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样的理解。
“然后呢我们就呆在这里不动吗”秋映墨傻头傻脑地问道。
“打破这个破石头对在场的各位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样的口气,郁归颢显然是不打算亲自动手了。
秋映墨虽然知道应该怎么做,可还是躲懒装傻地问了句:“什么意思我不懂啦”
他才不想浪费这种力气来做苦力呢
好在多他个不多,少他个不少,莫说百人合力了,就这种石板,五六人连手就足以搞定。
石门被打碎后,众人从冰台上跳下,继续前进。
郁归颢赞赏地看着龙昀:“还好你反应快,水冒出来就把手举高了,否则火折子灭了,我们就只有摸黑了。”
“身为皇家的员,会对身边的切人物保持警惕,会对切突发状况做出最合适的反应是很正常的不是吗”龙昀微微点了点头,点也不客气地接受了郁归颢的赞赏。
接下来的段路都平静地可怕,直到
前面出现了丝微微的光,而路则分为三条,这个三岔洞口的右边和中间的两个洞都有些火把照明,只有左边的那个还是无尽的黑暗。
大家面面相觑,时间不知道该做何抉择。
“这样好了我潇辰星浅映墨还有龙昀组,各位前辈请平均分为三组,我们兵分三路,这样的话,即使出现意外,也不至于全军覆没”郁归颢略微犹豫了下,做了这个决定。
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就这样行动了。
郁归颢组人是最后进洞的,两个有光的洞已被别人先行选择了,他们只好进了左边的洞,洞中除了空空荡荡的石壁外什么也没有。然而,越是这样的空,越是这样的看似平静,就越让人感到心慌害怕。
就在这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能照明的火折子灭了,洞中除了静还有暗,种莫名的寒意包裹住了所有人。
“星浅,你害怕吧不要怕有我在嘛来你抓紧我,这样就不怕了”秋映墨还当真成了勇敢的小英雄了。
“谁在抓我的手颢颢,是你吗你也害怕啦放心,我的手是你温暖的源泉。”封潇辰的声音想不到封潇辰说起这种肉麻的话点也不费劲。
“你喊我什么颢颢谁允许你这么喊的我踹死你”
“郁归颢麻烦你踹准点我的腿要断了”龙昀哀号着,回音绕梁。
“颢颢,其实你是舍不得踹我吧”封潇辰甜蜜地说:“你的手好软好小好可爱哦”
“手我的两只手都抓着空气呢”郁归颢冷冷道。
“那我牵的是什么”封潇辰本能地想甩开手中牵着的东西,却怎么也甩不掉。
“不是我的”龙昀否认。
“我的两只手都抱着映墨的膀子呢”季星浅无辜又可爱的声音在飘
“哇潇辰你撞鬼了好可怕哦”秋映墨的惨叫把山洞震了两震。
“秋映墨你的手在哪里”封潇辰努力说服自己不要爆发。
“我的手吗我的手不是正被星浅抱着吗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秋映墨无辜地眨了眨眼,只可惜在黑暗中没有人能看到。
“那是只手你的另只手呢是不是正抓着我你不是很勇敢的吗啊”
-_-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哦”耍无赖是秋映墨的拿手好戏
“你”
“潇辰,你不要和这种没有档次的人闹啦他胆小又不是天两天的了”郁归颢讽刺道。
“哪有映墨才不胆小呢”龙昀还没有忘记秋映墨是自己要追求的人,不失时机地帮他说话。
“龙昀,你有帮他说话的时间,还不如再拿个火折子出来点呢”说实在的,郁归颢也受不了这没有个尽头的黑暗了。
“不行啊火折子我是带了不少,可是刚刚都被水浸湿了,不能用了”龙昀从怀中掏出把湿透了的伙折子,全扔在地上,还不甘心地踩了几脚。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摸黑了潇辰,你打头阵,牵好龙昀,龙昀你要拉着映墨,映墨抓好星浅,我押尾,星浅,你把另只手给我记住,如果发生什么事,龙昀和映墨就松手,潇辰要保护好龙昀,星浅有我和映墨在就可以了。”郁归颢简单地交代了下:“潇辰,你在前面带路不要走得太快”
“我我想牵你的手。”封潇辰憋了半天居然说出这么句无关紧要的话。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牵手”
“那我还要抱你下”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抱下”
“那我还要亲你”
“乖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回去让你亲”
“那我还要抱你”什么叫得寸进尺我们这下都懂了。
“你去死前面的许诺我都说回” -_-
所以说,人要知足才能常乐。
“嘶”
“嘶嘶”
“嘶嘶嘶”
“什么声音”龙昀问。
“是不是谁放屁了”秋映墨也问。你放屁是“嘶”的声音吗
“不是我”这种问题也只有季星浅才会乖乖回答。
“蛇”封潇辰冷静得很,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依然能够准确地辨别出声音。
“蛇”龙昀无意识地跟着重复。
“蛇”郁归颢厌恶地皱了皱眉,他最讨厌滑不拉几又没有脚的恶心生物了。
“蛇”季星浅害怕地贴近秋映墨,想寻求些安慰。
“蛇”秋映墨的声音中带着点兴奋:“听说蛇胆很补的蛇肉是烤了吃还是清真” -_-
“听声音大概有数百条蛇呢你可以半烤了,半清真。”郁归颢建议道。
“数数百条”秋映墨的声音在发抖,当意识到身边还有季星浅时,又壮了壮胆:“数百条也是也是小小意思星浅,你不用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了映墨,你的手淌了好多汗,是不是很热啊”
“对啊是热的,热的”有杆儿顺着往下爬就是好
“大家定要注意这些蛇都是有毒的,如果被咬到的话,三日内必定暴毙”龙昀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蛇有毒的”
“因为因为我对蛇素来有研究,听到声音就可以辨别蛇的种类了。”
“蛇有毒很好我就怕它们没毒呢”郁归颢呵呵笑了两声:“我自幼百毒不侵,而且我的血还有驱除毒物的功能,只要空气中有我的血的味道,那些蛇自然就会退避三舍了。不过我不喜欢自虐其实是舍不得弄破自己,所以拜托,你们谁在我手臂上划刀好不好”
“我来”封潇辰积极地响应。
郁归颢闷闷不乐:什么嘛人家喜欢个人不都是舍不得爱人受伤的吗他倒好居然这么积极,还自告奋勇,讨厌或者说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_-bbb好可怕
正想着,黑暗中,人影逼近。
郁归颢抬起手臂做好了挨刀的准备,不忘提醒道:“轻点哦”
然而
接近的不是刀,而是稳热的气息,霸气又贪婪地侵占了他的唇,轻启贝齿,舌与舌的纠缠。
“唔嗯”这是在搞什么大敌当前还要做这种“热身”吗
慢慢地,蛇“嘶嘶”的声音逼近了。
封潇辰虽不舍,还是毅然地离开了郁归颢的唇,在即将分开的时候肆意的咬。
“啊”突然的意外疼痛让郁归颢忍不住叫出声来。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嘶嘶”的声音也渐渐远去,看来蛇的确都散开了。
“郁大哥,你是不是很疼要不要我帮你包扎”季星浅听到郁归颢的叫声,关心地问道。
“不不用了”结结巴巴,满脸通红:“刀刀口不深,自己会好的”
包扎那岂不是要整出个香肠嘴了
唯值得郁归颢庆幸的就是没人看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感谢上天让伙折子都灭掉了。
“颢颢,听说唾液可以消毒,要不要我帮你消毒伤口”
“变态你再废话我杀了你还不快走”
往前只走了几步路,封潇辰就又停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郁归颢不耐烦地问,他已经决定了,如果封潇辰再说什么恶心的话或者再喊他“颢颢”的话他定会动手杀人的
“没路了”
“没路了”大合声的效果。
“也就是说我们走得是死路了”
“也就是我们必需往回走了”
“也就是我们要在另外两个洞口中再任选次重头开始吗”
“是”声音在颤抖现实到底是残酷的。
虽然不甘心,但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几人姗姗地调头打算原路返回。
“哎呀”季星浅向前载了下,幸好有郁归颢和季星浅牵着,才没有跌下来。
“我的脚好像扭了。”
“怎么回事要不要紧”秋映墨紧张地摸索着弯下腰,伸手轻轻地覆上季星浅的脚踝,慢慢地搓揉着。
“那边有块突出来的石头硌着我了,还有,你不用揉了,我扭到的是左脚,你揉的是右脚。”
“什么有石头欺负你我帮你报仇”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秋映墨当真用脚探来探去,当触到季星浅说的石头时,狠狠地垛了两脚。
“啊”
脚底突然落空,几人手牵手地往下坠去,过了好会儿,才又接触到实地。
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这次跌的可不轻,除了季星浅被小心地保护妥当外,其余人都是实打实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秋映墨你这个白痴,你害我们掉进陷阱了”
“我我怎么着你们啦奇怪了我们怎么会突然掉到下面来的是不是地震了”
“地震你个头你踩到机关了”
“会会吗”
“就是”
“咔”
“轰”
“什么声音”
“没听过该死的在这种地方危机重重,又什么都看不见”
“光火”郁归颢自言自语,突然灵光闪:“映墨快快快点火”
真是的,点火非要用火折子吗秋映墨会“驭火术“,简直就是天生的自然的火把嘛
“我”秋映墨没想到他会喊自己点火:“我又没有火折子的”
“定要有火折子才可以吗”郁归颢反问道,心里骂着秋映墨反应迟钝。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秋映墨恍然大悟。
秒钟
三十秒钟
分钟
“秋映墨,你在干嘛”郁归颢有不妙的预感。
“钻钻钻木取火啊” -_-
“你不是会驭火的吗快点”
头顶上的轰轰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了。
如果再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怕是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
小小的火苗自秋映墨的手心窜出,渐渐变大,越烧越旺,把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都照了个清楚。
“映墨,你怎么会”龙昀惊讶于自己所看到的。
“他只是有驾驭火的能力而已。”郁归颢解释道。
在火光的映照下,“轰轰”声的来源也终于清楚了陷阱的底部正有个钉满铁钉的石板缓缓地往下压来,按照那样的下降速度和陷阱的深度估算来,再两分钟,石板就会让他们千疮百孔地死去。
反应最快的是小白,它从季星浅的肩头飞下,改站在他的脚上了这样,和钉板的距离就大多了。汗
见到这样的情形,连郁归颢也忍不住慌张起来:“如果没有那些铁钉的话,也许我们还有希望打碎石板,可是现在我们的手没办法直接接触石板,光靠掌风是没有办法震碎他的”
“你不要急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封潇辰把手搭在郁归颢的肩上,安慰道:“我们可不可以试着先把铁钉根根地弄断,再打碎石板呢”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郁归颢点了点头:“映墨,你就站着不要动,集中注意力维持火源,石板就交给我和潇辰好了。”
说着,两人默契地同施展轻功,接近石板,各握住只铁钉,运气,企图把它弄断,只可惜铁钉纹丝不动。
显然,这不是用般材料制成的,如果以郁归颢和封潇辰的功力都拿它没有办法的话,世上恐怕也就没有人能够毁掉它了。
落回地面,郁归颢不甘心地看着四面严实的墙壁,吐出句话:“总之路这种东西,无论是什么时候都好,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潇辰,你我合力,把墙打碎,就是挖条通道,我们也要离开这里”
郁归颢语气中的坚定也给了封潇辰莫大的勇气。
两人互望了眼,同时点了点头,用尽全力对准墙壁击。
龙昀和季星浅退后以免受到波及,秋映墨乖乖地维持着手中的火苗尽责地为郁归颢封潇辰照明。
石壁猛烈地震动,壁沿层层剥落,赫然显出五个大字:金木水火土,每个字下面都有个形状怪异的小洞。
“这是什么”在头顶上有钉板的重压下,每个人都不能正常思考。
“那个洞洞的形状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秋映墨歪着脑袋努力回忆着。
“给你这么说,我好像也看过。”郁归颢皱着眉头起想。
“是不是这个”季星浅从怀里掏出只通体透明的玉佩,玉佩下还挂着五只小巧的玉坠,这五只玉坠形状怪异,却如同是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每个玉坠的大小形状都恰好和墙壁上的小洞相吻合。
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抢过季星浅手中的玉佩,个个地放入小洞,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两个没有危机意识的人居然在这种时候大吵起来。
“郁归颢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星浅的玉佩是藏在怀里的,你不脱他衣服怎么可能看得到呜呜呜你摸过我的星浅了我的心好痛好痛哦”
“去你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呢就算我同意了你和星浅在起,他还是我最纯洁最宝贝的弟弟,你居然已经脱过他的衣服了我不会饶过你的”郁归颢也不甘示弱。
“你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如果再不解决眼下的问题,你的情人还有你的弟弟就和你们起葬身此处了。”封潇辰指了指离头顶越来越近的钉板,酸溜溜地说。
“我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才不像某人呢”秋映墨撇了撇嘴,又转向季星浅:“星浅,来,把玉佩给我,我来救你们。”
接过季星浅递过来的玉佩,秋映墨动作迅速地把玉坠个个地镶入洞口,大小正好吻合。
“映墨”季星浅在后面轻轻地扯了扯秋映墨的衣角,似是有话要说。
“嘘我们马上就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呵呵”秋映墨两眼盯着嵌着玉坠的墙壁,等待着奇迹的发生,说到底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等
再等
继续等
静静地等
“郁大哥”季星浅不甘心地转而求助于郁归颢。
“怎么了”郁归颢宠溺地看着他,生死关头,依然温柔不减。
“那个不该那么放的五只玉坠是不样的,上面有字”
“你怎么不早说”郁归颢也急了,赶紧把玉坠从墙壁上硬抠了下来,仔细看了看。
玉坠乍眼看上去都样,可仔细观察下的话便会发现每只玉坠下都刻有米粒大小的字,分别是“仁”“义”“礼”“智”“信”。
“这是什么意思”郁归颢问道,玉佩是星浅的,他定会知道些什么。
“简单地说就是个人应该预备的仁义礼智信这五常,五常和五行是相通的,木为仁,金为义,火为礼,水为智,土为信,所以说我们不能随意地乱放。”季星浅边说边把玉坠个个地放进了相对应的小洞。
当最后个玉坠嵌入墙壁时,“轰隆”声,石壁立即裂开,分为两块,慢慢地向两边移开,石壁的后面又另是番景象
此时,钉板已经快要触碰到他们的头顶了,不过,还好,在钉板威胁到他们生命的前刻,几个人顺利地离开了这个“密室”。
安全后,某二人又继续起刚刚未完的争吵。
“你回答我你对我的星浅做过什么你是不是以帮他洗衣服为由骗他脱衣服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初你就是因为先我步强占了星浅的身体,他才会对你死心塌地的是不是”
“我才不像你这么卑鄙呢我行的正,坐的直,光明磊落”
“伪君子真小人”
“你要是刚刚被钉板钉烂了就好了”
“你被蛇咬死才好呢”
-_-
在不久前还相互说着感性的话“不准对方死在这里”的真的是这两个人吗
龙昀好笑地看着两个这么大的人像孩子似的斗嘴。
封潇辰气郁归颢到现在还这么宝贝季星浅,索性撇过头,来个眼不见为净。
好在季星浅还算懂事,硬是挤身于两个大炮桶中间:“你们不要吵了才遇见你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这个玉佩是挂在腰上的。你们两人谁都可以很轻易地看到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才不会让别人脱我衣服呢”说完这句话,季星浅的脸已经红得像只熟透了的龙虾。
“好好好郁归颢你惨了你你居然说星浅是个没有节操的人”秋映墨聪明地先发制人。
这是第次,也是唯次,郁归颢知道世界上居然有人比他还赖皮,只能甘拜下风。
“你们终于来了,果然好本事”
陌生的声音把几人拉回了现境,他们这才开始观察起周遭的环境来。
片空旷,在东南角处有大大的深潭,潭水幽幽绿绿,透着丝阴森诡异的气息。
与郁归颢他们进来的那个“门”正对着的墙面上是另扇门,声音就是从那扇门后传出来的。
“哦这里又大又空旷,很适合打架啊”郁归颢感叹道。
“当然适合我特意空下来的地方给你们玩的”
门瞬间大开,个矍铄的老人从门后走了出来,头长长的白发,面部蒙着黑布。
“爷爷,你打算对五吗你不要说我们欺负老人家啊不过我也不是白痴,不会浪费这么好的优势不用的。也就是说,我不会因为你老就可怜你就和你对地打的”郁归颢不客气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同意你以为你蒙个面我们就会以为你和星浅样美貌绝伦吗不要做这种白日梦了”秋映墨也附和道。
老人并未被他们的话激怒,反而笑了起来:“情绪失控是习武之人的大忌,我不会上这种小儿科的当的。”
“情绪失控真的是习武之人的大忌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有,我们刚刚有做过什么让那个老头生气的事吗我怎么又不知道或者说上了年纪的人会特别敏感”
由于刚刚才和郁归颢吵过架,秋映墨当然不会找他做说话对象,所以他不怕麻烦地绕到后面去找封潇辰,脸无辜的表情。
如果说郁归颢的确是有心要激怒老人的话,秋映墨就纯粹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根本没有什么目的。
封潇辰没有接话,而是自顾自地拿出声响信号弹,准备通知进入另外两个冻口的人以及在“崖顶”上的大队人马。
他知道,在这样的老巢中,绝对不会只有个人坐镇的,所以把人全部召集过来应该是明智之举。
其实刚刚秋映墨的话已经让老人差点就动怒了,可是封潇辰的举动又让他找回了丝得意:“年轻人,不要白费力气了第,选择另外两个冻口的那百人是没有命再回来了。第二,你们留在上面的那些人恐怕已经被我的人偷袭了。第三,因为我把所有人都派出去完成偷袭任务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这里会有很多人,放心好了,我不会以多欺少的,因为对付你们,根本就不用我亲自动手。”
“你这么肯定他们都死了吗他们可都是等的高手啊死的是你们的人还是他们还说不准呢”话虽这么说,其实那些人是死是活郁归颢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值得他在乎的,全天下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已。
“死的定是他们因为我已经听到我宝贝心满意足的声音了。”老人侧着头仔细听着什么,“它好像还没有吃饱呢都是我惯坏了它,让它的胃口越变越大了。看来,它还要再吃几个人才肯睡觉呢”老人把大拇指和食指轻压在下唇上,声刺耳的口哨声在室内盘旋。
哨声过后,深潭轻轻荡起丝丝涟漪,涟漪渐渐荡漾开来,水波越来越大,竟掀起帘水幕,水幕的背后,是巨大的黑影,时间难以辨认出是个什么东西。
“宝贝让他们看看你吧他们定都很好奇了”老人很是得意,满足地看着水幕后的黑影。
黑影扭曲着,缓缓地沉入潭水之中,之后半天都没了动静。
“搞什么啊给我们看皮影戏啊怎么连个剧情都没有”秋映墨脸不满足的表情。
“我的宝贝害羞了,你们不要急,我会给你们大大的惊喜的,哈哈哈”老人拍了拍手。
潭水中央突然出现了个旋涡,条四人粗的长形软体怪物从旋涡正中心钻了出来,气势骇人地盯着大堂内多出的五个人,两只超级大铜铃似的眼睛闪着荧荧绿光,在深色潭水的映照下更显诡异。
“大大蛇我怕”秋映墨的声音有点发抖,可怜兮兮地紧紧抓着季星浅的胳膊使劲地蹭着。
“灵蛇宝贝,他们就是你的食物了,不要客气,好好地享用吧”
老人缓步踱到大蛇身边,轻轻抚摩着蛇身。奇.书.网
说来也奇怪,如此庞大的蛇在他面前就像是个听话的乖孩子,温顺地享受着老人掌心传来的热度。
“西域蛇怪”封潇辰推测着,却不能确定。
“比想象中还要丑哎”郁归颢点了点头:“早就听说过,想和它玩玩了,只可惜直没有机会,这次当真是天赐良机啊好有武功的过来和我起上,没武功的退到后面去。”
龙昀和季星浅依言乖乖地退到墙角,秋映墨很自然地把自己划到了“没武功”的类,也缩到墙角动不动,他绝对不是觉得大蛇恶心,有些害怕,只是“很不小心”地忘了自己已经有武功的事实而已。
“你以为就只大点的蛇就可以打败我们了吗”郁归颢斜着眼睛望着蛇身边满是自信的老人,很是不屑。
“我知道你们的武功不弱,但是想打败我的宝贝也是绝对不可能的”老人拍打着蛇身,道:“宝贝,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
大蛇闻言而动。
虽然它身体庞大,但动作速度却点也不含糊,个挺身,飞快地扑向郁归颢封潇辰两人,张口就打算咬,尖尖的牙齿闪动着森森蓝光。
两人轻轻以脚尖点地,分别闪到两边。
封潇辰忍不住问道:“颢颢,它的牙齿好像有毒哎你要不要再放点血我帮你好不好” -_-
“废话它那么大,反应肯定比般蛇要迟钝得多,我要放多少血它才闻得到再说了,这不是般的毒蛇,我的血对它也许点用处都没有,而且不杀了它就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你什么时候变的和映墨样笨了”郁归颢边左躲右闪着,边毫不客气地说着损人的话。
可怜乖乖蹲在墙角的秋映墨虽然不服气却因为好怕蛇怪而不敢反驳,只能可爱地扁扁嘴,以示不满。
大蛇见击未中,心生怒火。边龇着牙齿攻击郁归颢,边用它巨大的尾巴甩向封潇辰,打算击两中。
郁归颢照例伸手生出把冰剑,封潇辰也从背后抽出大刀。
刀光剑影中,大蛇断为三截。
看着大蛇的尸身,封潇辰嗤之以鼻:“这就是你的无敌宝贝吗死得也太快了吧真不敢相信百个人就是被这种废物给吃了”
自从很明确自己对郁归颢的感情后,他就越来越被同化了,以前的少言寡语不复存在,现在的他是能说就说,当然,这是在郁归颢在场的前提下的。
老人回以声冷笑:“年轻人,笑到最后的才是胜者”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应证了他的话。
被分成三段的蛇身突然凌空越起,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发动的攻势却愈加猛烈了。
这次大蛇汲取了教训,边小心翼翼地躲开郁归颢的攻击,边全力地攻向封潇辰。
由于这次大蛇目标明确,攻击对象只是封潇辰个人,所以他时间竟招架不住,只能不停地躲闪,点回击的余力都没有。
郁归颢虽然在后面不停地挥剑刺向大蛇,却始终刺不中,大蛇看似随意地扭曲着,实际上是灵活地避开了郁归颢次又次的剑击。
就在郁归颢已经习惯了攻,封潇辰适应了守的时候,大蛇突然来了个大转身,反向攻击郁归颢。
封潇辰见状大惊,奋不顾身地扑向大蛇,也不管危险与否,挥刀就砍。
在任何时候,郁归颢的安慰比起他的来说,都更为重要。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大蛇攻击郁归颢只是个障眼法,它真正的目标还是封潇辰,只见大蛇在封潇辰最接近它的那瞬间,猛地回头,黄色的大眼中闪过丝计得逞的得意。
显然,这刻,封潇辰已经没有时间躲开了,只能眼睁睁地等着被咬的命运来临。
蛇尖尖的牙齿深深地插入胳膊,雪滴滴地落在地面,慢慢映开。
“你白痴吗刚刚为什么要来帮我你不帮我不就没有危险了吗”郁归颢凶巴巴地死瞪着封潇辰,可能是觉得干骂不过瘾,还狠狠地踹了他两脚。
相对于郁归颢的中气十足,封潇辰已是冷汗直滴,脸部神经有点抽搐:“你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为我,不值得的真的不值”
顺着血染的手臂望上去,是郁归颢不耐烦的脸:“你不要搞错了我没有刻意去救你,我是在杀蛇的时候不小心被它咬到的好不好”
原来,刚刚就在大蛇快要咬到封潇辰的时候,郁归颢在背后连续劈了十多剑,这次大蛇下断为十来截,却在最后刻狠狠地合上了牙齿,想来个最后击,而郁归颢适时地伸手挡在了封潇辰的前面。
“我还不知道你吗就会嘴硬”封潇辰的眼中满是心疼,看他那表情,像是恨不得扑过去对着蛇身狠狠地咬上两口。
而实际上已经有两个人这么做了秋映墨和季星浅。
之前的吵架归吵架,斗嘴归斗嘴,但看到郁归颢被咬伤了,而大蛇也被劈为那么多截,时间没什么太大的危险,秋映墨立刻就拉着季星浅过来为他“报仇”了。
“你们两个快回去不要咬了”郁归颢看到这样的情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他们拼死拼活地生死大战,那两个没有脑子的居然给他在咬蛇-_-
“哦”看到郁归颢的脸色发黑,秋映墨识相地又拉着季星浅回到墙角,乖乖观战。
而与此同时,郁归颢又头疼的发现封潇辰正抓着他的胳膊试图去吮吸伤口。
“你要做什么”
“蛇牙有毒,我要帮你把毒吸出来啊”
“你有没有脑子我说过多少遍我百毒不侵了要不你以为我干嘛要代替你被咬下子啊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呢尤其是为你而死啊”
到底他还是说出实话了,帮封潇辰挡了那么下子并不是无心之举。
看到封潇辰似笑非笑的脸,郁归颢脸红,心虚地解释道:“我只是怕你死了就我个人打太累了而已,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
封潇辰但笑不语。
在说话间,大蛇又重组成功。
“看来它是不管断成多少截都能恢复啊好强的生命力”封潇辰说。
“还用你说难道我不会看的吗”
“那你怕不怕要不要我保护你”
“你有这样的能力吗我看是我保护你才是吧”郁归颢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看了看大蛇,既而目光落在深深的潭水上,自信笑:“老头,恐怕我不得不说抱歉了,因为你选错地方了”
老人愣,不明白郁归颢是什么意思,当然,他也未把这些话放在心上,继续静静地观战。
大蛇很是精明,见受伤的是郁归颢,立马把他作为攻击对象,显然是打算个个地解决。
郁归颢步步被逼到潭水边上。
老人见状大喜,叫道:“宝贝把他逼下水,到了水里就是你的天下了”他已经看到了胜利的希望。
郁归颢用鼻子哼了声,不以为意,如老人所愿,他不用大蛇进步的逼迫,就自动下了水。
不过,这样的情形用“下”这个字也许不够恰当,因为郁归颢是稳稳当当地站在水面上的,水丝毫没有沾湿他的衣服。
“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郁归颢笑:“水里是我的天下才是吧”
话音刚落,潭水如同有生命般,直直地扑向大蛇,瞬间,大蛇的身子被层厚厚的冰包裹住,动弹不得。
“冰雕”封潇辰看着大蛇发愣:“颢颢,真有你的这次它应该死定了吧”
“当然我说过,天底下没有我郁归颢办不到的事情”郁归颢瞧着被冻成冰棍的大蛇,笑得很是开心。
“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吗”老人嘲笑着,点也没有把眼前的危机放在心上。
看到老人这么自信,郁归颢也不禁有些犹豫,可是他又看不出在这个时候大蛇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蛇蛇虫子啊”
秋映墨的声音又好死不死地传了过来,还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东西。
“你你看”
封潇辰拉了拉郁归颢的衣角,声音也有些不对劲。
顺着封潇辰的手指看去,冰封住的大蛇点点地裂开,步步地分化,渐渐地变成成千上万只米粒大的小虫,只只地钻透冰层,爬到外面来。
郁归颢不禁被吓得往后退了步,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手他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时间上当真有死不了的物种存在吗
封潇辰得偿所愿,从背后把郁归颢抱个满怀:“不怕不怕我保护你”
其实他也不是不怕,只是为了在爱人面前充英雄而已。
从冰中钻出来的小虫在外面个叠个,慢慢又显出了蛇的模样。
郁归颢看着怎么也死不了的大蛇,终有些泄气,有气无力地冲着墙角的秋映墨说:“你想不想吃蛇肉啊来咬几口吧保证你吃辈子都吃不完它。”
-_-
“我不想吃要吃你自己吃好了”秋映墨板眼地答道,生怕大蛇能够听懂郁归颢的话,反而把自己给吃了。
“潇辰,你愿不愿意为我牺牲生命”郁归颢又把目标转向封潇辰。
“这是当然的了”
“那好你的肉比较老,你给它吃了吧说不定能噎死它呢”
-_-
老人在旁得意地笑着,大声宣布道:“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了”
大蛇和老人心意相通,也扬了扬头,表示胜券在握。
甚至,在这个时候,大蛇点也不打算下子就吃了郁归颢等人,而是不慌不忙地围着他们绕来绕去,想逗着玩。
郁归颢低着头,动也不动,似乎是想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目光飘想季星浅肩上的小白,虽然言不发,但尽在不言中,他想说什么小白都懂。
只见小白懒洋洋地拍扇着翅膀,从季星浅的肩头飞开,在大蛇的上空不断地盘旋着。
大蛇不明就里地看着小白,搞不清这只五彩斑斓的怪鸟在做什么。
小白继续飞着,突然叫了两声。
就是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很普通的两声叫把大蛇吓得不停地颤抖着,再也无心念战,急匆匆地想回到潭水里去。
“宝贝你躲什么快点把他们吃掉啊”老人看出事情出了转机,也慌了起来。
“亏你叫他宝贝你连你的宝贝最怕什么都不知道吗”说话间,郁归颢已把那潭水冰封了起来,不让大蛇有躲进去的机会。
“最怕最怕那是”老人惊恐地望着小白,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雪鹰不是白色的吗它它”
在自然界,万物相生相克,这只大蛇的学名为魈蟒,是种相当神奇的生物,身体的所有部分都是可以拆散了再恢复的,只是真的是很不巧,它唯的克星就是雪鹰,雪鹰对付魈蟒的手段是既干净又利落
用利爪剖开它的胸膛,顺便叼走了里面的心脏如果可以把那个怪怪的硬如石头的透明东西叫做心脏的话因为是透明的,要不是雪鹰这个叼着的动作的话,般人根本不可能发现它的所在,这个相当于魈蟒核心的东西也只有雪鹰锐利的眼睛才能下子就看到,也只有它才敢碰这传说中巨毒无比的东西。
大蛇绝望地嘶吼着,挣扎着扭动着庞大的身躯,悲伤地看了眼在旁边心急如焚却又帮不上任何忙的老人,终于倒下。
大蛇死的刹那,潭水也化冰成水了。
所有人都舒了大口气,只除了脸色由苍白变为铁青的老人,他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不是怕,是被气的,说什么他也没有想到它的魈蟒会有战败而亡的天。
“你们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为我的宝贝报仇”老人怒吼着,恨意冲天。
“我说萧老前辈,天气这么热你还带着个破面具不难受吗”郁归颢看似无意地飘出这么句话。
“你叫我什么”面具下的脸抽搐了下。
“萧綮萧老前辈啊我说错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老人的脸越来越挂不住了。
“我说你是上任武林盟主萧綮,也是这次江湖风波的主使,更是前西域魔族首领狂风的儿子狂浪我有说错个字吗”
“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我堂堂武林盟主怎会是西域魔族”
“哦你承认你是萧綮了”郁归颢坏坏地笑着,抓住了老人的话:“所以你没有必要再带着面具遮人耳目了”
老人恨恨地摘下面具,果然就是萧綮:“哼老夫这么做只是为了推动武林的进步而已,没有阴谋,没有纷争的武林算什么武林”
“不要为你们西域想占领中原武林找借口”
“据我所知,狂浪的年龄应该要比老夫小辈,怎会和老夫扯上关系”
“就等你这句话呢本来我也觉得奇怪,你们的年龄的确相差太多,可是,当我看到这条魈蟒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郁归颢用脚踢了踢大蛇的尸体,接着说:“你为了能够控制魈蟒,用自己的精气和内力去补足它的气虚,去除它的兽性,自然会老得厉害了些,而且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你所有的内力都给了它,现在的你是个废物”
“你” 萧綮气得胡子直发抖:“你胡说如果老夫当真是狂浪,怎会放弃武林盟主的地位,这不是我侵占中原的大好机会吗”
“你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当你当上盟主之后,就渐渐发现这所谓的盟主不过是个空设,想真正控制中原武林非得扳倒另个人不可,所以你就卸下了武林盟主的空头衔,转而隐于幕下,想通过别的方式来达到目的,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啊”
“哪有什么另个人你不要顾弄玄虚了”
“没有另个人你为什么要让人做出那么多案子,还在那些人的身上武器上都弄上标志性的鹰不就是想嫁祸他人吗只是作为个西域的外来人,你低估了夜帝在中原武林人氏心中的威慑力了,而且你也不知道,夜帝不是作为个庞大组织的首领而出名,而是个旁人所不能及的人物,所以他没有手下,不过只要他想用人,天下人都是他的手下”
随着郁归颢越说越多,萧擎的脸色也越来越惨白。
“很好很好哈哈哈我也不多做辩驳了,你没有说错,我的确是没有内力了,也反抗不了你们,不过我要你们为我陪葬我也不是白痴,既然你们有雪鹰,那么夜帝也就在你们中间,有这样个大人物陪我这个丧失了武功的人死也算值得哈哈哈”萧擎步步地后退,手覆上墙壁上个圆圆的小突起,加力,缓缓闭上眼睛:“切都结束了”
瞬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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