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第48章

为他拭开了泪珠子,他却没有勇气去抱住她、哭得全身发抖的她。

可让他措不及防的是,她居然一头扎入了他的怀中。

不需要他去拥住她,她自己投入了他的怀中。

那是要有多伤心、多无助,她才会这样的啊。

到底,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她难过成这样!

“端木齐,借你的怀抱用一用,好吗?不要推开我,也不要抱紧我,就这样,让我靠一会!”她小声的说。

很累很累,这一段时间经历的事情,让她一个本该处在人生最快乐的时期的花样少女,一瞬间变得沧桑萎靡。

失去了身体、失去了爱情,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所有的事情,都没有给她任何的心理准备,她的心就那么小,她的承受能力也就那么一点点。

她再也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

端木齐听话的乖乖站着,没有推开肆苗苗,却也不敢去拥住她。

明明很想给她更多的温暖,却不敢给她。

“苗、苗苗!你忘记医生交待过你,不能想太多伤心的事情吗,你应该要尽可能的让自己高兴起来!”他小心翼翼的说。

多么害怕肆苗苗的病情会加重。

这一段时间,一直是他在开导她,眼见着成功在即,他真的害怕,她会再次变得认不得人,更怕她会连他也认不得。

“最后一次了!”她有气无力的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放纵自己的眼泪了!因为以后,我会彻彻底底的将那个已经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人忘记。”

他再也不记得她7

“你刚刚是不是见到绍非了?”他这么想着,竟脱口而出。

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想,能让肆苗苗伤心成这样的人,唯是她说过的绍非莫属。

“该死的,他是不是嫌弃你病了!”他感到很愤怒,拳头也慢慢的握紧。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如果现在那个绍非就站在他面前,他一定要将对方打倒在地,狠狠的替肆苗苗揍他一顿。

“不是!没有!”肆苗苗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他越想越气。

怎么可以欺负肆苗苗,怎么可以!他的肆苗苗,怎么能让人欺负。

内心滋生出这么一句话,连端木齐自己都吓到了。

肆苗苗怎么成了他的了?好像内心的深处,他就认定了肆苗苗是他的一样。

“端木齐?你怎么了?”肆苗苗察觉到了端木齐胸口起伏得很厉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他的拳头握得死紧死紧的。

“我要去教训那小子一顿!”

“喂,别!”她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急忙解释起来,她知道,如果她再不跟端木齐解释清楚,他真的有可能不顾一切的冲到宴客厅,狠揍白绍非一顿。

“其实、其实是白绍非跟你一样得了失忆症,他把我给忘记了!正好,我也打算忘了他,只不过,一时间很难接受,很伤心罢了!”她面上轻松的把事实说了一遍。

“什么?失忆症?”居然有人跟他一样患上了这种疾病。

他的拳头渐渐的放松。

他能理解失忆症患者的痛苦,他可以想像记不起从前的事情,那个绍非会有多么迷茫。

忽的,他想到了那些记得他的人们,他把记得他、爱他的人们忘得一干二净,那些记得他、爱他的人们是不是也像肆苗苗这样暗暗的伤心呢?

他曾经的女朋友汪悦儿应该也很伤心吧。

端木齐感到很自责,可如今的他,对汪悦儿就是没有感觉,就好像他们以前就没交往过一样。

那个白绍非对肆苗苗不会也是如此吧。

他同情的望了肆苗苗一眼,抬手,轻抚着她的脸。

“不要伤心了!也许,他正努力的想办法想起你!”他安慰她。

她却释然的笑了。

“想不想起我都不重要了,因为,即使他想起我,我也不会再爱他!”她明明还在哽咽,但还要装出一副洒脱的样子。

“为什么?你不是很爱他的吗?”

“爱是一回事!在一起是另一回事!”从她被糟、蹋的那一刻起,她和白绍非就已经被宣告了结束。

“我真的搞不懂你,爱就是要在一起的不是吗?”他无法理解奇怪的肆苗苗。

她好像藏了很多很多的心事,虽然大部分的事情她会同他说,可是他知道,她的内心深处还藏着一件很隐秘的事情,也许那件事情对她造成过很大的打击,才让她患上了现在这样的病。

“爱是要在一起,但也要明白自己的分量,也要知道自己配不配得上对方的,不是吗?”她看着他问。

他再也不记得她8

“不!我不这样认为!如果真的爱,就没有配不配这样的字眼!如果一个人觉得你配不上他,不是你真的配不上他,而是,他不够爱你!苗苗!大胆的去爱吧,即使他失去了记忆,如果你真的爱他,我支持你重新追求幸福!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连一次都没为自己争取过,那要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是啊!要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她真的还能追求他吗?

“那我问你,一个男人最在乎的是女人的什么?你只要简单的回答我,是心?还是,身体?”问出这个问题时,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端木齐也是个男人她想,他可以回答她这个问题。

“是心!彼此的心,连在一起!那莫过于是人世间最美的爱情!”

“那一个失去身体的女人,还有资格说爱吗?”

“谁能保证在遇到真爱前,就可以没有犯过任何的错误?哪怕是会在意,哪怕是会因为爱人的那些经历难过、生气,可如果真的爱,他还是非你不可的!不是吗?”他忽的激灵了一下。

肆苗苗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年仅二十岁的她,已经失去了身体吗?

她不是一直爱着白绍非,如果她不是失、身于白绍非,那还能是谁?

难道,她的精神疾病,和这件事情有关!

心,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的心,竟然好疼,想到她可能被人糟、蹋过,他的心疼得整个人快要窒息了。

“苗苗,告诉我实话!你到底受过什么刺激,是不是、是不是哪个该死的混蛋把你、、、!”他已经说不下去了。

而肆苗苗听到这里,也明白了端木齐想要问什么。

她没有回答,可是她的不回答,不正是等于默认了吗?

“是谁?”他的拳头攥得咯咯响,声音比寒夜还要清冷。

“已经死了!”她说着,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那个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该死的东西!死得真好!”她轻笑出声。

端木齐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紧紧的拥住了全身开始颤抖的肆苗苗。

不再是伤心的哭,而是想到了那些记忆,她吓得全身发抖。

“不要怕,以后再也没有人会那样对你了,再也没有!”他发誓,未来的日子他会用生命保护肆苗苗。

只要她高兴就好。

“不要怕,不要怕!我在呢!”他一遍又一遍的安慰她。

直到肆苗苗终于的渐渐冷静下来,而这时,肆苗苗身上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是肆易打来的。

“苗苗,你在哪里?爸爸的生日宴都开始了!”肆易的声音传来。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肆苗苗说。

她尽量的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所以,电话那端的肆易没听出什么不对劲。

反而肆苗苗察觉到肆易的语气有些不对,肆易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像是宴客厅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一样。

她奇怪的歪了歪头,不以为然的挂断电话,她问端木齐:“我的妆是不是花了,哭成这样,现在我的眼睛一定肿得很难看吧?”

他再也不记得她9

怎么办?生日宴的人那么多,她这样进去,岂不是很丢脸?

白绍非还在里面呢,她不想他看到她这么丑的一面。

“来,进来补救一下!”端木齐拉着肆苗苗的手,进入了易园的房子。

汪悦儿的化妆间有很多化妆品。

肆苗苗重新洗了一把脸,虽然她不会化妆,但是化淡淡的裸妆,每个人都是会的。

大约十分钟时间,她的脸庞儿又恢复了干净可人的模样,虽然,眼睛还是有点肿,但可以借口说没睡好之类的,至少,等情绪理得差不多以后,就没人会怀疑她刚刚哭过了。

“端木齐,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参加爸爸的生日宴吗?”她看着端木齐问。

“我?可是你三哥交待过我不能过去,因为你爸爸会生气!”他只是个保镖,他根本没资格入席。

肆易没让他过去帮忙工作,已经是厚待他了。

“那,你可以送我过去吗?我一个人走,怕黑!”肆苗苗说。

可能是怕一个人走着走着,又会想到伤心事,而蹲在路边哭泣,所以,她希望身边有一个人陪着她走,陪她说说话,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可是、、、!”

“你只要送我到门口就可以了,好不好,好不好嘛!”她摇着他的手。

端木齐的心里早就答应了,但还是故作为难的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走吧!”他说着,领着路,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头。

她被他逗得,跟在他后面咯咯的笑。

一路上,两个人轻轻松松,花园里,又一次有了笑声。

不知道为什么,跟端木齐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很突然开心,没有难过,就只有单纯的开心。

因为他总有办法逗她笑。

真的很感谢老天,在她最失意的时候,赐了一个端木齐陪她哭、陪她笑,最重要的是,她能在他身上找到从前白绍非对她的爱护。

她想,可能是她太怀念从前了,以至于有时候会情不自禁的把端木齐当成白绍非来看待吧。

在宴客厅的大门前,肆苗苗站在红地毯上,朝端木齐微笑着挥手告别,示意端木齐的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了。

“进去吧!一定要开心哦!”端木齐对着肆苗苗喊。

宴客厅人那么多那么吵,当然听不到他的喊声,此刻的宴客厅里,肆老爷正拿着话筒讲话,都把端木齐的声音给盖过去了。

“谢谢你!你也要开心哦!”她回喊了一声。

这才转身,进入宴客厅。

看着肆苗苗进入宴客厅的背影,端木齐忽然的失落万分,他对那个女孩的感觉真的真的说不出的奇妙。

仿佛他已经喜欢了她很久很久,只是空白的脑海,却给不了他任何的答案。

肆苗苗低着头,想要快步回到自己的座位,忽听现场的麦克风传来了白绍非的声音。

“苗苗!站在那里,不要动,对,就站在那里!”白绍非的声音从四面传来。

音响设备很好,所以,声音格外的大。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头,发现,白绍非正和她的爸爸一起站在主台上。

她征住了,怎么回事?绍非这是在干嘛?

他们两个人像是调换了一样1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主台,她的白马王子正对着她温柔的微笑,不是做梦,而是真的在对她微笑。

“今天,现场来了很多宾客,我白绍非想借此机会,让大家见证一件事情!首先,我得先跟我心爱的女人道个歉!苗苗!对不起!因为失忆,我居然把你忘记了!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怎么都不会知道我每天在梦里见到无数遍的女孩居然是你!请你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段时间以来,对你的忽略!我向肆伯伯请求,请求可以爱他美丽的女儿,请求你,重新喜欢我!”明明是那么肉麻的表白,从白绍非口中说出来,却变得那么的自然。

她一度的以为自己是不是又发病,又出现了该死的幻觉。

可是,这时候,肆易向她走了过来,肆易微笑的对肆苗苗说:“妹妹,如果绍非刚刚没说,我都不知道你以前和他居然有那么多的故事。”

白绍非和肆苗苗在花园聊完天以后,回到宴席,便一再的问大家从前他和肆苗苗的事情。

他是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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