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 第102章

奥兰多淡淡应了声:“嗯。”

然后,令他比较惊讶又意料之中的一幕发生了,他看见秦珊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压垮打败了,紧绷的双肩一下松懈下来,紧随其后,她的眼眶也瞬间红了一圈。

她又要哭了!

奥兰多当即阻止:“给你两个选项:a,不哭;b,背对我哭。”

“我就是太想你了,就是看见你又瘦又苍白的样子有点受不了,就是憋太久了,我整整憋了好几天都没哭,”秦珊抽了抽鼻子,眼圈的红晕一下子褪了,她把枪收好,小跑到奥兰多身边,站在他床边恳切地发问:“奥兰多,我可以抱你吗?”

奥兰多沉默着注视了她一会,此间他一言不发。三十秒后,他抬高原来搁在书本封面上的修长五指,直接而利落捏住女孩的下巴将她整个上身拉低:“你不光可以抱我,还可以亲我。”

男人的嗓音永远拥有一份让人沉迷的磁性。

非意料之中的拉扯让秦珊重心不稳,上身栽倒在床面,男人的嘴唇随即覆压过来,来势汹汹的扫荡,让秦珊的舌根都开始发疼。尽管他的动作利落而强势,但他唇齿间那种长年携带着的微甜气息却清新而烂漫。

吻如其人。

他们的呼吸都炙热而焦躁,带着爱意的宣泄。

秦珊和奥兰多的接吻次数不算少,秦珊多多少少也能掌握一点技巧了,她探出双臂去勾奥兰多的后颈,舌尖呼应着在他唇舌里轻轻挤压。不知是不是因为男人已经发泄够本,还是因为她动作的带动,奥兰多浪潮似的深吻趋于平缓,这个吻逐渐变得悠长缠绵。秦珊学起他平常的动作,去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一下地轻吮……

奥兰多想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自己某个特殊部位的生理变化。

而且,这家伙还穿着非常可(ke)笑(ai)的制服。

她的身材和脸蛋都平庸得比不上这间疗养院里的任何一名女护士,但她就是能在最快和最短的时间内调动起他的全部性趣。

奥兰多侧了个身想把秦珊托抱上来,但腹部伤口牵扯出来的剧痛很快就让他的动作结冰。

他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哪怕是女上,伤口都极有可能再度崩裂。

秦珊注意到男人的猛然僵硬,放开他嘴巴问:“奥兰多,你怎么了?”

奥兰多有些不想说话,他伤口痛,老二也好不了多少。

“伤口疼?”秦珊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他的腹部,换来男人眉心一点细纹的皱痕。

皱眉的动作就像风刮过的水,消失得很快,奥兰多平静答复:“嗯。”

秦珊心疼地提要求:“我想看看。”

奥兰多同意了,他以后应该会留下伤疤,秦珊早晚也会看到,不如早做心理准备接受现实。

金发男人掀开被子,他穿着浅蓝色的病号服,伤痛让他的身材削瘦了不少。然后他随意地捞高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短促的一下,就又放回去了,但也足够让秦珊看清他已经缝线的杯口大小的伤痕。

“以后会留下伤疤。”奥兰多淡淡陈述,口吻像是在说今早吃了一片吐司面包一样。

他本以为秦珊又要热泪盈眶了,但女孩的重点又变得很奇特,她豪迈地拍了一下奥兰多的肩膀:“没事,奥兰多,不要不开心,因为你太完美了,上帝才会因为妒忌给你制造一点小小的伤疤。而且为了配合你,我决定以后让我们的孩子破腹产,这样我的腹部也会有一道伤疤啦!情侣疤,赛高!”

奥兰多勾唇,他显然被这个明明重点偏到十万八千里却意外窝心的讨好给取悦了。

她总是能带给他许多出其不意的惊喜。

秦珊低□,打算给自己男人盖上被子,防止他受凉。

但是下一秒,她的视线非常不由自主地来到了一个地方,宽松的睡裤都不能掩盖它可观规模和尺寸强撑出来的小帐篷。

秦珊抬眼看一脸漠然的金发男人:“奥兰多,你硬了。”

她用的不是羞怯的疑问句,而是提醒性质的陈述口气,奥兰多在□方面都非常直接,秦珊耳濡目染,也跟着不含蓄了。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夫妻,到最后都会越来越像,神态,动作,说话方式,动态行为,皆是。

“我知道,别管他,”男人的语调真是意外的平静呢:“晨勃。”

秦珊指了指窗口的大太阳,清了下嗓子,不确定地说:“这会……中午了。”

奥兰多:“他今天睡过头了。”

“……”

作者有话要说:光想着制服play,忘记多哥的伤口了,这才一周,真的不适合剧烈运动,女上女下皆是,很容易伤口崩裂啊……

只能让珊妹帮他口或者帮他手了,问题是你们想看手和口吗?据说好多妹子无法接受第二种。

不过多哥是欧美人啊,欧美男人的是都是粉色,棒棒都是肉粉色,而且没毛,还算可观。

征集一下大家的看法,我才能决定我下章要不要写这个【抠鼻

第八五章

“你应该只是在搞笑;”秦珊用一种较为认真的眼神望向金发男人:“要我帮你撸一发吗?”

奥兰多看来她一眼;他的第一反应跟秦珊想象的不太一样。他瞳孔里写着的不是惊讶,也不是羞涩;而是一种对她的水平表示怀疑的眼神。

秦珊被这种眼神深深打击了:“你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

怀疑的眼神又变为不屑;奥兰多扬了扬下巴;他的下颚线条深刻清晰,每次做这个动作都会让他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傲慢:“床对面的有监控。”

善意的提醒;他可不想让别人免费观看一场少儿不宜。

“别回头!”前一句话罢奥兰多就立刻提醒正要转回去看挂式摄像头的秦珊:“不过倘若你想让他们尽快发现你的话,你也可以直接凑上去拍个大头贴。”

秦珊梗住脖子;慢吞吞转了回来;和奥兰多对视:“真危险……”她又望了望门口:“会有人突然进来吗?”

奥兰多侧目看看墙上的挂钟:“我每天的私人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秦珊微妙地眨了眨眼;把奥兰多脚边的被褥和靠枕全都绞在一起,形成一道不算太高但也能够阻隔监控范围的白色小垛。等金发男人意识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秦珊已经搭好隔离墙,她俯身隔着纯棉的病号服裤子去摸了摸男人的敏感部位。

女孩的手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压在上面,单薄的衣料根本起不到缓冲,她手心拥有一种令人疯狂的暧昧温度,就在那儿慢慢摩……她边抚摸着,还边笑出两排整齐干净的小白牙,抬眼去看奥兰多:“检验一下你上次的教学成果。”

很多时候,越是天真无邪,越是引人罪恶。

奥兰多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被这样迟缓而耐心的摩擦和这个纯粹的笑容弄得一阵阵发麻。

男人结实的身体紧绷,本来轮廓已经不大清晰的地方又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

秦珊感受到金发男人的反应,很快拉开裤链将男人坚硬的器官解放了,那玩意儿就从触舒适的布料里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里。

秦珊脸颊开始充血,这是她第一次直面奥兰多的叽叽,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发现跟自己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她看过不少台言,里面的男主形容起来都是青筋暴突的大黑龙大肉|棒,但奥兰多的不一样,出乎她意料的干净,颜色泛粉,甚至可以说是有点cute——当然,这是排除掉它吓人的尺寸来说的。

秦珊用自己的手再包裹住那里的时候,她感觉男人周身随即抽了一下筋。

少女的手掌柔软异常,温度又非常灼热,那地方就像被一团熏过的羽毛含住一般,刺激撩拨。刚刚那个激灵让奥兰多腰腹使了点力,他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但这个触摸又让他出乎意料的舒服,于是,我们的船长大人就好整以暇等着秦珊动作了,结果过去了快两分钟,穿粉色制服的秦小护士还是僵在那。

不得不掀眼去扫了下,奥兰多发现女孩正用一种极其科研+钻研+探寻的眼神跟自己的老二面面相觑,,而后者还被她牢牢攥在这里。

奥兰多冷冷问:“你在做什么?”

秦珊回过神,指腹在柱体边半轻半重地摩挲了两下:“奥兰多,我突然间发现,你是一手不能掌握的男人诶。”

虽然她的手比较小,但不能包全这件事也足以证明奥兰多的生|殖|器直径有点令人畏惧了……

高端的嘲讽技能真是伴随奥兰多的一生,金发男人淡淡开口:“所以我们互补而相配,因为你是一手可以掌握的女人。”

秦珊语塞,果断不再讨论这个,继续正题:“我可以开撸了吗?”

“可以。”奥兰多扫向她的眼神像是个高傲的帝王在恩赐臣民奖赏。

秦珊清了下嗓子,开始动。

奥兰多不懂她为什么帮人打飞机还要清嗓子,但下一秒他明白了,因为秦珊边帮他手还要边给自己配乐。

“开始了啊——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黄狗,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拔萝卜,拔萝卜,嗨呦嗨呦拔萝卜,嗨呦嗨呦拔不动,小花猫,快快来!快来帮我们拔萝卜!”

蠢比中文歌,奥兰多几乎听不懂,而且她上下搓动的频率就跟这首歌差不多,注意,是搓动,大力搓动。

“你在唱什么?”

“拔萝卜。”秦珊用英文回答他这首经典天朝儿歌的名字。

“……”奥兰多扶了下额:“你可以停了。”

秦珊眉心微皱,委屈:“我撸得不好吗?”

“你这叫撸?”

“嗯,不是撸吗?”

“这不叫撸,这叫人手切割j□j手术。”

秦珊知难而退,心想着以后要多练习练习,她趴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很快想出新的取悦男人的方式:“看来我手活还不太行,这样吧,我给你blobsp;奥兰多手背对她,摆出驱狗的嫌弃姿势:“不用了,我不想断子绝孙。”

接着正眼都不想看秦珊。

秦珊怄气,一只腿屈上床沿,完全在男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把他粉润莹泽的前端含进嘴里,咦,竟然意外的光滑呢。

秦珊忍不住探出舌尖重重舔了一下。

奥兰多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刺激,鼻腔里溢出一声隐忍压抑的闷哼……

女孩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先是热烈的鼻息喷在腿间,紧接着他的生|殖|器就被一种温热湿润的东西包了起来……奥兰多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那里的端头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软绵绵湿漉漉的东西刮刷而过……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奥兰多的下半身快要爆炸。

腹部因为绷硬的关系疼得愈发厉害了,但秦珊含着的那块地方,就像如同在往他的血液里注射海|洛|因,他每一根血管都在沸腾。

这种舒适感让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的东西突突跳了两下,秦珊随即觉得自己的唇腔被撑得满当当的,她唔了声,把嘴张得更开了些,大概是想要松开。

冷空气的泄入让男人飞快反应过来,伸手就用大掌把她脑袋摁了回去。

秦珊的嘴里又被胀满。

“帮我口。”

奥兰多的嗓音一如惯常般冷肃,如同在下命令,但夹在那里面的那一种不容忽视的压抑喘息,又如同一场引诱。

秦珊无法正常发音:“窝一翅都木有口过,坏不坏叩到乃(我一次都没有口过,会不会磕到你)?”

大多数神智都集中到下半身的奥兰多居然能听懂她含糊不清的话,他把秦珊垂落在颊边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像一名良师那样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指导:“你平常怎么吃笨nana的,就怎么帮我口。”

“喔喔喔吾知道咯(哦哦哦我知道了)。”

因为长时间张口的关系,有口水顺着柱体边缘淌下,秦珊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刚好掠过男人的龟|头。

在得到奥兰多压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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