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第111章

“医生,他会变成这样,一定是因为我昨天用我妹妹要举行婚礼这件事情刺激他苏醒,而造成的!他虽是醒来了,却刺激过度,而出现了自己是白绍非的幻觉,却觉得这就是他的记忆吧。”肆易小声对医生说。

“目前来看,也只能这么解释了!”医生也摇了摇头。

“我要回家!我要揭穿那个假白绍非的真面目!苗苗是我的,她是我最爱的女人,她不可以嫁给别人,不可以!”追忆激动的想要下床。

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

他的心都疼断了,想到昨天苗苗已经和另一个男人举行了婚礼,他难受得整个人快要窒息了。

苗苗,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怎么可以!

她是他的女人、他预定的新娘啊!

他一直在等着她长大,快点长大,可是现在,她好不容易长大了,却嫁给了另一个男人吗?

昨天晚上,她是不是已经被、、、

“求求你们,联系我的父母,让我回家,求求你们了!”追忆无耐的落下了眼泪。

但是大家都无耐的摇着头。

因为,在场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而真的跑去联系白氏集团的老董事长。

要知道,白绍非已经继承了父业,现在白氏集团的事务,基本都是白绍非说了算,老董事长大部分时候都带着妻子四处逍遥。

估计白绍非和肆苗苗的婚礼告一段落,他们又启程旅行去了。

如果院方因为追忆的几句疯话,就跑去联系白氏集团的老董事长,是不是太过于鲁莽和仓促了,到时候,肯定要闹出一堆的笑话来吧。

“肆少爷,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吧,这里有大家守着,不会有事,接下来,我会给病人做更全面的检查,到时候,有什么新情况,我会通知你们!”医生对肆易夫妇说。

肆易无耐的看了情绪激动的追忆一眼,没有办法,他不是医生,即使他很想帮助追忆,但留在这里,他也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加上怀孕的汪悦儿并不适合长久的待在医院,他想,他该听医生的话,先回家一趟,等院方通知他新情况再说。

追忆现在神经错乱,要是他们在这里,只怕会更加刺激到他,要是到时候出现伤人的情况怎么办。

“好吧,那我们先走了,要记得一有情况就通知我,我会随时过来!”肆易对医生交待。

“一定会通知您的!”医生连忙回答。

“追忆,我们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如果你真的爱苗苗,应该希望她幸福!她爱白绍非,嫁给白绍非,是她最好的归宿!”肆易还想劝追忆。

“胡说!我就是白绍非!你们都被骗了!苗苗只有嫁给我才会幸福!只有我会给她幸福!”追忆嘶吼着,差些翻身下床。

幸好护士们及时按住了他,他才没有出现过激的行为。

“悦儿,我们走吧!”肆易牵起了汪悦儿的手。

两个人的心里都很不好受,走出病房,谁都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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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汪悦儿的脸色,差得简直吓人。

“悦儿,你的脸色好差,是不是刚刚被追忆的行为给吓坏了!”肆易这才注意到汪悦儿的脸色很不好。

他连忙搂紧了心爱的妻子汪悦儿。

正好他们现在在医院,如果汪悦儿有什么情况,倒可以直接去做个检查。

“没事,回家吧,我想,回家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汪悦儿心不在焉的说。

此刻,她的脑海复杂极了,各种可怕的想法,涌入她的脑海,可是,在没确定她的想法是对是错之前,她不敢透露给肆易。

她需要冷静,她需要好好的冷静的把事情串一串。

她深呼了一口气,两个人已经坐上了车子。

“我小睡一会!”汪悦儿对肆易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看着汪悦儿的样子,肆易很不放心,怎么从医院出来以后,悦儿会变成这个样子,她的心里好像藏了很多很多的事一样。

“你睡吧,我开慢一点!”肆易说。

汪悦儿表面说在睡觉,其实是想安安静静的想点事情。

脑海油然记起追忆刚刚说的那一席席话。

也许,那些话在别人听来都是些疯话,可是在汪悦儿听来,却不像是那么回事啊。

她做了个大胆的假设。

如果追忆真的是白绍非!那么现在的白绍非是谁呢?

她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在肆苗苗婚礼上的时候,她从白绍非的休息室里捡到的从前端木齐的项链。

天哪!一切感觉好可怕好可怕!

追忆长着一张端木齐的脸,但医院的血液证明他不是端木齐,而他,醒来以后,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白绍非。

白绍非更是让人奇怪,明明和汪悦儿第一次见面,当时,却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说些奇怪的话、问些奇怪的问题,而且,好像爱了她很久似的,还把她囚禁起来,甚至建造出了汪悦儿理想中的小红屋,更蹊跷的是,他怎么会有端木齐的项链!

如果白绍非是端木齐!而端木齐是白绍非!

天哪!多么荒唐,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有。

每个人都长着自己的一张脸,脸怎么可能会变,又不是画皮!这个世界难道还存在着什么鬼魂说吗?不然好好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调换过来?

还是她汪悦儿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

她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追忆长着一张端木齐的脸,血液却证明他不是端木齐。

如果白绍非和端木齐真的调换过来了,除非他们两个人的脸皮做了调换吧,但脸皮怎么可能调换呢?

“悦儿,到家了,下车吧!”肆易停下了车子,轻声唤汪悦儿。

吓了汪悦儿一跳。

居然这么快就到家了,她还想继续往深入想,却被肆易给打断了。

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肆易,整个人无端端的很害怕很害怕,整个人六神无主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肆易下车为汪悦儿打开了车门,亲自为汪悦儿解开安全带,这才扶着她下了车子。

“怎么看望完追忆,你的脸色更差了?”肆易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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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看了追忆的样子,很替她担心?”肆易问汪悦儿。

她点了点头。

现在的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不能把自己的这些还没理好的想法告诉肆易,她要冷静,冷冷静静的分析一翻才行。

她任由肆易牵着,两个人一起走进易园。

回到家里,都已经中午了,可贵的是,饭菜的香味居然从屋里飘了出来,家里有曾惜在真好,不管他们什么时间回家,总能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家里总是保持着一尘不染,连花花草草都被照顾得非常周到。

肆易和汪悦儿走进客厅,两个人都有一种松一口气,并且很温馨的感觉。

“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回来啦!饭菜做好了,可以用餐了哦!”曾惜说着,开始往桌子上摆餐具。

“惜儿,真是辛苦你了!”汪悦儿甚是感激曾惜。

在她怀孕的这些日子,家里有个这么细心的人在帮她顾着。

“三少奶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慢慢用餐,我也去食堂吃饭了!”曾惜低着头。

连肆易的脸都不敢看,得到汪悦儿的应允以后,就急忙跑出了客厅。

“这孩子看起来很怕你!肆易,你别老是黑着张脸对她好吗?曾惜真的挺好的!”汪悦儿不满的抱怨。

“我哪里有黑着脸对她?我平时就是这样的好不?只不过对你的时候,太过温柔了,所以你以为我对每个人都该那么温柔?”肆易说着,从后拥住了汪悦儿。

这个傻瓜啊,怎么老是要求他对别的女人好一点。

“你对我哪有很温柔?你简直坏透了!”汪悦儿更加不满了。

她可清楚的记得,某男每晚都要摸透她全身上下不下十遍,这叫温柔?在她眼里,他不止不温柔,还色极了!

但好在,他色的一面,也只对着她。

“哪里坏了!是不是这样坏?”肆易说着,如蜻蜓点水般,啄了汪悦儿的脸儿一口。

湿湿痒痒的感觉,她害羞得双颊通红,烦恼的事情,也终于暂且抛开。

夫妻两许久没有单独坐在一起,好好的吃饭谈心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虽然嘴上不提追忆的事情,但怎么可能不想那件事呢?

“悦儿,追忆精神错乱成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什么了,本来以为他醒来会是一件好事,可是结果,他醒来竟成了这个样子!他居然说自己是白绍非,哦天!幻想症严重到这种地步了!”肆易摸了摸额头,十分汗颜。

“是喔!”汪悦儿简单的回答,不敢多说什么。

“怎么?你就这反应?我记得你以前很关心追忆的事情的,难道,因为他不是你的前男友端木齐,你就不爱管他了?”肆易有些火了。

怎么汪悦儿对于追忆的情况,如此不上心,这一点都不像汪悦儿的作风。

“别胡思乱想好不好!如果我不关心他,今天,我也不会去医院看他了!”汪悦儿连忙说。

“那你这是怎么了?还是说你对追忆的情况,有别的看法?”肆易狐疑的看着汪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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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筷子,哪怕面前摆着各色美味,却再也没有心思吃饭。

汪悦儿支支吾吾的,一直没办法开口说出个所以然。

“肆易,我们等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好吗?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乱猜也没有用!至少得确认追忆是不是真的精神方面出了问题,才能再说其他的事,不是吗?”汪悦儿的心里好矛盾。

他不希望追忆出了精神疾病,却也不想事情真的是她所想像的那样可怕。

如果事情真的是她所想像的那样,那么她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端木齐是一个怎样的人啊?他真的那么可怕吗?他为了利益,去取代白家的独子么?

不!她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端木齐会是那么可怕的一个人。

她希望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关联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

“肆易,我吃饱了,你慢慢吃吧!”汪悦儿也放下了筷子。

不过,她站起了身,正准备要走。

只见肆易忽然沉下了脸。

“坐下!”肆易命令。

汪悦儿激灵了一下,她听出了肆易的语气有一些生气,带着冰寒的气息,是她最害怕的。

她不敢离开餐桌,却也没有坐下。

“饭吃那么点,就想跑掉么?追忆的事是追忆的事,你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来,再吃一点!”肆易沉着一张脸,往汪悦儿的碗里添菜。

汪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肆易是要追问她心里藏的事呢。

她这才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说吃饱了,那完全是假话,不过,她没有胃口倒是真的。

肆易夹给她的菜,她也不敢不吃,再没胃口,确实该为了孩子吃一点的。

她重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心里暖暖的,虽然肆易沉着脸,却是因为想要她多吃点,虽然她感到有些害怕,却觉得很甜蜜。

“肆易,谢谢你!”汪悦儿忽然说。

“老夫老妻了,说这些肉不肉麻啊!”肆易居然羞得脸都红了。

“谁肉麻啦!人家是说真的!谢谢你!”她很认真的看着肆易。

他却害羞得不好意思看她,肆易憨憨的低头笑着。

“谢我什么?”他问。

“谢谢你爱我!谢谢你这么爱我!谢谢你这么这么爱我?”汪悦儿笔划了个大圈圈。

“臭美!谁那么那么爱你了!我爱你,就这么点而已!真的,就这么点!”肆易用小指头在汪悦儿面前笔了笔。

“才不呢,明明就这么多!”汪悦儿不甘的竖起大拇指。

“那你呢?爱我多少?”肆易握住了汪悦儿的手,期待并且认真的问。

汪悦儿愣了一下,一时间,居然拿不出答案来。

“你走神了,刚刚那一刻,你在想什么,在想谁?”他有一点受伤。

这臭丫头居然没有马上说出答案,她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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