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可能会有自己熟识的人,他面色惨白,但手中术法的落点却依旧精确。
他们的到来飞快分担了阿尔的压力。但事实上他们依然人少势微,在对方调整战术后,支撑得岌岌可危。
只是领头者的面色依旧难看,冬鸩呢!
奥古学者、冬珉和冬真应是由亚伦护着,冬鸩不可能那么蠢的将他自己这种大杀器在如此境地下还置于后方。
但冬鸩也并未过来。
那个多拉格家族的继承人去哪里了?
不,不对!
他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凉意,再次喝道:“警惕!”
然而还是晚了。
就像之前冬真他们遭遇魔法阵时一样,脚下有力量在蠢蠢欲动,蓦然白光升起,巨大的牵扯力附着上身体,令人挣扎不能。
领头者不可置信的低吼:“为什么!为什么这里还会有一个传送魔法阵!”
他们的人只在这里设下了一个魔法阵!这样大的威能,更不可能是冬真一行人临时布下!
到底是谁!是谁想黄雀在后!
在白光漫过眼前时,领头者的脑海中飞快掠过一连串的人名与阴谋,出师未捷的愤恨郁闷胀满了他的胸口。
“啊啊啊啊!”他不甘心的大吼,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把这群人给留下!
第84章真实身份
“阿嚏!”魔界的某座城堡内,一个躺在宽敞大床上的死亡骑士郁闷的翻了个身,“为什么都是死人了还要打喷嚏?”
栖息在墙角骨质花雕上的骨鸟拍了拍干巴巴的翅膀,慢吞吞的说:“多简单,你想想你在床上懒了多少年了?领地有多久没巡视了?人类常说,不运动的话,身体是会虚弱的。”
“我又不是人类。”死亡骑士闭上眼,“我再睡一会儿,杜利特,你去我的领地看看吧,我之前布下的传送阵好像被触发了。”
“真是个鲁莽的家伙。”他含糊的咕哝着,“非得暴力触发吗?自己遭罪不说,我还得重新布置一个……”话音落下,他的小呼噜就欢快的响了起来。
杜利特:“……”又休眠了,这一闭眼都得多少年!啊!多少年!
他拍拍翅膀,郁闷的飞起来,在半空盘桓了一圈,还是认命的从城堡的窗口飞了出去。主人的命令,哪怕是随口戏言,他也得照办。
不过正好他也呆得无聊了,能暴力触发主人魔法阵的家伙,怎么说也是有点看头的。
冬鸩此时躺在一片林子里,魔界的树林也是长得千奇百怪,象征生的植物在魔界吸收了太多黑暗元素,变得狰狞有攻击性也很正常。他默默瞅着一条吸血藤鬼鬼祟祟的贴着地面,朝他爬过来,可惜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难得有这样狼狈的时候。
这就是暴力触发那个强大的传送魔法阵的后果。只是时间紧迫,他也好,父亲也罢,都无法从容等魔法阵解析出来后再进行况不比冬鸩好太多,主要是因为解析上古魔法阵时透支了精神力。虽说没晕,但也是动惮不得。半截身子还泡在河里,冰冷刺骨的河水不愧是魔界出品,他觉得自己的双腿马上就要变成两条冰棍了。
“劳驾,先帮我拿出来行吗?”他挂起亲切的微笑,俊美的面容在昏暗的环境下依旧熠熠生辉,仿佛有一束光落在了他身上。
杜利特拍拍翅膀,落在冬真的头发上:“你是神职人员?”看上去就光辉璀璨。
“不是。”冬真说,“你好,我叫冬真,是一个炼金术师。”
“教廷也有炼金术师。”杜利特哼了一声,“好吧,你身上没有那些讨厌的味道。说说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吧,人类。”他在最后两个字上加上了不怀好意的重音。
“我们来探索遗迹,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触发了一个传送魔法阵。”冬真无奈的说,“然后我就落到了这里,跟同伴分散了。”
“同伴?”杜利特含糊了几声,忽的抬了抬翅膀,就见冬真整个人都悬浮起来,落到了岸边干燥的地上,被浸湿的服饰也整洁如新,“冬真是吗?你可以叫我杜利特大人,我带你去找你的同伴吧。”
冬真眯了眯眼,挡住眸中的了然。
这只来历古怪,实力莫测的骨鸟的目的,大概是他们这一行人中的某一人?
刚才说的熟悉味道,也该是跟他同行的谁的气息。
他面色有些古怪,要说他离的最近的人,就只有阿尔那家伙了吧。
难道是他?
再深入想想,就越发觉得是了。
与魔界牵连最深的,应该是他们几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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