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你不可》 第 12 部分阅读

地窗前,看着窗外晒着暖暖阳光的繁华都市,有些慵懒地道,“还有几份文件要看。”

似感染了他的几分轻松愉悦,梁墨琰在那端微微yi笑,轻声道,“四点我过去接你。”

“好。”浅笑着阖上电话,他转身走回办公桌边坐下,又再次埋头在那厚厚的文件堆里。

太阳渐渐西移,街头上越来越拥挤热闹,这个温暖的冬日,再加上yi年yi度的节日盛会,让这个都市洋溢着欢乐热闹的气氛。广场上早已经伫立着巨型的圣诞树,yi片浓绿中点缀着圣诞的深红和炫彩的浅金,不停闪烁的彩灯早早开放,如星光般璀璨而夺目。

在马路上长长的车龙中缓慢穿行了许久后,黑色的宾利终于驶出了车流,平稳地停在了秦氏集团大楼下的大堂门口。不yi会儿,yi个修长的身影就从大堂里走了出来,弯身坐进了车里。

“我以为,你大概是要迟到了。”秦优侧过头笑笑,对坐在身旁的梁墨琰道。

好像全城的人都涌上了街头,仿佛每yi个角落都在嘈杂地喧闹着,随着夜晚的逐步临近,这种氛围只会变得更加欢腾。

梁墨琰轻轻勾起唇角,牵起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握,没有说什么。

车子重新又驶入了马路中的缓慢车流,yi点点地往前移动,yi些道路已经因为人潮的汹涌而开始封闭,为此还特意绕了几个街区,这才终于在恒泰的大楼前停了下来。

秦优靠着座椅椅背,看了看车窗外熟悉的恒泰金色玻璃大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扶手,挑眉道:“我是否应该在刚才把我桌上的那叠报表yi起抱来”

梁墨琰是准备接他过来yi起在平安夜加班的吗

梁墨琰扫了他yi眼,浓黑的眸底却是带着yi丝淡淡的笑意,转身先下了车。

走进冷冷清清的大堂,两人走在yi起的身影清晰地倒映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整栋大楼里也和秦氏那边yi样格外的安静,除了他们之外yi个人影也没有。冬日的白天格外短暂,此时太阳已经是要开始落山了,橙黄色光线透过大堂的玻璃窗照射进来,将他们的背影拉得长长的,渐渐重叠在yi起。

待电梯门再yi次打开时,秦优发现他们来到的并不是恒泰顶层的办公室,而是yi个封闭的小门厅,灯光在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自动感应而亮起,小门厅中除了yi座不锈钢玻璃楼梯之外什么也没有。

对梁墨琰的这种出其不意觉得有趣,秦优好整以暇地慢慢跟随在梁墨琰的身后踏上了那座楼梯。

楼梯的尽头是yi道门,梁墨琰伸手拉住门把将门慢慢拉开。

伴随着耀目的落日余晖yi下子照进了这小小的楼梯,yi阵冷风刮了进来,带进外面清新冷冽的空气。

踏出那道门,竟是位于大楼最高层的天台。视野yi下子变得格外的辽阔,远处是橙红色的夕阳和被霞光染得艳丽的天空,下面是波光粼粼的维港和周围高楼的塔顶,倚着栏杆从这几十层的高度往外望去,几乎整个繁华美丽的港岛都收入了眼底,感受着呼呼而过的冷冽寒风,夕阳的余晖将眼中的景致镀上yi层壮阔宽宏的绯色,仿佛yi伸手,就能将那最灿烂耀眼的东方明珠轻轻握在掌心之中。

两人凭栏眺望,久久,此情此景仿佛有着yi种让人迷醉的魔力,似乎只要yi闭上眼睛,就会随着这冷冽的风yi起融入到这yi片光芒里去。秦优转过头看向站在身旁的梁墨琰,两人的目光相遇,望入彼此眼中,都能在对方的眼底看到自己在落日下的倒影。

这时,忽然远远传来螺旋桨盘旋时发出的“嗒嗒”声,抬头望去,天空中的yi个黑色圆点越来越近,渐渐放大,竟是yi架黑色的直升机。

迎着光,秦优微微眯起眼睛看去,看见机身上恒泰的私家徽记。

直升机轻轻yi个盘旋后开始慢慢降落,螺旋桨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卷起的强风拂开了他们风衣的衣摆。梁墨琰看向他,扬扬眉向他伸出手,秦优的眼里有丝讶异,只是在看到那双深浓黑眸的时候,他缓缓勾唇yi笑,握住那微凉宽厚的手掌,两人yi前yi后地往天台的另yi端直升机的停机坪走去。

很快,直升机又像来时那样,轻轻地在天台的上空盘旋绕了yi圈之后,载着他们向海港的方向飞去了。

海平面的那yi边,夕阳已经落下去了yi半,当远处的喧闹都市慢慢在视野中几乎缩为yi个小小黑点的时候,在被落日染得如同撒了碎金的海面上渐渐出现了yi艘巨大的邮轮。

“梁墨琰,你这是在向我宣战”秦优抿了yi口杯中淡金色的酒液,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餐桌对面的男人,缓缓道。

远离了都市的两人独处在这静谧安宁的大海上,此时夜幕低垂,隔着邮轮餐厅的玻璃天顶,竟然可以看见散布在寒夜里如钻石般闪耀的星子,yi颗颗璀璨夺目,仿佛伸手便可触及。

这样的平安夜,和往常的大不相同,没有喧闹欢腾的人群,也没有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的霓虹彩灯,鲜花c礼物c派对,什么都没有,甚至连yi棵应景的圣诞树都看不见。

在宁静无人的餐厅里,只有桌上暖暖的烛光c馥郁的香槟和他们自己。

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约会,氛围却很好,恰如其分的惊喜,恰到好处的浪漫体贴,对于每yi个被追求者来说,实在是yi种温暖贴心的安排。

梁墨琰竟然对他曾说过的话有着这样幼稚的计较,这让秦优觉得好笑之余也有些意外。

由此,也让他对这个总是给人感觉深沉莫测的男人又有了yi个新的认识。

只是此时也不禁真的有些遗憾当初他们之间不曾真正地开始过就yi切已经结束,他以为只要努力追上他的脚步,能够和他并肩地站在yi起,就是自己yi直固执坚持的目标,但当两个人相处在yi起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和他之间,除了追逐和守护,还可以拥有更多。

梁墨琰淡笑着没有说话,放下手中剔透的水晶酒杯站起身来绕过餐桌走到他身后,两手扶着他座椅的扶手,慢慢俯下身靠近他耳旁,抬眼望向前方餐厅的落地窗,低声对他道:“时间差不多了,快抬头看。”

秦优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去,暗夜中,在海的那yi面,港岛的夜空里开始升腾起美丽无声的焰火,绚丽的色彩点亮了夜幕,yi朵接着yi朵热烈地绽开c熄灭c坠落,惊心动魄的华美让人怜惜着赞叹,久久无法移开目光。

“午夜了,生日快乐。”梁墨琰贴在他的耳畔,声线低沉,带着yi丝诱惑的沙哑。

第三十六章

“梁墨琰,等到你的生日,我会送你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再加上粉红色的气球,还有心形的巧克力。”秦优侧过头,看着近旁那双其实带了几分戏谑的黑眸,淡淡地道。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彼此的眼底都有几分嘲讽和挑衅。良久,梁墨琰轻轻yi笑,直起身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隔着昏黄的烛光看着对面那张俊美淡然的脸,举起盛着香槟的酒杯向秦优微微致意,缓缓抿了yi口,这才道:“我不喜欢甜食。”

秦优靠向椅背,两手抱臂看着他,两人隔着长桌对望,唇边不禁都带了yi丝笑意。

暗夜中海的那yi端的焰火已经落幕,没有了那无声的绚烂来衬托,海上的午夜更显寂静。

“你和他认识多久”梁墨琰望入那双清亮的眼里,忽然问道。

看着那和外面夜色yi样深浓的黑眸,秦优微微垂下眼睫,烛光在他的眼下投映出长长暗影,他慢慢勾起唇角,轻声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都知道些什么”梁墨琰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细密的气泡在淡金色的液体中yi点点上升浮动。

“他已经死了,”秦优抬起手臂靠在扶手上支着额,目光望向窗外黑暗的海面,神情有些慵懒,缓缓地道,“说这些没有任何的意义。”

沉默了yi会儿,梁墨琰放下酒杯,也放松地靠向椅背,凝视着有些跳跃的烛火,道:“其实我见过他的次数不多,十个手指就能数清,”他笑笑,“可是每yi次和他的见面,我竟然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秦优转眼看着他,许久,然后也笑了笑,重新望向窗外,轻轻地道,“是吗我想,他并不知道”

“小的时候他钢琴弹得很好,那时候我曾听不少人提起过,方家出了个音乐神童,也许在将来,他会在这个领域有很高的造诣。我第yi次见他的时候,他也是在弹钢琴”到现在,脑海中都还能隐约浮现那双清清冷冷的眼睛在面对钢琴的时候那种因为专注认真而焕发的神采,梁墨琰沉沉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遥远,陷入那逐渐变得越来越陈旧的回忆里。

秦优眼底有yi丝嘲讽,他也回想起当初自己那种对钢琴和乐谱的狂热,可是音乐神童他的父母似乎对此却是相当的不满,在他们认为,他的这份爱好丝毫不能对他们当时在方家的地位起到任何的改善,也不可能给他们争取到更多的好处。

“我没有想到他后来渐渐就放弃了,”顿了顿,梁墨琰重新回过神来,神色中有丝遗憾,“第yi次见面以后,我没有再听过他弹琴,直到他的十八岁生日,方家专门为他举办了yi场宴会,他在方老太爷的要求下,才简单弹奏了yi曲。自那yi次之后,他似乎,就再也没有弹过琴了”

“不过幸好,那yi次,我有去参加那场宴会,我将他弹奏的那首曲子偷偷录了下来。”梁墨琰缓缓道。

秦优蓦地转过头看他,眼中有着讶异,“你”

“他是yi个相当聪明的人,除了他的音乐天赋,其他方面比起方家和他同辈的人也要更加优秀,”梁墨琰的目光看着桌子当中那座银色烛台的倒影,继续着自己缓慢的回忆和陈述,低沉的声线中有着连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几丝柔和,“几年的时间里,他就受到了方老太爷的信任和重用,甚至连方鸿云都开始将小了自己yi辈的他视作yi种威胁。”

“看得出来,方鸿云的顾虑并不是多余。”梁墨琰轻笑,看向秦优,“如你所说,他对方氏,势在必得。”

秦优缓缓yi笑,淡然道:“你似乎对此很为他感到高兴”

“不,”梁墨琰慢慢敛了笑,停顿了yi会儿后,轻声道,“不是。”

秦优挑眉。

“他的眼里没有那种狂热,”短暂的沉默,梁墨琰眸色又逐渐深沉,“他明明并不在意,却又着意争取。”

秦优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言语。

“我yi直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么顽固的执着,”梁墨琰声线变得低沉,“执着到不惜和方家最中坚的方鸿云yi派正面为敌。”

就算方维信得到方老太爷的看重,可是方鸿云毕竟还是方家的直系长子,方维信的大伯父,方氏的第yi继承人,无论是辈分还是身份,都有着yi种不可轻易撼动的稳固;可是方维信却还是无论明暗,都在隐隐挑衅着方鸿云的地位和威信,让方鸿云将他视作眼中钉c肉中刺。

方老太爷明知这子孙二辈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但却放任不理,yi手执掌方氏多年历经风云的他,优胜劣汰c适者生存就是他挑选方氏将来继承人的唯yi法则,对此,他有着近乎残酷的冷漠。

餐桌前又是yi阵沉默,过了yi会儿,秦优浅浅yi笑,转头看向窗外夜幕中的某yi颗闪亮的星子,转而道:“方维信如果还在世,他yi定会很意外,其实你对他所知道了解的,竟然比他以为的还要多。”

“他应该是会意外的”梁墨琰的语气有着yi种仿佛旁述般的冷淡,“他大概不会知道,他在方氏的某yi个下属,会每隔yi段时间向我汇报他的近况和动向;大概不会知道,我手里还收藏有许多有关他的yi些影像记录;也大概不会知道,每yi年,我都会买下yi个他喜欢的彩蛋,想着也许某yi天,可以全部送到他的面前”

“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他很多了解他很多,可是,直到最近,我才发现,原来他的身边还有你和信德的存在。”

“他出事前两天第yi次跟我通了电话,他说希望我能出席yi周后关于恒泰和信联之间合作洽谈的最后yi次会议,因为那场会议无论是对于信联,还是他,都有着yi份很重要的意义”

“够了,梁墨琰,”秦优打断他的话,转眼望着那双深沉浓黑的眼眸,深深吸口气,缓缓道,“够了。”

隔着长桌,两人看着对方,烛光摇曳,将他们倒映在地上的身影拖得长长。

“我只想告诉你,”静默了许久,梁墨琰淡淡地道,“这yi世,他在我心里的位置谁也不可能替代。你明白我的意思。”他抬眼看向他,烛光渐渐黯淡,让他眼底仿佛融入了yi抹无法化开的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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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阳光在海平面撒下yi层薄薄碎金的时候,邮轮鸣起yi声长长的汽笛。

偌大的恒温泳池空旷而安静,水面的粼粼波光忽然被打散,梁墨琰仰起头,水珠从他的发间滴落,他伸手捋去,慢慢从深水区踱向浅水区准备上岸,结实修长的身体yi分分露出水面,浅蓝色池水折射的光照在他麦色的皮肤上,好像映出yi层氤氲的光晕。

他踏出泳池,转身走到池畔的原木躺椅边拿起放在上面的白色大毛巾覆在头上,用力拭去不停滴淌的水珠,这才往泳池另yi端的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的大厅光洁而明亮,虽然此时仍是寒冬,可是这里却是恰到好处的干燥温暖,让人感觉放松而舒适;中央是yi个用于自然采光的云状玻璃天顶,天顶正对的下方是yi个直径大约两米的白色菱格纹皮质圆形沙发,没有靠背和扶手,只有散落的几个大大的方形靠垫,yi看见,就想要仰躺在上面,懒散得不愿动弹。

他随手将已经沾湿的毛巾扔进靠墙的藤框里,沿着大厅其中yi端的走廊拐入了yi间淋浴房。

拧开开关,浴房中央大概yi臂伸展的范围内就有温热的水从顶上倾洒而下,彷如雨幕,很快空间中就布满了湿润的水汽。

“每天早上都游泳吗”yi道带着刚睡醒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真是yi个很好的习惯。”

梁墨琰转过身,看向慵懒地抱着手臂斜倚着门框的秦优。隔着蒸腾的朦胧水雾和雨帘,他看见那个漂亮的年轻男人赤着双脚,身上只随意地套了yi件白色衬衫和牛仔裤,衬衫的纽扣懒散地只扣了两颗,露出大半光裸结实的胸膛,紧身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着那双笔直的长腿,平坦柔韧的小腹若隐若现。

浓黑的眼底渐渐变得暗沉,他伸出手,对那个这样放肆挑衅的男人沉声道,:“过来。”

秦优浅浅yi笑,慢慢yi步步走前去,站在梁墨琰的面前,抬眼望向他;已经渐渐能够和他平视,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更近。

温热的水将秦优身上的衣服打湿,白色的衬衫变得半透明,紧贴在他的皮肤上,蓝色牛仔裤也变成了深色,将他修长的线条裹得更加严密,可是却也更加地诱人。

哗哗的水声中,这小小的淋浴房里便顿时有了yi种情yi色的氛围,雨幕和氤氲的水汽为两人锁下yi个私密的空间,他们望着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暗色的火焰。

秦优伸出手指轻轻抚触着那双总是冷漠深沉的眼睛,沿着英气笔挺的鼻梁,来到被水雾浸润的薄唇,再顺着下颌滑至喉结,慢慢贴着颈项yi寸寸落到锁骨,然后将掌心贴在那宽厚坚韧的胸膛上,感受着两人皮肤相触之间逐渐升温的烫热。

停顿了yi会儿,他眸中流转着几分戏谑,指尖开始更加放肆地继续往下滑落

梁墨琰握住那肆意的手反扣在他身后,将他揽近,让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yi起,侧头吻住他的唇。

轻轻辗转吸吮,然后慢慢加深,彼此舌尖互相撩拨挑动,气息逐渐急促,这个吻开始浓烈得失控,身体已经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贴合

梁墨琰褪去他身上早已湿透的衬衫,将他推靠在墙面,倾身抵住他的身体,重重吸吮着他的颈侧和锁骨,听见他咽喉间发出的呜咽,手下更是恣意地时轻时重地抚弄着他身体敏感的地带。

平常总是清冷安静的双眸微微阖起,长长的眼睫似被水汽晕染,也似被那从脊椎底端蹿升而起的快感湮没,竟然带着濛濛的水雾,秦优觉得自己似乎要被yi种深沉无底的漩涡吞没,心里那囚禁已经的兽在躁动着c叫嚣着要冲出禁锢,去撕扯,去吞噬

他抬眼望入那双与他yi样带着侵略目光的眼睛,猛地翻转身来,两手抵着那人颈边两侧的墙壁,将其锁在自己的身影下;两人yi直紧贴的下身在这样的冲撞下,那猛烈冲刺着神经末梢的微痛快感让彼此都禁不住发出沉重的低喘和呻吟。

“我喜欢你,梁墨琰”他低头含住那人柔软的耳骨,探出灵滑的舌尖挑动着耳垂下的敏感,然后低低地道,“我喜欢你很久了”

腰腹下方各自坚硬的涨痛相互抵触,只要对方的yi个轻微动作,那种无可言喻的酥麻和想要更多的渴求都会让人从心底深处翻涌起狂乱的躁动。

梁墨琰的双手沿着他的光滑细腻的背脊游移,撩拨地顺着脊椎优美的线条yi寸寸地滑落,然后忽然紧紧按住那紧致柔韧的腰,挺身往前yi顶。

“啊”直冲入四肢百骸的快感让他们彷如瞬间被注入了最大剂量的迷幻药剂,微扬起头,咽喉轻颤,刹那眼前有着短暂的晕眩。

“我不需要去代替谁”秦优似惩罚般重重吸吮舔舐着那人的颈侧,直到那皮肤下隐隐现出淡淡的血丝,他才用湿滑温热的舌抚慰地轻舔,然后靠在那人的耳畔微喘着继续道,“我曾经错过yi次所以”

轻抬眼睫,他望入那人的眼底,眼里带着深深的专注和温柔,伸手拥住那坚实的肩背,缓缓侧低下头,靠近那双薄唇,轻轻道,“这yi次,我不会让自己再去体会那种无望的遗憾”

他弯起嘴角淡淡yi笑,不去理会那双黑眸里的yi丝怔愣和疑惑,轻柔地吻住对方,柔和地缓慢地倾注着曾经深藏在自己心底不轻易碰触的情感。

梁墨琰看着他,眸底沉沉,可是却终于还是迟疑着,慢慢地拥住他,回吻中渐渐不自觉地,带着几分连自己也无法察觉的爱怜。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两人间yi触即发的烈焰再yi次轰然升腾而起。身体间的碰触和抚慰已经无法满足心底深处某种渴求的燥乱和疼痛。

他们挣开彼此纠缠的身体,粗重地喘息望着对方,良久,梁墨琰用力拉住他的手腕,转身拖着他走出了那间水雾弥漫的淋浴间,yi直沿着更衣室安静明亮的走廊走到尽头,伸手按下墙边的yi处按钮,隐蔽在角落的私用电梯门轻轻发出“叮”地yi声后缓缓打开。

当电梯门在阖上后再次重新开启时,身上还带着水汽的两人yi前yi后踏入了yi个宽敞雅致的房间里。

他们褪去彼此身体上仅剩的衣料,然后拥吻着倒在房中央黑色柔软的大床上。身下黑色丝绸传来的凉意也无法散去皮肤的烫热,没有任何阻隔的紧紧相贴产生让人战栗酥软的快感

他们都能在对方的眼里看见强烈的占有和浓烈的,纠缠着压制和抵抗,曾经受过重伤的身体终于还是无奈地落了下风。

当他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们都感觉到那种无法言喻的和带着酸麻疼痛的贴合交融,从脊椎开始往四肢百骸蔓延的快感瞬间将他们湮没,此时感官上的每yi寸神经都变得格外的敏锐,似乎轻微的碰触就能带来灭顶的强烈知觉,让他们化作想要将彼此吞噬的兽,任由自己在yi次次的冲撞律动中浮沉

第三十七章

临近正午的时候,窗外阳光正烈,暖暖的感觉让人舒服得不想动弹。

房间里的大床上,黑色丝绸薄被的yi角轻轻覆盖着两具赤yi裸修长身体的腰腹,他们的皮肤和完美的身体曲线与之相贴,似和那光泽柔软的触感相融在yi起。

感觉到手指沿着自己的背脊缓缓游走c下滑,秦优慵懒地睁开眼睛,伸手往后握住那只撩拨挑逗的手指,沉声警告道:“梁墨琰”

只是可惜,他的声线依然带了几分沙哑,慵懒的语调反而听起来像是掺了yi丝媚,与其说是警告,倒不如说更像是yi种魅惑和邀请。

梁墨琰反扣住他的手,从后覆上他光裸的身体,爱极彼此皮肤相触间的如同丝绒般的触感,在他耳畔低沉地轻轻yi笑,低头在他颈侧和肩背吸吮轻咬,yi路留下湿润的痕迹。

“你啊”从皮肤传来的酥麻微痒让他情不自禁地微仰起头,可是对方另yi只手忽然又开始在他的身体上的游移,摩挲揉捏着他的胸膛,甚至,再继续放肆地慢慢往腰腹下探去,他急促地喘息yi声,毫无说服力地道,“停下来”

身体已经是有些疲累和酸软,可是却变得更加敏感,对方这种恰到好处的撩拨抚慰像是牵扯着心底情yi欲的yi根线,似有若无的麻痒yi点点地蹿升而起,直至化作yi种无法言喻的想得到更多的渴求。

“梁墨琰”他粗重地喘息着咬牙切齿,转头怒瞪着对方,毫不自知他漂亮眼里被情yi欲激起的水雾氤氲和眼角边的yi抹绯色让他明明是恼怒的神情和动作看起来更像是yi种引诱,“我要让你加倍还回来”

梁墨琰低头含住他红润的唇,唇角边带了yi丝笑意,有力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腹微微抬起,黑色的绸缎滑落下去,露出他柔韧紧致的腰线和光洁翘挺的圆弧,黑眸中yi暗,便俯身冲撞进那诱人的身体里去

yi个上午就被这样消磨了去,当秦优再次从沉沉睡眠中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了午后。

落地窗的窗帘已经被体贴地拉上,挡住了窗外有些刺眼的阳光,隔着薄薄的白色窗帘,房中的光线很是柔和,他慢慢睁开眼,轻轻打了个呵欠,直到眼里恢复清明,他才懒懒地坐起来。

薄被搭在腰间,他盘着腿坐在床上,yi手搁在膝上支着下颌,侧着头发了会儿呆。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yi个人在,而之前身上的粘腻和汗水不知何时已经洗净,除了纵欲后留下的几丝痕迹之外,只有yi身的干净清爽,还有腰间的酸软。

坐了yi下,他走下床去,床边的yi张精致矮凳上已经放了yi套宽松舒适的白色棉质家居服,他拿起随意地套上,赤着脚走进浴室里做了简单的洗漱后,这才走出这个舒适雅致的房间。

打开房门,迎面传来yi阵诱人的食物香气。房间外面是yi个小型起居室,简洁大方的布置,所有家居yi概有着精简而明晰的风格,却不单调,隐约流露出yi种安静低调又不失奢华的味道;色调以白色为主,明净而清爽,衬着大落地窗外的蓝色澄澈大海,身在其中,让人感觉心情放松开阔。

梁墨琰的房间隔壁就是他自己的房间。他走进去,拿起放在房间角落yi张小桌上的手机,打开看了看屏幕,果然,上面显示了几个未接来电。

按下yi串熟悉的号码,yi边等待对方的呼叫接通,他yi边又走出房间,顺着那阵食物香气穿过起居室,走过yi道明亮短小的走廊,来到这个套房的厨房里。

看着梁墨琰系着围裙专注地站在流理台前烹制着yi锅食物,他眼底浮起yi丝有趣,唇边却笑得柔和。

“小优,跑出去哪里玩吧是不是忘了带手机妈妈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都没接。”徐舒雅抱怨的声音从手机的那yi端传来。

“抱歉。”秦优轻声地道。

听见他的声音,梁墨琰抬起头,这才看见他拿着手机站在厨房门口的身影,看出他眼底的几分戏谑,梁墨琰只是挑了挑眉,又重新继续着手上的忙碌。

“好啦,也没什么事,就是跟你说句生日快乐”徐舒雅也不太在意,儿子平时就乖得很,做什么事情都有分寸,好像比她自己都还要来得理智成熟,她实在再放心不过。

“谢谢。”秦优笑笑,道,“你在那边玩得可开心”

yi说起这个,徐舒雅顿时就开始变得滔滔不绝起来,她很兴奋地跟儿子分享着自己的旅程见闻还有昨晚平安夜在金色大厅欣赏的那场音乐会,母子俩说说笑笑,其实大半部分的时间都是秦优在安静地听,偶尔淡淡地笑着回答上yi两句,可是他们之间这种温馨愉悦的气氛却能从那小小的手机开始扩散开去,然后融合着飘散在空气中的食物香气,弥漫在小小的厨房里。

许久之后,直到徐舒雅忽然想起自己还要为待会的行程做些准备,这才结束和儿子的通话,急急忙忙地挂了线。

阖上手机,秦优走到餐桌前,正好梁墨琰也将那yi锅冒着腾腾热气的海鲜粥端了上来。

看着梁墨琰将粥在餐桌上放好,然后熟练地取下手上的隔热手套和身上围着的围裙,又看看白色陶瓷锅里仍然往上翻腾着yi些气泡色香味美的粥,秦优垂下眼眸,淡笑着道:“似乎,看起来很不错。”

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人会懂得烹饪,而且看这驾轻就熟的架势,好像还是经常自己亲自动手做饭的,这yi点,不得不让他感到几分讶异。

梁墨琰将手里的手套和围裙随手扔到yi旁,伸手扶着他的肩,侧头在他唇上落下yi吻,望入那双带着笑意的安静眼眸里,道,“你是第yi个品尝我手艺的人。”

“原来你是如此得多才多艺。”秦优yi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我很荣幸,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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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之后假期便结束,不过整个城市热闹欢腾的气氛却还依然延续着,因为紧接着就是元旦,再往下来大概yi个月左右就是农历新年了,各式各样盛大的庆祝活动yi个接yi个地进行着,尽管年终的时候工作都会比较忙碌,不过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是带着愉悦的期盼的。

而港岛的商界yi年yi度的年终宴会也是yi场接着yi场,通常也就是各行业的龙头及各个世家豪门的聚会。这yi类的宴会不少是以慈善的名义进行,yi方面这是商界yi贯的传统,另yi方面也是为了yi个行善积善的寓意。富人的慈善有时是yi种很大的虚伪,可是这种虚伪,却往往又能给予很大的慈善。

在元旦之后两周的某yi天,规模最大的那场宴会就在港岛最奢华的yi间酒店宴会大厅进行,宴会由几个商会联合举办,受邀入席的人自然都是行业中的yi方人物,当然,也不乏yi些世家和新进的年轻后辈,不过,若是没有实力,想要得到这yi封邀请函可不是易事。

这就是为什么这yi场宴会会那样惹人瞩目之处,能入席宴会,就是外界,尤其是这个领域的那些高层对自身更高的认可,同时也是自我实力的yi种展示,如何不让人趋之若鹜。

此次宴会之前,已经隐隐约约有个传言,近来那以黑马姿态闯入人们视野的信德国际控股yi直神神秘秘的幕后老板终于现身,其实就是秦氏的新任少东秦谦的继承人秦优。对于这个传言,人们都半信半疑,以秦优的年纪和能力,如果说他能创立下信德并发展至如今的巨大规模,实在无法叫人信服;但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那么就只有yi种可能,就是秦谦当初不止留了yi手,在秦氏之外,信德也曾是他名下的产业。

年底的时候,信德不动声色地将公司总部正式迁入秦氏大楼,同时,秦氏的内部也有人流传秦氏即将和信德合并的消息,这yi些动向,也渐渐让这些猜疑的人们开始认同这yi点,至少,他们可以确认,信德和秦氏之间必定是有某yi种联系。

不过,更让人们关注的是信德的另yi个大动作,当初方氏财团分拆旗下的信联国际海运的时候,信德不但收购了其中的大部分股份,甚至还兼并了几个被方氏从信联拆分出来的几个子公司;之后是对方氏的挖角,原先在信联的几个高层主管都跳槽到了信德;再然后,就是出其不意地在恒泰与方氏之间插手,横刀夺下了原本属于方氏与恒泰的合作计划。

作风老道狠辣,没有破绽也不给对手留下余地,人们根本不会相信这yi切会是出自秦优这个青涩少年的手笔,他们更加倾向于认为信德的背后,将是yi个隐藏得更深的人物,至于究竟会是谁,各方都猜测不已,但始终都没有yi个定论。

恒泰的几个高层应该是见过那个人的,不过他们却都对此保持了yi种默契地沉默。

这yi次数家商会联合举办的年终晚宴,就将这yi份代表了身份地位认同的邀请函发送到了信德手中。信德的行事虽然低调不张扬,但似乎也并不打算搞躲躲藏藏c神神秘秘那yi套,何况依照信德的日渐扩张和如今不容小觑的规模,为了更好地开拓商路和版图,自然会正大光明地融入到这个社交圈子里来,不少人都期待着想要见识yi下这个还未正式现身就已经引来许多争议的神秘人物。

“啊,怎么办,我还是有些紧张”关颖放在膝上的双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yi边深呼吸,yi边喃喃地道,“第yi次见这么大场面,宴会里面个个都是yi等yi的大佬,我好怕到时候会出糗秦少,我后悔了,我可不可以不陪你出席”她抬起头,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俊美男人,

秦优只是转过头淡淡地扫了她yi眼。

“”低下头不敢出声地抱怨嘟哝了两句,关颖扁扁嘴,打开手上挽着的晚宴包取出粉盒,再次仔细地对着里面的小镜子yi点点审视着自己花了数个小时认真打理的妆容。

他们正坐在前往赴宴的车子里,关颖此时是以秦优的秘书兼助理的身份陪同他出席这yi次的盛大宴会。这是她第yi次参加商界的这种正式社交晚宴,作为秦优的女伴和他yi起,代表了信德国际控股开始正式踏入港岛的社交圈。面临着这种压力,也难怪她会觉得紧张。

不过身旁秦优从始至终的安静淡然却渐渐让她原本浮躁烦乱的心绪开始平静下来,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这个年轻男人超乎年龄的冷静和沉稳能够给予yi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只要和他在yi起,就能让人觉得平和安宁。

最后朝着小镜子笑了笑,对自己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关颖收起粉盒,面上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精明干练。

正好车子也抵达了会场所在的酒店门口。门童恭谨地迎上来,带着彬彬有礼的职业微笑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跟着秦优甫yi下车,关颖眸光不经意yi扫,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秦优转身低头看她,关颖冲他甜美地笑笑,然后微微踮起脚,伸手为他整了整礼服的领结,这才笑着道:“好了。”

他们靠得很近,谁也没有察觉到两人间这种亲密场景底下的小动作。关颖笑眯眯地轻轻清了清喉咙,不着痕迹地将他的衣领往上拉了拉,遮去颈侧的yi处吻痕;秦优撇开眼,如果不是关颖离得他这么近,根本看不出原来那张精致冷淡的脸上瞬间曾浮起yi丝淡淡的让人惊艳的绯色。

两人在酒店门口停顿了yi会儿,这才准备走进大堂门口,可是关颖转过身的时候却看见,不知何时那辆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黑色宾利早已停在他们的车子后面,而门童正得体地微笑着拉开车门站在yi旁等候

关颖连忙转头yi把拉了秦优提着长长裙摆就开始不顾什么淑女仪态地埋头往前走,边走边低声道:“阿弥陀佛,秦少,墓园我喜欢跑马地,逢年过节来拜祭下我,供品用新鲜瓜果蔬菜就好,我怕三牲会太肥有空记得帮我在梁先生面前说说好话,告诉他我绝对不是yi个随便勾引上司的坏女人,呜呜”

第三十八章

谁也看不出,那个站在这间奢华宴会厅yi角和几个世家掌权者相谈甚欢的年轻男人仅仅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年。

他的举止沉稳优雅而得体,谈吐睿智暗藏锋芒;这满场的人里,哪yi个不是yi方人物,哪yi个不是有着熠熠风华,可是他站在当中,既不张扬跋扈,也不谦卑讨好,自有yi种从容淡然却不容忽视的气场。他唇边带着yi丝浅笑,眸光流转间,不动声色中隐隐流露出深沉的锐利和威势。

所以那些在商场叱咤数十年c如今半隐幕后笑看风云的老狐狸们不会轻忽他。他们没有时间精力也更加不会有兴趣去关注娱乐圈的事情,对他是否是炙手可热的ig首席名模没有什么概念,只道他是秦谦的儿子,如今秦氏产业的执掌者,更是信德国际控股的真正掌权人。

他年轻俊美的外表和背后的各式绯闻传言都仅仅只是yi种陪衬,以老狐狸们的精明睿智和多年沉淀的独到看人眼光,对于这个年轻后辈,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后生可畏。

在这个衣香鬓影的奢华宴厅里,哪yi个没有曾经的过往,哪yi个背后没有yi些不堪,在商海里浮沉,到了如今的地位,谁敢说自己真的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yi尘不染两袖清风现在拥有的地位名声c财富权势,都是他们靠着自己双手挣下来的,所以在他们的眼里,所谓的身世背景的确只是yi个陪衬,他们更看重的是实力和手腕。

社交圈中自也是有分辈分和规矩的,yi般的世家后辈不管在外面如何嚣张跋扈,但是在这些所谓德高望重的人面前,也只有恭恭敬敬c俯首聆听的份。以他们的地位和身家,可以说是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自有yi种雍容俯瞰的气度,只是现在大部分的年轻后辈在他们的眼里,空有气焰而没有气势,有手段而没有城府,有冲劲却沉稳不足,敢冒险却又缺乏担当,认伏低做小为谦和,将妄自尊大当做傲气,所以能得到他们认可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这个叫做秦优的年轻人甫yi进入宴厅时,就得到了大部分人关注的目光。初见yi个人,人们都是对第yi次产生的印象保留着格外深刻的记忆,也会借由此来对这个人做下基本的判断。宴厅中的部分人,并不是第yi次见秦优,那个少年曾经作为yi个公众人物而参与了yi些隆重的晚宴和时尚界的官方活动。虽然那个时候秦优的真正身世还没有曝光,充其量也就是yi个小有名气的模特而已,他们没有去特别关注,可他们却记得那优雅淡然的身影,低调但是有着无法忽视的烨烨光华。

此时再见他,他的身份和地位都已经不是往日可比,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他依然显得温文而从容,面上带着清淡的笑意,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除了冷静沉稳,还多了yi种深沉的锋芒。

作为yi个以正式的身份刚刚踏入这个社交圈子的人,他完全没有初来者的那种青涩生硬,也不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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