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残缺不全的老鼠。
牛庚宝眼角余光扫到那些东西,手一抖,鞭子抽了个空。要说,他有什么厌恶的生物,老鼠首当其冲排在首位,还住在牛尾庄的时候,他房间的天花板上,永远都有老鼠在跑动,来来回回,来来回回,从白天到晚上,一年四季的,从不间断,弄得他差点神经衰落,也因此,他对鼠类有了心理性的厌恶,但凡看到这玩意,就反射性想一脚爆头。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鞭子甩的只看得见残影。目标大打击面也大,这山里的老鼠,个头小,群起而攻之的话,简直让人防不胜防,刚还欢呼的道士们声调变了,其中夹杂了痛呼声,不消说,一定是吃了亏了。
牛庚宝有凭仗,他不再把藤条当鞭子使,直接散了,当针刺,无根藤之前有自主定位功能,可以挂自动挡,但是碰到这些死了又活过来的怪物,只能上手动挡。不过,藤曼散开后的细丝,有成千上万,一把撒出去,不说百发百中,五成的命中率还是有的。
所以,相比起山腰上的道士,他们几个压力不大,牛庚宝先扫一拨,漏网之鼠由阿忠解决,阿忠练家子出身,身手不错,仅凭着把□□,攻击力也不弱。夙心傍身的法术对这些老鼠没用,所以他只负责警戒,三人互相配合,仗打的很漂亮。
之前负责在山顶巡逻的那队道士见状,便下山支援去了,只留下那个敲铜锣的。
打仗耗体力,撑个一时半刻还好,但眼看着这都过去个把时辰了,还有不少老鼠在往上扑,这感觉就不怎么美妙了。
“怎么还没完了?”,牛庚宝抱怨,他体力再好,这胳膊抬来抬去的也酸的很。
敲铜锣的道士听了,抬头看了看天,‘锵锵’两声,道,“道友们,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等天亮了,这些行尸就能任由我们捏死踩扁,大家加油!”
这道士的话听着牙酸但还真挺况不对,牛庚宝上前一把抓住人的后脖颈,当时事出紧急,他又腾不出手来,只能胡乱塞了把草到嘴里嚼了嚼,然后掐着人下颌,把嘴里的东西喂了过去。
龟背草,说他是草,吃上去却没有草腥味,味道开始有点苦,过后就泛起了清甜,而且随着咀嚼,似有一股清凉之气顺着喉管往下,到了腹中又转变成了一股暖流,实在是种奇特的体验。
牛庚宝砸吧了两下嘴,再看梁弃时,就见他白眼翻的飞起,脸部肌肉抽动,四肢还乱颤,跟癫痫发作一样。
“不会出人命吧?”
多宝,“应该不会的吧?”
在一人两妖的注视下,梁弃在地上又是抽搐又是打滚,裸在外头的皮肤上,浮现一条条黑色的经脉,那经脉忽隐忽现,牛庚宝直觉这是药效不够,连忙又嚼了一把龟背草喂过去。
这次过后,梁弃咳嗽着呕出了一滩滩的黑水,那水咕嘟咕嘟冒着泡,然后,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我靠,怎么吐两泡泡就没了”,一向不说脏话的人,也忍不住骂出了口。
多宝一点也不意外,“魔擅长隐藏,你只有把它引到封魔阵里去,重新封印的时候,一并把它封了”
“怎么引?”,牛庚宝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什么都不懂。
多宝指指昏倒在地的梁弃,说,“有他在,总会找过来的”
牛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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