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御姐遇上正太》 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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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笔下,她的画像用的画色艳丽、强烈,既浑厚又圆润,层次衔接一气呵成,毫无生涩之感,灵动自然,虽是水粉画,却透着股中式画派的细腻柔和,使得她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温柔而强韧的精神气,清雅脱俗。

夏初紧张的等着她的评价,她看了又看,忍不住说:“这画当然是很好的,不过,你不觉得把我过分的美化了吗?”

“咦?没有啊。”夏初看看画,再看看她,皱了皱鼻子,道:“其实没画好,你最好看的时候,我关顾着看你了,不记得画。”

冬末哑然失笑,知道他的思维跟常人不同,争不出什么结果来,就将画一收,问道:“这画既然是画的我,那就送给我吧。”

“喝,你全要?”

“怎么,我又不是你的模特,你画了我不该还给我?”

“但、但是……”

“但什么事,这画是画我的,就是我的,以后不经我允许,不许再画我!”

夏初看着她发挥霸王精神,将自己画了许久的画席卷而空,就留下一只用来装画用的纸筒,差点都哭了:“我怎么这么笨,就不知道把画藏起来,却送给你看呀?”

很不错,有长进,知道自己笨了。

一夜无话,次日夏初拉着她去逛街,她想了想,答应了。二人上街随意闲逛,买些小吃,赏玩商品,看看路遇的趣事,说说闲话,慢慢悠悠的行来,舒心惬意,虽然身在喧嚣闹市,却有着春节在农家游玩的散漫自由。

中午的时候,二人就在商业广场的六楼美食街吃饭,刚八点的餐点端到角落的一个座位上,准备开动,就听到一声惊诧至极的呼声,转头望去,就看见崔福海和小童站在电梯口。

崔福海对冬末点头示意,小童却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奔了过来,看看冬末,再看看夏初,两眼和嘴都成了三个圈,然后她捏了捏自己的脸,痛得抽了口气,才说出话来,问的啥问题:“你是末姐?”

冬末拍了她一掌,喝道:“你这是什么傻样。”

小童顺着她拍的一掌把脸朝向夏初,问:“你是夏初?”

夏初眉笑眼笑的点头,说:“小童姐姐新年好。”

“好好好,你的病好了?”

“早好了,谢谢小童姐姐关心。”

小童再加掐一把,掐的自己眼泪汪汪:“原来,我没有认错,末姐,你居然有和小夏这样一起吃饭的时候。”

冬末放下筷子,看着她,很温柔的说:“小童,如果这件事,有什么八卦留言传到了店里,我保证,你在以后的日子,会过得很快活。”

她这是下了封口令了,小童大惊,抗议:“八卦是人的天性,你不能连天性都抹杀人家的啊!”

“唔,八卦是天性么?”

崔福海在小童就像点头的同时,赶紧拉了她一把:“小童,你还不去点菜?”

小童猛然醒悟,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把抗议变成了谄媚:“八卦虽然是天性,但却是劣质的天性,我有末姐这么英明神武的领导,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这种劣根性呢?末姐,你放心好了。”

崔福海去点了餐,端过来和冬末他们凑成一桌,四个人说说笑笑的聚餐。小童讲到她刚才看到商业广场里一个借人流量很多猥亵女生的色狼,愤愤不已:“做女人就是吃亏,先天体力就弱,遇到这种色狼,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冬末信口道:“这还不容易,用膝盖办。”

小童一愣:“怎么用膝盖办?”

“人类站立时能将自己的膝盖提高到相当于自己的腰部,这正好是与男性的要害相对的高度。料想造物主赋予人类这项能力,就是让女性用来顶击比自己长得高的男性的那里的,所以遇到色狼,也不用慌,一膝盖就能把事办了。”

小童不赞同:“那又这么容易的事?”

“如果你攻击一下,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进行持续的攻击,色狼在遭到一次踢击后,往往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手死死捂住那里。这时你可以猛击其头部的鼻子、眼睛等其它的要害部位,使之放开那里的防护,这就是你再次攻击的好机会。一般色狼挨了两击,多半都会支持不住的。当然有那天赋异禀的两击不能解决,或者两击以后你还觉得不满意,也可以用上面的办法,上下交替攻击,循环往复,直至满意为止。”

小童喷饭:“末姐,你这笑话好冷。”

“是吗。”

“好寒。”

“喔。”

“你这简直不是教人防狼,是教人虐狼。”

坐在她们对面的夏初和崔福海的表情又各不相同了,夏初是根本听不懂意思所指,只是看到冬末高兴,自己也傻呼呼的笑;崔福海则是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夹紧了双腿,出了一层虚汗。

夏初看到他的举动,十分奇怪,不禁扫了他两眼,虽然没有问出声,但神态却表露意思表露得很清楚,看得崔福海有些尴尬,半自嘲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叹气:“小兄弟,你不知道,当男人很命苦的。”

夏初不解:“为什么?”

崔福海指了指冬末和小童两人:“除了想她们讨论的这种技巧,会让男人很可怜以外,还有很多无可奈何的事,让男人变得很可怜。打个比方吧,男人在外面小便,被女人看到,会被骂流氓;女人在外面小便,被男人看到,一样会被女人骂流氓。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

夏初很认真的纠正:“随地大小便是不好的行为,不管男女都应该杜绝。”

冬末成|人,夏初很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但是,反过来,他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也很强。讲笑话如果讲了不纯洁的段子,多半她不止会听不懂,还会很自觉自动的将其实的“精华”笑料去掉,来个重点反置,让人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好在两对人各有各的乐趣,各有个的目标,吃过饭后立即分开行动,倒也不至于造成障碍。小童等冬末和夏初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才疑惑的问:“照末姐的性格,她真的不可能接收夏初啊,怎么一个寒假过来,就天翻地覆了?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的吧?”

崔福海明白冬末现在是拿与夏初相处当成备战前的休息,但却不想告诉小童,搪塞的打了个哈哈:“夏初很傻很天真,冬末很好很强大,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肯定是很黄很暴力,所以就变成这样子了吧。”

小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扬眉怒目:“要黄没有,但是,有很红很暴力的事,你想不想做?”

崔福海看看她捏紧的拳头,捂住鼻子,自忖自家的鼻子承担不起做“很红很暴力”的事的重任,很识趣的摇头。

冬末和夏初一天玩得尽兴,傍晚才从超市里拎着菜回家。走进小区,冬末就听到李叔喊:“舒小姐。”

冬末走到他面前,笑问:“李叔,你考虑好了?”

李叔摇头,看了一眼夏初,道:“舒小姐,有件事……”

他嘴里说有事,但眼睛看着夏初,却没有下文。冬末微微皱眉,掏出钥匙递给夏初,和颜悦色的说:“夏初,你先回去煮饭,我还有点事。”

“喔!”

等夏初走了以后,冬末才示意李叔走进门卫室,问道:“李叔,到底有什么事?”

“今天有人来问你和那孩子的情况。”李叔看着冬末,皱眉。

冬末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是微笑:“想必是这孩子的家人,不放心他跑出来,想来问问情况吧。”

“不止这样,舒小姐,问你和那个孩子的情况的,一前一后,有两个人!”

“两拨人?”

冬末这下却是真的心里一惊,错愕无比:夏初的家人担心他跑出来受骗,派人打听她的身世,问她的情况,甚至于监视或者跟踪她,都不奇怪。但另一个来问的,却是什么人?

“是两拨人。”李叔认真起来,自有一股不同于他的昏聩外表的精明,很专业的提醒:“第一个,拐弯抹角的问你的情况,油滑得很,但显然对那孩子和你住在一起的情况早有了解,对他的身世来历不感兴趣,这个人文化很有技巧,有很可能是所谓的私家侦探,那孩子的家人请来的;第二个,也问你的情况,但显然对那孩子跟你住很意外,所以问得多的是他的身世来历,和你的具体关系,这人问话的水平也不低,不过带的腔调很有在道上混的人的味道,我看不是善茬。”

冬末详细的问清两人的外貌特征,问话的内容,不自觉的双手交握了一下,缓了口气,笑道:“多亏他们都撞到了李叔你手里,让我有所准备。”

李叔也笑了,摆手道:“没办法,谁让这门卫室里,就我一个就是捧着饭碗唠人家的闲话等死的老不死?”

冬末因李叔的自嘲一笑:“他们显然出门没带好眼镜,真正的高人反而人不出来了。”

“我哪算什么高人,我就是个闲着等死的老鬼。”李叔给冬末拉了张凳子,正色说:“舒小姐,关于你上次的提议,我很感激你瞧得起我老头子,不嫌我是残废。不过我想了想,我去你那里还是不合适,一来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差,怕是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冲劲,到时给你拖后腿;二来,我在这家保安公司已经呆了十几年了,守这个小区也守了六七年,熟悉了这个地方,就不想再挪窝。只想安安稳稳的等老等死,没有再换地方的想法了。”

冬末理解他这种年龄大的人不思变动的想法,虽然失望,但看他显然无意跳槽,却也不好再出言相劝,叹了口气,喃到:“老师,你不去,我那店里,真的缺信得过的人。”

李叔安慰的说:“舒小姐,现在这年代哪里都不缺人才,你放点耐心就是了。不过你身边两个月里就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安全方面确实有问题,最好还是请个贴身保镖。”

冬末苦笑一声:“李叔,你说笑话了,真要有人对付我这种无财无势的小女子,请保镖也没什么用,何必做出那般懦弱怕死的样子来惹人笑话。不过我想,威吓一类的事情可能会发生,性命之忧应不至于。”

李叔不知道冬末的具体情况,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只得建议:“舒小姐以后外出,要多注意安全,早归晚出最好,有什么麻烦事,尽快解决了它。”

冬末谢过李叔,慢慢的上楼回家,想着从前发生的事,心里迷感重重:今天来问她和夏初的两人,一个是夏初家人派来的,这是可以肯定的;另一个,有可能是何方劲派来的;但是,如果何方劲是今天才派人来探听他的近况,去年跟踪她的人又是谁?正月里进她屋里偷窃的人,又是谁?

假如对入屋行窃的贼的来历她判断错误,那就代表她暗中还有一个敌人。

仔细回想,她的过往除了何方劲的事,并没有什么恩怨没有了结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一个莫名其妙的对头来?

夏初的家人,了不起到时要她离开夏初,根本没有危险可言;何方劲对她来说,早是透明之物,此时财势再大也不具备威胁性;只有那案例的跟踪者与入屋行窃的人,因为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势力,什么人,才让她觉得心里惊寒,百思不得其解。

夏初进屋后只是把门虚掩着,她拉门进去,厨房里的夏初就探出头来,笑眯眯的说:“冬末,你先去洗澡吧,洗完澡正好吃饭。”

冬末答应了,洗完澡出来,夏初果然已经弄好了两菜一汤,正等着她过来吃饭。冬末道了声谢,让他眉开眼笑。吃过饭后,夏初洗澡,冬末收拾碗筷。

她心中有事,洗过碗后坐在沙发上发呆。夏初拿着吹风机,顶着一头湿发出来:“冬末,帮我吹吹头发好吗?”

“唔。”冬末坐在沙发上,接过吹风机,夏初在她沙发前躺下来,方便她吹头发。风筒鸣鸣的响着,屋里因为这嘈杂而显得越发寂静。冬末摸着夏初细软的头发,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一句话来:头发硬的男人,心肠软,像何方劲,头发软的男人,心肠也软,像夏初。

只是这念头在她心里一转,却让她忍不住一笑:夏初顶多也就算个小男生,说他是男人,差得远呢。

正想着,突听夏初问:“冬末,你不高兴?”

“我都想笑,哪有不高兴。”

夏初困惑不解:“你虽然在笑,但那笑,不是高兴的,而像是……像是……”

他索性转过身来,两手抱着冬末的膝盖,望着她,认真的说:“而像是你不知道除了笑,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表达情绪,所以你就笑。”

冬末想想他的话,一怔,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夏初,你比以前懂事多了。”

夏初受到夸奖,笑了起来:“我要懂事一点,才能替你分担忧愁啊。”

冬末心弦一颤,不自禁的低喃:“夏初,你是真的喜欢我?”

“嗯。”夏初没有什么言语,只是点头,但神态中的坚定,却毫无犹疑。这样的人,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没有半点遮掩,就这样明明白白的摆出来,像是海静的水蓝,雨过的天青,让人没有办法不为之震撼惊叹。

冬末看着他明澈如水的眼眸,感受到他真诚无伪的情意,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地,一吻。

第28章

夏初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震惊得整个人都木了。呆怔间,唇上温热,冬末的双唇已与他相接。那柔软的触感,像是棉花糖沾在嘴上,还没有入口的细腻。只是没有它那种过分的甜,而是一种清淡的甘香,更有一种它所没有的柔韧温软。

夏初脑中一片空白,眼睛虽然还看着冬末,神智却已经整个被唇间那温软甘香的触感夺了去。除了冬末,他不曾被人这样吻过,毫无经验及技巧可言,但是人类自出生起,就有吸吮来维持生命传递感情的本能,这种本能促使他迎着冬末的吻攀援而上,想要更多。

只是他们这一瞬动情,却忘了夏初蹲坐的姿势实在不是适合深入研究人性本能动作的好姿势,一反手拥抱,立即就站不稳了,砰地一声两人顿时变成了滚地葫芦,齐齐痛叫,好在没有碰到茶几受伤。

冬末一腔柔情,变成了笑意,鼻子在夏初牙齿上撞得发酸,真是人在笑,泪却长流。夏初被她当成垫子坐着,也是既痛的呲牙,又满心欢喜,脸上的表情扭曲无比。

冬末歇了歇,将和夏初缠在一起的双腿抽了出来,抓着茶几的边沿准备起身。不料她一动,就被夏初拉住:“不——”

“怎么了?”

夏初双眸晶亮,笑靥酡红,整个人都绽放出一股特别的神采来,仿佛春天就在他的眉间眼里铺张:“冬末,你喜欢我了?”

冬末一怔,夏初一手紧紧地抓着她,另一只手支着身体坐了起来,笑的满天星光闪烁:“是不是?是不是?”

他一迭声的催问,冬末直觉的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夏初的家人派了人来,她的仇人也派了人来,她还有多少时间,与夏初这样相处?

快要没有时间了吧!

与夏初这样相处的时间,过了一天,就少了一天,过一个小时,就少了一个小时。她还能几次面对夏初追问她喜不喜欢他的机会?

这念头在心中电闪而过,蓦然间让她仅是因为撞到了鼻子而发酸引起的涩意扩散了许多倍,透进了心间。

夏初还在问:“冬末,你是不是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

像他这样的孩子,很少有人会不喜欢吧?只是喜欢的种类和程度不同而已。无疑的,她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她对他的喜欢,与他期待的那种喜欢相同吗?

她伸手,抚住夏初光洁的面庞,在心里自问一声,然后回答:是。

在他那样笨拙而热烈的追求下,她对他的喜欢,已不仅是对一个孩子的纵容与宠溺,而多了一份男女之情。虽然她明明知道,回应他会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然而夏初对她的情谊,就像金鼎铸就的铭文,清晰隽永,随便取出一页来,都可以敲出清脆的回声,穿透整个生命历程。这样的明烈,这样的鲜活,让她无法拒绝,亦无从拒绝。

“夏初……”她轻声喟叹,问道:“如果我不喜欢你,或者我只喜欢你一点点,你会失望吗?”

“会有一点。”夏初的脸上却毫无阴霾,只有坚定:“但是,如果你现在还不喜欢我,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我;如果你只喜欢我一点点,那我会继续努力,让你喜欢的一点点变成一多点,然后变成好多点,多到数不过来那么多点。”

冬末想笑,喉头却突然有些发紧,笑不出声,只能将夏初的头揽过来,重新吻上他的双唇。夏初又石化了,呆呆怔怔的望着她。

那样纯洁无辜,完全不解风情的眼眸,让她有一瞬尴尬,亲了一下,又复退开,低嗔:“傻子,把眼睛闭上。”

夏初半呆傻,半痴怔的说:“为什么要闭眼睛?我喜欢看你……”

你把嘴也给我闭上吧!

冬末懒得说话了,直接一手将他的双眸遮住,将他的嘴也封上。

夏初终于在唇舌的酥麻感官里明白了为什么亲吻要闭眼:因为闭上眼睛,肌肤的触感会更敏感,更能体会出唇舌相接的甜蜜温存。他不自觉的张嘴,想要承接更多,也追逐着口腔中柔情的甜香,学着去撷取那让他甚至混乱的软腻。

人类从母体里带来的天性,就有着想与人肌肤相亲的欲望,越是自己喜欢的人,就越想靠近,越想亲近,这样的欲望,最初表现在对亲情的渴求,成年以后,则转化成对所爱的情欲。

这种情欲化为具体的行动或许需要学习,但想与对方肌肤亲近的渴望却不需要学习,而是一种本能。这份本能让他神智迷乱,身体战栗,只想与她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亲近到没有丝毫隔阂,没有半点障碍。

她回应着他的饥渴,引着他回到卧室,将他身上的衣服除去,任由他摸索着前进。夏初抱着她温软香馥的身体,感受到指掌间的柔滑细腻,早已痴醉沉迷,只觉得身体得到了他以前从不知道可以如此舒慰的抚慰,也带来一股他以前从不知道可以如此焦虑的渴求。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快的活动着,全身的热流奔涌,有个那么急切而他不清晰明了的欲求在心里回荡,让他忍不住在她身上磨蹭扭动,迷离呻吟:“冬末,冬末……”

其实不需要言语,这样肢体相接情况,也足以让她明白他所有的困惑与渴望。他不懂的事,她都懂;该如何拒绝,她更清楚;然而此时,她却不想拒绝。

“夏初,你别乱动。”她低声轻喃,引导他的手往下滑行,探向深隐的桃源,在情欲攀升的时候双腿环住他的腰,坐了下去。

他发出一声诧异而喜悦的惊喘,这才明白肌肤相亲的终极形式,让他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这才是它的归依。这样的温柔,这样的细腻,足以让他从身体到灵魂,都铭记不忘。

什么叫销魂蚀骨,这就是了。

那是让人全身的毛孔都通畅无阻的快乐,让人全身细胞都舒张鲜活的喜悦,足让人失心失魂,全然忘记自身。

身体里一股欢乐到了极至的热流喷涌而出,让他头晕目眩,下意识的抱紧了她,捉住这让他欢乐以及感觉安全的源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从战栗中恢复,了悟的喃到:“原来……这就是那些人说的zuo爱啊。”

冬末突然之间,怅然若失,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的嗯了一声。夏初感叹已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他们不是说做一次要很久么?怎么……”

如果是别的人情世故,他醒悟不了这么快,但这种与本能有关的问题,却让他一窍通,百窍通,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不会做需要冬末引导,一瞬间就到达了高嘲,是件十分没有面子的事,把被子一掀遮住了脸:“丢脸死了……丢脸死了……”

冬末心中有些失落,正觉得不自在,被他这反应一激,忍不住笑出声来。

夏初正羞愧不敢见人的当口,被她一笑,更是无地自容,不了过去捂她的嘴,恼叫:“不许笑,不许笑……”

可这种事哪里有“不许”的道理,他越阻止,冬末越是笑的厉害,夏初徒劳良久,委屈不已:“冬末,你欺负人家!”

冬末笑饱了,这才想起要照顾他那可怜的自尊心,赶紧安抚的拍拍他的肩,柔声道:“夏初,男女情事,本来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丢脸的。”

“真的?”夏初稍感安慰,又觉得怀疑。

“真的。”

冬末点头,感觉他松了口气,虽然刚才对这件事在意的很,微觉自己刚才不应该那么笑,又觉得夏初的反应相当的可怜可爱,心中柔软,反手环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吻了吻,安慰道:“夏初,你别听你寝室里那些同学瞎吹,其实他们在这方面说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不具备参考价值。如果真有人第一次就能……呃……做得很长时间,那才叫反常。”

“唔——”

夏初脆弱的小心脏总算恢复了正常,下巴放在冬末肩上,喃道:“冬末,我很快乐,以前从没有过的快乐,可是,你呢?”

冬末微怔,夏初半趴在她身上,困惑的说:“冬末,你好像并不快乐……我觉得你不快乐。”

冬末心里五味陈杂,她本以为夏初方识情欲滋味,免不了沉溺其中,浑然忘我,不可能察觉自己的反应,不料他竟能察觉。

怔忪间,夏初握住了她的手,伏在她身边,认真的问:“冬末,怎样才能让你也快乐呢?”

冬末无言,她于男女情欲知晓得虽早,但所遇的对象纵然自己的寻欢的多,顾惜她的快乐的却少,回首细想,夏初竟是头一次在耳鬓厮磨的时候,如此认真,如此细心的询问如何才能让她也快乐的人。

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不从别人身上获取快乐,夏初的问题,她无从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夏初不知道她方寸间的情绪转动,只是急切的想要得到答案:“冬末,怎样才能让你快乐,教我吧!我想知道……我想让你也快乐,像我一样的快乐……”

冬末感觉他所传来的温暖真切,突然有一种连莫名其妙的情绪,刚才的大胆和大方,都被一种敏感而近乎羞涩的心里取代了——她早已过了青涩年华,完全能够直视女性的生理情欲,承认自己的需要,但在夏初那样殷殷的追寻中,却不知为什么,一股类似于少年时初识情欲的期待与羞愧,竟突然袭来,让她面上发热,口干舌燥。

夏初得不到她的回应,就自己摸索着学习刚才冬末对他做的事,轻轻地抚摸她身上的肌肤,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嘴唇,喃喃的低语:“冬末,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告诉我吧,怎样才能让你快乐……”

他那样青涩笨拙,没有丝毫的技巧,亲吻的时候甚至会不自觉的咬的她生痛,但那指掌间,唇舌上所传递出来,对她的讨好与顾惜,却让她在微痛之外,生出一股别样的酥麻,让她不由自主的惊喘,呻吟一声:“夏初,你别太急……慢慢的……慢点……”

夏初或许不是聪敏的学生,但却绝对的认真,果然随着她的话慢慢的开始他的探索之旅。冬末承接着他急切而小心的亲吻,引领着他笨拙而仔细的爱抚,心神一点点的涣散,仿佛身体化成了轻絮,变作了流云,悠悠飘荡在无穷无尽的虚空;又仿佛化作了风尘,散成了雾雨,扬扬洒落在无底的深渊。

身体里面,内心的深处,她那已经对外人羞闭的感官,轻轻的,除去了门栓,开始舒展,开始活跃,开始主动的去追求快乐。

仿佛春风佛开了花蕾,溪流渗出了山石,碎雨滴破安静的水面……仿佛她又回到了年少时春情萌动的夏天,每一个梦想和等待的夜晚。

在身体得到极至欢愉的晕眩里,她彷佛看见那烟花绚丽的夜空,那如星绽放的银焰,看见了与他交错而过的,纯净如秋水的青春。

原来对她来说,想让身体得到极致的欢愉快乐,要的不是技巧,而是施予者爱之重之,珍之惜之的心情。只是因为那份情意,她的身体才有足够的抚慰与滋润。

这个没有技巧,却有着以往待她的人所没有的真情的人,让她的身体,生平首次,没有丝毫拘束,没有丝毫阴影,单纯的获取快乐,如花绽放。

第二十九章 前途渺

都说女人能让男人成长,这话落在夏初身上,真是不好评定到底对还是不对。说他成长了吧,他确实有所长进,生话起居方面不止会照顾自己,也会照顾别人。虽然依旧对金钱没有多少具体祝念,但却有了养家的概念,居然知道把银行卡和稿费一类的东西交给冬末管理,让她错愕至极,不知该笑还是心酸。

以前夏初虽然有懵懂的男女大防的意识,但对于一般女性半玩笑半亲昵的接触却也不是很反对;而现在,别说那些看他长相俊秀有意亲近他的陌生女子靠近不了他,就连小童和娇娇碰他,他也不肯让了。只是对于情感独立而言,他却比以前更退化,简直是无时不刻不想呆在冬末身边,变成抱在桉村上的无尾熊。

好在,冬末知道他似乎因为家庭教育的关系,对存有的规则十分遵守,一见他没有丝毫自控能力的粘在身边,立即将他送去学校住宿。夏初自然不愿意住校的,但冬末一顶“你是学生,就该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定”的帽子压下来,立即把他扣得死死的,耸拉着脑袋,哭丧着脸住回寝室去了。

冬末面对这么个大孩子,真是既头痛,又好笑,有时候又觉得窝心,想想他与自己能相处的时间有限,过一天就少一天,自然不免对他分外纵容,能让的地方就多让着他一点。

在夏初的痴缠黏腻终,春天的脚步走得特别的快,转眼已到深春,崔福海那边关于何方劲和东宝集团的资料也开始详尽而隐秘起来。原来东宝集团起家时,也并不是十分的清白。

东宝的创始者是三个拜把兄弟,本是靠在沿海的特区做建筑承包的,后来因为手下组建的包工团队越来越大,势力强了,就掺了些半黑半白的性质在里面,如此一来,发展自然迅速。这三兄弟也算有远见的,明白这种势力再大,也只能横行一时,想要长久富贵,少不得还得往白了洗。

东宝房地产就是在此基础上创建起来的,并且随着国内市场经济的发展而一步步的壮大,形成了如今这种资产过亿,能够进行跨省开发的大集团。

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中国许多的如今财大气粗的企业,都走过与东宝集团相似的路,这也算是时势造英雄的一种表现。不过东宝在成就的过程中,实在算不得顺利,三兄弟里的老二突然遇害,凶案至今未破;而老大又因劳累成疾,于集团转型成功的当口亡故。

东宝集团的壮大,说起来得归功于老大的妻子洪春以及老三陈吉福。这二人如今分别担任东宝集团的董事长和行政总裁,而何方劲,在没有到本城来开展业务的时候,正是行政总裁陈吉福的特别助理。

只是他虽然是陈吉福的特别助理,但集团内部的明眼人都知道,其实他不过是洪春在不能直接参与集团事务管理的时,派出来监督陈吉福的棋子。准确点来说,他不但与他的直接上司没有共同语言,甚至可以说是利益相对的两端。

崔福海对何方劲的报复的切入点,也正是这利益裂缝。只是东宝集团内争虽有,但双方到底大体利益目标一致,一时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想将东宝整个弄垮吧,又不是他们这种没有势力依托的单人独客能够胜任的事。

一时找不到介入的机会,崔福海和冬末都有些发愁,只是两人现在的心态比最初得到何方劲的消息时平静多了,脚步放缓了在外围转,也不急于短时间内获得成功。

只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何方劲人虽然没有再出现,但却派人送了张二百万的支票到崔福海家里。

崔福海错愕不已,支票自然没收,忍不住跑来问冬末:“你说何方劲这是什么意思?”

冬末想起他那天说的“百倍偿还”,不禁笑了起来:“何方劲说过,他欠我的钱,会百倍偿还,这利率比起银行来可高多了。”

崔福海大怒:“王八蛋,他以为当年他就欠了我钱么?他欠的,还不起!”

可是这天底下,就真的有这种人,背叛了感情,却以为只是“欠”了钱,轻轻巧巧一句“还”,就想将自己洗清洗白。好似那些将所亲所爱推入深渊的背叛,只是他“借”走的一叠钞票,还了钱,他就没有亏负了。

冬末早已洞悉何方劲的心态,对他这种举动丝毫不觉得意外,只是任她怎么设想,她也想不到,崔福海那边的支票事件刚结束,她这边就有人送来一大束鲜花。

冬末询问送花者的名字,外送的小弟嘿嘿一笑:“舒小姐签收以后看看卡片,认认里面的笔迹就知道了。”

冬末自己开的精品店里也有鲜花外送的服务,但生意归生意,就她个人而言,她并不喜欢这种故作神秘,让人“惊喜”的送礼方式,微微皱眉,问道:“能不能让我先看看卡片?”

那外松的小弟大约是从没见过她这种面对这大束的鲜花,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客人,错愕无比:“舒小姐,您不签字,我不能把卡片交给您啊。”

“那么很对不起,我从不收来历不明的礼物。”

她不签收,可把那送花的小弟急坏了,叫道:“哎,舒小妞,请您别为难我这种打工仔了!您不签收,坏了店里的生意,我没有办法向老板交待啊。”

“我可以在你的送货单上注明拒收的理由,或者打电话向贵店主解释拒收理由,但这花我是不会收的。”

她的话客气而周到,虽然拒绝,但行事也算仁至义尽,那送花小弟无可奈何,只得败退。次日他再送花来,就全然没有了那种想给客人惊喜的神秘,早早的把卡片送上给冬末看。

冬末接过打开,卡里面一手飘逸的行书,写着大大的“对不起”三个字。没有署名,笔迹却是那么熟悉,那是她少年时曾经以为是世间最漂亮的字体。

冬末忍住想将这卡片撕碎的冲动,对那送花的小弟说:“对不起,我不能收。”

那送花的小弟大约是得了什么吩咐,反应不像昨天那么强烈,只是替她惋惜:“舒小姐,这么漂亮的花,您居然不收,真是太可惜了。”

花漂亮,送花的人让人恶心,又有什么用。

冬末心里那股恶心感挥之不去,直到看见夏初,才稍微退散。夏初远远的看到她,就三步并作两步奔了上来,兴高采烈的喊:“冬末,我回来了。”

冬末受他那热烈的表情影响,阴霾微退,旋即想起一件事:“唔,今天不是周末?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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