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李自成新传》 第 11 部分阅读

对待他呢,不让他碰自己,显然不行,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妾室,以后就是自己要服侍的男人。

屈从他,让他为所欲为,不,那样自己以后就只能守在闺房了,走母亲的老路,跟他谈条件,对,就这样,苏小姝三难新郎的事他肯定不知道,要是他做不到,就不配做我的夫婿,就这样,如果他推脱,那么就和他比武,他是武将,不可能不答应,如果他比武输了的话以后也管不到我了,打定了主意她稍稍安下了心。

听到了走廊的脚步声,田玉珠心都要提到嗓子里。

李鸿基进门,见田玉珠双手紧抓着被子,手指用力的都已发白,心中阵恼怒:“那么紧张干吗,难道自己还比不上王嘉胤。”

对旁边侍候的丫环说了声:“这里不用你们了,都下去吧。”

众丫环鱼贯而出,小绿看了在床上的小姐眼,早上小绿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小姐突然回来了,让小绿喜出望外,但刚才见小姐的样子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不由有些担心,小姐武功高强,不会打起来吧,见众人都已出去,怕引起李鸿基生气,连忙也出去,并将房门关上,附在门外偷听。

等众人都已出去,李鸿基有些粗鲁的将田玉珠头上的红绸把掀去,见田玉珠脸上脸惊慌之色,冷冷得说:“你是不是不愿嫁给我。”

田玉珠见李鸿基看了出来,干脆站起来说道:“不错,我是不愿嫁给你,若不是母亲拦着,我早已离家出走了。”

此时的明朝,正是理学最盛行之时,女人不要说离家出走,象般的大家闺秀,就是抛头露面也很少,嫁了人对丈夫也是百依百顺,李鸿基听到这话倒是笑了,就象突然面对的是个二十世纪想翘家的高中女生。

田玉珠正想看李鸿基发怒,见李鸿基笑,倒是愣了起来:“你不生气么。”

“你刚才说的是真话,我为什么要生气。”

田玉珠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你,你什么,你既然肯陪王嘉胤,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说到这事,田玉珠低了下头:“我是为了全家的安全,不得不如此。”马上又抬起了头:“但我没让他碰过我。”

李鸿基失声道:“什么。”

见田玉珠的神情马上相信了她,以前的不舒服下子就消除了,问道:“你不想嫁给我,是不是另有心上人。”

田玉珠涨红了脸,那时候私订终身可不是什么浪漫的事,女子马上会因这事将名声毁了:“你胡说什么。”

李鸿基放下了心:“不是就好,那你不愿嫁给我是什么原因,难道我是坏人。”

这叫她怎么说,田玉珠考虑了半响才道:“要我心甘情愿嫁给你也行,但你要拿出本事来。”

李鸿基轻松下来:“你要看我什么本事。”李鸿基倒是想享受下打情骂俏的乐趣。

田玉珠见他脸轻松的样子,不由气道:“我有三道考题,如果你全部过关了,我就心甘情愿嫁给你。”

“哦,那我不过关怎么样,别忘了你已经嫁给我,现在你后悔也没用。”

田玉珠顿时软了下来:“是啊,不过关,他也已是自己的夫婿,自己不能改变什么。”心中气苦。

李鸿基看着灯下田玉珠的艳色,心中大动,她已是自己的小妾,还玩什么考题,想到这,向田玉珠走去。

田玉珠正在埋头深思,发觉团阴影逼了过来,忙抬头,见李鸿基就在自己身边,大惊,忙往后退,她身后就是床沿,退就坐在床上,李鸿基双手撑着床沿,低下点来,向她的脸移去。

田玉珠大为慌乱,瞟了旁边的剑下,想要拔剑,又想起眼前之人无论如何是自己丈夫,不能用剑来对付他,在她失神之那刹那,李鸿基已经吻住了她双唇,田玉珠顿时睁大了双眼,不知所措,想要挣脱,全身已被李鸿基紧紧抱紧,动弹不得。

李鸿基将田玉珠吻了个痛快,半响方放开了她,田玉珠象傻了样,动不动,李鸿基用手在她眼前挥了下:“傻了,滋味如何。”

田玉珠这才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却说不出话。

李鸿基道:“这样吧,你出的三道考题我若是全答出来,你便什么也不用想,乖乖做我的娘子,若是我有道题答不出来,便答应你件事如何,三件都答不出来,就答应你三件事,但你还是我娘子。”

田玉珠顿时眼前亮:“什么事都答应。”

“当然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否则我做不到,你提了没用。”

田玉珠顿时泻了气:“你做得到的,但你定不会答应。”

李鸿基大讶:“什么事,你说说看。”

田玉珠道:“我母亲在家里经常被人欺负,我想接过来。”

李鸿基马上接口;“这是小事,马上就可以答应你。”

田玉珠松了口气,抱着个希望道:“我从小就羡慕哥哥他们可以自由自在,你能答应我以后不干涉我,让我做事么。”

李鸿基愣,碰到个女强人,爽快的道:“若你不做错事,可以答应你。还有呢。”

“没有了,只有你答应这两条就可以了。”

李鸿基邪邪的笑:“那么娘子,现在该是咱们的洞庭花烛了。”

田玉珠往后缩了缩,弱弱的说:“可是我还没出题。”

这床沿那有多大空间,李鸿基向前倾了下,已逼近了她的脸旁:“我都已答应了,还出什么题。”

说罢,已经吻住了她的樱唇,田玉珠还想躲,李鸿基已抱住了她,滚入了床中,很快田玉珠就迷失在李鸿基无所不到的热情中,刹时被翻红浪,传来阵阵呻吟喘息声。

小绿在外面听得红晕满面,放下了心来,双手捧着火烧般的脸,跌跌撞撞的赶紧离开。

说下,本书刚刚展开,第二卷快结束了,第三卷马上就会有波阑壮阔的大起义,主角都是要靠失败才能成长的,不可能马上就算无遗策,而且以当时的读书人也不太可能会跟着造反,历史中的李自成,起义十年后,还多次有败仗,最惨的次身边只剩下了十八骑,正是次次失败,才使李自成能够越战越强,最后推翻了明王朝,李自成身边最重要的人才,李岩和宋献策也是直到崇祯十三年明王朝已是凤雨飘摇,见李自成有人主之象,才投靠,后来正是连串的胜利使李自成头脑发昏,才会败给了吴三桂和满清,痛失了汉人的江山,其实现在的人并不比几百年前的古人聪明多少,个普通人更比不上那些枭雄般的人物,凭借的无非是点先知先觉,若真有人回到古代就以为自己会天下无敌,恐怕死得连渣都不剩。

第二十章噩耗

清晨,缕阳光缓缓升起,照进了这贴满大红喜字的新房,床上的两人交颈而眠,床暖暖的被子盖住了那满屋的春色。

李鸿基睁眼,望着怀里的妙人儿,见她紧闭着双眼,红扑扑的脸上升起层艳光,娇美不可方物,想起昨晚的缠绵,心里又热了起来,田玉珠虽是初次,但被他挑起了情火,昨夜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竟然是个媚骨天生的女子,适应了破瓜之后的疼痛后,竟然忍受了他的三次征伐,让李鸿基大感痛快,真是男人的恩物。

想到昨晚的缠绵,李鸿基的下面顿时又蠢蠢欲动,田玉珠感觉到了他的雄凤,皱了下眉,睫毛动了下,李鸿基见她装睡,双手在她胸前大势活动,田玉珠呻吟起来,再也装不下去,捉住了他的双手,哀求道:“相公,妾身再也承受不了,侥过次好吗。”

李鸿基大笑:“昨晚怎么没见你求侥,我只听见小乖乖迷死人的呻吟声。”

田玉珠大羞,脑袋缩,钻到了被子下,李鸿基怜惜她刚刚破瓜,只是吓吓她罢了,也不以为甚,让她再休息下,自己先起床练武,这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接下来的几天,李鸿基充分享受到了田玉珠的柔情密意,在这个时代,当个女人的身休被男人得到时,女人立马就会娈得乖巧可人,田玉珠能歌善舞,诗情书画样样精通,李鸿基只感到要沉入温柔乡中,巴不得能永远如此才好。

田广在他婚后第二天就向来他来要田地,李鸿基心情正好,两话不说,就要给他几百倾,周凤梧大惊,田都已分了下去,只剩十多倾了,如此这来不是又要收回分下的田,连忙跟李鸿基力争,李鸿基恍然大悟,自己真是昏了头,几百倾那就是数万亩田地,怎么可以都给田家,连忙收回,只给了田家百多亩,从此田广就恨上了周凤梧。

这样过了十来天,算算李过他们应当把李鸿基的家人接来了,院中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田玉珠已经把全心都放在了李鸿基身上,听到公公和大妇这几天就要过来,坐立不安,也不知要如何相处,所幸娘亲就在身边,心中稍稍觉得安慰。

可李鸿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家人的到来,李鸿基越来越不安,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连忙派出人出去打探。

这天清晨,李鸿基大早起来,正在院中练武,只见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门,李鸿基见正是他派出去接父亲和妻子的亲兵,见只有他个人回来,心中有预感,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那名亲兵见到了李鸿基,喘了口气,刚要说话,口气又喘不上来,李鸿基只好怕了怕他的后背:“不能急,慢慢说。”

旁边的小绿乖巧的端来了碗水,李鸿基忙让那名亲兵喝下,那亲兵喝了水才说出来:“将军,老太爷出事了。”

李鸿基大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原来李过等人听了李鸿基的命令,去接李守忠等人,不敢怠慢,路上马不停蹄,赶回了米脂,李守忠见了李过等人很是高兴,李过按辈分还是他孙子,见他到来,忙问起儿子的情况,知道很好后就放下了心。

但是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老家,这年多,李鸿基给家里送了几百俩银子,足够盖座象样的宅子了,李守忠想先把宅子修起来,也好光宗耀祖,地已经买好了,就等动工,李守忠不去,高桂英也不可能单独前去,李过等人没办法,接不回去人怎么办啊,只好住了下来,每天劝说,直待了十几天,李守忠最后不知是想念儿子心切,还是被李过他们劝动,还是答应了。

李过大喜,可李守忠已经七十多岁了,怎么走这千多里的路程却是个问题,最后只有选择马车,李继迁寨较偏,没有好的马车,只有到县城却找,李过亲自带人去挑,就在李过等人去县城的那天出事了。

当时曹文诏的大军正好路过米脂,这些山西的官兵在本地倘且偷鸡摸狗,到了陕西自然军纪也不会好,虽然米脂不是交战地,但路过米脂时到百姓家里拿点东西,调戏下妇女,还是正常,有群士兵经过李鸿基家时也当然会进去拿点鸡鸭米面什么的,李守忠倒是不介意,暂时忍忍,儿子每次带给家里的银子都挺多,等新宅子建好后也是副官宦人家的气派,到时就没有敢这样了。

坏就坏在这些官兵拿了东西还不满足,见高桂英长得健美,嘴里自然口花花,不干不净起来,李老太爷那受得了,自持德高望重,儿子又是个将军,媳妇怎能被几个低级官兵调戏,拿起根木棍就要打那几个口出脏言的官兵。

那几个官兵哪知这破烂烂的人家还有来头,虽然院中还有两名壮汉,仗着人多也不客气,抢过李守忠的木棍反打在李守忠的身上,并脚把李过忠踹倒在地。

高桂英和留下来的两名亲兵抢救不及,见老太爷倒在地上,大吃惊,自然不会放过那几人,顿时打了起来,那些官兵见有人敢反抗那还了得,呼啦下来了伙人,高桂英和两名亲兵到底是好汉架不过人多,只得扶起老人且战且走,仗着地形熟悉,摆脱了官兵。

那些官兵见那几人利害,也不追赶,也不问这家是谁,直接说这家人通匪,把火就把李家的房子烧了个精光,嘻嘻哈哈的走了,高桂英只好带公公躲到了别处,李过等人赶着马车回来,见李家已烧了个精光,顿时傻了眼,好在不久找到了高桂英等人,不过李老太爷经过这折腾,当夜就断了气。

李过慌了神,不知如何处理,忙派人飞马来向李鸿基报告,李鸿基听完这名亲兵所讲,大惊,冲出院外,把牵过拴在旁边的匹马,跨上马背就往大路跑去,身边个亲兵都没带。

那名亲兵见李鸿基孤身上路,连忙要其他亲兵赶快跟上,他自己这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路,太累了,不可能再跟着返回,又不知李鸿基已娶了亲,忙找到周凤梧告诉了他,周凤梧大惊,李鸿基不在了,他不能走,必须把府谷的担子挑起来,田玉珠还不知道,正在陪着她母亲说话,听到了周凤梧的传话,大急,不知如何处理,急得在原地团团打转。

李鸿基使命的鞭打着跨下的花马,脸上泪流满面,心里全是悔恨,为什么不亲自去接父亲,为什么不早点接父亲过来,什么东西能比父亲更重要,想到父亲去世时自己还在与小妾浓情蜜意,更是恨恨的抽了自已两个嘴吧。

路上,李鸿基不眠不休,使劲赶路,虽然只比亲卫出去了会儿功夫,亲卫却怎么也追赶不上,只是远远的看到前面股烟尘,也只好使劲的追赶。

第三天了,李鸿基满面尘灰,眼眶深陷,嘴唇干裂的好象要出火,但他故意这样折磨自己,也不能减轻心里的伤痛,跨下的马却受不了,连续两天两夜被李鸿基这么驱赶,这马早已精疲力尽,走到个小坡时,哀鸣了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任李鸿基怎么鞭打也不肯起身,李鸿基只有站在大路上等待。

前面个中年胖子骑着匹白马走了过来,只见路中间站着个胡子拉楂,满脸凶相的人,吓了大跳,想从旁边绕过去,李鸿基把拉住他的缰绳。

那胖子大惊,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要干什么。”

李鸿基瞪了他眼:“下来,”将他拉下,指了指旁边还在呼呼喘气的马道:“这马给你。”

那人刚被拉下马时,以为碰见了强盗,吓得两腿哆嗦,见李鸿基不理他,上马就走了,旁边躺着匹马,刹时知道是碰到了心急赶路之人,想起了马背上了东西,心痛起来,顿时破口大骂,不会儿又传来了阵雷鸣般的马蹄声,那人跟紧让路,只见十余骑璇凤般从他身边掠而过,

登时又要大骂,突然往前望,见到了自己的包袱在前面不远,失而复得,顿时喜出往外,知道是前面那人丢下来的,连忙过去捡去,自己的马被人骑走了,见了路旁还在喘气的那匹花马,看样子比自己的马好许多,顿感没吃亏,在旁边守着,等马回复力气。

李鸿基终在第四天夜晚赶回了米脂,老远就见到自己已是片断瓦残檐,而旁边叔叔家里挂满了白幡,心中痛,再也支撑不住,刚把马勒住,就从马上头载了下来,昏迷过去。

屋里的众人听见了马叫声,连忙出来,见门外李鸿基昏迷,大急,忙扶进屋内,又是灌水,又是掐人中,李鸿基才慢慢醒了过来,催开了扶着的众人,跪倒在父亲的灵前,嚎啕大哭。

望着父亲的灵位,李鸿基心中的哀伤象针样刺着他的心,小时候的事幕幕涌了上来。

父母为自己付出的是何其多,而自己回报是何其少啊,父亲,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呢,儿子才刚刚能报答你啊,句话涌上心中,子欲养而亲不在,心中更是伤悲。

李鸿基在父亲灵前又跪了天夜,谁劝也没用,直到又次昏迷过去,才被众人抬进屋里。

高桂英坐在床沿,望着已经熟睡了的丈夫,心中怜惜不已,轻轻地替他擦拭着脸上的灰尘,李鸿基的亲兵在李鸿基回来后隔了不到个时辰就到了,也是累得全身发痛,任谁在四天四夜跑了千多里也不好受,个个都散了架似的,但还是把李鸿基在府谷又娶了亲的事告诉了她,高桂英现在却点醋意也没有,高桂英明白,恐怕李鸿基心中的内疚比伤心还重,这两样起袭来,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她现在只祈求丈夫没事,他无论娶多少个都好。

第二天早,李鸿基就醒来了,在父亲灵前跪了天夜,他已经想清楚了,事情已经发生,再怎么伤痛也于事无补,相信父亲也不愿见到自己哭哭滴滴的样子,如今是要办好父亲的丧事,然后让办法为父亲报仇才是。

高桂英见李鸿基醒了,大为欢喜,忙端来稀饭,李鸿基也不拒绝,他已经五天五夜粒米末进了,连喝了四大碗,还没有饱,正想再喝,高桂英已经把碗收起,道:“你已几天没吃东西, 不能再吃了。”

李鸿基也不再要,开门,见李过跪在门前, 忙扶起道:“你干什么,这不是你的错。”

李过哽咽道:“是我没保护好老太爷,若是那天我没有出去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鸿基恶狠狠地道:“不管你在不在,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我们要找到真正的罪魁祸首,那就是曹文诏的部下,若找不到犯事的那几人, 那就拿曹文诏负责。”

李过嘴动了下,还是没有说出来,当天经过的有上万人马,哪那么容易查出来,既使查出来,官军也会相互包庇,曹文诏是总兵,大李鸿基好几级,又怎能奈何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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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辞官

李鸿基走进了父亲的灵堂,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在心中默默地发誓:“父亲,儿子生前末能好好孝顺你,如今追悔末及,你的仇,儿子不会忘记,若朝庭不给作主,就是把整个大明朝的江山推翻,儿子也在所不惜。

见李过也跟在身后,对他说:“此事官府知不知道。”

李过不敢站起,跪着回道:“当天已经通知官府了,那县令也来过,他表示会向上凛报,但是对军队的事他也无能为力。”

“曹文诏军纪不严,让他治下的百姓无故残死,他不上书弹劾么”

李过苦笑:“大人,总兵位及二品大员,个小小的县令怎敢弹劾,若不是大人官位也在他之上,恐怕他连文也不会往上呈送。”

李鸿基哑然,自己急糊涂了,那知县恐怕是避之不及,那敢自找麻烦:“既然如此,那我行文给王总兵,让他和我联名弹劾曹文诏。”

末几日,就收到总兵王承恩的回文,王承恩对李自成还是很重的,信中大道:陕西贼情如灸,正要借重总兵曹文诏之处,劝李鸿基暂且忍耐,即使弹劾,朝庭也不会理会,不如由他与曹文诏协商,交出那几名害死李自成老父,并火烧他家的罪魁祸首由李自成处理,信中还谆谆告诫李自成,让他节哀,表示对他的看重,朝庭还需他继续效力云云。”

对他父样亲身死需要守制,丁忧三年的事个字也没提,暗示可以继续带兵。

李鸿基见如此,也回文同意,如果能如此,算是为父亲报了仇,自己也不必辞官,在父亲灵前李鸿基已经想明白,朝庭已经是腐朽不堪了,对父亲的死负有不可推御的责任。

这样的朝庭不打倒他,只有更多的百姓受苦,但打倒他最好的办法却不是依靠农民起义,这样估然会推翻大明摇摇欲坠的统治,但国家的元气也会大伤,只会便宜北方虎视眈眈的满清。

若真如此,汉人的衣冠将会断绝,接受那屈辱的二百多年异簇统治,汉人从全球最先进的文明到落后西方列强数百年的结局也不可避免。

这种落后以后再想追回可能难了,到了二十世纪,中国只能沦为全世界的打工崽,许多人还沾沾自喜,美其名曰成为世界工厂,白人还高高在上,享受着高人等的地位。

这绝不是他所想要的,为了不伤太多国家的元气,最好莫过于加入朝庭,成为其中了员,等权力逐渐大了时再发力,举推翻明王朝,这样会少死很多人,国家的元气也能多保留几分。

李鸿基边耐心的等待王承恩的回信,边给父亲办丧事,因要给公公送终,邢秀娘和田玉珠也赶了过来,三人还是初次见面,自然免不了相互评价,本来邢秀娘对李鸿基这么快又娶妾很恼火,但看到了田玉珠后发现恐怕没有男人会拒绝迎取个如此美丽的女子,对自已的地位倒担起心来。

但因处于丧事期间,三人倒是不好表现敌意或者争宠,个个都安心为公公守起孝来,暂时也没让李鸿基操心。

李守忠的丧事办得很大,参与送葬的数千人,李鸿基倒不是要通过大办丧事来显示自己的孝心,父亲已离开,丧事再大又能怎样。

但来,李氏宗簇人口众多,李守忠已有七十多岁已是罕见的高寿,在簇中辈分很大,全簇的人都必须送葬,二来,李鸿基已是将军,当地官府和乡绅都要来人,三是许多部下都赶了过来,商洛山中的众人因怕暴露,来人不敢太多,否则规模会更大。

李鸿基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便全心关心起凶手来,尽管心里有准备没有这么容易查到,但李鸿基接到王承恩的来信还是腔怒火。

王承恩来信表示:“曹文诏根本不诚认他的部队有进入百姓家拿东西之事,还说当天有人袭击他的大军,官兵才放火烧了他家的房子,后来才知道是李鸿基的家人,可能是有所误会,本来该稽拿这挠乱官军行军的几人归案,念同是朝庭命官他就不追究云云。最后王承恩要求李自成已大事为主,此事只能到此为止,他也爱莫能助,如果李自成不依不侥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曹文诏根本就没把个小小的都司放在心上,本来都不想理他,看在王承恩的面子上才回了封信,在曹文诏看来,这是个正常现象,兵有那么好带么,经过地方上,拿点,吃点很正常,这只能怪李鸿基倒霉,其它的官宦之家为什么没事,不就是你家太破了,官兵才无所顾及么。

若你做官以后,房子修得大点,漂亮点,士兵根本不会马蚤扰,说来说去还是你自己不对,不能怪我的士兵没有看清,若是借此惩罚了士兵,以后打仗谁还跟他卖命,所以不但拒绝了调查,还反咬口,显示自己大度。

侥是李鸿基已有准备,也被曹方诏激怒了,如果自己忍下了这口气,就枉为人子了,就是同僚知道以后也会看不起自己,在官军中也会无所作为,还不如拼着参他下,大不了丢官,实在不行,只有造反途。

收到王承恩回信的第二天,李鸿基发上向朝庭发出弹劾曹文诏“草菅人命,纵兵如匪”的折子,果然月之后收到了朝庭的回复:“查无此事,念李自成是心伤父亲之死,不与诬告追究,要求其辞官为父亲守孝三年,三年后再与录用云云。”

李鸿基虽知会如此,但收到朝庭旨意也还是叹息了声,自己本不想走李自成的老路,但如今是不得不如此了,在辞官之前,自己得先安排好金县,府谷两处事务,务必将之劳劳撑握在自己手里,以后起事就方便多了。

李鸿基连忙亲自到王承恩军中,向王承恩面辞,推荐高立功接任都司之职,张诚接任府谷守备,周凤梧暂代府谷县令,王承恩对李鸿基有愧意,照办。

李鸿基辞官之后,马上返回米脂,米脂的家已烧毁,本来李氏宗簇想在原此上再盖新房,李鸿基阻上了,他有李自成的记忆,对这个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院落子被毁,不心痛是不可能的,正因为如此,他才要留着这个记忆来时时激励自己。

李鸿基只是在周围建了个围墙圈住,防止再破坏,在父亲已买好了土地动工新修建座宅子,那是父亲的遗愿,自己得给他完成,若不是因为想修宅子来光宗耀祖,父亲早点出发,现在说不定家人在府谷团聚,生活的和和美美。

处理完这些锁事后,李鸿基没等宅子建完就带着家人往商洛山方向而去,此时李鸿基带着妻两妾,还有个养女,加上三十多名亲兵,路上浩浩荡荡。

李鸿基虽然辞官,但是是为父亲守制,三年后般朝庭会原职录用,路上官府倒是不盘问,路上的土匪二杆子见这伙人衣甲分明,武器齐备,也不敢打主意,路上都很顺利。

商洛山中的事,高桂英,邢秀娘,田玉珠三人都不知道,此时三人经过段时间的相处熟了起来,高桂英虽然无论学识和容貌都无法与这两个小妾相比,但为人大度,这个大妇倒是做得称职。

只有田玉珠与邢秀娘两人经常暗暗别苗头,本来三人都以为李鸿基会在米脂等房子建好后会安心地住下来,但见李鸿基还没等房子建好就走,虽然现在在米脂借住在旁人家不方便,但也应该去府谷或者金县才对,为此两人还都争着想去自己的老地方,占有地利优。

没想到李鸿基朝往反方向出发,开始两人没敢问,这些天李鸿基直在禁欲当中,两女都没有和李鸿基单独相处的时间,走了七八天了,实在忍不住,只有撺大妇去向李鸿基询问。

高桂英是正妻,又与李鸿基是患难夫妻,倒也没什么顾虑,这天也实在忍不住了,见李鸿基还在往前走,忙打马向前道:“老爷,我们这是去哪里。”

本来高桂英对李鸿基都是直呼名字,后来田玉珠来了,因田玉珠算是大家闺秀,加上田广刻意训练,举动莫不是知书达礼,高桂英自惭形秽,也就学了起来,把李鸿基称着老爷。

李鸿基望着商洛的方向:“我们是回家。”

“回家,老爷,我们的家在米脂,金县是邢姝姝的家,府谷是田姝姝的家,哪还另外有家。”

李鸿基微笑道:“我们现在要回的才是我们以后的家,将来几年都会在那里度过,再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高桂英见问不出什么来,只得秧秧而回,心旦安慰自己:“反正过几天就会知道。”

邢秀娘和田玉珠见高桂英退了下来,忙上前问道:“姐姐,老爷说了去哪里吗。”

高桂英摇了摇头:“老爷说我们这是回家,以后几年都要住在那儿,其它我就不知道了。”

形秀娘和田玉珠对望了眼,见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将彼此的怀疑收了起来,邢秀娘突然惊叫声:“老爷不会在别处又有了妻妾罢。”

田玉珠显然也有此怀疑:“老爷也太不尊重我们了,就是有也要说下啊。”

高桂英冷笑声:“他娶你们两个时,我是个也不知道。”

两女都有点赫然,但还是关心现在要去的地方,忙询问老爷是否在现在要去的地方待过。

高桂英又回想起去年李鸿基正是在那边待了近两个月,问他也没告诉是什么事,三女更是确切无疑,顿时都不舒服起来,心中打定了主意,到了地头定要给那个人点利害瞧瞧。否则以后在别人的地盘,开始不能压下去的话以后受欺负的就是自己。

这天已经远远的望见了商洛山,李鸿基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旧日的兄弟了,心情好了许多,对身边的高桂英笑道:“前面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明天就可以到达。”

高桂英酸溜溜的说:“那位妹妹叫什么名字,怎么这次老太爷过世也不来。”

李鸿基愣:“什么妹妹”

高桂英道:“我当然是问老爷在那儿的妾室罗,你倒是会装糊涂。”

李鸿基反应过来:“谁说我在那儿有妾室。”

“没有,那你怎么说哪里有家。”

李鸿基倒是内疚起来,自己两次娶小妾都没有经过她同意,以至于现在都有点疑神疑鬼了,不知什么时候家里又多了个人,柔声说道:“那里没有什么小妾,以后就是你们三人,没有你们的同意我决不会再娶。”

高桂英放下了心,实在不知李鸿基在那里建了个什么家,对新家顿时期待起来。

第二天众人已经进入了商洛山区,马维兴早已得到了禀报,率众人在山口迎接,见到李鸿基行,马维兴带着众人跪下道:“参见闯王。”

后面顿时哗啦啦得跪下大片:“参见闯王”

数万人的声音响起,山谷中传来阵阵的回音:“参见闯王,参见闯王,参见闯王。”这声音直透天空,仿佛要把整个天空都振塌下来。

第二卷完,第三卷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位继续收藏投票啊

第章蛰伏商洛

现在是崇祯五年1632年}了,这年的二月,明十三陵德陵竣工,位于北京昌平天寿山陵区,地处潭峪岭的西麓,是明朝第十五位皇帝熹宗朱由校和皇后张氏的合葬陵墓,该陵始建于天启七年1627年九月,历时五年,占地50亩,耗资白银200万两。

三月,吴三桂因家庭背景和非凡天资,于是他在20岁就荣升为游击将军,这个以后关乎天下大运的人已经开始暂露头角。

这年春天,股农民军由于顶不住官军的压力,向庆阳突围。洪承畴亲赴庆阳,指挥会战。双方在西澳激战数十次,农民军损失惨重,首领杜三杨老柴被斩杀。此战扫多年官军之颓气,被朝廷称为“西澳大捷”。

各部义军先后东进,从崇祯四年1631年起活动中心移至山西。作战亦由极度分散,各自为战发展为相对集中,互相呼应。高迎祥张献忠罗汝才等部20余万人,号称36营,度破大宁隰州泽州寿阳等城。

也是这年,俄国政府派使者往土尔扈特部活动,和鄂尔勒克派使者去秋明回访。

四月,皇太极直逼与锦州互为犄角的大凌河城,并将该城围得水泄不通。

也是这月,登莱二州兵叛,攻破城池十余座,太守朱万年以下,军民被惨杀三万余人。

崇祯五年夏秋,农民义军高迎祥七万人马正在山西河南之间争夺太行石城。 高迎祥的身边缺少了他的外甥李自成。

今年陕西依旧干旱,从上月开始,已经整整个月没下雨了,本来历史上应该在高迎祥身边的李自成还在商洛山中。

这天正是他脱下丧报的日子,父亲李守忠过世已经年了,李鸿基严格按照古制替父亲戴丧年,以减轻心中对父亲的内疚之情,这年他简直过着苦行僧的生活,虽有三个女人,却没有让人陪过天,还让人在父亲坟墓的方向建了个草房,每夜独自睡在哪里,三女虽然有冤言,但在李鸿基守孝的大义下,也没人敢有异议。

此时商洛山上有近二十万人,都是附近活不下的农民逃荒进入了山中,李鸿基来者不拒,种田的律发给种子耕牛,不种田的招入工厂做工,免费供应三餐,每月还发给工钱,省点也够养活全家,这种好事很快周围的县城就流传起来,活不下去的农民纷纷举家迁入山中。

周围县城的人口逃亡很快引起了商洛知府的重视,听到了山中有人免费给人发放耕牛农具,吸引了大批农民前去垦荒,心中兴奋起来,此人肯定很富有,自己若是发兵,以聚众造反罪将之拘来,不但可以得到此人家财,还可以接手新开垦的农田。

他知道山中的富户都养有家兵,不敢大意,将商洛下面的县城能调的兵都调了过来,凑起了三千名官兵,朝商洛山进发,就端坐在家中等好消息。

没想到近半月过去了,官军入山就好象消失了,再也没有信息,知府又派了数批人进去探听消息,个也没回来。

知府大恐,知道山中实力强大,顿时后悔招惹了山中之人,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人从山中出来,自己随时准备逃走,所幸数月过去后并无异常,这才渐渐放下心来,不过却不敢向上禀报,否则追究起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就是不治他失师之罪,也肯定会让他再发兵剿匪,他又哪来的兵,索性装聋作哑,当起鸵鸟来。

刚到商洛山时,高桂英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见李鸿基的亲兵都了然于胸,知道只有自己三人蒙在鼓里。自家夫君在此经营如此大的基业,还自称闯王,这决不是个朝庭都司应该干的事情,三人肚子疑问,碍于旁边人太多,只得闷着。

后来对山中的情况了解越多,对夫君的佩服之情越大,高桂英,邢秀娘还以为夫君在此乱世避入山中是为了自保,田玉珠却发现没有这么简单,隐约猜到夫君是在为造反作准备。

田玉珠虽然是大家闺秀,对此不但不害怕,反而很是兴奋,长期在父亲灌输的忠君思想压抑下,反而有了逆反心理,不能她也不会装病躲避进宫了,心中巴不得能为夫君的事尽份心力,央求李鸿基给她事做,李鸿基见山中识字之人太少,便把些小女孩组织起来,让她教书识字,她倒是高高兴兴,每天尽心尽力的教学生读书习字。

见李鸿基身上脱下了孝服,三女都大为高兴,忙迎了上来,家中的白陵都已撤去,又重新布置了番,倒是充满温馨喜庆的气氛,李鸿基刚回商洛山时,马维兴已经在原来的李家寨将原先大地主张守业的庄园扩建改造好了,充当闯王府,虽然比不上府谷田广的花园,但已是不错了,李鸿基不能拂了部下的好意,只好让妻妾把他们的父母接了过来,起住进去,自己直到年后才头次回到这个房中。没有人引导,自己都不知道住哪。

众人把李鸿基带到当中最大的个房间,李慧梅道:“爹爹,这是你的房间,这年都空着呢,娘亲天天来打扫。”

李鸿基对这个义女倒是充满了爱意,每次李鸿基吃饭都是由她送,这年中还经常带着她在商洛山中巡视,小姑娘对她已经是很亲近了。

李鸿基连这里门都是第次进,家中全靠高桂英撑管,见高桂英处理的井井有条,李鸿基看了她眼,脸含笑意,满是赞许,高桂英见到丈夫的目光,脸上红,心中涌起了股喜悦之情,这年的操劳都值得了。

吃过晚饭,李鸿基静静的坐在书房,听着外面有气无力的青蛙叫声,本来现在正是春季,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可今年陕西又是大旱,庄稼都种不下去,若再不下雨,商洛山中的粮食必不能满足越来越多的人口,虽然已经在沿海找到了旱地作物,并全部引种了进来,但在这样的干旱下产量也要受到影响,恐怕也连勉强维持也难,更加说有多余的粮食储备了,没有了粮食,再多的计划也没法展开。

这年多来,商洛经过数万人的建设已经大变样了,各个围绕军队建设的工厂都大部分已经完工,尤其是钢铁厂正是重点建设的地方,每月能产数千吨,全年近十万吨,相当于大明半的产量了,而且还有改进的可能,这么多钢铁,光给自己用肯定是用不完,应该给这些钢铁找到个销路,最好莫过于制成兵器,卖给义军,可惜义军现在大部分在山西,要运送大规模的兵器却有困难。

这些都要尽快解决,可惜周凤梧不在,自己连个商议的人都没有。

阵凤吹来,房中的烛火摇晃不定,夜已经深了,自己该休息了,李鸿基站了起来,三女的房间都在对面,李鸿基毫不犹豫的朝中间走去,那是高桂英的房间。

高桂英果然还没有休息,见到李鸿基进来,脸色红,却并不扭捏,迎了上来:“回来了,我去把洗脚水端来。”

李鸿基顿时感到股温馨:“嗯”了声,便坐在床沿,心想还是妻子贴心,两个小妾怕是没在这份心思。

不会儿,高桂英就打来了洗脚水,蹲在地上替李鸿基洗起脚来,高桂英属于那种身材健美,异常丰满的那种类型,这蹲下,那修长的脖子,丰满的胸脯全落在李鸿基眼里,;加上脚上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李鸿基这年来强忍着不近女色,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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