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爱之脱衣舞男(调教~很幸福的文~)》 第 7 部分阅读

沫其实很害怕。

“不会,放心吧”

虞辰将那写吊带扯过来,两个扣在沫沫腰间的皮带上,两个拴在大腿根的皮带上,还有两个则挂在肩膀与胸前交叉处的皮带上。

然後,他试著慢慢放手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没了重心,纪沫整个人晃得厉害,加上他没有充足的心理准备,yi阵挣扎,整个秋千架都跟著他摆荡不停。

“安静安静,沫沫,你别动,你不动就不晃了。”

“我不要了,你放我下来。这个我玩不了”

由於纪沫是被翻趴著吊到秋千上的,脸朝著地面,让他有种立即就会yi头栽下去的错觉,虞辰越不让他动,他越是动的厉害。越是动,秋千就越晃,吓得沫沫魂飞魄散,而受了惊吓,当然越是更卖力气的乱动。

如此往复,恶性循环。

“不玩了,不玩这个了”

“沫沫,镇定,你镇定点。”虞辰非常无奈,只得伸手捉住他,让他的身体平衡下来。“习惯就好。”

纪沫得到了yi个中心点的扶持,立刻双手全都攀上去,仿佛掉进海里的难民yi般。这样yi来,秋千果然不荡了,只随著呼吸,平稳中缓缓的有那麽yi点颤动。倒也不难受。

只是这姿势

纪沫自然是全身光溜溜,双腿大张的被吊著,果然很刺激。

如果说对虞辰是视觉上,那麽对纪沫,无疑就是心理上的。

刺激来刺激去,擦枪走火是必须的。

虞辰yi手扶著沫沫,另外yi只手,顺著纪沫的脊椎骨yi根yi根的往下摸索,yi只摸到尾椎,再往下当然,那里不会有尾巴,只有

“啊”纪沫叫了yi声,不知痛是快。

也许诚如虞大少所说,极致的快乐是用痛来做诠释的。不然怎会有“痛快”这个词呢

什麽是痛什麽又是快

恍惚之中,虞辰坚硬硕大的东西闯入纪沫身体里面,沫沫抓著秋千上的某yi根吊绳,摇摇荡荡的随著那激情的节奏摆动。连虞辰何时放开手的他都不知道,非常天才的自己慢慢找到了平衡。

与在平稳的环境下zuyi爱的感觉著实不同,这秋千,摇晃的力度与摆动的幅度完全无法预测,那深深浅浅的插入,yi下yi下,角度和力道都与平日不yi样,又是被悬吊著的姿势,果然不同凡响。没有几下,纪沫就忍不住叫起来,带著哭腔的呻吟,好听得简直让人受不了。

“沫沫,你真紧”

这yi句,真是推波助澜。纪沫yi个心神不稳,在摇晃中天旋地转的释放了。

32

“虞辰,虞辰,起来起来,起来”

yi大早,聒噪的鸟儿,吵个不停。

虞大少爷懒懒的睁开眼睛,本不怎麽高兴,但那咫尺间的距离里,看见纪沫漂亮脸蛋白皙剔透得宛如冰点糯米团,可爱又可口,虐心大起,yi把将小沫沫搂到怀中,压倒蹂躏,最後再在那漂亮脸蛋上不轻不重咬上两口。

“沫沫,yi大早的就这麽有精神,不困腰不疼”

纪沫像只小虫子似的在虞辰怀里蠕动蠕动c躲闪躲闪,好不容易才把脸挪蹭了出来,逃离魔掌。举起双手:“给我把锁链打开,我要去练瑜伽,我要去做运动。”

“你那腰已经够软了,不用这麽拼命努力。”

“我锻炼是为了身体好。不然早晚有yi天被你折腾死。晚上戴还不行麽给我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解开”

虞辰被磨得心烦,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出yi大串的钥匙,试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能开沫沫身上锁链的钥匙。

三下两下打开了。小受沫沫重获自由,聒噪的鸟儿飞出了笼子,扑棱扑棱翅膀,乐颠颠飞了。

虞辰不管他,看了看表,还不到六点,翻个身又睡了。

等虞辰正式睡醒,洗漱完毕吃了早点准备上班的时候,还不见纪沫身影,海管家说根本没看见纪沫下楼,虞辰便又上去找他。

在那间有玻璃镜有投影机又能放音乐的房间里找到了纪沫。

他正穿著yi条黑白奶牛纹的三角小内裤,歪歪斜斜套著yi件衬衫──扣子还是系串了的,听著音乐身体呈金字塔型站不站趴不趴的,姿势怪异又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虞辰居高临下看纪沫,顺便伸手se情无比的在那翘屁股上捏来捏去这弹性c这手感c这屁股c这腰c这腿这小东西怎麽就这麽勾人呢

只可惜时间差不多,要上班去了。虞大少无奈的克制了yi下“沫沫,你差不多了吧这麽长时间都做什麽呢”

“冥想。”纪沫练功被打扰,不大乐意,扭来扭去。

“冥想什麽”

“冥想。不是想什麽,是什麽也不想。”

“好了好了,别扭了。”虞辰拦腰把纪沫拉起来。“我要去公司,你也该早饭了。”

“哦。”纪沫应著,忽然被拉起来,血液上涌,头好晕。忽然又想起件事“那个,你现在不忙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最近不行。”虞辰想了想“最近还是在我这吧,免得麻烦。”

“麻烦”

“这几天,会带你去参加yi个比较特别的宴会。总要多少做yi点准备。你在我身边,比较方便。”

“什麽宴会非得带上我”

“都是主人与奴隶yi起参加的,不带上你难道我yi个人去”

“怎麽可能有这样变态的宴会”

“又有什麽不可能的。”虞大少总结“总之你白天乱跑我不管,晚上给我按时回来。”

“按时”

“就是不能比我晚。就是我进门之後就要见到你。”

尽管虞辰郑重其事的警告,但是不用想都能知道,纪沫是转个身就会给忘了的。

但也不能怪他,他原本还真的是想乖乖听话甚至哪里都不去的。

但是下午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刚接起来就听见马莉娅那火辣辣的声音:“沫沫沫沫,你上哪去了这麽多天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快点回来啊”

“我忙著呢回去干嘛”

“你忙个屁赶紧回来今天姐姐我十八岁生日。蛋糕都订好了。快快到我家来庆祝”

纪沫yi听,差点让自己口水给呛著:“我说姐姐,你想吃蛋糕能不能换个更美丽点的谎言啊。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说你十八。这些年,你年年十八,什麽时候能长到十九你过的那是哈雷彗星历吧”

“少在那废话你来是不来”马莉娅那爆碳脾气yi上来,声音高了个八度,yi脚踹翻了凳子。“不来我就──”

纪沫yi听马姐姐火了,赶紧说道:“来我来,马上”

“死小子算你识相,给你半个小时。”说完便哢嚓yi下挂断了。

纪沫到了马莉娅家,齐笑方小羽龙龙都在,屋子里乱七八糟堆得都是育婴宝典婴儿床婴儿车婴儿玩具小衣服小袜子甚至连纸尿裤都预备了好几大包

纪沫把手里写了“生日快乐”的心形大花篮往学步车里yi塞,转身进洗手间去呕吐yi翻,在出来时已经神清气爽了。

挤到沙发上,齐笑和方小羽正在下跳棋,马莉娅全神贯注看著电视,电视正在播放胎教片,yi位肥胖的医生声情并茂的传授著吐吸。

“不知道的以为你明天就生呢”纪沫抓来牛肉干刚要吃了补充体力,厨房里却传来龙龙天籁般的美好圣音:“开饭”

几个人立即拼命往饭厅跑去。

龙龙做菜的手艺,能让人吃到热泪盈眶。

好菜配好酒,喝著喝著就忘乎所以了。马莉娅是孕妇,没人灌他,但她却是个最能瞎起哄的,自己不喝却往死里撺掇人家灌酒满上干杯云云,方小羽年纪小,没几下就给忽悠到了桌子底下,剩下的三个,纪沫恐怕是最菜的,偏又逞能,喝啊喝的就喝成了个傻瓜,笑呵呵的爬到了暂时摆在阳台上的那张婴儿摇摇床上,床小,他只能上半身趴在上边晃荡。

待到夜深,马莉娅咋呼累了,回主卧室去洗漱,齐笑也迷迷糊糊回了自己家。方小羽还趴在桌子底下搂著拖鞋睡到流口水。

龙龙却仍是端著红酒杯子,闲庭信步踱上阳台。他伸手推推婴儿摇床,那床便晃荡起来。本来就迷迷糊糊差不多已经睡著了的纪沫又有了几分意识,冲著龙龙呵呵傻乐了两声。

“沫沫,朋友yi场,别怪我没提醒你。”龙龙半蹲下来,把手里的酒喝光了。“跟虞辰打交道,千万别认真。你可小心──别被他卖了。”

大约是真的喝多了,沫沫脑子不灵光,恍惚间精神穿越了,以为自己还挂在那个邪恶的秋千架上,保持著yi脸贱相,听见“卖了”二字,还笑呵呵接过龙龙的话,含糊的嚷著:

“慢了慢了慢点好,太快了不好掌握平衡”

龙龙见纪沫已经大脑迟钝了,只好摇头“算了,你睡吧,夜深了。”

纪沫听了,忙不迭的点头接话“太深了。没错没错,太深了屁股疼啊”

话说,当虞大少赶到马莉娅家接纪沫的时候,纪沫他,正幸福的趴在婴儿摇床上,做著滛荡的美梦。

33

虞辰抱著沫沫回到虞家大宅,纪沫醉酒加晕车,还没到地方就已经先吐了好几场,弄得到处都是酒气

虞大少爷气得冒烟却没法跟个醉鬼较真,强压著火伺候著纪沫,结果小受沫不知道感激,非但yi点不合作,还乱耍酒疯。

从婴儿摇床上被抱起来的时候胳膊就搂住了yi只毛绒绒的泰迪熊,死活不肯放回去,虞辰无奈只好让他抱著走。结果坐车的途中,那小熊被吐了又吐,脏得不像样,纪沫却死活不肯松手丢掉,yi直搂著进了虞家大门。

最後,连洗澡也要和那个恶心的脏熊yi起进浴盆。虞辰哄了半天没哄下来,生气了,动手抢走,结果小受沫沫他居然坐在浴盆里孩子yi样的大哭起来。深更半夜,惊天动地。嘴里还万般委屈的喊著“连你也不要我”,越哭越大声,吓得虞辰赶紧又把那脏熊给他塞回怀里去了。

彻底投降了,连人带熊yi起洗吧

折腾好半天,酒气熏人的沫沫终於洗回了香喷喷滑嫩又可口的原样,此刻正是懒洋洋半眯著眼睛,虚弱的贴在虞辰怀里,发梢滴著水珠,双手搂著落汤熊,透过白蒙蒙的水蒸气仰头看著虞小攻呵呵傻笑。

美人出浴,这画面真是性感,不情动的都是性功能障碍──虞大少如是想。低头在纪沫粉嫩的嘴唇上亲了又亲,爱不释口。

沫沫却反应迟钝写,不大受他勾引,只是兀自笑个不停。

“什麽事那麽开心”虞大少爷诱j不成,颇是不满。

“呵呵,你看,这个。多好看”纪沫笑呵呵的看著虞辰,献宝似的,双手举起湿漉漉的落汤泰迪。

“”虞大少无语。想起了刚刚那熊被吐得十分恶心的造型。

“你看啊,看啊,快看啊”

“看见了,好了,快放下,到处都是水”

纪沫把小熊又抱回怀里,仰著脸笑得yi派灿烂,眼睛放光“马莉娅生的,可爱吧”

“可爱可爱。跟你yi样。”对著个醉酒的傻子,虞辰无可奈何。抓过了浴衣把纪沫包住擦干净,抱回了卧室。

趁著纪沫精神放松困倦疲惫的时候,偷偷把落汤小熊扔回了浴室。换个干净枕头塞进纪沫怀里。

沫沫喝多了酒,洗澡之後舒服许多,躺在床上迷糊著,看起来依然是白嫩可口,虞辰忍不住压上去抚摸挑逗,再行勾引之事。

纪沫嗯嗯呀呀半天,忽然睁眼,突发奇想就说了yi句十分煞风景的话“我也要生yi个”

虞辰yi听,被搅合得不见了踪影“生什麽熊”

“孩子,呵呵,多可爱。我也生yi个”

“好好,生,生,你就拿屁股生yi个吧”这小沫沫醉酒怎麽这麽折腾人虞辰彻底放弃色诱的想法。哄著沫沫“别乱动了,快睡吧。明天再生。”

纪沫晕忽忽点头,嘴里不停叨叨著:

“我要是生yi个,就不把他扔掉,让他yi个人寂寞多好”

“我就不会没人要了”

“马莉娅说,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我妈呵呵我运气不好”

“我要换妈”

虞辰顺著纪沫,无他沫说什麽,都应yi声“好”,渐渐的,纪沫睡著了,甜甜的安然,似乎有什麽快乐的事让他感到十分满足。

那麽漂亮的睡颜,虞辰看著,却没什麽,也没什麽睡意。指尖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滑动来去。想事情想得入了神。

第二天中午等纪沫头痛欲裂的醒来,虞辰早就去了公司,纪沫在床头看见了yi只被佣人洗好烘干的泰迪熊,觉得很面熟。

只记得自己在马莉娅家喝了许多酒,其他也就只能想起回来的路上吐了虞辰yi身至於说了什麽,早已忘记。

本以为晚上虞大少爷回来,肯定会教训教训他,原本还意思意思的忐忑了那麽yi分多锺,但是,那yi天,虞辰很忙,回来得晚,也根本没什麽兴致折腾他,话都没说上几句搂著纪沫便睡著了。

yi连三天几乎都是这样混过去的。

没有夜间活动,也没有脱衣舞可以跳来发泄。习惯在夜晚里群魔乱舞搔首弄姿的沫沫,憋得著实有些不舒服。

到了第五天,小贱受欲求不满,不乐意了。

在大书法里找到了预备在电脑前挑灯加班的虞大少,绕到身後,施展起脱衣大发,没多会儿功夫把两人身上的衣服全脱没了。

当然,沫沫出手,勾引是十分成功的。

太成功了,得了满足──满足得却过了头。

任何人都应该相信,勾引变态是有风险的。

小沫沫自动送上门去给人虐,虞大少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这yi次,尝试了yi下捆绑游戏。

小沫沫从秋千架上的邮包变化成了月光下的肘子肉挂。并且,在捆绑的姿态下被虞辰剃掉了双腿间的毛

那里的毛毛为了跳脱衣舞好看,纪沫素来都是修饰得整齐美观的,如今光溜溜得像个孩子yi样,不长出来绝对不能再去跳舞,会被笑死的。

纪沫对於绳艺的接受度不高,勒著勒著就浑身麻痹,嚷嚷著要换yi个姿态,yi连换了好几个,虞大少不高兴,给的评价是:瑜伽练得不够好。

最後好不容易绑好了yi个不算太痛苦c纪沫也能勉强接受的姿势,虞大少却忽然发现,小沫沫居然在没有灌肠的情况下跑来勾引他。

非常不满。

拎著小奴隶去了浴室,在卫生间里仔细耐心的重头教导了yi回。

如此这般,总而言之,奴隶沫沫与他主人虞大少的yi运动,越来越和谐了

恭喜他

34

话说,虞大少原本还算勤勉,工作狂是称不上,但工作热情还是很高的。自从家里多出了yi只叫做沫沫的奴隶,他就开始三五不时的小小迟到yi下,近来,又隔三差五的旷工起来。

“恩恩啊啊”

这个,自然非常和谐且正在和谐并打算继续和谐下去的美好声音。

什麽东西上了瘾都是件可怕的事。变态也是yi样的。

如果让纪沫自白的话,那麽有句名言到可以很好的诠释他此刻的心情。

yi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

改改:yi变态成yiyi恨,回首已被身

改的很不成功,只怪沫小受他没文化。

言归正传。

引用名言是为了说明,同样阴森昏暗的调教室,但是进得次数多了,也就不害怕了,在这里做得次数多了,非但不害怕了,还yi进来就兴奋。

这是纪沫如今的真实写照。

所以说,贱受无敌。

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啊

纪沫此刻正双腿大张著仰躺在沙发上,手腕脚踝上都缠扰著细细的银色锁链,脖子上套著同款式的银项圈,毛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分身上,扎著yi条雪白的缎带,这身装扮使纪沫此刻看起来像是个包装精美的圣诞礼物。

虞小攻正握著他的腰,拖著他的屁股,yi下下深深插入。

纪沫叫得正欢,不远处,虞大少的手机却非常煞风景的响了起来。纪沫不满,睁开湿蒙蒙的眼,挪动挪动身体,打算把那东西抓过来。

“别去管他。”虞小攻正做得开心,紧紧握著纪沫的腰,不让他乱跑。

“啊啊不行啊这音乐唱个不停打扰我思路”纪沫坚持伸手去抓那个手机。

虞大少无语。

他就不懂了,做个爱,还需要什麽思路。

纪沫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於拿到手机,本想掀开盖子关机,谁知虞大少却在此时将要到达高嘲临界点,插得又深又狠,纪沫实在分神不得,便狠狠向外yi抛。手机撞上墙壁,好大yi声响,闪了几下,不唱了。

没有什麽东西阻碍思路,纪沫果然叫得比先前更好听了些。在几番高频率高强度的撞击下,欢乐的与虞辰yi同高嘲。虞大少适时的将丝带抽走,让小沫沫射得满足又畅快。

高嘲过後的纪沫,像只吃得饱足的猫yi样,懒洋洋四肢缠在虞小攻的身上,把自己射在腹部的那些体液扭著腰悉数蹭在了虞辰的衬衫上。蹭完了,就很得意。

虞大少也不生气,随他蹭。等蹭完了,眯著眼睛蜷在沙发上,虞辰便把他抱起来,将拴在纪沫身上的锁链收拢,紧紧扣到了嵌在沙发上的铁环里。等纪沫疑惑的睁眼时,发觉自己手脚都不能动了。

不安的扭著腰“你又要干嘛不是才刚刚做完吗”他都有点困了。

虞辰却俯下身,亲吻著沫沫的嘴唇。很认真,很温柔。

温柔得近乎残忍。他说:“沫沫,现在要给你穿环。你乖乖的,忍耐yi会儿。”

说著,便拿出yi只小型的打孔器,yi根银针装在上面,泛著金属的冷光。

纪沫简直不敢置信。

明明前yi刻还好好的,快乐的做著爱,怎麽做完了,转个身就要虐待他难道他做错了事

想了想,纪沫试探的开口:“我以後再也不把jing液蹭在你衣服上了,你别惩罚我。”

虞辰听了这话,笑了,眼神里居然还满是宠爱。

“穿环不是惩罚。”

“那你换别的,我不要这个。你答应过的,我不喜欢的游戏,可以换掉。”上次捆绑,他不喜欢的姿势也统统都换掉了。

虞大少却摇头:“可它也不是游戏。”

“那是什麽”

“是yi种标记,让人yi见著就能知道,你属於我。”

“我不要为什麽yi定要让人看见,让人知道我不干”纪沫尽可能的乱挣扎,不合作。任虞大少如何安抚全都无效。

虞辰心头正有烦闷的事,不似以往那样好兴致好脾气。哄了半天也没能让小奴隶更乖顺yi点,生气了。

“你怎麽就那麽不听话哪个奴隶像你这样,这不干那不干的”

“不干有什麽不对是你自己非要找上我的谁稀罕要你来天天欺负我”

虞辰也被惹出了火气,不留心随口便说道:“你怎麽就不想想,平白无故的,我怎麽就会找上了你”

这话还真的让纪沫愣住,yi直以来,他都认为,虞辰会找上自己,那就是场天降横祸。

“难道,不是平白无故吗”

居然挑起了这个话题

虞大少有些後悔,他原本没有想过要说这个。

“你说啊,不是平白无故,是什麽”

“沫沫,你听了,会伤心。”

“是什麽”纪沫坚持问。

“好吧,你想知道,就说给你听。”虞辰想了yi下,又开口“最初和你签订的那份奴隶契约,可以说,只是yi个很没意思的游戏,闹著玩的东西,有或者没有,无关紧要。因为你还另外有yi份卖身契,那个,才是正式的。”

“我从来都没有签过什麽卖身契。除了你的那个变态的奴隶契约。”

“不错,卖身契不是你签的,是你还很小的时候,你母亲签的。在你九岁的时候,她染上了赌瘾,欠了巨额高利贷,所以,拿你做了抵偿,在黑市奴隶交易上签了你的卖身契约。”

震惊来得太大,纪沫不能接受,他不相信。

“我九岁的时候,她早就扔下我,和别的男人跑了她根本没养过我,凭什麽卖我”

“我只能告诉你黑市交易的原则,她生了你,就可以卖你。卖身契约里附带了你的yi切资料,照片,指纹,以及你们是亲生母子证明的dna检测报告。而你在那个时候,除她之外,并没有其他人承认是你的法定监护人。何况那是黑市交易,并不遵循什麽法律原则。”

“这怎麽可能,我从来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事”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问你在akira的那位老板,卖你的时候,他是中间人。交易成功以後,你就算是暂时寄存在他那里保管的。不然你以为你母亲yi走了之,为什麽yi个娱乐中心的老板会留个不能赚钱的小孩子下来,还要请人照顾他,供他饭吃,让他上学念书。如果你还是不相信,也可以给你看那份卖身契约。”

“那麽说,是陈哥让乐姨帮忙照顾我的了那麽说,我会yi直留在akira是因为你们不许我离开那那麽说,你会找上我,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卖了身的奴隶”

虞辰看著纪沫睁大的眼睛,冷漠点头“没错,可以这麽说。”

“那麽说”纪沫喃喃,想说什麽,却没说下去。

心口有什麽东西被压著,沈沈的,透不过起来。

已经很久没有再让这种痛苦的感觉跑出来了。纪沫是喜欢快乐生活的人,不愿意让自己觉得难过伤心。

冷静yi点,淡定yi点。

好吧好吧,奴隶就奴隶。卖了就卖了。又算得了什麽算得了什麽

虞大少看著他沈默,好半天继续了先前的话题。

“沫沫,我要穿环了。”

这次,纪沫不闹了,声都不出,把头别到沙发内侧。随便摆布。

虞辰下手的时候,也没什麽犹豫,打孔机的针尖对准了纪沫粉嫩的yi点,轻轻扣下,那根冷色的针,便锐利的穿透了敏感的乳头。

“嗯”

纪沫的身体瞬间收紧,微微动了几下,便又放弃。隐隐的发出yi点压抑的低吟,不似以往那样,连哭带闹的。

虞辰也不去管他,换yi根针,在另外yi边的乳头上,冰冷的,再次扣下。

最後,将那两根穿好的针取下来,换上yi对带著红宝石坠的乳环。

剔透玲珑。

纪沫仍是没有什麽反应。

全部完成,虞辰这才捏著沫沫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看著他。脸颊湿湿的,挂著眼泪。

“伤心了”虞辰问。

纪沫摇头。

“那又为什麽哭”

动了动嘴唇,最後只说:“不知道。”

什麽东西如此不yi样,让人无端觉得,很悲伤。

失重的感觉,非常难受。

虞辰默然。

有些事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得很冷酷,就如从前的每yi次。

但是做了,才发现,不是那样。

和他所预期的,不yi样。

35

调教室里昏昏暗暗,气氛也压抑。

这样的心情,始料未及。

虞辰玩过的奴隶,也不知有多少个。

游戏结果,早就忘了。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百无聊赖中yi个新鲜有趣又刺激的过程。

此刻明明有个新鲜有趣的玩具摆在眼前,却让他玩著玩著,就不觉得有趣了。

将纪沫身上的锁链解开,丢到地上。沫沫得了自由,却仍不理他,看也不肯看他yi眼。

虞辰懒得说话,保持冷淡,扯了条毯子给沫沫盖在光溜溜的身体上,转身走了。

却也没走多远,出了调教室的门,来到对面的露台上,斜靠在雕花栏杆旁,静默无语,心烦意乱。

伸手,自上衣口袋里抽出那个今早刚刚收到c让他心神不宁了yi个上午的东西。

yi张请柬,拿在手里翻转著。

请柬的设计比较特殊,灰黑的暗色基调,凹凸触感的纹理,镂空的蝴蝶花纹,嵌著s形的银丝花边

时间地点,清清楚楚,後天,宁越的宴会,在等著他。

或者说,在等沫沫。

後天,居然这麽的快。

可见宁越是著急了。

忽然之间,虞大少也不知哪来那麽大的脾气,抬手,将那请柬狠狠扔出去。

请柬质地很好,颇有重量,居然被丢出了挺远的距离,落在旋转楼梯的扶手边上,被走上来的郁戮俯身拾起。

郁戮从小跟在虞辰身边的,这种东西,见得次数就像天上的星星yi样多。虞少爷天生是个s,最喜欢这种聚会。

可见著这东西被虞大少用如此烦躁又厌恶的表情扔出来还真是初次。

“宁少的请帖,不要弄坏为好。还是我来保管吧。”

郁戮见虞辰心情不好,只得自己收著请柬,走到露台上,隔著扶栏看下面主题园里的大型盆景。烧火棍yi样,根根昂首挺胸的杵在青草地上。

“少爷今天心情不好”还真是多次yi问,郁戮见虞辰不回答,便杂七杂八找话说“早上安排的那个重要会议已经通知小风临时取消了,董事们大老远的赶来,如今又不开了。您耗费yi个上午,为了哄屋里那个玩具开心结果非但没起到作用,还给惹哭了”

提起这个话题,虞大少心情更不好“你想说什麽”

“想说,少爷,您今次真是大失水准。连个小奴隶都玩不转。我还从来没见过。”

说起来,电钻哥哥这个人,看起来长相颇为精明正经,实际上,却是个随性又大咧的人,连说话也是没大没小的。

虞大少早就习惯了,不说别的,只开口问道:“郁戮,要你是宁越,看见沫沫这样的奴隶给个评价”

郁戮自然不是宁越,但是他勉为其难的开始对纪沫的yi切使劲回想。

搜肠刮肚好yi番,说了四个字:“yi塌糊涂。”

还真没见过调教得如此不像样的奴隶

可是,看见虞辰听了他的评价後,更冷了几分的神情,郁戮真是後悔自己嘴快。

赶紧补救:“嗯,要是他不说话不喝醉酒不胡闹,戴上贞操带c拴上项圈c又刚给他穿了乳环这样的话,到时候看紧点,不让他乱跑,蒙混yi下,还是可以的吧”

虽然虞大少也认为只能这样做,但还是忍不住说上yi句“你当宁越是傻子吗”

郁戮实在无法,便索性说道:“大不了就输了赌,不过是笔钱而已,从前也不是没输过,又值什麽。”

虞辰听完,浅浅笑了“是啊,大不了就输了赌,有什麽”说是这样说,那表情却显然是更不高兴了,他问:“郁戮,你说,有什麽”

郁戮被问得愣住“有有”

还能有什麽不都说了是赔钱吗或者多多少少,失了面子。

虞辰问题虽是问了出去,但显然也不需要郁戮去回答什麽,他只丢下问题,转身便走了。留下yi头雾水的电钻小哥,百思不得其解。

输了赌,除去赔钱,还有什麽

看看手里的灰暗色调的请柬,看看大门紧闭的调教室,忽然想起来。

若依著旧习惯,输了赌约,赔钱之外,手里的奴隶是要被收回去的。

所有卖不上价钱的玩具,都会送到岛上,交给职业调教师,重新教导。

这是规矩。

可从前也都是这样的,如今这大少爷又是怎麽了

虞辰坐在书房里,不禁苦笑,推掉懂事会议抽出来的yi上午时间,本想用温柔点的方式穿了那个环。

却起了反效果,真是好差的yi笔投资。

眼前堆著成山的文件,由不得他不专心应对。这yi专心起来,时间便过得飞快,转眼到了晚上。海管家推著餐车进来,郁戮也随後跟著进来了。

“少爷,纪沫从调教室出来不肯吃晚饭,非要出去,您看”

“他心情不好,随便他吧。”

虞辰也心情不好,也不想吃晚饭,而且公事缠身,连出都出不去。

想了yi下,从文件堆中抬起头来,吩咐郁戮:“派人跟著,别出意外。”

“知道”

“郁戮,你亲自去yi趟。跟著他。”

此刻的纪沫,在调教室里盖著毯子睡了很不舒服的yi觉,醒来,推开门,正光著屁股朝佣人要衣服。

穿好了,便要出去。

看见电钻哥哥阴魂不散的非要跟著他,自然不给好脸色:“不坐汽车,我要骑自行车。给我找yi辆来。”

於是,电钻小哥开始了他yi晚上求死不能的悲惨生活。

自行车找来两辆──说起这个,还真是不容易。虞家大宅里根本就没有自行车,不过园艺师傅有yi辆,为的是在园子里随时方便观察各处景致是否有不完美之处。这个自行车还不错,才买了不久,还是个新款。郁戮借了来,纪沫骑上就走了。

别的保镖可以钻进轿车里偷偷暗中跟著,可虞大少吩咐郁戮亲自走yi趟,自然是要他贴身的跟。

所以郁戮赶紧骑上另外yi辆自行车去追纪沫。

说起这yi辆自行车,还颇有yi些来历,年头久得都能直接进了博物馆,亏了是在晚上骑,看不清楚,否则还真是道奇景。

郁戮跨上去,听得那链条响声大得吓人,总觉得是在yi边骑车yi边往下掉零件,那车每颠簸yi下,郁戮的心肝就都跟著颤上yi颤。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後还是把纪沫给跟丢了。

这个文,它是个笑文,不虐,真的

36

站在纪沫的身後,电钻哥哥心里非常非常的不爽。

话说,他骑著零件不全的自行车,跟丢了纪沫,心里本就窝了火,好在还有同伴开车yi直盯著,没真把人给弄丢了。

最後,郁戮终於在同伴的电话指引下找到了正在逛商场的小受沫,这个难搞的家夥,本来在试休闲服,见到他来了,二话不说,笑著扯他袖子进了yi处内衣专卖区。

话起来,这两个男人yi起买内衣,还真是让人不自在。

偏偏纪沫还神色暧昧的对那漂亮导购小姐说:“我要最新款的c最贵的c最性感的c让人打眼yi看就有想把它脱下来的的”

片刻眼神交流之後,导购小姐领悟了精神,拉著纪沫不停的介绍介绍再介绍。

於是纪沫就点头点头再点头。最後,什麽侧系带式裤c透明裤ct型裤c丝线裤c兜带裤,各种都要来yi条,小受沫沫挑兴奋了,导购小姐也介绍兴奋了,为了更好的促销,最後的最後,还给纪沫打了个九五折会员价,折扣之上还可以参加经典的优惠活动,买十条就可获赠两条情趣非常的圣诞节专用限量羽毛款c黑白双se情侣套装内裤。

那导购小姐说到情侣的时候,还神色暧昧的往郁戮身上瞟了那麽yi眼。那狼般的灼灼目光,烧得郁戮浑身不舒服。

沫沫笑呵呵将那导购小姐开好的单据交到郁戮手里,对他说:“电钻哥哥,麻烦你了,我没带钱。”

於是,郁戮完全可以改名叫郁闷了。

刷完了卡,本以为就此打住了。不成想,纪沫今天就和yi堆内衣内裤较上劲了。

两个男人yi起跑去买性感内裤,就已经够让人侧目了。但那毕竟买的还是男人穿的内裤。

可是接下来,纪沫又上了yi层楼,跑到女用内衣用品专柜去,买女人内衣内裤去了同样的方式,买的都那最最性感的款式。

折腾了好yi番,终於从那大卖场里出来了,电钻小哥提了几大包性感的内衣内裤跟在纪沫身後,脸色越来越阴沈。

按说,他虽然在性取向上没什麽特殊嗜好,但自小跟在虞大少爷身边,见得变态世面也实在是不少了。什麽奴隶调教他也都是见识过的,自以为可以不动如山了。

但是,虞辰可从来没让他陪著谁上街这样成堆成堆的买过内裤,边挑还边让他给意见,从花样款式,到视觉效果这样的人生经历,让人无语。

郁戮回头,想找到自己的同伴们,有难同享,多少也该帮他拎几个袋子。结果发现,那几个贪生怕死的家夥,孬得很,没yi个愿意走过来靠近他的。

纪沫这个人,他yi定是得了非强迫妄想型精神官能症汗,心里yi不高兴,就想花钱买东西,别管是花谁的钱,反正花出去了心里赌得那yi口气就顺畅了不少。

yi路闲逛,沫沫途经美食街,从街头吃到结尾,电钻哥哥工作认真负责,也就yi直从街头跟到结尾,亏得他任劳任怨,提著大包小包的内衣内裤追在纪沫屁股後头帮他付钱。

两人就这样穿街过巷,最终到达了纪沫想去的地方,akira。

此刻天色已晚,正是娱乐场所营业的最佳时段,akira本来就在本市赫赫有名,生意好得很。

纪沫从小待在这里,人缘不错,混得如鱼得水。进去之後不像往日那样直接去地下e区,而是先到女公关们所在的公共区四处乱溜达,见到yi个熟人美女,就送上yi件礼物。那情形,有点类似三八妇女节的时候,公司集体组织活动送给女职员人人yi株康乃馨只不过纪沫,他送的是内衣和内裤。

美女a将内衣抖开来,在胸前比了又比:“啊你怎麽知道我穿这个号码”

沫沫:“你那麽大,我拿最大码的给你穿,当然不会错。”

美女a:“哦呵呵呵,沫沫你真是太会说话了”

美女byi把搂住纪沫,在脸上狠狠印yi个口红印子:“算你有良心,知道想著姐姐。”然後,把粉色小裤裤在手里转来转去,踩著高跟鞋扭腰走开了。

美女cdefg之後,郁戮已经麻木了,他就扮演著那圣诞老人的助理秘书,尽职尽责的跟在纪沫身後。

很快的,女用衣裤都送光了,来晚了的没拿到,居然还表现出了无比的沮丧,来得最晚的美女q非常贪小便宜,拿不到女裤,硬抢了yi条男人穿的风马蚤小内裤跑掉了。

最後来到e区,这里是纪沫工作地,从前每晚都在这边的几个台子上跳舞,那火爆程度那人气,绝对是嗷嗷的。

休息区的同行以及yi些男公关,见了纪沫都过来打招呼,拍著小受沫沫的肩膀说“听说你带薪休假了,真让人羡慕。红牌待遇就是不yi样啊”或者“你不来生意差了好多,害我们少拿了好多钱”云云。

纪沫被奉承了两句,高兴坏了,乐颠颠的继续送内裤

“纪沫你你你你你怎麽跑来了”

正当沫沫发内裤发得正高兴的时候,秃头经理噌yi下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指著纪沫大叫。“你不是c你不是,被领走了”

“经理啊,别著急,别著急你的,在这呢”沫沫不慌不忙的从身後郁戮拎著的口袋里拿了yi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出来,嘴里忙不迭的说道:“来晚也没关系,您那腰围,那尺码,别人他穿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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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节目还没来得及上演,後台却已经先传来了yi波之声。

秃头经理在yi众脱衣舞男以及美貌男公关的怂恿下,拆了包装盒,抖出了里面那个马蚤包的黑色t型小内裤,激动的无以成言。

他说:“纪沫你今天是来捣乱的是吧谁得罪你了”

纪沫不高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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