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情》 第 3 部分阅读

那也不能啊”葛颜的手指攻向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快感如狂涛般席卷全身,江祥晓顿时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力量,任由葛颜把他摆弄成跪姿俯趴在床上,抬高他臀部,强悍地攻进去。

“嗯嗯”经历过次进犯的秘岤已经完全松驰,内壁也习惯了异物侵入,葛颜略嫌粗鲁的动作反而令江祥晓更有感觉,不自觉地调整身子迎合葛颜,寻求更多的刺激。“啊”猛然葛颜在江祥晓体内肆虐的坚挺刮擦到他的敏感点,舒适的感觉霎时流遍全身,抑止不住的呻吟他嘴里吐出。

葛颜渐渐地掌握到诀窍,开始有规律地刺激他刚刚发掘到的宝地,“啊啊”在强烈的刺激下,江祥晓的下肢开始痉挛,快感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地随着葛颜的抽送摆动腰肢,葛颜掌握住江祥江祥晓的前方要害上下套弄,又用另只手折磨江祥晓胸前两点红嫩的蓓蕾。

“啊啊”身体感受到的快感是那般愉悦,江祥晓的叫喊声在帐内回荡,手指颤抖着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也剧烈地抽动,眼看就要达到高嘲。

葛颜却忽然攥紧他的根部不让他发射,江祥晓诧异地望向上方侵犯自己的人,饱含泪水的眼里充满了不解和哀求。葛颜粗重地喘息着,“晓,答应我做我的人,我就放了你。”

江祥晓神思昏乱地随意点点头,现在让他答应什么都行,只要别再让他受煎熬了。

但得到承诺的葛颜仍不罢手,还阻断着江祥晓的泄欲通道继续在他身体里肆虐。快感翻叠着成倍增长,但唯的出口却被紧紧堵住,江祥晓受不了地尖叫:“放开放开”

“还没到时候,我要让你更舒服。”

“快点快点快放开啊啊葛颜呜”葛颜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变本加厉地啮咬他已经肿胀不堪的乳尖,引起波波酥麻的电流在他体内流窜,同时轻挠他已经沁出液体的前端,并且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用力抵擦磨蹭。

“啊啊葛颜”几处最脆弱的地方同时受到攻击,江祥晓再也抵受不住,疯狂地叫喊着又抓又挠,想摆脱葛颜得到解放,但被葛颜的蛮力压制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快葛颜放了我快放啊”

股灼烫的热液在他体内迸流,同时前方的阻碍也撤开了,“啊啊”江祥晓泄如注,目眩神迷如置身天堂

解脱后,江祥晓象死过回样软瘫在床上,感觉到葛颜的大手又抚上他的腰身,他微弱地抗议:“不要了,放过我吧。”

“你刚才答应过做我的人,你是我的。”欣赏着江祥晓在自己身下不住喘息的娇态,葛颜的手指似是漫不经心地在他布满吻痕的脊梁上滑过,声音粗嘎而又深沉,“你要记住,你最重要的人只有我,只有我个”

“唔啊”江祥晓的身体在高嘲后变得十分敏感,在葛颜恶意的挑弄下,不自觉地颤抖着发出猫咪样的娇喘。

葛颜的拇指不断地在他只乳尖上来回搓揉,唇齿也不放过另只,先是用舌尖轻轻逗弄,而后将丰嫩的娇红咬在齿间拉扯扭转,再吮吸。

“啊”江祥晓如遭雷殛般弓起了身子,微张的红唇吐出甜腻的娇吟,“葛颜够了停停下”失去记忆以来他的身体就直很虚弱,高嘲过后已经接近虚脱状态了,再做下去他也许真会受不了地死在床上。

但热气又在体内汇聚,江祥晓真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疲惫不堪了,身体怎么还能兴奋得起来呢

葛颜却因他的拒绝而不罢休,故意用硕大坚硬的器官在江祥晓内部最有感觉的地方抵压旋磨,江祥晓的身体立刻快乐地抽搐起来。“啊啊”葛颜更坏心地套弄他前方的要害,刺激最敏感的前端,江祥晓不由自主地大叫着紧紧揽住葛颜的身躯,“不要了不要了葛颜”

“不要不行”葛颜用力在江祥晓身体里挺动,明知身下的人儿已经体力耗尽,但他还是觉得要得不够。即使他已经无数次深深侵入江祥晓的身体,但他心灵深处总是觉得好象还缺了点儿什么,只有看到江祥晓疯狂的表情他才会有点儿安心至少,江祥晓是需要他的。

江祥晓无力地随着葛颜的动作上下晃动,葛颜这次甚至在侵占他的同时又在内岤中加入了根手指,甬道被撑到了极限,薄薄的肠壁更加敏感。

葛颜边用力按摩那个最敏感的地点,边在火热的肠道里冲刺。

“啊啊呀啊”江祥晓双腿乱蹬,身躯掠过阵又阵的抽搐,“不啊啊别”致命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身子不停地痉挛着,已经快承受不住了“颜饶我饶我不行了不啊”

他身上的肌肉随着葛颜的入侵而紧绷,那细密结实的肌肤充满力与美的收缩与抖动令看着这幅美景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掰开他的腿分得更大更开,大幅度地往里冲刺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滴滴落到他身上,“记着好好记着你是我的”

“啊啊啊”江祥晓的叫嚷声比声高,内壁也紧紧搅住葛颜的坚挺,葛颜忘情地再次泄在江祥晓体内后,江祥晓也因为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欢爱而昏厥。

青山绿水,环绕着华丽庄严的宫殿,景色看上去很熟悉,但他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哪里。许许多多俊秀的男男女女在宫殿里走动着,看见他都展露笑容,行礼拜见,“殿下世子殿下”

又是这个梦,自从被葛颜在水池边强行侵犯后他就直做这个梦,梦里还有好几个男孩,有的比他大有的比他小,二三四五六七八连他共是九个,最大的哥哥喜欢疼爱地摸摸他的头,最小的弟弟喜欢撒娇地抱着他的腰。

山水很美宫殿很美,他的兄弟手足更是个赛个地漂亮。他喜欢跟可爱的小弟弟在起读书,更喜欢和大哥哥块儿练武。

但渐渐地男孩子们长大了,然后个接个地离开了宫殿。他也离开了,来到个山岭逶迤雄关巍峨的地方。前有敌国的大军,他身后也跟着千军万马。战鼓擂响了,弓矢和投石如雨般从半空中落下,他率领儿郎们鏖战沙场

猛然阵剧烈的晃动,他开始还以为是马背颠簸,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身在葛颜怀里,是他把自己摇醒的,“你怎么了直动来动去的睡不安稳,嘴里也不知道嘟哝什么。”

江祥晓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梦见我住在个很大的宫殿里,还有好几个兄弟,别人都叫我世子殿下”

葛颜把捂住他的嘴。他想起来了“江祥晔”想起来了他极力使自己的手不要太用力,用最平谈无谓的口气说:“只是个梦而已,别想那么多,当心头又疼了。”

“嗯。”江祥晓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在葛颜的怀抱里翻个身,又安心地睡去。

葛颜却看着江祥晓的睡脸夜无眠,看着他随着呼吸轻轻张合的鼻翼微微抖动的睫毛此刻这么温顺地依偎在自己的怀中的人儿,如果想起了往事想起了以前的爱人,还会留在他怀抱中吗

好想就这样捂住他的双眼塞住他的双耳绑住他的双手捆住他的双腿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哪里都去不了如果天下有让人吃了会忘记切过去的药,自己不惜切代价也要买来给他吃了

旦“江祥晔”想起往事就代表了自己会失去他,但葛颜却忘了:即使“江祥晔”永远失去记忆,如果乌族和北燕国谈判成功,他也非得把“江祥晔”还给燕于威不可。

第五章

自从江祥晓和葛颜有了亲密行为后,两人好得如蜜里调油样,江祥晓不再为失忆惶恐,葛颜更早把江祥晓是人质的事抛到了脑后。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们还没到达阴山脚下,派去北燕国的使者就有消息来了。葛颜被乌托叫去,他从未见过乌托这么严肃的表情,“出了什么事”

“你知道燕于威得知江祥晔在咱们手里的反应是什么吗”

“什么”

“他哈哈大笑说:那个江祥晔就送给你们,你们爱怎样就怎样。”

“那个混蛋敢这么说”葛颜勃然大怒,虽然“江祥晔”和燕于威的关系直是梗在他心中的根刺,但燕于威对“江祥晔”这么无情无义,他不禁义愤填膺,“晓是他的情人啊”

乌托道:“基于江祥晔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我建议”

“我不准”葛颜打断他的话,“谁也不准伤害晓”

谁要伤害江祥晔啊,毕竟江祥晔是南江国的皇族,不是能随随便便杀了事的人,反正他们把江祥晔抓来已经得罪南江国了,倒不如废物利用,转而敲南江国笔。“燕于威已经抛弃他了,咱们不能拿他要挟燕于威,留他何用”

“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而且说不定晓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呢。”葛颜见对面的乌托脸上忽然露出个古怪的表情,“怎么了”

乌托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身后。葛颜回身看,全身的血液都象是冻结了。“江祥晔”站在帐门外,脸忿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就知道他听到了全部谈话

葛颜的脑子霎时乱成团,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晓,你听我解释”

江祥晓摇摇头,“不必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他的脸上露出个冰冷到极点的笑容,“我的用场就是在床上侍候你,直到你玩腻了才会杀了我。”

葛颜听到乌托抽气的声音,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走向江祥晓想要抱住他,“不是晓”

江祥晓倒退两步,愤怒与悲伤令他全身都在发抖,“你这个无耻卑鄙小人”他发疯般地挣脱葛颜的手臂转身就跑,不管到哪里都好,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再也不要听这个人的花言巧语

可他身中“安闲散”根本跑不快,葛颜三下两下就追上了他,抱起挣扎不休又踢又打的他回了帐篷,他被扔进又厚又软的床铺里,接着葛颜的身躯重重地压了上来,“晓,你别误会”

“我才没有误会”江祥晓大声地吼回去,“我都听见了我是你们抓来的人质可那个人不要我了,你们觉得我没用了所以要杀了我”

“我不会杀你的绝对不会杀你”

他哪儿是在怕死江祥晓既伤心又愤怒,付出了片深情,得到的却是欺骗与背叛,“我不相信不相信 ”江祥晓狂乱地摇着头,“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葛颜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安抚江祥晓,而且为了打消乌托杀“江祥晔”的念头他都乱说了些什么连他自己都忘了,“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放我走让我回去我就相信你”他要找回自己的记忆,通过今天的事件他才意识到:剥去了快乐和激情的华丽外衣后,自己其实只不过是葛颜的禁脔罢了,依附着葛颜而活喜怒哀乐都建筑在葛颜的心情上。这样的自己太悲哀了,他不要这样的生活

“你要去哪里天目关”

“哪里都行我要把过去找回来”

葛颜的面容开始狰狞起来,“那么,你也想把对以前情人的感情也找回来了别忘了他已经不要你了”以前的江祥晔他不想认识也不想知道他只要眼前的“江祥晔”,只有失去记忆的“江祥晔”是完全纯洁的完全只属于他个人的他不想让“江祥晔”回忆起过去他不想和别的男人分享“江祥晔”的感情

江祥晓的双腕猛然被狠狠抓住,葛颜扯开他的腰带捆住他的双手系在床头上。“你想干什么你这混蛋放开唔”葛颜粗暴地吻住他,狂肆而恣意地勾缠他的小舌,品尝他口腔中如蜜的甘甜。

他的吻不带温柔,却含着让人窒息的疯狂,江祥晓用力咬下去,感觉到口中泛起腥涩的血味,但葛颜仍是坚执地吻着,象是就算江祥晓咬掉他块肉他都不会停。

江祥晓不想咬掉葛颜的嘴唇,而他不管怎么摇晃头部都摆不脱葛颜的嘴,只能任由葛颜加深这个充满血腥味的吻,接着衣带被解开,那么冰冷的手象蛇样滑入,抚过他的胸口他的腰探向他欲望本源后方的洞岤,手指试攻破他后岤防线,干涩粗硬的指尖弄得他岤口处柔嫩敏感的肌肉疼痛不已,江祥晓拼命夹紧双腿不让它再继续,“唔不”

葛颜试了两次没入侵成功,抽出手改为进攻他前方,抓住江祥晓的要害撸弄着,低头含住他胸口的嫩红,用舌头不住舔卷,在他身上留下印着齿痕的斑斑红点。粗鲁的动作虽然无可避免地弄疼了江祥晓,但敏感部位再地被玩弄刺激,自然而然地硬挺起来。

“放手走开啊嗯”江祥晓扭动身子,对葛颜在他身上播下的火种无措,无力挣扎之余,喘息地接受了葛颜手指的滛弄。

葛颜握着他的欲望之根无情地蹂躏,粗糙的指尖忽然划过男茎前端最敏感的地点,江祥晓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下,“不啊不唔嗯”他虽然拼命咬紧牙关,但汹涌而至的情潮迅速地席卷他全身

“啊啊”江祥晓忍耐不住地大叫出来,白液尽数射在葛颜手心里,身体瘫软在床上不住喘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强行挑起欲望并达到高嘲令他头晕目眩全身虚软,时间提不起丝气力。

“不不要”发觉瘫软的腰被抬起,葛颜开始撕扯自己的下衣,江祥晓喘着气往前爬,希望离开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但只脚刚刚抬起,就被用力扯了回去,重新落入那熟悉又可怕的怀抱,葛颜变了样的脸容和眼睛露出的凶光令他发抖,“不要放过我”

“你休想逃走”冬衣虽厚,但在葛颜的蛮力下脆弱得禁不起撕,江祥晓的下身很快赤裸,葛颜赤红着眼睛把他的腿劈分至极限,大腿反压到他胸膛上,

“混蛋放开停下啊呜”粗长又坚硬的凶器毫无怜惜地侵入脆弱的幽岤,江祥晓几乎痛昏过去,几乎能感觉到薄弱的肉壁已经被撑裂。

干燥而紧窒的通道闭得紧紧得难以打开,但葛颜硬是象打楔子样点点地捅了进去,江祥晓的内部夹得那么紧,疼得他直喘气,但他不顾自己的灼热被夹得疼痛不已,抓紧江祥晓因疼痛而虚软的身子,再度用力撞击。

“不要不要呀啊”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下体立即又遭受无情的摧残,男人的侵犯如狂风暴雨,用最残酷的方式蹂躏着江祥晓,与其说这是爱倒不如说是场肉搏。

“呜呜”江祥晓扭曲了张斯文的脸,泪珠串串滚落下来,悲切地呜咽着。下身撕裂般地痛楚着,葛颜无情的蹂躏让他咬破了嘴唇。强烈的存在感在体内来回律动,仿佛内脏也被挤压而出,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你哪儿也别想去”葛颜的头埋在江祥晓颈窝中,双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的下肢高高竖起来,以最激烈的方式侵犯着江祥晓,不断地把自己深深送入他体内,看着他被自己刺激得不停地痉挛抽搐。

“呜”江祥晓汗如雨落,嘴唇都被咬出血来,身子被葛颜下下地向上顶起,为了忍痛双腿更僵硬用力,不由自主地缠上葛颜的背,但这个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轻松点儿的动作,却让两个人结合得更紧密,硕大的男性刺入得更深了。

“呜啊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啊啊啊”江祥晓发疯似地摇晃着头,在模糊的意识中,下方的灼痛如同被火烧铁烙般鲜明,那残忍的巨杵毫不容情地在他最柔软脆弱的部位摧残着。

葛颜将江祥晓的双腿更往前压,分开到最大的角度,清楚地看着身下人儿的肉体在自己每个动作下的震颤,看着后岤的粉肉如何黏附在他男根上被残忍地从隐密的处所地拉出来,再粗暴被推塞回去。

江祥晓的腰几乎折断,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着,伸直脖子想要汲取新鲜些的空气,却不料正将突出的喉结送入男人口中。葛颜就势咬住近在嘴边的喉结啃舔,只手覆住他下身疲软的欲望揉捏。

“呜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江祥晓边挣扎颤抖,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后方承受着波波的痛楚,前方却无法压抑地起了反应,快感和痛苦羞辱齐冲击而来,这种难以想象的屈辱,他再也无法忍受更多。

前方的刺激令江祥晓绷紧身躯,小岤也随之绷紧,引发葛颜更激烈的抽锸。

昏暗的帐篷内被缚住双手的人儿身躯扭动满脸泪痕肌肤上布满红紫痕迹景象虽然凄惨无比,却也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滛荡气氛,施虐者的欲火烧得更旺,边加快了在他后岤挺动的节奏,边不断地刺激他已经挺得笔直的欲望。

“啊啊啊让我死吧让我死吧”前后都受到残酷折磨,江祥晓的腰剧烈摆动挣扎,欲死的痛楚交织着强烈的快感,汗水和泪水交混在起,迷住了他的眼睛。

“看你还想走我让你走”昏暗的帐中身躯交缠,男人不顾青年的痛苦,狂野地侵占着那柔软湿热的深处,喘息着抽动着,二人结合处发出滛荡的声响。

“啊啊呀啊啊”前面的分身在男人揉搓套弄下到达极限,身子已经承受不住了,在被粗壮的热烫重重地撞上某点喷射出大股的热液时,青年猛地弓起身子仰直了脖颈,在身体紧绷到极限时松懈了下来,迎来伴随着痛楚的高嘲,“啊呼”

“这么粗暴也能达到高嘲你可真是滛浪啊。”葛颜的手还在已经软下来的肉茎上揉搓着,嘴角带笑,但狂暴的表情却令人毛骨悚然。

“啊不不要再做了”江祥晓从半昏厥中又被男人在体内肆虐的动作给痛醒,下体叫嚣着剧痛的柔软处又被男人充满撑到极限,随着身体被不断刺穿的剧痛,体内流出男人射在其中的温热液体。

“离完事还早着呢”葛颜托起身下人儿虚软的腰,对准那张合还流着白液的红嫩入口,个挺身,直插到底。

“啊”江祥晓叫出声来,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通身潮红,身体朝后仰,足尖绷成线,“饶了我饶了我吧”

葛颜对江祥晓的痛苦视而不见,象野兽交媾样在他身上不断地发泄,等他终于得到完全满足时,江祥晓早就昏死过去,鲜血与液糊满了苍白的身躯

苍山雄关,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旗帜到处飘扬,他穿着同样绣着朱纹凤鸟的白色战袍在城墙上巡视,将领们跟在他身后,这些人都是热血豪迈的汉子是他生死与共的好兄弟

又做这个梦了,自从与葛颜交心后他就没再做梦了。这个地方是哪儿呢啊,对了是天目关对面敌人的阵营里挂起白幡,全军缟素,他们的皇帝死了,两国休兵了。

西岳国换了新君,大哥去西岳京都朝贺却被新君扣留,他前去营救,却见到大哥和西岳皇帝岳府深卿卿我我;北燕国也换了皇帝,两国议和后小弟被派去北燕国做长驻使节,他去探望时才知道小弟成了北燕皇帝燕于威的情人。虽然大哥和小弟过得都很快乐,但他心里还是难以接受,男人和男人之间真有幸福吗

夜晚,月光蒙胧,宫墙殿檐在地上投下团团的阴影,他边走边思索,突然暗里跳出几个黑影,八只黑手如妖魔的爪子般下子攫住了他

江祥晓霍然梦醒,身冷汗。

江祥晓整整躺了十天。

他是个闲不下来的好动性子,即使身中“安闲散”而气虚体弱的时候也总是让葛颜抱着他到处乱跑,而今他却连十天都躺着不动,吓坏了葛颜,大夫却说江祥晓身体已经复原,点儿毛病也没有,只是体质较虚弱而已。

中午大队略停休息时,葛颜讨好地端来碗粥送到江祥晓的马车上,“晓,这是刚刚熬好的,你趁热喝了吧”

乌族发源于偏远的北疆,以游牧为生,再远就是气候更加恶劣的冻原和荒漠,虽然乌族近十来年逐渐向南发展,但由于与北燕国冲突越来越多,为安全起见,大本营还是在北疆大草原上,唯有商旅经过时可以换到些中原的物品,这次熬粥的米就是葛颜用两头骆驼换来的,乌族的食物不是肉就是奶,这几天“江祥晔”食欲不振,中原的食物应该比较好入口。

江祥晓无异议地接过碗口口地喝着粥,目光不与葛颜相对。

葛颜望着他冷漠憔悴的脸后悔不已,那总是开朗活泼的面庞此刻竟如此苍白而又憔悴他竟用了最笨也是最恶劣的方法来解决他们之间的争执他宁愿“江祥晔”打他骂他甚至拿刀要杀他也不愿看见“江祥晔”这么消沉和忧郁。

“晓,我倒底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葛颜第无数次地问。

“放我走。”江祥晓第无数次这么回答。

“不行”口气如前无数次那样激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既然肯与我共枕,也不是对我毫无情意吧为什么非要离开我不可”

江祥晓喃喃地说:“我本来以为你很可靠,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怕可没想到我依附的不是坚固的岩石,而是触就碎的虚像我没办法再信任你。”

“对不起”事实俱在,葛颜除了道歉无话可说,“可那件事我不是故意弄伤你我我只是时气急了我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啊”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弄伤我”江祥晓明白葛颜是个拙于表达自身感情的人,所以情急之下难免做出没有分寸的事来,但无论是谁被这样对待都无法立刻原谅加害的人吧他疲惫地闭上眼,“我身体虚弱其实也不是病,而是你搞得鬼吧”

“是。”

果然如此江祥晓苦笑声,“你叫我怎么可能再去信任个仍在欺骗我的人呢”

葛颜忽然握住他的双肩,力量之大令他肩骨疼痛不已,连粥碗都握不住。葛颜不顾被粥弄脏了衣服,盯着他的眼神认真得可怕,“晓,再信我次,再给我次机会,等到乌族春神祭那天,我定会证明给你看”

江祥晓来的时候是初冬,在这里已经待了快个月,再有两个月才是乌族的传统节日“春神祭”,那时草原返青万物复苏,族人们聚集在起祭祀春之女神,乞求年的雨水充足牛羊肥壮。

“到了那天如果我还是执意要走呢”

“那我就让你走。”

“好我就再等你两个月,不过你不能再用任何手段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葛颜犹豫了,“江祥晔”得到自由后如果不告而别呢

江祥晓的目光明亮而又坚定,“你既然让我再信你次,你也必须给予我同等的信任如果你连这个都做不到,又凭什么让人相信你”

“好”葛颜咬牙同意。

几天后,“安闲散”的药效过去,葛颜说什么也不让乌托再给“江祥晔”下药,甚至威胁他说如果他敢偷偷给“江祥晔”下药,那么自己也陪着“江祥晔”起吃,差点儿气歪了老乌托的鼻子,他可是为了乌族好啊“江祥晔”已经知道了真相,万做出什么逃跑或行刺的事来怎么办

停了“安闲散”后,江祥晓的身体状况渐渐好转,可以不用坐车而骑马赶路了。经过半个多月的跋涉,他们终于到了阴山脚下,选中块背风临水的草地建起营寨。

江祥晓站在山上极目远望,远方的丛山后面就是北燕国了。燕于威口拒绝和乌族谈判必有深意,即使燕于威讨厌他,但看在九弟的面上也应该不敢放他自生自灭。燕于威应该很清楚:如果他对情人的堂哥坐视不救而导致江祥晓出了什么事,江祥晔饶得了他才怪

葛颜走到江祥晓身后,“晓,这里风大,你身子还虚,别着凉了。”

自从那次强迫了自己后葛颜就直这么低声下气,真让人不习惯,既然自己即将离开,不妨对他态度好点儿吧。江祥晓扭头对葛颜笑,“你陪我四处走走好吗”

葛颜几乎是受宠若惊了,“好好”从两人吵架以来“江祥晔”就直没给过他好脸色。

江祥晓迈步下山,葛颜紧跟在后,这个人万万也想不到他此刻是在察看地形拟订逃跑计划吧他在天目关当了五年大元帅可不是当假的,论起计谋韬略,十个葛颜加块儿也比不上他。

他答应等葛颜两个月,以此换来能自由行动,他走后葛颜定会气得暴跳如雷,后悔不该相信他,不过那又如何两人间曾有过的柔情蜜意只是他失去记忆时的鬼迷心窍而已,他更不可能任由葛颜和乌托利用他要挟北燕国或是南江国。

江祥晓故意忽略掉心中升起的忧郁惆怅,他才不是舍不得离开葛颜他不会象大哥和九弟样脑筋糊涂他不相信两个男人在起能天长地久

第六章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趁着月黑风高,江祥晓悄悄出了自己的营帐,铁梁和金铭尽忠职守地守在外面,江祥晓立掌如刀,双手分别在他们颈后重重砍,接住他们向后倒下的身体,让他们半坐半靠在帐门的立柱上,看上去就象在打盹。

他的武功经四堂兄江祥煦亲自指点过,江祥煦比他大岁,是三叔显亲王江天锋的长子,五岁就拜中原第剑客为师,十五岁艺成返家,号称“南江第高手”。江祥晓有两个双胞胎弟弟,但弟弟们出生时有不少术师都说他们不会久留人世,因此他父亲睿亲王江天钤把他看得很紧,不肯让他象堂哥样外出学艺,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等江祥煦回家就缠住不放,非要拜师不可。

江祥煦尽心尽力地教了他两年武功,他虽然只学得了江祥煦三五成武功,但如果到江湖上去闯荡也是流的高手,对付铁梁和金铭绰绰有余,上次在北燕皇宫他只是时疏忽才会被铁梁等人偷袭得手。

江祥晓展开轻功,轻巧地纵跃着躲过巡营的队伍,往营后临时搭就的马栏处牵他的座骑。建营之初难免有混乱和疏忽的地方,他用布裹住马蹄草绳拴住马嘴,从尚未建完的木栅栏杆的缝隙溜出营地。

葛颜说什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始终盘旋着白天江祥晓和颜悦色的脸,他是不是已经消了气原谅自己了是不是暗示自己可以和他重温鸳梦

二人两情相悦后就住在同个帐篷里,直到吵了架才又分开,虽然只是和江祥晓同床共寝了几个晚上,但葛颜却再也无法忍受孤枕独眠的滋味,以前没有“江祥晔”的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怎么怀抱中少了他的感觉竟如此空虚

“江祥晔”和自己太象,同样的性格同样的喜好,他们在起总有谈不完的话题,即使整天黏在起也不会腻。自从两人相见相知相结合后,就如同个人般,再分开后则象个身体被分割成两半样觉得不再完整

葛颜的脚仿佛自有意识地走出自己的大帐走到江祥晓帐前,却见向忠于职守的铁梁和金铭竟半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心里不由掠过丝疑惑。他走进帐篷,见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江祥晔”好象在蒙头大睡,葛颜怕他闷着了,轻手轻脚过去把被子往下拉,但被子下面却不是晓的头,而是堆衣服。

“江祥晔”跑了比愤怒更先升起的情绪是恐惧,“江祥晔”自从来到草原后直在乌族的庇护下,根本就不知道单人独骑在远离大本营的草原上游荡有多么危险和可怕,尤其是在冬天的寒夜里

葛颜冲出帐外,顾不得查看昏睡着的铁梁和金铭,冲进侍卫们住的帐篷里把石英乌勇他们摇醒,命令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备好鞍马和火把,然后带着马队旋风般地驰出营地。

在大草原上找个人只比在大海里捞针容易那么点点,还好他们有个大致的方向南方。大队人马字排开向南搜索,触目所及,火把似乎映亮了整个草原,但其实他们能搜到的范围只不过是草原的小块,能不能找得到“江祥晔”只是碰运气的事。

“晓晓”风急草密,葛颜心急火燎地四处张望,远方是浓墨般的黑暗,他定要在黑暗的草原把“江祥晔”吞噬掉之前把人找回来

江祥晓在黑暗中策马疾驰,只要他能在天亮前进入北燕边境的丛山峻岭之中,乌族的人就不容易找到他了,以他的骑术和座下这匹骏马做到这点轻而易举。

他忽然发现左右两边不知何时多了点点绿色的萤光追随着,大冬天的还有萤火虫等他定睛看明白以后,深深的恐惧霎时攫住了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起来。那些绿色的萤火竟是只只狼的眼睛大群狼从两侧追赶包抄过来,最前面的几只已经与他并行了

江祥晓十六岁带兵,直在峻岭雄关中防守边境,什么豺狼虎豹没碰见过但他从没遇见过这么大的狼群,而且他现在是孤身人冬天缺乏食物,这大群狼饿了整整冬,正处于最饥饿也最凶残的状态

忽然只狼飞扑上来,意图用双爪搭上马颈,江祥晓拔剑劈,把它从头至尾劈成了两半,旁边的几只饿狼立刻拥上去撕咬同类的血肉。

江祥晓打了个冷颤,努力催动胯下座骑加速。其实不用他催座骑也玩儿命地快跑,也幸亏它是军马,如果换了平常的马遇见这么多狼,早就吓得四足发软屎尿齐流,任由饿狼吞噬了。

还剑入鞘,江祥晓从箭囊抽出箭,箭如流星般射出,无虚发,追在前方的狼个个被劲矢贯脑毙命,尸体转眼就被同类啃食干净。

箭囊中有五六十支箭,但这群狼却有几百只,箭射光后狼群仍不屈不挠地追着他。忽然座下马个踉跄,原来是只狼趁江祥晓不备咬上了马的后蹄。

江祥晓俯身把那只狼的脑袋劈了下来,但马的速度明显地慢下来,大批的狼追上江祥晓,把他和马团团围住。江祥晓运剑如风,剑锋下饿狼纷纷倒毙,但狼多势众,他无法完全顾到马匹,座骑又被狼群咬伤好几处,终于不济地倒地。江祥晓只好弃马,舞剑从狼群中杀出条血路。

虽然有众多的狼争相围食那匹马,但仍有大半的狼还追着他,把他围困在中心

葛颜带人整整找个了两个时辰,金星已经在东方升起,虽然天地间仍是逼得人喘不过气来的黑暗,但天很快就会亮了,他身心俱疲,几乎已经放弃希望了。只愿找不到“江祥晔”是代表他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北燕国,而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忽然队伍的头传来呼喊声,骑飞驰来报:“族长前方发现狼群残尸,血迹犹新”

咚,咚咚,咚咚咚。葛颜的心跳越来越快,既惊喜于有所发现,又怕自己来晚了, 惨剧已经发生。冬天的夜里遇见狼群是大草原上所有牧人的最大噩梦

江祥晓身上被狼抓出了无数道血痕,身上的衣衫更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不过他却都能及时避开伤及要害的攻击。他周围的狼尸已经堆成了座小山,狼群因为“猎物”太厉害而度暂停过攻击,但动物原始的口腹之欲最终占了上风,又重整旗鼓再次围剿。

感谢四堂兄的严厉指导如果没有那两年的苦练,他根本撑不到现在。他的双臂因为不停地挥剑杀狼而疲劳过度,甚至连酸疼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如山般的沉重压力,每挥起次都要鼓足十二分的意志力。

只狼趁他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从他剑网露出的空隙窜进去,口咬在他右臂上,江祥晓剧痛入骨,宝剑差点儿掉在地上。就在他的意志将要崩溃几乎放弃抵抗时,忽然听到激昂的号角声从远方传来,迅速地朝这里接近。

“晓”葛颜马当先赶到,拔马杀入狼群中心,跳下马扶住江祥晓摇摇欲坠的身躯。

“葛颜”江祥晓放心地舒了口气,把自身的重量完全交付到扶住自己的强健臂膀上

江祥晓是被药物刺激伤口的痛感弄醒的,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葛颜用温水洗净他的伤口,仔细地上药包扎。还好他受的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筋骨。

等所有的伤口都包扎妥当后,葛颜命人撤下水盆等物,又让人都退出帐外,这才问江祥晓:“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吧不然不会找到它。”他指了指床头放着的剑。

那把剑碧光森森锋利至极,不知剖开了多少饿狼的皮肉砍断多少硬骨,依然光亮锋利,剑刃点儿都没卷。它是“江祥晔”被掳时随身佩带的,直收在葛颜的箱子里,失忆后的“江祥晔”根本没见过,如果他没恢复记忆就不可能有意识地去找这把剑。

江祥晓毫不退缩地迎视他,“没错我想起来了”他不打算说出自己不是江祥晔而是江祥晓的事实,如果乌族知道捉错了人,难保不会再进北燕皇宫再捉次,他就将错就错冒充小堂弟吧。

葛颜的眼里升起种疯狂的情绪,慢慢朝他俯下身,“你想起来了想起燕于威了所以要逃跑去找他”

他眼里的神色引起江祥晓的警觉,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可惜身在床上,后退的余地有限,江祥晓只往后挪动了下就被葛颜抓住。他的双臂因为杀狼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根本无法使力,葛颜单手就轻轻松松制止了他毫无作用的抵抗,把他压在床上,湿润柔软的唇开始侵略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耳后喉结及锁骨,他晕眩地合上眼无法自主地喘息,男人压向他无助轻颤的身躯,下体紧密地贴上他的,诱惑地缓缓摆动摩擦。

“嗯不啊”

“你的身体可不象说不的样子。”葛颜的手指邪恶地划过他的唇瓣颤动的喉结剧烈起伏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他精神旺盛的下腹,顺势把他的双腿分开并迫他屈起双膝。

“别别这样”江祥晓扭动身体挣扎着,只盼能逃离这可怕的境地,但最终还是徒劳无功,裤子被利索地扒下,冰凉的油液抹在他下体的密岤洞口处,他不由得哆嗦起来,“不不要”

“你休想逃走我要让你再也下不了这张床”夹着对江祥晓逃跑行为的愤怒和他险些丧生于狼口的恐惧,葛颜将手指插入抹了润滑液的洞口。

“唔嗯嗯哼”江祥晓无比压抑地呻吟出声,虽然经过润滑使手指的侵入变得容易,但违和感和痛楚是不会消失的。

葛颜趴到他两腿之间,边用手指刺激他湿淋淋的小岤,边用嘴含住他的灼热舔弄。

“啊啊啊呀啊”突如其来的异常刺激令江祥晓整个人往后弓起,雪白胸前两颗红艳的果实尖挺着,葛颜就用另只手去揉搓捏弄,舌尖时不时突然戳弄下分身前端的小口。

“啊哈不要受不了求你”身体不情愿地被挑起情欲,江祥晓难耐地在葛颜怀中转侧,原本清澈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他的脸刚救回来时还毫无血色,现在已经变得通红滚烫了。

葛颜看着江祥晓在高嘲的边缘来回挣扎,滛靡妖娆地扭动着身子,双黑眸蒸腾着湿润的欲念,嘴里发出滛秽又痛苦的求饶声,大发慈悲地吐出他已经被舔得坚硬如铁的分身,捏揉红蕊的手滑下去套弄它,俯身覆住他张开的樱唇,舌尖侵入他口中吸吮舔舐。

“唔嗯嗯”江祥晓被吻得近乎窒息,肺部几乎要爆开了,下体波波如潮水般不断涌现愉悦,令他不由自主扭动着腰,汗布满全身,肿胀的下体因无法纡解的渴望而昂扬着。

终于,葛颜结束这吻,放他的唇自由,他的胸口因为喘息而急剧起伏着,象受到诱惑般,葛颜叼住胸前已经艳红挺立的娇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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