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去卖淫》 第4章

告诉你呢。”

“那我接完了客再去打?”

“你不要命了,现在就去吧,早打掉早利索。”

老牛头和彩花打了辆出租车到了僻静的郊区,他们拐了几个弯后就到了一个低矮的平房前,老牛头上去敲了敲门。

门开了,里面出来个老头:“你们找谁啊?”

老牛头指了指彩花的肚子。

“进来吧。”

老头把二人领到了屋里,屋里没有人,很干净。

老头指了下小炕:“脱了衣服上去躺着。”

彩花脱了衣服仰脸躺在炕上。

老头带了副白手套,先是在彩花的阴道周围摸了半天,又在肚子上按了按:“有俩月了差不多。”

老牛头一寻思:可真是,那正是他和彩花如胶似漆的时候:“你老看看,能不能打掉了?”

“那倒没问题,可得三百元钱。”

“少点行不?”

“这我是冒着危险干的,三百还嫌少?你们找别人去吧。”老头说着就要摘手套。

老牛头慌忙的说:“那就三百。”

说着老头拿来个小瓶,把里面的药末倒出来象黄豆粒那么些,他示意彩花张开嘴,彩花张开了嘴,看着老头。老头冲老牛头说“老哥,这是麝香啊!你知道吗,这一点就不少钱啊!”

老牛头急忙点头表示感谢。

老头又递给彩花一碗水,彩花喝了下去。

过了有十几分钟,老头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开始。”

老头把一条毛巾塞在彩花的嘴里:“一会你要是疼了,就咬着毛巾。”

老头叫老牛头按着彩花的大腿,就把手按在了彩花的肚子上,开始是轻轻的向下赶着,渐渐的他就用上了力气,彩花疼的叫着喊着。

老牛头安慰着她:“一会就好了,忍一忍啊,彩花呀,忍着点。”

老牛头的眼睛里一汪浑浊的眼泪在里面直转悠,彩花的手死死的抠着老牛头的手:“干爹,我可能要不行了。”彩花痛苦的脸都扭曲了,那漂亮的脸蛋好象被挤变了形!眼泪在她的脸上横流。

“彩花,挺住啊,没事的,马上就好了,忍着点,想叫就叫出来……”老牛头语无伦次的安慰着。

彩花的身体发出了阵阵的痉挛。

过了有二十来分钟,随着彩花的一声尖叫,她的下面涌出了一滩紫黑色的血来。

“行了!”那老头好象完成了任务一样,他的头上是豆粒般大的汗珠。

老头端来了盆水给彩花洗了洗下面,又擦了擦。

老牛头掏出了三百块钱给了老头。

一出门,老牛头就骂了句:“什么他妈的大夫,纯粹是他妈的巫医!早知道是这么打,我也会啊!”

彩花没精打采的靠在老牛头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牛头。

老牛头把彩花扶到家门口时,正好大蔫回来了:“咋了,咋了?”

“彩花得感冒了,你也没在家,我就领她上医院了。”老牛头脑子来的快。

“好点了吗?”大蔫还真的关心。

“没事了,就是需要休息休息。”

大蔫帮助老牛头把彩花抬进了屋。

老牛头住在了大蔫家。

晚上老牛头睡在了彩花的旁边。

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干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干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干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老婆去卖淫(十五)

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

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看,看外面能不能看见屋里,直到感到安全为止。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

“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

“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象乌龟啊?”

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

大蔫也憋不住笑了。

两口子正在有说有笑的,老牛头进来了:“哦,小屋收拾的不错啊!挺漂亮的,就好象新房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大蔫又要结婚了呢!”

大蔫忙说:“大爷来了,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底啊!还不是靠我老婆腿一劈。”

“腿一劈咋的啦?腿一劈就比我们强,我们就是把腿劈两半了也挣不来一分钱啊!”

“那是那是。”大蔫迎合着,他知道:自从彩花和老牛头说了在自己家接客的事以后,老牛头明显对自己有想法,可还不明说,总是用话敲打自己。大蔫觉得不应该和他一样,他毕竟那么大的年纪了。

“大爷,你来有事啊?”彩花知道:老牛头肯定是有事。

“没啥事,一会可能来个人。”

彩花心里一动。

大蔫知道老牛头是给彩花介绍了人,觉得自己在跟前不好,该说的话也说不透,就出去了。

“是那些民工吗?”

“你还真行,猜对了,就是我说的那个姓董的小工头。”

“什么时间啊?”

“马上就到了,你准备一下吧。”

“讲好了多少钱吗?”

“人家就出五十,我想叫他多给点,你猜人家说啥?人家说:大姑娘才一百,一个老娘们,还生过孩子给五十就不错了。我就只好答应他了。”

“五十也行啊,多接几个就有了呗!”彩花倒不嫌少。

“都是民工,也没啥钱,就是那几个辛苦钱,你也不能要多了,要多了他们就舍不得了。”

“是的,大爷,你说的对。”

“那一会客来了,大蔫上哪啊?”老牛头关心的问。

“大爷,你还不知道大蔫啊,他能说出个啥来呀。”

“也是,这孩子就是那王八命,要不在工厂好好的,谁想那厂子说黄就黄了啊。”

“大蔫呢心眼不坏,就是人太老实了,不出头,一杠子压不出个屁来。”

“那你在家卖屄他看着不眼红啊?”老牛头坐在彩花的旁边,摸着彩花的屁股。

“眼红有什么办法啊?他还不是是干看着啊!如果他有能耐还用老婆干在个啊?”

“说的也是。”

“那工头什么时间来啊?”

“怎么,你着急了?”

“什么啊。”彩花不好意思。

“对了,一会儿把那条粉衬裤穿上,好看!那我就走了,一会叫他上你这里吧?”

“嗯呐。”

大蔫在外屋扫地,看老牛头走了,就和他打招呼“大爷,走了。”

“走了,不走还在这住啊,在这住你也不能干啊。”老牛头临走还没忘了熏大蔫几句。

大蔫耷拉个脑袋不和他计较。

老婆去卖淫(十六)

大蔫进了屋,看见彩花正在那梳头抹脸的,就问:“是不是一会有人来?”

“是,马上到了。你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

大蔫到外屋打了盆水,又兑里点热水,这才端到了里屋。

彩花脱了裤子,蹲在盆上用手把水往屄上撩:“对了,大蔫,你把香皂拿来。”

大蔫又把香皂递给了彩花。

彩花刚刚把粉衬裤换上,还没提上,一个有口音的中年人就进来了,大蔫一时躲不及,就钻进了小屋。

“这是彩花家吗?”

彩花仔细的端详着眼前这个男人:他个子虽然不高,可很结实,是那种车轴汉子;宽宽的脸堂,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头,厚厚的嘴唇,一副好色的面容。

“是,是,您是?”彩花上去迎接。

“我就是大老董,老牛头没跟你说吗?”

“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牛头刚刚走,你坐,我去把门划上。”

彩花划好了门,大老董问:“现在肏行吗?”

“行啊,咋不行呢。”彩花的心都跳出来了,迫不及待的。

“不能来人呀?大白天的。”

“没事,我家没旁的人,就一个娘家哥哥。”

“那你哥知道你卖屄吗?”

“知道,我给他零花钱就行了。”

其实大老董早就听老牛头说:彩花有个丈夫,是个戴定了绿帽子的王八。他刚才一进来时就看见那男的一闪,他就知道那一定是彩花的丈夫了,他知道彩花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说破。

“那你哥哥还挺开放的啊。”

“为了生活吧。”

“那你没结婚啊?”

彩花知道说自己没丈夫大老董肯定不相信,就顺嘴说:“我有丈夫,他没在家。”

“是不是你丈夫的鸡巴小啊,要不你咋喜欢和别人干呢?”

“谁说的?瞎扯,我丈夫的可大了。”彩花脸红了。

大老董不怀好意的奸笑了几声。

“我帮你脱啊,董哥。”彩花有些着急了。

大老董就笑嘻嘻的:“我肏,你小嘴还挺甜啊!是不是吃糖了?”

彩花就呵呵的笑。大老董就把嘴贴到彩花的嘴上:“我尝尝,甜不甜。”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大蔫在小屋里大气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听着。

“我们上炕吧?”这是大老董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彩花在说:“行啊,董哥。”

接下来就听见彩花帮助那男人脱衣服和解裤腰带的声音。

“呀,你的奶子挺大啊!比我老婆的大多了。”

“是吗?你老婆好看吗?”

“没你好看,就你这大奶子就把我心都勾出来了。是咋整的?咋这么大?”

“自己长的呗。”

“那可不对,我听说这玩意越摆弄越大,你是不是叫男人们给玩大的?”

“你说是就是吧。”

“那你下面是不是也叫人家玩大了?”

“一会你就知道了,还问啥啊。”

大老董一丝不挂的趴在了彩花的身上,彩花把个奶头塞到了他嘴里,他吱溜溜的裹了起来。

大蔫听大屋没了动静,干着急,就把墙壁上的板缝抠了个小眼,扒在那看,只见那男人正在彩花的身上用力气呢,彩花把身子拱的老高,配合着那男的。

大蔫心里暗暗骂:“她妈了个肏屄的,和我弄的时候从来没这么卖力气过!骚屄!”

大蔫看了一会鸡巴就硬了,大蔫正看得来劲,突然咳嗽了声。

大老董就问彩花:“是谁啊?”

彩花还在撒谎:“是我哥。”

大老董嘻嘻的说:“算了,别演戏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丈夫了,叫你丈夫进来吧。”

“别了,他该不好意思了。”

大老董想起来老牛头说的和大蔫比鸡巴的事,就说:“我和他比比鸡巴。”

彩花就笑了:“他没你的粗。”

“我不信,叫他来比比,如果比我大,我给双份钱。”

“真没你的大。”

“那我也和他比比。”

彩花没办法就招呼大蔫。

大蔫耷拉着脑袋进了大屋。

大老董热情的打着招呼:“这是大蔫哥吧?”

“嗯。”大蔫闷声闷气的答应了声。

“大蔫哥,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大蔫上了炕,把裤子褪了下来,虽然已经硬了,可和大老董比就小多了,大蔫的自尊心又一次受到了创伤!

那小工头还真能干,直到天黑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彩花和大蔫送到了大门口:“董哥,没事来玩啊。”

大蔫也跟着叫“董哥”。

“你放心吧,宝贝,只要我不回关里,我一个星期指定来一趟。”

“别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事。”彩花含情脉脉的说。

“哎呀,你放心吧,不就是给你多拉几个人来肏你吗,好办,我们那别的没有,光棍有都是,就是结婚的也离家一千来里地呢!着急了回家都不赶趟,没到半道就他妈射出去了!”

“董哥,你可真会开玩笑。”

“对了,彩花呀,明天有个老头来你可别要他钱呀,我替他给你。”

“什么时间啊?”

“明天下午吧,他是我们工地老总的老爹,和我关系不错的。”

“没事,你就叫他来吧。”

“你不嫌呼他年纪大吧?”

“什么年纪大年纪小的,咱们不是干这个的吗。”大蔫一听有人来急忙说。

“这就对了,他年纪大了些,都六十七、八,到时候你关照他点。”

“你就放心吧,他啥时候舒坦了我啥时候完事还不行吗?”彩花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就怕他硬不起来,嘻嘻。”

“那也不一定,老牛头都多大岁数了,人家还帮帮硬的呢!”彩花一说出口就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可想收回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么说你和老牛头肏过啊?”

彩花笑了:“你看我这个人,就不会说谎。”

大蔫也跟着说:“我们彩花可实在了。”

“我就喜欢实在人。”

小工头走了,彩花和大蔫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

老婆去卖淫(十七)

大蔫扛着一袋子大米进了屋,他把大米袋子放到了地上才看见炕上七扭八歪的躺了三四个膀汉,他们有的只穿了条裤衩,有的干脆就一丝不挂的,一个有大胡子的手里还摆弄着自己的鸡巴。那东西很大,比老牛头的还粗一些。

“这是谁啊?”大胡子问。

彩花笑眯眯的说:“这是我娘家哥哥。”

大胡子就笑了。

另一个年纪比他小点的就小声问大胡子:“大毛哥,也没听老牛头和大老董说她有哥哥啊,不就是一个丈夫吗?”

“就那么回事吧,你还没看明白啊!”叫大毛的大胡子说。

那个瘦子就说:“这不是正常的啊,丈夫拉皮条老婆卖,这事不常有吗。”

大胡子就笑嘻嘻问:“彩花啊,你哥哥叫啥呀?”

大蔫回答:“我叫吴贵。”

“哈哈哈。”几个人笑了。

彩花说:“你们笑啥呀,真是我哥。”

大胡子就小声问:“你哥的鸡巴大不大?”

彩花假装生气的说:“你说啥呢?烦人!”

大胡子就把彩花搂到了怀里:“你说我烦人,我就好好的烦烦你,我肏你,你哥哥不揍我啊?”说着就把脸往彩花的脸上贴。

彩花被他胡子扎得直痒痒,就笑着说:“他不管。”

“那你把衬裤脱了。”大胡子说着就去扯彩花的衬裤,旁边年纪小点的也上来帮助往下拽,彩花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瘦子用手拍了下彩花的屁股:“真肥啊,这屁股,说不定叫多少人肏了,要不咋这么大呢!”

彩花扭动着身体:“那么讨厌呢!”

年纪小的就说“他讨厌我不讨厌行吗?”彩花亲他嘴一下:“好,你乖,我一会和你先玩。”

年纪小的就问:“咋玩啊?”

彩花就把腿劈开了:“你使呢?”

“我知道了,就是肏这啊?”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的头按到了喀吧裆里:“给我舔下。”

那孩子果然舔了几下:“有味!”他紧着鼻子。

瘦子哈哈大笑:“小林子舔盘子拉!”

叫小林子的孩子不懂,就问:“啥是舔盘子啊?”

大毛就扒拉了那孩子脑袋一下:“我肏,就是舔屄呀!”

那孩子连连吐了几口,还不断的擦着嘴。

瘦子说:“没事,不埋汰,我听说有的老头就喜欢舔屄,说有营养。”

大毛说:“是啊,我们村的老孙头就是啊,他老去李寡妇家,就是给李寡妇舔盘子去了!”

彩花听到这儿,也把持不住了,把那小点的孩子又按到了喀吧裆,那孩子听说有营养,还真的认真舔了起来。

大蔫看着他们玩弄彩花,就说:“没事我出去了?”

大胡子急忙说:“你先别走啊,来,大兄弟,我想和你比比鸡巴。”

彩花和大蔫心里都明白,这一定是老牛头的主意。

大蔫嘿嘿的傻笑:“看大哥说的,我的咋和你比,你的多伟大啊。”

大胡子就说:“这么吧,我们哥四个一起和你比,如果有一个输给你,那我们就给五个人的钱,如果有二个输给你的,我们就给你六个人的钱,怎么样?”

彩花听了就给大蔫使眼色,鼓励他脱裤子。

大蔫把裤子脱了下来,几个人都笑了。

彩花说:“笑啥啊,你们也脱了啊!”

大胡子就说:“如果我们都比你哥哥大的话,你是不是叫我们白肏啊?”

彩花把脸一扭:“那我不干。”

“那就少给一份钱行了吧?”

“行!”彩花一口答应了。“

当四条鸡巴齐刷刷的排成了一排时,彩花和大蔫知道输定了。

四个膀汉玩了一宿,临走的时候给了三个人的钱。

从那以后,凡是来彩花家的民工都要求和大蔫比鸡巴,时间有长,大蔫也就无所谓了。

大蔫家热闹了,成天人来人往的,当然了,都是那些民工们。民工们其实也没多少钱,你想想:去了吃饭和用的就寄给了家,都是农村来的,本来就节省,不可能往这上头花太多的钱。

彩花也不计较这些,多了呢你就多给点,有少呢你就少给点,没有呢你就欠着,好在他们事后都会来还的。

老婆去卖淫(十八)

那天,大蔫一出门,就和一个十六、七的孩子碰了个对面。

那孩子穿了双布鞋,上面粘满了白灰,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民工。孩子一看大蔫抹头就想回去,大蔫急忙问:“你找谁呀?”

“这是彩花家吗?”

大蔫心里寻思:难道这小东西也是来肏屄的?就回答他:“是啊,是彩花家啊。”

“那我可以进去吗?”那孩子怯生生的。

“她在屋呢。”

孩子就进去了。

大蔫悄悄的进了小屋,想听动静。

彩花一见进来个孩子,就问:“你是找我的吗?”

“我是大老董工地的。”孩子腼腆的站在那。

“啊,我知道了,你是来玩的吧?”

“嗯,是。”孩子吭吭吃吃的。

“怎么,别不好意思,来坐我跟前。”彩花热情的让着。

“我……我……。”

“怎么了,你说吧,又没外人,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就二十块钱,行吗?”那孩子低个头。

“行,没事,不就玩玩吗,你喜欢就行,别说你有钱,记着:以后就是没钱你也尽管来!”

大蔫悄悄的骂到:“你她妈了个屄的倒大方!”

“我帮你脱啊还是你自己脱啊?”彩花问那孩子。

“我自己脱吧,还没有人给我脱过衣服呢,怪不好意思的。”孩子把衣服脱了,害羞的看着彩花。

“你多大了?”彩花问那孩子。

“我十六了。”

“哎呀,你还是小孩呢。”

“我不小了,我前年就有那个了!”

“可你毛还没长多少呢。”

“那你不想叫我肏啊?”孩子着急了。

“没啊,我想,你看啊,我这都起变化了。”彩花指着自己的下面。

孩子在彩花的下面看了半天,才说:“我不懂,我没见过屄,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光腚。”

“那你摸摸。”

孩子伸手在彩花的喀吧裆摸了一把,然后看着彩花。

彩花引导的说:“有什么感觉?”

“湿乎乎的,还有些粘。”

“就是啊,女人的这地方如果湿了,就是动情了。”

“什么是动情啊?”孩子不明白。

“动情就是想叫人家肏了。”

“这么说你同意叫我肏啊?”

“那当然了!”彩花把那孩子搂到了怀里,孩子的嘴就挨到了彩花的大奶子上。

“那你不嫌我小了?”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啊,我的小童子鸡!还没几根毛呢,多希罕人啊!”彩花扒在孩子的喀吧裆舔了起来,孩子叫着:“真好!可真好!”

“还有好的呢,上我身上来。”彩花仰脸躺在炕上,把两条腿劈的大大的,那屄就张开了。

那孩子笨拙的爬到了彩花的身上,肏了半天也没肏进去,彩花就问:“你以前没和女人睡过?”

“没有。”

“一次也没有啊?”

“从来没有过,今天是第一次。”

彩花一下就把那孩子抱住亲了个嘴:“闹了半天还是个真童子呢!真招人稀罕!”彩花在那孩子的脸上一连亲了好几口,这才循循善诱地告诉那孩子怎么肏屄,怎么弄。

那孩子也聪明,一学就会了,小屁股一起一浮的运动着,就好象波浪一样。

彩花可真是用上心了,她耐心的就象妈妈一样,可那孩子还是没经验,没几下就出了。

彩花关心的问:“咋了?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我好象太紧张了。”孩子羞愧的说。

“没事,呆一会再弄就好了,在我这和家里一样,你就把我这当成你们家好吗?别紧张。”

“你可真好!你长的就象我妈。”

“好啊,你喜欢的话,我就认你当我的儿子。”彩花说着亲了一下那孩子的嘴。

没多大一会那孩子就又硬了,彩花兴高采烈的:“你看,我说的吧,你别紧张,你看,这么快就起来了!来,再来试试,这回呀你别着急,一下一下来,如果感到要射了你就停一下,明白吗?”

“我明白。”孩子响快的回答了声就爬上了彩花的身体。

那天晚上孩子住在了大蔫家,彩花那一夜把个孩子折腾了够戗,直到后半夜了还在教呢!

第二天一大早,那孩子就赶回工地了,临走的时候彩花又悄悄的把钱塞给了他,他惊诧的问:“干妈,你叫我白肏啊?”

彩花指了下外面:“别吱声,你以后来也别说没钱,你就只管来,没钱也不要紧。”

“干妈,那我天天来行吗?”

“只要是没有人就行。”

孩子一出门看见大蔫时,大方的叫了声:“舅舅。”

大蔫纳闷的看着他。

“我认彩花当我干妈了,你不就是我舅舅了吗!”

大蔫气的,心里想:这小屄崽子,才多大啊,就他妈的知道逛窑子!他终于承认自己的家是窑子了!

那孩子尝到了甜头果然天天来了,而且是非常的准时,每天的下午三点半准保到大蔫家的门口。

老婆去卖淫(十九)

上秋的时候,人突然的少了,后来就没有了,大蔫和彩花都很着急,就去问老牛头,老牛头说了句:“哎,我去看看吧。”就出去了。

晚上老牛头回来时,他们才明白:大楼完工了,民工们都回去了!

老牛头知道这民工一走,来的客就少了,那彩花肯定受不了了,就笑嘻嘻的说:“彩花呀,我晚上去你家喝酒啊!”

彩花的心里也着实的想老牛头了,就一口答应了:“行啊,我给你好好的炒几个菜。”

“不用,一切我都准备,就是叫大蔫买点酒就行了。”

大蔫说:“你放心吧,我这就去买,你和彩花先唠一会。”大蔫说着就出去了。

大蔫一出去,老牛头就开始放肆了,他摸着彩花的裤子问:“还穿那条粉衬裤呢?”

彩花把裤腰褪下来点,露出了那粉红色的衬裤:“你看啊。”

老牛头就把手伸了进去:“是不是屄都叫人家肏大了?我摸摸。”

老牛头晚上住在了大蔫家。

彩花给大蔫买了一套西服,大蔫美了够戗。

他们回家时,老牛头已经等在了门外。

“牛大爷,有事啊?”

“可不,没事我能来吗?”

“啥事啊,这么急?”

“我那来了个老板,有点钱,下午就要走,要马上找个女的!我急的什么似的,你们干什么去了?才回来!”老牛头有点生他们两口子的气“上街也不告诉一声!”

大蔫就说:“那快请人家到我家去吧。”

老牛头生气了:“人家不干,说明白了要在我家后屋。”

大蔫看看彩花,彩花看看大蔫,最后还是彩花说:“那就听人家的吧,有不人家不高兴走了咋办?”

彩花把手的东西交给大蔫就去了。

那人是个50多岁的小老头,个子很矮,还没有彩花高;人也很瘦,象个小孩。见了彩花就象见了活菩萨一样,兴高采烈。

老牛头就介绍说:“这是你雷大爷,他可是我认识的最有钱的,就想有个干女儿,你要是认了这个干爹,那就吃香的喝辣的了!”又对老雷头说:“这是我和你说的彩花,那小屄可好玩了!”

彩花推了老牛头一把:“牛大爷,看你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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