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第108章

可是肆苗苗却不让。

“上次订婚宴,三嫂没喝酒也就罢了,今天可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让你喝一杯酒就那么难?”肆苗苗怒视着汪悦儿。

女人的妒忌心真的很可怕,它能冲昏人的心智,甚至开始不分场合。

“悦儿,要不,你就喝一杯吧!”白柔柔小声劝道。

毕竟是这样的大日子,酒量再不好,大不了醉着回去。

“三嫂,你就跟我姐姐喝一杯吧!”肆龙也小声说。

他一个十六岁的孩子都看出了现场的不对劲,真担心好好的大日子,会因为这突然的插曲,而弄出什么事端来。

汪悦儿紧抿着下唇,她不知该怎么办。

喝吧,酒精对孩子是很不好的,这一喝,可都得喝大半杯的酒啊,可若不喝吧,肆苗苗好像又一副不放过她的模样。

她站在那里,无耐的看着肆易。

肆易也在做着强烈的心理挣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苗苗今天为什么突然争对悦儿?

如果他说不出一个能说服人心的理由,大家肯定都不放过汪悦儿的,可是到底要怎么说,大家都愿意心服口服,让汪悦儿滴酒不沾的过这一关。

这样的日子,做嫂子的,给不出一个理由,就说不喝酒,确确是过不去,刚刚梅希琳喝酒的时候,也不知道多爽快。

“三哥,这就是我的好三嫂吗?我结婚这么大的日子,连杯酒都不愿意喝!”肆苗苗面带嘲讽。

“好吧,我喝便是!”汪悦儿倒掉了杯子里的果汁,往杯里,倒了半杯的酒。

衣柜里露出的裙角11

“倒满!”肆苗苗大声的说。

“要喝就喝满一杯呗!”梅希琳在一旁帮腔。

汪悦儿只好往杯里倒满了一杯酒,颤抖的端起酒杯,正要往嘴里送,酒杯却被肆易夺了过去。

“不要喝!”肆易说着,转身对大家道:“好吧,既然大家非要我说出悦儿不能喝酒的理由,那我就借今天这样的好日子,给家里喜上添喜的公布一件事吧。”

肆易清了清嗓音,大家都竖直了耳朵。

“本来想迟一些再公开的,但现在是瞒不下去了,苗苗,你三嫂怀孕了,希望你理解一下她,喝酒,对肚子里的宝宝是有害的!”

肆易这句话说完,现场,除了白绍非面无表情以外,全桌人都吃惊不已。

尤其是梅希琳,两个眼球简直要跌到地面上了。

“什么?弟妹怀孕了?几个月了?”梅希琳忍不住的问了一大堆。

整个人非常的不安。

心想,糟糕了,汪悦儿这时候怀孕了,眼见着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不行,那家业、、、

“四个月左右吧!”肆易说。

“悦儿,恭喜你哦!”白柔柔倒是发自内心的在恭喜。

“哇塞,三嫂有宝宝了,太好啦,我就快要升级当叔叔啦!”肆龙也鼓起了掌。

其他人的表情虽然都在笑,但笑得比哭还难看,众人都情不自禁的盯着汪悦儿的肚子看了一眼。

肆苗苗这才说道:“不好意思,三嫂,刚刚我不知道你怀了三哥的宝宝!”

肆苗苗说这话的时候,故意强调了三哥这两个字,好像在暗讽汪悦儿肚子里的孩子,未必是肆易的一样。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只要你不怪我在你结婚这天,连酒也不能陪你喝一杯就好了!”汪悦儿连忙笑着说。

她好像也察觉到肆苗苗今天语气里的处处争对了。

刚刚她在白绍非休息室里的事,明明就没有被肆苗苗发现啊,怎么她会突然这样?

但不管怎么样,汪悦儿总算得到了允许,可以坐下了。

她松了一口气,悄然抚着微微有一些坡度的腹部,暗暗的欣慰,没有做出伤害到宝宝的事情。

怀孕,是无法隐瞒的事情,即使今天不公布,总有一天也要被大家发现的,而且,现在也已经进入了稳定期,正好借此机会对大家说明一下,也的确是个不错的事。

只不过,对大家说完这事,怎么大部分人看她的眼神,都那么让她感到不安呢?

汪悦儿有一些忐忑,肆易坐下,轻轻搂住了她的腰,给了她一些温度,她冰冷的周身,这才温暖起来。

“没事,有我在呢!”他悄声对她说,悄声安慰她。

不论如何,肆易不会让汪悦儿重蹈梅希琳的覆辙的。

白绍非和肆苗苗敬完了兄妹们这一桌,便去了下一桌,在要离开之前,肆苗苗还特意看了汪悦儿一眼,那满是妒意的目光,让人莫名其妙。

汪悦儿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肆苗苗,自问,她一向是真心对肆苗苗,没有兄弟姐妹的汪悦儿,简直视肆苗苗如亲妹妹。

我不是第一次,你不介意?1

豪华轰动的婚宴,终于落幕。

高级独栋别墅,就落座白家豪宅对面,这栋漂亮又高级的别墅,就是白绍非和肆苗苗的二人小世界了,华丽的新房,张灯结彩。

大红色,使得整个房间变得喜庆的同时,更衬托得已换成一身红色睡裙的肆苗苗娇艳可人。

肆苗苗双手不自然的放在膝盖上,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当然,她难免是有些难过的,在婚礼开始前夕,发现了自己的嫂子居然躲在老公休息室的衣柜里。

可是她却不能在白绍非面前表现出,她发现了这件事的样子。

因为有些事一旦说破,就再也不能弥补,如果她真的想得到这个男人、想跟这个男人生活一辈子,就必需装傻到底。

她现在更应该怕的是,如果洞房之后,绍非发现她不是处、女的话,会不会翻脸无情,会不会气得有一种掐死她的冲动、会不会因此抛弃她、会不会退掉这门婚姻。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没能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真真是一种遗憾。

她的小拳头,不禁悄然紧握,放低视线,不敢去看白绍非的眼睛。

白绍非坐在大卧室中央的沙发上,他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也有些不自在。

不像在人前时那样,总是一副对肆苗苗呵护备至的样子,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白绍非看起来反而有一些收敛,也不知道他是腼腆呢,还是根本就没有扑倒对面美丽的新娘的冲动?

两个人这么对坐着,谁也没有说话,许久许久,夜都很深了,眼见着结婚之夜,都要过去,即将迎接凌晨了,白绍非这个新郎还是没有动静。

“绍非!你不会是要、是要这样坐一个晚上吧!”肆苗苗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再让你回味一下当少女的滋味,因为,你很快就要成为少妇!”白绍非终于从沙发站了起来。

这袭话从帅气非常的白绍非口中说出来,真是坏透了,羞得肆苗苗的双颊现出了两朵红晕。

肆苗苗屏着呼吸,看着白绍非越来越近的走向她,她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她已经做好了一夜之后如何面对白绍非的质疑了,不管明天她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希望,她和他的新婚之夜会是美好的。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还是个少女,希望,他不会对她失望才是。

白绍非终于坐到了肆苗苗的身边,轻柔的揽住了肆苗苗的肩膀,不像别的男人在新婚夜那样,急着卸掉新娘碍事的礼服,白绍非的风度,让人欣赏的同时,也让肆苗苗暗暗的失落。

从前那个每天为她买蛋糕的男人,做了那么多事讨好她的男人,失忆之后的他,对她,好像少了激情似的。

她可以想像,如果白绍非没有失忆,娶到她,他一定欣喜若狂了。

他哪里还能保持所谓的风度,只怕,宾客一散,他就如狼虎般扑来,使她成为他的女人了吧。

我不是第一次,你不介意?2

“绍非,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肆苗苗怯懦的说。

白绍非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你真的爱我吗?失忆之后,你确定,你依如从前那般爱我?”肆苗苗问着,大胆的看向了白绍非的眼睛。

只见白绍非的眼睛,快速的闪烁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复了,除了他自己,旁人根本看不出他丝毫的异样。

“傻瓜,当然爱你,不然,我为何娶你?”他反问道。

白绍非终于向肆苗苗的脸儿埋了过去。

明明质疑白绍非的答案,可是听到他这么亲口说爱她,肆苗苗的心里还是暖暖的。

他吻住了她的唇,她渐渐躺倒在柔软的大红色床单上。

他的吻虽然不霸道,但轻柔得让人无法抗拒,吻从唇下落,落在她白皙无暇的颈上,身体,像被注入一道道神奇的电流般,她情不自禁的颤个不止,整个人飘飘然在半空,她觉得自己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原来,和深爱的男人在一起的滋味是这样神奇的。

只觉得一股特有的力道涌入身体,她发出小声的低喊。

肆苗苗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对她来说,这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是心灵的第一次。

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合二为一,相互交缠。

白绍非进入肆苗苗以后,目光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而是一改一开始的极尽温柔,他突然霸道的进攻,全然不顾身下女子原本舒展的表情开始变得扭曲,他在她身上尽情的律动,整张床的旋律一致的震动着,像筛糖一样,震个不停。

直到,男人发出沉闷却满足的呻吟,肆苗苗期待却害怕的一切总算结束。

她甜蜜的翘起了唇角,幸福来得有一些快、有一些措手不及。

她本以为白绍非会抱着她入眠,却没想到,白绍非突然翻身下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起身,直接进洗手间淋了个浴,仿佛是嫌刚刚的一切,弄脏了他一样的,他许久才从卫生间出来。

等他出现在肆苗苗的视线里时,不再是以强壮的体魄面对肆苗苗,而是穿得一丝不苟、干净利落。

他的样子,让她感到万分的生疏,好像刚刚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靠近一样。

“苗苗,你先睡吧,我习惯晚上处理一些工作,等工作处理完就睡!”白绍非对肆苗苗说。

他的语气不算冷淡,却也不含什么关心的成分,给肆苗苗的感觉,更像是客套。

“这么晚了,明天再处理吧,何况,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再重要的工作,延至明天不行吗?”肆苗苗大胆的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我不喜欢别人过问我的事情!哪怕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我们各自有各自的私生活!”白绍非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严肃得让肆苗苗感到陌生。

从前的白绍非,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他一定凡事将她摆在第一位,他一定不会说出让她这么难堪的话来。

我不是第一次,你不介意?3

“我的意思是!即使我们结了婚,我们也可以像单身的时候那样,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舒服,你也舒服,不是吗?只要彼此忠诚,不就可以了?”白绍非见肆苗苗的脸色发白。

这才折回前去书房的脚步。

他重新坐回了床沿。

“苗苗,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小孩子气了好嘛,我只是在隔壁书房工作,又不是去哪里!”白绍非抚了抚肆苗苗的头。

又一副关心她的模样。

肆苗苗的心里堵得好慌。

她看着白绍非,越发觉得这个男人陌生,陌生得就好像,他们刚刚认识一样的。

前一刻的甜蜜幸福,突然瓦碎。

她本来已经做好遭到白绍非质问的准备的,她不是处、女,他们欢快过后,床单上没有任何的印记,这么明显的一系列特征,白绍非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吗?

为什么他一句都不问她。

本来以为,白绍非过问她这件事情,她会觉得很难堪!可是白绍非什么也不问,竟更让她痛苦万分。

试问,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不在乎她的身体,白绍非什么也不问,是不是表示,他根本不爱她,无所谓她从前跟过多少男人?

“苗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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