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手打)》 第53章

剩下的,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一次主公并不如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缓慢而来。

没有清洗完她所有的记忆,没有给她一个家世,没有给她一个理由。

就由右翼教她杀人的招数,不用什么高深的内力或是什么招数,只要狠毒的杀人方式。

她醒来的时候,脑子就一片空白。

静静的眸子,如秋水一般的纯净,看着左右翼二个男人。

没有害怕,没有惶恐,什么也不知道,如初生的婴儿一样,就那样看着,长而翘的睫毛,显得那眼如此的空洞无神。

右翼给她一把匕首:“以后,这就是你的。你活着的一个原因是,你要杀了凌夜。”

凌夜,凌夜是谁啊,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子里闪过一样,但是太快了,她又抓不住。

要杀他,要杀他。

这一句话,她听见了,在脑子里的深处。

唯一的信念,就是要杀他。

没有情感的眸子,怎么看,也怎么不引人注意。

没有喜怒哀乐的脸,平静得如同那树林一样,静静的。

右翼的一招一式,都灌入她的耳中去,都要她深深地记住。

她如果学不会,就会打得手掌好痛。

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一点也记不起以前的事,她是一个没有回忆的人,只要记着就好,就是这样看着。记在心里,最深的最深的那一句,是要杀凌夜。

也不知为什么,有一种更大的引力,会让她把这些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左翼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右翼的一招一招,毒辣得要人命。

门口又有骚动,有人进来,左翼小声地问:“怎么了?”

“是展大少爷,要见主公。”

他抬首看了看,并没有出声。

没多大一会,就看见有人带了展颜往一侧走去。

苏拉也看见了,也只是看见而已,没有别的表情。

他想,她真的,什么也不会知道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个人的人生,轻易地就让主公给扭转了。

只要十天,这个女人,就会和杀手一起北上,阻杀凌夜。

天上的风云变幻莫测,谁也看不清楚,谁会站在最后的地方,看着谁坐上那满是血腥的宝座。

(bsp;关于皇上,只是一个可怜的人,他的决定,代表了他的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十天之后,左右翼进去见展司马。

他开口便问:“学得如何了?”

“主公放心,只要她靠近凌夜的身边,她就会下得了手。”

“药有一直吃吗?”他又问。

左翼回答:“一直都有。”

“好。”他赞许地说:“让她跟随十个尖锐的杀手北上,要将凌夜阻杀了,如果她不成功,一定得将她带回来,她留着,自有用处。”

“是,主公。”

就算是杀不了他,那么留着这个女人,也会让凌夜听从于他的。那他手下的力量,还不是归顺于他,就多了一份名正言顺的禅让之意了。

天下间,最重要的,万心归一。

无论是进,还是退,他都是有利得。

“展司公,展大少爷又来救司马与胡人一战了。”

他冷哼:“战,如何出战,拨十万兵马给他,让他北上,去边关驻守,到时,也能控制凰朝的主要通道,将胡人困死在凰朝。”占得越有利,对自己越好。

无论是成与败,他都要打算得清清楚楚。

打发了他去,也省得一天到晚叫他出战胡人。

展颜是有志,可惜,野心还不够大。

苏拉跟着十个杀手,骑上马就往北走。

她的唯一任务,就是杀凌夜而已。

十个人将她护在中间,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如果有什么差错,他们也不用回去了。

风云变色 第八十九章:苏拉刺杀凌夜

北方也是一路上灼热,可是她没有什么感觉。也不会累,大家休息,她也是休息,没有感觉一样。

整天,就会紧握一把匕首。

十多天就到了北方,然后就是寻找她的目标了。

凌夜正在胡人的地带,那也是草原与沙漠交界之处。

那风景之独特,常让人赞叹,这样的地方,其实到了冬天,会冰天雪地,往东边的沙漠在夏天又灼热得可怕,南边是草原,所以居住的人胡人,多在南边一带。

以牧马为主,过的,也是游牧一样的生活。

寂黑的夜,静极了。

在北方,连虫叫,也特别的少。

如今是日头骄阳似火,到了晚上,又寒风阵阵。

不习惯北方的生活,让很多人都不适应,恶寒生病,什么都有,让大军不得不驻扎,休息养生,再一举进攻。

反正,大家都不急。

他是无所谓,他不过是个无所重要的人,只要出现在军中,大家还当他是带头人,也就足够了。

凌夜披着毛毯,看着满天的繁星,总是还想着,那寂黑的天空,那落寞的几颗星星。

今晚的马儿,特别的吵闹,想必不太寻常。

他倒是不怕的,反正他迟早也是死的,这些怕什么呢?刺客,是天天常有的事,不过,都近不得他的身。

要在千军万马中刺杀他,真的有点难。

耳边有微微的风响,有人近身,他轻侧身,躲了过去。

一声娇斥,他皱起眉头,现在的杀手,居然还有女的了。

女的也不留情,要他命的人多了,他早就熟悉了。

一拉那纤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就掉在地上。

他转过头冷哼:“就凭你这身手,也想杀……苏拉,拉拉。”他激动地叫着,真的是拉拉,那眉眼,那相貌,真的是她,化成灰,他也认识,就是她,他的苏拉。

他反手,将她抱得个结结实实的,紧紧地抱着。

是苏拉的灵魂吗?还是自己喝多了,看到的,又是幻觉。

不管就任自己抱个够,就任自己想个够,抱得死死的:“拉拉,拉拉,是你,是不是?你说,是你,是不是?”

苏拉却是皱起眉,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

脑中杀他的气息还在,眼眸一亮,袖中摸出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背后。

好痛好痛,可是,痛得好真实。

再低头看看,真的是苏拉,这一下,真的不是做梦,是苏拉啊。

他笑,深情地说:“拉拉,对不起,拉拉,你是生我的气吧,再扎我几刀,好不好,让我心里不那么内疚。”

一身酒气,苏拉好讨厌。

明明刺了他一刀,他为什么还是不放开她啊。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不知道,她不知道,她的任务,就是要杀了他而已。

这个男人的奇怪,并不光她的事,推着他,冷然地说:“放开我。”

楞可是,他不并,他抱得更紧了,伏在她的耳际,低沉地叫:“拉拉,拉拉,我是夜啊,我是你的夜啊。”

有些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是有时候,泪水是最能的倾诉的情感的一种方式。

失而复得的宝贝,就在他的面前。

痛吧,痛吧,真的好痛,痛才会让他清醒地觉得,真的是苏拉。

但是,他有些站不住了,她扎得好准,似乎在一个穴道上,痛得让他想勿忘了,都很难。

一阵奇怪的萧声响起,苏拉的眸子蓦然地睁大,更加用力地要推开他,回到她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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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夜却紧抱着,不让她动上一分。

挣扎中,双双倒在地上,他背上鲜红的血,流得那白毛毡都艳红无比。

她的眼神,如此的无情,她狠狠地咬着他的手,要他放开她。

萧声越来越急,她越来越用力,冰雪一般冷厉的眸子,无惧于他,也不带半分感情地看着他。

咬破的手,流出了鲜红的血,满嘴是血腥味,也不放开。

凌夜忽然有些明白了,苏拉不是这个样子的,苏拉的眼,在他的面前,永远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凌厉而又无情。

那奇怪的箫声,听来没有什么,可是其中,却有些暗藏着别的深意。

他一手还死死地抱着苏拉,一手摸了腰间的剑,抽了出来,在剑梢上击着,沉沉重重,低低长长,高亢低浅,就是要打乱苏拉听到的箫声。

她一时清醒,一时又发狂,他还在她的耳边,低沉地叫着:“拉拉,我的拉拉。”执意不要让她沉迷在那箫声中。

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是凌夜,是她要杀的人,可是为什么他不杀她,而且,还在忧她的心智,不可以的。

她尖声地叫着,脑子忽然好痛,双手捂着脑子叫着。

凌夜将她抱得紧紧的:“别怕,苏拉。”

“好痛啊。”她凄厉地叫着。

箫声一急,凌夜也听了出来,在苏拉没有发狂之前,就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昏迷过去。

将她抱上床榻上,看着睡得沉静的她,真美啊,还是他的拉拉。

身上的痛,清楚的告诉他,真的是她。

摸得着,看得见的苏拉,他一个人的苏拉,没有死,是活着的。

至于她为什么要杀他,这不是重要的,慢慢就会知道了。

眷恋而又温柔的眼神,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在她的脸上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舍得移开。

软巾子,轻轻地将她的手拭了又拭,微微起的薄茧,让他心痛。

苏拉是没有死的,不管是谁救了她,然后要她来要他的命,他都感激他。感激他救了苏拉,能让他在看见她,是很大的恩。

将毛毯盖上她的脖子,她睡得好安宁,长长的睫毛,普着那调皮的眼,那温香的唇,让他轻轻地抚着。

轻轻一笑,就静静地看着她。

发觉后背痛得不得了,但是他不想让龙儿知道,她总是没玩没了地跟着他说什么什么,他不喜欢听,宁愿就伤着就好。

脱下了衣服,放一面铜镜在背后,看着那入骨的匕首,才发觉,真的好痛啊。

他咬着牙,用力地拔了出来,一股血喷射了出来,他一手堵着。

一脸的大汗,苍白得连唇都轻抖着。

他转身去寻找着纱布,却看见后面的苏拉睁开了眼睛,一动不动的揪着他的后背。

他温和地一笑:“拉拉,别怕,没有什么事的,我皮厚,流点血也不怕,你别吓着了,我马上就包起来。”

这个她要杀的人,为什么笑起来,这么好看,似曾相识一般。

她是不是之前见过,而且,他为什么不杀了她,还对她那么好,似乎怕吓到她一样。

脑中又复杂了起来,她捂着头又想尖叫。

凌夜松开手,赶紧过去:“拉拉,怎么了,头很痛吗?”

“走开。”她冷冷地说着,发现身子动也动不了。

如此冷漠无情的语气,一点也不像是苏拉所说出来的,但是的确,又是她所说的。

凌夜有些苦涩地笑:“拉拉,你真的很恨我,是吗?对不起,我知道我真的很无用,我辜负了你,我没有回去救你,这是我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他满手是血,想给她抚头发,苏拉更是冷眼地看着:“走开,别碰我。”

手停在半空,有些孤寂,凌夜的手,还是悻悻然地收了回来。

安慰地朝她笑了笑:“吓着你了吧,我先包起来。”

受了伤,可是他很兴奋,他满脸都是笑意。

他找来了纱布,自己上了点伤药,就用力地绑起来。

苏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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