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 第18部分阅读

走走。”刘宏没有买上葡萄,转身带着王凯走了。

刘宏又和王凯到了一个卖香瓜的摊位前,“同志,这瓜甜不甜呀,我要送人。”

“我这瓜甜得狠,不甜不要钱。”

刘宏拿起了一个香瓜,在耳朵边弹了弹,又把香瓜放下了,他还是没有买。

过了两个摊位,王凯不懂刘宏的意思,又不敢去问,只好莫名其妙的跟在刘宏的身后。

在镇子卖货的小贩,有好多是认识刘宏的,常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混,要是不认识刘宏这么有势力的人物,他们就白活了。

又走了好几条街,刘宏带着王凯走进了一家小吃部。

此间是卖馄饨的,刘宏冲着老板娘说,“来两碗热的,外加两个肉饼。”

老板娘见是刘宏,“刘站长,有ri子没来了呀,快请。”

说罢把刘宏和王凯,让进了靠窗户的座位上。

刘宏一边吃着热乎乎的馄饨,一边冲着王凯说道,“你这回学习后,就别回来了,我和你嫂子都说好了,教导队结业后,到省军区工作,在上头提升也快。”

王凯低头吃着馄饨,“好,全听哥的,我妈都说了,哥是好人,要不是你的话,我啥时候能提上干呀。”

等两人从小吃部出来时,正遇到一个汉子挑筐过来,筐里放的是紫se的葡萄。

“哎,同志,你这葡萄卖不?”

那人见刘宏在叫他,停住了脚步。

“卖,卖,你要多少?”

“你先么么看,我说好了就好了。”

那汉子拿出了杆称,放了两串葡萄在上面。刘宏觉得不够,自已伸手又加了几串。

汉子称好了葡萄,用牛皮纸袋子装了三四袋,之后递给了刘宏。

刘宏付了款,拿了葡萄,带着王凯走了。

王凯在回去的路上,向刘宏打听,为什么不买摊上的葡萄,非得买挑挑汉子的。

刘宏笑了笑,“路过摊上时,我们还没有吃东西,所以我就没想买,路过香瓜时,我看瓜不好,我也没有买,现在吃饱了,看到了好的葡萄,当然要买几串带回去了。”

王凯掰下了一粒葡萄,放在嘴边,一尝很是香甜。

“你咋知这葡萄甜呢?”

“呵呵,我看他走的时候,有蜜蜂在筐里盯,料定它是甜的。”

“我怎么没有看到?”

“你还年轻,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多了,这年头,不是别人的话,都可以信的,他们说甜就甜了,要你脑子做甚,你今后离开了我,要处处小心,有可能会遇到给你下绊子的人,你要分析清楚,不要上人家的当。”

听了刘宏的教诲,王凯想了好久,快到边检站站部时,王凯好象想到了什么。

“哥,我知道了,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是不?大多数人都是有目的的,我今后一定要多想想,多看看,少走弯路。”

刘宏见王凯参透了自已的用意,很是高兴,第二天就送王凯去了省军区教导队了。

关胖是个头脑jg明之人,他最近的工作,就是和二琴的丈夫拉好关系。

二琴的丈夫,也和当时的农村人一样,既朴实,又很憨厚。他有空时,就会把自家吃不了的青菜,挑到集市上去卖,看到有些人倒腾紧俏东西,赚了钱。他也是十分的嫉妒,怪自已没有本事,赚不来大钱。

为了能有机会和二琴丈夫交往,关胖特地把自已的伏特加酒,也拉到了集市上,虽说带的不多,但也是十分受欢迎。

我国北疆的城镇,近一百年来,都有俄罗斯族同胞的身影,他们别的酒都不爱喝,就爱喝这伏特加。

二琴的父亲是苏国专家,二琴的丈夫也跟着老丈人喝起了这种酒。关胖带到镇子上的酒,不光好,而且是十分香醇,属于上品。他卖酒的价格也不高,一般的老百姓,也都能接受得了,渐渐地,不用关胖主动上前拉拢,这个馋酒之人,就主动上来搭话了。

“同志,你这酒是哪里的,怎么比我们镇里以前的酒贩子的酒好上这么多呀?”

关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哦,这是正宗的苏联红牌,有的酒贩子不老实,他们总是沟兑些凉水,我是初来乍到,就要打响个名声,我的酒可是百分百的纯啊。”

“怪不得,不过我要提醒你呀,这酒是真好,不过我们当地有个混混儿,你可要小心了,他也是卖酒的。”

关胖当然知道此地的混混儿了,不用经过二琴丈夫的提醒,他就是为了这个混混儿而来的。

“我知道,我去拜访过他了,没事,没事。”

二琴丈夫买了二瓶酒,离开了城镇,回到了家里,搂老婆睡觉去了。

关胖很有耐心的卖着他的酒,不出几天,他的酒已名声在外,就连上百里的村民都听说了,都纷纷赶来买关胖的酒。

然而二琴丈夫所说的那个混混儿,不但没有来找关胖的麻烦,而且还转行卖起了当地的土酒,不再卖伏特加了。

二琴丈夫和二琴也一直在找着发财的机会,我国改革开放风,早已刮到了农村。

他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这几年,也有了好几个“万元户”了,看着他们有了钱后,买托拉机的买托拉机,开砖厂的开砖厂,盖新房的盖新房,夫妻二人也红了眼,也想干出一番事业来,好让邻居们都看看,他们也不是“啥也不是”的人。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但是二琴的父亲不是这么想的。年纪大的人。棱角早已磨没,他不想多生事端,一再告诫女儿和女婿,做买卖可以,千万不要干违法犯罪的事。

当丈夫把香醇的美酒,拿回家时,二琴就想到了发财的机会。她听说关胖是外乡人,而且来镇子上,也就是打出个名堂,给自已的酒找找销路,所以她想劝丈夫和关胖一起干,靠着人家的酒,来发自已的财。

看着妻子天真的想法,二琴丈夫苦笑了笑,“咱们哪有本钱呀,人家自个儿卖的挺好的,凭啥要拉把你呀,你想的也太美了。”

“不试试你咋知道不行,明天我和你就去问问。”

第二天,二琴和丈夫去了关胖的酒铺前,向销售人员说明来意,要找他们老板。

酒铺的人,一听是二琴两口子,直接把他们领到了关胖的办公室里。

关胖见是二人,十分的客气,给他们沏了茶水。

“请问二位找我是想谈合作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会算不成。”二琴第一次见到关胖,就看出关胖的确很jg明。

“用脑后勺都能猜得出来,你们不想着我的酒,怎么会来找我呢,要是打酒的话,前面柜台就是了。”

二琴丈夫开门见山,提出了合作的事情。

“这些天,有好多人找过我,谈合作的事,我还没想好呢,你们想搞的话,你们有多少本钱呀。”

二琴没等丈夫开口,抢先一句,“我们是诚心的,你说多少钱够,一万块够不?”

丈夫看了看妻子,心想,自已家哪里会有一万块钱呀,这不是瞎白乎吗,但也不能反驳,只好看着妻子说下去。

“一万块?不够,我这酒是从苏国直接拉过来的,运费都不止一万呢。”

“那你说多少够,不够我去借,我去找人凑。”

“看你们这么诚心,这样吧,你们要是有三万块钱现钱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你们合作,目前为止,有人出到过这个数。”

二琴说道,“好,一言为定,三ri为限,到时你不能反悔。”

“好,我等你,要是三天我看不到钱的话,我可要找别人了。”

二琴和丈夫回去的路上,算定从哪些亲戚借钱的事。但是现在哪家都不富裕,怎么可能会有人,借这么大一笔钱给他们。

二琴对着丈夫说,她想回娘家看看,看看父母手头上有没有钱,老人家的朋友很多,说不定会有人帮他们这个忙。

二琴的父亲一听是开酒铺的事,卖的还是自已最爱喝的伏特加,就来了兴致。但是二琴的母亲十分反对,她说,“有多大的屁股,就穿多大的裤衩,你没本钱做啥买卖呀,这么多钱,你让我们去哪里掏弄,让我们去抢呀。”

二琴看了看父亲,“我这不是和你们商量嘛,要是不行,我就不干了呗,等有钱了再做买卖。”

父亲看了看女儿,“家里有钱,我退休前,上级给我补了好些的工资,动乱时期的钱,全补给了我,差不多有二万多,你都拿去吧,要是实在不够,我再想办法。”

临走时,父亲把心爱的猎枪,递给了女儿。

“这是我在苏国时,上面奖励给我的,虽然不新了,但还能卖上些价钱,你都拿去吧,我老了,老胳膊老腿的,也拿不动它了。”

二琴望着父亲,眼泪都流了下来,她没有回头,背着猎枪,拿着二万块的现金,回到了自已家里。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当二琴和丈夫拿了钱,出现在关胖的面前时,关胖的嘴笑得更大了。

“钱都带来了呀?”

“我们凑了二万五,只有这么些了,你看够不?”牛皮纸袋子,砸在了办公桌上。

“差不多吧,你们想怎么个合作法?”

“你批我货,你不还有车吗,你把货拉到这铺子就行了,你定个价格,只要不高,我啥都听你的。”

这回开口的是二琴的丈夫,虽然钱是老婆借来的,但是他必竟是一家之主,他要让外人看看,自已还是说了算的。

“我这里有好几个品种,这样吧,我这房子是一千块一年租的,签的也是一年的约,我把这铺子也直接兑给你,其它的二万块,我给你留下二万块钱的酒,剩下的四千块钱,你们还拿回去,咋的也得有个过河钱不是。”

“关经理,太谢谢你了,我今后一定好好干,不会辜负你的。”

关胖的提议,实在让二人没有想到,他的主张,完全是平等的,根本没有占他们半点便宜。

就这样,二琴家的酒铺开张了,她平时送女儿上学,晚上就和丈夫住在酒铺里,过上了小资本家的生活。

然而他们哪里会想到,他们已经掉进了关胖的陷阱里,只要进去了,根本就逃不掉他的计划,他们太可悲了。

常言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当人家对你太好时,你要好好想想,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着不肯告人的秘密。

二琴夫妻的酒铺ri益兴旺,这引起了当地一个混混儿的记恨。看着ri进斗金的酒铺,他把魔手伸向了二琴一家。(未完待续。)()

正文 第131回 叛国者(六十三)借刀杀人(下)

混混儿害人的手段,也就几种,远没有刘宏和关胖那么高明。

酒铺在关胖经营之时,这混混儿打听了关胖的来历,自然不敢得罪这个有身份的大佬。当二琴夫妻接手后,望着ri益红火的买卖,混混儿实在忍不住了,向酒铺发起了第一招。

既然在当地欺压百姓,后边自然会有后台。不论后台是谁,只看他的招式后果如何。

某天,二琴才送完女儿到学校,回来时发现自家酒铺门前,停了一台工商局的面包车,暗料不好,冲了进去,只见丈夫正跟工商人员进行理论。

“我这酒铺是新兑来的,手续一切齐全,你怎么能说我非法经营呢?”

“我们查过了,你们的执照是有的,不过你们卖的全是洋酒,是进口的,当然要看报关单和入境的手续,你们拿出来我们看看,要是没有的话,这些酒我们可要封存了,也要吊销你们的营业执照。”

二琴见工商人员要把洋酒没收,立马就不干了。

“这酒是我们上家合作卖给我们的,这么大的一批酒,哪会没有个手续,你们先回去等等,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马上就把手续取来。”

“这可不行,实话和你们说了吧,你们是让人举报了,说你们卖走私洋酒,你们拿不出手续,这些酒就得封存,我可以给你们时间,七天为限,要是实在拿不出手续,我们还要向公安机关反应,叫他们来办你们的走私之罪。”

二琴夫妇见工商人员处理很坚定,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酒铺让人查封,贴上了工商局的封条。

当二琴的父亲得知,有可能二万块积蓄要“打水漂”时,差点没气得吐血。他命令二琴夫妇赶快去找关胖,要来手续,摆平这个无妄之灾。

关胖和二琴他们签定的合同是真实的,关胖还不屑用假身份和他们签约。当二琴他们找到鹿场时,他也只好先躲起来,看看形势再说。

二琴夫妇一连几天去鹿场找关胖,都没有找到人,心里当然很是焦急,无奈只好等下去,等着关胖的出现。

眼看工商局规定的七天时限就要到了,二琴的丈夫象疯了一样,脾气也变得一天比一天不好。这时二琴想起了当年刘宏给他的地址,真是急病乱投医,想去找刘宏试试,看刘宏能不能帮她这个忙。

边检站是当地唯一的部队,刘宏作为站长更是好找。当他们来到边检站想求见刘宏时,刘宏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真没想到梦中情人会自动上门,来找自已。

虽说二琴目前的年龄已近三十,但是她的美丽仍存。说明丈夫对她是多么的恩爱,个人的新陈代谢是多么的好。

刘宏根本没听二琴他们说些什么,只是在一旁不注的点头,连声说是。最后二琴说完了,当她问刘宏能不能办时,刘宏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我没细听,麻烦你再说一次。”

二琴只好又把事情的原由,又重新说了一遍。

刘宏暗道,关胖真的出手了,没想到他下手下得这么快。但是二琴既然求到自已,也不好加以拒绝,只得打电话给关胖,摆平这件事了。

刘宏的电话,打到关胖办公室时,说要二琴他们那批酒的进货单和入关手续,这让关胖深感意外。他本想刘宏是不会趟这混水的,没想到二琴会去找刘宏。

刘宏的能力,关胖是见过的。接过电话后,只好拿着相关手续,来到了边检站。

见过二琴夫妇后,“不好意思二位,这两天我去边境谈了笔生意,今天早上才回来,你们不要着急,相关手续我都带来了,你们看看,是这批酒吗?”

二琴家酒的酒号,早就记下来了,她们对照无误后,欢欢喜喜的拿了走了。刘宏很殷勤地把他们送上了火车,还一再叮嘱,要是今后再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他。

二琴十分感激的对着刘宏傻笑,她的笑,更让刘宏魂飞天外,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火车上,二琴的丈夫对着二琴说,“你说这个刘站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为啥他会这么帮咱们?”

“你瞎说什么呀,人家是结过婚的,萍水相逢,人家帮你倒帮出错来了,说不定哪天咱们生意干大了,还要人家帮衬呢。”

丈夫听二琴这么一说,也感到刘宏就是他们的贵人,一出手,关胖就乖乖的送上了手续,这说明这个军官的能量不小。

工商局的工作人员,检查二琴拿来的相关手续无误,也只好解除了查封,但是还是教育了他们。

“以后做生意不可违法,这次是个误会,你们一定要守法经营,不要让金钱蒙蔽了眼睛。”

二琴夫妇千恩万谢,打开了封条后,继续做起了卖酒的买卖。

经过这次风波后,镇子里的人,仿佛都对洋酒热心起来。加之工商局查过之后,认为此酒确定为进口之物,买的人就更加多了,不出多时,二琴夫妇赚回了本钱,还又从关胖手里,进来了大批的洋酒,品种又增加了许多,这令混混儿更加妒恨,向他们发起了第二招。

混混儿是成名人物,以前那些卑劣之事,当然不能亲自去做。

于是他找了几个当地的地痞,来酒铺捣乱,只要是有客人来买酒,他们就会对客人推推搡搡,不让人家买酒。

二琴夫妇无奈,也只好找来jg察前来摆平。然而jg察象是和地痞商量好似的,只要他们前来,地痞就会立马不见,久而久知,jg察也不爱来了,对着二琴夫妇讲,“你们要是总这样,我们也帮不了你们,我们看不到人,还要怀疑你们报假案,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回去好好想想吧。”

二琴夫妇也只好自行回去处理,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得罪什么人了,只好自认倒霉。当地痞们再来时,给他们些钱财进行了事。

地痞们从此以后,天天来酒铺收钱,而且来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只要人来了,二琴夫妇就会派发钱财,这事在镇子里就传开了。一些不良之人,也学着地痞们的样子,来酒铺要钱,渐渐地,二琴他们的收入,也就混个温饱,甭说赚钱了。

混混儿见目的已经达到,自已又卖起了洋酒,在镇子上和二琴夫妇对抗起来。虽然以前混混的洋酒大多是掺了水的,但是重新开张后,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价格还比二琴他们卖得便宜。

看到混混儿的酒铺重新开张,二琴夫妇马上想到了一定是他在后面倒鬼。但迫于他的势力,也只好忍气吞生,寻找办法,解决这个祸根。

做生意不能一个劲的不赚钱,要么赔钱。二琴和丈夫商量,想去找关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他的支持,和混混儿打场价格战,消灭他的有生力量。

丈夫自然同意妻子的主意,但是酒铺也离不开人,总是犹豫不决。

“这道儿我都熟悉了,这回我一个人去吧,你在家里看店。”

“那怎么行,这好几百里路呢,要是出点啥事咋办。”

“放心吧,他那地方好找,下火车就是,我去去就回。”

丈夫拗不过二琴,只好答应她自已去找关胖了。

关胖是个好se之徒,当他第一眼看到二琴之时,就对她有意思了。这次见二琴独自一人商谈降价之事,也乐于聊天,一个劲儿地拉拢二琴,还不停的摸二琴的小手。

二琴结婚也有些ri子了,平时坏后生,老绝户也见得多了。见关胖对自已很是中意,料想此事一定能办成。就算是丢下一点尊严也没什么,必竟他能帮到自已。

关胖虽坏,但是他头脑还算清醒,他深知眼前的这盘菜不是自已的,他现在还没权染指。于是他打电话通知刘宏喝酒,接待一下,他那朝思幕想的“梦中情人。”

刘宏当然得到消息后,心情十分的高兴。他特地洗了洗澡,换上了新衣服,一个人开着吉普车前来赴宴了。

一切都象关胖安排好一样,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进行了喝酒,二琴的酒量还特别的好,把两个男人灌得半醉一般。

席间,二琴发现,关胖在刘宏的面前,就象个马仔。只要是刘宏开口说话,关胖立马就会止住细听,久了她分析,刘宏一定是关胖的大哥,要么就是他的背后靠山。只要和刘宏搞好关系,以后什么事都能解决了。

于是二琴就放下了自已矜持的架子,不停的把酒送到刘宏跟前,连说带笑的陪着刘宏喝酒。

二琴在刘宏头脑当中,例来都是女神的形象,然而酒桌上的二琴,让他感到是不是在作梦。怎么会上赶子投怀送抱呢,没过多久,他醉了,倒在了饭桌上。

第二天,当刘宏醒来时,发现自已睡在了一张洁净的双人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子,他一细看,竟是二琴,这让他迷糊不已。

二琴见刘宏醒来,不好意思的穿上了自已的衣服。

“昨天你喝醉了,一个劲的说胡话,关经理就安排我们在此休息了。”

这时刘宏也感到头疼难忍,一定是自已喝多了说了些什么,才闹到如此的地步。

二琴当然是过来的女人,她也是迫于无奈。关胖和她说了,只要她能陪好刘宏,什么事都好说,不但给他们的酒降价,还会拿出一笔款子,给二琴两口子周转之用。

女人在金钱的利诱之下,难免会犯错误。当关胖把改好的合同和报价,加上几捆“人民币”,砸向桌子时,她就被俘虏了,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刘宏走后,二琴把钱拿到了邮局给家里汇去,还附加了一封电报。大致是说,还有些事没有办完,这些钱让丈夫用来周转,还说关胖已经同意,降价打价格战了。

一连几天,刘宏下班之后,都会开车十几公里找二琴相会。起初二琴还看不上眼前的刘宏,迫于无奈,笑脸相陪。但久而久之,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已是如此的钟情,仿佛她又找到了初恋时的感觉,回到了少女时代。

关胖见刘宏已经成为他的棋子,就利用平时聊天的时机,不停的说“毛货”是如何的赚钱。

刘宏一边看着二琴,一边笑着和关胖说,“关大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但是钱不能让你一个人赚不是,这东西上级还没有定xg,不能大批量的弄。”

关胖见刘宏的话里话外,没提反对。“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我找了几个苏国贩子,他们能提供通关手续,你看行不?”

刘宏没有看关胖,直接回答,“只要手续合法,可以一做,不过我倒是没什么,二琴妹子这块,你看呢?”

说完,刘宏大厅广众之下,拉起了二琴的手,一边抚摸着,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二琴。

关胖是何等jg明,但是他看着两人亲昵,也不好意思起来。

“放心,二琴妹子那份我早就想好了,利润二八开,我占八,二琴妹子占二。”

二琴一听关胖这么一说,马上快嘴上来,“这哪能行呢,我啥也没干,凭啥我占二呀,不行,不行。”

刘宏笑了笑,“有啥不行的,关大哥说行,就行,就这么定了,关大哥占八,你占二。”

二琴哪里会想到,她占的二成是多少钱。当一车一车的“毛货”,通过边检站运到我国境内时,大捆的“人民币”摆在了二琴的面前。

二琴从没看到过这么多的钱,哪怕是在银行存款时,她抱着这些钱不肯睡去,她幻想着自已ri后的生活。

在外边待久了,早晚要回家。当二琴向关胖和刘宏道别时,出其的是,两人都没有挽留的意思,高高兴兴的把她送上了火车。这次回去二琴没有带钱,而是把钱直接存在了关胖这里的银行,她想的很多,又怕丈夫问起钱的事。

就在二琴到家的当天,她家的酒铺出事了,她的丈夫让混混儿手下打伤了,躺在镇卫生院的床上。

二琴回家得到消息后,疯了一样跑到卫生院,趴在丈夫的身上大哭起来。这哭声感天动地。也不知她在哭什么,是哭自已在鹿场的不忠吗?还是在哭丈夫的可悲。是哭自已回来太晚了吗?还是在哭自已庆幸,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男人。总之,二琴的大哭,哭响了整个卫生院,她很茫然,不知以后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正文 第134回 叛国者(六十六)新军中官场斗(中)

边境检查站的禁闭室,自从刘宏来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这和刘宏平时宽以待人是分不开的,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进去的人,竟然是他这个当站长的。

在禁闭室里,刘宏用铅笔在墙上写满了站里所有干部的名字,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向上级举报了他,凭借过人的记忆力,他一个一个进行排查,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后,最终锁定在副协理员身上,也只有他和自已有过工作上的过节,也只有他有可能这么做。

专案组例来不是吃素的,军-中-也是一样。他们先从边检站的账目上入手,多方核对后,并没有找到刘宏有贪没的行为。

这时一旁配合工作的副协理员,走上前来。

“各位首长,账都是我亲自监督司务长做的,不会有错,你们是不是查一下和往来账目有关的个人,也许可以找到突破口。”

副协理员的话,提醒了专案人员。他们准备先从a城的小胖入手,看看他那里能不能找出刘宏贪没的证据。

小胖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清早起来,公安局和专案组的人,就光顾了他家。

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小胖意正词严,不停的否认,刘宏有为自已着想的地方,一概表示刘宏是个好人,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刘宏既然没有问题,你说说,你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累积这么大的一笔财富,是不是你公司里有刘宏本人的干股。”

小胖笑了笑,这个身经百战的特务,哪里会让这帮人给吓唬住。

“我们当时合作是互赢,你们可以去了解,副协理员去边境集市上都赚不到钱,我能帮站里销售几倍的价钱,这就是市场经济,你们懂不懂。”

专案组的人,还真不懂什么叫市场经济。当他们来到干货市场时,发现零售的价格,比边检站卖给小胖的还要便宜,这让他们很不理解,难道是小胖赔本赚吆喝。他们哪里会知道,经过多年的改革开放,老百姓早就把木耳养殖发展到了极点,产能过剩之后,价格自然就降了下来。

专案组的人,又对小胖进行了几次审问,但还是无功而返,只好又把矛头对准了关胖。

关胖比小胖还要滑头,他虽然承包了鹿场,但是主体还是国家的,他只是农场下属的一个经理罢了。见到了专案组后,关胖义正词严地说起了话。

“各位领导,这些年我是赚了几个钱,不过也没有多少,你看我穷的,场里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哪里会有钱供养刘站长,况且我和边检站也没有生意来往,我外贸通关的材料和手续都是齐全的,不信你们来看。”

说着吩咐会计拿来了往来账目,当然了,这是本假账,但是专案组这帮非专业人员,根本就查不出来,即便是真正的税务高手,也不一定能找到关胖的短处。

最后的突破重点只剩下边检站的司务长了,这个长期以来的会计加出纳,早就把站里的账做得门清儿了。他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到刘站长和副协理员不对付,把站长搞倒,得利的就是副协理员了。

“你说说,刘宏在当站长期间,私分了多少公款?”办案人员开门见山的提问。

“我这里都有账目,要说刘站长得了多少钱嘛,我可以告诉你们,站里得钱的最多的人,不是刘站长。”

“那是谁?”

“账本上写着呀,你们可以去看呀。”

“老实点,你的问题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知道,那好吧,我告诉你们,得的最多的是副协理员,他这么多年,拿的钱是刘站长的两倍还要多,是连长们的四五倍吧。”

司务长的话,让办案人员很是吃惊,难道又多查出来条大鱼,赶快向专案组的组长进行了汇报。

专案组的组长来之前,到政治部副主任那里得到了指示,向他套底,举报刘宏的人,就是副协理员。这位组长和副主任的关系,还相当的铁,当然不会把剑锋指向副协理员了。

晚上开干部会议,专案组的组长,向大家提出了交还公款的事,这引起了军官们的私下议论,终于有人憋不住站了起来。

“我说首长,钱是分了些,但是这是刘站长为了照顾我们分的,最近一两年,上头搞什么国-库-券,把我们可坑苦了,原来本来就不多点的工资,去了四成的买券钱,生活上都成了问题,现在钱都花没了,你让我们交什么呀。”

见有人挑头,站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都在诉说自已的困难,交公款大会,简直开成了诉苦大会,反倒把专案组的人搞得很被动。

“既然是这样,我回去也要向首长反应一下这里的情况,交公款的事情暂缓,大家都回去吧。”

由于牵扯人太多,为了控制局面,专案组的组长,也只好这么干了。

见经济上查不到刘宏什么,接下来当然要查作风问题了。举报信上明显写着,刘宏作风不正,道德败坏,看来他一定生活上有这些毛病,要不然人家不会空口白牙这么说他。

专案组组长找到了副协理员,举报信是他写的,他自然很清楚了。

“副协理员同志,你是政工干部,刘宏平时的那些事,你一定很是了解,你说说,他生活上的事吧。”

“首长,刘站长的爱人,在军医大学学习,我也只是听说,他和鹿场的一个女人来往过密,基本上一遇到放假,他都是连夜不归,一定有问题。”

“那女的叫什么,多大年纪。”

“那人我见过,叫二琴,大约三十多岁,好象是个苏国人。”

专案组的人,又一次来到了鹿场,声言要见见二琴。

关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引领他们去到二琴的住处。

现在二琴已经怀孕六七个月了,她也为刘宏担心。但是关胖早来开导过她,让她一定要咬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宏的,是她丈夫的。二琴是关胖的远房表妹,让她把词背熟。

面对怀孕的妇女,这些职业军人也没有了办法。只好肤浅的问一问罢了,问清和刘宏无关,也就扫兴的回到了边检站站部。

一见到他们,副协理员就跑了上来。

“我就知道你们什么也问不出来,我最近找到了二琴婆家的地址,要不你们外调一下?”

专案组的人员,也就只有组长知道举报者是副协理员,其他的人,都认为副协理员现在的举动是落井下石,他怎么这么狠呀,非得把刘站长弄死不成,难道他们之间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外调的人员,来到了二琴婆家,这是关胖没有料到的。当办案人员向二琴丈夫讲到二琴已经怀孕时,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他。

二琴丈夫表现的很是冷静,他明知妻子背叛了自已,还是帮刘宏说了话。

“你们是不是看我是个瘸子,会影响到我的生育机能了吧,孩子不是我的,会是你的呀,我本人是少数民族,我妻子是俄-罗-斯族,计划生育还计划不到我这里吧,我爱要几个要几个,你们还是不是军人,上来就说这些无耻的话。”

众人也感到对一个男人,说自已妻子不忠,还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确实难以让人接受,他们都在暗恨副协理员没事找事,又问了几句别的,就草草收场了。

当专案组组长看了这些天的调查结果后,背后流出了冷汗,因为他知道刘宏的背景,要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有可能会落到无可收场的局面。为了能把调查做好,他再一次请示了政治部副主任。

“什么?什么事都没有,你有没有搞错呀,难道是有人诬告他不成,别的地方找不到突破口,你审刘宏呀,这还用问我呀,不行的话,可以用些手段,只要人不死,什么都好说。”

副主任的指示很明显,没有事,也得整点事出来。专案组组长坚定了信心,压宝在副主任身上,他也坚定,副主任ri后肯定能得到升迁,因为他在“五年一大动上”,选上了军区党代会的委员。这就证明了他只能往上升,不可能往下降了。

刘宏的痛苦开始了,这远比他想象的厉害的多。先是48小时车轮提审,虽然没有上刑具,但是光不让人睡觉这一块,一般的人就受不了。几千度的大灯炮,在小黑屋中,照在刘宏的脸上,把他那张略有皱纹的脸,照得是一清二楚。

一连长向来对刘宏很是尊敬,见专案人员要下毒手,立刻打电话到军医大学,向张妤汇报,让她第一时间赶到边检站,现在也只有她能保护刘宏了。

张妤现在和头几年不一样了,她已经不靠刘宏的资助生活了,因为她自已也做起了生意,过上了ri进斗金的ri子。

接到一连长的电话后,她也吃了一惊,难道刘宏真象电话里所说的,叫人抓起来了。张妤很庆幸,虽然刘宏和她是夫妻,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就象是一对朋友,过得是场面上的生活。可是她又一想,为了父亲,也要帮刘宏一把,必竟他还是张副政委的女婿。

专案组见刘宏死不开口,正想下刑具,这时张妤跑到了站里,隔着房门大骂。

“你们这帮狗东西,动乱时期那一套又整上了呀,我告诉你们,老爷子还没倒呢,我看你们谁敢。”

屋里的人,听到了张妤一句一句的骂声,他们顿时清醒了许多,都相互看着专案组组长。

“你们看我做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嘛,不用管她。”

众人没有一个敢下手的,“组长,还是你来吧,我真怕张副政委回来,那样我们就完了。”

专案组组长一见大家都不敢动手,自已也想了想,“今天就到这吧,明天继续审,卫兵,先把刘宏带走,不许让任何人见他。”

卫兵在刘宏出门后,推开了张妤,把刘宏送进了禁闭室。

禁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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