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手打)》 第89章

呵呵,想得多像是垂死挣扎的蚂蚁在咬着蜜糖,还叫着太甜。

用手帕擦擦脸,怎么也睡不着啊。心像是蚂蚁在挠着一样,又痒又麻又不安的,凌夜,为什么一定要到三更啊。

死古人,脑子不会转弯的。

终于二更的声音过去了,还真长啊,似乎等于半个世纪了。

听到外面轻轻地敲门声,她赶紧起来。

才二更,怕是展颜来拿什么,清清嗓子:“我睡了。”

凌夜轻笑出声,一推门,原来没有炕上。

闪了进去,看到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笑:“这么早啊,我还以为,真的要等到三更呢。”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东西,鸡爪。”他扬着手中的纸包。

苏拉真笑:“原来那天,你有听啊。”

“我真是失职,连你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他走进她,深闻一口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苏拉站起来,俯视着他:“是啊,你真的很失职,要是我真的变心了,你就真的哭了。”还真是差那么一点点,真是委屈啊,也不顺着她一点,怪不得有人说,爱的多一点,就会惶恐一点。

在暗道的时候,她曾答应过凌月。

不过现在那么久了,谁也不想去提起那尘封的往事。

抱着她的腰,他低头,去感受她腹中的小生命。

他轻柔着他的发:“湿湿的。”

“刚洗个干净,就迫不及待来看你了,我下午看了一些药书方面的,你可不能不吃饭,饿了吗?”

柔得可以滴出水了,让她甜甜一笑:“饿了。”

他抱起她:“还有一些酸酸的小菜。”

“你就是想让我生个儿子是吧。”老古董的思想。

“不是说都喜欢吃那些的吗?难道我找错书看了。”他有点奇怪了。

呆头鹅,这样也想不出,她忍不住敲他一记:“酸男辣女啊,你好笨啊,笨蛋笨蛋。”揉乱他的湿发:“也不擦干水。”

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啊,冷乱过后,马上就是春天。

感情,真的需要磨合期,现在的凌夜,无论做什么,也主动多了。

他轻放她坐在凳子上再给她穿鞋子,真是做梦一样。

买来的东西放了一桌,夹着给她吃,轻柔地说:“随便你生什么,都是我们的孩子。”

她抬高脸看他:“你好像变了,变得,年轻一点了,帅气一点了,告诉我,你现在的地位是什么身份啊?”春风得意容光焕发。

“倒是问这些。”她不是不在乎这些的吗?

“谁说啊,我知道皇上会不会赏些美人给有功劳的,权势高的,以慰其劳啊,说说看嘛,我保证不会吃醋的。”才怪。

他抱住她的腰,让她坐上大腿,忍不住在她的颈间狠狠地吻允了一下:“你说呢?半夜三更人都跑你这里来了。”

“我怎么知道,我和你又没有成亲,你府里的,比不上我这野花香嘛。”

“就会贫嘴,没有,一个也没有,我也不是那样的人,虽然现在是王爷。”他停顿下说:“我只想着快些什么也不要了,江山安顿,我与你,到西北去放羊可好。”

当然好了那里的生活,一定很自在的,无论在哪里,只要有他,就会觉得好。

窝在他的怀里,那么暖,那么舒服。

她轻轻地说:“这一路上走来,真是好累好累啊,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支撑不下去。”

抓住她的手:“拉拉,为了我们的以后,要支持下去,以前我负你很多,我不能给你以后,你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我,现在亦如是。”

看他郑重的神色,她轻笑:“你傻傻的,当然了,以前都过来了,现在要是不走下去,那不是白苦一场了,我这个人比较懒,懒得变心,懒得做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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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紧她,无限的唏嘘在心头。

她抬头,轻轻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夜,还会有什么风波吗?”

“都交给我,你好好在这里安心住下,一切不是还有我吗?”

“宫廷是个大染缸,黑乎乎的,谁想从那里干干净净出来,是不可能的?”她隐匿地说出她的担心。

“我本来,也不是洁净的,一身污泥和血腥地活着,你又何必担心我受伤,我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再痛的苦,也受过。

苏拉一手扶着他的脚:“你的脚伤,还记得吗?老爷,是谁呢?”

他避开她的视线:“过去的事,何必再问呢,反正你放心,我绝对不是因为兰若儿而受伤的。”

和感情能相比的,就是亲情了。

什么叫做放心呢?三年前,他能打断他一条脚,三年后,他是不是会要了他的命。

苏拉有些害怕了,他有他的执着,他不想告诉她,是不想她太担心了。抬起头看着她,颤抖着红唇,他轻轻地吻着,吻走她唇间的寒意:“不要担心,我的苏拉,我只想你能慵懒自在地生活。”

“或许那时我真的不该再如宫里的,为什么我就想见到你呢?我想,我进不了宫,你是一辈子也不会出来看我的。”

“幸得你来了,不然,我也只怕死在胡人的手里,而没有今天,拉拉,想睡了吗?”

她一惊:“你要走了吗?”

“还早。”他抱着就不想动。

二人静悄悄地听着夜的宁静。

半开的窗中,看到一弯弦月高高而挂。

他巡视一番房里,发现了男人的衣服,脸色有些挂不住:“他的衣服怎么在这里?”

“呵呵,你吃醋了吧,我告诉你,他晚上还在这里税呢?不过,我睡床上,他睡地下。”

他紧皱着眉头:“苏拉,做戏也不必这样啊,你不知道男人的本性。”

“知道,坏透了。不过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很正人君子的。”只是有时会出其不意地抱抱听而已。

他想了想,将怀的一把匕首给她:“还是要小心点。”

苏拉想了想说:“凌夜,问你一个问题,要是我真的失身了,你会怎么样了。”

他想了想老实地说:“不知道。”

“还真够老实。”她直笑:“我的凌夜,就是不会花言巧语来骗人。”

房里是柔情蜜意,轻声漫语。

而小阁楼上,幽黑的房里,那贪婪的眼看着那依偎的人,有些东西,刺得展颜紧紧地抓着窗棂。

小阁楼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转过头,冷声说:“谁。”

“我。”龙儿盈盈上楼。

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神色,只看到灿亮亮的眼睛真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展颜对她也没有好感。

“我来和你合作的,展颜,你很喜欢苏拉对吧,我实话告诉你,我很喜欢凌夜,我们可以各得其愿,三天之后,申时未在悦和客栈你可以带苏拉来看一场好戏,到时,或者可以各尝所愿。”

“你想怎么做?”他真的动心了,可以各尝所愿。

龙儿一笑,清冷如雪:“我怎么做,就是我的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心上的人,我只是想得到我喜欢的人而已,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送到门前的,如果不去争取,就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他现在除了苏拉,几乎也可以这么说了。

抬起了眼:“好,我会带苏拉过去。”

不过是去看看,没有什么好伤害的,他会站在她的身边,一直一直陪着她。

132情归何处 第五章:忽略了他

临近快天亮的时候,凌夜才依依不舍地回去。

带着一身的轻松与甜蜜,神采奕奕地回到皇宫里。

小睡了一会,更是容光焕发,双眼带着笑意出了宫,去找凌月商量事。

得尽快一些,他也想。

现在不能抽身走人,这样子展司马还会有什么动作,而用,还会派人追杀他与苏拉。

究竟要怎么样来解脱这些呢,现在还一无所知。

但是,他一定要离开这里的。

其实现在在宫里,也是没有什么事可做。

关于朝廷的事,他并不想去插手,他们也是不会让他插手。

乐得轻松,闲来无事做,就出宫巡一番,再看看有什么好吃的,晚上带去让苏拉尝尝。

她吃过不少苦头,是要好好对她。

他洗刷着马,一脸的轻松自在:“这回,你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远远的,二个公公从御花园来,看到他行了个礼。

“十三皇爷,皇上请你去正清宫。”展司马那边带过来的公公,面无表情地说着。

凌夜对他们并无好感,淡淡地问:“展司马也在正清宫。”

“回十三王爷的话,在。”一字不多,一字不少,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啊,这样阴阳怪气。要是苏拉在,一定暗里翻白眼。

他笑了笑了,放下马刷,就跟着公公去了正清宫里。

诺大的宫殿,静得有些可怕,现在虽然慢慢地恢复了一些宫女和公公,却还是稀少得很,皇上身体不舒服,几乎日日留恋于病榻。

关于什么,就是他不得而知的了。

公公领着他走过主殿,直接去了皇上的寝室。

每次走进这里,他都有一种压迫感,全身的毛孔,都会竖起来。

凌夜低下头踏了进去,浓重的药味,几乎让人会窒息一样。

入眼就是皇上的寝室,他躺在明黄色的龙床之上,脸色有些苍白,有些有气无力。

三年的记忆很长,几乎没有见过这位皇兄了。

年少之时,因为得父皇的宠爱,所以皇兄处处与他为难。他也没有往心里去,最后,皇兄坐上了皇位,更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一转眼,便是成这样,所有的过去,也就不必再去计较太多。

恭敬地说:“凌夜参见皇上。”

凌寒气若游丝般,看着一边坐着的展司马,轻声地说:“朕身体抱恙,司马大人就替朕说吧。”

凌夜蹙起眉,皇上的事,居然由展司马说。

展司马傲慢地看他一眼:“十三王爷,皇上的心愿,一直就是收服南蛮,皇上上次御驾亲征,威风大震,将南蛮大败,没想到事隔到此,南蛮又兴兵犯我边境,这一次,就要麻烦十三王爷去平复了。”

凌夜一惊,三年前的把戏,又重来一次了。

他看向皇上,他却侧着身子,不看他。

凌夜心里长叹,轻声地说:“皇上对凌夜的期待,半夜记在心里,只是凌夜原本身体就有残伤,如今大半年,更是伤痕累累,体力与精神也不行了,凌夜想回母妃的故里,还请皇上准奏。”

皇上不说话,一会儿展司马说:“如今凰朝正处于风雨之际,尚不稳定,但是十三王爷的病休,老臣也是敬佩,还能平服大半个天下。”

凌寒一听,被下的手,紧紧地抓成了拳。

平定了大半个天下,而他是废人,他什么也不会,他只要让人供养起来就可以了,他的恨,他的无能,都会略过不提,但是,他不能愤怒,他还要表现出对这些事不感兴趣的啊。

先调走凌夜,再来处置展司马,一个一个,一个也不会放过,他都不会让他们过得太乐意的。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不能过于心急了。

“只是天下百姓为凰朝担忧,大家助力。”他意有所指地说:“天下邪不胜正,再毛,也压不过皇上的正气凛然。”免不了,有这么一番的假说,在宫里,就是这样子。

什么假话,都会说得很溜。以前他从来都不屑这些,现在,也慢慢学会了。

“此时,十三王爷怎么能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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