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再次道谢,彬彬有礼地问:“公子,不知道你尊姓大名?”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我叫朱|朗,夫人怎么称呼?”
夫人哦了 一声,说道:“公子这姓好!是国姓。妾身闺名杨飞飞。公子若不见外, 叫我杨姐好了。”
一朗子满心欢喜,说道:“杨姐好。”
夫人也觉得他很亲切,像亲人一样,说道:“朱兄弟,今天要是没有你,只怕 我只有死的份了。幸好你及时出现。”
一朗子笑道:“这是我和姐姐的缘呢。”
二人说说笑笑,很是投机。双方离得那么近,一朗子越发觉得这是一位很有身 分、魅力的女人,不知道是哪家官太太?因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着高 贵优雅的气息。
贵妇人杨飞飞问道:“不知道朱兄弟从哪里来,到京城有什么事要办吗?姐姐能不能帮你什么忙呢?”
一朗子望着她美艳而眞诚的脸,说道:“不瞒姐姐说,我来京城是为了见皇上。” 杨飞飞一怔,盯着一朗子上上下下扫量一番,说道‘ ,“朱兄弟,你没有功名, 也不是官员,无端见他干什么?他可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能见的。”
一朗子脸色变得郑重,说道:“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知道吗?当今 百姓活得多苦?又是选美女进宫,又是抓丁当兵,又是加赋税的,百姓活不下去就 起来造反,天下都要乱了,你知道吗?杨飞飞脸色也变得忧伤,半天没出声,说道:”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忧国忧民 的好青年,可是国家的事你管不了的。“
一朗子咬咬牙,慷慨激昂地说:“管不了也得管。我一看百姓受苦,心里就受 不了。我要面见皇上,劝他改变主意,不要再倒行逆施。”
杨飞飞听罢,脸上露出苦笑来,说道‘ ’“朱兄弟,你眞是一个孩子,太天眞了。 我也不瞒你说,我的家人有好多都是朝廷官员,他们跟你一样,都想让皇上收回旨 意。结果怎么样呢?死的死,关的关,廷杖的廷杖,流放的流放。
“皇上这个人就是一意孤行,总是由着性子来,从他即位那天开始就那样。只 是现在更过分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这个江山确实危险了。
“最近又想到什么长生不老之术,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道士,要炼什么仙丹。 难道忘了秦始皇的教训了吗?弄得大家都没辄了。他宠信宦官、亲近j臣,君子和 忠臣根本没办法。”
一朗子失声道:“那怎么办?”
杨飞飞摇摇头,说道:“只好眼看着一艘船慢慢沉没。记住,朱兄弟,以后千 万不要随便在京城说出你的眞名,以免给你和家里人带来麻烦。”
一朗子嗯了 一声,说道:“谢谢姐姐提醒。”
一 一人边说边往山外走。山路崎崛,杨飞飞走起路来歪歪扭扭,随时都可能跌倒,一朗子只好伸手去扶,无意碰到她的胸脯,弄得杨飞飞俏脸|下子红了,还发出啊 地一声。
一朗子忙道歉道:“对不起,姐姐,无心之过。”
杨飞飞美艳、高贵、成熟的脸上,红得像酒,妩媚地白了 一朗子一眼,哼道:“朱兄弟,你也不是好人。”可是她的手还是扶着他的胳膊走路。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望着她的俏脸,一阵阵心 醉。他心想:我那位贝姐姐也算是一位贵妇,可是她的高贵只是小家碧玉的高贵, 这位杨姐姐却是那种大家族千金的高贵。也许她的家人在朝廷有很显赫的地位,不 然不会有这样的气质。
离山口还有一段距离时,便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杨飞飞脸上一喜,说道:“有水耶,我要去洗个脸。”一朗子便扶着她往水声寻去。
七转八折,穿过草丛和树林,连路都没有还是想法子走过去,因为这样,杨飞 飞的长裙也被林子里的树枝划破了,但她不在乎。
他们终于来到水边,那是一条小溪,前不见头,后不见尾,有三丈多宽,发出 潺潺的水声。
杨飞飞见水中石头和水草清澈可见,欢呼道:“这水眞清!一定很甜。”说着 便蹲下来,捧起水喝着,又洗起脸来。
看她高兴得像一个小姑娘似的,一朗子心情也大好。从身后看她,屁股被裙子 包得圆圆的,能见到它的形状和大小,绝对是诱人的美臀,腰肢又那么细,这使得 一朗子嗓子一干,忙将目光移走。他心想:可不能这么看她,看多包准会流鼻血。 我可不是滛贼,我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侠客!
这时候,只听见扑通一声,一声尖叫响起。
一朗子低头一看,杨飞飞失足落到水里了,一脸慌张。杨飞飞高声叫道:“朱 兄弟,快救我!”
一朗子说道:“你别急,我来了。”说完,跳下水,游到她跟前,让杨飞飞搂 住他的脖子,再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后,两人全身湿透,直往地上淌水。杨飞飞连头发都湿淋淋的,幸好没 有呛到,人很安全,急道:“衣服都湿透了怎么办?搂住一朗子的脖子不放,像 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我在。”他看看太阳,又看看 地形,说道:“咱们找一个地方把衣服晾干了再走。”他见小溪对岸有草坪,便抱着杨飞飞跳过去。
杨飞飞阖上眼,紧紧的搂着他,又像做梦一样。平生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 搂在怀里,而且又是武艺不凡的年轻男人,她心里又喜又羞,又觉得别扭。
对岸的草然又大又绿,像铺地氆似的。在草坪尽头,他找到一个大窝棚,足够 容下两、三个人。
一朗子兴奋地说:“杨姐,快脱衣服!咱们到窝棚里坐着。”说着,自己快速 脱光衣服,转眼间便光溜溜了。
杨飞飞别过脸去,不好意思看他。一朗子明白她的窘态,见她衣服贴身,肌肤 隐现,可以从大腿和胸脯看出轮廓,非常诱人,便说道:“杨姐,放心吧,我不会 碰你的。我先到窝棚里去了。”将衣服展开摊平,然后连蹦带跳地进了窝棚。
窝棚呈三角形,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前面有半截门,人坐在里面还能看到外 界脖子以上的高度。一朗子坐在里面,见杨飞飞还呆立着,就催促道:“我的好姐姐, 快脱衣服,快来!这里眞舒服。”
杨飞飞朝着窝棚说:“你不准偷看,朱兄弟。”
一朗子喊道:“我不看就是了。”便缩着脖子躲起来。那边的杨飞飞便慢慢地 脱起衣服来。
一朗子偷偷露出头,盯着杨飞飞看。一件件衣服落地,美人的肉体露出来了, 肌肤如雪,曲线起伏,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充分表现出成熟女人的丰腴 之美。她腰肢之细、屁股之圆、大腿之长,眞叫人着迷!她一手捂胸,一手捂阴, 向窝棚走来。
她的胸脯不小,岂是她的胳膊能挡住的呢?在胳膊上下,仍能见到波涛起伏。 另一手也不能完全遮住秘处,还有几根绒毛出界了,在风中忽闪着。
走起路来细腰摆动,大腿肉微颤,俏脸红艳艳的,目光带着羞怯和紧张,像是 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见一朗子瞪大眼珠子看她,她故作严肃地说:“不准看我,偷看会长针眼。”
一朗子心里暗笑,嘴上说:“我不看就是、不看就是。”往草上一躺。
杨飞飞开门进来时,正看到他平躺在地,胯下翘起一根大棒子,棒子粗如小臂, 竃头大如鸡蛋。她几乎惊叫出声,活了半辈子,除了丈夫的之外,还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玩意呢。
见到杨飞飞呆站在那,一朗子见她如此,便笑道:“姐姐,来躺我身边。”
杨飞飞心里乱跳,说道:“你别碰我。”心想:就算他想要干那事,我也无法 阻止。
一朗子笑道:“放心好了,我从来不强j女人。”说着话,往里挪挪身子,背 过身去。
杨飞飞便犹豫着躺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生怕对方把手伸过来,或 者将身子贴过来。
躺了 一会,杨飞飞见他没有动静,稍稍放心。转身看他,只见那健壮的后背和 腰臀。他的身体白净、匀称,不像是练武的,倒像个读书人。比起自己丈夫的黑胖 和臃肿,不知强了多少倍。尤其是这个男人的年轻,更不是丈夫所能比的了。
只可惜自己是个红颜薄命的人,年轻时便守寡,独守空房那么多年,虽有男人 勾引自己,但自己始终没有就范。
想到这,便转身为自己的苦命而情不自禁流下眼泪。只听一朗子说:“你怎么哭了?是害怕吗?我都说过了,我从不强迫女人的。”
杨飞飞擦擦泪水,说道:“难道你没有过女人吗?不太可能吧?”
一朗子呵呵一笑,说道:“杨姐姐,我有好几个娘子,还有情人呢。不过都是 她们自愿的,没有强迫。”
杨飞飞心里有点不爽快,说道:“你可眞有本事,有那么多的女人,是靠什么 手段呢?‘”
一朗子说道:“靠的是颗眞心。我从来不骗她们,她们很喜欢我。”他转过身, 见杨飞飞肩膀颤抖,说道:“杨姐,你又哭了吗?目光扫过她的背后,嘿,这娘们, 一流的身材,皮肤光滑得像瓷器,泛着柔和的亮光。妈的,她男人眞妈的有福气。 要是自己强迫她,就可以得到她了;不过,不能那么干,强迫的话一点乐趣都没有。 杨飞飞回答道:”我没有哭,只是有点冷。“说着,又缩缩肩膀。
一朗子提议道:“不如你到我的怀里来,咱们抱在一起会暖和的,反正咱们也 不是没抱过。”
杨飞飞大羞,轻声说:“我到你的怀里也行,不过只是暂时借用一下你的胸膛,不准起坏心眼。”
一朗子说:“好的。”狂喜着从后面贴上来,二人身体便重迭了。胸贴背,腿 挨腿,r棒顶到她的屁股上,令她芳心忐忑,扭了扭腰,躲闪着棒子的马蚤扰。可是, 有一只胳膊环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她眞担心这手会往上或者下去,只怕那时她 无力反抗。
二人肉体无间隔地贴在一起,热量相互传递着。杨飞飞果然不冷了,可是那异 样的感觉越来越强,使她多少年古井无波的心起了马蚤动。那股欲望从她的腹下升腾 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烈。
同样,一朗子也受到了诱惑。试想,一个正当娇艳时期的大美女在你的怀里黏 着、靠着,身为一个男人,你会无动于衷吗?你会坐怀不乱吗?对方肉体传来的香 气和嫩滑,使他的r棒越来越硬,顶在对方屁股上,很不安宁,很想钻进那个销魂 孔里,滋味一定很美。
杨飞飞和一朗子的内心都在挣扎着。杨飞飞想:要是他想插入,我该不该拒绝? 一朗子也在想:我眞的要当滛贼吗?眞的要破了自己的原则吗?不,我不能那么做,我从不强迫女人。想到此,一朗子还是收回胳膊,并将身体后撤,退开一步的距离。 他觉得这样做才能减轻一些诱惑。
杨飞飞见此,芳心稍安,又有一点失望,忍不住问道:“朱兄弟,你怎么了?” 话一出口随即后悔。
一朗子苦笑两声,说道:“姐姐国色天香的外貌,再加上冰肌玉骨的身子,我 要是不离远点,只怕要变成滛贼了。”
杨飞飞不禁噗哧一笑,说道:“我已经老了,还美什么?早就已经不吸引男人 了。朱兄弟你眞会说话。”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背后扫视着,越看越爱看,这玉体眞像是能工巧匠能玉雕 成的,肩膀和腰臀,美不胜收,曲线起伏,是那么的惊艳、那么的撩人。如果说自 己不想干她,肯定有病。但为了自己的人格、为了不伤害他人,还是得忍住。
一朗子很眞诚地说:“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是青春 少女,可是你知道吗?少妇比少女更成熟、更有韵昧,也更吸引男人。”
杨飞飞听着心里舒服,说道:“是吗?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说到后面已经不胜娇羞,自己听起来都像是在勾引他。这样的话,不该出自她的口。
一朗子苦笑着说:“我答应过姐姐,不能对你无礼,而且我救了姐姐,要是那 么最,跟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呢?除非姐姐心甘情愿,我才敢靠近你!”
杨飞飞脱口而出说:“我不愿意。”随后芳心一痛,说不出话来。她想想都觉 得奇怪,对方贴得太近自己就害怕他,生怕出事;对方离得远些又有点失落,究竟 怎么了?按理说,自己才刚刚认识他,关系生疏,怎么能由着他随便搂抱,还脱光 衣服相处?太可怕了,我怎么能跟他这样?
杨飞飞芳心的失落越来越重,彷佛自己已经老了,完全失去魅力。这么一想, 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忍不住落下泪。这下子哭出声来,肩膀直抖,身子也跟着颤着, 屁股肉都随着抖。
一朗子不解其意,呑了一 口 口水,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姐姐?”
杨飞飞转过身来,已经泪流满面,比带雨梨花还美。往下看,两团大|乳|房鼓鼓的, 虽不如贝姐的壮观,但也很够瞧的,圆圆的小腹下是精致卷曲的绒毛,这样子眞叫 男人疯狂?
一朗子干着嗓子问道:“姐姐,我该怎么帮你?‘”目光坏坏地在她的胸腹上逡 巡着,心想:我想当个君子也当不成了。
杨飞飞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头钻进一朗子怀里,大声哭着,哭得一朗子好心酸。 玉体在怀,|乳|房挤着自己的胸脯,滋味眞好。还有下面,毛对毛地磨擦,若不是彼 此的玩意不在一条在线,早就一杆进洞了。
一朗子大享艳福,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后背及腰臀抚摸着,安慰道:“姐 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一哭,让我觉得我好像强j你呢。”
杨飞飞停止哭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说道‘ ’“你没有强j我,可是比强j我 还可恶。”
一朗子还问道:“为什么?杨飞飞呜咽着说‘,”我们俩都这样了,就算我出去说自己清白,会有人信吗?“
一朗子说道:“可是我们什么也没做?这可冤枉我了。”
杨飞飞又趴到他的肩膀上,说道:“朱兄弟,我们今日有缘,你怎么对姐姐, 姐姐都不会反对。”说到后面,已像是蚊子哼。
话说到这里已经到头了。一朗子心中狂喜:杨姐姐这话的意思就是同意我上她。 这太好了,既然你愿意的话,那就别怪我了,是你让我操你的,你不让我操,我还 想强迫你呢,这下省事了。
一朗子很感动地说:“姐姐,弟弟眞有福,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很舒服的。”说 着话,一翻身,将杨飞飞压在身下。
一朗子看着她的俏脸,泪水未干,俏脸绯红,散发着成熟美人的魅力。她的美 目也在望着他,又羞又怕又喜。
一朗子说道:“姐姐,我喜欢你。”说着便吻住她的红唇,像吃美餐般的品尝 起来,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
杨飞飞随着男人的非礼,体温再次升高,呼吸再次加重,鼻子不由发出快乐的 哼声,腰臀也本能地扭起来。
稍后,一朗子身子稍偏,使杨飞飞露出下体。他的唇在亲她,一只手已经来到 小岤,在那里探索起来。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豆豆上、花瓣上留下了风流的痕迹。
杨飞飞忍不住淌出大量的滛水。她已经多少年没有这样淌水了?本来已经忘掉的欲望又重回到身体中了。
当一朗子的舌头试图伸进她的嘴里时,她张嘴配合他,将粉舌奉献而出。两条 舌头亲得眞好,杀得难解难分。杨飞飞也伸出一只手握住他的棒子玩耍,她已经多 少年没熟悉这东西了,再次接触,心花朵朵开。她心想:老公,飞飞终于有人疼了, 自从你走了之后,我是多么寂寞。你看,这么俊美、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来干我,你 一定不会怪我吧?
随后,一朗子将嘴移到她的|乳|房上品尝,手指则塞进她的妙岤里玩弄,滛水越 来越多,玩得杨飞飞四肢乱动,腰臀乱扭乱挺,红唇张合着,呻吟着说:“坏兄弟, 你快点上来,姐姐受不了你的折腾,不要再逗我了,姐姐很需要你。”
一朗子心中大喜,吐出一边的奶头,又将另一边奶头吃进嘴里,抬起头说:“姐 姐,我喜欢听女人说好听的话。你说点好听的,弟弟的干劲更大。” ‘ 杨飞飞羞得瞇着眼,哼道:“坏弟弟,你想让我说什么呢?”心里明白,那一 定不是什么好听的。
一朗子舔着奶头,奶头已被舔得又挺又大。一朗子说道:“你就说:‘朱兄弟,快操姐姐的马蚤1b1吧,姐姐的马蚤1b1好痒!,”
杨飞飞一听,羞得阖上眼,双手捂脸。对她来说,这话太下流、太恶心了。她 身分高贵,何曾说过这种粗话?他丈夫活着的时候,夫妻俩干事时,她连羞人一点 的姿势都不肯做,何况是说粗话?
一朗子轻轻咬着奶头,说道:“姐姐,快说,你不说,我可不干。”
杨飞飞从张开的指缝里看他,说道:“你这个坏弟弟,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让 我说,你还让不让我做人?”
一朗子看着她的羞样,哈哈大笑,说道:“我说杨姐姐,你怎么还跟小女孩子 似的?你知道吗,男女之间好起来、干起来,只求快活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女人出门要像贵妇,在厨房要像主妇,在床上要像荡妇吗? 在床上不会贱,哪有男人喜欢呢?快点吧,求你了,姐姐。难道你以前在丈夫面前 都没说过这种话吗?”
杨飞飞仍然捂着眼睛,说道:“他也要求过,可是我不干。我是个贵妇,怎么 能那么不要脸呢?”
一朗子唉了 一声,说道:“你这个女人眞是太古板、太守旧了。让我来给你好 好上一课吧?”说罢便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起她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将嘴 凑上去,先对小岤吹一 口气。
就这么一下子,就使杨飞飞发出欢叫:“啊,坏弟弟,你干什么?不能这么做。” 她长这么大,从未有男人这样对她。
一朗子并不答话,轻咬着豆豆,吮吸着她的小岤,还用舌头扫着她的花瓣,害 得杨飞飞大呼小叫、滛水猛流,全进了一朗子的嘴巴。
强烈的刺激和异样的快感,令杨飞飞全身颤抖不止,她觉得自己彷佛已经飞上 天一般,太美妙、太爽快了,原来被男人这样舔是这么的舒服!
她双手抓着草,左右摆头,偶尔还仰头,大声浪叫道:“弟弟,姐姐求你了, 不要再害我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姐姐,那你快点求我操你丨”步步紧逼。
为了解决小岤的马蚤痒,杨飞飞只好狠下心,小声说:“坏弟弟,姐姐求你了, 快点操姐姐的马蚤1b1吧,姐姐的騒岤痒死了。”声音宛转动听,又带着羞意和不安,别有风味。
一朗子笑道:“好姐姐,不要急,我现在就操你的马蚤1b1。”说完,趴上去,对 准水汪汪的小岤就插进去,发出“噗哧”一声。
一朗子的大r棒顺利地顶到深处,杨飞飞忍不住雏眉叫道:“朱兄弟,你的棒 子好长好粗,要出人命了 !”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放心,包你爽得不想回家!”虽然杨姐的年纪不算小, 可是小岤紧得像c女似的,紧紧包着r棒,令一朗子舒服得直喘出气。
杨飞飞娇喘不已,呻吟着说:“朱兄弟,你一定要温柔点!姐姐已经好多年没 被干了。”
一朗子大为得意,说道:“姐姐,今天咱们有缘,兄弟一定叫你过足瘾,叫你 连作梦都想着我。”说着话,屁股耸动,r棒在岤里出出入入,感受着美女小岤的 好处。
杨飞飞啊啊地叫着,双腿一会高举,一会放下的,红唇不时张阖着,银牙不时 咬着,说不清是苦还是甜。小岤像只小手一样不时捏着r棒,乐得一朗子简直想大 叫,这女人眞是天生尤物。
大r棒插了十几下,杨飞飞就已经要疯狂了,嘴里哼叫道:“朱兄弟你眞好! 插得姐姐骨头都变软了。加快些,姐姐还想更美些。”
一朗子匀速地插动,说道:“姐姐不怕疼吗?‘”
杨飞飞瞇着美目,带着几分荡意地说:“就是被兄弟你给插死,姐姐也认了, 总比独守空房好。”那个眼神、表情,足以杀死男人了。
听杨飞飞这样说,一朗子还犹豫什么?振奋精神,鼓足干劲,拚命干起来,像 敢死队攻打城堡,发扬着鞭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
一时间,小窝棚里响声大作,春色无边。男女的灵魂都在狂欢中腾飞,都从对 方的身体上得到最美的东西。
杨飞飞的身体敏感,加上久不行房不禁插,没插到千下,她已经欢叫着到了高 潮。她双手抚摸着一朗子的身体,不让他再动,柔声说:“兄弟,先歇一歇吧,你 太猛了,简直像头老虎似的。”
第五章 忘情大战
一朗子心中充满骄傲,小岤包着r棒,一波波快感令他每根神经都那么舒坦, 心想:不知道是谁家的贵妇,不但人长得漂亮,身材这么好,连下面的小岤都是重 重迭迭的,操她的男人有福了。要是以后也能经常操她就好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 没有机会?
一朗子望着她红晕、兴奋又带着几分羞涩的脸,说道:“杨姐姐,你的小岤夹 得我美死了,要是以后能经常操你就太好了。”
杨飞飞听了又羞又乐,说道:“我的好兄弟,咱们能有一次夫妻之缘已经很不 错了。姐姐有这一次,这辈子都知足了,不敢奢望还有以后丨”
一朗子动情地说:“姐姐,你的丈夫死了吗?”
杨飞飞幽幽一叹,说道:“他死很多年了。”
一朗子说道:“既然你没有主,那就跟我吧。”抬身子,双肘拄在两旁, 两只手握着丰满的白|乳|房,放肆地着玩着,一会按扁,一会拉起,还将奶头揉捏、 拨动,令杨飞飞不时发出娇呼声。
杨飞飞皱眉,带着几分凄凉说:“好弟弟,你对我眞好。可是咱们之间的障碍 太多,根本没法子清除,除非出现奇迹。”
一朗子笑道:“有什么不可能?现在就是一个机会!你被我给抢跑,我带你远 走高飞,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保证谁都找不着,这样咱们就能结合了。”
杨飞飞大为感动,双手在他的背上抚弄着,说道:“好弟弟,谢谢你,姐姐谢谢你了。不过嘛,我不能这么做,我不想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再说了,我也不想让 你时时刻刻活在被追杀的命运里。”
一朗子大为丧气,说道:“这么说姐姐就忍心和我分离了?‘”
杨飞飞感慨道:“兄弟,你这辈子只怕干不成大事了。”双手又抚摸着他的俊脸, 仔细端详着这个趴在她身上,r棒子还充实着她小岤的小男人。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这么说?杨飞飞微笑道:”你连一个一夕之欢的女人都放不下,自然干不成大事。“
一朗子不服气,说道:“那可不一定。我就干一件大事让你瞧瞧,看我是不是 了不起的男子汉。”说着话,屁股活动起来,大r棒又一下下的干起杨飞飞,干得 下面噗哧、噗哧直响。
杨飞飞被插得又呻吟起来,哼叫道:“坏兄弟,这就是你要干的大事?姐姐眞 是服了你。”
一朗子嘿嘿笑道:“这当然是大事了,没有男人干女人,人类都会灭亡,这还 不是大事吗?”说着,凑上嘴,吻着她红唇,双手握着|乳|房,大r棒子狠劲操她、顶她。还享受着销魂的艳福,那滋味叫人发疯!
稍后,一朗子调整姿势,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抬着她的屁股,自己跪在她的腿间, 将大棒子插进去。这个姿势不错,在动作的时候,能看到大|乳|房像波浪似的起伏着, 还能看见r棒子在女人下面的出入之势。
这女人不但脸漂亮,下体也很美。她的绒毛不多,分布均匀,两片花瓣薄薄的, 微微凸出,颜色淡淡的。
每当一朗子抽棒时,岤里的嫩肉随之翻出,带出一股浪水来;再一插时,嫩肉 又回去了,出入之间春水不断,下体一片狼籍。
一朗子看得心潮澎湃,盯着女人下面被自己插动的样子,征服欲大起,大r棒 狠狠地干她,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女人的花心干碎似的。
杨飞飞大声浪叫着:“好弟弟,你想要姐姐命啊?姐姐要被你给干到没气了。 你干吧、你干吧,要姐姐死在你的棒子下也行。”叫声高低起伏,闻之发狂。
一朗子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好姐姐,你好浪,你的样子眞叫人着迷。我好 想操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感受到我鸡笆的好处。”
杨飞飞浪叫道:“你操吧,操死姐姐吧,姐姐也喜欢上你了。”身子像鱼一样 乱摆乱跳,不能停歇,充分表现出一个女人的浪劲和马蚤劲。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好像 从未这么放荡过。不过欢爱的时候已经顾不得了。
一朗子又将她摆成侧位,一条玉腿屈着,露出妙岤。那里已经水汪汪的,直往 外流。将大r棒插入,一手抓|乳|房一手抓屁股,低头便可见r棒插岤。动作时,可 以看见菊花的收缩、屁股肉的颤抖。
一朗子将滛水抹到菊花上,将小指塞进去。
杨飞飞大叫道:“坏兄弟,别弄我那里,怪痒怪疼的。”
一朗子一边抽动r棒,一边塞菊花,说道:“姐姐,你这里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你想不想试试?/杨飞飞浪哼道:”没试过,也不想。我那男人活着的时候也想干那里,我没有 答应。姐姐也不能让你干。“
一朗子笑道:“不干就不干,没关系。”话虽这样说,但手指可不放松对她的 騒扰,使杨飞飞不时在浪叫中插入几声惊呼。
之后,一朗子又将杨飞飞翻过身,躺在草上,张开大腿。一朗子趴上她的身子, 将r棒塞进去,轻柔地插动。
杨飞飞回眸一笑,媚态横生,说道:“坏弟弟!你的花样可眞多,多少姐妹被 你害了?”
一朗子笑道:“我没有害她们,我是在爱她们。每次我干她们时,她们也像你 一样高兴。”说着话,亲上她的嘴,含着她的舌头,r棒同时动作着。
一会儿,一朗子又坐到草上,让杨飞飞面对面骑上来,双腿盘腰,双臂勾脖子, 二人一边干一边舔舌头。那种甜蜜劲,像是新婚夫妇一样。
一朗子干得兴起,干脆站起来,抱着她的屁股走出窝棚,一边走一边插她。杨 飞飞哪有过这般经历,在男人的动作下,身子一窜一窜的,又新鲜又有趣。她还看 到旁边的树林和草坪,还有凉风吹到脸上和身上,还听到小溪的流水声。周围没有 一个人,就他们就两个。
杨飞飞一边感受着r棒的出入,一边说道:“好兄弟,会不会被人看到?二一朗子自信十足地说:”不会的,这里很偏僻。这里好像专门是给咱们俩干事用的。“摆成马步,双手托住杨飞飞的屁股,大力干起来。
杨飞飞啊啊浪叫,叫声超过溪水声,传出好远。
又干了半个时辰,杨飞飞高嘲了两次,再也受不了 一朗子的征伐,便乞求道: “好弟弟,你也射了吧,姐姐的小岤都被你给干肿了。再干下去,姐姐眞要没命了, 难道你愿意看姐姐死吗?”
一朗子笑道:“当然不会。我还要姐姐当我的马,一辈子被我骑。”说着便将 她放在草坪上平躺,用男上女下姿势,又是一次激烈的战,在杨飞飞悦耳的浪叫声中,一朗子将憋了半天的精华全射到她的岤里,射得杨 飞飞连喊带叫,将一朗子抱得紧紧的,像是怕失去他。
欢爱过后,他们一〖句话不说,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声。他们拉着手四目相对,都 觉得心里好甜蜜,觉得这才是人生。
由于疲倦,二人相偎着睡着。醒来之后已是日落西山,彩霞满天。衣服已经晾干, 一朗子殷勤地服侍杨飞飞穿衣。
杨飞飞配合着他抬腿、转身、伸臂等,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熟练而优雅,可以想见,她被人家服侍惯了。
四目相接,两人都觉得好美好幸福。穿好衣服,彼此都变回文明、高雅的人, 再不似刚才那般狂野放纵。
一朗子看了看天色,说道:“姐姐,我送你回家吧。”
杨飞飞俏脸上掠过一丝不安,说道:“好兄弟,咱们分开后,你还会记得我吗?” 她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
一朗子很诚实地说:“当然会,我还会经常和你相见,和你干刚才那事呢。”
杨飞飞露出苦笑,说道:“只怕姐姐没有那个福气。我也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自从我男人死了之后,我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开心过、舒服过。要是上天可怜我,让 我和你过一个月的好日子,一个月后,就算马上死了,我也不悔!”
一朗子一掩她的嘴,说道:“姐姐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只要你喜欢我,我 喜欢你,不论你住在哪里,被谁限制着,我都会想法子去会你。”
杨飞飞大受感动,说道:“好弟弟,有你这话,姐姐就没白跟你好一场了。”
一头钻进一朗子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和强壮。
时候不早了,一朗子领着杨飞飞出山上路。一路很平安,到城里雇一辆车往她 家方向走去。
一朗子和杨飞飞坐在车里,亲昵地搂抱着,说道:“姐姐,你家住在哪里?” 杨飞飞说道:“把我送到河北会馆就行,那里有我的亲人。”说罢,搂着脖子 献上红唇,跟一朗子狂吻起来。一朗子把舌头收回,她的粉舌就会跟上去,一朗子 不明白她为什么变得这般热情。
一朗子伸手揉她的胸,枢她的下面,弄得杨飞飞受不了,掀起裙子,脱光下裳, 又放出男人的大棒子,勇敢地骑上去。
二人深情地相吻着,随着车子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大r棒在小岤里享受着乐趣。
没有激动烈的动作,只有小幅度地运动,那种滋味比起惊涛骇浪般的情景更叫 人难忘。
杨飞飞在他的耳边低语着:“好弟弟,你的玩意眞好,我喜欢你操我,眞恨不 得天天晚上都被你操,操死也行。”
一朗子听得大乐,每根毛孔都张开般的舒服,说道:“好姐姐,你眞是一个妙人, 能操你这么多次,我知足了。”双手伸进衣服,抓弄着大|乳|房。
双方不说话,轻松地挺着身体,享受着鱼水之欢。
路并不远,可是由于过度投入,飞飞又高嘲两次,一朗子又在她的岤里射了 一 次,然后两个人腻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到了河北会馆,里面早有人出来迎接,对杨飞飞恭恭敬敬,像对祖宗似的,使 一朗子更对杨飞飞的身分疑惑起来,心想:她亲人的官一定很大。
当离别之时,杨飞飞反而变得坚强,深情地望他一眼之后,便咬牙走进会馆。
一朗子望着她的背影,心想: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她,就像贝姐一样,像流 星一般突然出现,又流星一般倏然消失,留下的痕迹却一生不灭。
他不知想了多少回贝姐,多希望能再见到她,可是人海茫茫,世界辽阔,又要 到哪里寻她呢?
一朗子决定先在城里找个住处后再做打算。他离开会馆不久,对面走来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老头子,生得一脸凶相,脸上长满黑斑,双眼像要吃人似的。他还是 个瘸子,走起路来一脚高,一脚低。
一朗子本来没注意他,只是双方擦身时,老头子突然停下来,一双白多黑少的 大眼睛盯着一朗子不放,像要看到他的骨髓里似的。
那目光一会惊,一会喜,一会悲,一会又满心欢喜。
一朗子被盯得不舒服,想快步离开。
不料那老头叫道:“年轻人,你别走,我有话说。”边说话,身子边颤抖。
一朗子只好回过头,说道:“老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你叫我有什么事 吗?”
瘸老头蹒姗地走过来,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小伙子,咱们在哪里见过吧?”
一朗子打量他几眼,见他瘦骨嶙峋,个子不低,但很面生,于是很肯定地说:“咱 们没见过,这是头一回见面。”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他一会儿,说道:“不对,小伙子,咱们肯定见过。我猜一 猜就知道,你今年十八岁对吧?”
一朗子一愣,没等他回答,老头又说:“你肯定姓朱吧?‘”
一朗子心里惊讶,心想:我十八岁没错,是师父告诉我的,但连我冒充朱姓他 都能猜出来,眞是厉害。
一朗子笑了,说道?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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