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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悦儿可不敢要这来路不明的钱财。
端父听汪悦儿这么一说,也犹豫了起来,其实得到这笔钱,他也挺不安的,可是一想到儿子治病需要钱,他就留下来了。
既然汪悦儿这么说,那他就暂时把钱收起来。
真要是那个青年回来要,他们也好拿出钱来还给人家。
汪悦儿离开了端家以后,心情一直无法平静,整个脑海都是两家收到钱的事情。
到底是谁?谁会给他们两家人白白送钱,两家人没有共同的亲戚,也没有别的什么特别的相连之处,除了她和端木齐从前是恋人之外,真的没有别的可联想到一起的地方。
思来想去,她都想不出还有谁能给他们两家人送钱的。
她打车回的肆家,没想到,步伐才刚刚迈入易园,她便听到了易园里传出来的人声。
咦?肆易走了以后,易园还有谁人?
她没有迟疑,而是加快了步伐前进。
映入眼帘的是高高壮壮的男人背影,男人的对面,站着笑得非常灿烂的肆苗苗,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高高壮壮的男人肯定是白绍非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白绍非在易园,她居然有一种转身离开的冲动,她就是不喜欢正面见到他。
可是,她想退走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肆苗苗已经看到了她。
“三嫂,你这一整天去哪里了,我们都等你好久了!”肆苗苗高兴的大喊。
汪悦儿尴尬得脸部抽搐,都已经转弯的脚步,只好重新硬着头皮往前走。
“回了趟娘家,看我爸爸去了!”汪悦儿故作轻松的走进易园。
背对着门的白绍非转过了脸,他看向了汪悦儿。
高高壮壮、长得很英俊、皮肤白白的青年。
看到白绍非,她突然涌入了这么一堆形容词,这些形容词是端母用来形容给他们家送钱的陌生青年的。
她征了一下,狐疑的盯着白绍非。
不会是他吧?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跟他们两家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干嘛要给他们送钱,何况,端母不是说那个青年经常出现在她娘家那附近吗?
人家有钱公子,没事去旧宅区做什么?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2
看白绍非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慈善家,没事敲平民百姓的门,把陌生人当父母一样送钱给他们花?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着!
她是不是又想太多了?怎么经常无端的对白绍非产生各种各样的怀疑。
“三嫂,我跟绍非说你煮的食物特别好吃,所以,今天特地带他过来尝尝,他说很期待你做的晚餐呢!”肆苗苗迎了出来,挽住了汪悦儿的手臂。
什么?白绍非今天要在她这里吃饭。
“端木齐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汪悦儿看易园就他们两个。
现在端木齐是肆苗苗的保镖,理应天天跟在她身边的不是吗?
“他就在楼上玩电脑!”肆苗苗指了指原来端木齐住的房间。
“哦,这样啊!”汪悦儿在和白绍非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有一些不自然。
因为她发现,端木齐看她的眼神依旧是奇奇怪怪的。
她真的觉得不是她胡思乱想,而是这个白绍非他一定有问题。
她怎么都想不通,肆苗苗怎么会爱这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
汪悦儿放下包包,没有在客厅多待,而是直接进了厨房,她实在是无法欢迎白绍非。
只想快快的做完一顿饭,然后,把他给打发走。
“嫂子,绍非说他想吃蛋煎花蟹,材料都已经在冰箱了,你教我做好不好!”肆苗苗说。
“蛋煎花蟹?”她皱了皱眉。
这道菜,倒真是她的拿手活儿,她自己也十分的喜欢吃。
“好啊,我教你做!”汪悦儿笑着说。
冰箱里,塞了满满的菜,都是肆苗苗他们刚刚带过来的。
本来她还想今晚一个人的晚餐,随便解决一下就好呢,结果,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她非常认真的教起肆苗苗做菜。
油刚下锅,还未烧热,忽然听到厨房外头传来吵闹的声音。
“汪悦儿,你个贱、货,快死出来!”梅希琳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汪悦儿急忙关掉了火。
话说回来,梅希琳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出院后找她闹了一次,见肆苗苗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之后就出奇的平静,没有再找她算帐,就算有时候在花园撞到对方,她也没再为难她,好像忌怕着她什么事情一样的,总是对她闪闪避避的,怎么今天又找上门来了。
汪悦儿和肆苗苗一起出了厨房,才发现,这次来的人众多,不止有梅希琳。
包括肆老爷、肆夫人、王纯、肆放、肆然,除了肆龙这个小孩子以外,大家都来了。
“大嫂,什么事啊?”汪悦儿的心咯噔了一下,意识到了不好。
她从厨房出来,走到了客厅,一头雾水的看着大家。
肆易走的这些天,她多是待在家里,就今天回娘家转了转,自问,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肆家的事,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任何一个人的事,梅希琳带着这么一大帮人过来,是想做什么?
“什么意思?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梅希琳冷笑着,将手里的一大叠文件袋丢到了客厅的茶几上。“你跟爸爸说说,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3
汪悦儿皱起了眉,如实回答:“我今天回了娘家看我爸爸,怎么了?”
“爸,你看看她,这就是你最满意的媳妇,她撒谎都不眨眼,还很会装无辜呢,她居然说她回家看父亲,倒是一副真真是我污蔑了她的样子了!”
“悦儿,到底怎么回事?希琳为什么突然把全家召集过来,你做了什么?”肆老爷沉下了脸。
难道他的儿子才刚出国一个礼拜,他的好媳妇就做出了什么苟且之事?
“爸,我真的不知道大嫂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汪悦儿摇着头。
面对这么多人的闯入,这么多人突然的质问,她完全傻眼了。
如果她真的有做了什么,至少心里有数,可是,她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就只是单纯的回家看了趟老人而已。
“还装?”梅希琳上前,‘啪’的一巴掌就打在了汪悦儿的脸上。“这一巴掌是我替远在美国的三弟打的!”
“梅希琳,你别太过分了,别趁着我三哥不在,你就欺负三嫂!”连肆苗苗都看不下去了,她护在了汪悦儿的跟前。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梅希琳是吃错药了还是吃了豹子胆,一向看见肆苗苗就变得低声下气的梅希琳,今天居然一副对肆苗苗很不屑的样子,好像,肆苗苗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中一样的。
她难道不再怕肆苗苗当众揭发她以前和保镖陆远的丑事了吗?她肆苗苗可警告过她的,如果她敢再欺负三嫂,她哪怕是身败名裂,也要把她的事情说出来。
但今天的梅希琳似乎不怕这些了,她拉开了汪悦儿面前的肆苗苗,小声附着肆苗苗的耳朵说:“你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肆苗苗吃惊的征了一下,她瞪着梅希琳,有一些不敢相信。
梅希琳,她到底知道什么!
她整个人哆嗦了一下,是白绍非将她拉到了身边,拥到了怀里。
她喘着粗气,明显是在害怕着什么。
不!不可能的!梅希琳不可能知道那件事!
“汪悦儿,你的胆子真是不小,仗着三弟宠爱你,你居然把男人养家里来了!”梅希琳一脸的嘲讽。
她还以为汪悦儿是什么善类,原来跟她一样,是耐不住寂寞的主。
“大嫂,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汪悦儿抚着被打得巨疼的脸,却没有哭。
她只是很想知道梅希琳到底想说什么。
大家这么睁着眼睛盯着她,好像她真的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那个保镖,就是苗苗现在的保镖跟你是什么关系!你倒是说说他跟你是什么关系啊!”梅希琳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保镖?”汪悦儿这才意会到梅希琳说的人可能是端木齐。
“悦儿不是说那个保镖是她的表哥吗?”肆老爷也皱起了眉头。
“表哥个屁!爸,你可别被她绵羊式的外表给蒙骗了!那个保镖,根本就是她的旧情人,她当初嫁进肆家,本来就是为了钱,根本就没跟旧情人分手,没想到,她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居然光明正大的把情人养到了家里来,现在三弟去了美国,她索性找个借口把情人安在了单纯的苗苗的身边,好找机会偷偷幽、会。”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4
“混账东西!”肆老爷喝了一声。
不过,这声怒喝却是对着梅希琳的。
他还以为这个大儿媳妇这么急着把大家召集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原来是这档子的破烂事。
“不许在这里胡说八道!”要是真的像梅希琳讲的那样,他们肆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今天不止肆家人在场,现场还有个白绍非,要是事情传了出去,以后,他的老脸是往哪搁。
媳妇居然把情人光明正大的养在家里,他打死也不相信。
“爸,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您看看桌上信封里的东西就都知道了!”梅希琳指着她一进门时扔在桌上的一袋东西。
“肆然,打开看看!”肆老爷冷冷的命令。
肆然看了汪悦儿一眼,他蹲下了身子,将袋子里的东西全倒在了桌上。
是一大堆的照片和信件。
汪悦儿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梅希琳怎么可能有这些?
桌子上,呈着无数张她和端木齐从前的合影,还有很多信,都是她以前写给端木齐的诗,通通都是表达她对端木齐的仰慕之情。
这么隐私的东西,怎么落到了梅希琳的手里?
像这样的东西,她家里有一份,端木齐家里也有一份。
她家里的这些东西,因为一时生气,她早就烧掉了,所以,这一系列的东西,应该只有端木齐家里还保存着才对。
既然是端木齐家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摇着头,真的真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一样的,不敢相信,她会被这么多人指着骂是淫、妇,却一句话也不能为自己辩解。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梅希琳得意万分的说。“还有,我这两天找人在门口守着,我就知道三弟去了国外以后,这货肯定是耐不住寂寞的,没想到,还真被我发现了点什么,大家看这些照片!”
梅希琳指着桌上,另一叠照片。
照片上的汪悦儿穿的衣服正是此刻穿的,也就是说,这些照片是今天被人拍到的。
场景是她进端木齐家和出端木齐家的时候。
“爸,她今天不止回了娘家,还去了旧情人的家里看望旧情人的父母,你看那两老笑得多开心,牙都快笑掉了,就好像她是他们的媳妇一样,还要不要脸啊!”
汪悦儿踉跄了一下,如果不是后面就是桌子的话,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向后摔去。
“汪悦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梅希琳喝道。
“爸,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汪悦儿试图为自己辩解,可是,还是有谁愿意听她的话呢?
所有的物证都摆在了面前,她再怎么说,一切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哪怕此刻,肆易在身边,护着她的话,也不会有人相信。
可是,连肆易都不在,怎么办?她要怎么说,大家才会相信她是无辜的。
“齐,我做梦都想不到,你居然会向我表白,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谢谢你送的心形项链!”梅希琳开始大声朗诵汪悦儿从前写给端木齐的东西。
被挖出来的陈年旧事5
“够了!”肆老爷的手重重的拍在桌上,显然是气得不轻。
他的手指着汪悦儿的脸,不停的发颤。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像你这样的行为,放在古代女子身上,那是要浸猪笼的!你把我们肆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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