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会臣服 1
她不是坏人,但是,她有路可退吗?
场景转换分界线*
慈善拍卖会后,关于萧雪清和郑天爱抢老公、抢情人、抢到大打出手的小道消息,在网络上一夜间遍地开花。
精彩的评论层出不穷,看得笑笑眼花缭乱。
比如说这位一堆字母童鞋:
在萧雪清和段家伦新戏开场之际,娱乐记者曾经拍到两人一起亲密无间地吃饭。
原以为,这次两人是真的恋爱了。
没想到,郑天爱给力一摔,杀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
一场扑朔迷离的恋情,转身一变,成了豪门恩怨。
让咱们这些老百姓,不得不感叹:今年,只能继续不相信爱情。
看完评论,笑笑不得不感叹,在这个全民狗仔队的时代,有时论坛、微博的消息,比娱乐头条还及时。
很快绯闻的重点,就从萧雪清和郑天爱抢老公抢情人变成萧雪清有多少男人这问题上。
各种各样的新闻都被八了出来,包括萧雪清在香港购物刷卡时,用的是康家二公子康华的卡。
还有萧雪清和各色男人,模模糊糊的牵手照片。
对于这种绯闻男友有一个加强排的女子,大家都喜欢给她戴上一顶:千年狐狸精,万年小3的帽子。
没几天,群众们一面倒的支持郑天爱,鄙视萧雪清。
让笑笑在兴叹郑天爱手段之际,心里不觉寒意阵阵。
毕竟她和韩墨菲才是真的有一腿,如果被郑天爱知道……结果,真不敢想。
更让她觉得不安的是,韩墨菲这一次,没出面阻止这件事继续闹下去。
以前,只要媒体一说他和萧雪清的绯闻,双方淡然澄清后,没几天八卦新闻就会自动冷下去,不会被人越挖越深。
而这一次,不但越挖越深,还越挖来越广。
看来,一旦郑天爱有心把事闹大,韩墨菲也不见得有能力挡得住。
如果这是事实,那么……
笑笑拿起叉子,一下叉中盘子里烤肉肠。
估计她的下场就会跟这肉肠差不多,被郑天爱扔火里烤了。
想到这里,她一口气把整盘烤肉肠都给灭了,吃完一抹嘴,对陶阿姨说:“陶阿姨,我还没吃饱,你再帮我叫一份鱼翅汤,外加一盅极品血燕。”
要学会臣服 2
陶阿姨远远地看了她几眼,并没说什么,只是按照她的意思,把她要的叫了上来。
她一口气把所有的东西都倒进了肚子,虽然有些撑,但还是值得的。
尤其是,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日子过了,更是应该多吃点好的,绝对不能亏待自己。
她决定从此后,日日鱼翅捞饭,血燕漱口,鲍鱼配菜,龙虾塞牙缝。
这样,就算死了,她至少还算吃过。
不过,吃撑了,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付出的代价就是:午夜12点还在苦苦支持。
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子,笑笑叹了一口气,继续上网。
凌晨一点,居然被她看到韩墨菲飘然而至。
韩墨菲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再看了看她,问:“怎么,今天吃了兴奋剂,都凌晨一点了,还不睡觉?”
她瘪了瘪嘴,回答:“不是吃了兴奋剂,而是吃撑了,睡不着。”
“呵呵……”韩墨菲被她逗乐,放声笑起来:“你啊,真让我觉得惭愧。别人被我这样虐待,早就瘦得不成人形了。”
说到这里,韩墨菲走过来,摸着她的肚子,说:“你看你,不但没瘦,还胖了。这肚子越来越像只西瓜,这小脸从瓜子变成了鹅蛋,身上那肉一抓一把。”
“小女人,虽然我不是很计较你胖一些,但是,你也别那么年轻就朝杨贵妃看齐。”
“谁说,我朝杨贵妃看齐的!”她一把打掉韩墨菲的手,争辩道:“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多吃一点而已。平时,我吃的很少的。还有,天天被你虐待,我已经苦得跟林黛玉差不多了,难道,你还想不给我饭吃吗?”
“你像林黛玉?”
“怎么不像了?”
“你别抹黑人家林黛玉了。人家是,有事没事都要无病呻吟一番,对月伤感一下,典型的悲剧人物。至于你,就是给你一出悲剧演,你也能演成喜剧。”
“韩墨菲,你刻意诋毁我!”
“苏笑笑,”韩墨菲低头凑近,说:“你自己说,自从我们俩认识后,你胖了多少?十公斤有没有?”
“谁说的,那有胖那么多?最多十斤。”
要学会臣服 3
“笑笑,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你给我的感觉,早从窈窕少女变成了成熟少妇,衣服的尺寸我都给你加了两号。你身上长出来的那圈肥肉,就算没十公斤,也有八公斤。”
女人最恨别人说她胖,苏笑笑也不例外。听到这儿,她猛地站起来,用力推了韩墨菲一把,说:“好啊,我是胖了,现在成猪头了。你赶紧去找你的天爱,你的雪清,别来找我,”
韩墨菲摘掉眼镜,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说:“这话不能那么说。中国人喜欢吃猪肉,尤其是五花肉。那肉多好,拿来煲汤,拿来做陷,拿来炒菜,都是最佳的选择。你呢,就好像那五花肉,瘦肉里夹了点肥肉,用起来刚刚好。”
五花肉?
在一般情况下,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他通常会把这个女人比作:美丽的花朵,或者天上的星辰。
如果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比作【五花肉】?
这算什么意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是,她是韩墨菲的女奴隶,但也没那么欺负人的!
一想到五花肉在砧板上的恶心样,她的心就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紧跟着,一团无名的怒火不知道从那里来,迅速烧遍了全身。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脚,狠狠的一脚踩下去。
韩墨菲被她突如其来的袭击一震,吃痛放开手,低头看着他受伤的脚。
她乘机用力一下推开韩墨菲,阴阳怪气地说:“韩总,我劝您少在我这块五花肉身上浪费时间。最近您老婆和您情人正在闹别扭,其主要原因,还是您没喂饱她们吧。那是,您连我块五花肉都没喂饱,您又怎么能喂饱她们两只白骨精呢。要不,我给您推荐一款药吧,保证您吃了之后雄风大振,摆平她们两只。”
说完,连她自己都觉得很过分、很大胆、很找死。
刚刚那段话,基本属于在老虎头上挠痒,在鳄鱼嘴巴里拔牙。
后果……她有些不敢想,忙连退几步靠到墙边,慢慢地朝门口方向挪腾过去。
要学会臣服 4
韩墨菲脸上的笑容,一下从温暖变成了刺骨,房间里的温度顿时降至冰点。
“我发现,我最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韩墨菲突然开口说。
“墨菲,怎么会呢?你这么聪明,不会的。”她故意嬉皮笑脸地打哈哈。
“当然可能,我犯得这个错误是……”
电光火石间,她觉得自己的手腕一紧,紧跟着,往前一扑,整个人就被按倒在书桌上。
她本能地想挣扎,可惜双手在行动前,就被韩墨菲牢牢控住,接着,被他用皮带捆了个结实。
“墨菲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她惊慌失措地求饶道。
韩墨菲冷哼了一声,说:“看来,我最近是犯浑了,对你太好了,致以你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不懂得什么叫臣服!”
“丝……”她身上的裙子,被韩墨菲从背后彻底撕开。
“不要啊,墨菲,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瞎说了,再也不瞎说了。”她苦苦求饶。在这个关键时候,绝对不能让韩墨菲变身成禽兽,要不,她的身心都会受到地狱般的煎熬。
“苏笑笑,你好烦!”韩墨菲一下按住她的头,把她死死压制在桌面上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你这个女人,不但牙尖嘴利,还不知好歹。我喂不饱你是不是?好,今天我不把你玩得半死,我就不叫韩墨菲!”
嘴巴被桌子封着,让她叫不响。
双手被东西绑着,让她疼痛时除了用指甲掐自己的手掌,什么都不能做。
如果人可以穿越,她一定会阻止自己说那种话激怒韩墨菲。
唉……她这张嘴,怎么就那么贱?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死过去的,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韩墨菲正在用力地亲吻她。
确切的说,那不叫吻,那叫强取豪夺。
他用牙齿蛮横地撕咬着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逼迫她回应,逼迫她就范……。
终于,韩墨菲离开她的双唇,盯着她的眼睛,说:“臭丫头,你已经睡了一天了,好起床了。”
要学会臣服 5
一天了?她挪动身体,想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
这一动,浑身上下的痛让她蜷成一团。
她紧紧地咬着牙齿,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因为韩墨菲这个人特别讨厌看到她哭。
她怕自己一哭,又惹得他不高兴。
到时候,又是一顿没由来的虐待。
“痛死活该!”韩墨菲狠狠地骂了她一句,从□□坐起,说:“快点起来,现在已经是晚上7点了,我要吃饭。”
无论韩墨菲多蛮横,她都只能忍。
挣扎着下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勉强穿好,她转身对韩墨菲说:“我想化个妆再出去,可以吗?”
她不想被陶阿姨和老陈看到她现在这副惨样,她是人,渴望人前的体面。
韩墨菲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快点。”
闻言,她赶忙说了声谢谢,走进浴室。
镜子中的女子,双唇红肿,脖子和胸口到处是青青紫紫。
打开抽屉,她取出里面的粉底和蜜粉,往脸上涂抹。一边涂,一边偷偷地哭,把幸幸苦苦化好的妆,一次次哭花。
这时,韩墨菲走进来,伸手抢过她手里的海绵扑和粉底,说:“你就不能听话点,我也不想这样对你,都是被你这张利嘴气的。”
终于,她忍不住了,“哇——”的一声,扑进韩墨菲怀里,痛哭流涕起来:“难道,你就不能对我稍微好点,不把我当成仇人一样折磨吗?我知道,是我老妈欠你的,可……可我是无辜的……你就不能下手轻一点吗?我是人,我也会痛的……”
她感觉到韩墨菲的身体在颤抖,仿佛在挣扎些什么,又仿佛想对她说些什么。
可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地等她哭个痛快。
伤心时,痛哭一场是最好的宣泄。
哭过后,她身上的伤没那么痛了,心也没那么疼了。
直起身,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哭脏了。”
韩墨菲低头看了一眼衣服上的胭脂水粉,柔声说:“没关系。洗个脸我来帮你涂吧,如果任由你磨蹭,我怕我都饿成白骨了,还没吃到晚饭。”
要学会臣服 6
面对韩墨菲的提议,她不敢拒绝,点点头说:“好的。”
用热水洗完脸,她胡乱往脸上涂了些乳液,然后,仰起头,闭上眼睛,任由韩墨菲摆布。
让她意外的是,韩墨菲下手极轻,仿佛春风拂面一样温柔。
睁开眼睛,她对上了韩墨菲那双明眸,惊讶地发现在冰山之下,竟然是一片芳草地。
韩墨菲大概是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抚上她的眼睛,说:“闭上眼睛,这样我方便些。”
再次闭上眼睛,她闻到了韩墨菲身上的香味,冷冷的、淡淡的气味中激荡着一丝苦、一丝咸、一丝对爱深深的渴望。
这是幻觉吗?
好像韩墨菲那么坚强、那么冷血的人,也会有渴望吗?也会渴望爱吗?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
“对了,通知你一声,郑天爱最近要到上海来。”
韩墨菲这话好像一颗重磅炸弹,一下把她炸醒了。
她瞪大眼睛,惊道:“什么郑天爱要来?她来干什么?查你吗?那我怎?
上一页
下一页
上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