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认死理,一旦遇到想不透澈的问题,他就会不吃不喝的苦思冥想。
当然了,以家庭的形式出现,谁又能说不对?有证据反驳吗?
重要的是,社会由无数个小家庭组成的,自然万物也是同理的衍生模式。
王良不可能去教坏小孩子,对于阿东认死理的个性来说,就是一个孩子。
“沙沙”
阿泰抱着军服上衣包裹的子弹壳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良哥,我要跟你学射击?”
他一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坚定的说道。
在捡起一个个子弹壳的时候,他想明白了。
良哥一直在树梢上狙杀敌人,这活不是一般人可以干得来的,萌生出学习的渴望。
他就是一头倔驴子,卯上了,那就不会放弃。
“行啊,你呀立姿端枪,吊挂五颗手榴弹在枪管的准星位置上,持续一个小时不颤抖,哥就教你千米狙杀术。”
王良摆了摆手说道。
“沙沙”
阿泰二话不说,拔出腰间的手榴弹开始吊挂在枪口上。
王良看得一头黑线,这就开始了,这是战场知道不?
想一出是一出,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是无语了。
“良哥,一大片敌人冲进了东山北方的灌木丛,他们是想包抄我们,我们撤退吧?”
齐威滑下山坡喊道。
香溢桥以南的丘陵山头连绵不绝,地形复杂。
不利于敌人展开进攻阵型,渡河也比较困难。
只要在一座山头上设置机枪,就可以封锁一大段河床。
香溢桥以北的地势比较缓和,灌木丛生,便于进兵打游击。
“你把越野拖斗车开过来,哥要降降火,多预备一些手榴弹,不炸得敌人的魂儿飘飞不收工。”
王良边说边站了起来。
阿睿与阿武耍滑头,用阿东做挡箭牌,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不痛快。
不过他的性格是自食其力,自力更生,心理上也没有准备好,头疼的问题随风而去了。
反正没有见到亲生父母,抱着到时候再说的心态看问题,他就不去想了。
重要的是兄弟们的情义都在,他就知足了。
“嗡嗡”
齐威开着越野车接近西山北侧。
“良哥,你扔手榴弹,我用双管重机枪扫射敌人……”
他把头伸出驾驶窗外嚷嚷着。
“美得你,你做辅助手,开车。”
王良说着话跳上淡蓝色的越野车。
“良哥,那你给我留点子弹,我过过瘾也好啊!”
齐威鼓起腮帮子嘟囔着,腮胡子颤抖不宁。
他受命过来保护良哥,又不敢强行劝阻,建议打了水漂,很担忧。
“突突突,突突突”
王良把持重机枪就开了火。
“咻咻咻”
12。7毫米的子弹激射出一股股气劲飞旋着。
“咔嚓,哗啦啦”
沿途中的灌木枝反方向折断,被子弹打出一条条巷道,掀起一阵阵枝蔓掺和着扬的传开了。
这会儿,灌木丛中的海军撤退了,要么就趴了窝。
王良估摸着敌人正在集结,商讨着反击的办法。
“特么的,痞子军都在这里,他们在骂人……”
一个暴躁的家伙大声吼道。
“啪啪啪”
对面隐约传来一阵抽耳光的声音。
“你就是一头猪,那么大的声音谁的耳朵聋了听不见?白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上尉军衔的?”
海军军官气急败坏的喝斥。
“报告少校,痞子军可以喊出声来骂人,请问卑职以此来激励士气有什么错?”
上尉气愤的吼道。
“你竟敢以下犯上,本座毙了你……”
少校军官火了。
“兄弟们抄家伙,他敢开枪就干死他,妈个巴子,你们三团的少校跑到我们二团来耍什么威风?”
上尉与他杠上了。
“干死他,不打的人就是孬种,战乱之中死一个人好比踩死一只蚂蚁,是个男人就干死他。”
黄睿把持扩音器吼道。
“哈哈哈,孬种,哈哈哈,蛤蟆军里都是孬种……”
几十号人齐声呐喊着。
“哥,你是我哥,怎么想出这么好的法子整治敌人?”
王武笑眯眯的拍马屁。
他悄然的爬到良哥的身边,试着想缓和关系,最好把秘密任务的事给冲散了。
担心闲暇下来,良哥秋后算账,到那个时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滚粗,死赖利头一边呆着去,哥看见你就吃不下饭。”
王良放下望远镜,侧头瞪着他佯怒的喝斥。
他爬伏在西山北侧的山腰上,身体掩藏在灌木丛中。
敌人是狡猾狡猾的,他猜想敌人在演戏,其中有文章。
军队中等级制森严,就算是不属于一个部队,下级忤逆上级那是死路一条。
敌人被骂了,生气生恨是肯定的。
正真的仇恨体现在言语上就显得太弱智。
军人的血气体现在枪支,火炮等一切军火武器上。
激励部队的士气很正常,争吵起冲突那就太奇怪了。
换做以前,痞子军的人也不知道这一套把戏,他如今又怎么可能上当?
“啪”
王武拍打着脑门退走了。
刚才一高兴把帽子给摘了下来,他郁闷得不行。
“轰轰轰”
王良再次甩出手榴弹轮炸敌人。
战斗不能停火,这是吸引敌人回援的基础,他把握着战场的脉搏。
“轰轰轰,哒哒哒,砰砰砰”
战斗再次激烈上演了。
夕阳无限好,天快要黑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王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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