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书》 第64部分阅读

上并没有现在女性自蔚器多见到的、刺激1b1核的分支,只是收缩为一个方便

手握的形状,还有三个拨动开关。

我小心的拨到了最左面的那个,一声微响,根部另一侧弹起个小盖子,几粒

纽扣电池掉在妇人胸脯上。‘拨错了,拨错了。’我捡起电池塞回去,接着拨了

靠右的开关。几乎听不到马达的声音,这条假阳物开始摇摆,扭转不止,比蛇还

蛇。

闭了开关,我瞧着中间的拨子,旁边还有三个刻度。‘是震动开关吧。’我

拨向第一档,果然,马达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自蔚器微微的震动。我马上就拨往

第三档,马达声骤然加剧,假肉具在我手中狂震猛颤,如果放松对它的握持,连

手都会跟着抖动。

‘咿~~,都能把1b1肉震下来啦。’我连连摇头,媚姐听到自蔚器马达的声

音,很是情动,我屁股下的肉体也瞬间升温,火热一片。我接着拨动扭转开关,

在强力震荡下,假阳物更是扭绕得厉害,好几次险些脱手。

‘媚姐,你很久没用了吧?’我把真枪挪到她嘴边。她顾不上回答,点点

头,含住半个竃头吮吸。

‘不知吮吊是什么滋味呢?’我拨停自蔚器,张大嘴巴,打算含入。心里却

又觉得不妥,轻舔了一下了事。开启震动,我捏起媚姐一只|乳|晕,把自蔚器贴到

肥大的奶头上。媚姐吐出竃头,尖叫出口,奶肉发抖,似迎还拒。

我把假y具的震动开关放到最大,她连喘带嚷,脸上流下汗水。玩了一阵奶

头,我一时兴起,将手绕到屁股后,把假货尖端顶住自己的屎家重地。‘喔唷唷

唷。’我立刻就拿开了这人造吊,真是厉害,刚一接触就震得我屁眼抽搐不已。

跪在她腿间,媚姐自觉的蜷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抬起,还拿了个枕头垫在臀

下,使满是水迹、粘糊糊的肥1b1完全凸显。我刚要把假y具一插到底,又发现根

部握手是可以旋转的,拧来拧去,没什么反应。我停了震动再拧,这条假吊居然

大了一圈!往回一拧,假吊缩回了原先的尺寸。

‘啧,不错啊。’我左拧右拧,假y具涨大、缩回。玩得十分有趣。将发情

的媚姐忘了个干净。媚姐早就辗转反侧,脚跟勾住我的大腿直用力,左手揪起床

罩,右手中指在1b1沟上搓着:‘哼~~唔、唔~~阿远,快、快来。’

‘马蚤1b1,急个啥。’我捻住她的1b1核,‘又流了这么多,老婆你好色哩。叫

老公啊。’

‘噢、噢~~老公,老公。’媚姐挺起屁股,吸合的1b1口发出无声的召唤。

我盘起腿坐在床上,拿开她的手,拨动轻力震荡,将假鸡笆头部在她1b1沟里上下

滑落,1b1液很快的浸润了尖端,发出了滛秽的光泽。

身下的妇人呻吟扭动,我的心也在跳跃,这是生平头一次用自蔚器为女人服

务,兴奋、紧张、刺激以及一点点的恐慌,充斥我弱小的心灵。

觉得四周的空气渐渐变热,我的呼吸也有些不顺。大口呼吸时,裆部的肉茎

抖动起来,后腰波波抽痛。我知这是要s精的前兆,立即用力握住肉枪。虽不及

洗手间里媚姐对我那一攥,效果也还是出来了。就要造反成功的肉茎被我用暴力

生生镇压下去,垂头丧气。

紧张、压迫感既已放松,我嘴角重现笑容。捉住媚姐的1b1核,把震动开关拨

到第二档。1b1核头与滛具尖端一相触。媚姐就发出一种哀婉的声音,脚趾缩到一

处。同时双手抓紧床罩,抬头摇晃,湿红的嘴唇抽搐着,半开的眼睛空洞无神。

不断涌出的滛汁使得她本就湿漉漉的1b1眼四周更加泥泞不堪,肥臀下枕头上

的湿痕逐渐扩大。就在媚姐气喘如牛、咬牙切齿,已经开始掀动屁股的时候,我

迅速将还在震动的滛具抵住她的1b1眼,只一次,就捅到了根部。

媚姐一声鬼哭狼嚎,右手死抓我捏住她肚肉的手臂,两眼瞪得大大的,无助

的看着我。随着我把震动推到强档,她慢慢翻起了白眼。握得我小臂发痛的手渐

渐失去气力,最终转落到床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叫,没几声就突然停住,接着

又叫几声再停止,彷彿给一只看不见的滛爪掐住了喉咙。

望着手臂上红红的五道指痕,我只觉得兴奋,大力抽送起手中的滛具起来。

媚姐发不出声音,双腿把我的腰夹得隐隐作痛,两手握住我不停运动的小臂,口

角处冒出泡沫。

见她难以承受,我关闭震动,活动的手臂也逐渐放慢。媚姐回过气,长长哼

了声,眼珠不再翻白,却是满盈泪水。

‘老婆,爽吧?有没有弄痛你?’我关爱的看着这被我用滛具操弄的妇人,

媚姐有气无力,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了摇。

我不知所然,也懒得问个究竟。再把震荡开到二档,徐徐插操。她哽咽着,

两手抓着奶子挤捏,摇起了屁股。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我加快滛具操弄的速

度。媚姐也适应了滛具的震荡,不仅扭动腰身迎合,而且挺臀相就。弄了一百多

下,手也发酸了。暗骂了自己声‘笨蛋’后,我打开扭转开关,把滛具插至根

部,双手撑在她膝上,使她双腿分得更开。

失去握持的滛具在她1b1沟里震动、扭转环绕。使得肥1b1收缩蠕动,带出股股

滛汁。湿湿的屁眼一缩一放,吸进不少的马蚤液。媚姐有些迷乱,两手不再掐着奶

子,在床上、身上摸索,不知该放在哪里。脑袋使劲往下腹凑,不时因为力竭而

重新落回枕上。

我改为跪姿,舌头在她大腿内侧刷着。后又移到她肥屁股上边舔边咬。眼睛

上方的滛具‘嗡嗡’的响着,发挥着它的功能,滛汁在1b1口下方被它带出搅成糊

状。却因为无人把持与扭动的关系,已有三分之一露在1b1外。

咬了口媚姐的臀肉,我被鬼迷住了心窍,歪起头,躲开滛具,把舌尖在她的

大屁眼上撩拔。她的屁眼抽搐收缩得更快,口里的呻吟更响亮。我正要去吮她屁

眼,大概天老爷不忍目睹,出手阻止~~~那根人造吊扭出1b1沟子,在我脸上砸

了一下后,掉落在床上。

‘呜啊~~,不~~~’媚姐鬼叫了声,肥臀使劲挺起,悬在空中不动了。

红红的1b1洞扩张,滛水缕缕流下。那架势,好像天花板上随时要掉下根r棍,直

捅进她1b1心似的。

我轻笑了几声,右手竖起仙人指,刺入她1b1洞,层层肉褶马上缠绕过来。曲

起手指大幅度转动,又再上下挑拨,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滛声。虽然手指不

是肉茎,也是聊胜于无,媚姐屁股落回到床上,接着叫春。

‘马蚤老婆。’我半边身子压着她,没停下1b1内手指的动作,‘你真够滛,1b1

水儿流个没完呢。’媚姐双颊沱红,哼哼啊啊的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眼。‘你

说什么?’我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媚姐含着我耳垂的啜吮,喘息着:‘你、你吃

吧。’

‘我才不吃哩。’我大力在她1b1里挖了几下,拔出手指,将指上的滛液抹在

她唇上,‘还是你吃吧,咯咯咯。’

看着她伸舌把滛汁勾进口里,我觉得嘴巴发干,也舔了舔嘴唇。‘干!马蚤

1b1,过会再吃你的荫精,你要是带种,就流多些。’我恶狠狠的出言恐吓。媚姐

一个寒颤,像是被我吓到。随即从鼻子里发出腻人的声音,像个撒娇的妞子。

拾起滛具,我用她的睡衣擦净上面的马蚤汁。跪坐起身子,手腕一翻,‘唧’

的声把滛具头刺进1b1眼,微微朝深处捅了下,停下转几转,如此好一会儿,滛具

才整根埋入媚姐1b1洞。

缓缓抽出滛具,头部的沟棱子刮擦出不少1b1水儿。不待我再插入,媚姐一筛

屁股,吞下了滛具的一半。‘滛妇!’被她高涨的马蚤情感染,我手忙脚乱的拨起

扭动开关,再将震荡调到强档,握紧把手,使这根恢复了活力的东西在她1b1里飞

快的滛进滛出。

‘喔……啊啊啊啊……老公你……呀呀……啊……’媚姐表情激昂,放声呻

吟。上身不住的扭摆,奶头都在抖动。两手在空中抓挠,屁股却似失去知觉,一

动不动。

我抽了抽鼻子,往前挪了挪,左手揪着她只奶头抻着。右手从另一个角度握

着滛具把手,加了把力以更快的速度插弄她的肉鼓鼓的浪1b1。

抽了有七、八十下后,媚姐流出的马蚤液更浓,在滛具的摩合下,1b1眼周围积

聚着厚厚的白腻粘沫,彷彿抹了一圈奶油。臀下的枕头上也有一滩滛液,因为太

过粘稠,无法渗进枕头里去。

她开始癫狂,一只手半伸,曲指成爪,连续的挠着。另一只手在跟自己头发

过不去,一个劲的扯。侧着脑袋,散乱的头发盖着鼻子上部,嘴里发狠的咬着枕

巾,牙齿磨着咯吱的响,眼泪直流。嘴角缝隙中泄出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我现在也乱了套,左手早甩了奶头,用力按在她汗湿滑腻、波浪般起伏的小

肚子上,右手里的滛具也已不能连续的抽锸,而是瞎捅一气,像根撬棍似的在她

1b1沟里挑来拨去。胯下鸡笆也恢复了生气,会阴处直抖。

‘噢噢噢……啊呜……老公,我……咿呀呀呀……我就要……喔啊……好儿

子……你、你……快…哎呀……’全无预兆,媚姐突然剧烈的、大幅度的扭摆、

腾跳起身子,双手在空中挥舞。我躲闪不及,脑门上还挨了一记。

‘好像她叫我儿子?’脑充血的我来不及细想,扑到媚姐身上想压紧她。这

种姿势下,右手难以活动,只能将滛具深深捅入她1b1沟,抵住不放。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遇到救生圈一样,媚姐紧抱着我,指尖在我背上又抓又

挠。阵阵刺痛传来,我也忍不住大声叫喊。

我这么点体重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她抱着我翻滚、嗥叫。好比一叶小舟处

于惊涛骇浪当中,我天旋地转、头晕眼花。手指渐渐无力,失去了对滛具的掌

握。

‘哎啊啊啊……噢……老公呀……’媚姐不住口的嚎,发情女人浓重的体味

在空中弥漫,我脸上、身上点点滴滴沾着她的口水、汗水、泪水、滛水。双手狠

掐着腿上的肌肉,我只能用疼痛来刺激神经,免得自己失去知觉。

‘老公……老公……啊呀呀呀呀……要来了……噢……’媚姐把我抛开,坐

到床上。那根已滑出一半的滛具重又塞满1b1道,手柄都进去了一半。

‘呜……哎哎哎……儿啊……哼哟……要死了……噢噢……’媚姐发了疯,

连滚带爬,扭腰腾身,像条离水的鱼。妇人的种种痴态尽收我眼里,对我的心灵

造成极大冲击。

‘砰!’媚姐脑袋重重撞在床尾栏杆上,一个翻滚,她双手紧揪着床单,声

声惨叫。圆球般的肥臀朝天花板撅着,1b1口屁眼一片狼籍。那条性能强悍的滛具

还在扭震,电力十足,永不疲倦。

‘老婆啊~~~!’我也不知哪来的一股活力,窜过去抱着媚姐的屁股,右

手抓着滛具手柄一拔。滛具上全是马蚤汁,滑不溜手,手掌滑脱出来甩向身后,差

点脱臼,人造吊还是好端端的插在1b1里。

我将手在床单上用力地蹭了蹭,再次紧紧握住手柄,费力的把滛具拔出大半

后,我吼声连连,左手抓在媚姐深深的臀沟里,拇指都抠进了屁眼。在她的哭叫

声中,滛具在1b1眼里刺戳、翻转。

‘呀~~!老公我爱你……呜噢噢噢……啊啊啊……亲儿哟……要丢了……

呜呜……丢、丢了……’媚姐放声大哭,尖厉的嚎叫,全身抽筋,右手在床上连

连拍打。

我眼睛开始模糊,最后一次将滛具全根拔出,把残余力气注在手臂上,人造

吊戳进媚姐血红的1b1心,直到手指重重碰到1b1肉上。手腕随之一扭,传来阵阵痛

楚。‘卡’的声轻响,滛具停止扭震,猛然涨大,紧裹着它的1b1口也被扩张。

‘死了~~~~!’媚姐的声音嘶哑,高高躬起腰,屏住气息,僵硬不动。

好一会儿,她才哽咽几声,腰部一沉后再拱起不动。过了几秒,呜咽中,她反覆

的躬曲腰身,八、九次后,腰一沉,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两手大大摊开,魂游太

虚。

‘哔’的一声,我拨出被她的直肠夹得发痛的拇指,把头贴在她后腰,左手

在她背脊上来回搔着,右手松开滛具,抚摸仍在抖动的臀肉。稍事休息后,抬起

身体,我慢慢地将这条滛具拔出。尖端刚离开1b1洞,一股|乳|黄铯的液体汩汩冒出

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

‘这么多呀。’我用手挟了一撮滛汁,涂抹在那条1b1核上,来回搓动。

‘嗯、嗯……,哟……不要了……’媚姐回过魂,屁股无力的扭了扭,慢慢

倒下。我躺到她身旁,手搭在她腰上,在她唇上一口一口的亲着。媚姐嘴巴渐渐

张开,为我的舌头放行。

‘老婆,张开嘴。’我吐出媚姐无力迎合的舌头,‘唔……?’神智还有些

不清的她乖乖的半张开了嘴。‘唾。’我吮了吮嘴巴,将一团口水吐到她口中,

我还要再吐,可舌头搅了半天,只憋出一点唾液,在唇间挤出。这唾液在空中拉

出条黏丝,晃晃悠悠的落入媚姐嘴里,我摆了几下头,才将这黏丝搞断。

瞧着她将口水吞下,我的心在发颤。我不知道往她嘴里吐唾沫的原因,也不

清楚这念头是从哪儿冒出的。只是有要这么做的冲动,并且做了、做到了。

‘你是我的!’我紧紧抱住这年龄已够当我母亲的妇人。

几分钟后,媚姐蠕动身体,摆脱我的纠缠挪下了床,没穿睡衣,一步三摇的

走进洗手间。我翻了个身,逮了个枕头垫在头下。颈后顿时湿湿黏黏的,起身一

瞧,那枕头已被滛水打湿,还有一小滩晶莹白浊的马蚤液残存其上。恶念了句三字

经,我用枕头背面抹掉颈后的黏液,又将床上的点滴滛汁拭去。卖力工作间,洗

手间内隐约传来媚姐的哭声。

‘不好!’我甩掉枕头,双脚一蹬,藉着床垫的弹力腾身而起,跃过床尾栏

杆,神勇无比。谁料落地时腿脚无力,栽了个标准的狗吃屎。

‘媚姐出事了!’我顾不上疼,爬起身子,一个箭步,‘光’的踹开半掩的

房门。‘媚姐,你没事吧!?’

全身赤裸的媚姐坐在马桶上,掩面抽泣。听到我焦急的声音,她抬起泪迹斑

斑的脸,红肿的眼直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同样一丝不挂的我。见她这幅衰样,

我的心肝在痛。

‘媚姐,好老婆啊,你怎么了?’我扶住她的肩头摇了摇。媚姐晃了晃脑

袋,抱住我屁股,把脸埋进我股间抽抽噎噎。眼下的妇人万般柔弱无助,让我心

里涌出似海温情。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温柔的哄慰:‘好了好了,没事了。喏,

老公在这里,你不要怕。乖啊,乖。’

媚姐笑出了声,轻轻推开我,吸着鼻子,揩去脸上的泪水。我没有停止抚摸

她的头发:‘媚姐,你没事了么?’她拭净泪水,用手背抹了抹鼻头,‘嗯’了

声。

我大大大大的松了口气,双手托起她的下巴,使她仰起脸:‘媚姐,我爱

你。’

她秋水盈盈的眼眸一亮,直视着我:‘阿远,我也爱你。’

我身体有些发飘,拇指摩娑着她的下巴:‘叫老公哩。’

媚姐垂下眼眸,娇面泛红,神情羞涩。随即抬起眼:‘嗯,老公。’我觉得

脚尖都快离地了,心里的喜悦充溢得快要炸开。

低下头,我的唇覆上她的唇,她同样热情的回应。

洗手间内,一个赤裸的丰腴妇人坐在马桶上与一个同样赤裸的少年接着吻,

两个人身上好像发出了柔和的辉光。场面虽然滛靡,但我两人此时却没有丝毫欲

念,有的只是深深的爱恋。这难以言喻的情感交流没维持多久,便遭到了破坏。

因为我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捉住只丰|乳|搓揉。

‘唔,唔~’媚姐喘息着挣开嘴,风情万种的横了我一眼。握住我还未化为

百炼钢的吊儿,亲了几口。

‘媚姐,起来吧。’我双手架在她腋下,想帮她一把。她眼下娇慵无力,凭

自己的力气是站不起来的。

‘啊,不……’媚姐的屁股才抬起一点点便又坐下,‘我还没有擦、擦……

嗯,阿远,请你、请你拿些卫生纸来。’我在纸架上撕了些,没递给她,直接伸

到了她的胯间。

‘嗯、你,阿远,你做什么?’媚姐有些不知所措,捉住我手不放。

‘好老婆,我来帮你擦吧。’我掐住她的一只奶子。

‘喔,阿远,这…’媚姐虽在犹豫,却不再用力握我的手,我轻轻的挣开,

小心的揩拭她的下体。柔软纸张的摩擦与被少年擦拭排尿荫部的心理刺激,使媚

姐阵阵发抖。

‘啊、啊,你、你真好,真好…’媚姐环抱我肩头的手开始用力,微微扭起

了腰。我将脏污的卫生纸随手扔进马桶,翻手捏住她充血的1b1核,轻柔的搓捻。

‘呜……,亲爱的,你……’媚姐的胸脯如波浪般起伏,小腹一抽一抽的收

缩,达到高嘲,软瘫在马桶上。

‘阿远,你欺负我……’回过神的媚姐发出娇滴滴的嗔怪。‘我哪有啊!’

我叫起撞天屈。嘻笑中,她在我帮助下站起来,两人相依相偎,回到了床上。

媚姐象只猫儿般趴在我身旁,头枕在我胸上,嘴里喃喃诉说她的喜悦,不时

被我对她的调笑打断。渐渐的,她谈到了自己。

*** *** *** ***

媚姐叫秦桂媚,出生在一个乡下小镇,父母老实本份,有个小小的花圃,日

子过得也不错。

就在她十九岁那年,闹起了流行疫病,全家都住进了小镇上的医疗所。以当

时医疗所的收治能力,实在难以治理这许多的病人。媚姐因年轻抵抗力强,几剂

针药下来,好了多半,二老却双双丧命,死前,因父亲一族已无旁人,就把她托

给母亲的一个远房堂兄,那狗杂碎将媚姐家的房屋与花圃贱卖了后,带着媚姐来

到另个县城的新家。

媚姐此时已出落的一朵花似的,不仅堂舅的两个儿子虎视耽耽,连那个老不

死都跃跃欲试,受尽了他们的马蚤扰。且又是被舅母当成丫头般使唤。媚姐忍了一

年,终于还是逃了出来,流落到市。

在市好歹找了个饭店的洗碗工,倒也饿不死。少女怀春之际,没等饭店其

它人落手,媚姐就被个姑爷仔弄上了,献出bsp; 媚姐还当是遇到如意郎君,一颗心全放在那小白脸身上。哪知他正经工作没

一个,花起媚姐辛苦挣来的钱倒不含糊,还以她的名义借了大耳窿一笔款子。等

媚姐醒悟过来,是人也不知去向,大耳窿也逼债上门。凭个洗碗工的薪水,还到

死都还不清。媚姐逃又逃不掉,咬了咬牙,接受了大耳窿的安排,进了市最红

的夜总会‘艳梦’当了坐台小姐。

半年下来,尽管身上无一处不被人摸遍,可一直守身如玉。在几位前辈的教

导下,还躲过几次蝽药之劫,并学得一手好调酒术。大耳窿的债只还了小半,媚

姐已很难再忍受下去。她知道欢场中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终有日会失身

于人。

老天还算开眼,负责在‘艳梦’看场的‘华胜’因龙头暴死,帮内各阿哥为

争上位起了内哄,致使市另一帮会‘兴东’乘虚而入,抢了好大片地盘。‘艳

梦’夜总会的看场转而由‘兴东’负责。在这种情况下,媚姐遇到了儿时的玩

伴、现为‘兴东’阿哥级人物的罗小铁。

二人相认,小铁哥从屁眼里笑出声来。从他学坏被家里赶出直到如今,还没

碰见过故乡人,何况又是小时的同伴、现下娇艳诱人的媚姐呢。一来二去问清情

况后,马上表示要为媚姐清账。媚姐虽也高兴,但又惧于对方是黑人物,执意不

允。

此后,小铁哥几乎天天都来捧媚姐的场,天长日久,二人情愫已生,小铁哥

给媚姐清了账,两人住到了一起。

‘媚姐,那个姑爷仔找到了么?’我听得血脉贲张。

‘嗯,我被铁哥接出来半个月后,听说他被人斩了十多刀,伤重不治了。’

媚姐的话音平淡,显见对此人已无任何感情。清清了嗓子,她接着述说。

一段时日后‘华胜’龙头选定,当即向‘兴东’反扑。小铁哥是从打仔上位

的,自然做起先锋。几场火拚,双方各有死伤,社会舆论为之大哗。警方高层震

怒,着力弹压。‘华胜’毕竟经过内哄。元气已伤,只得与‘兴东’签下和平共

处五项协议。此役‘兴东’大胜,声名远扬,兼之当家龙头又是‘和义华’龙头

的换贴兄弟,隐然成为市黑道之首。小铁哥凶悍过人,手下兄弟又强劲,深受

龙头赏识,成为其左膀右臂。

‘自从兴东获胜后,还真的过了段和平安乐的日子。’回忆起前尘旧事,媚

姐长吁短叹。我年纪虽小,可也知道她对那段日子极是怀念。

‘媚姐,后来呢?’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急欲知道下情。

‘唉……,后来、后来……’媚姐眼中的喜悦渐渐褪去。

自从两帮相争,‘兴东’得胜后,媚姐与小铁哥就喜结连理。但直到她二十

八岁后,才珠胎暗结。罗小铁此时已三十二了,当然高兴万分。

‘华胜’龙头的位子几年前已换,由绰号‘吉他’的阿哥夺得,该黑人物野

心颇大,且心地阴狠,把‘华胜’治理得风风火火。认为时机已到,决心向‘兴

东’开刀,以雪前耻。

罗小铁与‘兴东’几员干将于同一晚分别中伏,小铁哥身中三十多刀,血染

街头!媚姐闻讯赶去医院,小铁哥已撒手而去。哀恸之下,媚姐流了产。丈夫才

死,未出生的儿子又没了。如果不是小铁哥手下拦阻,媚姐当即就寻了短见。

说到这里,媚姐泪落如雨。我心如刀绞,鼻头发酸,紧紧的抱着她。她好像

怕我消失似的,死死的缠住我,泣不成声。

‘兴东’损失惨重,人心大乱。龙头无奈,只得向‘和义华’求援。‘和义

华’就早想在市发展,这下有了借口,挑选了百多人,由几员金牌打仔率领,

杀进市。吉他千算万算,却算错了未能在‘和义华’赶来前将‘兴东’除尽。

在两强联手下,连场斩杀,一败涂地。在最后一场血腥场面中,媚姐不顾他人苦

劝,也提刀上阵。

‘咿~~!这曾是黑道老婆的女人好凶。’听到这儿我的汗毛直竖,没想到

这个在床上如此马蚤滛,又被我热爱着的妇人竟有挥刀斩人的经历。

吉他遭手下出卖,在逃出市的路上被‘兴东’截住,乱刀分尸。‘华胜’

从此灰飞烟灭。

请神容易送神难,什么换贴兄弟都是假的。加之‘和义华’深谋远虑,手段

高妙,‘兴东’大部分弟兄都被其拉拢。见大势已去,龙头干脆宣布退休,远走

海外做寓公去了。在交了几个小弟给警方顶罪后,‘兴东’遂成为‘和义华’的

一个分支。

大仇得报,媚姐打算殉夫。可罗小铁手下平日很得她照料,加之上阵斩人的

勇气及表现,帮会内一提到铁嫂,人人都竖大拇指,几个有心人便小心媚姐的举

止。媚姐几次寻死不成,思前想后,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和义华’的龙头大哥这时也驾临市,因在以前与罗小铁见过几次面,了

解他办事得力,对小铁哥颇为期许。所以也来看看媚姐。身为黑道大帮的掌舵龙

头,自有其待人接物的手段。得知她想要离开市,便力邀她前来本市。

为排遣寂寞,媚姐用一部分钱开了间小酒吧。每月还有‘兴东’小铁哥旧部

寄来的生活费用,衣食无忧。

‘我打算就这么过下去,直倒死的那一天的。哪知道竟然会遇见你。’媚姐

望着我,眼神热烈。知道了她一开始并没有把我当性工具看待,我笑得像白痴。

‘死人,干嘛笑得那个样子。’媚姐小声嗔怪。

‘啊?没有啦。嘻嘻~~’我来回抚摸她搭在我身上的大腿。‘媚姐老婆,

我、我只是个不良少年,你怎么会看上我咧?’

‘你不一样!’媚姐不紧不慢的说着。‘我见过的人多了,你虽然才十四,

但有时心思像个大人似的。你自己还知道自己是个不良少年并能说出来就是个证

明。’

‘呵呵~’得媚姐夸赞,我心里美滋滋的。插了句嘴:‘老婆,我的吊也不

小哟。’

媚姐哼了声:‘没正经,不跟你说了。’

‘老婆,你说嘛,是我不好,你说嘛。媚~~姐。’我求了半天,她才得接

着表扬:‘小远,你有种很独特的东西。我第一天看到你,就觉得你将来不会是

个普普通通的人。而且……’

‘而且啥呀?’我追问。

‘而且你的眼神很像他!’

‘他?’我呆了呆,‘他是……?呀,我知道了,是小铁哥!’

媚姐点点头。我的心跳得好快:‘媚、媚姐,小铁哥长得什么样子?’她盯

了我一会儿,从床头柜里拿出张相片。

相片里一男一女,女的依偎在男人怀里,笑容灿烂。男人长相平平,脸上虽

也带笑,不过看起来不好惹。‘媚姐,这就是小铁哥?’我指着相片中的男人。

‘对。’她也把头凑过来看着相片。

‘他的眼神像什么呢?’我努力的看,也没看出个究竟。‘这女的就是媚姐

你吧,哇,真好看。’

媚姐轻笑一声,收走相片,我们躺下身子,相拥相抱。与她吻了会儿,我想

起个问题:‘媚姐,你刚才说我有什么独特什么的,又说我以后不是普通人,是

不是你以前见过像我这样有独特什么的人啊?’

媚姐笑着拧了拧我脸蛋:‘你心思真细,连这也想得到。唔,是有这么个

人。’

‘谁?’

‘和义华的当家老大!’

‘啊!就是那个叫你来这里住的人?他还没死?’

‘嗯。’

‘咦,这么说我以后要进黑社会?’我心里直哆嗦。

媚姐看穿了我的心,咯咯笑:‘傻小子,不是普通人就是黑社会啦,笨!’

接着她使我的脸正对着她:‘小远,在这个世界上,要成功,要做人上人,是用

脑来赚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跟阿根他们在一起混,不过,你千万记

着,要好好学习呀。不然不要说人中龙,就是人中虫都难。知道么?’

‘哎,我知道了。’我漫不经心的应着,心思转到了别的地方。‘老婆,我

拿人造吊弄你的时候,好像听你有叫我儿子?’

她的脸刷的红了:‘臭小子,你放屁。’

‘咦,我是有听到嘛。’我腻声对她说。

‘没有啦。’媚姐声音细细尖尖,耳根都红了。

‘哪里,我明明听到的。’我逐渐兴奋。

‘好人儿,不要问了,不然姐姐我不高兴啦。’

‘唔。’我盯着她变得湿润的眼睛,‘那你以后一定要告诉我哟。’

‘好好,以后一定告诉你。时候不早了,睡吧。’媚姐拉过条薄被,盖在我

们身上。柔柔的梳弄我的头发,轻轻哼着曲子。在她催眠下,我眼皮发沉。

‘你爱我吧?媚姐。’我渐渐闭起眼睛。

‘我爱你。睡吧。’媚姐抚摸我头发的手更轻了。

‘唔,媚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吃女人的…荫精,会不会……补?’

‘嘘~~~,睡吧。’

我沉入睡乡,脑子里最后想的是不知媚姐明天会不会让我吊。

我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腰不痛了,全身活力无限。吃完媚姐做的午

餐,正准备脱衣上床大干,结果被她轰回了家。

*** *** *** ***

在安乐街转悠了半天,我此刻坐在公园里的石凳上,心痒难搔。媚姐说得很

明白,她叫我要用功读书,要将知识掌握在手心里等等。这话要是我父母说出来

的,我早就把它丢到脚下踩碎了。但既是我爱人说的,我就把头点得像啄米鸡,

听个一字不漏。

她还叫我平时不要来,就算来了她也不会理我。让我周末来就行了。说完不

顾我的哀求,将我扫地出门。得知她曾是道上阿哥的老婆后,我对她的爱中夹有

极大敬意。乖乖的被她赶出来,居然在心里都不骂一句。

‘媚姐说得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男人!男人的责任就是…就是……’

我捏紧拳头,‘我以后还要跟媚姐结婚,要生很多很多小孩,要养家,要赚大

钱。唔,我要好好学习。’有了这番自以为合情合理的认知,我心里不那么乱

了。看了看天色不早,我跑回了家。

‘小远呀~~~~~!’刚一进门,老妈尖叫着扑上来把我搂个结实。‘嘿

咻,嘿咻~’我扭摆着身子,费了番力气从老妈怀中挣出来。

‘小远,你这孩子真是的。跑到哪去了?害得妈咪担心死了。都差点要报

警。’妈妈牵着我在少沙发上坐下,抹起眼泪:‘来,让妈咪看看。呀,你瘦多

了哟。’

‘啊?不是吧。妈,怎么会。’

‘还说没有,你看看,这脸瘦得……’妈妈开始絮絮叨叨,为了不让她变本

加厉,我只得唯唯喏喏。老妈的情绪平静后,板起了脸:‘小远,以后不准那样

对你爸爸讲话。虽然你爸爸不常回家,但经营工厂是很不容易、很累人的。不准

你那样对他说话,呃?’

‘知道啦。’我低下头,心里想着媚姐。

晚饭时妈妈做了几样我爱吃的菜,猛往我碗里挟。吃着吃着,她笑出声来,

我很奇怪。她笑着解释:‘你星期六跑出去后,妈咪等到晚上还不见你回来,就

想报警。可你爸爸说你现在虽然不学好,老是闯祸,但也知道分寸。叫我不要报

警,说过几天你就回来的。唉,看来,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想到这暴燥的老头子居然对我还有些了解,我心里一阵热。

晚饭后我洗了个澡,回到花园洋房二楼的卧室。‘要好好学习呀。’我翻看

着课本。不一会儿媚姐丰润的肉体和高嘲时的浪叫、滛相充满脑海。‘嘿嘿嘿嘿

嘿~’我的傻笑声在房内回响。

‘也不用这么急。’把课本一丢,往床上一躺。‘不知媚姐有没有在想

我?’

像只困兽在房内绕了一阵。我坐到电脑桌前,连上了网,照例来到了无极。

鼠标无目的乱点,一篇名叫‘玉中窿’的新贴文在窗口中展开。一目十行的看

完,我撇起嘴,俨然以过来人自居:‘我呸!又是少年与徐娘的文章。还写得这

么烂,你懂个屁啊。不如我来写好了。’

在其它站点胡乱下载了些a片,我又失去要看的兴趣。关了机,调好闹钟,

回到床上,满脑子都是对媚姐乱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还是放了一管飞机才睡着。

星期二一大早起来,吃过早餐,我步行来到飞度私立中学。学校操场上已停

满了名贵房车,那些富家公子小姐正66续续从车上下来。老爹原本是想给我来

个专车接送的,但看到每日两次的校园车展后,打消了念头。

飞度私立中学已有五十三年的历史,不仅是本市,还是这个地区极有名的学

校。由两位富豪级人物创办。宗旨是为富贵人家的子女营造一个优越的、高质量

的学习环境,不要说是普通人家,就算是身家还算丰厚的子女要想入校都很不容

易。

我老头当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我从市内另一所公立中学中拔出来,塞到

这让我恶心的地方。说什么不但能学到其它学校不具备的专业课程,还能从小打

好人际关系等等屁话。

这个学校唯一值得称道是对逃课并不怎么追究,只当是少年人的必经的反叛

过程。当然要是逃课行为太过频繁,也会通报家长的。学校不主张惩罚学生,也

没教师敢这么做。并且从不开除学生,还以此为荣。我在这儿只有同学,没有朋

友。

‘户田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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