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的果实(生子)耽美》 第 18 部分阅读

“亲生父亲你是说小岸,佐岸他在这宾馆里”

脸上的凶神恶煞在提到小岸之后顿然消失无踪。看得夏弘文有些迷糊。这男人难道会变脸不成唉唉,这不是重点“你认得他”下意识问。

“我不仅认得他,”咬着牙,佑海瞪了他yi眼,“我还是他男人我们三天后就要结婚,你说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欸”

画面转至宾馆内,四人加yi个小女孩在宾馆的沙发上坐着,气氛微妙。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了。”

总结能力比较强的夏弘文用简短的语言叙述完两位攻君在宾馆外差点大打出手的经过,喝了口茶便坐回原位,yi付“我最无辜”的态度溢于言表。

“反正我对他的印象已经差到极点,没有再差下去的余地了。”用手支着脑袋,梵洛伊面无表情,好像感觉佑海已经无可救药了yi般。“幸好elise遗传佐岸比较多,这点还算让人欣慰。”

言下之意是佑海的人烂到极致,连身上的遗传基因都叫人不敢恭维。

“你这小子算个毛”佑海哪忍得下这口鸟气粗声粗气地吼了yi声,即将怒骂之际,后背紧致肌肉却被人用指尖细细yi掐。

“佑海,不准对洛伊还有弘文无礼。”平平缓缓地说着,佐岸不动声色地将手从背后伸进佑海衣摆中,抚摸着那道被自己掐出的痕迹,“我在荷兰多亏他们的照顾,女儿才能顺顺利利诞生下来。你要做的只能是感谢,因为他们代你承担了本该属于你的义务。”

语气虽淡然,听在佑海心里却不喾是yi盆劈头浇下的冰水灭了心中冉冉怒火。他知道这是自己终生磨灭不料的过错,尤其是这事被佐岸提出,他更没有了反驳的余地。低下头,用只有佐岸yi人听得出的声音小声道,“对不起。”

梵洛伊虽没有听见这声道歉,但终究还是见到佑海由嚣张转内疚的全过程。得意地吹了声口哨,也是为了活跃活跃气氛,他开玩笑道,“驯夫术做得不错啊小岸”

“拜托你音调发发准,是驯服术,不是驯夫术。”佐岸笑了,“两个男人成婚,本质上哪有夫妻之分莫非你在下边习惯了,因此默认了自己妻子的身份”

“去,别瞎说了”梵洛伊蓦地红了脸,结结巴巴为自己开脱,“我,我这不是见你头发长,想说扎起来像个人凄么搞什么,谁说我yi直在下的夏弘文,你给我站出来说明说明”

不过似乎夏弘文也挺赞同佐岸的说法,“说明什么洛伊,我不做虚假声明的。”

“你”梵洛伊气结。

佐岸哈哈大笑起来,混着夏弘文坏心眼的笑和elise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跟风的傻笑,空气中又布满了快活的味道。

但这笑中,没有佑海的声音。

当然不是他还沉浸在对不起佐岸的自责中他可没这么高尚的思想觉悟,致使他笑不出的原因就是佐岸的手还在佑海的背后有yi下没yi下地抚弄,像是在抚慰被掐疼的部位,更多的却似乎在挑拨他原本就不太安分的心思而且佑海肯定佐岸这样做是有预谋的,因为他能感觉那只芊芊爪子已经不再停留在某yi部位,而是在别人注意不到的范围内,有目的地yi圈yi圈画着圈圈

好想将小岸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

被撩拨地心绪有些混乱,佑海干脆退出了谈话,夹紧双腿,由着佐岸yi边人畜无害地交谈,yi边做妖精在背后yi点yi点挑逗。

啊,背脊好麻酥酥的,下头小弟好想做yi个按摩喔

“对了,婚礼还有三天就要开始哎,佑海”

心猿意马地想着,闭着眼正做着春梦,佑海哪能想到佐岸在这紧要关头叫了自己的名字吓得顿时浑身yi抖,感觉滑溜玉手顺势抽出了自己的衣服。“干嘛”

“按礼节,婚前三天结婚双方是要分开睡的。”

佐岸笑意盈盈,似不经意用那只刚在佑海背后玩闹的手刷过自己的红唇,“不过家里已经没有地方让你睡,我舍不得你睡沙发地板这样既然你已经身在宾馆,不如就在这里定yi个房间,等三天之后我们再见面可好”

“你说什么”

佑海毫无掩饰地惨叫。搞什么飞机挑逗完了告诉他他们得分别三日“小岸啊”苦兮兮求饶,“现代婚礼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啦”

“我说有便有。”

眯眯笑着,招手让女儿进到自己怀抱,佐岸抱好,站了起来,“elise的婚纱裙没有拿好是不是票据给我,我去拿今晚就别回来,换洗衣服自己买些新的来。三日后见哦嗯,想想也是,好久没和女儿过两人世界了。”

说罢,同洛伊耳语了几句,又巧笑倩兮告了别,竟是径自走了出去。

“小,小岸呐”佑海无力望着爱人远去的背影,欲哭无泪。

“喂,吵什么赶紧下去办入房手续,别在我们房间逗留啦”

确定佐岸走远后,梵洛伊很不客气地将人提起踢到门外,当着佑海的面关上了房门。

回屋夏弘文担心地看着他,“这样做好吗我看佑海已经有些无精打采了,你还”

“你懂什么”抓抓头发梵洛伊皱着眉头,“他佑海晚上有好料吃了你当佐岸提出这要求,还真出于礼节啊”

“那是”梵洛伊的表情太过暧昧,这夏弘文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古怪。等等,佐岸是这样的人吗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要真那么纯,你以为当年elise怎么出来的”

梵洛伊无奈翻翻白眼。这忙其实他真的很不想帮欸因为总有yi种做老鸨的罪恶感

第八十三章:婚前要“禁欲”:cyispla

说实话,其实佐岸不是个保守纯洁的人,yi点也不是。大学里维持了多年的单身也并非众人所想象的单纯原因。他所持有的理念是宁缺毋滥,因而大学里那些如狼似虎的男生们入不了他的眼,干净的处子之身也因此得以保留。换句话讲,要是佑海当年是出现在校园内,佐岸指不定就在众人艳羡的目光里同佑海牵上手了。

他就是这么yi种人:最美好,最诱人的yi面yi辈子只展示给yi个人看。佑海,于是很幸运地成为了这朵高岭之花选中的对象。

早在那场失败的求婚野战之后,佐岸就暗自想好了结婚前的最后yi场单身欢纵。虽然听上去挺奇怪的,又不是那种“我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的悲情偷情戏码,照理说这种cyispla似的游戏放在婚后玩也无妨,但佐岸已经忍不住了。说他欲求不满也好,胆大包天也罢。这个礼拜佑海婚事工作两头忙,回来就yi脸疲态,沾上枕头就睡。他哪还忍心摇醒他压榨他本来就不多的精力

“呐,让你养了yi个礼拜,该有些存货了吧。”

带上那只在荷兰派了大用场的羽毛面具,佐岸的脸庞却不再是当年的忧心忡忡。女儿已经送到了乔致臻那儿暂住乔致臻怒骂:无良佐岸把我当幼稚园阿姨,关了灯,身着宽松衣物的佐岸嘴角噙着明媚的笑,心情甚好地出门“会客”去也。

洛伊已经将佑海的房号通过简讯传给了他。三层最里边的yi间单人房,设施完备服务周到,晚上,甚至会有特殊服务者敲开门,用暧昧诱人的声音询问寂寞的房客,要不要他们提供的,用身体温暖您的特殊服务。

这yi点佐岸也知道。但他不在乎。第yi,他深信佑海绝不可能背叛自己随便同别的男人上床;第二嘛啊,说出来还真有些让人脸红,他这三天内所扮演的角色,就是这样的特殊服务者。只不过,服务对象只限佑海yi人罢了。

“说过不要这种服务了,快走快走”

这是今晚佑海赶走的第三位b。当着那妖媚男孩的面摔了门,佑海不耐烦地返回房间,抽了纸巾使劲擤鼻涕。那股刺鼻的香水味叫他头疼极了。话说,这里来卖的男孩这样多,佐岸为何还放心他yi人住这儿该不会这实际上是yi场测试他忠贞的考验,背地里那住楼下的梵洛伊他们在观察着自己的yi举yi动

这个推论有道理。谁知道那梵洛伊在他不在的时候给佐岸出了多少怪主意

抽了yi根烟,佑海坚定了自己的推测。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他更不该开门回应这些男孩,给梵洛伊yi个可乘之机了。

刷刷牙准备上床睡觉,佑海身着酒店的浴袍从浴室踱出,刚要爬上床,“咚咚咚”,yi阵敲门声从玄关传来。

肯定又是来卖的用被子裹住自己,佑海翻个身躺下来,准备不予理会。

“咚咚咚”敲门声却很坚定,yi直没有间断过。

你爱敲多久敲多久,房间里没人的。打了个哈欠,佑海亲了亲手中的戒指,晚安小岸。

“咚咚咚咚咚咚”外头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声起来,最后简直是用拍的。好像今晚yi定要做成佑海的生意。这种锲而不舍的砸门法叫佑海简直没法睡觉。滚了几滚,从床上坐起,“滚开啦”他大吼,“老子说了没兴趣,去跟你们妈妈桑说,老子不要这种服务少扰人清梦了”

门口剧烈的敲门声忽然yi怔,顿了片刻。就在佑海以为对方已经离开,想要躺下继续做梦时,却又是yi阵“咚咚咚”的声音飘来。只不过节奏和声音都比先前温柔了许多。

“妈的王八羔子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非要老子下床当面骂你yi顿么”

佑海从没见过这样“不卖给你誓不甘休”的b。下了床低声怒骂着,拉开锁链,开了门,“哎我说你们”

怒气冲冲的话在见到敲门者的时候却是yi句都说不下了。

在走廊惨白的节能灯灯光下,倚墙站着yi名身着宽大衣领,露出大半锁骨的高挑男子。那男子带着遮住了半张脸的羽毛面具,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眸和yi张湿润润的红唇。见房间主人终于开了门,那红唇立即高兴弯起。张开双臂,他比任何yi个b都要热情奔放。扑进佑海僵硬的怀抱,热气柔柔吐在他的耳边。

“先生要不要买我yi晚,嗯”

尾音的yi声嗯像钩子yi样吊起了佑海的整颗心。这腰肢这声音这触感这气息,不是他那未婚“妻”佐岸能又是谁“小岸,你怎么”话还未完,便被佐岸纤长的食指止住了嘴唇。

“我想玩,”yi只脚将门踢上,佐岸反客为主将佑海压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突然很想玩在荷兰的yi套,你陪不陪我”

陪,别说这种好康了,你就算要上刀山我也陪在你身边给你当垫背的啊忙不迭地点头,佑海却又想起了什么,“可是那时在荷兰你很不快乐这样好吗,我怕会勾起你痛苦的回忆”现在才知道佐岸当年在自己身下承欢时心中所受的苦,他不愿意让佐岸再有什么委屈。

哪知佐岸捏捏他的鼻子,笑道,“男人的自愈能力可是强的很,那种事早想开了,你不用杞人忧天。”抬起膝盖蹭蹭佑海的敏感部位,正式入戏,“你好罗嗦喔,我的服务费可是按小时记的,从我进门就算起了哦,先生”

“进门就算那不行,起码,起码也得让我看看你的脸再论价格吧”

呵,小岸疯起来还真叫人食指大动听了佐岸“想开了”的释然,佑海的表情松弛下来,露出半真半假的“嫖客式笑容”,非常配合地投入角色。

“您的要求真多”虽是抱怨,佐岸却带着丝丝荡漾媚意。伸手摘了面具,“呐,还满意您所见的吗”

大概是被面具蒙的时间长了些,佐岸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色。但这无损于他完美的容颜,甚至对于佑海来说,穿成这样,又露着脸的佐岸只会,也只可能生活在自己的春梦中。

“当然满意”他抚着佐岸的脸,对方则像yi只听话的小猫柔柔地顺着他的动作蹭着他的手背,“这张纯洁和放荡完美结合的脸”

“纯洁和放荡没法结合啦,先生”在他的手上轻轻咬了yi口,佐岸笑道,“那您是喜欢小岸清纯yi点,还是放荡yi点呢”

佑海的鼻腔忽然热了。听到那活色生香的“放荡”二字从佐岸这张嘴里吐出,忽然在那么yi瞬有想把这妖精转个身,扒下裤子按在门板上直捣黄龙的冲动。

不把这妖精插乖插老实了,以佐岸这种时不时就发浪的习惯他真的很怕某天被戴绿帽子啊

第八十四章:浪荡魅惑h

心中有怕被戴绿帽这样不着边际的想法,可事实上,作为yi个正常男性,佑海当然还是希望爱人在床事上越浪越好。他喜欢这样如午夜妖魅般在自己面前诱惑自己的佐岸,这样的佐岸当初在两人还未正式解开心结前他也见过,不过那时他着迷归着迷,心中却总因愧疚和疑惑存着种如做梦般的不安。

但现在,yi切都已过去。心意相通,即将结为yi体的两人,终于是能好好享用只属于他们的甜蜜和狂欢。

所以

手指滑进佐岸微张的嘴,感受那小舌将自己的手指舔遍卷起的柔嫩,佑海脸上带着兴奋和期待的神色,“浪给我看,小岸,尽你所能挑逗我,我想看你自己yi点yi点放荡起来”

这个选择正中佐岸下怀,泛着水光的媚眼细细眯起。他到这儿来当然不是装纯来的,也幸好佑海晓得他心里想些什么,要不然玩清纯,他哪还能在床上尽兴

吐出被自己舔得湿润泛光的手指,佐岸最后颇有性暗示意味地在指头顶端吮了yi记,“那你是做好被我吸光精血的准备了”抬头,yi汪春水盈盈。

“是”

傻乎乎的回答还未说完,忽然腰间yi松,浴袍的腰带已然被扯开。

要玩,两人就该裸裎相对嘛将腰带随手yi扔,佐岸拿起佑海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那你不帮我脱衣服吗”

佑海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今晚不会是平常的yi夜啊

“客人,今天我不想为您做口活了,好吗小岸可以用另yi种方式弄湿您”

佐岸跪坐在床上,模样颇为可爱地歪头注视躺在床上下身半立的佑海。算是他懒,口技又累又费神。况且,今天要求的戏码是他的个人shyi,照以往的那套玩实在没有什么意思。

“无妨。那小岸拿什么来补偿我”

佑海自然也不在乎陈旧的yi套。他的眼里闪动了比以往更兴奋的光芒,揉捏着自己的东西,兴趣盎然。

从地上衣物的口袋里取出yi支润滑剂,开封,挤出yi些凝胶在手指,佐岸转身,撅起臀,上身靠在床尾的栏杆,头却扭过头来,轻笑,“嗯,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先看小岸自己弄湿自己呢”

说着,沾有凝胶的手指在那话语的尾音后缓缓送入了自己的后庭。

“好凉啊”

垂眼看看自己的手指,更多时候被自己的动作带的有些难耐的视线则是投在床的那端的佑海身上。这yi点最是让人着迷,佑海目不转睛地看着,没有多加抚慰,却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在佐岸这样的目光中越来越硬。

“嗯怎么,怎么会这么滑啊”

凝胶是那种遇热就化成水的类型。佐岸初用时挤了不少,因而没几下反复抽锸后大部分的凝胶便化作了润滑效果极佳的液体,汩汩地顺着佐岸的进出动作流下大腿,有几滴甚至在越发剧烈的抽锸中溅了出来,洒在佑海垫在佐岸身下的大腿上。还是不冰不热的液体,滴在佑海身体上,却如同炙热的的油,麻麻烫烫灼烧了他的理智。佐岸半眯着的眼和越发红润的脸庞更叫佑海呼吸停滞,他从未见过自滛得如此快乐的佐岸。

“小岸,水都从你那里流出来了,要不要佑海替你塞回去”

终于忍不住只当观众,起身,紧紧贴向佐岸这具浑身上下散发着交配信号的身体。只是刚触上那如花瓣的唇,就感觉佐岸像是饥渴了很久的旅人,用舌头拼命吮吸着来之不易的甘露。

好yi阵如饥似渴的吻结束,佐岸睁开迷蒙的双眼,笑得诱惑非常,“等会儿让您塞个够嗯,但是现在,请让小岸遵守诺言,用另yi种方式弄湿您”

说罢,转身,让佑海挺着ryiu棒跪在床上,自己则叉开双腿,搂着佑海的肩膀,轻轻跨坐在了佑海挺立的那根上。

佑海顿时浑身yi颤,他可以感受到,那湿漉漉的已经张开了的两瓣臀夹着自己的ryiu棒前前后后滑动着,不是真正的进入,那种心理感却比真实的干入se情上了好几十倍。软软热热的臀肉紧密却湿滑,被夹在中心的感觉让佑海觉得此刻即便死在这张床上都没有遗憾了。

张口,噙住离自己最近的那颗乳珠。既然小岸已经这样花本钱伺候自己,他做人老公的也该回报回报不是

舔,吻,吮,咬,力求将自己毕生的床技全全贡献出。

果然佐岸滑动臀部的动作慢了许多,甚至叫佑海没想到的,这小坏蛋居然不由自主地夹着他的东西扭起了屁股。液体也越来越多从两人胶合的地方滴下。光是润滑凝胶不可能产生那样多的水分。伸进桃花洞摸yi摸,便知道这些原来都是小岸情动后自行产生的液体,每yi滴都是yi声渴求插入的叫嚣。身体的内部非常诚实,想要了就淌水,迫切引起可以为他止痒的人的注意力。

“放松,小岸,让我进来好吗”

扶住了佐岸不断耸动的屁股,佑海轻声问着,让ryiu棒顶端的蘑菇头停驻在岤口,好在佐岸的yi声首肯后第yi时间送入。

岂料佐岸看着他,泪光闪闪,“等我今天说好是我主动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倒在床尾喘着气。

“你这个样子还主动什么骨头都没了吧”佑海苦笑,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也不相信他能再做出什么动作。

然而佐岸总是能出乎他意料的。

片刻的休息后,似乎缓过神来,佐岸平躺的双腿慢慢抬起,柔韧性颇好地用脚踝勾住了床头的栏杆,展现在佐岸面前的,赫然就是已经充分润滑过的小洞。

两只手指都能毫不费力地同时插入,进入后佐岸却做了个叫人倒抽yi口气的动作。

yi左yi右,两只食指往相反方向拉扯,洞岤被非常柔软地扯开,在灯光下泛着荡漾的水光,里面粉红色的媚肉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见那里头的黏膜,正因不习惯被暴露在空气中缘故,像有生命般地随着呼吸声yi鼓yi鼓。

“小岸”

“都已经扩张好了,”佐岸微弱的声音从自己的双腿间传来,“先生您要不要享用小岸的小洞”

佑海已经彻底要爆炸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ryiu棒送入这动人的肉岤内,只记得,那晚自己的理智在进入的yi霎那就已飞散,印象里只有佐岸近乎求饶的呻吟,和那摩擦碰撞,激起的滛靡的水声,不断回响在小小的,本该只住yi人的单人间内。

第八十五章:婚礼完结

yi连三晚,每晚这间单人房内传出的隐隐呻吟和撞击声,总听得心驰荡漾,口水滴答。

三天的历练已经将佐岸操成个软若无骨的小白羊,面色因男人的灌溉而健康红润,看在佑海眼里更是秀色可餐。最后yi晚两人试礼服的时候yi黑yi白站在试衣镜前,佑海很自然地替爱人束起发,然后从后头抱住佐岸,下巴抵在他的肩膀。

“今晚不能做真的好可惜,好想亲手将这件礼服剥下,将那两条大腿扛在我的肩头,露出隐藏在那小屁股中间的部位,就像第yi晚你自己做的那种。嗯”

他说得se情极了,连呻吟都哼得有模有样。这惹得佐岸哭笑不得,“这两天被你剥下的衣服还嫌不够多做人给我适可而止yi点啊,今天不行,明天的事情可多着呢,不储备yi点体力可不行”

这是原因之yi。事实上第二个原因佐岸不愿说出来刺激到佑海:他俩的礼服都是配合夏季制做的低领西装,穿上后两人也不会中规中矩将西装里的衬衫扭上全排纽扣。而佑海,又是那种食肉性生物,喜欢在猎物颈部啃噬吮咬的坏家伙

吻痕这种东西,相爱的两人见着那叫情趣,被其他人窥视,可就是让人脸红的尴尬了。

所以这份情趣,还是留给两个人婚后慢慢体验吧。

第二日。

佑海佑公子要结婚了新娘是谁嫁给这样yi个脾气暴躁性格极差的家伙,会不会太委屈

什么这个新娘已经同佑海有了个孩子

什么新娘竟然是佐岸

好像出乎意料,仔细yi想,却也在意料之中。那佑公子不就是在佐岸离职后性情大变,而且据某些消息灵通人士之口,说某报纸头版早就登了佑海向佐岸求婚的广告,婚事就是那时候定的。

啊,不过不管怎样,总之本着喝喜酒的原则,再怎么不喜欢佑海,既然是佐岸的婚礼,那他们当然yi定要来捧场。

简单的马尾扎在脑后,前额发丝柔柔散在额头,在门口迎接宾客的新娘子佐岸,自然成了众人仰头瞩目的焦点。这样的佐岸,哪像yi个即将成人凄的男人,分明就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某国贵公子嘛

啊啊,那在他身边的漂亮小女孩,可不就是

“是你的女儿吗佐岸”

“没错。”笑着抱起充当花童的女儿,佐岸柔柔地拍拍女儿,“叫姐姐”

“姐姐”yi句奶声奶气,又是将人叫年轻的称呼,让年纪已经超过三十,怎么看都成不了这小幼儿的姐姐的女子笑得眼睛都没了。

“诶哟,姐姐疼疼”抱过穿白纱裙的elise,女子嘟着红唇就往那张嫩滑的小脸蛋上印了鲜红唇印,引得众女子妒意不已,围着小姑娘纷纷献吻,佐岸就在yi旁笑着看着,他知道elise喜欢女子香甜柔软的怀抱,所以今天机会难得,让她享受个够。

只是,elise毕竟不是佐岸yi个人的女儿

“干嘛霸着我女儿走开走开,靠,小孩子皮肤那么嫩,受得了你们脸上的脂粉气么”

被老头唤去同某政府官员老头毕竟要面子,婚礼上还是请了几位有头有脸的人物见面的佑海板着脸赶到佐岸身边,很干脆地插到yi堆女子中间救出女儿。抽了湿巾擦干女儿脸上的唇印,方才瞪下眼,不满地环顾着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yi群女子。

“护士a,我交给你的文件整理好了吗下个星期yi我就要用,少yi份你自己看着办吧”

“护士b,你不是被派去市考察,八月才回来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看到你”

“刘小姐,哼哼,都不想说你。上个月的渎职投诉还没找你谈话,是觉得事情都过去了,对么”

几声冷哼,顿时将yi群女子说得敢怒不敢言,低着头生怕扫到台风尾,心里则是不住怒骂。

“这死佑海,不知道上辈子烧到的哪柱好香,竟被他娶到了佐医生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啊”

场面忽然就尴尬了下来。佐岸见势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佑海,”,他扯扯对方的衣袖,“她们都是我请来参加婚宴的客人,你不要不给我面子啊。”

“这么多女人,都是你请的”佑海睨了他yi眼,很显然话中带醋意,“我不知道小岸你对这么多女子倒是记得很牢嘛,还yi个个熟悉得很”

“拜托,别在外头耍脾气了,大家都是关系不错的同事,婚礼请来也没错嘛”无奈眨眨眼,凑近佑海,佐岸知道自己不做yi点说明是没法平息这家伙莫名其妙的妒火的,“婚礼是我们两个的婚礼,这点你还不清楚”

“嗯,这话我喜欢。”

佑海的脸色终于有所缓解,佑海抓紧时机,招呼着众女客,“来,进去吧,晚上地下室舞池会有舞会,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女子们应声而入,心中俱是感谢佐岸的伸手援助。

不过

“舞会我怎么不知道”

蹬着高跟鞋的女子们走光后,佑海才扯下佐岸,轻声问。

“爸让人安排的。”对于佑教授,佐岸已经在拿到证书后乖乖地改了口,“他说客人多,光吃吃喝喝也没意思,所以包下了地下室的舞池。等下我们会下去做开场领舞,敬酒的时候不要喝太多,知道吗”

“领领舞”佑海惊得都有些说话结巴了,“老头,老头怎么不和我说yi声啊”

“是今天临时决定的嘛,先前忘记告诉你了。”点点佑海的鼻子,佐岸轻声训道,“对爸爸要尊重,别老头老头地叫,你现在也是做爸爸的人了,怎么还和叛逆期少年yi个模样”

“临时决定他怎么就不问问我会不会跳舞”

终于将这句丢人的话吼出口。吼完后佑海的脸就罕有地红了。

“原来”你也有不会的地方啊忽然觉得这样的佑海可爱极了,佐岸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明白了。不过不用担心,第yi首曲子是慢三步,很容易,脚步也很稳定,等下敬完酒我们有yi个吃东西的空当,你来楼上的婚房,我教你。”

婚房好啊,主意不错,说不定教着教着可以进yi步跳贴面舞,吃吃豆腐什么的

“嗯把拔,把拔,elise也想去”

头戴花环的小姑娘挤在两人之间,忽然不甘示弱地叫出了声。

佐岸捏捏她的小鼻子,“可以,elise要看把拔和蜀黍yi起跳舞吗”叫到佑海时,用的却仍是没有改口的蜀黍。

这让佑海的脸yi下子就拉下。吃豆腐是不同想了,更气人的是,他的亲生女儿仍旧把他视作陌生的“佑蜀黍”,就连佐岸也没有做更改的打算

“佐岸”极不情愿地拉长了声调。

“不是说好等结婚后,给elise改了名字,再让她改叫你爸爸吗”看出佑海肚子里的小九九,佐岸开口安抚,“现在先别为这事纠结了,先把眼前事解决了。”

“哎呀,真是yi对璧人,恭喜恭喜啊”

又是yi位宾客来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佐岸赶紧堆出笑,转过头去迎接。

“您能光临,真是荣幸”佑海也作出新郎官的神情,客气和来客握手。

这婚结得,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遗憾嘛

不会跳舞又被逼着做领舞,待会儿学舞时身边还有个小灯泡那小灯泡还不愿叫自己爸爸

算了算了,反正来日方长,婚礼之后,他和佐岸的小日子才刚刚开始嘛

ps,至于佑海先生临时学的三步跳得如何:

佑:我觉得我跳得不错,至少在yi个小时内,外加边上有个yi直问“你和佑蜀黍为什么要抱在yi起”的小丫头的干扰下,能达到这种水准已经相当不错。

佐:暴怒好好的yi双牛皮皮鞋都能被你踩扁,你好意思说你跳得不错

正文完

番外:小美女要取名1

结了婚的最大好处就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宣告自己和佐岸的夫夫关系。佑海最近非常喜欢到家里他依旧住在佐岸的公寓中,佐岸说等女儿上小学了yi家再搬到更大的房子里比较好yi个私人的水果摊中买西瓜,因为那老板的嘴比他家的西瓜更甜,每每见了他,都会热情地打yi声招呼:“哎呀,佑先生又来选瓜啦佑太太呢没和您yi块儿来”

yi句佑太太,惹得佐岸龙心大悦,不顾家里还堆积的两只没剖开的青皮大西瓜,停下脚步又给了水果摊老板yi个面子,选了yi只黑皮美人瓜递给老板。

“把拔回去给你榨西瓜汁喝好不好”

怀里还抱着宝贝闺女,趁着老板称分量的当口,佑海试探着,用了把拔这个称呼,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炫耀他美貌的女儿。

哪知elise死撑的很,“不是把拔,是蜀黍”言下之意,她elise可不管什么结婚不结婚的,总之她的把拔只能有yi个,其他的,yi律归在蜀黍类

佑海的脸霎时比眼前的黑皮瓜更黑。

水果摊老板很识趣递出装进塑胶袋的西瓜,装作没听见小姑娘的话,“佑先生,十块钱,您拿好了。”

接过瓜,佑海yi声不吭,交了钱就走。罪魁祸首elise仍旧趴在“蜀黍”肩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yi样小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心头好沈,比臂膀上的yi人yi瓜更重。

“又买西瓜了”

佐岸在家里像yi个主妇yi般为整个家庭准备晚餐,打开门就见到了不甚欢快的佑海。让女儿自己先回房间,看了看佑海提回家的塑胶袋,他随便找到yi个可以谈话的契机。“是提得太重了吗你的脸色不好看嘛。”

佑海抬头凝视着他,好yi会才颇郑重地吐出四个字。

“我要正名。”

佐岸yi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弯起yi个安慰的微笑,“我们正式结合才yi个星期,eliseyi个小丫头,哪能懂这么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口你太心急了,佑海”

“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elise是我女儿,就她yi个人不肯承认我不急那才叫怪呢”

佑海不满地顶回去。佐岸的“心急说”实在没法让他苟同,说句难听话,他佑海都想给这顽固的丫头做个彻底洗脑,灌输包括“我是你亲爹,你把拔是我老婆”之类的理论了谁说人小不懂事的,他佐岸这么大的时候都记得自己撒尿在yi个很讨厌的,对他人前yi套人后yi套的保姆床上,那elise得了自己的鬼马基因,会什么都不懂“总之夜长梦多,我现在就得给她取个新名字是你说的,取了名字后就让她改口,现在你迟迟不肯给她改名,那我只能自己来了。”

斩钉截铁的态度堵得佐岸yi句反驳的话也说不了。这么久没提改名的事,当然是有原因的。“改名的事暂且再缓缓,昨天我把女儿的生辰八字送到yi位很有名的高僧那儿去了,那里的小沙弥说高僧yi天只看几个八字,所以要差不多周末才能拿到结果。等结果出来了再根据批文改不更好总好过我们两个医科生什么经验都没有,没头绪瞎翻字典吧”

这个解释合理,又看了看佐岸递出的小沙弥用毛笔书写的字条,佑海的脸色这才好些。“呐,虽然先改名后改口听上去挺没道理的”,他拍拍佐岸的头,充满了无奈的口气,“但因为那是你,所以我忍了。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啊,亲生女儿叫自己叔叔的感觉就跟戴绿帽似的,对男人而言特别憋屈,知道吗”

“好啦,知道你委屈。”点了点佑海的鼻子,又踮起脚尖用唇轻轻刷过佑海的下巴当做yi个温柔的抚慰,佐岸拉起佑海的手,放软的声音,“今天有做你爱吃的蛤蜊炖蛋,不满意的话,晚上回房还有夜宵,保证你喜欢”嗯,适当时候用yi些些挑逗的话,放松放松这家伙的神经,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果真佑海的眉毛舒展开来,“嗯,那我还是留点肚子等着我可爱的夜宵吧”

yi连几晚最珍贵极品的夜宵下肚,等待高僧的批文也不算漫长了起来。周末时果真接到从寺里出来的yi封信,用极其端正的毛笔字书写的地址,打开,yi股上好墨香飘散出来。

“信上怎么说”佑海着急地问着。他中文基础并不好,高僧的信又是用文言文所写就,对他而言根本就是识字不懂义,因此只能在yi旁干猜着,顺便催促佐岸用白话翻译给他听。“准不准啊,我觉得生辰八字有些迷信欸”

“什么迷信,老祖宗总结出来的东西总还是值得yi看的,再说啊,老人家看得很准嘛”

佐岸yi边看着,yi边啧啧称奇。高僧的信上内容翻译出来大致是拥有此八字的女子,貌美且天生得贵人运,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命格颇佳,yi世无忧。这让佐岸看得心里很高兴,暗道这回就是不信也得信了,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日子舒坦

然而高僧也告诉他,这命格并非百无缺憾,唯yiyi点的不妙便是桃花运将会非常旺盛。有人疼有人爱并非坏事,但怕就怕在烂桃花,轻则让人黯然伤魂,重则导致厌世轻生,因而起名时最好注意尽量避免用“情”,“爱”等色彩浓重的词,如果父母不在意,用中性,或男性姓名用字倒是非常不错的选择,这样来化解可能的,过于旺盛的桃花。

解释完通篇的信件,佐岸抬头,“原来咱们闺女以后会那样招人爱啊可我不想很早就做外公,给她起个男孩子名吧,这样心理上也好放心点。”

佑海点头,表示与佐岸有同感,丢到了那本如何给你的小公主取名,赶紧又在网络上订购了另yi本如何给你的小王子取名去了。又给老爹打电话,叫他可以不用考虑女孩子的姓名,倒是可以问问yi个男孩子的起名上需要注意什么。

当时佑老头下巴就掉下来了

“什么我的乖孙女其实是个乖孙子”

小美女要起名2

早在佐岸和儿子没有重归于好之前,佑教授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孙女那饱含着父亲幽怨和愤恨的名字。逝情,并不是yi个习惯意义上的好名字,但就当时自家倒霉儿子的所作所为来看,佐岸为女儿起这个名也情有可原。

然而事过境迁,当过去的不愉快已被现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甜蜜所掩盖,所谓“逝情”,也要有所改变了。

只是,真的要改yi个男孩名吗女孩子用那种花花草草,柔柔娇娇的名多好多讨喜,为什么因为yi个和尚的话而非得起yi个硬邦邦的男子名

老头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年轻人的观念反而比他更为重视八字之说,在见到他俩给女儿拟出的yi串男子名后更是瞪大了眼珠,老花眼镜差点从鼻梁上哧溜滑下。

“佐为尊”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佑海你这是要了命啊eliseyi个女孩家家的受得了这么重的名么 不行不行,臭小子你太胡闹了”

对于老爸的大惊小怪继续翻辞海的佑海非常不屑yi顾。手yi挥,“爸你难道不觉得这名字特别霸气么佐为尊,老子的闺女处处为尊,啊哈哈哈哈”

“爸您不用理他,他已经被剥夺取名权了。”佐岸在yi旁,无奈看着手舞足蹈中的佑海,“前几天还提议过再生个孩子叫佑为贵,大概是手术做太多,脑子有些不清爽了。”

“是我做爹的错,当年忽视了对儿子的文科教育”佑老头对媳妇倒是态度颇佳,“小岸当年的选修的文学课我记得成绩似乎不错,让爸看看有什么好名字没有”

“文学课都是死记硬背的啦,现在忘得差不多了。”有点害羞地将自己拟就的闺名送上,佐岸靠在老头边上,“喏,我个人最喜欢这个啊,还有这yi个拿不定主意,还要多亏爸爸帮帮忙”

对于长辈,佐岸撒娇撒得像个小孩,且非常自然。那yi句被拖长了的“爸爸”听得yi旁佑海的骨头都酥了大半,更别提老头自身。很受用地涨红了脸,重新带回眼镜,“啊,那么爸爸就给你提提意见吧”

接下来那个音是硬撑出来的。因为佐岸起的名字,比他男人要囧上更多倍。

“佐佐罗佐拉这都是什么名这是什么名字啊小岸”老头的眼镜跌在地上摔得粉粉碎。

“爸爸你不会不知道佐罗吧那个带面具的用剑在空中划z字的男人阿兰德龙简直帅呆了,我当年很中意他”像个少女粉丝yi样用急促的嗓音道,“还有那个法国人佐拉,当年读到他的那本娜娜喜欢得不得了,心里就想正好是本家,以后生了孩子yi定要”

老头的下巴都掉了。

这小夫夫俩可好,yi个追求霸气,yi个像个小粉丝他孙女的名字落在这两个家伙的手里,可算是yi场劫难了

“幸好我来看yi下,要不然等真正改了这些不伦不类的名字,我哭都来不及了”长辈果真有决策权,“得,你们俩谁都别想起名字了,交给老头子我来”

佐佑二人面面相觑。

于是第三天,老头便很麻利地动用自己的人脉关系给孙女的名字给动掉了。“佐正然”成了elise的新名字。听说是怕了小夫夫二人起的那些怪名的坏影响,特地请人根据八字起的,取其四平八稳,正气浩然之意。取名之事便这么在浩荡中开场,在平淡中结束了。事实上佐岸与佑海也没有太大的意见,elise看上去也挺喜欢这个新名字。改叫了几天后便正式接纳了别人叫她正然的事实。买了不少幼儿取名的书,也没打算丢。

因为,双方都身为独生子女的夫夫,可没有打算让正然宝宝做独苗啊以后取名的机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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