点缀粉色花的运动鞋,更显青春活泼。
“您。您来了。”彩凤蓦然见叶昭,惊喜的站起来。只是她结结巴巴的显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叶昭。
怎么也不会想这位自己异常亲近的伯伯竟然是隐居的大皇帝,更想不自己和红凤同皇贵妃、懿贵妃如此相似,懿贵妃虽然民间传不详,但皇贵妃却是一段传奇,有好事者甚至写了《从女军阀国母》的野史,讴歌皇贵妃传奇的一生。
至于懿贵妃,听皇太后,懿贵妃虽然其名在民间不扬,却极得大皇帝宠爱,大皇帝甚至为了懿贵妃的离世而修身五年,如此情谊可见大皇帝对懿贵妃的疼爱。
当皇太后起往事,她陪着哭,陪着笑,更不知道为什么,全副心思都系在了那个男人身上,好像自己该是他的人,年纪身份种种,都已无关紧要。
彩凤真的希望自己是懿贵妃转世,如此便可以得面前这传奇男人的宠爱,她这几天甚至绞尽脑汁的回忆,希望能想起前生的一丝丝记忆,面对这个男人莫名的亲近,难道还不是因为前生缘分么?
可是彩凤更怕,她怕叶昭终究发现她和懿贵妃不是同一个人,最后会对她失望。
这两天,彩凤便在甜蜜和患得患失中度过,可是当她叶昭,羞涩和忐忑突然不翼而飞,莫名涌起的冲动令她猛地扑进了叶昭怀里,而此时叶昭正:“明日你们的父亲该……”话未完,被彩凤紧紧抱住。
叶昭一时没反应过来,怀里柔软的身蠕动,却是彩凤踮起脚尖,稚嫩香软的红唇吻住了叶昭的嘴。
叶昭怔住,一时也不知是不是该推开她,可是胸前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熟悉,虽然扭动的略显稚嫩,可柔弱无骨的感觉和金凤如出一辙,丝丝。
“我,我不管您是谁,我愿意像金凤姐姐一样照顾您,听您的话……您,您也别管我是谁,好不好?”贴着叶昭的耳朵,彩凤红着脸,痴痴的。
叶昭默默的站着,情窦初开的姑娘,不管彩凤再怎么叛逆,能做出这样的举动出这样的话都需要鼓足极大的勇气,是以自己心内怎么想也好,也不能马上伤害她。
“我,我真希望前生是金凤姐姐,可是,我怕我不是……”彩凤泪珠慢慢滚落。
叶昭轻轻拍着她的肩,一时也不知该什么。
突然有人咳嗽一声,叶昭转头去,却见红凤站在喷泉水池旁,正静静着他俩。
被妹妹撞,彩凤俏脸通红,离开叶昭怀抱,受惊的兔似的跑去内室。
叶昭这个尴尬啊,在红凤眼里自己定是为老不尊勾引她单纯的姐姐了,揉着鼻,着这个妮面无表情的从自己身边经过。
手动了动,叶昭一怔,却是红凤经过他身边时轻轻握了一下,叶昭呆了一会儿,着若无其事从自己身边走过慢慢走向月洞门的红凤,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滋味,红凤,和红娘又是多么的相似?
红娘也总是这般,在自己最想不的时候用独有的温柔来支持自己。
叶昭鼻酸酸的,突然喊道:“红凤,过几日咱去找转世的丝丝啊?”
红凤回眸白了叶昭一眼,熟悉无比的风情,叶昭心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五卷 三龙戏珠 完本感言和新书的一点信息
完本了,先推荐一本书吧,老段的《民国枭雄》,和军阀时间段差不太多的书,喜欢这个类型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终于完本了,想说的话很多,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
写这本书可以说是酸甜苦辣都尝遍了,从开始开书被人骂满遗,喜欢官场书的一些老朋友的百般质疑,到后来小有成绩,再到后期因为断更以及登基后出现的一些问题使得“人心散了”。
这些,参军都是第一次经历。
参军第一本书,就是写着玩,也没有过什么期待,那时候思维真是天马行空,还记得本来还想写武植(第一本书的主角)从古墓中发现个小毛猿,训练成剑客陪着他南征北战,那是纯武侠小说结构了,虽然后来删了这段,但整个小说可以说都很随意,无非就是到处猪吃老虎,当然,里面的女主我还是很喜欢的,尤其喜欢灵动的七巧,另一个女主扈三妹,嗯,已经有了小妹(官道女主)的影子。
到第二本书《重生之官道》,开始也无非准备披着官场皮写一段装逼的故事,可写着写着,渐渐就把自己的一些想法注进了书里,装逼的境界也噌噌的提升,同时在严肃和娱乐性之间寻找平衡点。这本书也被大家捧得很高。在参军更新从来不怎么给力的状态下一直在月票榜前列和大神们厮杀。
接着就是这本《军阀》,其实我对这本书期望很高,很早的时候就想写晚清民国文,来这个遗憾的时代改变一下历史。
不过因为第一次动笔写这类历史文,现在回思,真的存在种种不足,举个例子,比如男主的定位,当然,不是说黄带子的身份,开始可能有读者反感这个身份,但看过全文,其实这些东西真的微不足道。这里男主的定位,我觉得如果开始叶昭定位成冲锋陷阵的勇士慢慢成长为政治家,冲突会更激烈,应该能写得更好看,因为这是开邦定国的小说,开始把男主定位为贵族子弟官斗发挥余地太小。此外还有许多问题就不说了,如果叫我重新来过,我相信应该可以处理的更好。
虽然军阀订阅成绩不差,如果不算《官道》和《军阀》实体出版稿酬的差异,同样的字数,《军阀》的收入也能有官道的三分之二,虽然,在月票榜的差距不可以道里计。
但是,这些订阅里,我真的不知道有多少是友情订阅,有多少是真心喜欢看的,因为到后期每天书评从没超过十条,从这个角度,军阀是一本失败之作,虽然,我个人觉得军阀有些地方其实比官道写得好,自己感觉写得还行。
当然,后期的枯燥我也知道,但对于一个主角当了皇帝的小说,一个主角没了个体上的对手的小说来说,也只能这么处理,以他一手创立帝国的威望,总不能再给他在政界找几个对手来增加对抗性,那实在不现实,后期用上帝视角感受整个中国的变化其实也不错吧。
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吧,现在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谢谢一路支持的朋友,谢谢友情订阅的朋友,更要谢谢真心喜欢这本书的朋友,谢谢大家一路陪我走到现在。
这本书,每一份支持真的令参军有雪中送炭的感慨。
下面说说新书吧,看到有哥们说2o12年又被参军忽悠了,当时笑喷我了。
新书2o13年1月16日准时发书,重生8o年代初期的官场,书名待定,发书的时候再在这里通知。
还有两个群2453237和111739569,前面那个是订阅群,后面的随便加,大家想等消息的也可以进群。
记得以前有人跟我说,每个作者的官场书其实只有一个中心思想,不适合写第二本,不然只是同一个模式的不同重复,确实,就好像对于我来说,所要阐述的东西在《官道》体现的都差不多了,在现行体制下,从我的价值观,政改也只能做到《官道》那个阶段。
不过经过军阀的磨砺,我又有了新想法,而且回到8o年代初期,那又是不同的节奏了,作为保守派巨擎的第三代,在那个时代,大有可为(和总设计师斗法?汗死),这是大的层面,从小的层面,趣味性争取胜过官道。
当然,保守也好,改革也好,都是开玩笑,不要把书中人物在现实找原型,尤其是书中的政治人物,没有原型。
我对新书还是很期待的,希望大家和我一样期待。
最后,谢谢和参军一路走到现在的朋友,咱们新书再见。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五卷 三龙戏珠 关于人品,吐槽两句
刚刚删了一个指责我人品的帖子,突然觉得有一些一直憋在心里的话想说,从官道到军阀,到了后期,参军都表现的很疲软,所以每每被人指责,其实,两本书到后期断更断断续续更的时候都没多少字了,都是二三十万字的样子,但这二三十万字,官道写了一年多,军阀写了多半年,其实,是我不想每天连续两章的更吗?仅仅从经济效益,每天六千字和每个月六千字差了多少?如果可以,我想每天写十万字。
但是参军不是专职作者,这两本书到了后期,就是累了倦了需要休息找状态,写军阀后期还涉及一些家事。
其实要说后期,勉强的话,我也能每天写些字塞上来,可这样真的好吗?这样就是有人品了?最起码现在,我可以拍胸脯说我写的每个字我自己感觉对得起自己,没有瞎编乱造凑字数,而且都按照自己的节奏完本了,我觉得,这就是我的人品。
当然,反过来,我知道很多指责我的是爱之深,恨铁不成钢。
断更、推迟什么的,只要是订阅参军的书和喜欢参军的读者都可以闹情绪,都可以骂我,这是一种互动,也是对我的一种敦促,我也无条件接受,而且,确实感觉挺抱歉的。
我理解不了的是一些看白书的还跑来书评区指责我的人品,就好像我今天删的帖子,我人品再不济,也比你强吧?
一向我都觉得,只要是喜欢参军书的都是参军的读者,暂时因为一些原因看白书也没办法,而且,完全可以通过投推荐票和点击来支持参军,一本书,没推荐票和点击同样?br />免费电子书下载shubao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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