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碧玉龙波尔多
“小姐啊,下次可不要再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了。”我扛着卡玛,和雪芝在回城的路上走着。卡玛因为受了龙尸气的侵害,一直昏迷不醒,虽然我为她逼出了大部分的尸气,可是要完全治愈,还是要请擅长光明魔法的白魔法师和僧侣们的治疗才行。
“唔。”雪芝并没有看我,只顾低着头想着心事。
“真是的。”我自认倒霉地摇了摇头。我的体力回复得极快,离开亡灵谷才一小会儿,力量已几乎完全复原了。第一次褪变完成之后,我的体质完全改变了,要是以前象这样大量的消耗,最少要过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复原。
“要是有辆马车就好了。”肩上扛着个女人在路上走可真是件尴尬的事,我本想叫雪芝来做的,可是叫一个女士做这种事而一位男士在边上空着手,好象也不太好啊,卡玛的身体还算丰满吧,可是我却无心也不想去占她的这种便宜,要知道,我不是啮齿类动物,可没有一生不断生长牙齿的本领,再说呢,肩上的这个女人,很多时候我都把她当成了一个男人,我也不是个同恋啊。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辆马车顺着大道由远而近,真是太好了,我急忙放下肩上的卡玛,伸手拦车。
车子走近了,我已开始为自己随意的举动而后悔,马车外观非常的豪华,由四匹骏马拉着,四匹马全是白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杂毛,一看就知道是好马。车厢是用上好的檀香木制成的,漆得黑色的油漆,闪闪发亮,外表也装饰得极其的华丽。就连那个赶车的车夫,身上的穿着也比我这个没落了的贵族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在风都,甚至整个帝国,这样的马车只有两辆,一辆是皇帝的御驾,另一辆是用来接贵宾时用的,可不是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可以坐的。只是,不知这回车内坐的人是谁?
我正以为自己拦错了车子,想要放弃的时候,就在这时,藏于我左手臂内的逆鳞突然嗡嗡地鸣叫起来,它有种要战斗的欲望。
几乎在同一刻,车箱的门刷地打开,一条白影扑了出来,随着而来的是一杆晶莹如玉的碧绿色的长枪,冲着我迎头就是一击,直取我的面目。
“当!”
逆鳞及时地从我的左臂中跳出来,挡对了对方的一击,一股强烈的电击从长枪上传过来,电得我左手发麻。
“臭小子!”
我骂了一句,使了个巧劲,逆鳞御开长枪,贴着枪身向前滑,与此同时,我双脚不断地向前移动,直取对方握枪的双手。
“厉害啊。”来人轻声尖叫着,长枪一收,接着一绞,“绞枪式!”碧绿色的长枪在他的手中舞成了一朵绽开鲜花,将我整个人包在当中。
“又来这一套。”我笑骂着,当我看到那杆碧绿色的长枪时,我就已知道这个人是谁了。我的左脚一蹬,身体横了起来,以右脚为中心,高速地旋转起来,我将体内的暗黑龙气劲集中于右脚尖上,接着踢出祖先所创的绝招——“魔道轮回”。
体内的龙气在我的全力发挥之下高速地运转起来,我将力量集中在一点上,直取对方枪势正中心的一点。
“四年前我就破了你这一招了,还不知悔改!”我教训道,眼前这个向我偷袭的人,是我童年时的好友,碧玉龙的传人——波尔多。
漫天的枪雨就在我的脚攻入的一瞬间猛地一收,缩到了波尔多的背后,接着身体一扭,又刺了回来,正中我的脚尖。
“我哪里会再犯相同的错误啊,老大。”
脚枪交击,暗黑龙的力量和碧玉龙的力量硬拼了一记,波尔多的功力稍逊一筹,被我踢得连人带枪蹬蹬地后退了好几步。
我得势不饶人,逆鳞收回体内,身体却如影随形般地贴上了他。
肘击!
脚踢!
膝撞!
腰摆!
我用贴身近战的方法,以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作为兵器,不让波尔多发挥出碧落枪长度的优势。
小时候父亲虽然逼我学武,可是除了一些练武的基本要素之外,他从未主动教过我一招半式的功夫,他说什么我的格喜欢天马行空般地胡思乱想,教我现成的武艺反而会限制了我自身的潜能,说什么只有自己想出来的招式才是属于我自己的招式。
就连那招魔道轮回,也是我看他和别人过招时自己自学学来的,不让马儿吃草,还想让马儿跑得快,真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这种方法好象起作用了,那些我自己悟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打法,在从小到大打架过程中都很管用。我几乎没有败过,就连眼前的这个碧玉龙的传人,我从小的最佳损友——波尔多,也吃了我不少的苦头,心服口服地叫我老大。
“哇,不要啊,我认输了行不行?”
被我弄得手忙脚乱的波尔多怪叫着,一杆长枪左遮右挡,勉强挡住了我的攻势,两脚却不住地向后退,步伐全乱了套。
“这还差不多。”
我的手成功地破入他的枪势之中,一拳击向他的鼻梁,当然了,在他的鼻子面前,我停了下来。
我现在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愉快,刚才一顿急攻猛打,总算把在亡灵谷内被龙弄得灰头土脸的气给出了。
“你这个臭小子,还懂得回来啊!”我一把抱住波尔多,手掌狠狠地在他的后背击了一下。
“人家想你嘛,老大!”波尔多装出女的声音甜甜地对我说,吓得我急忙一把推开他,这个浑小子。
“五年不见了,基斯的儿子,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了。”
一个威严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我回过头一看,来人竟是帝国的三大祭师之一,早已离开风都城多年的曼奇尼大师。而在雪芝的身边,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弯下腰,用圣洁术为卡玛逐除体内的尸气。小女孩长得水灵灵的,很可爱,年龄不过十三四岁,身上有一股非常奇特的气质,那是帝国的女祭师才有的气质。
“还好啦。”
我回应了一句,曼奇尼大师可是父亲生前的好友之一,过去他常常跟父亲说我的前途不可限量之类的话,总是惹得对我是恨铁不成钢的父亲着没有胡子的下巴欣慰地笑个不停。
“想不到你到底还是成了龙战士,很失望吧?”
我从小就对别人说不想当龙战士,曼奇尼大师当然也知道,不过他也太厉害了点吧,刚才我和波尔多交手,并没有变身。
“下次我要离你们这些星见远一点。什么都知道,太可怕了。”我白了他一眼。
曼奇尼大师情温和,在帝国的声望很高。同样是祭师,他可比我那个不修边幅的义父和面无表情的女祭师要受人欢迎多了。
这时,那个小女孩抬起头,站起身来,拍了一下手掌,对我们说:“好了,她过一会儿就会醒来了。”
帝国并不尊敬神明,因为在帝国人民的心中,龙战士就是神的化身,而且受着神诅咒的龙战士们更是把神恨得牙痒痒的。祭师的作用,只是观星预知天命,为人民祈福。
虽然如此,但作为君主,总是希望自己能事先预知未来好定下国策,所以祭师在帝国还是有着他超然的地位,见皇帝可以不行君臣之礼,而且拥有赦免死囚的权力。这一回云游多年的大祭师回风都城了,皇帝也派出专门的马车去接他。
托大祭师的福,我终于也有机会坐上了帝国中只有地位极高的权贵才有资格坐上的马车。马车很大,虽然里面坐了六个人,可是一点也不显得挤。车厢内的布置非常的奢华,铺着红色的真丝地毯,座椅是用上好的柳木制成的,上面垫着松软的坐垫。我和老友波尔多与大祭师坐在一边,三位女则坐在我们的对面。
经大祭师的介绍,我知道这个小女孩子的名字叫兰丝,是九凝的得意高徒,下一任女祭师的继承人,不知为什么,这个女孩子看着我时总是面红耳赤的。
卡玛依然昏迷不醒,不过这也好,省得为我自己找麻烦。而多年没有回过一次风都城的老友波尔多,似乎并不知道赤发断齿魔女的大名,一双贼眼死盯着她不放。
望着老友色眯眯的双眼,我突然有了个邪恶的主意——把这个男人婆介绍给他,让我的老友死缠着他,这样的话,她就没有力来破坏我和希拉的关系了。嘿嘿,好主意,我可真是个天才啊。
“你以为不公开自己的身份就没有人知道你是龙战士了吗?”曼奇尼大师对我说。,我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当然骗不过了,龙战士之间是有心灵感应的,当一个新的龙战士诞生的时候,附近其它的龙战士都会感应到。
“做普通人是要比做龙战士幸福得多。”
大祭师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了,刚才还说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呢。
“可是不愿做也得做,你必须承担你生下来就担负了的责任。”他说。
“皇帝应该早已知道你成了龙战士了,为什么不册封你为伯爵呢?”这一点,曼奇尼大师也不明白,每一代新的龙战士诞生,皇帝立刻就会册封他为伯爵,这在帝国是延续了三百年的惯例了。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我趁机奚落道。
“不准用这种口气对大祭师这么说话。”坐在对面的兰丝开口了。
“我只是在开玩笑嘛,不谈这些了”我朝小女孩做了个鬼脸。
“再过一个月,我就是我的生日了。”我的好友说,他的意思是,在那一天,他会成为碧玉龙的第八代龙战士。
“你这次回来是想骗皇帝封你作伯爵的吧。”我笑着对老友说,“是啊,其实做龙战士也不错啊,更容易骗取女孩子芳心嘛。”老友哈哈一笑,将双手枕在头上,闭上双眼,靠在车厢上,一副美女在怀,自我陶醉的样子。
“嗨!”
看着我们这两位一个比一个更不象话的龙战士的传人,大祭师也是哭笑不得。
“物以类聚。”他说。
马车继续前进着,把我们送到了风都的城门口,停了下来。本来,这辆只有地位尊崇的人才能乘坐的马车并不受关防的检查限制的,可以直接通过城门,但是前面几辆等待检查的验货的车辆堵住了路口,城门的税务官正忙着给车辆上的货物估价收税。
几个士兵看见了这辆马车之后,急忙招呼着前面马车的车夫把车子赶开为我们让路。
“总共是三十五个金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车外传进来,“天啊,我运了五车的酒从格里高里到这儿,已交过十二次税了。”这个有点颤抖的声音,应该是交税的商人的。
“这是帝国的法律,你想抗税吗?”声音严厉了起来,手里有权,就是不一样。
“那前面的几辆车子为什么不要交税啊?”商人不满地抗议着。
“人家是军车,没看见贴着皇龙骑士团的封条吗?别啰嗦,快拿来!”税务官不耐烦地说着。
这时,马车又动了起来,曼奇尼大师掀开窗帘,扫了一眼外面的情景,又很快地放下。透过他掀开的缝隙,我看见一个胖乎乎的官员打扮的人正在和一个穿著灰色衣服的矮个商人争论着什么。
“这是帝国之痛啊!”曼奇尼大师有点沉重地对我说,“帝国之痛?”我和波尔多愣了一下,不知所云。
“对,是帝国之痛。”曼奇尼大师说。
第十二章 帝国之痛
三百年前,雷兹·法比尔建立了风之帝国之后,他的亲戚们自然也跟着**犬升天。一代天骄很明白这些人,他们大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只是给他们封了个吃闲饭不干事的爵位当当。
起初这些家伙不过二三十人,可是人是会生育,有后代的。新人类的生育能力虽然很低,可是贵族们的身边的美女的数目却太惊人了。多产结果自然也多收,子生孙,孙又生曾孙,直系的旁系的,七大姑八大姨,个个都打着皇族的旗号,到皇帝面前骗个爵位,混碗饭吃。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头黄金龙一代又一代地换班,这些只吃皇粮不做事的家伙有如滚雪球一般的越来越多,为了养活他们可是花了帝国不少的米粮。
雷兹·法比尔很有先见之明,担心这些子孙成不了气候反而败了家业,规定皇族的子弟无军功不得封爵。雷兹死后,聪明的子孙后代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的子女送入军队中为国做贡献。于是乎,帝国待遇最好,战斗力最强的皇龙骑士团就成了这些八旗子弟们加官晋爵的天梯,而皇龙骑士团也名副其实地成为了一个贵族骑士团。
虽然历代的皇帝都很体贴这些皇亲国戚,可是由于给他们的补贴实在是太少了,不足以让皇亲国戚们过上花天酒地富足的生活。身为世上最伟大的龙战士的后人,总不能象平民一样的节衣缩食地过日子吧?
为了不让别人说法比尔家族的后人生活过得太抠门而丢了一代天骄的脸,贵族们迫不得以之下也只好时常向老百姓身上借点钱,打点秋风什么的,这些举措实在是应该的,也是必要,是非做不可的。
于是乎,过去帝国一年一人平均只要交三个金币的税,可是现在却不同了,什么吃饭要交灶税,走路要交尘埃税,睡觉要交床税,就连家里死了人,也要交死亡税。
但皇亲国戚花销实在是太大了,光向老百姓借钱还不够用,再说也要为他们留下一条生路,不能刮得太狠,以免引起民愤。
为此,贵族们学起了做生意。由于皇帝为了养活大大小小的贵族以及增加国内的财政收入,在境内设置了不少的收税关卡。比如说从南方出产上好的美酒的格里高里高地运一车酒到风都城,路途不过四百余里,可是路上却要过十二个关卡,交十二次关税,等进了风都城后,价格上涨了七倍。
按理主,过多的关税,对于本着无商不奸的原则的奸商们影响并不是很大,按照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原则,把税收转嫁给最终的消费者就是了。
可是为了让大家能喝上便宜的美酒,狠狠地打击这些平民出身的奸商。大小贵族们利用和皇龙骑士团千丝万缕的关系,让商队的运货车贴上军队的封条,以军用物资的名义过境,一路不受任何的阻拦,避免了路上因无谓的交税而浪费时间,省时省钱,又可为广大的贵族们补贴家用,减少平民的负担,一举四得,如此好事,何乐而不为。
这种作法,到了以好男风而出名的帝国第七代皇帝奥拉·法比尔的手中,是愈演愈烈,结果导致了大量的中小商人破产,而帝国平民原本较富裕的生活水平也大大下降,这几年来,帝国上上下下可谓是怨声载道。
酿酒技术并不是很好的我,倒也托了帝国税收太重的福,我偷偷地酿私酒,这几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父亲虽然是名重一时的大公爵,可是女人却太多了。要知道,女人一多,花销也多,加上他又不知道向老百姓和国家借钱,因而并没有给他可怜的儿子留下多少的遗产。
贵族官僚们的借着军队的走私活动,严重破坏了帝国的经济秩序,甚至影响到国家的正常运转,这就是曼奇尼大师所说的帝国之痛。
一代天骄雷兹·法比尔花了毕生力建立起来的帝国大厦,正在一点一点地被大大小小的蛀虫们腐蚀掉。
※※※※
“帝国万岁(税)!”我说。
“万税?真亏你想得出来?”曼奇尼大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对此你有什么看法?”他问道。
“皇帝已五十一岁了,当如月公主继承皇位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说,事实上,这也是帝国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皇帝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如月公主是他的继承人。不管怎么说,如月公主总比他昏庸的老爸要开明多了。
“真的会这样吗?”大祭师摇摇首,似乎并不赞成我的观点,接着他转过头,看了波尔多一眼。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老友摆摆手,做了个什么也听不懂的手势。
“也许是吧。”大祭师露出一丝微笑,那种微笑,笑得很怪异。
车厢内一时静了下来,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决定下车。
“我要走了,帮个忙?”我对雪芝说。
“什么事?”她睁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我。
“不要告诉卡玛说是我救了她,也不要把我是龙战士的事说出去。”我这话不光是对雪芝说的,也是对车厢内所有的人说的。
“为什么啊,老大,英雄救美不是很好的吗?”波尔多看着快要醒过来的男人婆,有点神魂颠倒地对我说,不过说实在的,昏迷不醒的卡玛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可以骗倒一大片不知断齿魔女大名的男士。
“那她要是问我是谁救了她我该怎么说啊?”雪芝问道。
“就说是他!”我把手指向波尔多。
“什么?”
从天上掉下来的好事让波尔多吃了一惊,不过作为我合作多年,一起偷**狗玩到大的最佳损友,波尔多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起初先愣了一下,接着假装推托一番,最后在我的鼓动恳求下他“很不情愿”地接受了。
“你们这些人啊,我真看不懂你们在做什么?”还是个孩子的兰丝睁着双美丽的大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我们一个个奇怪的举动。
马车停了下来,我推开车门跳了下去,“等一下,基斯的儿子。”曼奇尼大师喊住了我,“我有句话要对你说。”他的左手攀在门沿上,把头探出车门对我说,“年青人,好好地把握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要让他们失去了。很多东西,一旦失去了,就算你雄霸天下,拥有了整个世界也补不回来。”他严肃地对我说。
“为什么你们这些星见说话都是怪怪的,总爱和人打哑谜?是不是这样才能显示出很有本领啊?”此时,我正为自己成功地将祸水东引而得意非常,并没有太在意大师的忠告。
“记住我的话,很多东西,一生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了,就算拥有了整个世界也补不回来。”曼奇尼大师说着用凝重的眼神深深地望了我一眼,那个眼神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我的灵魂里去了,让我感到有些发毛,他似乎看到了我的未来。
车门合上了,马车载着帝国的大祭师向皇驶去。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星见们说话全是同一个口气?总是爱说半句话?”我着自己的大脑袋,并不太明白大师的话。
“算了,不理他了,趁卡玛不在,先去找希拉约会吧。”想不通的东西就不要想,我对自己说。
我大力吸了一口空气,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的阳光很明亮,空气很清新,没有烦恼,年青就是好啊。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的生活被分成了两半,在希拉和安达两个女人中间打着转,日子就那么糊里糊涂地过去了。我的好友,在一个多月后体内的碧玉龙的力量觉醒了,不久就被皇帝封为了伯爵,成为帝国承认的碧玉龙的传人。
这小子,受到我的引诱外加鼓励,成天缠着那个可恶的男人婆。虽然卡玛的手狠嘴利拳脚快,可是老友脸皮更厚,武艺又高,把她是弄得晕头转向,倒是为我和希拉的约会扫清了不少的障碍。
虽说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女人似乎是很不道德的行为,可是年仅十八的我那里会在意这些。再说帝国年年战争,向来是男少女多,一夫二妻也不是很过份的事嘛,如果真要坚持一夫一妻制的话,相信帝国境内的许多美女都要独身一辈子了,我这样做也算是为她们好吧。
当我的身体贴着希拉的香肩,嗅着她身上带着百合花气味的芳香,我不禁这么想。
希拉和我一样,她的身上也混有魔族的血统,她还拥有堕落天使的变身力量。二年前,当我无意中认识她的时候,她身上的那股美丽圣洁的气质就深深地吸引了我的心。为了追求她,我从家中的杂物间里找出被我扔了不知多少年的树琴,刻苦修练了好长一段时间,以便能借此来接近非常喜欢音乐的她。
身体上来自父母优异的遗传,关系上雪芝热心的牵线,行动上我脸皮厚加上一张专门哄骗少女的油嘴,以及外部压力上卡玛搅局引起的反作用,使我终于成功地得到了她的芳心。
不过,不知为什么,这倒不光是因为我特别喜欢那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尽管我们之间感情温度一直在直线上升,我却始终没有占过希拉太大的便宜,最多也只是牵牵她的玉手,肩膀碰肩膀而已,连嘴也没有亲过一口,也许是因为她的气质太象个圣女了,让我不忍去破坏她的圣洁。
有一次,我曾大着胆子对她说,我愿意为她做任何的牺牲。
“你的脸皮好厚哦。”希拉笑着用手指在我的鼻头点了一下。
“我爱你胜过一百亿次死!”我以一种很严肃,很虔诚的语气说。
“有什么可以证明?”她问我。
我抓起希拉晶莹如玉的手指,轻轻地吻了一下,希拉立刻面红耳赤,这也是我们俩之间最亲密地接触了。
“如果你遇到危险时,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就算我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拼了命地赶回来救你!”
“这是我的承诺!”我拍着口说。
第十三章 我的剑鞘
这一年的学期考试,由于我花了太多的时间和力在女人身上,成绩真是惨不忍睹。
剑术和魔法学科的成绩,靠着以前的老本,加上龙战士的身份,混得总还算不错;社会史那一门功课,那位可爱的影响大师好说话——我偷偷地送了他两瓶好酒就一切搞定了;至于其它什么战史,军事之类要花力苦读的,可都全挂了红灯。
以前我靠着义父的关系还可以蒙混过关,可是由于我今年特别的嚣张,老是旷课逃学,学院的老师对我都极有成见,说什么也不放过我。我一直在怀疑,一定是那些老家伙们在整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拥有七世龙战士的记忆,龙战士的历史就是帝国的历史,我都“亲身经历”过了,怎么会不及格呢?义父也不敢犯众怒,放我一马,结果我几乎落到了要被开除的地步。
幸运的是,苍龙学院里的那些老学究们都认同这么一个观点:各方面规规矩矩,品学兼秀的学生将来反而是最没有前途,最没有出息的学生。因为他们太守旧,只会重复前人的走过的路,不会挑战权威,不会创新。
这话倒也没错,综观帝国三百年来,苍龙学院的那些成天抱着书本苦读,成绩优异的所谓尖子生,毕业后大都没没无闻,倒是那几个整天招猫惹狗的坏蛋学生,嘿,最后反倒成了一代名将了。因此,在以教学气氛宽松活泼出名的苍龙学院,我还有最后的一条生路。
那一天,在苍龙学院的大礼堂里,满满地聚了近千人,这里要举行苍龙学院一年一度的“问题学生”答辩会,以决定我这样的垃圾学生的去留问题。
礼堂是呈阶梯状的大堂,里面可以容纳二千人,苍龙学院的每一次辩论赛,这是在这儿举行的,能在这儿与学校内的“名嘴们”辩论,在苍龙学院被认为是极荣誉的事情。不过对于我这样的问题学生来说,这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这一次,和我一样不幸中奖的问题学生共有四个人,幸好如此,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此唱独角戏,可就更让人难堪了。
答辩的主持人是学校元老级的人物,前一任的老校长,巴菲尔特老先生,而决定我命运的评委也是学校的老校友,老前辈了。按以往的规矩,只要这些老先生们认为答辩的学生有想象力,有灵气,将来前途无限,他们就可以继续在苍龙学院混下去,不然的话就请你卷起铺盖滚蛋。
白发苍苍,胡子一大把的巴菲尔特老先生先是上台说了些什么帝国的一代名将巴斯顿将军,朱卡夫将军以前在校时的成绩也都是极糟糕的,可是这却不妨碍让他们成为一代名将之类的话,鼓励一下我们这几位问题学生的士气,接着答辩就开始了。作为帝国最有生气的学院的元老,说话的水平就是不同,并没有罗里啰嗦空洞烦长的废话,几下子就切入了正题。
我扫了一眼台下,义父一本正经地坐在那儿,看到我的目光时,他耸耸肩,做出个无能为力的动作。而安达则一脸苦笑地望着我,嗨,现在我也只有自己靠自己了,祖宗保佑我。
答辩开始了,按以往的情形一样,评委们拿出以往帝国的某一次著名的战役,要我们设身处地以自己作为当时战争双方某一方的领袖,指挥全军和敌人作战,进行“纸上谈兵”式的模拟作战。反方就是各大评委和现场所有的听众。
这可不是件好做的差事。别的不说,光是站在台上面对着无数双眼睛,想着自己因为成绩不好而落到如此的田地,简直是让人无地自容,更不要说是什么巧舌如簧地对答了。
这一次的问题,问的是帝国历史上著名的“七年战争”:在帝国173年的春天,兽人族和魔族的联军,共五十万人从帝国东部的那古拉山口攻入阿拉西亚,与帝国的四十万大军相持在加里斯地区。这场旷日持久的相持战进行了足足有七年之久,在你来我往的拉锯战中,双方死伤人数共计四十万人之多。
这场战争最后以三大种族议和,兽人族和魔族退兵而终结。
大堂的墙上挂上了帝国的大地图及交战双方实力的对比图表。我们可以任选人类或兽人族、魔族的一方,与在场所有的人进行辩论,这是我们留在学校最后的机会了。
我的运气极不好,抽在了最后一位出场,要知道,这是考验学生的想象力和灵气。最后出场,要说的话全被他们说光了,叫我怎么蒙混过关啊?
先出场的两个家伙,面对着全场近千双眼睛,一上来就怯了场了,说话疙疙瘩瘩的,两下子就被牙尖嘴利的评委们驳得体无完肤,面红耳赤地下了场,看来他们是难逃退学的命运了。
接下来出场的那一位,名叫虎特,这个人我认识。他的成绩本来相当优秀,本没必要落到如此田地,只是因为帮助朋友考试作弊被擒才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品学还算“兼优”的他应付起这个来可就轻松多了。大大刺刺地往台上一站,手持着一条竹鞭,指着加里斯地区的地形图,舞动那条三寸不烂之舌,立刻就开始大谈如何指挥灵活地指挥骑兵迂回做战,如何将敌人分割包围,如何用集中优势兵力用大鱼吃小鱼的方法消灭敌人。看来这家伙是天才的战术理论专家,虽然有不少尖酸的刁人不时地跳出来和他作对,可是全被满身是嘴,口若悬河的他给驳了回去。
虎特轻轻松松地过关了,该要我出场了,我心中暗念了一百二十次的祖宗保佑,厚着脸皮走上台。
本来心里要说的话都被虎特那家伙全说了,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也只好用非常之法,出狠招了。
“何必要那么麻烦呢?”我说着把加里斯地区的地图从墙上扯了下来,扔在一旁。
“我只用这个就够了!”我用手指着帝国大地图说,我这回选择的是人类军队的一方。
“一开战,我就把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全部放弃!”我指着帝国大地图上一块又一块的地名标注,一直指到距风都城不足一百二十里的蒙特尔大草原。
“什么?”
本来有点吵闹的大厅立刻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被我一下子放弃了帝国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给敌人而惊呆了,“一下子丢了这么多的土地,你怎么击退兽人和魔族?”巴菲尔特老先生瞪圆了双眼,胡子竖起。
“没听说过诱敌深入吗?”我说,“这一路上,我坚壁清野,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全搬走,搬不走的就烧掉,不留给敌人一点有用的东西。等我把敌人一步一步地诱入蒙特尔大草原大草原,趁他们身疲力弱的时候,就在海因克地区和他们决一死战!”
“秀耐达同学,有一点你不要忘记了,我们开始时就和敌人对峙在恨水河畔,一下子退军,诱敌深入不成,被敌人咬尾追击,那可就糟了。”巴菲尔特老先生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那好办,我留下五万人断后,让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同时一路上不断地派机动力最高的骑兵袭击敌人,把敌人按我的计划引入海因克。”
“我的天,你以为五万人挡得住敌人五十万人吗?”评委中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家伙从座位上探出头问道。
“当然挡不住,我只要他们为我争取撤军的时间就够了。”我拍拍膛说。
“那这五万人不是全部要牺牲了?”他几乎叫了起来。
“是啊,没办法,他们本就是用来拖延时间的。”我耸了耸肩,表示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叫舍不了孩子打不着狼,我将来会追认他们为帝国烈士的。”我大言不惭地说道。
“呼哧!”
全场一时间怪叫声迭起,一半人是在笑,另一半人则是被我的话气得吐血,在场一半的评委把鼻梁上的眼镜都跌破了,而正在台下听讲的义父,差点昏了过去。
“死了五万人,你只余三十五万人,如何大破敌军呢?”
巴菲尔特老先生强忍着怒气不发作,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也难怪啊,象我这样“草菅人命”的学生,相信是他生平第一次见过的吧。
“这很容易啊,你们看!”我指着地图上流经海因克地区的恨水河说道,“就靠这个!”
“用水攻!”
“战争开始的时间是四月份,我在五月份的时候撤军,一路引敌西进,差不多在六月份把敌人引入海因克。此时正好是帝国的雨季,恨水河河水暴涨,我在河的上游筑堤贮水。海因克地区其实是个盆地,四面为高山,我把军队放在山上,当敌人到达海因克地区时决堤放水,水淹三军,哈哈,不费一兵一卒,全歼敌军!”
我的大手在地图上狠狠地一拍,说到最后,我自己都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此妙计,就算是汉尼拔重生,雷兹·法比尔再世,亦不过如此。
“天啊,在海因克地区决堤放水,那可是人口的密集区啊,平民怎么办?”有个可恶的家伙对我天才的战略**蛋里面挑骨头。
“我们是本土做战,可以事先把所有的人都撤出,这是我们的优势。”我说。
“退敌以后那儿不是成了泽国了?以后如何居住,会造成多少人流离失所?而且如此巨大的水灾,无论如何也会造成不少的平民伤亡的。”巴菲尔特老先生从我惊人的战略中回复过来,发问道。
“拜托,老先生,我们是在打仗啊,伤及平民那是没法子的事,也是战争常会发生的!就象在战斗中,强大的魔法可以消灭敌人,但也很容易误伤己方,谁也无法避免。”我对老先生的话嗤之以鼻。
“再说战争其实只是一场杀人比赛,只要谁能以最方便,最实用的手段,用最有效率,最小消耗的方法杀死最多的敌人,谁就是胜利者。灾后重建工作那是慈善机构的事了,不在本人的考虑范围之内。”我有机会当众说出了平时藏在心中的对战争的看法,感到非常的舒服,一时之间得意忘形,连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都有点忘记了。
“嘭!”此话一出,全场又倒下了一大片。
最后,巴菲尔特老先生和众评委摇头晃脑地商量了一番后宣读了对我的评价。
“秀耐达同学,你是我见过的世上最无耻,最恶毒,最下流,最………的指挥官了,”他有些说不下去了,不过我看下面的话不会是什么好话,肯定都是骂我的,“虽然此法歹毒万分,丧尽天良,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很有想象力,也很有效的作战方案。我很不情愿地宣布,达克·秀耐达同学,你可以继续留在苍龙学院了。”
祖宗显灵,总算过关了,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幸好你不是暗黑龙的继承人。”当我走下台时,巴菲尔特老先生心有余悸地对我说。
“为什么?”我问道。
“你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为了消灭敌人,连自己的部下都牺牲,都出卖,对于你的敌人还是你的部下,你都是一把双刃的刀。”他着鼻梁上的老花镜说。
“我的天,打仗就是讲要不择手段获取胜利的,又不是在打牌赌钱,就算是赌钱,也有作弊的。”我很不服气说道。
“可是也没有你这么毒辣的。”这个老家伙,还算是最有灵气的苍龙学院的教师吗?
“你们这只是不理智的妇人之仁。”我气呼呼地辩道,总算硬是把愚蠢这两个字变成了不理智后再蹦出来,算是给这位老先生留了点面子。
“当年双方长达七年的持久战,帝国共死了二十万人之多,我的这种方法,最多死亡人数不会过十万人,还全歼敌人,我何错之有?”
我自认为自己没有错,战争是不能讲人道主义的,如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公理和正义而墨守成规的话,有时候死的人反而会更多。
但他或许说的也没有错,我过于注重结果了,而且我不讲道义,有些自我。
“达克,认识了你这么久,我今天才发现你非常可怕,”那天夜里,当我和安达躺在床上的时候,我的老师这么对我说。
“什么意思?”我问道。
“你做事太讲结果,太理智了。”安达望着我的脸,轻轻地动着嘴。
“我今天哪儿说错了?”
在答辩会之后,已不知有多少人向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的老友肯也对我说,做我的部下是件很可怕的事,说不准那天就被我给牺牲了。
“你说的也许没有错,你所说的方法或许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一般人是不会用这种方法的,太毒辣了。要是我决不会故意牺牲掉自己士兵的生命去获得胜利,更不会为了获胜而让无数人流离失所的。”安达用手轻轻地敲了敲我的头,蓝色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不以为然的双眼。
“你的体内,隐藏着很重的魔。你要是皇帝的话,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暴君。”她说。
“不,我不会成为暴君的,更不会入魔的。”我微微一笑,一把搂住安达,大手一边揉着她丰满的部,一边说道,“因为只要有你这把剑鞘在,就可以封死我这把黑暗之剑上狂暴的戾气!”我说着开始为安达宽衣解带,这时,一个有点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产生了。
在我的大手的作用下,安达身上的衣物不断地减少,很快大家就“坦诚相见”。我们间上床的次数恐怕也不下百次了。尽管我不断开发着安达的身体,但每次上床的时候,安达刚开头总是很矜持,每次都不能放得很开,只有被我弄得高潮迭起时才会浪地叫几声。但今天,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改变这一切。
“你说我是暴君?嘿嘿,我就是残暴的暴君,今天我要强奸你这个弱小的女子!”
“我好怕哦!”安达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半推半就地让我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当她的内衣被我褪到一半时,我猛地把安达的手扭到了后面去,利用被我褪下来的衣物做绳子,反绑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当安达注意到这一点时,她的两只手已被我牢牢地绑到了身后。
“嘿嘿……”我没有回答她,脸上堆出一脸魔的邪笑。
“你不会想玩变态的游戏吧!”安达有点惊恐地问我,我发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你很冷吗?怎么身上起**皮疙瘩了?”我趴在安达的口,开始玩弄着她那对因紧张而高高向天耸起的房。“让我来给你一点温暖吧!”
我的大手扣在安达饱满的双峰上,安达的双本就丰满异常,我的手掌盖在上面也不能完全遮住。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受到我的滋润,发育得更加的美丽。我说着把头埋入安达那两对在我的魔爪下不住地变形的房中,来回吮吸着。
我对美女的房有一种特别的关爱,很喜欢玩弄把玩她们,而生有一对傲的安达,现在有机会,我自然也不会放过她了。我的手不断玩弄着安达漂亮的部,双手的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夹着上面粉红色的花蕾,轻轻的捏着。同时亦将一道道可以挑动人情欲的暗黑龙的龙气,通过手指的抚弄,不断地渗入安达的体内。
每一次的抚弄,安达在我的怀中就象触电般地震颤起来,她象一只羊羔似的,在我的身下微微地颤抖着,两眼出充满情火的烈焰,可是却紧闭着嘴,满脸通红,喘着气,不肯发出半点的声响。
我的目的是要安达哭着求我上她,安达在这方面是个很保守的人。以前,我主动提出要和她作爱她都可以答应我,可是要她自己来求我,却是难上加难。有时我甚至认为,安达之所以肯和我作爱,只是为了我高兴,或者说是因为我的身体需要的原因,并不是她自己也想要,而这种感觉,并不是我所喜欢的。
历代的暗黑龙龙战士,除了我的先祖卡鲁兹以外,全都是好色成的家伙,他们甚至从家传的武功龙魔心法中,演化出了许多套用于“床战”的手法。而且,这些好色的祖先,总算还有良心,把这些“奇招”留在了逆鳞之中,传给了我。
出于许多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的缘由,我过去在和安达的“床战中”从未使用过这种手段,因为我认为我和安达的感情很纯洁,没必要用这种“魔道”的方法。
也许是交往久了,隐藏在我体内黑暗的那一面又慢慢地复苏了吧,今晚我今天想做的事,就是要安达主动地求我,求我和他作爱。虽然我后来的一生中遇上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亦曾用不同的方式占有她们,包括后来皇帝砍我脑袋时加在我头上的“奸少女”这一条。我从不喜欢虐待女,纵使是丧失了理智强奸少女时,我亦是用最温柔的手段,因为这是我对母亲的承诺。
我的手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被我玩弄了半天的玉,她的部在我刚才的抚弄之下,早已变得竖挺异常,粉红色的头高高地向天突起。我的手抓住安达原先一直夹紧的双腿,很轻易就将她们分开并张至最大。
我将安达的大腿抬高,然后向前压在了安达高耸的脯上,这样的姿势,安达可以清醒地看清自己下身的情景。
“安达,我的乖甜甜,你看你的下面好湿啊!”我以自己所能表达出来的最邪恶,最秽的语气对安达说。
安达如果现在还能象正常情况一样地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想到我堕落起来怎么会变得这么坏。象以前,我在安达面前每次都老实得象只乖巧的小白兔,就连上床作爱,每次进去也都要象请示一样地先问一下安达的想法。
现在我做了开头第一步,内心深处最黑暗的一面立刻就从破了口的堤坝处蜂涌而出。安达说得没有错,我是个魔很重的人。
“不,好变态……”安达满脸通红,紧闭的双眼,拼命地扭过头去,说什么也不肯看自己下身羞人的样子。
我在安达的大腿上吻了一口,放下两条玉腿,却趁机将手指缓缓进入那道湿淋淋的秘壶中,慢慢地转动起来。
“啊…不…”
当我的手指开始抽起来时,我感到安达心跳猛地加快了许多,她的腰肢随着我手指的转动不规则地扭动着。虽然安达很想装出很庄重的样子,拼命地夹紧大腿想阻止我有些变态的行为,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大量的蜜从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甚至开始顺着我的手指流淌下来。
“啊…呜…”
她皮肤早已化作春情大发时的绯红色,呼吸越来越急促,象个哮喘病人似的不断地呼着气,娇艳欲滴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口中开始发出过去只有被我弄到极乐时才发喊出来的呻吟声来。
我本想再挑逗一番,直到她哭泣着求我为止,然而望着现在已经春情大发的安达,我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我抱起安达的腰肢,让安达的大腿勾在我的腰上,接着我的下体校对好方向,对准早已泛滥成灾的秘,死命地一。
“啊……”
一下子吞下如此的巨物,安达猛地张大了嘴,发出了被撑着了的尖叫,我毫不理会她的感受,就跪在床头,把安达悬空地抱着,扭动着腰肢,一下接一下地抽送着。由于双手还被我缚住,安达只能是以悬空的姿态被我抱在怀里任我摆布。
我猛烈地抽送着,巨物以能击穿铁板的攻击力狠狠地着。安达被我得头来回摆动,满头的金发垂下来,随着来回摆动头部而飞舞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中的痛快。
最让我得意的事情,就是安达开始叫床了,而且是我从未听到过的放浪形骸的浪叫,过去她总是拼命地忍着,直到受不了时才叫两声。一波波荡的声浪刺激着我更加卖力,被水吞食的正凶猛的朝着最顶端冲陷着,男女交欢的蜜水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地洒落下来,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安达其实是天生媚骨,花径内壁的折皱很多,进去时对下身的磨擦刺激很大,而且她的子有着极大的吸力。每前进一步,一股强大的力道吸吮在我的头上,吸得我直想发。我急忙紧锁关,以免出师未捷身先死,坏了我们家族的名声,要知道我可是暗黑龙的后人啊,有名的能让任何女人在床上浪叫而哭泣的暗黑龙的龙战士!
祖先们的灵魂说不定现在正在天上看着呢,我可不能丢脸啊!要是安达没有达到高潮的自己就先泄了,叫我如何去见列祖列宗?
“舒服吗??我的小甜甜!”我一边着一边扶起安达被我横放着的腰,让她直起身子,而我下身的前冲之势也相应地变为了一上一下,利用地心引动的运动。
对于我的问话,早已迷失了自己的安达只是送上香吻来回答我,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扯断缚住安达双手的衣物,得到了自由后的她立刻用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拼命地扭动着漂亮结实的大臀部,迎合着我由下向上的攻击。那个荡无比的样子,就算是一个久旷的怨妇见了,也要自叹不如。
我很勇猛,安达很放荡,我们拼命地做着爱,仿佛世界末日就是来临一般。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如涨潮一般地涌过来。当潮水涨到了极限之时,安达终于全线崩溃,岩浆象火山爆发一般地喷出,热乎乎,浇得下身浸在火山岩浆之中的我也是舒爽快乐得哼叫不已。在岩浆的刺激下,我也开始喷着自己的体,一排接一排的生命种子,完完全全地送入了安达的身体深处,而安达在一阵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过后。终于两眼泛白地昏死了过去。
我把安达轻轻地放在床上,运转体内的龙气,输入安达的体内,当她清醒过来时,我马上翻转她的身体,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
“你好变态!”在无数次的激情过后,安达浑身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对我说,但语气中并没有丝毫的责怪的意思。
“谁叫我的小甜甜太漂亮了。”我厚着脸皮说,两手却在她的脯上不断地使坏,而饱食后的我的下身,仍然无耻地留在她的体内。
从那以后,我和安达的两人世界终于有了质的改变,安达在我的引诱下,也开始放荡起来。不光是床,家中的椅子上,厨房,浴室,甚至在屋顶的天台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俩爱的足迹。
尽管如此,但有一些东西还是没有变化,那些有些变态恶心的作爱方式,我从来不敢用在安达的身上,而且是连想都不去想。比如说肛交,因为我觉得这对她并不太合适。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越来越好,经过我不断地征伐和调教,她也由一个不通人事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久“”考验的战士,懂得用何种方法来让我快乐。白天在学校,她是那个庄重严肃、受人尊敬的安达老师,晚上在床上,她就是我一人专用的荡妇。
第十四章 黑暗的胎动
日子一天接一天地过去,天气也越来越热,帝国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终于开始了。就象以往一样,苍龙学院的参赛选手只是到那儿观摩比赛的,因为在去年的那次比武大会上,偌大的一个学院竟没有一人可以打入八强。老友波尔多本来也想到那儿去扬名立万一番,可是在比武大会开始的前一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老友收拾行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飞也似地离开了风都城。
正当缪斯和迪卡尼奥顶着烈阳,冒着酷暑,在风都城内最大的角斗场里为了争夺谁是最出色的战士的虚名而杀得天昏地暗,满身臭汗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躺在苍龙阁的最顶层的床上,(床是义父夜里观星时休息用的)头下压着几本古书作枕头,吹着冰凉的轻风,嘴里叼着从苍龙学院的果园里偷摘来的半生不熟的水果,翘着二郎腿,美滋滋地享受着。
我照样没有参加比武大会,然而义父却强行给我报了名,想要我参赛为校争点光。结果在学校内第一场的选拔赛中,我和对手虚晃两招之后,跳出圈外,双手一拱,大呼:“兄台果然高明,在下输得心服口服!”立刻举手弃剑认输,差点没有把义父气得喷血三升而死,倒是惹得台下的观众们嘘声一片,朝我猛扔香蕉皮。
我才没有那么傻呢,会为了天下第一的虚名和别人打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这么多年来,那些所谓的天才少年,还有那些帝国历届比武大会的冠军,现在不是成了天残门的掌门人,就是正在坟地里喝茶睡大觉。我这么年青,这么英俊,还想多活几年,并不想这么早地去和他们一起在地下喝酒聊天。再说呢,那两个心里只有武功,一天之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练功的家伙的力量绝对比我强得多,去和他们决斗那只是自取其辱。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非大丈夫所为也。
逆鳞静静地躺在我的身边桌上,黑色的刃身有点落寞地反着鱼鳞般的光芒。这把可恶的宝剑,当赤甲龙缪斯拿着破日刀和手持惊天锤的铁背龙迪卡尼奥大打出手的时候,因为同是十贤者铸造出来的宝物,它产生了共鸣,在我的体内兴奋地鸣叫不已。
逆鳞已沉默了近四年的时间了,它渴望战斗,也渴望饮血。好战的它弄得我全身血翻腾,非常地难受,一气之下我把它从身体里取出来加上封印打入冷。
“你也给我凉快凉快吧!”我对逆鳞说。
不知为什么,这几天来我的神一直很不好,整天都没打采,昏昏欲睡的,脑袋里经常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现,是一些片断模糊的记忆碎片,由于这些记忆零零碎的,我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并不知他们是些什么。对此我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七世的龙战士留给我的记忆已经够让我烦的了,这也许又是哪位先祖留给我的遗产吧。
正当我上下眼皮直打架,半睡半醒的时候,义父回来了。
“缪斯那小子刚刚以半招的优势打败迪卡尼奥,获得了冠军。”义父兴奋地对我说。
“这关我什么事?不要扰人清梦啊。”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对义父说。
“起来,年青人怎么一点朝气都没有!”义父说着在我的头上打了一记。
“呜!”我惨叫一声,睁开眼睛,正要找扰我清梦的义父算账。
“什么?”义父的眼睛里光一现,象看见什么怪物似的,“金色的眼睛?”他惊叫道。
“我没有变身,哪来金色的眼睛?”我一边揉着被打痛的脑袋一边说,我只有变身为龙战士时眼睛才会化为金色的。
“咦,又不见了?”义父满脸尽是吃惊的表情,而且他的样子似乎有点紧张。
“没事不要吵我,搞什么鬼啊,又说有,又说没有的!”我现在头脑发昏,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本不想和人交谈。
“嘿嘿,算算时间看也差不多了,是时候了。”义父站在我身旁,干笑了两声,他的声音有点儿古怪。每当邪气十足的义父用这样语气说话时,准没有好事发生,但现在的我困得半死,本就没有动脑筋去考虑他。
“你就在这儿慢慢地睡吧,别到处乱跑,我去给你找些吃的东西来,非常好吃的东西。”义父压低了嗓音对我说,他说话的口吻,充满了邪气,而此时,我的意识开始消失,睡神已降临到了我的身上。
※※※※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叫什么名字?
我好象在一个地方,沉睡了很久。
这是哪?
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黑暗中静静地呆着,努力地想着。
我是谁?
我在哪?
黑龙谷,黑水潭,一个又一个的记忆片断从脑海里转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是龙!
这世间最强的生物,龙!
我是黑暗之龙,活了数千年的黑龙王。
在这世上,除了龙的家族中那个拥有三个脑袋的,变异了的三头黄金龙以外,我是最强的龙。
我是暗黑龙王,我喜欢独来独往,纵横天下,做事更是我行我素。
当我不高兴的时候,我就发动一次可怕的雷暴,或者在人类居住的地方喷出个火弹,制造一场火劫。
我喜欢看着那些力量远不如我的低等生物在烈焰中痛苦挣扎的样子,每当我听着他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就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闷得太久了,睡得太沉了,我的身体好软,好饿,我想动,我好想喝血!
我奋力地挣扎,我有意识,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我想睁开眼睛,眼皮却象压了铅块一般地张不开。这种感觉犹如在做一个清醒的梦,虽然明知自己是在做梦,却无法从梦中醒过来。
我必须醒过来,我是纵横天下的暗黑龙王,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拦住我!
我必须醒来,醒来!
我大吼一声,发出震天的怒吼,终于,压在我心头脑海里的那把锁,那件阻碍我意识行动的障碍,随着我的这一声怒吼而化为粉碎。
我终于醒了过来,眼前一亮,我发现我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水潭边上,水潭四周全是暗黑色的石头,就连潭里的水,看上去也是黑色的。我想起来了,这就是三百年前我在这儿冬眠沉睡的地方。我们龙族每过一千年总要在地下沉睡一段时间,好褪去因千年的时间而老化的身,换上一个更年轻,更有活力的躯体。
我弯下我的龙颈,看了看自己在褪变后新生的躯体。这个新生的躯体非常的健壮,每一寸的肌蕴含着爆炸的力量。新换上的鳞甲在月光下反着闪亮的光泽。这就是我的体,我们龙族强壮的,完美无缺的身。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今天是月圆之夜。暗黑龙是满月之龙,在满月的月光,是我的最爱,我放开全身的毛孔,身上的鳞甲片片的竖起,我沐浴在满月的月光下,开始吸食着月光的华。
我现在有一些冲动,我想发泄一下,今天正是我的发情期。等我吸够了月亮的能量之后,我会到附近的龙谷去找我的另一个雌的同类,进行传宗接代播种的大计。
我喜欢独来独往,我讨厌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任何事物,包括可以称作是我同类的雌暗黑龙,甚至是她们为我生下的后代。不要问我这是为什么,总之讨厌就是。要是全世界的生物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一“龙”独活,那是再好也不过的事了。
咦!这是异种生物的气味,对,是异种生物,而且是神创造出来的最差劲的生物——人类的气味!
我扭过头,打量着四周,不知何时,我的身体已被十几个人类团团地围住。
我知道我的身体很值钱,几千年来时常有一些的傻瓜冲进我的住所想打我的身体的主意。不过最后他们每人都得偿所愿,成功地获得了我的体——因为他们现在都正在我的肚子里呆着呢。
十几个人,来的家伙也太少了点了吧,就这么点人也想杀我?嘿嘿,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这些人类终于动手了,先出手的是那六个老家伙,六个笨得要咏唱咒文才能使出魔法的老笨蛋,他们咏唱着低级的束缚魔法想要困住我。
“这么差劲的东西也想束缚住我?去死吧!”我冷笑一声,发出龙的怒吼,嘴里喷出一个黑色的能量球,先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蛋再说。
“什么?我的攻击无效!”我发现他们差劲透顶的束缚魔法结合起来,居然在我的身体四周布下了一个可以吸收一切魔法力量的金色结界,把我刚才的攻击全部吸收了。
“嘿嘿,还挺有两下的!”我觉得很有趣,于是我加大了力量,口中再度喷出一个含有我七成力量的火球,这一回,我用上了连我的那些同类们都闻风丧胆的绝绍——黑色死亡波。
黑色的死亡波击中了金色的结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又象泥牛入海一般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又被吸收了!这是什么武艺?
我开始紧张起来,运足了全力,扭动着强壮有力的身体,向困住我的这个结界发动全力的攻击。我的爪子,我的尾巴,不断地撞击着困着我的结界,发出可怕的撞击声。然而这个结界实在是太奇特了,象黑洞一般地把我的一切攻击力完全吸纳,并反过来压制我。
“呜!”好痛!
这些可恶的虫子,居然透过结界用魔法利刃掀我的龙鳞!而且是我身上最不可触的,尊贵无比的逆鳞。
“疼啊!”逆鳞被掀,我流血了!这些低等生物居然让我流血了!
这是我的耻辱!我要用你们的血,来洗掉这些耻辱!
不要以为这样差劲的结界就可以困住我,看我最强的绝招!
我在剧痛和狂怒之下使出了我最得意的,可以破除一切魔法封印的绝招——暗黑破魔封,我体内的暗黑龙气力量先是在脑部聚集起来,不断地收缩,挤压,猛地释放出来。
一个黑色的光波由我的额头产生,接着不断地扩大,瞬间就和困住我的那个结界重合在一起。
“波!”,结界炸得粉碎,围攻我的那六个家伙个个口喷鲜血,弹了出去。
该死的人类,我要把你们一个接一个地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
“呜!好烫啊,好痛啊!”
额头突然传来一阵的剧痛,我睁眼望去,却恐怖万分地发现自己的头顶上正着一把烧得火热发蓝的长剑,剑已刺穿了我的额头,深入我的脑部,火热的剑身烧得我的皮滋滋作响。我的意识就在那一瞬间化为乌有,无尽的黑洞,将我完全地吞没。
就在我的意识消失的那一瞬间,我才注意到,围攻我的人,并不能算得上是人类。因为他们虽然有着人类的样子,可是有的人耳朵象灵一样地尖长无比,有的人身上却有着兽人的气息,记得我前一次沉睡前的人类,并不是长得这个样子的。
※※※※
我的头好痛!我捂着脑袋,大叫着从床上跳了起来。
唔,我怎么了?我用手了自己的额头,很光滑,没有受伤,一切都好好的,并没有着一把剑啊。我转过头望去,逆鳞依然在床边的桌子上静静地躺着。
哦,原来一切只是一个梦。
我长长地吁出一大口气,原来只是梦。我刚才梦见了三百年前十贤者在黑龙谷屠龙时的情景。那条被杀的暗黑龙,就是秀耐达家族龙战士龙之魄的来源。在梦中,我居然把自己当成了那条被屠的暗黑龙,真是好奇怪。
难道是暗黑龙王的残余意识在作怪?我不禁问自己,可是都已过了三百年,传了七代了,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很快就要开始龙战士的第二次褪变,龙战士的每一次褪变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怪事发生,这我在七世的先祖留给我的记忆中早就知道了。只是奇怪的是,这七世的记忆,竟没有关于龙战士第二次褪变的任何一份资料,一点都没有。
我这时才想起来,刚才义父说话的口气非常的古怪,一定有问题,等下我要好好地问问他。我透过窗户瞭望屋外的天空,太阳已西斜得非常的厉害,现在已是傍晚,没想到我在这儿睡了足足一整天。
“算了,不等这个老家伙了,中午的时候说要为我找吃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搞什么鬼,该不会是想弄毒药毒死我吧?”我捂着饥肠漉漉的肚皮,走下苍龙阁,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饭店去找吃的。今天是帝国的比武大会,我想苍龙学院那些参赛的武艺不的家伙们,肯定是被人揍得缺胳膊少大腿的。安达是学校的白魔法师,她现一定正忙着为这些被人打得“胖”了不少的家伙们疗伤,不可能为我准备晚饭。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被后来那些找不到美女做老婆的光棍们称作“风都美少女的黑暗时代”,就在这一顿饭后开始了。
而“风都美少女的黑暗时代”的始作佣者,就是时常被义父骂作是龙的我。
作者的话:我是一个漫画迷,平时挺喜欢看那些日本和香港的漫画的,同时我也是那些s网的常客。
龙战士出现只是一个意外,第一次接触到网络色情小说,只是在大学时,在同学的电脑上看到的。大陆盗版光盘泛滥成灾,有一次朋友买来的光盘上收录了网上所有出名的色情小说,那时起,我也就与网络的h文结下了不解之缘。记得那时候,宿舍里的几个找不到女朋友的大男人,一边吃饭,一边移动着鼠标看色情小说。连联机挑星际争霸、帝国时代都不干了,想想也好笑。
第一次与s网接触是为了找当时刺客兄的作品《女神捕与玫瑰刀》系列,当时我被这部小说迷住了,四处搜索,也就开始了我的凹凸元元之旅。我的写作过程就和网络上许多写手一般,先是看别人的作品,后来觉得不过瘾,于是就自己写了起来。
起初只是觉得好玩,所以在写作时也就四处盗用别人的名字,到处恶搞。象龙战士的主角的名字,就是盗用《暗黑破坏神》这部漫画。说实在的,由于我写的是剑与魔法的故事,我本人认为这方面的内容主要取材于西欧的传说,所以里面的人名也应当是西洋化的(这倒不是我崇洋啊)所以才不用东方人的名字。我本人认为,东方的玄幻故事,应是身穿八卦衣,手持桃木剑,口中念着神兵急急如律令之类的咒文。如果一个叫什么米歇尔,克里斯汀之类的老外,口中念叨着我佛慈悲的金刚经咒文,或者是一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人,却身穿着魔法披风,手持着西欧的神剑,嘴上再喊着上帝与我同在,我主赐我力量之类的话,相信每个读者都会狂倒胃口的。
龙战士里的人名,可能有些人都很熟悉,这个别怪我,我起初写时,只是一时好玩,自娱自乐而已。取名字其实是一种艺术,读者或许觉得不怎么样,可是我却认为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因为毕竟我是中国人,生活的人文环境与外国不同,要我信口取个老外的名字,实在是太难了。幸运的是我平时常玩“英雄无敌iii”,里面的地图编辑器里有得是现成的洋名,也就现抓现用了,其实老外的名字都一样,象什么杰拉德的(这可不是利物浦的那人啊)全是里面的英雄的名字,嘿嘿……
起初写作时,除了自娱自乐以外,我最伟大的“理想”就是写一部象金瓶梅一样的作品,只是自己笔力有限,(我过去极厌恶写作,因为我高中时作文分数从未超过七十五分)故事刚开始时文笔手法都极为生涩。发行版中的情节与网上流行的稍有不同,也就是这个原因,因为我在不停地修改着。幸好遇上了几位热心的网友,在他们的帮助提点下,才有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龙战士的故事里没有正义,因为我认为正义的这个名词太模糊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这个世上没有完整无缺的人,龙战士也一样,所以在故事中看到我的主角干坏事,或者是出现一些与传统观念想违背的东西,请不要见怪了。
至于文中提到的前传,我还没有投稿呢,故事已快写完了,不过是非色情版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会试着投稿,不过这要看出版社的意见了。
龙战士只是我无心柳之下写出来的作品,能有今天这个地步,实在是要感谢广大的网友的帮忙支持,在此我再次感谢他们。
第一部 无尽的宿命·少年篇 第二集
第十五章 白马王子与色魔
“喂,哥们见过今天早上的比赛了吗?”在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里,与我一起在饭店时吃饭的几个年青小子正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刚刚结束的帝国比武大会。
对于他们我并没有多加理会,自从今天下午醒过来,我的头脑就一直地发昏发涨,不时地有幻觉产生,那是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断,全是有关那条被屠的暗黑龙王的。七世的龙战士的记忆已经够让我烦的了,现在又加上一个暗黑龙王,天!
“当然看到了,比赛前有人开出盘口,缪斯胜一赔一,迪卡尼奥胜一赔二,幸好我有先见之明,买了赤甲龙赢,嘿嘿,这一回有钱花了。”另一个有点沙哑的嗓子的家伙说道。
“难怪你今天为缪斯呐喊加油喊得那么热情,连喉咙都喊哑了,原来你是下了重注啊!喂,高里,你觉得今天的比赛怎么样?”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说道。
高里?
这个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扭过头白了他们一眼,发现这些家伙全是苍龙学院的问题学生,而且是真正的问题学生。那个被他称作高里的人可不简单,他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鲁亚基公爵的宝贝独生子,最近刚来到苍龙学院。这小子的武艺差劲透顶,仗着老子的关系与几个学院里的痞子学生结成一伙人,平时里招猫惹狗,弄得学校**飞狗跳,大家都很讨厌他们。
说实在的,就连我这样不喜欢惹事的人,也很想找机会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我,我没有注意这些,我都在看朱雀学院的美女了。”高里回答道,高里长得相当英俊,毕竟是比美女还象美女的帝国第一美男子鲁亚基公爵的独生子,要不是他的行为太恶劣了,加上那双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贼眼,相信也能骗到不少怀春少女的芳心。
“美女?嘿嘿,老大家里有得是美女,朱雀学院的那些五大三的大姐大妈你还看得上眼?”边上一个红头发的小子亲热似地拍着高里的肩膀说道。
“哪里,其实苍龙学院和朱雀学院的美女也是不少的,比如我们学院的安达老师,还有那个朱雀学院的希拉,妈的,每次看到她们两个我就想上她们。”另一个油头粉面的小子在一旁说。
混蛋!我在一边听得心中暗骂,要是你这个臭小子敢对她们有不轨的行为的话,我一定阉了你!
“她们比起如月公主如何?”另一个说话有点结巴的家伙在边上问道。
“也差不到哪去了,你们不知道,公主的美,是不应存于这世上的美,就算是瞎子看见她也会睁开眼来!”高里感叹道。
“真的有那么美吗?”几个虫流着口水问。
“那当然了,我见过公主嘛。不过你们的安达老师也不错嘛。如果说公主能打个100分,她最少也有97,98分了,那个希拉也很不错的,清纯可爱,和安达各有千秋。”高里色迷迷地以一种专家的语气说道。
“那朵拉怎样?”
“不错啊,也有80分以上,可惜你要追她的话先要过伦蒂尔老师那一关。那个老处女和她的几个徒弟都相当不错,不会差到哪的。”高里感慨万分地说,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惋惜。他们嘴上的说朵拉,是苍龙学院的学生,武艺更在我那个几乎被卡玛一剑阉了的红石之上。至于她的老师伦蒂尔,是和安达齐名的美女教师,是苍龙学院中少数武艺高强的教师,一个出色的魔法剑士。
“嘿嘿,别谈这个了,还是先找个美女来消消火吧,出了事,有我担着。”高里突然压低了嗓音,对身边的四个臭气相投的虫说。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骗不过我的耳朵,我决定偷偷地跟在这些混蛋后面。我并不想主动去招惹高里,毕竟他的父亲是皇帝面前的大红人,招惹了他,也是相当麻烦的事情。但他们刚才提到了安达和希拉,要是他想对她们不轨的话,我就不能不出手了。
我在五个家伙背后偷偷地跟了很长的一段路程,他们鬼鬼祟祟地,在城里的道路上七拐八绕转了几圈,尽是挑人迹稀少的小路走,最后在离我家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里,他们藏了起来。树林旁是一条比较宽大的街道,这是通往风都一所并不太出名的学校--白凤学院的必经之路,那是一所舞蹈学校,由于走在这条路上的美女不少,也被人们称作美女小道。
“这个太胖了,不行,说不定还有狐臭呢!”
“那个呢?”
“太矮了,要身材没有身材,要部没部,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
“还有那个?身材好象很不错?”
“天,看清楚点!太瘦了,着她的骨头会做恶梦的!”
躲在树林里“狩猎”,高里一伙人嘴里还不干不净,对来来往往的少女们评头论足。躲在暗处的我听在心中也暗暗好笑,这几个畜牲,眼光倒挺高的,连强奸少女也要挑三捡四。不过今天这儿经过的女孩子,确实长得不怎么样,看来高里的狩猎计划要落空了。
就在这些虫也想放弃的时候,树林边的道路上走过来了一个少女。她身着一身洁白的长裙,远远地望去,那窈窕有致的身材给人第一印象就是她一定是个很出色的美女。
“咦,这个还不错,屁股圆圆的,前凸后翘,长得也不比那个公主差多少,看着她我就想上!”我听到高里在那边奸笑着说着,确实,这个少女确实相当的出色,尤其是她脸上显露出来的那种高傲的神情很是吸引人,那是那种对自己的美丽极为自信的女人才有的傲气。
英雄救美?这种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不做的人一定是笨蛋!我不是发过誓吗,要弄破风都所有美女的处女膜,心动不如行动,光说不“干”可不行!当高里一伙人从树林里扑出来,捂住那个美女的嘴把她拖到林子里去时,我已决定出手。
“唔,又来了!”
然而就在我打算出手的那一瞬间,一股奇异冰冷的感觉由存于我脑部的龙之魄传来,顺着后脑勺流遍了全身,我的大脑一阵发晕,两眼一花。
黑色的石头,黑色的水潭,猛地又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发现自己并不是呆在风都城的林子里,而是在那个寸草不生的黑龙潭,而我的身,又变成了暗黑龙那样的躯体。
我成了一条龙,一条暗黑龙!
“怎么回事?”
我不禁问自己,努力地摇了摇头,猛咬了一下舌尖,一阵轻微的痛感传来,眼前的情景象玻璃一样地破碎,我望了一眼四周,我仍然还待在这片树林里。
“救命啊!啊……”此时,我的耳膜里传来了那个女孩的尖锐的呼叫声及高里那一伙人的笑。
※※※
当我无声无息地潜入林子里,此时,高里一伙人刚把那个不幸的少女按在地上,少女上半身的衣物已经被扯脱,露出了半个丰满的房,粉红色的粉头露在外面一跳一跳的,她的部之丰满,简直可以用吓人来形容。
地上的少女长得确实不错,一双诱人犯罪的桃花眼,金色的长发,感的红唇。她的四肢被四个人牢牢地按在地面,那种情景,就好象一只被钉在地上的蝴蝶。
“嘶!””嘶!”几声脆响,在按着他的几个混球怪手的作用下,少女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了个光,“哇!”几个虫发出赞叹的怪叫,虽然平躺在地,少女包子似的房,高高地向上竖着,由于害怕和紧张,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反而显得她的身材更加的突出。
“救命!”她大声呼救,高里急忙将撕下来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无助的泪水从少女的眼时流出来,“小美人,别急,让我来替你开苞!”
高里此时已脱了个光,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少女的跟前,耀武扬威一般地举着他那并不太大的阳具。同样是作为男人的我,还是第一次看着别的男人的下体,就象女人总喜欢比谁的部更大一样,男人自然也喜欢比谁的阳具更出色。和他比起来,我心中可以说是充满了自豪感,哈哈,毕竟是龙战士嘛!
身为伟大的龙战士的我拥有世上最强壮的武器,哈哈哈……
英雄救美的好事不做白不做,但我也不愿高里他们能认出我来,所以我决定用一种特殊的方法。
新人类中拥有灵变身力量的半灵,每人都有一种自己最擅长的特色魔法。身为暗黑龙的龙战士,拥有暗的属的我当然也有自己的特长魔法,我的特长魔法就是进行神攻击的“心灵风暴”。
“上了她!”
“干了她!”
“老大好强壮!”
几个虫在边上怪叫着为高里呐喊助威,而高里笑着,高举自己的阳具,笑地扑向少女,被压在地上的女孩由于口里被塞了条内裤,只能扭着头,发出低微的“唔唔”的叫喊声。
“呜!”
恶虎扑食的动作只做了一半,正要霸王硬上弓的高里象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似的,惨叫一声,身体往后一仰,跌了个四脚朝天。而他的几个损友,也几乎同时松开了手,连滚带爬地逃到一边去。
“怪物!”
几个人怪叫着,本能拿起被他们扔到一旁的刀剑,铺天盖地地向刚才他们还要强奸的少女身上砍去。
“你们这些畜牲在干什么!”
我大叫着从边上跳了出来,左手持着逆鳞,用事先想好的动作,在脑海里排练了无数的最潇洒的姿态,出现在少女的身前。逆鳞一横,架住了他们的攻击,接着再攻,随着叮当叮当的几声脆响,几把刀剑断成了几截。
“畜牲,青天白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种事来!”我正气凛然地怒喝道,同时拳脚齐施,几个原是我的同类和竞争对手身份的虫立刻变成葫芦一般地贴地滚了出去。
刚才我躲在暗处偷偷对这五个人展开神攻击,成功地让他们产生了幻觉。在心灵风暴的作用下,本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在高里一伙人的眼中却突然变成了流着浓疮血水,全身恶散发着恶臭的,世界上最恶心,最难看的魔兽妖物。由于受着“心灵风暴”魔法的影响,我没有蒙面就出现,高里一伙人也本就认不出我来--因为他们也把我当成一只眼如铜铃,毛脸雷公嘴的魔兽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一出由我无意中策划,高里这些群众演员免费担任反面角色,由我来担任英雄的老掉得了牙的一出“英雄救美”的肥皂剧。为了满足被救美女心中报复的情绪,我毫不留情地把这几条虫了痛殴一顿,他们每一个人的样子绝对比今天苍龙学院的那些被人扁成猪头的家伙还要惨上几分。
不过对于高里,我只是在他的身上“不留伤痕”地揍了几拳,我还是要给他那该死的卖屁股的老爸几份面子的。要是他满身伤痕的回家去,那个什么帝国第一大臣鲁亚基公爵追查起来的话,也是相当地难缠。
但这家伙所受的罪,绝不会比他的几个损友少多少。我所谓的“不留伤痕”式的打击,就是加大神攻击的力度,让他在神上吃更多的苦头,因为我自己也曾亲身品尝过这种神攻击的滋味。
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学会这一招时,我就立刻用来偷袭那个整天折磨我的赤发狂魔,却没有想到被他用镜像术弹了回来,自已受用了。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至今都让我“回味无穷”。
在估计美女的报复情绪已经满足了之后,我这才放过那几个整张脸都肥了一圈的可怜虫。为了逃命,这五个人顾不得痛苦,口中大叫着妖怪,连衣服也不要了,光着屁股,跌跌撞撞地逃出了树林。
哼,敢和老子抢美女,找死!
“你没事吧?”我转过头去,对着一手捂着下身,一手捂着部的少女说道。
眼前的这个女孩相当的漂亮,就算是和希拉安达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她前的那对丰功伟绩,尽管在一只不识抬举的手的遮掩下,露出来的部分仍然大得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鼻血狂喷。
我假装是无意中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努力地纵的自己的眼珠,以便让他们不要四处乱闯,泄露了我其实也是一个色狼的真面目。
看着我“正直”的目光,少女不好意思地用手捂住了部。
说实在的,在看到她第一眼后,我甚至想把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可恨的是我偏偏做了救美的大英雄,一下子转职成一个大魔,无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做到底。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去好吗?”我一边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说话的时候,我拼命地克制着自己内心深处刚刚产生的邪恶的欲望,总算没有在女面前起了男冲动的反应。要是勃起泄露了我和那伙人一样也是同类的真面目的话,那可就槽了。话说回来,这个女孩实在是太漂亮了,身材又,尤其是她现在那捂着身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比全露出来还要动人。
“我叫罗莎,罗莎·梅儿波,我是白凤学院的学生。”女孩红着脸对我说,我这个君子一举的极有风度的举动,看来起作用了。这年头,受着那些差劲透顶的王子救公主的骑士小说的影响,哪个女孩不是经常地做那些白马王子的美梦。
“罗莎,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我把名字念了一遍。”我叫达克·秀耐达,我的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去那儿换件衣服。”我大方的邀请道。
“秀耐达?啊!谢谢你,达克。”罗莎头一低,停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答应了我。
多谢的话就别说了,只要你以身相许就好了,我一边在前面引路一边心中暗叫着。
“哪个男人不好色,不好色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这是我那个自命英雄盖世的父亲经常挂在嘴巴边上的话。向来对我要求严格的父亲,也只有在这一方面对我的教育,才“不象话点”。也难怪,他自己都风流成,还想让儿子做一个纯情少年?
※※※
带着一个几乎是光着身子的美女回家是种苦乐参半的事,好处大家都心知肚明,坏处就是如果露毛走光,被什么人看见的话,传到安达的耳里,那可就说不清了,好在一路顺风,没遇见什么人。
罗莎还以为真的遇上了一个白马王子,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我,跟着我来到我的住处。
罗莎的身材和母亲的很接近,我带着她来到楼下存放母亲遗物的小房间里,打开尘封了多年的柜子,取出母亲过去穿过的衣物让她挑选。当然了,为了保持绅士风度以及白马王子君子的形象好在将来骗取她的身心体,当少女换衣服的时候,我是在屋外等着的。
“***,这道该死的门质量做得这么好干什么!”站在屋外的我,听着里面悉悉嗦嗦的穿衣服的声音,心中叫骂着。以后家里再做门时,一定不要这种樟树木做的门,百年都不长一个蛀虫,连个窥的小孔都没有。
“你可以进来了!”她在屋内喊道,我闻言推门而入,眼前不禁一亮。
罗莎换了件黄色的长裙,那是母亲过去非常喜爱的一条裙子。天已经快黑了,虽然房间内没有点灯,不知是有意无意,我还是发现她裙子里几乎是什么都没穿,毕竟是在别人的家里,她也只是穿了母亲留下的一套衣服。
安达就象是冬天里的太阳,给人光明与温暖,让任何人都无法不喜欢她。希拉的美是冰清玉洁,不沾尘物的纯洁,纵使是最好色的色魔,见了她也会忍住心中的邪念,不忍去破坏她的美丽无瑕。帝国的公主,拥有三头黄金龙力量的如月公主,她那高贵的气质加上天使般的面孔,足以让任何的登徒子都自惭形秽。
而罗莎和她们比起来,却有如一团火焰,让人忍不住要做那扑火的飞蛾,她的美丽,是颠倒众生的媚,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怎么样?”她摇动着腰肢,身体在我的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舞起来,惹火的身材,艳光四的流眸,化成了丘比特的神箭,一下子中了我的心。
“真漂亮!”我由衷地赞美道,尽管我现在一直和安达与希拉保持着如此亲密的关系,但要是这样一个美女愿意和我上床的话,我一定举五肢赞成!
“谢谢!”她的脸一红。
太阳快要下山了,房间内的光线很暗,我点起了一盏由星光石制成的魔法灯,借着灯光,我发现罗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一定是龙战士吧,是暗黑龙的龙战士?”她对我说。
“不是啊,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啊,和龙战士有什么关系?”
不会吧,这样就认出来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矢口否认。
“不是?不可能,在风都,只有暗黑龙的龙战士是姓秀耐达的。”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无限风情,又一次看得我目瞪口呆。
“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呢。”我艰难的咽下一大口口水说道,差点立刻就承认自己真的是暗黑龙,好借着这个身份以取得她的芳心。这个少女,简直是骚媚入骨的妖物,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引诱男人犯罪而生到这个世上的。
“你在说谎!”她捂嘴轻笑了一下,我感到整个屋子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桃花盛开的春天,连光线也似乎明亮了许多。
“这世上只有龙战士才拥有金色的眼睛,刚才你的眼睛是紫色的,现在却突然变成金色的了。”她抬起一手指指着我的眼睛说。
金色的眼睛?不会吧。我只有变身时才会有金眼睛的,我一愣,急忙来到屋内的镜子旁照了照。真的,我的双眼已变成了金色,那情形就和变身成为龙战士时一模一样,难怪今天义父会说那些话。
“我没有说错吧,你一定是龙战士!别装了!”镜子里出现了罗莎笑得弯成了一轮月牙的眼睛。
好痛!脑部又是一阵剧痛,情形就和那晚我体内龙之魄苏醒时一般,我的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一股冰冷的感觉由脑部传来,流遍了全身,我的意识又是一阵的迷茫。
“你没事吧?”罗莎关切地伏下身子,一只手放在我的额头上。
“我没事!”我说,我的声音低沉冷得可怕。
“你的声音好怕人啊。”听着我有些古怪的声音,罗莎低声回答道。由于她的是半伏着身子,透过下垂的长裙的领口,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裙里的起伏的峰峦。
看到我喷出火焰的眼睛,罗莎这才发现春光外泄,急忙一手捂住领口想要直起腰来,就在这时,我两手一探,捉住了她的襟,用力地向两边一撕,在少女的大叫声中,部那两对引起我无限瑕想的房,已在我面前暴露无疑。
“啊!”罗莎本能的尖叫才刚开始,前的双峰已被我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扣住,真不敢相信,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的部之丰满,丝毫不下于安达。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我在这种情况下变身了,暗黑龙那巨大的翼撑破了我上半身的衣物,从我的背上生了出来。
处女,我要处女!嗅着罗莎身上传来的一阵阵的处女的香,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
我捉着罗莎的部的手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掀翻在地上,两腿以跨坐的方式骑在了少女的腰上。我的一只手照旧捉着罗莎丰满异常的房不放,另一只手不停的活动着,随着“滋!滋”几声衣裙撕裂的声响,刚穿上去没有多久的衣裙在我的手下成了一块块的破布。
我承认自己曾对这个刚认识不足半天的少女产生过一点狼子野心,但也只是一点点,那只是男人对美女神上的一种“臆想”,远没有到现在这般要霸王硬上弓的地步。就在刚才脑部的剧痛之后,一股突如其来的欲火早已冲得我失去了理智。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在饭店吃饭的时候被人下了春药不成?但这也不可能,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发泄,发泄体内无穷无尽的兽欲。
“救命!”罗莎一边大叫着一边挣扎着,反抗着我的侵犯。但她的力量和我实在是相差得太远了,几下子全身上下的已被我剥了个光,我的大手最后伸到她的下身,准备褪去这最后一道防线。少女心中刚刚建立起来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在这一刻已被我的行击得粉碎。
“不要!”她双手死死地抓着裤腰,想保住这最后一条防线,我拉了几下都扯不下来,最后我干脆抓住内裤的边沿,全力一撕,雪白的短裤化成了无数的雪片飞舞在房中。
背后的那双龙的翼伸了过来,上面的三对触手一下子扣住了罗莎的脚踝,接着用力的往两旁一分,强行分成了一字形,在少女惊恐的尖叫声中,隐藏在花丛中的密顿时暴露无疑。
由于大腿被我分成了一字形,罗莎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仰躺在地上,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地面哭喊着求我停手。
我把头埋入了少女最宝贵的圣地,嘴唇用力一吸,吸住了那颗漂亮的露珠,糙的舌尖不时地在露珠上打着转。
而我的手,扣住了罗莎那对饱满的双,这对白嫩的房浑圆丰润,我的一只手居然不能完全覆盖,我的手指在她粉红色的头上尽情的揉捏搓弄着,还时不时地用力向上提,一道道充满催情力量的龙气,顺着我的手指和手心,不断通过双峰地送入罗莎的体内。
这些全是历代列祖列宗想出来的对付少女们的“绝世奇招”,那次我将之用在安达身上,结果把平时庄重的安达变得比荡妇还要荡。这一回,我再次地将它用在了一个处女的身上,而且是在强奸她之时。
我不停着舔着罗莎下身,舌尖亦伸入户内壁四处转动着,一些带着点腥味的体,也渐渐地从她的下体现内分泌出来,而在我传自先祖的“极乐销魂手”的作用下,罗莎反抗的意识也逐分逐分地崩溃,拼命地哭喊呼救声不知何时起已转变为了低低的呻吟。
她的下身的水越来越多,几乎汇成了一条小溪了,我的舌头不断地舔食着这些分泌物,这些带着一点腥味的东西,我吃起来,感到非常地受用。过去我不是没有和安达玩过口交,然而这一次,吃起这种来自处女身上的“水”,竟觉得美味异常,似乎自己的身体急需这种“食物”。
地板太硬了,在这儿做很不舒服。我将被我压在地上的罗莎抱了起来,推开房门,向顶楼走去。此时的罗莎,因为我刚才持续不断地挑逗,有如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全都化成了绯红色,身体的下半身散发着一股发情的雌生物才有的气味。对于我的举动,她只是象征的反抗了一下就任我摆布。
我抱着赤裸的少女一步一步地走上楼梯,失去了自我理的罗莎不自觉地把手勾到了我脖子上,趴在我的怀里微喘着气。望着她红艳的双唇,我凑过头去吻了上去,舌尖分开了她的牙关,伸入小嘴内部,轻轻地一吸,就吸出了少女火热的香舌,半强迫地夺走了她的初吻。
顶楼到了,我用脚揣开房门,进入屋内。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今天是十五,月亮很早就升起,满月的月光透过晶石制成的屋顶和窗户,照在我赤裸的肌肤上。满月是暗黑龙力量的巅峰时期,我全身的毛也不自觉的张开,吸收着来自月亮的华,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
我抬头望了一眼月亮,意识似乎清醒了一点。
=我在做什么?
我不禁问自己,但很快,那种自我意识上错乱迷失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上了心头。我已不想再去深究原因,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去做--为眼前的美女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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