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的事情,你看今天射了多少,全给你留着那。说完翻身起来吻向老苏的阴沪。老苏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亲到了逼口,老苏挣扎了一下放弃了,只能继续抓着我的鸡笆。我舔了老苏的荫唇,有一种味道不熟悉,后来品了品脑子一转知道是橡胶味道还有其他熟悉和不熟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我愣了。老苏好像知道我明白了什么,拉我躺下来,吻了我一下,看着我说:”给你说个事情,但是你不能生气。“我预感到什么,说我不生气哪能生气呢。老苏说,”我昨天晚上做嗳了。“我心里一沉,老苏抓紧我的手说:”我没有什么准备,当时脑子一片混乱,事后后悔也矛盾,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着急的问:是被迫的?老苏摇摇头说:别着急,我慢慢告诉你。老苏到公安局工作之后,当时还有政工科,科长对她很好很体贴,后来两个人相交相爱,成为婚外恋。事发科长背了处分,老苏下到基层派出所。结婚前的事情了,没有想到这次培训,原来的科长已经是培训基地的领导,负责全市局干警的培训工作。”培训的时候见过他,后来走的前一天他说能不能晚走一天好好聊一下分别后一些事情。涉及到市局一些人事关系等等我也想知道,所以我答应了。那天他帮我换了房间,搬进局长级的套间,晚上我们在房间吃的饭喝了一点酒,我说了我的现状,他说他全知道一直在关心我,后来,后来他突然拥抱我,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后来,后来……后来我知道他那天有准备,他太熟悉我了解我了,房间预备了,连避孕套都准备了放在枕头下面,“老苏埋下头不说了。我有些难受,但是又说不出什么,我知道老苏属于没心没肺,如果让男人抱住会马上失去判断的那种,再说我和老苏也是婚外恋,我还有家老苏单身,也没有理由说老苏什么,我自己就没有给老苏什么承诺,况且背着老苏和张琴还干上了。我只有安慰老苏,尽量表现出豁达,也知道老苏为什么有些反常甚至不让我亲吻她的阴沪,我不断的吻着老苏,鸡笆昂扬着,老苏打起精神又骑了上来,开始又一轮交爱,边前后摆动屁股边说:”只有你不用套可以日我,只有你,别人都是用套的,我的逼只有给你是真的肉逼,快操我吧“剧烈的上下套了起来,我带着嫉妒起来下床站在地上,对准重新跪在床边的老苏的逼口插了进去,口中不断说”操你,操我的马蚤逼,操你,知道你喜欢我日,是吗?“
老苏配合着我,大叫着‘噢噢噢噢噢,马蚤逼要你,要你日,是你的马蚤逼,日日日,啊啊啊啊“我们又一次到了高嘲。
没有在老苏那里过夜,实际上平时也很少。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来,到了办公室看了看组稿情况,张黎外面的电话响了,张黎接:“张琴呀,陈老师,在呀,一大早来的呀,”说完看了我一眼笑着,好像是在帮我打掩护似的。挂了电话张黎进来说,张琴好像有事情找你,还问我你是不是今天迟到了,我说你早到了。派出所还管到咱们这里了,我回去说说她,不能让她总和你不客气。“我说:张所就是爱开玩笑,总拿我开心,现在还派人管我上下班考勤了,呵呵。张黎说:我以后站在领导这边,咱们共同对付她。说着,我的电话响了,张琴的。”陈老师,我还以为你今天疲劳过度起不来了,没想到你准时上班。“张琴声音让我一精神一爽,我说,我能起不来?你什么时候见我都会是起来的。张琴小声说”色呀你,谁说那个起来了,说你起床那“,我笑着,看着外屋张黎好像在听我们说话,我也不好放低声音,哼哈了几句。张琴说:”苏姐回来了,早上一来就在我这里说了半天,有一些她个人的情况,我要找个时间和你说,但是没有长时间,你下午抽空去上次那个上岛咖啡等我,到了告诉我我过去找你。我答应下来,想是老苏把周末的事情是不是说了。挂了电话,我对张黎说,你看张琴总是对我下命令,这不,命令我下午接受她的接见。张黎笑着说,我看你也爱听她的命令,接个电话看你高兴的,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给你撑腰。我说不用了,办公室也没有人,你看好家接电话,不过下次需要你给我撑腰了,不能总是让张琴这么嚣张。
下午,我直接去了文莱特酒店旁边的上岛咖啡。
我在二楼隔窗看见张琴坐着巡逻车来,下车走了进来。“怎么坐在窗户这里,我不能坐在这里太显眼。”张琴没有落座,我无奈的说都满了。张琴叫过服务员,让她开了商务单间,也就是四周都是玻璃的房间,能容纳1o几个人开会,一个大桌子,我们隔开坐着。我说,这里不怎么好呀,没有什么私秘性。张琴说:
“别想那么多,我没有那多时间,只是和你说点事情,改天我们单独见面,说着点了一壶咖啡。
老苏今天一大早上班,先去张琴那里汇报了培训情况以及市局的要求,最后迟疑了一下,把和以前的情人见面的事情告诉了张琴,以前的情人姓胡,说老胡请求老苏和他结婚。估计张琴不知道老苏周六晚上被老胡干了一次的事情,比较同情老苏,说,老苏一个人,住房还是前夫的,总想搬出来但是所里没有能力解决干警的住房,民警收入不高又很辛苦,老苏其实生活压力也不轻,意思是她赞同老苏和原来的情人结婚,看老苏犹豫一位是老苏顾忌和我的关系,来帮助老苏做我的工作了。我听着张琴说着,然后回答,老苏在我这里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告诉我本来应该周六回来后来住了一晚上和老胡重温了旧梦。张琴不相信说:你怎么知道?我就把老苏回来后的所有细节告诉了张琴,尤其是我吻出老苏逼那里有避孕套味道的事情听得张琴有些呼吸急促,“你真是个色鬼,这些你也能嗅出来。”张琴说道。我笑了,我用心呀,什么事情必须用心投入才能享受幸福。张琴白了我一眼说:得,我就是和你说一下情况,老苏没有让我做任何帮助,只是随意说了说,我是觉得老苏这个年龄了,和你又不可能组织家庭,你们在一起只是玩一玩,为了你耽误了老苏不好。说完不说了,只是喝咖啡。
你是为了这个理由来见我一面吧,我给她加了一点咖啡问道。张琴点了一下头,“也有点,这几天没有看见你,有时会想到你,不过我可不是和你恋爱呀。”
知道知道,咱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嘛。我打趣着说,“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再好好聚聚?”张琴泯了一口咖啡说:“这个星期吧,我争取好吗?”说得很温柔,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张琴才显示出女性特有的矜持温柔。我说,尽快吧,好像再抱抱你。张琴说:“得了,你昨天尽兴了吧,我以为你昨天晚上在苏姐那里一直到天亮,你还有劲吗?”没有,我说,我也是早早回去了,毕竟老苏有心事,再说,你知道我在那里这次怎么没有打电话确认呀?“我昨天在家,要不我非搅了你的好事不可。”张琴笑着说。我说:噢,你昨天回家了,老公怎么给你服务的?
“滚,我们两个根本就是分床睡,哪象你呀,每天净想这种事情。”张琴说的时候脸上掠过黯淡的表情,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了,叉开话题说,你姐姐工作不错,我们下一个系列报道和你姐的外联工作齐头并进,马上就见成效。“你可要好好关照我姐,其实她也不容易,我们两个实际上相差7岁,当初为了上学我姐姐改小了两岁,我改大了一岁,在姥姥家她象母亲一样照顾我。”啊?原来你才36岁多一点呀,我吃惊了,你也可以呀,老练的象46岁。张琴白了我一眼,“你要好好对我,没有人欺负过我呢。”我说好好。
很短的时间就分开了,张琴先下去坐上警车走了,我结了帐,经理很客气,以为我托张琴办什么事情,打招呼问:张所厉害着呢,一般的事情都能摆平,老兄没问题吧,我笑了笑说,不是啥大案子,小小的纠纷而已。
回到报社,张黎一个人进来给我倒水,现在好像成了我的秘书了,“见到张琴了?”张黎问,见到了,说了一点事情。张黎看着我见我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知道我不想告诉她,比较失望。我连忙说,是我的一点私事儿,以后我会向你请教的。张黎不以为然的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看我,什么都遇见过,不是也都走过来了。我放松了一下,说,张黎,今天晚上在哪里吃饭呀,回家做和张琴一起吃?说完我一时到错了。张黎有些不解的说“我没有和张琴一起住呀,她住在自己家里呀,平时都是我自己吃,偶尔她会来吃饭,有时候住在我那里,她告诉你了?”我忙说,是,张琴说有时候住在你那里,我以为总是在你那里呢。
这样,咱们今天晚上一起吃饭,我请客。张黎很高兴答应了。
我默默想着张琴,联想张黎,从张黎后面的身影,盯着张黎的臀部看着,不知道有意无意,张琴背对着我站在那里弯腰整理着文件,屁股显得很突出,她穿着裙子,翘起的臀部曲线很美,细腰显得屁股很大。我发现她要么就是里面没有内裤,要么就是丁字裤,因为看不出来内裤在裙子里面凸露出来的斜线。这种情景是很让人遐想联翩的,真想立刻去掀起张黎的裙子确认,但是毕竟是在办公室,再说张黎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张琴那里我更不忍心让她受到伤害,我开始定神,想着晚上去哪里吃饭。
自始至终张黎都很平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觉得她平静的有些可怕。
从酒吧出来我已经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张黎拦车扶我上了车,说了地址,我就睡了,好像知道到了,张黎扶着我下了车进了电梯,我朦胧明白是到了张黎的住处,进了屋我就要吐,感觉是张黎扶我进了卫生间,我吐得一塌糊涂。
脑子里有个念头,张黎不断给我喝她要的酒,,就是要把我弄醉自己可以脱身。我吐得很难受,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发现是睡在张黎的双人床上,天刚亮,厨房里有声音传来,好像是张黎在厨房。我依稀记得好像是张黎脱了我的衣服,湿毛巾擦过我的身体,我说过很多醉话,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赤身捰体一丝不挂,身上盖着毛巾被,我没有马上起来,头还在疼,身体疲软,正在盘算怎么办的时候,张黎进来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昨天真是喝多了,弄成这个难看样子。张黎拉开窗帘说,一晚上你不是要水喝就是说醉话,我可是一晚上都没有睡。我极为不安:失态失态,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了,然后要起身找我的衣服,张琴说,别动,再躺一会儿,衣服马上就干了。我忽然很不好意思,不敢掀开身上盖的毛巾被。张黎看出我的窘态,来到我身边坐下,轻轻吻了我一下额头,“叫我一声大姐,”我笑了,真的希望我叫你姐姐?
张黎叹了一口气,好了,不叫就不叫,然后要起身走,我拉住张黎坐下,伸手抱住张黎的脸拉下来吻住她的双唇,张黎温柔的把舌头伸进来回吻,双手抱住我。我的荫茎开始有反应,隔着毛巾被挺立起来。张黎穿着宽松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有,我掀开了上面吻住她的|乳|房,柔软得很,|乳|头嫩小,我左右交替吻着吃着,张黎自然伸出手握住我的鸡笆,看见我呼吸加快,张黎说:
你现在身体可以吗?我点点头,张黎掀开毛巾被看了我一眼胀得通红的鸡笆,“昨天给你洗澡你一点都没有反应,一夜之间,你看,这么大了。”话语很轻,好像一股暖流涌进了我心里,接着张黎付下头用嘴含住了我的荫茎,开始给我口茭。
渐渐进入状态,张黎干脆蹲下用手扶着我怒挺的荫茎仔细吃了起来,我手抚着她的头发和耳际,嘴里不时呻吟着,张黎开始用嘴上下抽动起来,舌头嘴唇用力稍微用力吸引,力量恰到好处,我舒服得几乎要坐起来,张琴边吃边按住我,嘴里加快节奏,我忍不住紧崩双腿一挺腰身——-
又射了,射到了张黎得嘴里和嘴唇边上。
张黎惺眼朦胧一样的看了看我,又给我盖上毛巾被,起身进了浴室。
那天早上,我始终没有能够和张黎再进一步,她把握的很好,总是让你不敢越过她划的那条线,从身体上精神上她完全控制住我,我对她简直有些崇拜了,亲密到如此地步又能构让人不苟言笑,张黎实在是大家出身的经验丰富的熟女。
吃完早餐,穿上我的衣服,那天我和张黎一起去的办公室,好像一对夫妻一样,途中我想,要是没有老苏和张琴的存在,我和张黎能成为什么样子呢。
我没有开车,和张黎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朝阳公园那边的饮食一条街,我喜欢那里的一家意大利餐厅。张黎建议我不开车,说吃饭总要喝点什么,喝酒不能开车,我当然愿意接受这样的建议。
进了餐厅选了一张角落的桌子,点菜,要了一瓶红酒。张黎喝酒的姿势很典雅,端坐在那里的姿势也让人觉得十分有教养,甚至比旁边桌子的老外还要文雅。
张黎问我,是不是总是邀请女性朋友来这里用餐?说她从我点菜的熟悉程度就可以判断出,况且这里不适于邀请男性朋友用餐。
我问为什么这么讲,张黎说如果两个男人坐在这里,会让人感觉性取向有别于常人,就是说象同性恋。
我笑了,说是有那么点意思。我也坦白说来这里肯定是和女朋友来,但不是经常来。问她是不是觉得我很花?
张黎说那倒没有,觉出来你是一个很浪漫的人,应该是b型血。我说你判断的很准,问她是什么血型,张黎回答是o型,我说,我们两个的血型是最合适在一起的。
张黎很高兴,和我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
说着聊着吃着,一瓶红酒见快底了。张琴脸色红润,完全放松了,给我讲了她老公如何贪污公款并且受贿,还用她的身份证在外面买了公寓包了二奶,事发之后检察机关找她审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一切都蒙在鼓里,当然检方在查清之后很快放了她。虽然老公忏悔,但备感屈辱的她还是毅然而然的离婚了。
他们之间有个女儿,现在正在四川上大学,马上就要毕业了。她希望毕业后让女儿来北京找工作。
聊得很开心,我好像也把对张黎的欲望抛在了脑后。直到她问我喜欢什么样子的女性?才彷佛回到现实,意识到我是和一个十分成熟性感的单身女人在一起。
我回答:我喜欢两种女人,一种是特别聪明的,一种是极其简单单纯的。我说,你和张琴都属于及其聪明的。张黎说,我不属于聪明的,再说也不年轻了。
我说,你现在才是女性最好最有魅力的年龄,成熟女性散发出来的气息才是最吸引人的。
张黎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我连忙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赞美你一下。
张黎说我妹妹说你口才好,尤其是赞美女性,我也这么认为,话说得不多,但是能让人心里听着舒服。
我暗暗说,我还想让你更舒服那,却不露声色很正经的说:真的,赞美女性的水平是审美观的水平,我欣赏女性很有一个层次,我就认为你很美,还很性感,应该属于能够征服任何男性的女人。
张黎说:我还性感,我哪里性感了?
我抓住话头说,真的,你的胸就很美,外表看起来很挺,腰也很细保持的很好,我咽了一口口水。
张黎看着我说:“我觉得你不是了解女性,你是了解女人。”很有水平的一句话。
我很是受用:你说的不错,我就爱研究女人,包括女人抽烟喝酒的动作我都着迷。
张黎看了看我说,你不是说吃完饭带我去酒吧吗,去不去?
我说去,刚说到兴头上。
张黎说,有个条件,下一家我埋单,我一直要请你感谢你,这是我进单位第一次和你一起出来活动,给我个机会。
我说好,结了帐走出餐厅。
我们去“苏阿黄”怎么样,是这条街最颓废的酒吧,里面还有炕榻,可以躺在那里吸大麻,我提议。
张黎和我离得很近走着,“当然可以,我听你的,看看北京的酒吧是什么样子。”
进了苏阿黄,二楼拐角处炕踏都满了,上了三楼,吧台和散座人也不少,我们找了个沙发坐下,前面可以看表演,后面和两边是纱幔的帘子围着,灯光很暗,适于情人休闲缠绵。
要了鸡尾酒,我们继续开聊。张黎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问我:“你有情人吧?”
我说为什么这么问?
张黎说,我看你来的这些地方就适合和情人来,隔着酒杯笑着说我。
我说,我有要好的女朋友,偶尔来这里坐一坐,如同今晚和你一样。
张黎问:我妹妹和你来过这里?
我说,没有。“张黎说:”我妹妹不是你的女朋友?“有点和张琴一样,张黎关键的话头总是别有意思,就要抓住你的什么一样。
我说,张琴当然是我的好朋友,但是也不一定非要来这里呀。
张琴说,“我觉得你和我妹妹不是一般关系。”
这句话我很难回答,承认了,张黎和我可能就不能往前走了。我只好绕开回答,我和张琴可说是无话不谈,张琴是我的红颜知己呀。
张黎说:“那我就算半个吧,你有什么话可以对我说,我呢给你敲个边鼓。”
意思是个人情感问题帮我参谋参谋。
我说谢谢,不过有些事情你也不一定搞得明白,你不懂。
张黎说,我可是比你大好多呀,算是老大姐了,阅历也还有,应该说可以胜任。说完让我喝完又要了两杯。
已经是喝了好几杯了,张黎好像比我还能喝,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是越来越随意,时而还用手拍我。我也渐渐靠近她,膝盖挨在一起,她没有分开的意思,我也故意挨着她。
张黎忽然转头问:为什么这么靠近我?
我说,感到你很温暖。说着又朝她坐近,腿部也挨在一起。
张黎没有反对,容我靠近她,把她的酒递到我嘴边,我一口喝了下去,突然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用手抱着她的肩膀说:真幸福。
张黎又要了一杯酒,笑着喝了一口,“感到温暖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大姐吧,”
伸手刮了我的鼻子一下。我们倍感融洽幸福,饮着各自酒杯的酒。
表演台上女孩子开始跳钢管舞,不时做一些性感挑逗的动作,手抚着钢管的动作,谁都看得出来是在抚摸什么。
我看看张黎,好像看不出来什么反应,于是我抽回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薄薄的裙子,能感到她的体温。
张黎靠回沙发,对我说,你累吗?躺在我腿上休息一会儿可以。
我顺势往后坐了坐,把头躺在她的大腿上,张黎温柔地送了一块水果给我,用手抚摸我的头发,我扭脸吻了她的腿一下。腿根处有一种阴沪分泌物散发的味道。我深深吸了一口。
张黎察觉到了,低头把嘴唇递了上来,我吻住了。柔软的舌在我嘴里滚动,我细细的品味着。张琴凑在我的耳边说:听着,你把我当作亲人好吗?咱们之间你要听我的意见,我给你你所需要的温暖,但是我们之间不能超越最后那个底线。
我问,什么底线?
“不能越过最后那一线,不能肉体结合,可以拥抱接吻,可以有肌肤之亲,但是最后不行。”张黎气息如兰,在我耳边坚定的细语着。
我在她怀里笑了,问她为什么?
张黎定了定说,“你和我妹妹什么关系我不管,你有没有别的女友也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一下子变成那种关系,到了顶点珍惜起来很难。”
我知道她一定是心里想了很多才这么说,不忍心继续和她理论什么,她的眼神我看的出来,这一切都是她设定好了的。只有暂时享受眼前的温存,再说。女人的温存才是最重要也是我最终的追求。
我低下头吻着她的大腿,还把热气吹到她大腿根部,边抚摸膝盖,边伸手从她裙子边上进去。手指尖触到三角地带时,她抓住我不让我往前伸,眼睛不看我,只看台上表演。
我没有勉强往里,指尖触到的是她的荫毛,还有一点纤维。我判断她穿的是丁字裤。
她的那里,手指尖感到的是纷杂的荫毛,我想象一定和张琴是一样的很多很密很茂盛。
还没有等我继续往下伸,她把我拉了起来说坐好。我靠沙发,眼前迷离。她靠近了我的怀里,看了我一眼说:头是不是有些晕?
我这时感到头晕,点点头,然后抓住她一只手放在我裤子口上。
她摸了摸说,连劲都没有了,你这个小弟弟。
我说,小弟弟是叫我,还是说它?说着往下按住她的手。
她开始不动声色的隔着裤子抚摸我。荫茎迅速膨胀。她低头看了我那里一下:
“哟,没有看出来,这么快就出息了。”
我小声说,能不能伸进去抚摸?
张黎很大胆的干脆解开了我的裤带。台上的灯光亮闪,但是沙发这里很暗,不走到近前谁也看不清楚。
张黎目不转睛看着台上,根本不看拿出来的涨大的荫茎,只是熟练的上下套弄着我,我不由得呻吟一声。
对着张黎说,我也摸摸你好吗?张黎坚定的摇头说:“不行,你要听我的,不行就是不行。这样我已经下了很大决心了,我只能尽力让你舒服愉悦,你不能破坏咱们的底线。说着继续用她的纤纤细手套弄我的鸡笆。
以前喝多了总是不能完全硬满的荫茎,今天在张黎这里竟然怒涨,竃头冠沟分明张开。
我说,你看一眼它。
张黎坚决的说:不看。眼睛只盯着前方。
我说求求你看一下好吗?张黎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好像受到刺激猛又抬起头快速套弄起来。
我一阵呻吟,说,要射了。
张黎听了,看见桌子上的餐巾,抓过来盖住竃头紧套几下。
我忍不住射了出来。
办公室其他人员都去跑素材了,只有我和张黎,我除了脸色不好以外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张黎一晚上没有睡好显得憔悴,按照工作安排与一些单位联系着。
张黎与我的关系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我自己的感觉是比一天以前多了一种情感,那种没有任何隔阂的肌肤之亲的感觉。我在里面坐着,偶尔看看外面工作着的张黎,她几乎不看我,但是我知道她一定知道我在看她,我希望她哪怕看我一眼,有个心领神会的目光,但是张黎一点这种表示都没有,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真正让我体会到她身上可敬可谓的一面,当然,我还是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温情,在她给我倒茶水的时候,我用手从张黎裙子下伸进去摸到了她因为穿着t字库而露着的柔软的屁股。张黎笑了一笑,瞄了我一眼小声说,“你呀,别忘了在单位呢。”说完拿着暖瓶出去了,“以后在办公室不能这样,不是怕别人看见,而是场合你要注意。”这种叮咛,使我即受用又无可奈何。我想,今后我的情铯生活真是要发生变化了,迄今为止,老苏和张琴占据了我情铯生活的主要位置,这才几天,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下午老苏来了电话,我一边尴尬的接一边看了看外边的张黎,张黎听了几句好像觉察到不是普通电话,就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老苏说,这几天开始带领网络化小组成员没白天没黑夜的工作,配合分局建立派出所网络系统,周末终于可以休息了,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忙说有,好久没有见到老苏,有些想念了。我问老苏,个人的事情怎么考虑的,老苏稍微沉默了一下说到时候和我商量,末了又问,要不周六开车出去到郊外怎么样,可以散散心,我开玩笑说,是不是不给我机会去她家了,老苏生气了,说,即使有什么变化,也不至于那样。我说好了周六下午接她的时间挂了电话。
张黎回到办公室,看着我笑着说:“电话打完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吧。”我没有隐瞒的意思,说“是张琴她们所里的老苏,说是周末想跟我聊天个人的事情。”
张黎说“我听我妹妹说过你们的事情,好事呀,我们领导命中就是个有艳福的人。”
我说,张琴怎么啥都说呢,我倒没有什么,人家老苏的个人隐私权利还是要尊重的。张黎说:我妹妹也没有告诉我她的姓名呀,你刚才说的,你才没有尊重对方呢。接着张黎说:“你也别有压力,这种事情我能够理解和接受,要不也不会对你那样,我只是希望大家都有一个好的结局,每个人不要感到受到伤害。”
境界很高,让我无言以对。
晚上在家,张琴的电话来了。张黎大概和她说了下午的事情,张琴问“怎么样,苏姐好像要和你周末去浪漫郊游呀。”我忙把老苏的话解释了一下,张琴说,这几天她也在陪着老苏她们小组加班,休息的时候,老苏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大概是那边追的很紧,老苏现在有些倾向于复合,毕竟对自己的将来有一些保障,而我又不可能和老苏结婚成家,总是这种婚外情不是个事情。我听了也表态说,当然尊重老苏了,她如果那样选择我衷心祝福她们呀。张琴说“男人的本性出来了,没有一点不舍,现在是不是特想摆脱老苏?我忙说没有没有,再说,即使老苏结婚了,我和老苏必定还是能够经常约会呀。张琴恶狠狠说:臭美。
周六我接上老苏然后驱车上了京承高速,老苏很高兴,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而且这次能够连休两天。我说要不要在外面住上一晚,老苏说不行,孩子要中考了,晚上必须回来。车里开着空调,窗外景色也很美,老苏很久没有时间出来过,很是感慨。我说,今天是郊游,你怎么穿着裙子出来了。老苏说,每天穿制服,好不容易休息无论如何也要放松一下了。我打趣着说:是不是为了让我在车上方便抚摸呀。
老苏是一听这种话就敏感的人,当时就好像哆嗦一下,小声说讨厌,还把裙子往下盖了一盖。我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抚摸过去,撩起裙子露出老苏的大腿,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很薄,中间黑色的荫毛显现出来,老苏说别闹,好好开车,拉着我的手不让我动,我趁势把老苏的手拿到我的裆部说:以前咱们不是说好了,我开车你抚摸我,还要吃我吗。
以前和老苏做嗳的时候,想象着和老苏在各种地方做嗳,一边干一边和老苏说要在哪里操,老苏也不断答应着,其中就有开车的时候老苏吃我的鸡笆的设想,没有想到今天真的来了机会。
老苏有些紧张,怕我开车走神,让我开到最外车道放慢车速,帮我解开裤子,摸索出鸡笆抚摸,舒服得我不断呻吟,干脆在紧急停车道停车,“快吃几口,实在受不了了。”老苏有些紧张说,别的车会看见。我说车窗贴着黑膜,其他的车开的很快,根本看不见。
老苏俯下身开始舔了起来,我也从后面抚摸老苏的丰满屁股。好几天没有和老苏做嗳了,欲望一瞬间就出现了,老苏上下套弄着鸡笆,荫道里滛水不断流出,车旁每一辆车通过时都会卷起风压摇动一下我们的车身,每一次摇动老苏都兴奋的哼叫一声。我实在忍不住,手指插进老苏滛水泛滥的逼里弄她,老苏也渐渐发力,我终于挺不住按住老苏的头说:快,宝贝,鸡笆要给你了,老苏紧紧含着鸡笆一阵上下大动,我在老苏的嘴里射了,老苏咽了j液,自己擦了擦嘴角,又给我擦了手指。收拾停当,我们继续开车奔驰。我说车窗贴着黑膜,其他的车开的很快,根本看不见。老苏俯下身开始舔了起来,我也从后面抚摸老苏的丰满屁股。好几天没有和老苏做嗳了,欲望一瞬间就出现了,老苏上下套弄着鸡笆,荫道里滛水不断流出,车旁每一辆车通过时都会卷起风压摇动一下我们的车身,每一次摇动老苏都兴奋的哼叫一声。
我实在忍不住,手指插进老苏滛水泛滥的逼里弄她,老苏也渐渐发力,我终于挺不住按住老苏的头说:快,宝贝,鸡笆要给你了,老苏紧紧含着鸡笆一阵上下大动,我在老苏的嘴里射了,老苏咽了j液,自己擦了擦嘴角,又给我擦了手指。收拾停当,我们继续开车奔驰。
开到昌平山里已经是中午了,我们找了一家农家乐吃鲟鱼,点了啤酒,边喝边吃。老苏告诉我,以前的情人这几天追的挺紧,想要老苏一个回答。还告诉我,在考虑这件事情的时候比较冷静,主要是从生活的角度考虑的,比如现在的住房是以前老公的,房子马上要拆迁了,孩子可以住到前夫那里,自己怎么办不知道。
当然也考虑到我的存在。我冷静的为老苏分析了她的生活现状和将来的可能,表示我完全理解她的处境。老苏说,公安系统,老是单身身心都很疲劳,一直想找到一个家,不是为了浪漫,只是希望累了回家有个人一起说说话做个饭,好好休息,长期单身生活真的受不了,就是因为压力大,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我,才会有这么一段。我们很认真的谈了,为了老苏的将来,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结婚就结婚。
与一个原先的情人结婚总比找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好。我们干杯。我笑着说:但愿你结婚之后还能想起我来,偶尔能出来约会。老苏沉吟着说,你相信我,我不是个冷血动物,但是我先把家庭安顿好。
吃完我们继续开车去红螺寺,老苏喝了啤酒也放开了,在我的要求下脱光了下面的裙子和内裤,放倒椅背躺下,让我摸着荫唇,途中,两次停到紧急停车带互相口茭。
想着下午红螺寺那里人一定不多,可以上山看看山景。到了一看果然停车场车辆不多。沿着红螺寺后院的山阶往上缓慢的登着,我在老苏下面,老苏裙子每次一迈台阶,内裤就露出来,看着我色汪汪的眼神,老苏告诫我不要被下来的其他游客看出来,那样就太掉价。我们努力往上,终于登上红螺寺最高的山亭,四下看去,远处水库波光泠泠,阳光虽然还很毒,但是山风阵阵一点也不热。我提议继续往前走,山路尽头有个牌子写着“游人止步”,老苏说不让走了,我说,你带着警官证了吧,老苏说就你脑子快。是呀,警官证往往这个时候能用上。走了一会儿,树林茂密起来,大概游人不来的缘故,草地也保持的很好。我把包打开拿出床单在草地上铺开,拿出水来让老苏喝。老苏说,你可是事先准备好了呀。
我比较得意:是呀,咱们出来郊游,总得猛烈浪漫一下呀。老苏喝完水在床单上躺下,我也躺在她身边,看了看四周,秘密的灌木以外什么都没有,于是抓过老苏狂吻起来。“你在车上射了一次怎么还这么有劲?”老苏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问我。“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你不是也又滛水泛滥了吗。”老苏一边含着我的荫茎,一边打量周围:“不会有人偷窥吧?”“那怕什么,看就看,现在谁怕谁,又不是认识的人。”我舔着老苏的大|乳|房回答。“啊……舒服,”
老苏在我的攻击下开始呻吟。我把老苏内裤脱下,趴在老苏两腿之间给她口茭,老苏的滛水大量涌出来,荫唇开始外翻一样肿胀起来,不断的扭动屁股,嘴里开始喃喃细语。“真舒服,喜欢你的舌头舔我的逼逼,”
“我喜欢吃我的逼逼,看看我的马蚤逼流了多少水。”老苏抓住我的头发,“啊……啊……快操我吧,好久没有日我的大鸡笆了,快点,我忍不住了,”我脱下裤子,把老苏双腿驾到双肩,挺起涨大得暴着青筋的鸡笆对着老苏的荫唇插了进去。“噢……咝——真大呀,我的好鸡笆,”老苏扶着双腿抬头看着我的鸡笆在逼里进出,我抱着老苏双腿开始九浅一深的插着,“啊……啊……啊……啊……噢,老苏也跟着节奏呻吟着,逼里也越来越紧,插着插着,老苏要高嘲的样子,我停下来让老苏跪下,从后面插进去继续活塞运动,老苏在后背式插入时总是嚎叫,我感到竃头不断碰撞到老苏芓宫头,
“噢……噢……操死我了,我的鸡笆真好……噢……”老苏干脆往后主动摆动屁股迎击我的每一次撞击,“快……快……使劲日我,我要……”我知道老苏忍不住了要高嘲,把老苏放平身体挺身插进抱着老苏屁股快速进出,“啊……一阵嚎?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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