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战士到将军》 第38部分阅读

两个,是不是两口子呀?”

众人都为之一愣,有人不停的摇头。

“坏了,只有两口子才能一起跪拜的,我忘了告诉他们了。”

“两口子,哈哈哈哈。”张护士长指着刘雪华大笑不止。

刘雪华和郭开山也都分开走了,没有了交流。(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四十五)红蓝之争(九)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杨家烧锅”是一个很古老的村落,它的名称可以上述到“大清王朝”建国之前,这里是以汉民为主,当年全村人为清军供应美酒,村主头姓杨,故称之为“杨家烧锅”。由于对清朝建国有功,故全村老少抬自为“汉军八旗”,那杨家的宗主,更被授予“千总”之职,世袭罔替,福荫子孙。

几百年的大村镇,在新中国建国之后反倒是没落了,这封建的历史故事和来历,给“杨家烧锅”在政-治上蒙上了一层阴影,动乱时期也曾改过名字,大致叫“红屯”,“小河刨”一类的,可是改革开放后,大批历史学家来到了这里,向省府提出恢复其原有古村落名字的倡议,“杨家烧锅”的本名,也就随之回来了。

村里九成|人家都姓杨,其他一成也都是多年以来,杨家的“姻亲”,那领头的老者,便是村里的大队书记,老人虽是党员,但观念很是传统,郭开山带人得罪了他们的“神树”,自然要受些惩罚了。

“大爷,你们村里人都姓杨呀?”郭开山是个爱听故事的人,如今“队部”就住扎在老者的家里。

“姓杨的占大多数,都是一家子。”

“那平时怎么分清辈份呀?”

“唉,动乱前挺好分的,后来搞运动把祠堂也给砸了,家谱也烧了,后辈起名都瞎起了,也就是同族一个爷爷辈的之间还能论上一论,一个营子三千多口子,远了就分不清了,乱叫了。”

“那您是村里的最高长辈吧。”

“我们这支是,杨家的老祖宗,长房长支,到这里的有二十一代了,要是大清朝还存在。俺娃一出生咋的也得是个‘把总’。”

坐在一旁的村长儿子,看上去也得有近四十岁,“可不是,都说新中国好,我咋就不觉得呢。”

“瞎说啥,小心给你抓起来。”村长推了一把儿子的脑袋,儿子倒听话的停止了话语。

“解放前哪,这村子一半的土地都是咱家的,我那死去的哥哥守着,好在曾经在这里带领村民打过鬼子。划成份啥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不说了,你们也累一天了,你先歇了吧。”

“大爷,您别走啊,我不累,这点路程才哪到哪呀,现在才几点呀。早睡也睡不着,咱们再聊会。”对着烛光,郭开山一看钟表,才晚上十点钟。他历来是过了十二点才入睡的。

“你困你去睡,我再和郭队长聊会。”

村长的儿子自行离开了屋子。

“大爷,咱们这么大个村子,咋就没有个电呢?”

“穷呗。电业局的嫌太远,不给拉。”

“我是在‘胡家窝棚’那边过来的,他们那里有电呀。他们那也很穷呀。”

“原来他们那和我们这都是一个公社的,现在分开了,上头有文件,对咱这样的封建村落,要限制发展。”

“这都啥年代了,我市里还认识几个朋友,我回头帮你反映反映。”郭开山这些年在靖北市也交了些地方上的朋友,电业局的领导也认识几个,他认为古村落就应该给“拉电”,要一视同仁。

“那太好了,你们部队上人灵光,要是真能把电给接上,我们全村好好犒劳你们。”

村长又和郭开山聊了一会,就回屋睡觉了,郭开山倒在炕上也进入了梦乡,梦到了“杨家烧锅”通上了电,村民们欢天喜地的情景。

次日清早,刘雪华风急火燎的走进了郭开山的屋子,“你还走不走了?昨晚你和村长说什么了?”

“走啊,饭做好了没有?”

“还用做吗,你出来看看。”

待郭开山走到刘雪华的院子时,发现这里热火朝天的做着吃食,洗衣盆里装满了切好的猪肉,好些妇女正在择着青菜,这些女人很是腼腆,见到郭开山后,也就扬头看了一下,就又低下了头,继续干着活。

“郭队长,你起来了呀。”只见村长穿戴着象个大师付,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爷,你们村有喜事呀?”

“没有呀,我怕在我家打扰到你休息,就在我兄弟家了,一会就好了,你等下啊。”

“大爷我们要走了,我就和你打个招呼。”

“别介呀,猪都杀了,吃完了再走,咱农村没啥好吃的,自家养的猪肉,你们尝尝。”

郭开山更加的糊涂了,刘雪华把他拉到了一边道,“你是不是答应帮他们村子拉电了?”

“是呀,怎么了?”

“我都打听了,人家这是感谢你,怕你不帮忙,早起就杀了自家养的猪,我就是让杀猪的声音给弄醒的。”

望着不大的“猪头”,郭开山这才发现,这是口没有长大的猪,原来为了请郭开山,人家把没有出栏的猪都给杀了,这让郭开山后悔不已。

“你身上带钱了没有?”

“还有一百多。”

“差不多够了,全给我。”

郭开山准备用身上的钱,弥补一下自已随口说的过错。

“大爷,这点钱您拿着。”

“这哪能要呀,自家的猪仔,杀就杀了,快收回去。”

“您还是拿着吧,我们有纪律。”郭开山硬把钱塞进了老人的兜里。

待郭开山和全体人员吃着大碗的“猪肉炖粉条”时,村长的儿子闯了进来,把钱摔在了炕上,“咋的,看不起咱们农村人不是。”

“大哥,没这意思。”郭开山赶忙进行解释。

“你是不是认为我们村穷,请不起你呀。”

郭开山无法解释,平时很是贫嘴的他,如今没有更好的语句来反击。

“告诉你,给我拿着,你跟我走。”

郭开山鞋都没穿好,就让村长儿子拉到了村“大队部”,只见满桌的酒席,周围有几个老人进行“座陪”。

“爸,郭队长叫我拉来了。”

“其他的解放军都安排好没?”

“都吃着呢,我都告诉各家各户了,放心吧,一定招待好。”

“来,郭队长,你坐正座,我知道你们任务忙,本来想中午请你们来的,怕你们要走,就早上吧。”村长把郭开山让到了主席坐下,自已陪在了郭开山的身旁。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郭开山也只好在此赴了宴。

饭菜做的一般,但烧酒却十分了得,多年的喝酒经验,郭开山还是头一回喝到这么可口的美酒,不比“茅台”差。

“这可是四十年的酒头,我爸曾经说过,等他老人家走了,办白事时才起坛,郭队长,这回为了你,可是怕了例了。”

“啊,那太过意不去了。”郭开山赶紧站了起来,向老人深深的鞠了一躬,端起酒杯道,“多蒙老人家招待,让您破费了。”

酒桌上,自有酒桌上的话题,当村长儿子讲起自已当年也想当兵时,深叹了一口气,“体检都合格了,后来让人举报了,本来政审都过了,又把我给涮下来了,要不然我也当过兵。”

“我和你的情况差不多,我小时候也不是很好,现在好了,来,咱哥俩为共有一个志向干一个。”

“前线医疗队”的成员,也让这丰盛的筵席吃昏了头脑,由于本村的人家,家家有酒,大多数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把“红蓝对抗”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经过一家一家的检查,刘雪华傻了眼,冲着张护士长道,“就这德性,中午是走不了了,都睡吧,睡吧,全怪郭开山那小子。”

“是啊,郭队长咋能这样呢,在人家面前吹牛不说,还惹来了这么大的麻烦。”

“这话也是你说的?”刘雪华瞪了张护士长一眼。张护士长觉得语失,低下了头。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我说他可以,你说他就不可以,知道了吗,以后注意点,谁告诉你他吹牛来着,说能拉上电,就能拉上电。”

当然了,郭开山办不了的事,她刘雪华肯定能办到,只要她去靖北市新上任的市委书记那里走一趟,什么事都能解决了,因为那人是她叔叔的老战友,才恢复工作的“老革命”。(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四十八)红蓝之争(十二)谷口相会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后勤保障向来是部队作战的第一要素,当郭开山带领人员走到一座大山脚下时,王军医对他作了提醒。

“队长,我们的粮食不多了。”

“什么?不是叫大家多带口粮吗?这还没到三整天呢,咋吃的这么快呢。”

“还说呢,人家‘杨家烧锅’的老乡这么热情,不光杀了猪,还把自已的大米用来招待咱们,你知道吗,他们平时吃的都是什么?”

“不知道呀,我又没见人家吃饭,我哪知道。”

“包米面大茬子,和高梁米。”

郭开山没有想到,现在都改革开放好几年了,这里还是这么困难,“你们把粮食给他们了?”

“有的人给了,有的人没给,咱不能白吃人家的米呀,他们的米都是用钱买来的,这里全是旱田。”

“这样吧,你一会看看,大伙还有多少粮食,给我报个总数,我和雪华商量一下。”

通过送走了二拨“俘虏”,“红军前线医疗队”顺利的摆脱了‘蓝军’的追击,为了以防有变,郭开山命令张护士长和王凯,带上几个人,在来这里的必经之路上等着,要是‘蓝军’真的追来,再使用老办法,把他们引到另外一条路上去。五个小时过去了,王凯他们还没有用‘步话机’汇报,就证明了,‘蓝军’已经甩掉了。

好在经过王军医统计,大家米袋子里的粮食还够吃上一屯饱饭,眼见要到出山口了,郭开山命令,今晚在此地‘扎营’,不再前进了。

“队长,我们撤吗?我想今夜蓝军是来不了了。”

“撤吧,不用着急。回来吃现成的。”

休整营地,是一块很大的空场,好在大风让两侧的高山所阻挡,这地界还算是块“宝地”。生火烧饭,如今女兵们早已驾轻就熟,警卫排的男战士们,则负责找水打柴,分工很是明确。

当一碗肉汤端到郭开山和刘雪华的身边时,两人都愣了一下。

“这肉是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看药箱里的止痛片也用不上。就给了老杨头了,药箱也就空了,可能是他把肉放在里面的。”王军医做了解释。

“你背时就没有注意?”

“这药箱不是我背的,是一个战士帮我背的,我脚打泡了。”

“要紧吗。”

“不打紧,挑开了,我还用酒精杀了菌,上了紫药水,消了毒。”

“这肉汤大家都有吗?”

“都有。放心喝吧。”

见大家都有肉汤喝,刘雪华和郭开山也就放心饮用了。

次日清晨,郭开山起得很早,当他和王凯从山脚下爬到山峰上时。眼前一阵大亮,“王凯你看,这地势好险啊。”

“不就是个两山夹一沟吗,有什么特点的。一路走来,路过好多这样的地方。”

“你不懂,你看看这两座山和以前路过的有什么区别吗?”

“不就是靠谷口的侧面光滑了些。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你看没看过《三国演义》?”

“看过小人书,你说火烧连营呀?”

“差不多吧,要是在此地设伏的话,把谷口一堵,从山上往下扔柴草,多少军队也出不去。”

“是,我也看出来了,反击很是困难,在山脚下往上射击,几乎不可能,不过人家不会往回跑啊。”

“现在刮的是什么风?”

“东南风啊。”

“就这谷口有一块空地,往里全是林子,你说是你跑得快,还是火跑得快。”

“我想一定是我跑得快。”

“一人也许能够逃脱,要是千把人的话,最少得死上三分之一,咱们来时两山最窄的距离只能并排通过两个人,要是拿上装备,二个人都通不过,不走了,就在这里等着蓝军前来。”

“队长,王排长,吃饭了。”

“今天吃啥呀?”

“只能喝稀的了,昨天吃了一半的米,今天我留了一半,我刚才出谷看过,出去就快到大道了,有了村子和集镇,咱们手里有钱,就不愁了。”

“好,喝粥。”

“蓝军”虽然没有用电台向指挥部“叫投降”,但行军也没有那么快速。不是关建国放松了脚步,原因是这条林中小路很是难行,基本上小道很少,但也能看出是有人走过的,也就顺着这条小道,他们也在次日中午时分,来到了山谷。

“营长,看来他们是来过这里,又走了,烧过的柴灰都是冷的,应该走很久了。”一连长观察完周围的地形,做了汇报。

“前面的空地休息,他们走了,咱们在这吃午饭。”

“一连的,全连都去打柴禾,二连派些人去找水,准备做饭了。”

由于人员众多,作为值班员的‘一连长’,对部队下了命令。

“不用了,柴禾都帮你们打好了。”只听得两座山的山顶上,一个大嗓门说了一句。

没等‘蓝军’反应过来,只见一捆捆的柴草从山顶上抛下,不仅堵住了谷口,落下来的同时,还带起好大的灰尘,这时正好一阵大风吹过,扬起更大的沙子,吹得‘蓝军’人人都睁不开眼睛。

又见得从外谷口跳上柴禾堆上一人,手上拿着手枪,乐呵呵的看着距离柴禾堆一百米处的‘蓝军’,“我们这边还有加了料的,好几捆用酒精浇了的纯干柴,你们认输吧,只要我命令人点燃柴禾,你们所有人都会成为烧鸡。”

“还有我们呢。”两座山的山顶上,有几十人手拿着手榴弹,做往下抛的动作,其实此次演习用的是“教练弹”是假的。

“营长,你看看,他们这是啥意思呀?”

“我哪知道。”

又是一阵子武器拉枪拴的声音,郭开山在山顶上亮了相,“咋的呀,还支撑着呀,快把我的人还给我。”

关建国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山谷空地中央,“能行了不,还有好吃的没,老子都饿死了。”

“有啊,王凯,给关营长端上点好吃的,现给你做的,我早上新采的蘑菇。”

当王凯把用铁制饭盒做好的吃食,端到关建国面前时,还笑着说了声,“这真的是我们队长给你采的蘑菇,榛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我先来块肉,这肉你们在哪里整的?”关建国边吃肉,边仰头看着郭开山。

“老乡给的,咋的,好吃不,我自个都没舍得吃。”

“蘑菇不会有毒吧?”

“有毒你别吃啊,反正我是吃过了,现在还活着呢。”

“服了,服了,你们赢了,镖子,你也来一口,这jb肉真好吃,谁做的呀?”

“我。”又一个女兵跳上了柴禾垛上,是刘雪华,她的手上端的是一挺轻机枪。

“要有点酒就更好了。”刘镖吃过一块肉后,也觉得十分好吃。

“副营长,酒,我这有。”刘镖曾经是王凯的‘大恩人’,这时候正是回报人家的好时候,王凯快速解下了身上的水壶。

“行啊,好吃好喝,输了也不怨,不过我手底下的这些人不服啊,他们还饿着呢。”

“我们没有粮食了,喝粥行不,要是不嫌弃的话,喝粥管够。”

“那也行吧。”

郭开山向手下的人一挥手,大家都从山顶跑下,搬开了挡在谷口的柴禾,端上了一钢盔,一钢盔的稀得不能再稀的米粥。

“我这招怎么样?绝不?”郭开山走到正在喝粥的关建国和刘镖身旁。

“雕虫小技,不过看在这蘑菇炖肉的份上,让你一把。”

“既然二位哥哥承让,小弟就愧领了。”

“营长,你瞧,天上飞来了一只大“吗拎”。”一个战士指着远处的天空,向关建国报告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四十九)红蓝之争(十三)整编待战

我国自行研制的武装直升机,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靖北,别说‘红军’和‘蓝军’,就连他们的指挥员,关建国和郭开山也没有见过。

“雪华,那是什么,是不是飞机?”

“那是我军新研制的武装直升机,整个北疆军区只有两架,看来是首长要到了。”刘雪华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北疆军区屯兵百万,是我国第一大战区,她作为首长千金,自然没有她不知道的了。

“集合,全体集合。”刘镖大声叫着属下,在一阵混乱后,‘红军’和‘蓝军’分成南北两块,让出了休整中央的空场。

当武装直升机在空场停好站定后,从机舱里走过了一个老者,身旁有一名参谋样式的军人陪同。

“全体都有了,稍息,立正。”关建国整理了自已的队伍后,跑到了老军人的面前。

“首长同志,步兵b团一营,列队完毕,请您指示,营长关建国。”

“请稍息。”

关建国跑回自已部队的位置中央,“稍息。”之后他也入列了。

“稍息,立正。”郭开山也整理了“前线医疗队”后,跑到了老军人的面前。

“首长同志,红军师前线医疗队,列队完毕,请您指示,队长郭开山。”

“稍息。”

“是。”

郭开山也跑回了自已部队,“稍息”。之后他也入列了。

“同志们。”首长的话只说了三个字,南北两路的人员,都自行立正。

“请稍息,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休权啊,我是咱们总部作训部的,我来这里是传达总部首长的命令。”

“稍息,下面我说到命令时。大家就不要立正了,我接着说,鉴于你们这次演习立求于实战,总部首长高度重视,也亲临到靖北观摩,为了让演习更加好看,首长决定,让另一支部队,也参加你们的演习,你们哪。组成红军,他们当然就是蓝军了,红军指挥员为关建国,‘前线医疗队’还是由郭开山负责,你们是配属于关建国他们。”

“是。”关建国接受了命令,跑步到参谋身中拿到了作战地图和“演习大纲”。

“首长知道你们带的粮食不够,你们拉练到演习地域后,也应该到了,直升机里有几袋大米。你们叫人搬一下。”那个年轻的参谋道。

“队长,咱们就这么让人家给收编了?”王凯还沉浸在刚才的“柴禾垛”胜利当中呢。

“少费话,听着就是了。”王军医没等郭开山说话,批评起了王凯。王凯吐了一下舌头,这就是二十来岁小伙子的年青特性。

“刘雪华在没?”

“到。”刘雪华跑步到首长的面前。

“总部首长要见你,你就不要参加这次演习了,和我们一起飞吧。”

“是。”

当几袋子大米装进战士们米袋子的时候。一营战士们很是高兴,‘演习计划’更改了,这就证明他们此次没有败。就算败了,首长们也不知道,唯独“前线医疗队”的成员个个愤愤不平,就象从他们的口中,抢走了好吃食一样,个个气得鼓鼓的,连直升飞机飞走,众人都向上挥手致意时,这些人都待搭不理的,挥了挥自已抬得不太高的“小手”。

“妹夫,走吧。”

“走就走呗,反正也是练兵。”

“我们走的可快呀,能跟得上吗?”

“跟不上咋办,我们是配属,走快,走慢也得走啊。”由于刘雪华“飞”走了,此时他也心灰意冷起来,有气无力的走在“前线医疗队”的最后面。

新的演习地域不再是森林小路,当‘红军’行至到某某农场的界碑时,一望无际的空旷土地,映在他们的面前,远处则是海拔百米的高山,在这个地方演习,没有整团整营的部队,就属于白来一回。

“哪位是关建国。”负责警戒的部队军官,大声叫嚷着。

“我就是。”

“演习地域到了,交接一下吧,为了你们这趟演习,把我们都给累完了,上好的庄稼都铲了,你看看怎么样,还可以吧。”

“辛苦了。”

“这几个帐篷里全是给你们的装备,不用再检察了吧。”

账本子送到关建国的手里,装备也就到了‘红军’。

众人走到帐篷里一看,乖乖的,这里头啥子都有,前几个帐篷有崭新的“大号战备锹”,“大号战备镐”,铁丝网,电话线,手摇电话,望远镜,指北针,三角堆,地雷,成箱的手榴弹,普通子弹,重机枪弹,高射机枪弹,无后座力炮弹,迫击炮弹,4o火箭弹,爆破筒,tnt炸药,防毒面具,完完全全就是个“军火库”。

中间几个帐篷里有,“隐蔽部帐篷”,各式伪装网,大量的“午餐肉”,“道口香鸡”,整箱的“鸡蛋”,‘上白面粉’,大米,‘献给亲人子弟兵的香烟’。

末尾帐篷里则是各种医用器材,这是给“前线医疗队”准备的,‘演习大纲’中提出,郭开山要带领手下,建立一个“野战战地医院”。

军垦农场,是上个世纪的“中国发明”,农场的人,都是军事化管理,不仅平时开荒建设,多产粮食。战时还能整编成正规军,抵抗外敌。这次演习为了不打扰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演习‘导演组’把演习地点,改到了这里。

望着自已亲手种下的庄稼,亲手毁坏,警戒部队的人员,都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没有办法,有人收获,就得有人牺牲,他们在‘红军’到来之前,打扫了场地,让出了自已的帐篷。

接下来几天就是构筑工事了,“红军”分成了三大块,一块负责空旷土地的清理挖掘,拉铁丝网,堆三角堆。在大道上“埋反坦克地雷”这个任务为一连。

第二块为山上建设,主要是挖掘战壕,通路,隐蔽部,炮兵阵地,机枪阵地一类的基础设施,由于在挖掘之前,还要砍掉山上的大树,此项工程相当费时费力,除三连三排。其他人员,都在山上劳作。

第三块为建立‘野战战地医院’,三连三排配属于“前线医疗队”,在整个山脉的后方,按照郭开山划定的场地,进行搭建,这一忙就进行了三天三夜。

经过三天的“工事挖掘”,‘红军阵地’已初具规模。关建国为了让郭开山放松心情,特地约他到前沿阵地检查。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你看一连的铁丝网拉的怎么样?”

“挺好,不愧是军校毕业的,学过。”

“三角堆呢?”

“也挺好,我以前也没有见过。和书上画得差不多。”

‘那你看我阵地上的探照灯的位置,安的都对不对呀?’

“对,你关大营长安排的能不对吗,挺费电吧。那‘没电乐’能带动不?”

“是挺费油的,不过我看没啥问题。”

“对了,你的战地医院怎么样了?也完工了吧。”

“还行吧。我看王军医挺上心了,就让他负责了。”

“啥,你咋啥都不管呢,你来这干啥来了?”关建国听后十分生气。

“演习呗,还能干啥,洗好脖子上战场,听天由命呗。”

“你是死人啊,这几天你咋的了。”

“没心情,要不你通过电台,叫指挥部把我换了得了,王军医挺好的,兵龄老,有实力,我让贤了。”

“是不是想刘雪华了?”

“嗯,是有点想。”

‘吗了个巴子的,我就知道你小子肚子里有几斤坏水。’关建国突然间打了郭开山一记耳光,打得他摇晃了一下,差点别摔倒。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打我,打吧,替你妹子打几下。”

“王八犊子,不爱搭理你。”

“不打我走了呀,我那还有点从‘杨家烧锅’带的酒,你喝点不?”

“滚,快给我滚,懒得看你。”

郭开山一手捂着被打的半张脸,一面笑呵呵的望着关建国,倒退着走了,他去自已的帐篷里喝酒去了。

“队长,王军医叫你过去,说手术室如何搭建的事。”王凯受命来找郭开山。

“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两口,这老杨家的酒真不赖。”

“队长,别喝了,刚才电台兵说,下午胡部长来阵地视察,要看咱们的战地医院。”

“来就来呗,你告诉王军医,叫他全全负责就是了,我病了。”

也不知郭开山喝了多少酒,没到中午就呼呼大睡起来,之间关建国和刘镖都相继来过,不管怎么搞他,也叫不醒,最后干脆各自浇了一盆凉水就走了。

胡部长是受刘雪华所托来阵地的,当他走到郭开山的帐篷时,看到郭开山正在大睡,没有打扰他,他拿起了郭开山没有喝完的酒,就在午餐肉喝了起来。

“首长,您来了,我叫他。”关建国见郭开山躺在床上睡觉,太失体统。

“没事,你忙你的吧,我今天来就是看看,没别的事,不用陪我了。”

郭开山晕晕乎乎睡了一天,他半睡半醒之间,仿佛觉得帐篷里点燃了蜡烛,一个人坐在马扎凳上,一手拿着花生米往嘴里放,一手拿着一本书在看。

“老哨长,您来了呀。”酒醒了的郭开山赶忙起身站好。

“醒了呀,是不是肚子空的慌,警卫员,叫炊事班给郭队长做碗面片汤。”

“是。”

“您看我这整的。”郭开山不知如何是好。

‘坐吧,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我不怪你。’胡部长就象是个年老的兄长,今天说话格外和蔼可亲。(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五十二)红蓝之争(十六)郭父之死(下)

关悦在郭家“妯娌”之间,关系还算处得和睦,当她把刘雪华引见给郭开维和郭开迎妻子时,两人不友好的冲着她翻了个白眼。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家老三的战友啊,我都听说了,老三在部队上,全靠你提携着呢。”郭开维的妻子,是个平时不让份的主儿,她作为郭家的长房长媳,和关悦处得很是要好,见了刘雪华后,果真楚楚动人,是个美人坯子,她要为关悦出口气。

“大嫂您好啊,我也听说过您的故事,你的那两个兄弟还时常给你惹事吗,要是哪天进了去,开维大哥不管,可以来找我,我父亲在a城领导面前,还是能说上话的。”

郭家大嫂见刘雪华的口语真是凌厉,她也不敢得罪人家,必竟自已两个亲兄弟就是个混账东西,要是让刘雪华下不来台的话,也许她的一句话,丈夫郭开维也保不住那两个小子。

“我肚子不舒服,失陪了,我去呵屎。”

见大嫂走后,郭开迎的妻子拉着刘雪华走到了一边,那里有好多零食,取出了一把松子,放在了刘雪华的手中,“我那大嫂就是欺软怕硬,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要是话说深了,她有个毛病,上心的狠,成宿成宿不睡觉。”

“还有这病啊,看来我得离她远点了。”刘雪华呵呵一笑,坦然处之。

“有客到。”此回来的是郭父重新参加工作时,那所中学的教师同事,他们一向很是敬重郭父,原因是郭父是旧社会时的大学生,不仅文化修养高深,对待教学上更是兢兢业业,不务人子弟,平时也是他们的榜样。

就当老师们都在给郭父烧香烧纸之时。忽然听得村外车声大作,好多摩托车手拧油门车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很是闹人。

“大哥你看。”顺着郭开迎的手指方向望去,郭开维看到了尘土飞扬的场景,这些车辆在郭家的胡同口停处,大约有几十辆摩托车,轿车也有十几辆,从车上下来了上百人的队伍,为首一人。身穿黑色风衣,头带礼帽,双肩很自然的垂下了一条雪白围脖,这装扮很象电视剧《上海滩》中的“许文强”。

“都躲开,都躲开点”。走在最前头的几个黑色中山装大汉,各自戴着黑色的墨镜,推搡着拦在路上的人群。

“扑通”,那“许文强”直直的跪在了郭父的灵前,“大爷啊。我是升子,以前来过你们家,我是新哥的兄弟,您老走了。我知道信晚了,您不要怪我呀。”刘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象他才是郭父的亲生儿子。

待刘升烧完香和纸后,又磕了三个头。本应郭家两兄弟也磕头回礼,郭开维不但没有回礼,怒目横对的看着他。

“大哥。该回礼了,这么多人看着呢。”郭开迎低头拉了拉大哥郭开维的衣角。

郭开维还是没有动作。

“大哥,今天是父亲的大日子,礼节上得过得去不是。”郭开迎又用拿指狠狠的触了一下郭开维,郭开维也就顺势磕头回了礼。

从灵棚里走出,刘升直接向收白事礼金的账桌走去,从身边人手中接过了一捆捆“大团结”,笑呵呵的对记账者道,“给我记一下,我叫刘升。”

“刘升,一万元整。”“白事记账处”,有前后两方面人组成,一方面的是前台,负责数“白事礼金”,当他们数完时,会以高调长声,报一下行礼人送的钱款数量。

后面则还有一方长桌,有一老者专司记账,他会把前台高调长声的话,记下来,形成账本,为以后还礼给人家做个记录。

“升子,我大哥说了,你人来就行了,这礼金我们不能收。”听到长声高调后,郭开迎走到了“白事前台”。

“老六,我是新哥的铁哥们,我今天来不是冲你们,这个你是知道的,我冲的是新哥,他是我的好朋友,还救过我的命,这礼金非收不可。”

见刘升如此一说,郭开迎也觉得是这码子事,如今刘升也算得上是场面上的人物,据说还当上了“省-政-协的常-委,”加入了某某民主党派,早已今非昔比了。

正当郭开迎想招待刘升去一旁休息时,郭开维走了过来,“你说的,我老远都听到了,在这家里,我是老大,不管你冲着谁,都不能收,你要是看着老四的面子,你可以把这钱送他家里去,给他老婆孩子。”

“好,好,既然大哥不许收,我就收回,来人哪,把钱拿回来。”按照刘升的吩咐,他的手下从账桌上取回了钱,放进了公文包里。

“哎呀,都在呢呀,领导也在。”刘升为了展示自已的实力,他走到了a城警局的休息区,冲着三号领导拱了拱手。

“刘老板,听说你又收购了一家酒楼啊,恭喜发财呀。”三号领导也是笑容满面。

“大哥,咱们回灵棚去吧。”郭开迎怕郭开维惹事,搞乱了场面,催促大哥回到自已的位置。

“老四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欺男霸女的,还管我叫大哥,谁是他大哥呀,我要是有这兄弟的话,我得撞墙碰死。”郭开维说话的声音很大,在场的人都议论纷纷,猜测他和刘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怨仇。

郭家的“白宴”足足摆了七天,这在a城是很少见的,一般死去的人出殡都是死去的第三天进行,可是由于郭家的客人,都来自全国各地,也就改变了形势,改成了七天。

在这七天里,不时的来人拜祭,本地的,晚上会回家居住,外地来人,则安排到本村亲属的家里,就在这几天里,这个小小的村落,突然间增加了上千人的人口,不仅消费可观,还带动了村里各个小卖店的经济,他们热火朝天的进着货物,一整箱一整箱卖出的同时,也换来了大把的钞票。

郭父早已有病留了话,要等南疆军区的老战友来过,才出殡火化。在第六天的上午,终于等来了老人家。

只见老人家身着军装,快步走到郭父的棺材前,痛苦的哭了起来,“老哥啊,你这么快就走了,我知道信晚了,你不会怪我吧。”

由于之前来过,郭母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冲着老人道,“没出殡就等你了,他们有人和我说,他不会来了,我不信,就凭你和我家老头子的关系,你早晚会来的。”

“老嫂子,你不知道,我是在前线赶回来的,我给总部的首长打了电话,结果没有回音,后来我和我的老伙计说,就算撸了我这个政委,我也得来,我就直接坐飞机过来了。”

“有心了,有心了,快屋里请吧。”

“先等等,我要给老哥烧张纸,磕个头。”

“这是谁呀?”坐在一旁的刘升,他觉得自已的身份如今已相当够用了,他来郭母都没有从屋里出来,这个不起眼的老头来了,老人家还特地出来嘘寒问暖一番,实在是让他觉得纳闷。

“小声点,你没看吗,他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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