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权倾美色》 第9部分阅读

鸣声。

花园中只有顾雅等四女和赵句还站着,其余众人都已经离去。

送完客人之后,水伟德,水辰山,水馨兰还有跟在后面的祥伯和湛虎齐齐往赵句这边走去,而顾雅四女碍于女性矜持没有离赵句很近但是也不远,所以在场众人的焦点全部集中在赵句身上,但是赵句看不见,所以没有一丝异样,当然他即便看得见,也不会感到不舒服吧,毕竟他早就不在意外人的眼光看法。

“年轻人,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水伟德等人走到赵句身边,水伟德起先发话,而他这句话,也就意味着他同意加入赵句这个阵营,毕竟如果他不同意的话,再送完客人之后,就应该回别墅内了,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这些虚假的应酬,因为这已经切切实实的触及到了自己的利益,加入风险大,利益高,不加入风险小,但是小刀会也不会有任何突破。

“赵句。”赵句淡淡道。

“明月照沟渠。”只是不知道你这条沟,是不是如长江黄河一般,横跨整个华夏。水伟德低声呢喃了一句之后,心里想道。

“老爷子,你不必这么早下决定的,今天晚了,改日小子会来拜访的。”赵句对着水伟德作了揖,这古典的动作,引得旁边注视着他的四女一阵目呆,她们没有想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会有人作揖来表示意思的。

“好,老头子我等你。”水伟德拍了拍赵句的肩膀之后,往着别墅内走去,而水辰山和湛虎都是炙热地看了赵句一眼,随后才离开,只有祥伯还静静呆着。

“馨兰,你随时都可以退出。”赵句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这句话让顾雅四女一脸茫然,但是水馨兰却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知道归知道,做不做却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这样,即便是知道很多大道理,但是事到临头的时候,这些大道理全都抛之脑后,但是水馨兰和这些人有所不同,她是根本就不会管知道的,她只会做她想做的,赵句想做的。

退出?两个月前,见过你之后,我大概就不能退出了吧。而且退出了,是不是也意味着,失去了呆在你身边的资格。水馨兰定定看着赵句,不发一言,一动不动。

赵句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上前抱住水馨兰,然后小声在水馨兰耳边道:“我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

“我愿意的。”水馨兰绽出会心笑容,任由赵句抱着她。

“早点睡吧。”知道多说无益的赵句,也只能放下心中忐忑,松开水馨兰,往着花园大门走去,经过祥伯身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老迈的声音,“不要伤害小姐,她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

赵句顿了顿,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身边的祥伯发出的,也知道祥伯是用一种劲力发出的,其余几女全都听不到,只是他没有想到,小刀会这样一个小小帮会中竟然会隐藏着这样的高手。

赵句顿了一会之后,没有回答,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赵句走后,顾雅就上前拉着一直注视着赵句的水馨兰,询问道:“馨兰,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

比爱还要深吧,不知道这种情感要怎么形容,她感觉自己仿佛和赵句有着千世纠缠一般,或许这已经不能算是爱,而叫做还债,因为她对于他想要的一切,都有着一种去遵从的想法。

“馨兰,馨兰。”见到水馨兰久久没有答话,而且眼睛还一直盯着赵句离开的方向,顾雅伸手在水馨兰眼前晃了晃,大声喊道。

“干嘛。”水馨兰俏脸有一丝羞红,故作镇静道。

“招魂。”顾雅耸了耸肩,无所谓道。

“你这个小妮子。”水馨兰伸手想要扭顾雅,顾雅灵敏闪开,做着鬼脸跑到了司徒雅三女后面,躲避着水馨兰的袭击。

“馨兰,你真的爱上那小子了。”司徒雅皱着黛眉,抓住水馨兰的手,心中微叹,下定论道。

“是啊。”水馨兰应道。

“你家里会同意吗?”欧阳倩也是颇为水馨兰担心,虽然刚才水老爷子对赵句的态度不错,但是在场人都知道,在一定程度上,她们都要受着门当户对的诅咒。

“只要他同意就好了。”水馨兰又转向刚才赵句离开的方向,喃喃道。

司徒雅四女均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因为她们知道,水馨兰真的是陷入到赵句这个大漩涡当中了,而且拔都拔不出来的深陷。

“我们进去说吧,你们四个晚上就住这里,我们几个都好久没有谈心了。”久久才回神的水馨兰,对着四女道。

四女点了点头,五女朝着别墅内走去,待五女离开之后,祥伯才最后看了一眼赵句离开的方向,朝着别墅内走去,自始至终,水馨兰的左手一直握着赵句送给她的血钻。

祥伯回到别墅内之后,就往着水伟德书房走去,而此时书房内,水辰山和湛虎正伺立在水伟德书桌前,水伟德则是皱着眉头坐在书桌后。

“祥伯,你看清楚这个年轻人的底细了吗?”水伟德见到祥伯进来,问道。

他本来也是对着赵句说一说他加入,毕竟这个社会上,诺言是最不值钱的,特别是现在这种由于利益结合在一起的联盟,现在的小刀会和赵句之间就是这样,如果赵句能给小刀会足够多的利益,水伟德就会把小刀会绑在赵句这条船上,不管赵句这条是万吨巨轮还是飘摇渔船。

“我不敢对他出手。”祥伯低着头,他刚才本来想出手试探一下赵句的,但是他根本就不能从赵句的一举一动中找出破绽,对于这样的敌人,活了大半辈子的祥伯怕了,以祥伯的年纪,如果不能在一瞬间找出敌人的弱点,那么必败无疑,所以最后他也只能对赵句出言威胁,或许这根本算不上威胁,只能算是乞求。

“看来这个小伙子,真的有着让世人震惊的实力,只是在华夏从来不曾听说过这个人。”水伟德当然是知道祥伯的实力,祥伯是一个老首长的随互,听说是一个古武门派的高手,老首长死的时候,交代祥伯来保护自己安全,祥伯才在自己身边呆了这么多年的。

“他自己不是说过,他不是在华夏扬名的?”水辰山疑惑道。

“可是,世界上也没有一个人和他相符的,双目失明但是实力高超。”水伟德继续深皱眉头思索。

“或许,他以前没有失明呢。”湛虎猜测道。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不过就凭他能让青帮退缩这一点,我们就已经可以把身家性命交给他了。”水伟德做了最后的决定,他可是知道青帮的实力,已经有很多人都想在青帮这头老虎身上拔毛,但是哪一个不是丧生虎口?

“老爷子,丁龙……”湛虎有点不好意思道。

“丁龙看起来也是投靠了这个小伙子,不要管了,免得到最后落人口舌。”

“是。”

点了点头之后,湛虎就退出了书房,随后水辰山看了一眼又陷入沉思的父亲,也退出了书房,书房内只留下沉思的水伟德和沉默的祥伯。

平淡后的杀戮 第二十八章 不自量力

更新时间:2o1o-o9-o1

善良的人被人利用,不善良的人利用善良的人,赵句算不上善良,甚至连不善良都算不上,即便是老j巨滑的水伟德也被他慢慢拖入这坛浑水,在华夏没有足够势力的他,不得不找一些称得上份量,但是又不是很强大的盟友,而与青帮有着直接利益的小刀会就是首选,他起初也是怀着利用水馨兰的目的,但是经过刚才这短短时间的相处,他又不想单纯的利用水馨兰,因为他对水馨兰有着些许好感,但是现在这种状况,已经不是他说退就能退的,不管是不是真君子,每个地方都有着规则,而棋局的规则就是‘落子不悔’,从刚才水伟德的反应,就知道,水伟德已经动心,而水馨兰虽然不知道他送给她血钻的目的,但是迟早也会知道的,他也只能怀着愧疚的心,以后慢慢补偿水馨兰。

赵句走出水家别墅之后,慢慢踱步,不时微皱眉头,心中在思索着怎么对付青帮,虽然现在水伟德暂时性的加入了他这边,但如果没有足够的利益,水伟德随时都会退出,这就是现实,赤裸裸的现实,只有利益才是联盟巩固的催化剂。

就在他经过一段昏暗道路,快要走出别墅区的时候,突然在他前方跳出了三个人,三个人一出现,赵句嘴角就扯出了一抹邪笑,他从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已经猜到三人是谁。

这三人就是早早离开水家别墅,在这里堵赵句的贺峰三人,贺峰旁边的两人是贺峰的死党,一个叫做伟仔,一个叫小胖,两人都是贺峰从幼儿园开始的同学,两人的家世虽然不怎么样,但是一直跟着贺峰,所以在学校也算是霸王,而且以前做了很多坏事都被贺峰的爷爷贺阳摆平,所以导致了这两人也逐渐的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法纪放在眼里,就像是上次贺峰迷jian女生导致那个女生跳楼的那件事,两人也是帮凶,而且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就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贺峰摆平不了的。

“小子,水馨兰是我的妞,识相的话,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贺峰微眯双眼,阴狠说道。

在贺峰说话的时候,赵句背过双手,微微摇了摇,待贺峰说完话,答道:“可是我看馨兰对你并不待见。”

“小子,你说什么。”贺峰眼中泛出冷芒,手也往着腰间摸去,他本来就没打算赵句会妥协,这从刚才赵句藐视看他就知道。

“听不懂普通话吗?”赵句不屑嗤道。

“你。”

贺峰猛地把腰间手枪拔了出来,拉开保险,手指放在扳机上,枪口遥遥指向赵句。

“小子,你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不然的话,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赵句淡笑,他都已经两年没有见到旭日,又怎么会差这么一天,而且他见不得见得到太阳,还不是贺峰这样的小人物能决定的,当然赵句已经知道贺峰现在是拿着枪指着他,但是他会在乎吗?当初意大利黑手党数千人,每个人都拿着ak指着他,他都没有怕过,现在一把小小的沙漠之鹰,他又怎么会怕,赵句在五年前,就已经对各种枪械了如指掌,从刚才贺峰拉保险的声音,他就已经知道,贺峰手上拿着的是沙漠之鹰。

“我是个瞎子,根本就见不到太阳。”赵句耸肩,无所谓道。

这话让贺峰和他两个小弟瞪大眼睛,也怪不得别人会误会,虽然赵句双目确实不和别人一样有光彩,但是他的一举一动根本就不是盲人所为,虽然是知道了赵句是盲人,但这并不代表贺峰会对他手下留情,对于贺峰这样一个小心眼、从小就被教育有仇必报的人来说,有人踩了他的尾巴,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一个瞎子,你有什么资本和本少爷抢女人,如果你现在给本少爷磕三个响头,本少爷就放你一条生路,不然的话……”贺峰阴冷道。

“这个世界,我只跪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已经长埋地下,如果你想我跪你的话,你也下去见阎王吧。”赵句邪笑道。

跪?这个世界上让他跪的人还真没有出生。

“那就不要怪本少爷心狠手辣。”贺峰眼中泛出冷芒,在扳机上的手指也逐渐加力,一颗夺命的‘花生米’也要从他手中的凶器射出来,但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惨叫了一声,子弹没射出来,反倒是他的手腕处彪出一股红色液体。

贺峰痛苦地用左手握着右手手腕,期望象征生存的鲜血不要这么快涌出,而他两个本来想要看赵句脑浆迸出的小弟也呆在当场,惊恐观望四周,寻找伤贺峰的人,但是任他们怎么搜索,不要说是人影,即便是鬼影也没有找到一个。

赵句缓缓走到贺峰面前,踢开贺峰身边手枪,傲然挺立,对着贺峰道:“看来贺老头真的想早点死,这样也好,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把全家脖子都洗干净,我赵句会去取的。“

虽然赵句的话语非常轻柔,但是他语气中的坚定、杀气却显露无疑,更是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信。

“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不关我爷爷的事。”贺峰也算是硬气,一听到赵句已经把矛头指向贺家,把责任全都揽到自己身上,他毕竟是贺峰的孙子,更是他二叔的侄子,并不是无脑的瘪三,已经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而且这块铁板还是烙得通红的,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暗中的人是谁。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揽就能揽上的。”

既然贺峰给他一个机会,他当然会把握住,虽然即便没有贺峰这件事,他也会对青帮发难,但是有了这件事,却让整件事来得更简单,寻仇,这个最原始,也最赤裸的借口,他不介意把这件事情扩大化。

说完话之后,赵句站起身,自顾自的,慢悠悠地朝前方走去,不再理会一脸焦急、后悔的贺峰。

“有什么手段就冲我一个人来,难倒你连江湖道义都不顾了吗?”贺峰朝着赵句渐渐隐入黑暗的背影喊道。

“我不是江湖中人。”赵句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到贺峰的耳中。

我只是深处地狱的人,江湖,这个词是离我是这么近,我离不开象征江湖的争斗,但是却又离我这么远,因为我根本就已经没有原则的维护一个原则。

走在小道两旁高耸大树中间的赵句,背影无限落寞,晚上的他,好像特别多愁善感,不管是对水馨兰,不管是对心中的那些身影,就连对贺峰都多了无数的仁慈,起码他让贺峰还有一个和家人团聚,共赴黄泉的机会。

但是本来还立着的贺峰却如遭电击,他现在非常焦急,就连手腕处喷涌而出的鲜血都不管不顾,发狂地朝着他停在一棵大树下的车子跑去。

“峰哥,峰哥。”本来已经呆在当场的两个小弟,见到贺峰狂奔而去之后,才缓过神来,但是他们根本就追不上,等他们赶到贺峰停车地方的时候,贺峰已经驾着车绝尘而去,就在两人呆滞地看着瞬间消失他们视线中的保时捷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两人身后,而这个娇小的人完全覆盖在黑色的当中,一身黑衣,一双黑鞋,头上还套着一个黑色头套,这幅打扮让他完全隐藏在黑暗当中。

黑衣人看了一眼赵句消失的方向,随后看了看贺峰离开的方向,最后把视线放在了还在场的两个人身上,随后伸出了套着黑色手套的手,一抹银光闪过,贺峰的两个小弟本来还没有感觉,但是没过多久,就痛苦地捂住了脖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地躺在了地上。

黑人用嘶哑的声音,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收拾干净。”随后消息在了黑暗当中,而对于两个消逝的生命根本就毫不在乎。

在黑衣人消失之后,从旁边的大树上跃下两个同样是一身黑衣的人,不过这两人并不如黑衣人一样把全身包裹在黑色当中,两人均是穿着黑衣,但是面容还是暴露在黑夜当中。

两人一人扛起一具尸体,往着旁边窜去,边窜着,还边聊着天,仿佛他们肩头的百多斤根本不是死人而是死猪一般,毫不在乎。

“刚才看见头出手了吗?”

“没有。”

“看来我们和头的差距还是非常大啊。”

“如果他实力不必我们高,那又怎么会是我们的头。”

“终于见到撒旦了,说起来,我们进来的时候,撒旦已经离开刺刀了。”

“但是从头和大哥们的语气中,可以看出,撒旦对于他们很重要。”

两人交谈的声音逐渐变小,缓缓消散在空中。

就在很多人熟睡的时候,可能不知道,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已经有着无数的生命被收割,已经有无数的不幸抑或是幸运的死亡已经降临,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还活着,虽然他们中间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而活着,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句话发明之初,就告诉人们,要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即便你现在还没有找到希望。

伟仔和小胖的死亡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幸运,但是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却是不幸,但是谁又会在乎呢,即便是他们家人,也只会悲哀一阵子,毕竟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失踪,有人死亡,对于这些,普通人无法抵抗,也没有能力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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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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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后的杀戮 第二十九章 内疚,神伤!

更新时间:2o1o-o9-o2

如果成功的方向是错误的,那么坚持到底就会错误到底。赵句不知道自己的方向是不是错误的,但是他还是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因为他已经走上了这条路,他已经放弃了许多,牺牲了许多,如果不走去,他就没有成功的希望,没有找到心安的机会,所以他会一直走下去,不管这条路是多么的艰难,不管自己的内心是多么地想要放弃。

一直步行,陷入自己思绪的赵句,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个娇小身影一直在他身后,有若影子,不离不弃,和他纠缠在一起,而且两人之间好像是被一根线拉扯着一般,时断时续。

“跟了很久。”总算暂时放下心中杂念的赵句总算是发现身后有人,而且这个气味是这么的熟悉,他已经走了足有五里路,这一路来,他脑中一直盘旋着水馨兰享受的脸庞,还是一直放不下自己利用水馨兰这个事实。

“不算久。”只有五里路而已,我以前可是跟了你两年多,一步不离,即便你在洗手间,我也是在外面。

听到这个嘶哑的声音,赵句心中平静许多,其实赵句很感谢这个一直隐藏在他身边的男人,或者他也不知道性别的人,因为这个人从认识之初,就没有抛弃过自己,即便是这两年他想要抛弃,但是他还是一样在不同的地方追随着自己,为自己以后打下基础。

其实‘刺刀’中所有人,赵句和二牛是认识最久,感情最深,洪亮是最服从他的,其他人也都是对他敬畏有加,但是赵句却觉得‘影子’是最了解自己,就如当初那个女孩一般了解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赵句总是把那个女孩和‘影子’重叠起来,他总是感觉两个人很像,虽然他还没见过‘影子’的真面目,甚至‘影子’也自称是男人,但是两人却有很多相同之处,一样的对他体贴有加,一样的对她义无反顾,一样的对他言听计从,一样的对他不离不弃,即便是他已经决心抛弃两人。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会找上我,跟着我。”赵句慢走了几步,让自己和‘影子’并肩,但是就在他到达‘影子’身边的时候,‘影子’却又落后了一点,始终处于他的身后。

“如果,我说是因为一个人,你会不会问我那个人是谁?”嘶哑,低沉,带着淡淡怀念。

“我问了你会说吗?”赵句苦笑。

“不会。”

“我真的很好奇,是什么人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我。”赵句转头,状似看向‘影子’。

‘影子’淡淡扫了一眼赵句,不动声色,继续用着和赵句一样的节奏前行,不发一言。

其实,他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后悔,凭着赵句敏锐的第六感,大概会猜到点什么,其实他也是因为赵句今天实在太过反常,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或许他也很想让赵句知道,他是因谁而来保护他,但是他不想说,因为跟着赵句身边这么多年,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跟在他身旁,不单纯是为了当初心中的决定,可能更多的是想要呆在赵句身边。

“我是不是变了。”感觉‘影子’丝毫没有异状,赵句转回身,幽幽道。

“你的心一直没变不是吗?只要一个人的心没变,那么他永远都不会变。”影子透过头罩中间的两个洞,凝视着前方这个无助、沧桑,但是却又给人坚定感觉的男人,他虽然已经看了这个背影很多年,但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赵句露出无助,难倒真的是这两年的安逸生活让他变了吗?

“没变吗?是啊,我怎么会变呢。”赵句苦笑,心中还存有母亲仇恨的他又怎么会变呢,即便是变,也是变得更加义无反顾吧。

“一个月后,你会不会去珠穆朗玛?”虽然很想克制着不问,但是‘影子’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

赵句身形不自然地顿了顿,仿似想到了什么,嘴角挂起了一抹会心笑容,又仿似猜到了什么,笑容中又带着点莞尔,但是随即笑容消失,满是伤感道:“去干什么?”

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卿情何限!虽然人生伤感不能避免,虽然我也知道她一直在等待我的归来,但是我又怎么忍心让她再承受离别的伤痛,既然如此,那么就让她怀着期望过活下去,起码等待比我说出绝情话来得好过许多,赵句嘴角满满苦涩,虽然他也很想那个等待他的人儿,但是现实总是这么残酷,一个应该享受神坛生活的人,不应该因为他这个恶魔而染上一丝血腥。

“我以为你很懂女人,但是你还是不懂。”看着赵句从无助变得落寞,变得伤感,‘影子’心中闪现一抹不忍,一抹神伤,他很想上前佛开赵句紧皱的眉头,拂去赵句嘴角的苦涩,但是‘他’知道,‘他’不能。

不懂?或许真的是吧,但是世上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男人手染千万血,哪个女人希望自己男人心中不是把她放在第一位。

“去见见她吧。”‘影子’劝道。

“我会去的。”但只是远远观望,只要能看到她还开心的活着,这就足够了。

但是赵句不知道,没有他的她,能够快乐吗?可以为了他前往世界极冷世界,可以为了实现他们之间两小无猜的诺言而放弃一切纯真的她,没有他,真的会快乐吗?

‘影子’仿似也知道自己劝服不了赵句,不再多话,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如果说陈家兄妹在赵句心中是偏执的代名词,那么在很多人眼中,赵句却是最适合这个词的人,会了为母亲报仇,可以把自己放入死敌寻找生路,为了寻找一份父爱,又可以把母亲的仇恨放下十年,为了让自己爱,也爱自己的女孩一身纯洁,宁愿悄然远离,不再见面,这样的人如果还不是偏执,那么谁还有资格自称偏执?

两人静静前行,从水家别墅到赵句所住的地方,有着很长很长的路,但是两人始终都没有找其他的方式回去,执着地步行,赵句是想让冷风吹去自己心中的歉意,而‘影子’则是习惯了跟随赵句,习惯了跟随赵句的一切。

当赵句回到家中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而一直在家等候的乌摩,听到门口传来赵句开门声的时候,迫不及待地前去开门,当见到赵句一脸疲惫,而且些许的落寞的时候,乌摩心微微颤了颤,但是体贴的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淡淡道:“回来了。”

“是啊。”赵句显出笑容,回应乌摩。

“早餐准备好了,来吃吧。”乌摩看了一眼赵句脸庞,随后走向厨房。

赵句走到小桌子旁,坐下,脸色呆滞,不自主的双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乌摩出来的时候,看到这幅景象,眼中泛出一股杀机,她不知道赵句会什么在参加了水馨兰的生日宴会之后,就变成这样,但是乌摩却恨那个让赵句变成这样的人,但是她却又知道能让赵句变成这样的人,世上也只有寥寥几个,而这几个人,全都是自己不能动的,因为动了,也就意味着自己连躲在赵句背后偷偷观望他的资格都失去,所以她也只能心中想想。

“吃饭吧。”把饭菜放在赵句面前,乌摩温柔道。

“好。”赵句对着乌摩温柔一笑,拿起碗筷,吃起饭来,今天的赵句也不似平常那样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地吃着碗中白粥,连菜都没夹一筷。

这些都看在乌摩眼中,而乌摩的心中却如受伤流血一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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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的有点晚,不好意思!

平淡后的杀戮 第三十章 家庭

更新时间:2o1o-o9-o2

这世上很多人都是只有经过了一些事情之后,才会知道有些事不该做,但是有些人却能在事情没发生的时候,发现一些端倪,避免自己做错事,或者即便是错了,也去想办法弥补,逃离,好在贺峰属于后一种人,不然说不定,他已经落得和他两个小弟一样的下场,被人莫名其妙地割断喉咙,然后不知道被扔到哪条大江里做为海中生物的饲料。

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人不经大脑去做事情,随后后悔不已,但是贺峰虽然焦急,但是丝毫没有后悔,对于他来说,即便是知道了赵句的背景,也会毫不犹豫的向赵句拔枪,只不过那时候的他,在拔枪之前,也许会周详地计划,也会想到失败后的退路,起码不把整个贺家拖下水。

贺峰把车停到家中别墅的大门外,像发了疯一样往着别墅内跑去,而这一路上飚车回家,因为焦急紧张,血液流动加快,让他手腕处未处理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保时捷的真皮座椅。

当贺峰跑进别墅的时候,贺阳正呆呆坐在别墅大厅的沙发上。

“爷爷,我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此时的贺峰心中还存着一丝幻想,虽然刚才赵句已经表明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也毫不畏惧甚至是有能力完全毁灭贺家,但是他还是期望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爷爷有办法解决。

“你怎么了?”见到自己的孙子手腕处正汩汩冒出鲜血,脸色惨白,但是却异常焦急,贺阳奇怪问道。

“今天去参加我同学的生日宴会,宴会结束的时候,我惹到了一个大人物。”失血过多的贺峰此时才感觉自己有点不适,家中的天花板好像在旋转一般,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晕倒在了贺阳的腿上。

面对不省人事的孙子,贺阳也紧张起来,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而且贺峰还是贺家唯一的苗子,现在变成这种情况,已经命不久矣的老人当然会紧张,还有这段时间正是紧张时期,贺峰刚才昏倒前说惹到了大人物,这也让贺阳一阵目眩,差点晕过去。

“爸,怎么了?”听到客厅内传来贺峰的大叫声,本来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贺行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见到自己儿子正卧在父亲的膝盖上,以为不懂事的儿子又在缠着贺阳,想要什么东西,所以皱着眉问道。

“行儿,你快过来,峰儿他受伤了。”看到就这么一会,自己裤子就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贺阳知道自己孙子肯定是受了重伤。

“怎么了?”看到父亲脸上的慌张神色,再加上父亲说自己的儿子受伤,贺行快步走过来,虽然他经常骂儿子没出息,但是这个世界上,哪个父母不是爱儿女的?他这样骂儿子只是希望儿子能长进一点,懂事一点,不要仗着已经势弱的家族权势在外面为非作歹,现在他们家族还没有完全落魄,外面的人还会忌惮三分,但真当家族衰败之后,那些人全都会跳出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贺行走到父亲身边,抚起软绵绵的贺峰,才知道贺峰的动脉被人割断,直到现在还在往外冒着鲜血,顿时也紧张起来。

“快打电话叫郝医生过来。”毕竟是经过了无数大风大浪,贺阳稳定了下心神,开始下达命令。

“哦。”反应过来的贺行匆匆忙忙的爬向一边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对着那边道:“李医生,你快来我家,要快。”说完之后,又迫不及待地爬回贺阳身边,抱着自己的独苗。

此时,上面听到声响的孙贞和岑蓉也走了下来,当孙贞看到被贺行抱在怀中,染满鲜血的贺峰,顿时脸色大变,焦急跑下楼梯,一时不察被绊倒,如果不时紧随其后的岑蓉拉住了她,大概会从楼梯上摔下来,而且贺家也会多一个伤员。

“怎么回事,峰儿怎么回事,哪个天杀的把峰儿搞成这样?”快步走到三个男人身边的孙贞,看到贺峰死灰的脸色,染红的衣服,顿时眼泪鼻涕流满面,大吼大叫道。

“好了,峰儿还没死,用不着哭丧。”贺阳一听到孙贞的鬼哭狼嚎就一阵心烦,大喝一声,吓得孙贞把到眼边的泪水活生生吓了回去,但是还在抽泣着。

看到孙贞没有再发疯的迹象,贺阳对着旁边也是皱着眉头满是担心的岑蓉道:“去拿一条干净的毛巾来,虽然现在峰儿还没死,但血一直流下去,恐怕撑不到郝医生来。”

“我马上去,我马上去。”此时的孙贞也顾不上老爷子对于她和岑蓉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快步朝着二楼跑去,担心孙贞忙中出乱的岑蓉也跟随着孙贞的脚步,跑上二楼。

不多时之后,孙贞就抱着一堆干净的、脏的、干的、湿的,毛巾、浴巾、浴袍,跑下楼来,此时的她已经完全不是平时那个彪悍母老虎,现在的她只是一只护犊的牛妈妈,担心自己的崽命归西天。

贺阳从孙贞的手中挑出一条没有用过的浴巾,死命按住贺峰的伤口,不让自己的孙儿生命流逝。

大厅中四个清醒的人如热锅上的蚂蚁,看着一个毫无知觉的人,此时的画面有点诡异,但是却不乏让人感到温馨,毕竟这个家庭还是有着温暖,即便他们中间有着很多矛盾,即便他们不是一团和气,但是在出事的时候,他们还是一个家庭,这比之很多形同虚设的家庭好太多,要知道,现在还有这很多的家庭,因为一点小钱而大打出手,因为一点小矛盾而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而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折腾,本来已经熟睡的贺家佣人们也纷纷起来,见到大厅中的状况,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他们是怕那个母老虎孙贞会藉机把气发在他们身上。

时间静静流逝,在众人越来越焦躁不安的时候,总算从大门处传来了一阵门铃声,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佣人快步走到大门处,打开大门,迎进风尘仆仆的郝少伟郝医生。

“怎么了,老爷子。”喘着粗气走到众人身边的郝少伟,扶了扶已经到达鼻尖的眼镜,问道。

郝少伟有一千多度的近视,刚才因为焦急跑来,眼镜已经完全在眼睛范围之外,而失去了眼镜,他就是一个睁眼瞎,所以他根本就没有看到旁边被贺行抱着,奄奄一息的贺峰。

“郝医生,你快救救峰儿。”没待贺阳回话,没有跟郝少伟任何喘息机会,孙贞带着哭腔,把郝少伟拉下来,让郝少伟可以检查一下贺峰。

见到贺峰惨白的脸色,似有若无的气息,郝少伟知道事情大条了,这个贺家的宝贝明显是失血过多,而且现在生命力正在不断流失,郝少伟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中拿出工具,随后掀开了包裹着贺峰的浴巾,发现浴巾下贺峰的手腕上,有一道很细的伤口,但是这伤口却完全割断了贺峰的动脉,即便是被贺行压了这么久,贺峰身体内的血还在丝丝往外冒。

郝少伟毕竟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大医生,而且能当贺家家庭医生的他,医术也不会差到哪,熟练地用一根细针帮贺峰缝合动脉,缝合伤口,总算是止住了贺峰的出血,但是这一番动作却让他大汗淋漓,不仅是因为这个手术的精确度很高,需要很大的专注力,也不只是因为现场手术条件的简陋,他虽然是位名医,但同时也是一名黑医,即便是比这艰苦上一百倍的环境,他也能做这样的手术,最重要的是周围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而且这些人还全不是他一个医生能惹得起的,如果引起这些人的愤怒,他毫不怀疑,自己明天会出现在黄浦江上供早上早锻炼的人观赏。

“好了。”总算是完成了手术,郝少伟用袖子擦了擦已经大汗淋漓的额头,对着四道焦急,担心,但是带着点丝丝威胁视线的主人道。

四人总算是呼出了一口长气,刚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吓人,现在关心的人脱离危险,他们总算是能放下心来,但是放下心的四人却有着不同的想法。

贺阳想的是,刚才贺峰对他说的那个惹到的大人物是谁?会不会让自己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族雪上加霜。

贺行想的是,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儿子伤成这样,自己儿子一向跋扈,而且向来是顶着自己父亲的名头再外面鬼混,虽说现在情势对于贺家来说很危急,但是也不会到有人把贺家的独苗伤成这样的地步,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现在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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