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穿越杠上暴君:独宠弃后》 第 17 部分阅读

她才不要管他们的威胁,只要度过这两个月,生命再无遗憾,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死都不怕,还怕个蒙面人和个远在天边的皇帝么

“在想什么呢”

双温暖的大掌扶上了她的肩头,苍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身后。

秋依水将身子稍稍朝后倾过去,舒舒服服地靠在苍漠的身上。

满足地叹息:“等你回来。”

苍漠心头暖暖的,这话听着怎么象是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呀。唉,他们可不就是夫妻吗

将秋依水搂在身前,嗅着她发间的芬芳,轻声说道:“依水,以后你每天都等我回来,象普通人家的妻子等待丈夫那样,行吗”

“当然可以了。”

这正是她希望的呀,秋依水全身都沉浸在巨大的幸福当中,将刚才蒙面人带来的不愉快完全抛到了脑后。

能够拥有这样的夜晚,就足够了,她不愿去想未来的事。

“依水,明天我要同知府道去巡视当地的矿产和盐业,还要同驻扎在此的将军巡视军队,不能陪你了。”

秋依水知道,这两项产业都是江州府的支柱,而军队关系着国家的安危,苍漠是有必要亲自去巡视的,而且她是不方便道去的。

体贴地答道:“我就在这儿等你回来。”

难得她这样的温柔善解人意,苍漠感动莫名。

揉揉她的头发,宠溺地说:“知道你闲不住,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明天让人陪你出去逛逛。江州府城郊有座云梦山,据说风景奇佳,要不你去看看吧。”

相知相守

秋依水想起了晚间同那些官家夫人们相处的情形,苦着脸说:“如果你要让那些夫人小姐们陪我,我还是不去的好。”

那样的玩,不是玩,而是受罪。

苍漠回想着今晚秋依水难得表现出来的中规中矩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听你这口气,我怎么觉得象个受气的小媳妇呀。”

“哼,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为了你。”

“知道了。放心吧,我只派了几个侍卫保护你的安全,连欣儿都没让跟着。你照样可以乔装打扮成个年轻公子的样儿。”

“这还差不多。”

还是他了解她啊。

“现在满意了早点休息吧,等过了明天,我们便离开江州府,然后又可以微服私访了。”

秋依水轻笑:“什么微服私访,是游山玩水吧”

苍漠也笑:“过去是真的微服私访,不过这次有娇妻相伴,又另当别论了。皇帝也不能年四季都劳碌,偶尔放放假总是可以的。”

想起来,皇帝确实够辛苦的,年到头,基本没有放松的时候。不象她,在自己的时空,虽说要上班糊口,可好歹还有双休日呀。

打了个哈欠,不情愿地从苍漠身上挪到床上。

“不早了,睡吧。”

惋惜地想,还是靠在他的身上舒服,又柔软又温暧。哪象床,硬梆梆的,冷冰冰的。

她早就累坏了,倒到床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苍漠在叹息。

“如果每天都能与你相拥相伴,厮守辈子,该有多好。”

是啊,要能如此,这生可就太幸福了。

带着这个想法,秋依水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和苍漠在处山青水秀,风景优美的地方筑了几间小屋。他不再是帝王,她也不是别人的工具,他们醉卧花荫,笑看夕阳。

rr,昨晚本来还想再更的,所以没有注明。但是头太晕了,想睡下再写,没想到觉就睡到今天早上了,连灯都没有关。作为补偿,今天努力多更点。

暗通消息1

没有别的人,就只有他们两个。

哦不,还有几个活泼可爱的小东西在花间追逐嬉戏,尽情玩闹。

那是她和他的孩子。

秋依水醒来的时候,苍漠已经不在房中,只在枕畔给她留下套男装。

枕畔上还残留有他的气息,秋依水轻轻地嗅着,起身穿上了男装,同时穿在身上的,还有暖暖的体贴与幸福。

苍漠早做了安排,他们住的地方有道侧门通向府外,路都是自己人在把守,不必担心被人发现,她堂堂个皇后,竟然不伦不类穿着男装偷溜出去玩。

春末夏初,正是旅游的好时节,云梦山上游客如云。

春花烂漫,奇石伴着苍松。山间更是缭绕着层淡淡的薄雾,如烟似梦,云梦山这个名字得来非虚。

秋依水兴味盎然,路走走停停。

唯遗憾的,是苍漠不在身边,她个人,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

几个侍卫伴成普通游客的模样,老老实实跟在她身后,并不敢上前同她闲谈,确是无趣了点。

不过呢,能够出来游览名山,她已经很知足了。

走到半山腰,路旁出现了座茅屋,屋前的根竹竿上,高高地挑着面旗子,上面大书个“茶”字。

原来是间茶棚。

秋依水正好走得累了,便到茶棚当中,选了张靠着栏杆的桌子坐下,叫了壶茶。

几个侍卫不敢与她同桌,另找了张桌子坐下,神情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秋依水暗晒他们的多疑,但也佩服他们的尽职,不去理会他们,顾自倚着栏杆欣赏山间的风景。

茶棚的伙计小心翼翼地端了壶茶过来,放在秋依水面前的桌上,并替她斟了杯茶。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伙计的身子正好挡住了侍卫们的视线。

“公子,请用茶。”

暗通消息2

伙计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腔调很奇怪,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秋依水回过身,疑惑地看着他。

伙计朝她使了个眼色,并朝茶杯下方望了眼,说道:“公子,这茶是小店在山顶上摘取的上好的茶叶泡制而成,请公子仔细品尝。”

再朝茶杯下方望了眼,这才端了空托盘离去了。

伙计端茶来的时候,几个侍卫直警惕地注视着他,直到他离开,切正常,才稍稍放松下来。

秋依水琢磨着伙计的话,左手握住茶杯,袖子正好挡住了侍卫们的视线,右手到茶杯下摸索。

手指触摸到纸条似的东西,这茶杯底下果然有文章啊,有人想向她传递消息。

会是谁呢这个伙计她根本不认识呀。

不管了,看了不就知道了。

手指夹住纸条,握在掌心。装模作样端起茶,轻轻呷了口,赞道:“好茶。”

目光似不经意地飘过伙计。

伙计直埋着头装作整理茶具的样儿,眼角的余光却直注视着秋依水。见她端起了茶杯,而底下已经没有了纸条,这才放松了神情,若无其事地为别的茶客上茶去了。

秋依水放下茶杯,背转过身子,貌似看风景的样儿,正好将侍卫们的视线都挡在了身后。

轻舒右掌,偷偷展开纸条。

纸条上写了句话:“速到摩天崖,关系到解毒事宜。泽天。”

原来泽天也跟过来了。大概是趁着苍漠不在她身边的这个空档,想同她私会。

本来秋依水不想再见到泽天的,但见他提到解毒事宜,心道,莫非他找到解药了,这可不能不去。

偷偷地将纸条撕成碎片,点点地,直到碎得再也拼不回原样了,才片片地将它们扔到栏杆下方。

山间风大,风将碎片无情地卷走,吹得漫山遍野都是。

暗通消息3

不用担心纸条的事会被人发现,秋依水才放心地从栏杆前抬起身子。

伸了个懒腰,起身。

兴致勃勃地问侍卫们:“听说云梦山的摩天崖风景很好,你们知道路吗”

心中不无遗憾,这个时空的旅游景点还不懂得绘制景区地图,否则她看地图就行了,用不着再问人。

又想,等两个月以后,离开了苍漠,这倒是个解决生计的好方法。她可以在著名景区兜售旅游地图,说不定啊还能发笔小财。

摩天崖确是云梦山的著名景点之,所以听秋依水问起,侍卫们并未起疑。

但是面上均现出为难的表情,婉言劝道:“摩天崖地势险峻,只有条小路通往崖上,很少有人能够爬上去。我们还是别去了吧。”

秋依水为的是去会泽天,哪里肯听他们的劝,兴致不减地说:“正因为地势险峻,不容易爬上去,我们更要去挑战挑战。”

“可是啊,那边游客稀少,不太安全。”

“有你们在,还会不安全吗走吧。”

秋依水说着还当真来了兴致,茶也不喝了,起身就往茶棚外走去。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这个皇后娘娘可真是与众不同啊,难怪皇上会这样宠爱她。

昨晚派他们保护秋依水的时候,皇上曾千叮咛万嘱咐。

千万要保护好娘娘的安全,不能有任何闪失。

娘娘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人管束,所以啊最好同她保持定的距离,别跟得太紧。

山顶上风大,记得提醒娘娘加衣。

欣儿已经为娘娘准备好了她喜爱的食物,记得带上。

啰里巴嗦的,哪象个皇上呀。

今早皇上离府前,又把他们几个叫到旁,细细地嘱咐了番。

个男人能够宠爱女人到什么份上,他们算是见识到了。

见秋依水已经出了茶棚,赶紧追上前去。

遭遇劫匪1

摩天崖是整个云梦山最高的地方,远远的已经可以望见它耸立在云雾之上的模样,只是它太高了,看不清顶上的景物,更看不见顶上的游人。

侍卫们说得没错,通往摩天崖的小道确实甚是险峻。

脚下的路越来越陡峭,游人也越来越稀少,到最后道上已经看不见别的游人,只剩下了他们行人。

侍卫们早分成了两队,前后,将秋依水夹在了中间,而不象之前,任由她独自走在前方。

再走过小段路,脚下的路突然变得平了,但也更窄了。路的两旁都是十分峻峭光滑的岩壁,没有树,也没有其他可供遮挡的地方。

秋依水仰面朝天,头上是方长长的,窄窄的淡蓝色的天空。

突然有种错觉,他们象是行走在个石头制成的口袋当中,或者是口巨井当中,而不是行走在山上。

前方的侍卫突然警觉地停下了脚步。

秋依水差点头撞在侍卫的背上,幸好及时刹住了脚步。

诧异地问:“怎么了”

侍卫察看着前方,头也不回地禀道:“这处的地形,很适合埋伏,如果有人想在此伏击我们就麻烦了。”

秋依水不以为然地说:“我们就是来游览的,谁会在此伏击我们别担心了,快走吧。”

侍卫却不肯动身,回道:“情况似乎不太妙,前方可疑。要不您先退到下方,我们分两个人先到前面去查探下。”

出门在外,而且是乔装打扮了的,侍卫不便称呼秋依水为娘娘,怕暴露了身份。

秋依水不大情愿,生怕侍卫找借口阻止她去摩天崖,那样,她就见不到泽天了。

奇怪的倒是,泽天为什么定要约她去摩天崖呢

云梦山这么多的景点,要找到同她独处的机会并不是没有呀,何必辛辛苦苦爬到那顶上去

遭遇劫匪2

时沉吟着没有回答。

侍卫们都焦急地等着她的指示,见她半天不吭声,正想再劝,突然眼前黑影闪动,几个蒙面人无声无息地堵住了路口。

秋依水吓得心头怦怦直跳,侍卫们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怪自己太大意了。

还想着再退回去,但回头看,后面的通道也被几个蒙面人给堵住了。

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他们真的中了埋伏,被包围了。

侍卫们齐齐抽出了藏在身上的佩刀,身形晃动,立刻围成圈,面外背里,将秋依水团团护在了中央。

领头的侍卫喝道:“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

蒙面人并不吭声,只纹丝不动地站着。

头顶上却传来个冰冷的声音:“别管哪条道上的,丢下武器投降吧。”

秋依水闻言抬头,发现不知何时,两侧的岩壁上方都站满了蒙面人。

完了,这回他们是插翅难逃了。

形势对己方不利,领头的侍卫冷静地问:“你们想要什么开个价吧。”

“要想活命,留下身上所有的财物和武器,还有当中的那个人。”

“留下财物可以,人不能留下。”侍卫头领回答得十分肯定。

当中的那个人,不就指的是皇后娘娘吗留下她,他们回去岂有命在。

秋依水最初的惊慌过后,冷静下来细思,这伙人显是早有预谋,可不知是什么目的。

他们为什么要自己留下绑架勒索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劫匪,这倒是有可能的。但普通的劫匪着装应该不会这样整齐。而且看侍卫们如临大敌的模样,这伙蒙面人的身手肯定不弱,他们定有着不凡的来历。

是月泽国皇帝派来的人吗不会,他还要自己在苍漠跟前效力呢,怎会采取这种方式把她劫回去。

是跟自己有仇的人吗她好象没有跟谁结怨吧。

遭遇劫匪3

再想,还有种可能。想到那种可能,秋依水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抬起头,问蒙面人:“为什么要我留下”

“留下就留下,别管什么理由。”

蒙面人的口气十分冷漠,但却不失礼貌。

秋依水心头的疑惑更甚。

侍卫头领悄声对秋依水说:“娘娘,呆会臣会拼死打开通向山下的出口,您找准机会下山,不必顾及我们。”

秋依水明白自己是他们的拖累,如果自己得以下山,他们再要脱身会容易得多,于是同意了。

侍卫头领又慎重地吩咐:“张甲,赵乙,你们两个保护娘娘的安全,别的什么都不必管。”

两侍卫低声答应了。

侍卫头领这才面向上方,以商量的口气说:“阁下何不下来,大家好商量。”

“除非人留下,否则没得商量。”

蒙面人刚说完,刷的声响,柄利箭呼啸着朝侍卫头领飞来。

侍卫头领闷哼声,挥刀将箭击落。蒙面人如此无礼,没得商量了,侍卫头领声呼喝,众侍卫拥着秋依水便往通往山下的出口而去。

只听得杂乱的刀兵相接之声不绝于耳,众侍卫与蒙面人斗在了处。

张甲和赵乙护着秋依水,眼观八方,生怕她受了伤。

秋依水自己也在注意观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本身会武功的缘故,所有人的动作在她眼里竟是十分清晰。

她瞧得明白,那伙蒙面人显是故意避免伤到她。

头顶上的箭没有支是飞向她的,而且有好几次,眼看兵器不小心要落到她身上,蒙面人都不着痕迹的避了开去。

张甲和赵乙根本就没有出手救美的机会。

秋依水心中的怀疑在点点扩大。

已经有好几个侍卫受了伤,秋依水暗想,既然蒙面人不愿伤她,何苦再让侍卫们冒此生命危险。

遭遇劫匪4

向侍卫头领叫道:“他们要留人,我留下就是了,你们赶快撤退。”

侍卫头领哪敢听从。

他的武功比起原来的秋依水颇有差距,又在剧烈打斗之下,自是没有看出蒙面人其实并不愿伤害秋依水。

苍漠派来保护秋依水的这几个人,当然是高手中的高手,蒙面人人数虽多,却不是他们的对手。

秋依水的话不但没有使得他们停下,反而激励了他们的斗志。

众侍卫互相使了个眼色,齐齐奋力拼搏,将蒙面人逼开数步,留下道通往山下的空隙。

侍卫头领叫道:“快,快走。”

张甲和赵乙护着秋依水,快速从缝隙中冲出。

秋依水自然是配合他们,尽力逃脱。

她对蒙面人的身份只是有所怀疑,并不敢确定,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眼看就要脱离蒙面人的包围圈,突然又是个蒙面人从天而降,挡在了秋依水面前。

那人的武功显然要比其他人高出许多,只见他左右手齐挥,打在张甲和赵乙的胸口。

两侍卫被他震得飞出老远,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但不象受了重伤的样子。

蒙面人把拉住秋依水,带了她往山脚下飞奔。

张甲和赵乙唯有眼睁睁看着他把秋依水带走。

其余的侍卫离得更远,更是无法阻止他。

秋依水转首看着蒙面人。

他的头脸全被黑巾蒙住,只露出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这眼睛,这眼神十分的熟悉,但是秋依水并不敢肯定。

问道:“你是谁”

那人苦笑:“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听这声音,果然是他。

秋依水顾不得别的,看了眼身后还在打斗中的蒙面人和侍卫们,说道:“既然我已经跟你走了,你放过那些侍卫,好吗他们是无辜的。”

遭遇劫匪5

蒙面人朝身后做了个手势,叫道:“撤。”

打斗声渐止,其余的蒙面人得了命令,渐渐撤离。

侍卫们没了纠缠,忙朝秋依水的方向追了过来,想救下她。

但是劫持秋依水的这个蒙面人轻功十分了得,即使带了秋依水,依然比侍卫们要快出许多。

距离渐渐拉得远了,终于侍卫们落在了视线之外。

蒙面人带了秋依水路飞奔,让秋依水想起了在皇宫中遇刺的那个夜晚。那晚,苍漠也是拉着她的手,在皇宫的树梢飞奔。

飞般的感觉。

如果,苍漠知道她被劫走的事,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她是不会让他着急的。

蒙面人带了秋依水,直到了处没人的山头才停下来。

放开秋依水,背负着双手站在处斜坡前面。

前方是处缓坡,坡上树木不多,视线十分开阔。

他们站立的这座山比其余的山峰高出了很多,虽然是在半山腰,群峰仍然被他们踩在了脚下。

但见青山隐隐,群峰层层叠叠,让人胸怀开阔,神清气爽。

但是秋依水的心情点也轻松不起来,她面向蒙面人,轻声说道:“泽天,你可以把蒙面的黑巾取下来了。”

蒙面人正是泽天。

他闻言取下了黑巾,露出俊美无与伦比,同山间美景般清雅的容颜。

“泽天,你不是约好了和我在摩天崖会面吗为什么要中途劫持我”秋依水问。

其时已经隐隐猜到了泽天的目的。让她去摩天崖说不定只是个幌子,目的是要她经过刚才劫持她的那段山道。

果然泽天答道:“那几个侍卫总是守在你身边,我没办法同你单独谈话,所以只好出此下策。骗你去摩天崖,然后我事先在山道上设下了埋伏,劫持你。别怪我,我这么做也

是迫不得已。”

遭遇劫匪6

秋依水很不认同他的做法。

“你要同我单独谈话,只要跟我说明了,我自然会想办法把他们甩开,用不着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

还好没有闹出人命来,否则她肯定会内疚辈子。

泽天唇边逸出丝浅笑:“这么做,也是想帮助你脱离苍漠和我父皇的控制。接下来我自会做出安排,让所有的人都认为你已经被劫匪灭口。”

秋依水大吃惊。

“你是说,想让我从此以后跟你走”

“是的。”泽天回答得十分笃定。

秋依水恼怒地说:“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事先同我商量,私自做出决定这是我的事,你应该尊重我的选择。”

“你的选择你的选择是什么是同苍漠双宿双栖吗别忘了,你身上中了毒。”

泽天反平常的温文,口气十分的火爆。

这两天,跟在苍漠和秋依水身后的,不仅是他父皇派来的人,还有他。

他整天看着他们两个耳鬓厮摩,两情相悦,他受够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明应该是他的,尽管她说她是另外个人。

醋妒难忍的神情,痛苦至极的神情,看得秋依水心疼不已。

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不忍心看到泽天受伤又是因为那个秋依水吗

心马上就软了下来,她没法向对待苍漠样,对泽天发脾气。

叹了口气说:“泽天,你放心,这具身子是清白的。我知道我霸占了这个身体不对,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呀,这不是我能够做主的。我唯能做的,就是替你和她保护好它。”

真挚的话语,马上把泽天心头的火气给浇灭了,他从来都没有办法真正对她动怒的。

“依水,”泽天轻声劝,“就随我道走了吧。不然,你夹在我父皇和苍漠中间算什么”

遭遇劫匪7

秋依水轻轻摇头。

如果换了几天前,泽天既然已做到了这等份上,也许她就顺水推舟同他道走了。

但是现在她不能,她已经和苍漠推心置腹交过心了,她和他之间有两个月的期限,她不愿就这样离开他。

也许情陷得越深,分别之后就会越痛苦,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了。

都做到这份上了,她依然拒绝同他道走。

泽天忍着心痛说:“你随我道走,我会想办法把你身上的毒去除掉。”

秋依水想起了纸条上的话,问泽天:“你找到解药了吗”

泽天从怀中掏出个小玉瓶,说:“解药是没找到,但瓶里的这药可以帮助你延缓药性,然后我可以有更充裕的时间去寻找解药。”

秋依水大为振奋,能寻找到延缓药性的药,是不是说离找到解药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兴奋地想接过泽天手中的玉瓶。

但是泽天将手往后扬,躲过秋依水。

“想要得到这药,除非你随我道走。”

威胁她想不到脸无害,温文痴情的泽天也会做出威胁这种事。

秋依水偏不吃他这套,倔强地说:“反正我不会随你走,你不给就算了。”

哼,吃亏的不仅是她,这具身子可不是她的,他就看着办吧。

泽天无可奈何地看着秋依水,这个女人是吃定了他爱她,舍不得伤害她吗

叹了口气,还是把小玉瓶递给了秋依水。

秋依水接过小瓶,也无奈地看着泽天,她就是不忍心让他不高兴,哪怕是丁点的委屈也不舍。

自己心爱的人投入了别人的怀抱,这个委屈够大的了。

口气缓和了下来,说:“泽天,我不是你的秋依水。我承认,我爱上了苍漠,我真的爱他。你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我想同他起,度过段幸福美好的时光,留下美好的记

忆。等到两个月以后,我会听从你的安排,把这个身体交给你,随你处置。最好,到时你能唤醒你的那个秋依水。”

今天是更得最多的天了,该说晚安喽。

遭遇劫匪8

泽天苦恼地问:“为什么还要等到两个月以后我天都等不下去了。”

想到秋依水同苍漠相依相偎的情形,他的心就象是被千百只蚂蚁在啃噬般,又酸又痛。他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所以才未同秋依水商量,上演这出劫持的戏码。

“泽天,”秋依水试着劝他,“就算我现在跟你走也没有用的,我不是你的秋依水,你要弄清楚。你的秋依水并没有背叛你,你别难过。”

泽天总是把她和原来的秋依水混为谈,让她也很是困挠。

泽天突然发了火,抓住秋依水:“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你是不是她,反正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他实在是憋屈得太久了。

不论占据这个身体的人是谁,至少这个身体是她的。

是她的身体,他就得带走。

秋依水眼见得泽天发了狂,跟他讲道理讲不清楚,心横,也跟他对上了。

“泽天,如果你强行要带我走,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以死抗争。活着不容易,死还办不到吗就算死不了,这个身体缺了点什么,想必也不是你乐意看到的。”

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她拿柔情的泽天没有办法,但是他要跟她来硬的可不成。

泽天止不住咆哮:“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强占了别人的身体,还想损坏她”

秋依水振振有词:“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老人,是他把我弄到这儿来的。”

泽天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拳打在身旁的株大树上,粗大的树干顿时断成了两截。

秋依水看得胆战心惊,不过料到泽天不会对这具身体怎样,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泽天发泄了通,怒气稍稍平息下来。

“你说的那个老人,我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吗”秋依水激动不已。

遭遇劫匪9

泽天摇头。

“他说,要你和我道到他面前,他才会把所有的详情说出来。”

“他在哪”

“在苍越国的皇城。”

原来他还在苍越国,还在皇城,那就好办了。

秋依水提议:“泽天,你放我走,等回到皇宫,我会想办法溜出来,同你道去见他。”

“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去。”

泽天冲动地抱起秋依水,带了她要往山脚下去。

看上去蛮斯文的泽天,动起怒来点也不逊于苍漠。

平日里的他,象是头沉睡的狮子,安静无害。可狮子旦觉醒,那力量是可以摧天毁地的。

秋依水被他紧紧抱着,头贴在他的胸前。他的气息完全不同于苍漠,但是同样的令她意乱情迷。

秋依水狠狠地掐了自己把。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对苍漠以外的男人动心

又是潜藏在身体里面的那个秋依水在作怪吗

被掐的地方疼痛不已,疼得她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秋依水奋力想推开泽天。

“泽天,我刚才说过的,如果你强行要带走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泽天陡然止住脚步,恼怒地看着秋依水。突然低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含糊不清地低喃:“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秋依水挣扎不脱,心横,朝他的下唇咬了下去。血腥味立刻溢满了口腔。

泽天痛呼声,放开秋依水,抚着下唇朝后退开步。他的眼中,闪烁着灸人的怒火。

“你竟然咬我”

“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我并不是你的秋依水。”

虽然被他强吻,可是她对他点恨意都没有。秋依水有点讨厌这样的自己,她怎可以用情不专

泽天放下了抚唇的手,他的唇上血迹湛然。

遭遇劫匪10

秋依水心头歉疚,掏出丝巾想替他拭去血痕。

泽天将头偏过边避开她。

“你又不是我的秋依水,何必假惺惺的来这套。”

秋依水放下丝巾,轻叹。

“泽天,你明知道我不是你的秋依水,你何必生气她的心依然还是你的。”

为什么他们老是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

泽天痛苦地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没有办法分清你们两个。很多时候,我感觉,你根本就是她,你说的都是谎言,为了让我死心而说的谎言。你站在我面前,

同样的让我心动,同从前样的心动。”

真情的告白,痛苦的神情,让秋依水心里酸楚难当。

她的心乱了,她的思维也乱了,她的整个人都要发疯了。她好象陷入了个情感的大漩涡,苍漠和泽天的情感交织成的大漩涡。

片浑沌中,苍漠的笑颜突然浮现在水面,他的眼中,是脉脉的柔情。

秋依水猛然清醒过来,冷静地对泽天说:“泽天,你马上送我回去江州府。”

再晚,苍漠该得到信息,该着急了。

再拖下去,她保不定又会象刚才那样对泽天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泽天痛楚地看她眼,别过头,紧抿着唇不吭声。

秋依水耐心地劝:“泽天,我答应过你的,两个月为限。等到两个月以后,我会随你走的。”

泽天沉默着。

就在秋依水以为他不肯答应自己的时候,突然身子轻,她的整个人又到了泽天怀抱里。

“我送你回去。”泽天轻声地说。

这回秋依水没有再挣扎,任由泽天抱着她下山,似乎这样做,才能稍稍抚平他心头的创伤。

她仰面看着泽天的脸。

他没有看她,平视着前方。他的眉头微微蹙着,他的唇紧紧抿着,他的眼中,是隐忍的伤痛。

遭遇劫匪11

这叫怎么回事呀

泽天痛苦,她痛苦,两个月以后的苍漠应该也会痛苦,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幸福的人

说起来,都怪那个赠书给她的老人。好好的他来搅什么局,搞得现在事情全都乱了套。

问泽天:“泽天,在皇城,你还住在那个小院吗”

“嗯。”

“那好,等出巡回去以后,我会想办法去找你,我们道去见那个老人。”

“好。”

泽天的回答简省得不能再简省了,明摆着他不愿同秋依水讲话。

秋依水知趣地闭上了嘴。

回去以后,找到赠书老人,再来想办法吧。

泽天的身上还穿着黑色的劲装,幅劫匪的派头,因此他没有进城。在城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放下秋依水。

“前面几步就是官道,再往前就进城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好吧,皇城见。”

秋依水在心里轻叹了声,转身要走。

泽天却突然拉住了她,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拥着她。

他抱得那样紧,秋依水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答应我,两个月以后定要随我走。”

“我答应你。”

“小玉瓶中的药定要吃下去。”

“我会的。”

“还有,别碰苍漠,别害了他。不论我父皇怎样给你施加压力,有我在,你别怕。”

秋依水惊奇地望着他,时竟忘了答应。

他让她不要害苍漠其实,只要她按照他父皇的话去做了,不但可以完成任务,而且她身上的毒性也解了,泽天再不必为找解药而苦恼。

他只是不愿别的男人侵占她的身子吧。

“你是想拥有完壁的她你放心,我会替你保护好的。”她才不会害苍漠呢。

泽天轻轻摇头。

“我当然希望拥有完壁的你,但是也不希望你害苍漠。他是个好皇帝,将苍越国治理得很好。两国有三年没有交战了,我并不希望再发生战事,害得生灵涂炭。”

到手的猎物没了1

泽天还有这等认同,真是不简单,到底他是个太子,不会只拘泥于儿女私情上面。

秋依水心头突然有了个邪恶的念头,如果哪天泽天的父亲命归天,他做了皇帝,天下是不是会太平很多

泽天更加用力地抱了秋依水下,放开她。

“你去吧,在我后悔之前去吧。别担心身上的毒,我会有办法的。”

说完背转了身不再看她。

秋依水什么也没有说,离开泽天,拨开挡在面前的树丛,踏上了通往江州府的官道。

她和泽天之间的纠缠太深,说什么话都显得太肤浅。

泽天直背对着秋依水,听见她踏上了官道,才回过身,凝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久久地凝望,直到她消失在江州府的城门中。

秋依水进了江州府,径往知府衙门的后院而去。

她走得很急,生怕苍漠得知了她被劫的消息担心她。

只顾着埋头赶路,根本没有注意路况,更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个人正仰面朝天,对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那人手中拿着根长长的竹竿,竹竿顶上是个网兜,大概是用来捕捉蝴蝶或者飞鸟的。

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树上,似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他两眼亮,举起了手中的竹竿,并且朝前疾跨两步。

正在这时,胸前猛地被股极大的力道狠狠地撞了下,撞得他胸口隐隐作痛,忍不住痛呼失声,手中的竹竿也歪歪地打在树枝上。

头顶上传来声婉转的鸣叫,接着个小小的白影从枝叶间掠过,转眼不见了踪影。

眼看到手的猎物溜走了,那人懊恼无比,低下头,要看看罪魁祸首到底是谁。

撞到他的人当然是秋依水了。

她埋着头赶路,心中盘算着呆会见到苍漠的说辞,哪料到前方也有个同她样不看路的人。

到手的猎物没了2

她当然不会出卖泽天,她得想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说明她是如何从劫匪手中逃脱的。

正煞费苦心琢磨着,突然眼前的路面上出现了双乌黑的皂靴,就在她面前不到两步远的地方,秋依水连忙刹住脚步。

然而已经晚了,她的头重重地撞在了前面那个人的胸口上。

不同于以往撞苍漠,苍漠是故意让她撞的,每次都撞得不重。

而这个人茫然不知面前还有个她,因此没有想到要闪避。

秋依水被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头上疼得要命,秋依水揉着自己的头顶,还没来得及看清面前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儿,不客气的数落声已经劈头盖脸砸到她的耳边。

“喂,你这个小兄弟是怎么回事走路不带眼睛啊撞了人也就罢了,现在害得我抓不到那只鸟,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他的话说得又快又急,秋依水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只听见什么鸟啊什么人的。

放下手,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人的尊容。

原来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他的身量不若苍漠和泽天那般高大,但也比她足足高出半个多头,让她只能仰视。

他的身上穿了件淡青色长衣,头上同色布巾挽髻,浑身上下没有件饰物。

说雅不雅,说俗不俗,凭秋依水在这个时空可怜的点社会经验,自然是看不出他的来历。

长衣的下摆被他掖在了腰间,大概是为了行动方便。是了,刚才他说过他要抓鸟的。

瞧他这样儿,抓鸟必定费了他不少工夫,因为衣服上面已经有好几处破损,还有几处有黄泥和苔藓的印痕。

那人见秋依水只顾着打量他,不理会他说的话,又朝她大声嚷道:“喂,你不带眼睛,难道连耳朵也不带了吗你弄丢了我的鸟儿,你说该怎么办”

到手的猎物没了3

秋依水急着要去找苍漠,没有心思跟他胡搅蛮缠。

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弄丢的是只什么鸟你告诉我,以后我赔给你就是了。”

“赔你赔得了吗那只鸟,天下独无二,唯有那只,你怎么赔”

那人的嗓门很大,引得路上人人侧目。

秋依水听他说得稀奇,问道:“到底是只什么鸟”

哪有天下独无二的鸟莫非他想敲她竹杠

“那只鸟,”那人的嗓门却突然又低了下去,“我没法告诉你,反正天底下只有那只。”

秋依水摊摊手:“那你要我怎么办”

“这,”那人搔搔头,“我还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我为了抓它,从苍越国的皇城路追到这儿,好几天都没休息好。结果刚要抓住,就被你撞没了

原来不是要敲她竹杠,秋依水为自己的小心眼而惭愧,同时也为弄丢了他的鸟而感到歉疚。

“要不,你告诉我鸟儿的详情,我定想办法帮你抓到它。”

只要苍漠声令下,全城动员,抓到那只鸟想必不是个问题。

“不必啦,大不了我再辛苦几天就行了。”

那人灿然笑。这回脸上没有了怒容,倒颇有几分和善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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