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学校管得紧,属于封闭式教学。只有星期天自由些,平时是不准在外留宿的。大丑可不能让小雅冒险,万一传出去,小雅一个大姑娘可没脸出去见人。
大丑的r棒消停几天,时时蠢蠢欲动。它渴望着多汁的小洞的抚慰。大丑不想找什么小姐,他觉得太脏了,想到无数男人都曾经在那洞里进出,他如同吃了一个苍蝇似的的恶心。对自己以前泡鸡的事,时常后悔。他发誓,再不找鸡了。
他上班已经好几天了。工作很轻巧,他负责三楼的保安。穿上黑色保安装的大丑,虽然面部有点不足,但添了几分阳刚与威严,更象个男子汉了。笑他丑的人没有他想象得多。他每天在三楼这站站,那瞅瞅的,倒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层楼两个保安,还有一个流动保安,就是专门上上下下巡逻的。大家都叫他老王。他跟大丑的这个三楼保安小周,都是这里的老人儿了,两人关系相当不错。一见面,经常谈笑风生的。大丑注意到他们的话题最多的是谈论美女。服装城的姑娘不少,他们主要谈论的是那个铁秘书,偶尔也谈谈小君。
小周问:“老王,铁仙女有日子没来了吧?”
老王说:“可不是吗,都五天了。可把我想坏了。上班都没精神。我女朋友说我丢魂了。问我是咋回事,我说我女友太迷人了,我女友一边笑,一边骂我有病。”
小周说:“我也是全身不舒服,昨晚还梦见她呢。认识这么久了,我连她的小手都没摸过呢。”
老王笑道:“你还想摸她的手?咱们那个史主任,借着工作机会,摸一把她的大腿,她不动声色,端起一盆水就扣到史主任的头上。以后史主任见了她,如同耗子见猫。”
小周说:“这事我也听说过,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那阵儿你探亲回家了。那天公司组织喝酒,酒后到的吧去玩。有一个家伙喝多了,盯着咱铁仙女的酥胸笑。跳跳舞,靠近铁仙女,突然去摸铁仙女的胸脯。”
老王骂道:“这个畜生,敢欺侮咱铁仙女,肯定没好果子吃。咱们铁仙女他老爸可是散打高手。这畜生肯定挨修理了。”
小周说:“可不是吗,铁仙女非常机灵,一看手伸来了,向旁边一闪,飞起一脚,把那个色狼踢出多远。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咱们这些男同事知道怎么回事后,都非常生气,有几个冲上去,对那小子,又是一顿胖揍。要不是咱经理和铁仙女说话,还不打死他。”
老王道:“便宜这个色狼了,应掉砍掉他的狗爪子才是。那我怎么一点动静都不知道呢?”
小周说:“经理说过,这种事不要声张,对公司不好。”
老王恍然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怎么能听不到呢。”
小周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哪天她能来,我要知道她在哪里,就是坐飞机我也要去看她。”
老王说:“你别急呀,听小君说,她快来了。”
小王喜道:“那就太好了。终于看到曙光了。”说着,紧紧抓住老王的手。
这些话是大丑无意中听到的,他可没有窃听别人谈话的的习惯。他原想听几句便走,结果一听,兴趣上来了,一直听到两人住嘴这才走开。心里挥不去的,是那个铁秘书的影子。
他用自己笨拙的想象力,勾勒着铁仙女的形象。既然是仙女,看两眼也是好的。倒没有想过要摸人家手,或者胸脯。
这天,大丑起得早,闲着没事,穿上运动服,想出去跑跑步。他出了楼区大院,走向大街。突然发现道旁的电线杆上新贴了通辑令,隔不远便能看到一张。
他上前一看,大意是抢劫犯张某,某年某月伙同韩某,吴某在牡丹江做案,分赃后各自逃走。目前其他二犯,已在南方落网,已押回本省。而张某尚潜逃在外,据可靠消息,张某隐藏在省城。请市民们配合公安部门,将罪犯张某缉拿归案。
上边还有张某的照片,简历等等。大丑看后摇摇头,心说,什么不好做,偏去犯罪,真是活腻了。他听人说过,被囚的滋味生不如死,那种地方可去不得。
大丑的公司在西边,他往东边跑。沿着人行路,自在的迈步。路上不时有人跑过,男女老少,什么人都有。跑过一站地,他便出了很多汗。好久不跑,腿都硬了。人不锻练,跟机器不转动一样,时间久了会上锈的。
他坐在丽珠歌舞厅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喘了一会儿气。稍后往回走,阳光从后边照在背上,比躺在家乡的热炕头上还舒服。阳光斜撒着,把大街、树木、楼群染上一片金色。城市的一角,金灿灿的展现在大丑面前,虽然很壮观,大丑也没怎么在意。
他还是喜欢家乡,那个宁静,淳朴的小镇。这里太闹了,往哪儿去都不太方便,出门就要坐车。一塞车,就象被人卡住喉咙一般的难受。那真是“打的的没有走道快。”
大丑走过两道街,发现北边街上有一家小吃部。他喜欢小吃部,既便宜又实惠,是工薪层的最爱。他走进去,找位置坐下。大声叫道:“服务员,来碗粥,四个包子。”服务员答应一声。
他一转头,看到收银台。那儿正站着一个女人,当他瞅着对方的脸时,心里一震,差点没从椅子上栽倒。他第二个反应,便是想站起来走人,离开这个人。
没等他站起来,对方也看到他了,也是身子一颤,变了脸色,随即就有了喜色,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过来了。大丑真想把脸藏起来,不让她看到才好。可对方已经过来了,并且在他对面坐下。
女人望着大丑说道:“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丑鼓足勇气看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半响才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女人轻声答:“我一年前来的,你呢。”
大丑说:“我才来三个月。”
女人道:“目前在干什么?混得好不好?”
大丑说:“目前在打工,对付口饭吃。”
这时服务员端东西过来,问道:“老板,你怎么也坐这儿了,给你来点什么呢?”
女人微笑道:“小梦呀,给我也来碗粥吧。”
小梦笑道:“用不用也来四个包子?”
女人笑骂道:“小丫头,散一边去。做你的事去吧。”
大丑问:“这是你开的店?”
女人说:“是的,小本生意,挣不了大钱。有空多来捧场。”
大丑说:“常来你还不烦了,把我撵出去。”
女人微笑道:“你来送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天天来才好呢。要多一些这样的人,我可发财了。”
大丑本想说:那我长在这儿好了。但他想到过去的伤痛,这话便没有出口。
两人慢慢吃着东西,一时无语。
一会儿,女人叹口气,幽幽地说:“你还在恨我吧。”
大丑说:“过去的事,提他干什么?强扭的瓜不甜。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我一点都不怪你了,你的选择是对的。跟了我,你没有好日子过的。”
女人低声说道:“对与不对,那也很难说。我一想到过去,觉得欠你的太多了。”
大丑说:“你什么都不欠我,我什么都忘了。咱俩是无缘,强求也没有用。
你现在过得不挺好吗?你老公一定比我强。”
女人说:“那也不见得。要从哪方面说了。”
大丑吃完东西,要掏钱。
女人阻止道:“老朋友见面,钱免了。”说啥也不肯要。
没办法,大丑说:“先记着,以后一块算。”
大丑往外走,女人送出门外,嘱咐道:“大丑哥,你以后要常来呀。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难得碰上你这么个熟人。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记得来呀。”
大丑说:“我会来的,我还欠你饭钱呢。小菊,快回屋吧,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原来这人是大丑从前的对象小菊。
小菊说:“怕什么,谁敢嚼舌头,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大丑一听,脸上有了笑容,大有深意地说:“如果当初你象现在这么勇敢不就好了吗?咱俩的历史可能都得改写。我也不用背井离乡跑这地方当孙子了。”
说完,转头走了,没有回头。
小菊听得直发呆,明白他的意思。想到过去,她心里一酸,真想痛哭一场,那样她才觉得好受些。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时我象现在这么成熟,这么聪明,打死我也不会离开他的。
现在是比以前有钱了,可那当个什么呢?钱是万能的吗?才不是。我现在钱不少了,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和我当初所想的完全两样。我真想扑到他的怀里,求他原谅我。然而,已经没有资格了。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人凄,没有谈情说爱的自由了。好人有好报,他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娇妻了吧。
大丑木然地向前走着,心里无法平静。这么巧,碰上她了。当初自己那么深的爱着她,她对自己也算真心。不想后来,她竟然嫌弃我,把我给甩了。当时,我那么恨她,恨不得杀了她。自己痛苦得想跳楼。
事过境迁,思想有了变化。人都是很现实的,都为现实而活着。当初自己蹬倒骑驴时,没有几个人看得上自己。那些姑娘更不必说,眼里只有钱,一个比一个贱。只要你有钱,她随时满足你。打个电话,她半夜都会爬起来找你,按你的要求,脱光,跪下,给你舔鸡笆,撅屁股,让你疯狂的操1b1。想怎么玩都行,把自己不当人看,只要把钱点足即可。
她们是眼中只有钱的母狗。表面上装清纯,一个个的不结婚,象c女,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她们的嘴和1b1,不知装了多少男人的液体。如果放到一块儿,可以装满八吨油罐车了吧?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当她们不是人,在她们身上表现男人的骄傲,但是我不想。我嫌她们贱,赚她们脏。我喜欢小雅这样的,很干净。也喜欢倩辉这样的,虽然红杏出墙,但她有自己的尊严。
大丑胡思乱想着,向自己家走去,他打算休息一下,再去上班。
(十四) 无题
几天后,大丑终于见到闻名已久的铁秘书了,也就是男同胞们津津乐道的铁仙子。那天是一个好天,碧空如洗,朝阳灿烂。还吹着丝丝缕缕的微风,这样的天气使人精神头贼好,一点懒散的意思都没有。
那天他去上班,正往服装城大门走。他前边有一位妙龄女郎,正进大门呢。
大丑很自然地看她一眼,本能地心里一震。他也不知道为啥,从未有过这样的奇怪感觉。
对方穿着朴实,上边白背心,下边牛仔裤。身高得有一米七左右,身材无可挑剔。一个美臀被裤子裹得近乎完美。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受看的美臀,倩辉小雅也给比下去了。还有美腿,香肩,酥背等处,其线条之动人,曲线之优美,叫大丑暗自惊诧。
更难得的是,两条玉臂的摆动,美臀的扭动,全身各部位的配合,无不表现着美的符号。那两瓣臀肉,一上一下的有节奏的游移着,大丑的心跟着一颤一颤的。他明知道盯着人家女子的屁股是极不礼貌的,也是对这位女子的污辱。可他还是忍不住不看。
光从背影,大丑给她打个一百分。转念又想,好多女人是背影美妙,想叫人犯罪;看脸蛋想叫人后退。但愿这人不是这一种。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丑快走几步,打算赶上她,瞅瞅正面值多少分。他一进门,立刻听到里面起起落落的欢呼声,喝采声。
女的喊:“铁姐姐来了,铁秘书来了!”有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嘘寒问暖。
男人们叫道:“铁仙女来了,梦中情人来了!”
有的说:“你再不来,我就病倒了。”
有的说:“我命都要没了。”
这位铁仙子向大家挥手致意,向男同胞们微笑,并没有答话。有个男青年过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小声地问:“铁仙子,这些天不来,是不是结婚去了?”
没等仙子吱声,立时有一个男的怒道:“你胡说八道,谁敢打咱们仙子的主意,我跟他拼命。”正是三楼的小周。
铁仙子道:“有你拼命,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当尼姑!”
小周自觉有点失言,解释道:“你要嫁谁,至少也得咱们看着顺眼才行。咱们可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这时老王走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吗,小周经常跟我说,把你当亲姐姐,你不嫁人,他不找对象。”
铁仙子道:“看来我得快点嫁人,要不害了你一辈子。嗯,马上找个人。”
小周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吓了一跳,惊问道:“你要找谁?”
铁仙子反问:“我嫁谁你真要和他拼命吗?”小周想都没想,一个劲儿地点头。
铁仙子说:“我要嫁的人是……”突然她一转身,指着大丑,“就是他!”
大家都愣了,好一会儿的寂静,接着,哄堂大笑。
小周也笑了,挠着头说:“如果是他,那我就没必要拼命了。”
大丑一时间也呆住了,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终于看到她的脸了,竟然是她。那是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大丑眼前一亮,仿佛沐浴在明月的清辉之下。他不由得自惭形秽。
与此同时,他的眼前闪过一张张美女的脸:关之琳,李嘉欣,李丽珍,张柏芝,倩辉,小雅,小君等等,相比之下,真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她为什么不去当明星?当模特也一定不差的。
这张脸,他并不陌生,他曾经见过。第一次他发了呆,第二次见到,同样要发呆。李铁城那老头说得没错,最好别见她;小君也提醒过他,离她得远点。是要远点,不然真得害相思病!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铁城的外甥女春涵。原来她姓铁。
铁仙子见大丑这样,也不取笑,她轻启朱唇,轻声道:“牛先生,对不起,我这个玩笑有点过分了。”
大丑这才清醒,忙说:“不……不……没……没关……关系的……”这句话说得吭吭巴巴的。旁边又一阵哄笑。
铁春涵礼貌地一笑,说道:“牛先生,请到我屋来。我有事找你。”
众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
小周苦笑道:“怎么还来个单调呢。我得跟去看看,仙子可别吃亏。”
春涵说:“我不也跟你单调过吗?”
小周一摊手,说道:“那算什么单调呀?你有信到,我送信到你屋。你连个谢都没说,只看了我一眼。害得我当天一夜都没睡好。老寻思着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春涵解释道:“你没有得罪我呀?大家这么熟儿,你把我当亲姐姐看,姐姐跟弟弟还用说谢谢吗?再说,我看你那一眼也就是谢谢的意思。”
小周恍然道:“你看我一眼,表示谢谢,如果你要说‘我爱你’的话,又该怎么表示?”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几个小伙子对小周怒目而视。老王也火了,照他后背就是一掌,骂道:“你小子放什么狗屁?!”
打得小周蹦起多高,大叫道:“你个老王八,你轻点!想打死我呀?”
铁春涵对小周的话有了主意,故作温柔地说:“想知道‘我爱你’怎么个表示法,那简单,你把脸伸出来,我示范给你看。”说着,举起纤纤玉手来。
大丑看了一眼她的手,心里叫道:不愧是仙子,连一根手指头都美得无与伦比!这样的手,如果能握一下就好了。
小周见仙子举起掌来,双手捂脸,叫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豁出去了。”说着,向春涵走来。大家瞪大眼,等着看好戏。哪知,小周才走出两步,突然转身,撒腿就跑,嘴里嚷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一溜烟地往楼上跑。大家一见,又一阵大笑。
这时孙经理来了,大家赶忙各据各位,各自做事去了。
大丑跟在仙子后边,心里跳跳的。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紧张,又不是去龙潭虎岤。进了屋,春涵恢复严肃模样,眼里透着点冷漠。大丑心说,难道她很讨厌我吗?想到对方讨厌他,心里不由地一酸。其实两人这只是第二回见面,大丑不应该在乎对方对自己的印象好坏的。可是,他偏偏很在乎。这种事也是以前没有过的。
他想到上次在医院,她不也是这种表情吗?并不是我惹了她,而是她本性如此。刚才她虽有说有笑,她的眼中,声音中,明明透出冷气。看来,不是我惹了她。这么一想,大丑心情好多了。
两人隔桌而坐,仙子的香泽微闻。和其他女孩子身上不一样,淡淡的,虚无飘渺的,然而却是真实的存在。是一种诱惑的表现。但大丑在她的星眸注视下,不敢有一点肮脏的念头。那雪亮的目光,实有净化灵魂的力量。
春涵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袋来,递给大丑。说道:“牛先生,这是我舅舅让我转交给你的。里边是什么东西,我也没看过。他再三叮嘱我,一定要你收下。如果不收,他要生气的。也会骂我的。”
大丑问:“李先生出院了吗?”
春涵答:“已经出院了。舅舅说,不用麻烦你了。
改天,他来看你。“
大丑说:“我当晚辈的,应该去看他才对。也不知他住在哪里?”
春涵说:“他住在我表哥家里。”
大丑一听他表哥,立刻想到医院撞人的事。大丑不好意思地笑道:“实在对不起了,上回我把你表嫂给撞了。改天,我应该向她陪礼道歉去。撞得一定很疼吧?”
春涵说:“我表嫂还夸你呢!”
大丑不解,问道:“怎么会夸我?”
春涵学着她表嫂,尖起声音说:“这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吃了多少中华鳖精呀?”
大丑一听,忍不住大笑起来。春涵的脸上也有了笑容,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大丑不禁一呆。春涵立时又收起笑容。大丑还得做事去,不好意思总赖这儿不走。再说对方也会烦的。
大丑痴痴地想,如果这一刻能停住有多好,我就永远能和她在一块了。一会儿又自责道,自己这德性,怎么配和她在一起。在楼下说嫁给你,不过是一个玩笑,你还真当真了?这样的美人,自己提鞋都不配。自己已经有了小雅,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这样的美人,是天上的月亮,只可看,不可接近的。其实每天能见到她,已够赏心悦目的,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大丑出屋,春涵礼貌地送到门口。大丑拎着纸袋,再不敢回头看,他怕看她一眼,自己再也迈不动步。离开四楼,他觉得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
到三楼,姑娘们冲着他笑,小周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见到大丑的纸袋,又问:“这里边是什么?”
大丑故意逗他:“她给我的情书。”
小周先是一愣,接着大笑,嘴一撇道:“德性!”然后走开了。
大家问怎么回事,小周重复了一遍,大家又笑成一片。显然是笑大丑自不量力。大丑也不在意。为了这美人给人家取笑,他一点都不生气。
这时,小君珊珊的上楼来。见到大丑,没好气的问道:“见到她了?你没摔倒吧?”
大丑说:“你指的是谁呀?”
小君嗔道:“明知故问,当然是指铁仙子了。”最后四个字,故意拉得长长的。
大丑低声道:“她没你漂亮。还是你比较可爱。”
小君笑道:“你少骗我了。当我是弱智吗?”说着,给大丑一拳,心里甜甜的。接着,自言自语道:“得赶紧上去了,迟到要扣钱的。回头谈。”然后,笑眯眯的,一阵风地往楼上跑。
这时,小周又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哥们,有两下子,铁仙子和铿锵玫瑰对你都挺好呀。有什么法宝,教教兄弟。”
大丑反问:“谁是玫瑰?”
小周说:“当然是杨小君了。”
大丑心说:小君的美貌也当得起玫瑰了。可惜,自己可没有艳福享受她了。
这一天上班,他的心长草似的,总不能像平时那样平静。春涵的脸,春涵的倩影总在眼前转悠,挥之不去。几次都想找个借口,上去看她,到底没有那个勇气。其他小伙子,却有不少勇士,纷纷找借口上楼。这个说,要买套衣服,不懂行。请铁秘书参谋一下。哪个说,给女友写情书,遇到生字了,向铁秘书求教。
还有的说,口渴了,上来喝点水。那个小周去得更勤,一上午去了五六趟。
大丑见众人象走马灯似的,你上我下的,暗暗发笑。他心里其实是很能理解的。
后来,这事给经理发现了,发出警告,再有上楼整事的,扣除当月奖金。这下,男人们才消停下来,一个个的老大不满意。心里肯定骂经理八辈祖宗的。从中,大丑看到了美丽的力量。无怪乎古今有那么多男人不计后果,纷纷“冲冠一怒为红颜”,宁死不悔。
晚上回来,大丑才打开纸袋。动手之前,他猜了半天,也猜不出老头会给他什么。不会再送钱吧?他打开一瞧,非常意外,里边竟是崭新的楼照。房主一栏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很显然,李铁城已经把这楼房明明白白地送给他了。怕他拒绝,把楼照先办了,还叫天仙般的外甥女送来。这老头消息很灵通,我才来这儿上班便知道了。
还是倩辉与小雅聪明,她们都预感到这楼是绝对归我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不相信。事实如此,也不得不信了。他暗暗高兴,这回真的是尘埃落定,自己再不用担心没窝了。同时,又有点不安,觉得受之有愧。救人是应该的,要报酬是错
误的。即使是人家送的,也不该要。他想哪天还应该找老头谈一下,最好把楼照给他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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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好吃饭,大丑回来时,买几个馒头,几斤柿子,随便吃了一口。休息一会儿,开始看电视,混到九点多钟,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穿好衣服,打算出来透透气,吹吹夜风,观观夜景。
城市毕竟不是小镇能比的。路灯,彩灯,霓虹灯,远远近近,相互辉映着。
更有雪亮的车灯,不时从身边驰过,象一对对骄傲的眼睛。不知怎么,他想起铁仙子来,不禁长叹一口气。这样的尤物,不知将来会落到哪个王八蛋怀里。别说小周要跟那家伙拼命,自己都有拼命的念头。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态,自己都觉得奇怪。不禁哑然失笑。
走着走着,便来到小菊那家小吃部。不曾想,里边还亮着灯。这么晚了还有生意吗?他靠近窗户一看,空空的,哪有什么人。仔细观察,只见一张靠窗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象是小菊。
大丑这些天,常在这儿吃饭,不像刚见她时那么激动了,已能像朋友一样相处。他推门进去,那人转过头,正是小菊。意外的是,她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烟;烟头正冒着弯弯的青烟。
小菊见是他,微微一笑,问道:“怎么会是你?”
大丑说:“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一个人在这儿抽烟,有什么高兴事?说出来听听。”
小菊淡然一笑:“烦都烦死了,还高兴呢。你也陪我抽一支吧!”
大丑说:“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人家抽烟吗?怎么自己也学会了?”
小菊叹道:“人是会变的。我也想不到我会学抽烟。”
大丑说:“这东西俺可享受不了。我有点饿了,你这儿有什么吃的没有。”
小菊说:“有也都凉了。”
大丑笑道:“我掏现钱,你给热热吧。怎么样?大老板。”
小菊这才站起来,懒懒地说:“为了朋友,本老板只好亲自下厨了。”
大丑说:“老板下厨,我出双倍钱。”
小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说:“别人来,出十倍钱,我也不理他。”听得大丑心里很受用。
小菊做事麻利,片刻间,两个菜上来。还给拿一瓶二锅头。大丑连连摆手,说:“酒免了吧。”
小菊说道:“我记得你酒量不错的。怕什么,我陪你喝。”
大丑瞅一眼她,惊道:“你连喝酒都学会了?”
小菊说:“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是什么社会,经济社会,瞬息万变。来,我陪你。”说着,倒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仰脖,下去半杯。
大丑说:“你慢点。我还真不敢跟你喝酒。”
小菊说:“怕了吗?你喝不过我吧。”
大丑说:“我怕喝多了,会犯错误。”
小菊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敢犯错误,厨房里有刀,看我不给你‘咔嚓’了。”说完,自己笑了。大丑也跟着笑了。笑声里,两人距离拉近,气氛很好。
两人边喝边谈着。大丑问:“这么晚不回家,有什么心事吗?”
小菊说:“没什么大不了,都是些家庭的事。想不到结婚真没意思。”
大丑说:“有什么烦恼,方便的话,可以跟我说。不方便算了。”
小菊说:“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家那位,老不在家,回家也没有意思。反正都是一个人。”
大丑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比国家主席还忙吗?”
小菊介绍说:“他在一家吊车厂当采购员。一个月得有二十天出门在外。说是为工作,我也承认是为工作,为了家庭收入。可是我也知道,他在外边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回来装一副正经的样子,当我是傻瓜。”
大丑问:“你怎么知道的?亲眼看到了,还是捉现形了?”
小菊说:“不用那么费劲儿。我用鼻子一闻便知道。他每次回来,身上的香味都不太一样。有一次,他的衬衫上还粘了女人的毛。”
大丑脱口问道:“是眉毛,眼毛,还是腋毛?”
小菊眼里射出怒火,恨声道:“是荫毛。”说完瞅瞅大丑,脸上有点忸泥,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丑哥,影响你吃东西了。”
大丑说:“我这个人,即使别人在那儿撒尿,也能吃下去。”
小菊笑道:“这么久不见,说话还那么粗的。”
大丑说:“木已成舟,改不掉了。”
小菊说:“我经常想起咱俩的过去,那段日子我永远都忘不了。”
大丑说:“那时候,你羞羞答答的。挺保守的。”
小菊眯起眼睛,仿佛掉进回忆里。嘴里说道:“那时候,你亲我,我直躲。
你还摸我。”
大丑说:“你不也摸我了吗?”
小菊笑道:“你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喝干杯中酒,脸红了,道:“你忘了吗,咱俩在炕上,你摸我那里?”
小菊脸也红了,也不知是因酒,还是为别的。她辩解道:“你还说呢。人家不想摸,是你硬拉我摸的。大丑哥,那时,你也挺不是东西的。”
大丑问:“我那东西大不大?”
小菊说:“快赶上驴的了。”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大丑说:“那你还想不想摸了?”
小菊说:“马蚤了叭叽的,有什么好摸的。”
大丑说:“比你老公的大吧?”
小菊说:“别提他,一提他我气大了。结婚前跟孙子似的。结婚才二个月,温度便下降了。摆起臭架子来。我可是以c女身嫁给他的。一想起他在外边的恶心事。我恨不得给他戴一堆绿帽子。”说到这儿,眼圈红了。
大丑不由得拉住她的手,说道:“对不起,是我惹你伤心了。”
小菊站起来,动情地叫了句:“大丑哥。”接着眼泪下来了。
大丑连忙站起来,过去扶住她。小菊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大丑突然觉得时光倒转,好象又回到俩人当初的恋爱季节里。
小菊其实长得不错,丰满的大瓜子脸,细而弯的眉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挺直的鼻子,嘴唇棱角分明,不用纹唇线。牙也长得好。只是个头低点,不足一米六。是小巧玲珑的那种女人。
大丑一激动,忘记一切。猛地吻住她的嘴。小菊也积极配合,两张嘴在一块儿缠着。一会儿,小菊主动伸出舌头,让大丑吸入嘴里。一会儿,大丑又把舌头进到她嘴中,小菊娇喘着着,有力的吮着。那股热情劲儿,让大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小菊。
当大丑按住|乳|房时,小菊猛然推开他。说道:“等一下。”
大丑不解,原来小菊去锁门了。还把灯关了。然后拉着大丑向收银台。台后有一个门,里边是个房间。小菊拉上窗帘,打开床头灯。又关好门。这才重新投怀送抱。
大丑不想多浪费时间,把小菊脱得只剩下内衣。自己光溜溜,把她按倒在床上。在她的脸上嘴上亲着,两手握住|乳|房猛揉,猛搓。弹性还不错,大丑早就知道。以前他也摸过。别看小菊人不高,奶子还不小。大丑解开胸罩,尖尖的奶头向他示威。
大丑嘿嘿一笑,抓住|乳|房,两个拇指随意地拨弄奶头,舌头伸进小菊嘴里,让小菊用香舌细细的给啯着。舌上的快感,手上的乐趣,象兴奋剂一般,把大r棒整得扬起老高,硬得象铁。隔着小菊的裤衩支支愣愣的,老想钻进去。小菊握着它,心里好紧张。
过了会儿,大丑亲着粉红的奶头,一只手配合着摸另一只。另只手,则伸进小菊的裤衩里,像丢什么东西似的,在里边不停地摸索着,探着,点着,抠着。
上下敏感地带的刺激,使小菊大声浪叫起来:“大丑哥……你好功夫……搞得我……快疯了……呜……呜……嘴里叫着,浪水汹涌,不一会儿,把裤衩都湿透了。”
大丑上边工作不停,一只手脱掉她裤衩。这回,那手可以毫无阻碍地进出于她的小岤了。抠得小菊浪叫声要把房盖鼓开。
大丑放开奶子,分开她的腿,仔细看其下身。红红尖尖的荫唇,在不太茂盛的荫毛下,张开了嘴,象是微笑。还淌着口水呢。口水把小屁眼弄得精湿。害得大r棒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小菊闭着眼,鼻子哼着,嘴里叫道:“大丑哥,快插进来吧。我要你。”大丑偏不插,继续用手指更彻底更热烈更g情地刺激她。
小菊只好自己抓住r棒往里塞。大丑还是不进去,笑道:“快说点动听的,马蚤一点的。这样才过瘾。”
小菊在x欲的作用下,满脸红霞,什么羞耻感都忘了。她拿出了最动听的声音,最性感的腔调,浪叫道:“小妹的……马蚤1b1……好痒呀……快用你的……大鸡笆……操吧……使劲儿操妹妹的……小马蚤1b1……把妹妹操死吧……”
这番浪语惊心动魄,听得大丑销魂蚀骨,无比骄傲。他把竃头对准泉眼,猛地一挺,便是大半根进去了。疼得小菊“啊”的一声尖叫。
原来大丑的东西太大,小菊受不了。他老公的只有大丑的三分之二长度。小菊的肉洞还没有得到充分的开发。
一个小嫩岤,紧紧地裹住大家伙,里边泉水正暖,泡得大竃头不想出来。大丑不得不用点慢功,再次吸她的舌头,两手再度爬上高峰,在两粒葡萄上尽情的玩着。一边玩着,大r棒还试探性地抽着。里边的嫩肉刮着棱沟,爽得大丑直喘粗气。
等到小菊适应了,大丑才把r棒全根而入。
竃头紧顶花心,小菊只觉下边胀胀的,阵阵美感传遍全身。长期以来的空虚再也没有了。她本能地向上挺着屁股。
大丑也算内行了。不必再客气,开足马力,双手撑在她的肩旁,大r棒像一匹铁马,疯狂地玩命地奔驰着,大有把小菊操死之势。小菊一边舒服地大叫着,一边扭腰摆臀,全力配合着。在自己老公身下,她都没有这么主动过。她是带着恕罪的情绪的。她觉得自己对不住人家。知道自己当年离开他,他会多伤心。
同样,大丑操她,操得这么凶,也带着报复的心理。他有一种冲动,简直想操死这个女人。当年她害得自己好久不开心,心上在流血。背地也不知淌了多少
泪。他觉得自己该得到补偿。因此他的动作有如狂风暴雨,又有惊涛拍岸之势。
差点把床板给震塌了。
不到二百下,把小菊推上高嘲。他不能罢休,把两条玉腿分担肩上,奋起神勇,继续讨伐。r棒把小岤操得“滋滋”响。浪水把床单染湿一大片。
又是一百多下,大丑动作快到了极点,小菊知道他要射了,急道:“快拔出来,别射里边。”大丑不听,愣是把一股股浓精给射进去。
平静一会儿后,小菊嗔道:我正是危险期,怀上怎么办。大丑把玩着奶头,笑道:“那就养着呗。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孩子。”
小菊一本正经地说:“要怀,也应该怀老公的才对。”
大丑说:“怀谁的还不是一样,总之?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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